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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犬不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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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SS说,加尔伏多要费长乐。”将带来的资料递给谭文,孙雅仁面带微笑的调对着辣根。
  谭文将资料快速扫了一遍,问:“费长乐怎么说的?”
  “他说一个星期给我答复。”
  “不想放他走?”
  孙雅仁抬眸,谭文一如往常的一脸淡漠。点上一支烟,孙雅仁向后,靠在沙发上:“是啊,百年不遇的天才设计师,怎么舍得。”
  “单单只是这样,你今天根本不会来找我。”谭文给自己添上酒,一语道破。
  孙雅仁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片刻后,轻轻的道:“还是个好保镖。”
  谭文安静的吃菜,听着孙雅仁断断续续,似乎在记忆中思索的话语。
  “啊,还是个好厨子……文员……秘书、按摩师……总而言之,是个好用的人。”
  说罢,孙雅仁阖上眼帘,慢悠悠的吸烟。
  “孙雅仁,他是很好用,但你究竟想留住的是什么?设计师?厨子?你这样,我会认为你在躲闪。”
  仰躺的头慢慢抬起,孙雅仁双眼微眯,肉色的薄唇淡淡泛笑,暗地妖娆。
  “谭文,你的优点和缺点都是一样的,太理智。”
  “若是不理智,你会与我商谈?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孙雅仁大笑,笑声低哑,目光却清醒的凛冽。
  “无论他做什么选择,都由他自己。”
  谭文放下筷子,也点燃一支烟,吐字缓慢而清晰:“你个人的感情问题我不会评论,但你这样的行为,有人会认为是洒脱。在我看来,就是懦弱。”
  “就这样便放弃了,你的执着也不过如此。”
  “我的执着不过如此?”孙雅仁笑着反问。
  “不要跟我说你对金允航的执着,那样的感情和费长乐是否相同,你自己知晓。”说罢,谭文便不想再谈论这一话题。谭文就是这样,精准、直接、决绝,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
  “方健的问题近况如何?”
  孙雅仁了解谭文的性格,一旦发表自己的主张,便不会再重复,怎样做是你自己的选择。“他也应该按捺不住了。”事已至此,那个人即使伪装的再好,也脱离不了关系。刚开始刺杀时向孙经成购买成批武器,就是一个障眼法。
  “孙经成那边怎么说?”
  孙雅仁已经把最初的设计图纸送到了孙经成的手上,上面的保存日期远远早于孙经成的定稿时间。想必此时孙经成根据设计师的消失,已经推出来自己上了套。
  “就等着当面对质了,这次要一次性解决。”孙雅仁将杯中的酒一口饮进。
  “要把BOSS叫出来对峙?”
  “你说呢?”孙雅仁淡笑反问,其中默许不言而喻。
  谭文点点头:“他应该会从费长乐下手。”对孙雅仁如此的针锋相对,肯定不会允许费长乐代表孙雅仁去展示此次的样品。
  “选择费长乐下手,从一开始他就输了。”
  “你把追踪器装在哪了?”即使那个人要对费长乐下手,也会将他找机会调出去。
  孙雅仁淡笑不语。
  “电话?鞋跟?”
  “西裤裤腰的商标上。”
  孙雅仁并没有对费长乐透漏现在的猜想。但费长乐取西服时就感受到了上面安装的无线装置,稍稍一想,就了解了大概。
  不出孙雅仁的所料,三天后,距离去U国十天倒计时,也是费长乐做出选择的倒数第二天。下课,张强为了准备1月份考试去图书馆念书,费长乐照例向孙宅进发。
  “铃铃”工作电话响起。
  陌生号码,费长乐接起:“喂,费长乐?”
  “方健,什么事?”
  方健电话中的声音一顿,没想到费长乐一下就听出了自己的声音:“你的耳朵真灵敏啊。我在这里调查,找到些线索,一些草图,我不懂这些,你来看看,是不是我们失窃的草图?”
  “通知老板了吗?”
  “还没告诉老大,确认一下比较保险。”
  “告诉我地址?”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这里不好找。”
  费长乐报上了地址,看了眼手里的西装,转身走进男厕。
  十五分钟后,方健就开车抵达。费长乐穿着西装,站在马路对面,非常的显眼。
  坐上副驾驶,方健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态度与平日相比敌意稍浅。
  费长乐给了必要的回应后,两人陷入沉默,二十分钟后,车子上了高速。
  “不在L市内?”
  方健“啊”了一声,从中间的镜子中快速的看了一眼费长乐:“是,很快就到。”
  费长乐按了一下车窗按钮,窗户打开半掌左右的宽度,吹进一阵凉风,方健猛地转过头,眼神中透露出惊吓与防备。
  意识到只是凉风,方健咽了口唾液,有些不自然的笑笑:“这两天一直熬夜,意识有些过度了。”
  费长乐没有接话,直视,通向未知的宽阔马路。
  同一时间,孙宅。
  “老大,已经给大少爷和BOSS分别打了电话。”马云放下电话,向背对着他,看向落地窗外的孙雅仁道。
  “我们也快出发了。”
  “老大。”许峰大吼着从门外跑了进来。
  “怎么了?”孙雅仁站起身,在马云的服侍下穿好外套。
  “金管家来电话,说昨天开始金允航就没了音讯。”
  孙雅仁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将衣服穿好,慢悠悠的道:“三弟的玩癖可真不怎么样,看来是我们这些做哥哥的没教好。马云,你说是吧?”
  马云站在身侧,低头。
  孙雅仁的目光清明,沙哑的嗓音释放出刹人的威严,“出发,让我这个哥哥教教他怎么玩。”
  半个小时,马云下了高速,左拐右拐一番,行至一排三四个连在一起的平房,车子开到门口,并没有人走出。
  “跟我走。”方健在前面带头,动作稍显僵硬,有意无意的躲避费长乐的眼神。
  打开双开木质门,木门上的白色油漆已经脱落,进入屋子,首先看到的是农村做饭的大灶台和铁锅,上面积累了厚厚的灰尘,根本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
  “在哪里?”费长乐问。
  方健嘴唇动了动,低下头,刘海挡住了眼睛:“右侧里屋。”
  费长乐大步流星走进右侧,看到房间里的人并没有吃惊,只是目光触及中间被绑在椅子上,封住嘴的男人时停留了一下,随后移开目光:“三少爷。”
  孙卓坐在椅子上,手指来回揉捏着手中的香烟,不时放在鼻端嗅嗅。白色T恤外穿着灰白间隔系扣毛衣,□灰色休闲裤。就像在悠闲和朋友玩牌般随意。
  孙卓身后站着四五个保镖,右手端枪,直指费长乐,在孙卓右侧椅子上,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正是金允航。
  “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嗯,也难怪,要是连这都没想透,怎么能坐上二哥身边的头号交椅。”孙卓自问自答,眼神认真的盯着手中的香烟,片刻,香烟的烟纸褶皱破裂,黄色的烟丝从破裂处掉出,孙卓右手慢慢用力,将整只烟揉的破碎不堪。
  松开右手五指,烟丝从手中脱落,孙卓抬起头,明朗的双眼却让人感到异常阴森,就像蟒蛇温柔的桎梏住你的身体,却危险的吐着信子。
  “你也回来了?”孙卓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方健唯唯诺诺的点头:“是、三少爷。”
  “可是,你对我来说,已经没有用了。”
  “嗙嗙嗙。”
  方健瞪着惊恐的双眼,向后慢慢倒了下去。
  孙卓身后的保镖放下胳膊,收回枪。去收拾方健的尸体。
  “我就喜欢这支枪的声音,锋利,是不是?”就像聊天一般,孙卓询问着费长乐。
  这支枪的声音费长乐听过,与当初刺杀孙雅仁的无异。
  


    32、三十二

  “大哥手下的设计师,统统不中用,但是这枪,真出乎我的意料。虽然造价不高、性能一般,声音却格外悦耳,你试试?”孙卓拿过保镖手里的枪,摆出要递给费长乐的姿势,片刻又拿了回来:“当然,我要给你,你会用它,杀了我的。这声音虽然悦耳,做丧乐还是不够格的。”
  孙卓看了眼手表:“都2点了啊,咱们得抓紧时间了。”孙卓招招手,身后的保镖拿出一叠资料。
  “你的设计真是让我惊艳,我回去重新研究了一下,可有几点真的是很难啊,来,你给我讲一下。”保镖搬出一张桌子和椅子,示意让费长乐坐下。
  看费长乐并没有坐下的意思,孙卓笑眯眯的道:“难不成你在等着二哥?我知道,你的身上一定装着追踪器,不过没关系,只要进了这个房间,谁也找不到你。”
  “为什么?”费长乐听后没有孙卓意料之内的惊恐和诧异。只见费长乐将系得整齐的衬衫扣解开两颗,从拿着的书包中取出烟,点燃,拉过凳子,不羁的坐在椅子上。霸气而张扬,与平日在孙雅仁身后站立时有天壤之别。
  “为什么要把孙雅仁置于死地?”
  对于费长乐的转变,孙卓愣了片刻,笑了:“二哥到底是出了什么样的筹码,才能笼络到你这样的人?身体?”
  “回答。”费长乐下颌微抬,睥睨天下的傲气一显无疑。
  虽然已处绝境,费长乐的气势却硬是压了孙卓一头。
  “为什么啊?因为我母亲是被他害死的。”孙卓的笑不及眼底:“从小他就是最得父亲喜爱,他那年被掠走,与我母亲并无干系,可是父亲却杀了她。”
  “那你应该去杀孙圣擎,与孙雅仁无关。”
  “全部都因为他!当年,他若是死了该有多好。每次想到,与他那么肮脏的人共处在一起,我就感到无比的恶心,他和孙经成搞在一起,更是令人发指。孙家的血脉,怎么可以让他们如此的玷污。”
  看着孙卓愈见狰狞的表情,对孙雅仁的恨意表露的一显无疑,同时还有的,是对孙圣擎的敬重。就算孙圣擎杀了他的母亲,孙卓也会将这些自动归到孙雅仁的身上,由此可以看出孙圣擎的重要性。
  “所以,我要一个个击垮他们。本来很快就要成功了,被你搅乱了两次啊。放心,我很快会送你去找方健的,还有。”孙卓一把扯住金允航的头发,金允航痛的呜呜叫,但因嘴被胶带粘住发不出声音,只能顺着孙卓的力量将头靠过去。
  “他可是孙雅仁的心头肉,要是把他杀了,你说孙雅仁会怎么样?”孙卓无声的笑了,看着金允航猛烈摇摆,似乎在极力否定什么的样子。
  “你还不知道把,孙雅仁那个恶心的男人看待你的目光。并不是朋友哦,是男人,他是同、性、恋,而且,他爱你。”
  金允航不动了,双眼睁圆,不可置信的表情。
  “没错,他身体弱,根本不是什么肺病,是……”孙卓的话说道一半,被一个声音打断:“三弟,把别人的秘密这么大肆宣扬,可不好啊。”孙卓动作猛地一顿,一点一点的转过头,一行人从门口走了进来,为首的是孙雅仁、马云,紧随其后的是孙经成和另外一个保镖,最后到的,是孙圣擎。
  “怎么?……我的扰乱器失灵了?”孙卓惊慌片刻,就恢复了从容,事已至此,何须焦急,木己成舟,无路可退。
  “你的扰乱器很有用,只不过,我在允航身边安排了两批的保镖,一批被你处理了,还有一批,跟了过来。”
  孙卓松开抓住金允航头发的手,金允航呆呆的看着孙雅仁,刚才的消息给他的冲击性很大,孙雅仁为他做的所有事情在脑海中略过,他一直以为那是兄弟之情,如今了解到孙雅仁真实的心情,一时不知应该应对。没有害怕、恶心,甚至有一些感动。
  “愿赌服输,谁都不能责怪。没能杀了你,是我自己棋差一招。”孙卓笑着道。
  “若是没有这个契机,我可能一辈子都听不到三弟的心声啊。”孙雅仁叼着烟,回应道:“以你的头脑,能把我逼到这个份上,已经很不错了,值得鼓励,你说是吧,大哥?”
  孙经成身穿深蓝色外套,时常暴怒的面部一脸严肃:“你这个家伙,真的不知道当年的真实情况?”
  “什么?”孙卓疑惑。
  孙雅仁听到孙经成的话后没有阻止,低头抽了几口烟,扫了眼金允航确认他没有受伤后,没有回应他的眼神,转过头,费长乐坐在椅子上,眼神看向窗外,感受到孙雅仁的眼神,转过头,四目相对,孙雅仁的眼神有些散,显然是因为金允航知道他感情这件事分了心。费长乐收回目光,带着份决绝。
  孙雅仁的心一收,刺痛感随之蔓延。
  “当年我妈让人掠走了这家伙,想他把买到偏远的农村,永远回不来就算了,毕竟我妈那个没什么大脑的女人想不出更好的主意。真正把这家伙从人贩子手中买走,推入火坑,染上毒瘾的是你那个略胜一筹的妈。”孙经成说道最后讽刺的笑了笑。
  “不可能!”孙卓不相信的看向站在最后的孙圣擎,孙圣擎似一座大山,不动如山,不形于色,没有反驳孙经成的话,也就代表了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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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是这样……”孙卓嘴中模糊的小声念着,眼神有些游离,孙经成沉默的看着地面,孙雅仁无声的抽烟。
  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谁呢,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应该是他们的父亲,给了他们一切,又伤害他们最深的男人,孙圣擎。
  正因为伤害他们至深、亏欠他们太多,孙圣擎对几个人并没有太多的要求,就连两个同、性、恋儿子搞在一起,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造的罪孽至深,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孙卓的记忆里,在孙家,最受人关注的,永远不是应多爱护的老幺自己,而是孙雅仁。孙雅仁处处压制着自己,可以拥有一切的特权,母亲甚至因他而死。为母亲报仇,也是他活到现在的信念,现在,他该如何呢?
  孙卓低低的笑了,透着疲惫的味道。
  突然,孙卓抬起右手,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所有人一惊,立即上来阻止,但毕竟有些距离,还没赶到,孙卓就扣动了扳机。
  “嘭”的一声枪响,众人动作停止。
  费长乐在最后的关键时刻,偏移了孙卓手中的枪支,子弹射入墙中,孙卓因精神一瞬间的紧张昏倒了。
  孙圣擎最先赶过来,左右打量了一番晕倒的孙卓,并没有伤势。
  孙雅仁也第一时间去替金允航松绑,双手刚解开有些麻木,金允航顾不得手脚麻木,坐在椅子上,抬着头,问孙雅仁:“是真的吗?”
  孙雅仁停下手头佯装很忙的替金允航打理工作,扯扯嘴唇,笑道:“是……”
  话音未落,被一个还有些僵硬的双手搂住,金允航坐在头埋在他的胸口,手臂逐渐恢复力气,渐渐收拢。
  孙雅仁不懂金允航此时动作的含义,但却没有想象中,心快被熔浆融化的灼热感,脑海中最先映出的是费长乐的脸。
  转过头,去找费长乐的身影。
  视线便停住了。费长乐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墙角,抽着烟,无声的凝视着这边的一切。也看着被金允航拥住的孙雅仁。
  空空荡荡的目光,让孙雅仁感受到费长乐内心深处的寂寥感,他想推开搂出自己的金允航,走到那个一米九男人的身边,揉一揉他的头发。
  费长乐将烟熄灭,向孙雅仁走了过来,在距离两人还有一米的距离时,道:“老板,我决定了,我要去LK。”
  费长乐的话语带着12月的冬风,交杂着孙卓晕倒的面庞、孙圣擎焦急的目光,和金允航紧紧的拥抱,深深的烙印在了孙雅仁的脑海中。
  回忆一次,便痛一次。
  大街小巷,彩色缤纷,圣诞老人、彩盒礼物、玫瑰和应景的白雪,纷纷扬扬,像白色的羽毛一般,装点起了这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茶庄,小包间。
  两个男人对面而坐,桌中央,是沏好的龙井。
  一个带着金丝框眼睛,表情淡漠,端起茶杯,细细品味。
  “明天就走了?”
  另一个身高1米9左右,头发比寸头稍长,有型的五官非常立体,就像混血一般。
  “是,所以有事想拜托你。”
  谭文抬眸:“只要能帮得上。”
  “希望能时常去帮奶奶看一□体。”费长乐从大衣的里怀掏出两个信封:“一个是我家的地址,另一个是请你看病的诊金,按照市价付的半年。”
  谭文不推辞,将信封拿了过来:“好的,你尽管放心。”
  费长乐点点头,看了眼表。
  “你不去和许峰……还有孙雅仁道别了?”
  费长乐似乎料到谭文会这样问,自从那日在平房中告诉孙雅仁自己的选择后,两人就没有再见面。
  因为孙圣擎决定让孙经成带产品去U国,因此那天后他一直在和孙经成磨合,讨论产品的问题。光是两人脾气的磨合就费了两天的时间。基本上是费长乐面无表情,孙经成独自暴怒。再加上赴U国的各方面事宜,一晃就到了现在。
  “不需要了,你帮我传达一声好了。”
  “走之前,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费长乐点点头,点上一支烟。
  “你爱孙雅仁吗?”
  费长乐短暂的晃了一下神,道:“我们之间是一场赌博。”
  “从一开始,他强迫我签合约开始。我曾经想,要不要杀了他。后来觉得可惜了,这么强大的人。”费长乐的话语中没有玩笑的意味。
  “我们之间是一场较量,赌金是五十万。”
  


    33、三十三

  费长乐笑了,瞬间溢出魅力。
  握了握茶杯,谭文问:“结果如何?”
  “兵行险招,就差一举。”
  “赌注为何?”
  “孙雅仁用五十万,困住了我的人。我用我的人,困住了他的心。”
  “你就那么笃定?”
  费长乐又看了一眼表:“到时间了。”从钱包里拿出钞票:“今天我请客。”
  “结局,到时自会知晓。”
  起身,离席,留下的杯中,热茶袅袅。
  3个月后
  “老大,这是这个月的A市报表。我路过集团,顺势取回来的。”许峰把资料放到桌面上。有些担忧的看着埋首于电脑前的男人。
  费长乐已经离开3个月,孙雅仁一切照常,工作、吃饭、睡觉,甚至停止了无节制的性、生活,只是吸烟量明显增大。原本费长乐在时长起来的体重,一瞬间又瘦了下来。谭文也将他的饮食恢复到三餐均是营养餐。
  “好,知道了。”孙雅仁没有停下来的表示,许峰在桌前站了片刻,叹了口气,离开了房间。
  “铛铛铛。”
  “请进。”
  谭文拿着一张红卡走了进来。
  “什么事?”
  “金允航的婚礼邀请函。”
  孙雅仁停下手中工作,向左移了过来,原本就清秀的脸庞更加消瘦,苍白如纸。点燃一支烟,接过谭文手上的红贺卡。
  打开,里面是新人的照片,写着双方的姓名,以及举办婚礼的地点。
  当天从平房回来后,金允航的情绪一直有些呆滞,不住的对孙雅仁说着,对不起,我没有察觉到。
  孙雅仁的心里却一直想着费长乐的事情。几天过后,金允航终于恢复了正常,再一次郑重的道歉,说自己作为朋友却一点也不了解对方的想法,实在是不称职。
  随后,表情有些犹豫,还是诚恳的表示,自己还是喜欢自己的女朋友,希望可以和孙雅仁保持朋友关系。
  孙雅仁并没有心酸的凄凉感,反而是丢下了心中的包袱,告诉金允航,自己现在对他并没有了那种情感,而是普通的朋友。
  “让马云帮我把礼金和礼物准备好,双倍的。”
  谭文接过请帖,“知道了。”
  没人提及费长乐,大家都有意无意的忽略这个人的存在感。
  “对了,你上去的时候,帮我把这本书交给许峰。”孙雅仁四处找了找,却没有看到,回想自己可能放在书架里了,起身,走到书架前翻了翻,也没有,于是打开书架下的抽屉。
  谭文看着请帖的内容和照片,许久都没听见孙雅仁的声音,转过身,孙雅仁背对着他站立,低头看着什么东西。
  走进,待谭文看到孙雅仁的表情时愣住了。
  两行泪水从黑白分明的瞳仁中流出,不住的满溢出来,淡色的嘴唇微微颤抖,手上捧着一本菜谱,一道道川菜用黑色笔圈了出来,做法上有着相对应的标注。
  与费长乐相处的点点滴滴像洪水一样奔涌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老板,你喜欢吃什么菜?”男人看似随意的询问,却一丝不苟的记了下来。每天一道菜,每天的一份关心,就像春雨细风吹进了自己的心中,日久积累,不知不觉已蓄成湖泊。
  男人在深夜的街头将自己裹在大衣中,又或是在海边对自己说,您不再痛苦,就是我最大的祈愿。
  ……
  谭文的表情回复自然,神情逐渐放缓。
  菜谱从手中滑落,孙雅仁弯下腰,双手抱肩,缓缓的跪坐在地。
  “谭文……我、我……想他……”百般抑制的话语终于吐露了出来,脑海中的感情突破重围,声音沙哑到无法嘶吼。
  三个月来的逼迫已到达极限,如果在这样下去,他不知道他会不会思念成灾,而无法成活。
  “那就去找他吧,我帮你订机票。”
  男人无声的哭泣,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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