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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嫁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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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耒烁……”高潮过後拒霜忍不住呜咽起来，他一个人忍受这种痛苦已经很久了，今天得到慰藉，让他忍不住要哭来表示他的委屈。
“孩子很闹腾吗？”湖神睁开眼，触手替他按摩腰後。
“嗯……很痛……”并不打算说自己能忍受。
“这表明孩子很健康，现在好点吗？”
“好一点了……”
“那赶紧睡吧。”湖神说完收回触手准备睡觉。
“不！不……别丢下我……耒烁……”拒霜挤进他怀里，尽管胸腹的变形让他很难靠近。
湖神没有抱他：“我没有丢下你，我不是在这里吗？”
“可是你的心不在这里……”拒霜勾著他的脖子哽咽，“来年的湖神祭你又会留下别的人然後不要我了，你嫌我脏……不愿意理我……”
“没有，我没这麽说。”湖神拍拍他的头。
“可是和说了一样！”拒霜大声哭喊，“你明明知道这段时间很难熬你却从来不问我好不好，我一个人每天都痛得死去活来，你回来也从不关心……”几乎说不出来。
湖神抚摸著他的长发，良久道：“或许不该让你生下这个孩子……”
拒霜一下子撑起身：“你说什麽？你……要把他怎样？”
湖神跟著他坐起来：“不要他了……你不该受这些罪，把孩子打掉，你回到岸上去吧！”
“不！我不要！”拒霜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抓著湖神的肩把他按回床上，“你是不是觉得连孩子在我的这里都让你觉得难以忍受？他不是你的孩子吗？你怎麽忍心……”
湖神被他的力气吓了一跳，许久才叹了口气：“拒霜，你真的不该变成这样，你是男人，应该娶一个姑娘，让她为你生孩子，而不是……”他的手慢慢抚过那充满乳汁的双峰，还有抵著自己的浑圆肚腹，“像这样。”
“你……你後悔了？”拒霜脸上还闪著泪痕，“你後悔选择了我？你不要孩子也不要我了，是这样吗？”
湖神紧蹙眉头，不回答。
拒霜放开他：“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出去跑几圈，然後变成血窟窿死掉算了！”
“站住！”还没下床就听到後面怒气十足的喝令。
“你放心，我会死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不脏了你的地盘！”拒霜因恼怒变得非常有骨气。
“你在说些什麽，”湖神从後面抱住他，“我要是嫌你脏，不想见你，还用逼你自杀吗？”叹著气收紧臂弯，“我是……不想看你受罪，你这样子我很难过。”
拒霜扣著他的十指：“受罪是因为你冷落我。”
“你说得对，我都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就……”
“不要说那些长霉的话，这个孩子是我自己愿意的，如果你不想要，我就陪他一起死好了。”拒霜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
湖神笑了，把他圈在自己的怀抱里。
“说什麽死不死的，你死了，我怎麽办？”湖神叹息著，“如果你死了，我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能让我那麽动情……”像是想起什麽，他突然住了口，劝：“睡吧，白天已经够折腾了，好好睡。”
拒霜却不听摆布：“你到底在想什麽？既然不是嫌弃我也不是不想要他，你到底为什麽躲著我？”
湖神深深地皱起眉，抚摸著他的脸颊，幽幽地说：“如果我告诉你，你爹……很可能就是我的娘，你……”
“……”拒霜一下子睁大了眼，张口结舌。
“如果这样，你就应该是我的哥哥，”湖神眼底有著深沈的伤痛，“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拒霜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们俩是兄弟？那……
“你会怎麽想，这个孩子……”湖神恋恋不舍地抚著那个可以感受到鼓动的腹部。
拒霜摇著头：“我不知道……不知道，怎、怎麽会这样……我们……”
湖神哀哀地一笑，搂著他躺下：“先睡觉吧，你要是想好了……再告诉我。”
後半夜拒霜过的无比痛苦，孩子不断地骚扰他，复杂的心事令他噩梦连连，他几次在梦中流泪，而睡不著的湖神只是趴在他身边，手使劲揪著头发。
心事重重的拒霜一整天都不得安宁，他一直在想关於他们共同的亲人。
自己的爹爹，耒烁的娘……同一个人……是的，按年龄来看一年就一个人没可能是别人。那麽他们真的是兄弟吗？那这个孩子……
在自己掌下不时发出动静的这个生命体，竟然是……
拒霜想到伤心处又不断地流泪。
难道真的要和他分开？这个孩子……这个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孩子，又要夭折在七个月不到吗？
送药的人已经换了，为了不出事故，这次是名侍女。
“夫人，喝药吧。”她比其他人都要细心温柔一些，看样子是湖神特意挑选的，好陪他做个伴。
……药，还有喝的必要吗？
“夫人，再怎麽难过，孩子是无辜的啊！”见他不动，侍女又劝。
这无心的一句话仿佛点破了拒霜的心事。孩子是无辜的，不仅是这个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的孩子，还有他们两个。宿命走向这可笑的一步，并不是他们的错，他们所做的，只是在一起而已，彼此是兄弟的事，如果没有这个意外，永远也不知道啊！
想通了的拒霜知道了该怎麽面对，他感激地对面露担忧的侍女道：“谢谢，我喝药。”
既然是这样，既然已经这样，我们为什麽不坚定一点继续走下去呢？
近夜，拒霜交代侍女湖神一回来就让他到浴池来，然後自己先进去，把全身洗干净。
“你也想活著出来吧？”拒霜侧靠在浴池边缘，在水下抚摸圆挺的腹部，“看我能不能感动你的爹爹。”
对著孩子说完，他一手护住不让孩子抵在冰冷的池边，另一手探到身後慢慢开拓後穴。
一个沈甸甸的肚子在前面缀著，保持平衡都很困难，还要为自己开拓更是痛苦，不一会儿就腰酸背痛，可是後面的打开程度还差得远，尽管因为孩子的缘故少了撕痛，可是湖神的那根触手远不是一般男人的分身那麽粗，三四指的宽度根本不够。
“呵呵，我瞧瞧你在干什麽呢。”湖神不知什麽时候回来了，站在池边对他笑。
拒霜早就累不动了，有点怪他来晚了：“下来。”
“你说什麽？”湖神乐呵呵地笑，他看见拒霜的动作就知道他要干什麽了。
“下来，我要你。”拒霜一把抓住他的手，硬把他带下来，湖神没想到他来这一手，摔进浴池里喝了几口水。
湖神抹干脸上的水，笑道：“怎麽了今天这麽激动。”
拒霜不说话，贴著他，用自己丰盈的胸部去蹭他，，也去舔他紧贴胸口的乳头。
“唔……你到底是怎麽了。”湖神被他挑得有些情动，不由自主拥住他。
“进来，我要你。”拒霜把手伸到他後腰，爱抚著他成簇的触手。
湖神猛地提了一口气，他自己都没想到那里被人摸到会那麽敏感，更加紧地抱住他。
“轻一点……压到孩子。”拒霜赶紧提醒。
湖神凝视著他，看著他充满期待的眼睛，鼓励一般的微笑，还有只为自己而丰满的胸部，和因孕育自己的孩子而高耸的肚腹。
“拒霜……我好喜欢你……”湖神再次抱紧他，触手们热情地缠上他的身体。
“耒烁，进来，到这里来。”拒霜靠著他的胸口，捋著一根触手到自己身後点了点 。
湖神迟疑了一下：“你……想好了？”
“嗯，别管那许多了，我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拒霜微笑，坚定地回答。可惜他的微笑没能持久，因为那根触手嗖地就钻进了那个湿热的小穴，用力地撞击那个美妙的突起。
“呃嗯……好、好棒……快、快啊……这里……”拒霜被这种感觉染红了全身，手甚至连著缠绕分身触手一同握住揉搓。
“好家夥，难道我都不能满足你了吗？”湖神低喘了一声，更多的触手开始在他全身点火。
第二根触手也挤进窄穴，两根一起交替冲击，漫灌的快感让拒霜都要晕过去了。那些细腻的触手顺著他的乳沟爬上去，享受著那弹性和触感都绝佳的饱硕，这无疑也是一种激越的快感。又一些触手连著拒霜的手一起缠上分身，大力地揉捏，两粒肉囊被揉得不能更硬。拒霜高昂著头，大声地喘气和呻吟，他现在坐在湖神的身上，全身都能感觉到他。
“要换那个吗？”早就兴奋的不行的粗大触手弹出水面，湖神调笑著。
“嗯，要……”拒霜刚刚写了一次，头搁在他的肩头休息。
触手们松开他，那根曾经带给他孩子的触手──或许可以说那是他的男性？──颤抖著圆头在被两根触手开拓过的後穴口碾著。
“不、不要这样……进来、快……”拒霜不能忍耐，扭著身体。
“太著急会受伤的，慢慢来。”湖神耐心道。
“不，没关系……进来，快一点……快……”拒霜皱起眉，掐了他一下。
湖神抬起他的嘴吻了一下：“你要是一直都那麽主动我就不知道该怎麽办了。”话间，触手已经坚定不移地开始挺进。
“呃……”到底还是很疼，拒霜绷紧了，可是心心相映的两个人都没有叫停，巨大的触手缓慢却不迟疑地继续深入，一直到触及那个点。
“看你都出汗了。”湖神疼惜地抚摸他的脸。
“没关系，来……”拒霜今天一点也不累，孩子也仿佛知道不该打扰，乖乖的不添麻烦。
一再的邀请之下，湖神索性收起了小心，开始用地顶，拒霜趴在他胸口上，既舒服又痛苦地呻吟，水中一片旖旎春色。
即使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那一会儿前刚泄过的分身还是又漂亮地翘起，抵在主人圆滚滚的腹部和湖神的跨间，开始在冲击下与两处摩擦。
後面还没怎麽进行，拒霜就忍不住泄了第二次。看著他羞愧的表情，湖神只好安慰他：“这没什麽，身体敏感的话就是会这样，我们慢慢来不著急。”
要补偿他自己先快乐一般，拒霜虽然趴著无力动弹，却在吸气收缩後面，他感到那根触手比以往几次都更快变得肿大，应该快要出来了。
“你真是……越来越行了……”湖神也喘著粗气，显然拒霜的行为让他非常舒服。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达到高潮，拒霜抚著自己的分身让他流淌液体的同时，也因为体内被灌进猛烈的液体而冲击得在水中起伏。
结束了愉快的情事，两个人离开浴池回到床上，身子沈重的拒霜几乎站立不能，最後是被湖神架回去的──因为他迅速增长的分量，即使是湖神也很难抱得动了。
“你为什麽每次都那麽多啊……”拒霜被撑得怎麽躺都不舒服。
“呵呵……为了能和蜜水结合，就需要充足的选择。不过……”湖神面有愧色，拒霜这麽难受他看得心疼，“只有对著你才那麽多，智霄那次都很意外，做完了我看他的肚子远没有你那是那麽鼓，还以为失败了。”
拒霜轻轻地哼一声，他现在的肚子大得惊人，相比之下饱胀的乳房都不算什麽，更不用说他原本就瘦弱的四肢。
“生下这个孩子，你要养胖一点啊，这麽瘦。”湖神捏著他的手。
“诶，说起来，”拒霜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这次孩子开始长得好慢。”
“那是因为营养不够啊！”湖神笑著，漂亮的脸隔著肚皮和孩子亲热，“瞧，这不是长得比以前还大了麽。”
拒霜推了他一把：“胡说，那是因为多了你那些东西，哪有那麽大，才七个月不到。”
湖神突然认真起来：“我没说笑，你以为我真的没有关心你吗？我看在眼里的，这次孩子真的好大个头，一定是长得太好了。”
“再大也没这麽大的，是你的……”拒霜脸红了红。
“真的，你听我的，明早起来看。”湖神孩子一样较真。
看他那麽肯定，拒霜也不好说什麽，只是这晚上真难受，肚子胀得难以入睡。
次日一早醒来，湖神已经出门了，有孕在身的拒霜一直嗜睡，醒过来时只有侍女在旁边端著药。
“给我吧。”伸手接药，同时要起身，拒霜这才觉得身子似乎又比昨天沈了不少。
“这……我的肚子比昨天大了不少吗？”难道真让他说准了？
侍女笑道：“这一个晚上能有什麽变化，奴婢是没看出来。”
那真是心理作用吗？自己居然都没在意过和上一次差多少。
被湖神这麽一说，拒霜开始注意到孩子似乎真的比上次大得多也沈得多，快九个月的时候他总是感觉力不从心，走不了几步就腰酸背痛，腿脚也开始浮肿，还时常半夜呼吸困难。
“我听说你最近都没怎麽活动，老躺著不行哦。”日渐临近产期，湖神开始尽量提早回来，这天依然看到拒霜有精无力地歪在床上。
拒霜这段时间又开始孕吐，几乎连喝进去的药水都要吐出来。
“我也想活动一下，可是它太沈了……”拒霜有点委屈地指指大得惊人的腹部。
“孩子还闹吗？”湖神在床沿上坐下，亲昵地贴著那层薄薄的衣衫向母子打招呼。
“越来越厉害，有几次我都要招架不住了，”拒霜脸色不大好，也是这孩子太不省心了，“他什麽时候乐意出来啊，在这麽长下去我连躺都没法躺了。”
湖神笑了，脱了鞋子上床抱著他，触手们照往常那样给拒霜按摩。“还有一个月左右吧，你没有经验，我会叫他们多盯著些，没事的。”
拒霜享受著按摩，突然问：“这麽能折腾，是男孩子吧？”
“当然是男孩儿，”湖神亲亲他的脸颊，“从来没听说有生下女孩儿的。不过孩子在肚子里多半都闹腾，不闹腾的话才不正常。”说著手充满爱意地抚摸著这座小山。
“那……”拒霜还想问什麽，却被一阵密集的腹痛打断，“哎呀”一声捧住了腹部。
“怎麽了拒霜，很痛吗？”湖神还没见他这样过，自己都有点慌神，只能用力抱住他。
“没事……”只吐得出气发不出声。
好容易又缓过去，拒霜早忘了刚才自己要问什麽，湖神担心的样子看得他心底涌上甜蜜，便忍不住勾上他的脖颈献上一吻。
“……好久没做，你又按捺不住了？”湖神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拒霜脸上绯红，扭开头：“才没有。”手却不肯放开。
“说谎。”湖神笑著把手伸进他松松的裤腰，一把握住了上扬的分身。
“唔……那、那是因为……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反正就是、就是总这样……”拒霜羞得脖子都粉红一片。
湖神刮了刮渗出蜜露的铃口，触手们缠了上去，开始熟练地挑逗。
“不行……最近还是不要……啊……”拒霜感到孩子似乎被他的兴奋感染了也想来掺一脚，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
“没事，多做做孩子才容易生。”湖神在他为了迎接孩子出生变得丰腴的臀部捏了一把。
拒霜对此事确实一窍不通，只好由他胡来。他本身对於和湖神的做爱已经非常习惯了，有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想著都会觉得全身亢奋，要不是顾忌这个孩子，他是不会拒绝的。
湖神对那个湿热的小穴无比依恋，开拓的差不多了就急急忙忙地进去了。
“呃嗯……快一点……啊……啊不、不……不要这麽快、不行……”
湖神哭笑不得：“你到底要怎样呢？”
拒霜脸上又是羞红又是欲红，咬咬牙不理他。湖神捧起他的脸亲了又亲，触手用力地顶撞，感受著怀中人不断的颤抖。
拒霜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这次也依然是不知道射了几次湖神才到达高潮。那些滚烫的液体再一次把本来就鼓胀的肚腹撑得好大，拒霜忍不住呻吟起来，因为他感觉自己的肚子要裂开了。
“辛苦了！”湖神亲亲他湿漉漉的额头，然後继续替他按摩。
拒霜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承受著难以言语的压迫，呼吸困难心跳加速不说，还想尿尿──不过这仅仅是感觉，因为他摄入的所有东西都供给了孩子，唯一的排泄物就是後穴里流出来的粘液。
自己的身体其实已经被改造成奇怪的东西了吧？昏睡过去前，拒霜迷迷糊糊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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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在房间里由侍女扶著散步，拒霜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感到腹痛难忍。
“夫人歇一会儿吧。”侍女劝他。
“再走走，一直躺著对孩子不好。”拒霜满头大汗，艰难地挪著脚步，一只手被侍女搀著，另一只手努力地托著硕大的腹部。
腹痛绞得他双腿打颤，可他还是坚持要走两圈才休息。
是错觉吗，怎麽觉得自从那天做过之後就一直疼个没完？按理说那些液体被吸收是会很痛，可是没有疼那麽久的。
“都说不要做的……”小声地抱怨著。
拒霜一步三喘地踱步，搀扶的侍女也累得一头汗。
“扶我坐下……”拒霜实在是走不动了，走这几圈痛了好多次，当然自己走的速度太慢也是一个原因。
就在臀即将沾到床的时候，拒霜突然感觉後穴里噗地流出了好多液体。
有过一次小产经历的拒霜被这个感觉吓得不知所措，侍女看他脸色一下子苍白无比，也被吓得说话不清楚：“夫、夫人你怎麽了？”
“孩子……孩子不能没有啊……不能啊！快、快去找……啊！”拒霜又惧又慌，腹痛把他击倒在床上。
後穴里持续留著液体，拒霜感觉孩子在向下滑，强烈的恐惧让他抱著小山一样的肚腹哀哭起来。“不要走……”他哭求著孩子。
湖神很快赶了回来，拒霜早已痛得要打滚。
“拒霜！”湖神赶忙过去抱住他，“怎麽样？”
“孩子、孩子他……”拒霜已经无力阻止。
湖神解开他的裤子看了看，高兴地对他说：“别担心，孩子要生了啊！”
拒霜先是一怔，继而明白自己是担心多余了，可是没时间给他高兴，体内用力地收缩著，孩子急著要出来。“痛……”他哀鸣一声，紧紧地抱著湖神的胳膊。
“没事的，起来跟我到诞子池去。”湖神激动地抱著他，然後吩咐仆役们：“赶快过来帮忙抬著他，要是出什麽差池为你们是问！”
拒霜痛得全身抽筋，被仆役们小心地抬起来跟著湖神来到诞子池。
池子里是温热的水，拒霜刚被放入水里就感觉无数触手爬上他的身体，可是一看湖神还在池外。
“别担心，我们家族所有的孩子都是在这里面出生的，我也是。不用紧张，放松就好。”湖神自己都紧张得静不下来。
拒霜得知那些触手不是自己熟悉的，难免有些排斥：“这些……这些是什麽……啊！”
“是我们的祖先，以後我再跟你解释吧！”湖神走来走去，既找不到事做也觉得不是解释的时候。
拒霜感觉那些触手固定了他的身体，拉开他的双腿，还有几根来到他的後穴处试探。
“嗯……不、好痛……”孩子不断地下坠，简直要把他的肠子拉断。
“不要害怕，我就在这里，我陪著你的！”湖神美貌的脸上全是焦急，他也是初为人父，只知道生孩子没有生命危险，可是看著拒霜的样子，还是心疼的不行。
那些陌生的触手凉凉的，撑开了本来就微开的穴口，窜了进去。拒霜猛地提了一口气，因为那个触手撞到了那一点。
湖神在岸上能看得很清楚，但那是生下孩子的过程，他不能说什麽。
触手有好几根都伸进了那个不断收缩的穴口，但是并不为逗起拒霜的情欲，只是继续前进，沿路扩宽。
拒霜领悟到那是为了让孩子容易出来。因为随著时间增长，孩子的位置逐渐上移，体积也变大，一时半会儿还不能下到穴口，触手们是为了帮孩子尽快下滑。
尽管如此，用於和湖神做爱的地方被别的东西侵入了，拒霜还是从心底里不舒服。只不过这时候他没那麽多精力介意，肚子疼得他要昏死过去。
怎麽会那麽痛……拒霜全身都在挣扎，此时他恨不得谁剖开自己腹部赶紧把孩子抱走，他实在受不了这个罪，比起来九个多月的怀孕，吃得苦都远不如这样来一次。触手很细，逐渐爬进肠壁，拒霜承受著孩子的下坠之痛和触手的撕裂之痛，额头上冒出一层一层的汗。
不知过了多久，因痛大声嘶喊的拒霜嗓子都哑了，触手和孩子终於在他体内相遇。
“啊──！”触手抓住孩子向外拖，孩子则拼命挣扎，拒霜被这动静折磨得惨叫一声。湖神在岸上听得心惊肉跳，恨不得下去借他一些力量。
拒霜使劲咬著自己的嘴唇，孩子被触手向外拽，下滑的速度愈快。腔壁被猛然撑得无比巨大，其痛苦不亚於开膛破肚。
“啊……哈呃……不、好痛……”
“拒霜！拒霜坚持住啊，快了快了！”湖神看著他山一样雄伟的腹部在剧烈地抽搐，背上爬满了汗珠。
孩子被拖到了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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