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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江湖总有那么一个魔头叫宇文文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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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堂红这才舒了口气,揉了揉胸口,慢慢站起身,跟着宇文文静往那处走去。
宇文文静停在落英身边,眼神变得灰暗艰涩。
落英被他推到一旁的时候又摔了个厉害,虽然没有见血,却头昏眼花,一时辨不清东西南北,因此便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宇文文静上前把他抱入怀中,感受到怀中的温柔之后,一股酸涩随之涌入心头。
“不自量力,难道你以为连我都挡不过的杀招,凭你就可以挡住了吗?”宇文文静嗤笑道。
落英昏昏沉沉道,“我刚才……一时,忘记自己是个……小孩的身体了……”
“呵。”宇文文静摇摇头,没再说什么,只是将人抱得更紧了些。
“既然心疼,刚才又何必那么大力,难道你早料到她会替你挡住那一击,借此迷惑我视线?”满堂红问。
宇文文静冷冷道:“若不是他上前挡住,你现在伤的可不止是肩膀那么简单。”
“你既然还有力气攻击我,为什么不早点使出杀招。”满堂红不解的问。
宇文文静冷哼一声,并未回答。
他怕满堂红知道了他身上的毒之后又生异心,所以便不停的暗中戳着自己的伤口保持清醒。只是九幽冥香的毒已经入了骨子,他刚才又动了内力,错过那一次,再想动满堂红已经非常艰难。
幸而满堂红本来就无意与他为敌。满堂红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带走落英,对宇文文静的兴趣也不过是临时起意,他心里明白这个男人不好对付,此时也收了些心神,只想着先摸清他的底细再做行动,现在重要的是这小女孩的身体。
况且他现在对宇文文静仍有忌惮,一想到这个男人狰狞的面孔和遮不住的杀气,他便觉得寒毛耸立,也不敢再去招惹。
于是满堂红撕下衣袍,草草的包扎了下伤口,便主动承担起了带路的任务。
斜阳渐晚,黄昏时分三人总算进了城门。满堂红将宇文文静带到一处客栈,说道:“这处客栈是江湖中人所开,里面上到掌柜下到小二都是有些本身和眼光的,见你我这般情景也不至于大惊小怪。里面还备有郎中和伤药,就现在此住上一晚吧。”
宇文文静左右看了一番,也无不可的点头。
此时已是晚饭时间,三人进门,果然看到许多拿着刀剑的江湖人士。那些人一见他二人前后进门,目光便一下锁在他们身上。
满堂红一身淡红和精致衣裳本就惹眼,再加上宇文文静如此样貌,而且二人还带了个小孩。他二人身上又带着伤口,客栈众人一见他们这般模样,首先想的便是:这漂亮的男人一定是女人扮成的!观他们二人带着伤口还带着小孩,莫非是一家三口出游遭遇了歹徒?
这样的事江湖屡见不鲜,那些江湖人士只是看了几眼之后便也收回了目光。只是宇文文静样貌实在显眼,仍有几个好色之徒不死心的盯着他的胸部,暗自纳闷这女人的胸膛为何这么宽阔平坦,个头又是如此高挑。
那客栈小二见他二人进门,忙上前招呼道:“二位是……”
宇文文静不等他说完便道:“两间上房,备好酒菜,再替我叫个大夫到我房来。”说罢便领先上了楼梯,满堂红从怀中掏出一块银锭投入小二怀中,忙又跟了上去。
一干好事之人听宇文文静开口说话后,无不摇头惋惜,“这声音一听就是男人,唉,原来那个水红的才是女扮男装。”
已上了二楼的满堂红扶着栏杆朝下看了一眼,嘴角勾出一笑。
*
店小二将二人各自带入房内,便伶俐的退下了。不多时又为二人送来茶水食物,还请来了后院的大夫到了宇文文静房内。
那大夫满鬓白发一脸皱纹,弓着腰垂着头,走路一颤一颤,慢慢的坐到落英床边,把起他脉搏。而后摸着山羊胡子神神叨叨念了许久,说道:“受了惊吓,受了惊吓,不碍事。”
然后便开箱抓药。
宇文文静坐在落英床头,替他盖上被子,一转身两根手指扣向老大夫的脖颈。
“赤焰女。”
宇文文静冷声说道。
“咦?”老大夫歪着头眨眨眼,随即大笑道:“不亏是我看上的,眼光真是不差。”说着便伸手往宇文文静脸上拂去。
宇文文静一掌打开了她的爪子,另一只手力道又加上三分,赤焰女被他掐的呜咽一声。
“你杀了我,就没人替你解毒了。”赤焰女说道。
“你知道我中了毒?”
“我跟了罗刹医那么久,对他的手法当然了解。你一来我就嗅到了,你身上九幽冥香的味道已经入了骨子里,再不驱除的话,你那一身内力就要被化的干干净净,从此再也不能使用内力了。”赤焰女艰难道。
“解药。”
“你先放了我。”
宇文文静松开手。赤焰女连着跳开几尺距离,不相信的说道:“你还真的放了,我还当你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原来你也怕死。”
宇文文静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说道,“就算没有内力,你还没那个本事杀了我。解药。”
“解药嘛倒是简单,只是你也知道奴家的心思,我因为你被罗刹医驱逐出教,怎么说你也该做出点补偿吧?”赤焰女缓缓揭下脸上一层皱皮,露出凝脂一般的肤色。她双眼热切的看着宇文文静,就好像在看一盘摆在面前的上好佳肴。
早在渠阳时候宇文文静便察觉出这三人之间不和,赤焰女虽然本事不差,对他却并无杀意,举手投足皆是风‘骚一片。这样的女人空有大脑只能用来当摆设,办起事来不但拖自己人后脚,关键时候还一点都靠不住,只顾自己玩乐。而许诺那人明显跟她不是同一类型,宇文文静早料到他三人一定会闹僵,他猜想赤焰女一定会因为受不了管制而私自脱离,所以此时见到了赤焰女,也并无担忧。
“奴家倒是好奇,你是怎么认出我的?”赤焰女缓缓解开衣袍,露出里面红色衣衫。只是那衣衫依旧如她之前穿的哪件作用一样,该遮住的地方丝毫没有遮住,露着肩膀和半边胸部,烛火之下分外妖娆。
如果是正常状态下的宇文文静,他一定会不留情面的说: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走路的时候屁股扭得像麻花。
不过现在,宇文文静斟酌了一会,缓缓的勾起嘴角,说道:“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身上有一种非常勾人的味道。”
天知道,宇文文静根本嗅不到味道。但老天同样知道,对这宇文文静这样的一张脸,无论是哪个女人都抵挡不住他这样暧昧的称赞。
何况那个人是嗜色如命的赤焰女。
“嘻嘻嘻。”赤焰女果然眼睛一亮,将嘴巴抿成了一颗小樱桃,嘤嘤笑道,“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不过,却是第一个把这句话说的这么甜的。”
宇文文静又道,“我看的出来,你想做我的女人。”
赤焰女翘起兰花指抚上自己脸,羞涩道:“女人总爱强者,尤其爱慕英俊潇洒的强者。”
“所以你一进来的时候就对我撒了这个。”宇文文静捏起一个小瓶子,笑的十分邪魅。
赤焰女摸了摸身上,装着催情药粉的小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宇文文静摸走了。她笑道:“效果如何?”
“很好。”宇文文静丢开瓶子,慢慢走上前,揽住赤焰女的腰肢,“你可以亲自体会一下。”
赤焰女惊呼一声,瘫倒了宇文文静的怀里,故作矜持道:“不怪奴家擅作主张吗?”
“我倒也想尝一尝这殷红之花的味道是如何。”宇文文静挑起赤焰女的下巴,将嘴巴轻轻凑了上去,在她脸上嗅了嗅。
赤焰女欣喜的迎了上去,可宇文文静只嗅了两下便放开了她。
“怎么,嫌弃奴家味道不好?”赤焰女见他如此动作,顿时就不高兴起来,两道细眉拧在一起看向宇文文静。
宇文文静叹口气说道,“不,你很好,只是我不好,良辰美景,美人在怀,可惜……”
“可惜什么?”赤焰女扯起宇文文静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娇‘吟道:“此时此刻你还在想什么,奴家可都迫不及待了,你不急吗?”
“急,当然急,可惜我之间与人决战早用尽了气力,现在可没有多余的力气满足你了。罢了,我还是先洗个冷水澡休息一下吧。”宇文文静故作叹息。
赤焰女被宇文文静勾起了情致,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等的美男子,忙说道:“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跟我要解药,不过,你是真的急,还是骗我?”
宇文文静反身压住赤焰女,“你撒的催情药,你自然知道效果。怎么,怕我恢复内力之后,明日起床与你反目?”
“嘻嘻嘻。”赤焰女掩着嘴又淫‘笑几声,从腰侧掏出一个药瓶,缓缓打开,“能与郎君共度如此良宵,即便明日反目,奴家也认了。这是九幽冥香的解药。”
宇文文静接过瓶子,往里面探了探,笑道:“你又调皮了,这瓶中可什么都没有啊。”
赤焰女道:“九幽冥香本来就是一种香,解药自然也是香料。你迎着瓶口嗅上一嗅,便知效果如何了。”她一边说,一边解着宇文文静的腰带。
宇文文静将信将疑,照着赤焰女所说嗅了两口,下腹丹田果然慢慢燃起一股热流,内力跟着缓缓苏醒。
“快,给我。”赤焰女伸出舌头舔向宇文文静的脖颈,卖力的引诱着。
宇文文静的呼吸逐渐浓重,赤焰女以为他已经情起,便毫不在意的将整个人都揉了上去。随着宇文文静的腰带落地,胯‘下之物已隐约见了雏形。赤焰女偷偷瞥了一眼那玩意的形状,心中顿觉满足。
宇文文静的手掌慢慢聚了力,目光渐渐冷了下去,“你放心,我很快,就给你。”
说着抓起赤焰女的腰,把人推到窗前,一个用力,扑通一声,直接把人掀了出去。
“啊!你!”赤焰女尖叫着跳起身往那窗户望去,“你骗我!你居然骗我!”
宇文文静轻蔑的看了她一眼,朗声说道:“你这样的货色,白送都没人要。”说罢碰的一声关上窗门。
赤焰女气的咬牙切齿,然而一想到那人已经解了毒,单凭自己一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便只能把一腔怒火吞回肚子里,咬牙冷笑道:“哼哼!你解了毒可还没发泄出□□,妓‘院离这里可有一盏茶的路程,只要你一出门我就杀你那个小孩!不想她死,我就在这窗外等你求我交欢!哈哈哈!”
宇文文静脸色青了又白,看着□□的小东西,又看了看床上的落英,无奈叹了口气,缓缓弯下身拾起了腰带。
便在此时,落英揉着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好吵,谁在窗外啊。”他看了看周围环境,慢慢回过神,“这里是……哪儿啊?宇文文静,你也在,我们脱离危险了吗?”
宇文文静捏着腰带的手猛地一用力,把腰带给揉成了一团。脱离危险……危险才刚来吧……
第35章 不宁之夜
“没事了,你睡吧。”宇文文静推窗朝窗外挥了一掌,掌风带着震慑。赤焰女急忙闪开,后怕的闭紧嘴。宇文文静这才合上窗,坐到窗前的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窗外打更声笃笃的响了两下,落英揉着眼睛拉开被角,“已经二更天了,怪不得这么冷,宇文文静,你坐在那里做什么,快来睡吧。”说着还瑟缩着打了个喷嚏。
宇文文静淡淡道:“床太小,我睡不惯。”
“别挑剔了,荒山野外的时候可是连床都没有呢,你快上来,你中了毒不能这么坐一夜,先凑合一晚,明天我们再去找大夫。”落英道。
宇文文静的动作僵了片刻,又拢了拢衣袍,说道:“你昏迷的时间我已经把毒解了,不碍事,你睡吧,不用管我。”
“解了?”落英这才完全清醒,“你之前虚弱的那样厉害,怎么这么轻易就解了毒?宇文文静,你该不是已经病入膏肓了所以才安慰我吧?”他看了看周围布景,更加疑惑,“这里是客栈吗?我们怎么来的,那个红衣服的杀手呢,你把他杀了吗?”
宇文文静喝了口凉茶,强压□□‘内欲‘火,表情还是一贯冷淡道:“我反要问你了。”
“问我?”落英愣了愣。
“满堂红是顶尖杀手,他若真想要我二人的命,应该暗中潜伏一击命中。可他非但没有隐藏,反而大方出现,又因为你横插一脚而手下留情,所以才被我勉强制住。”宇文文静放下杯子,目光无波地看着地面,“他的目的不是我,而是你。你与他有何瓜葛,居然让他能不顾自身安危而收回那一掌?”
话音落下,目光跟着转向落英。
落英眨眨眼,一脸莫名,“我怎么会与一个杀手有瓜葛?”他皱起小小的眉毛,努力想了一番,艰涩道:“真是太奇怪了,莫非我昏睡的这六年里,那个落宇不顾祖训出了落家庄,所以才结识了那个杀手?这不可能啊,那个落宇与我性格一般无二,如果他就是我,那他一定不会出落家庄的!”
“你为何这么坚信那落宇就是你,你现在已经是个小女孩了,那个落宇也有可能是别人假扮。”
落英摇摇头,“我在落家庄的时候看了他写的字,与我一模一样。他的言行举止习惯动作都是落宇该有,而且连沈浪都没有发现不妥,那就说明那个人一直就是我,只是……”他叹了口气,想着那落宇一脸坦然看向沈浪的模样,便知他心里已经无情。
落宇无情,情生落英。莫非自己真的是那一抹执着于对沈浪的畸恋而被逐出身体的幽魂,因此转生到了这小女孩的身上?
宇文文静见他表情恍惚,便道:“既然落宇不会出落家庄,那他是怎么娶了那个女人?”
落英思绪一凝,跟着一脸的惊异。
那个女人他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如果落宇真如自己一样遵循守旧永不踏出落家庄,那他是怎么结识了李萱葶,之后又为何娶了那个女人?
莫非认识那杀手的不是落宇,而是李萱葶。可那个李萱葶,到底是什么身份……
落英这才惊觉,从他醒来至今居然忽略了这么一个惊人的现实。
或许……自己变成这副模样的原因,是因为李萱葶?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而且自己醒来时看她的表现确实真诚,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换了个人……落英越想越觉得头疼。
“你多想也是无益,在找回我自己的身体前我是不会帮你解决这些疑惑的。”宇文文静将茶盅反扣到桌上,起身道,“现在首要的事是要找到另一个宇文文静,我对他才比较有兴趣。”
落英闷闷的收了心思,“我知道,可你……你……你——”他的目光无意中移到宇文文静腰侧,惊的抿起嘴巴。
宇文文静动作一滞,这才想起自己中了赤焰女的药,虽然与落英谈话间已经压制了心中冲动,但身‘体‘上的冲动可还没有排泄,所以胯‘下那‘话‘儿依旧直挺挺的竖着。他这一起身,衣袍垂落,那东西的形状便突兀现出,因着衣带解开内衫外敞,而那‘话‘儿又形状硕大遮掩不及,所以一眼便被落英看到了。
他方才压抑了心中冲动便忘记了这茬,也没细看底下形状,因此便让落英看了笑话。宇文文静低头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拢起衣衫,皱起眉瞅向落英,大有一副“你敢说出来我就杀了你”的架势。
落英被他一瞅,只觉得背后冷汗涔涔。
宇文文静这幅面容本就是天人之姿,平时冷着脸一脸寒气时才让人生出三分忌惮,因而不敢直视。但他此时满心羞怒,斜眼瞅向落英时却将那一副冷淡气势散了一大半,剑眉横竖红唇紧抿,一张绝色的面容便显得灵动许多,让人看的又怕又移不开视线。
落英呆呆地看着他的脸,虽明知继续看下去必将引来宇文文静恼怒,却又不知该如何动作。
宇文文静抬起步子,慢腾腾的走到床前,昂着下巴问:“看够了?”
落英咽了口唾沫,僵硬的点头。
“那就睡觉!”
落英身子一晃,便栽到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被棉被蒙住脑袋,接着身上被点了一下,意识便有些昏沉了。
宇文文静虽然恼怒,却注意着手上力道。落英身体娇弱禁不住自己的点穴手法,他只好隔着棉被点了他的穴。听到棉被下的小孩呼吸渐渐绵长,他这才舒口气,坐到了床侧。
赤焰女的药粉下的太重,尽管宇文文静压抑了心中渴求,可身体上的欲‘望若是不发泄出来,恐怕得挺着这样的姿势一整夜。
宇文文静皱着眉头看了看身后沉睡的小孩,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然后咬牙把手伸向胯‘下……
……那一夜,落英做了个有生以来最惊心动魄的春‘梦。
*
满堂红生平最讨厌的一件事就是被人当初女人。
原本他和宇文文静一起进客栈,那些男人的目光自然是围着宇文文静转。等宇文文静一开口,冷冽低沉的男音说明了他的性别后,那些人的目光立马转移到满堂红身上。
满堂红并未多言,转身上了二楼。只是楼道转角时候,他回眸将那些人的身形记在心里。
很快夜幕拉开,客栈渐渐清净。而满堂红却换了一身衣裳,从窗口轻轻跃出。
他先是在客栈房顶转了一圈,踩清了点,然后依次到那些人的房内鼓捣一阵,最后一脸欢愉的又回到房顶,躺在房顶惬意的喝起小酒来。
只是他这酒没喝几口便被人打扰了兴致,一个半身裸‘露的红衣女人被人从窗口掀了出来,满堂红认出掀她的人就是跟他一起的那个男人,于是他便起身飞到了宇文文静的房顶,想一探究竟。
这时候宇文文静又推开窗向窗外挥了一掌,那掌风霸道之极,红衣的女人被吓得躲到树后不敢出声。
满堂红看到他那一掌后,顿觉自己之前的求和是正确的。
这个男人果然深藏不露!
思及此,满堂红便决定暂时改变作战方针,不能明着从那人手中抢走落英,应该暗着来。满堂红的目光移向那个红衣的女人,心想既然这个女人会被那人掀出窗外,定也是和他有什么不快,不如先从这女人下手与她结盟对付那人,总比自己一人势单力薄好得多。
于是他跳下房梁,来到女人身后,“如此佳人却被冷落窗外,必有不甘吧。”
赤焰女一身怒气正愁没地方发作,见有人送死,立即张开红线将人缠住,“你是个什么玩意儿,敢来看老娘的笑话!”她一回头对上满堂红的盈盈笑脸,心中一软,色‘欲又涌了上来,“哟,原来是个俊俏的公子,奴家真是失礼。”
说罢便风情万种的缠了上去,扑到满堂红身上佯装替他解开红线。满堂红被吃尽了豆腐后,笑容逐渐挂不住了。
“不碍事,我自己来解。”满堂红暗中发力挣开红线,装作不经意的把赤焰女推到一边,“我方才看到姑娘你被人从窗外推出,不知里面那位是?”
一说起宇文文静赤焰女就心里泛堵,她现在丢了那么个美男子,自然不会放过眼前这个,便笑道:“嘻嘻嘻,你问他作甚,难道奴家不比他一个臭男人要好的多吗?如此良辰佳境你我相遇可真是上天安排的美意,公子可愿意与奴家来一场露水烟缘?”说着,又缠上满堂红。
满堂红嘴角一抽,连退数步,“唐突佳人可不是君子所为,姑娘自重,其实我是有事想和姑娘商议……”
“嘻嘻嘻,有什么事我们可以稍后慢慢商议。公子何必故作清高,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一刻值千金,公子莫要虚度了这良宵啊。”赤焰女翘起兰花指,默默调动红线围住了满堂红。
满堂红终于明白方才那人为何要把她掀出窗外了,这样的女人,真是倒贴都让人反胃。他立马放弃了与之结盟的想法,不客气抽出袖中红扇,几下削断了围上来的丝线,“哈,这厚爱我可消不起。其实我也是一时走错路,姑娘告辞,后会无期!”
说罢运起轻功就要跑路。赤焰女当然不会轻易放弃,立马紧追了上去,两人在房顶上你追我赶,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第36章 古怪道士
第二日,落英辗转醒来,只觉得满脑子都昏昏沉沉满是污秽之物。昨日昏睡前他可是瞪圆了眼睛把宇文文静的那小东西看的清清楚楚,只怪那烛火太明遮都遮不住,于是那梦里的春‘色无边就模糊地借鉴了那么个原型,在他眼前晃啊晃啊晃了一夜,然后化为一双细长的手指戳中他的脑门,他便就惊醒了。
惊醒的落英被桎梏在宇文文静怀里动弹不得,等他稍稍回神认清现状,更加惊骇:怪不得我这一夜总梦到被人压着这样那样,原来是如此这般……
落英抖了抖身子,打个冷颤。
许是宇文文静在他心中的魔头形象太过深刻,一旦把宇文文静和梦中模糊人影重合,他便无端觉得冷汗涔涔内心惶惶,一股强烈的负罪感便油然而生。他怔怔的看着宇文文静的胸膛不知道该如何动作,想着昨夜,想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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