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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江湖总有那么一个魔头叫宇文文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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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文静冷哼一声,并不作答。
落英大着胆子轻声道,“因为白十六?”
这句话如同触了宇文文静的禁忌一样,使他立马疯狂起来。宇文文静红着眼瞪着落英,恶声道:“我真的会杀了你!”
落英叹了口气,苦笑道:“你这样,真的值得吗?”他语带惋惜,似乎是在说宇文文静,又像是在说自己。
想起自己和沈浪,不免难过,整个人也跟着带了一层浓浓的伤心神色。
宇文文静看着这女孩一脸的哀伤,心里突然有些动容。
他自打第一眼看到白十六,便无可救药的陷入痴恋。为了能和白十六比肩,他害死过很多人,也曾低声下气的在一群贱·人脚下巧言令色,他背叛师门,被整个武林摒弃,最后自己也抛弃了自己,学了那本可怕的“九生九死”。每一次在生与死的考验中,唯有坚持着对白十六的痴念他才咬牙挺过,生生死死那么多次,他早已入魔。
他做了这么多,唯一所求不过是白十六。然而到最后他入了魔,成为人人喊打的魔头之后,许多人都忘记了,宇文文静的初衷不过是为了得到一个男人的心。
可那个男人眼里始终没有他。
没有人怜惜过宇文文静,只有四爷为他痛心,但他最怕的就是四爷的痛心,因为他想要的就是四爷的男人。
从来没有人问过宇文文静,你为了白十六做了这些,到底值不值得?
就连宇文文静自己也忽略了这个问题。
入魔,叛变,苟延残喘,只为了一个绝不可能爱上他的男人,真的值得吗?
而现在,时隔一百七十年,在这个没有了白十六和唐四的世界,有一个软软糯糯短小可爱的女孩,这样的哀伤的问他:你这样真的值得吗?
宇文文静,你值得吗?
第9章 与魔同行
宇文文静愣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着落英,喃喃道:“值不值得是我的事,你为何这般伤心?”
他一生被无数人厌弃,但凡听说过他的故事的人,无不深感恐惧,却从没有人像落英这样为他哀伤。
为什么这个陌生的小家伙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宇文文静觉得自己应该愤怒,因为作为一个魔头,居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同情。
可是他却怎么都愤怒不起来,反而觉得,有点解脱。
很久以前他就明白,自己做出的一切都不会有结果的。他比谁都要明白这一点,因为横在他和白十六之间的那个人是唐四,他爱白十六,更尊敬唐四。或许正因为他明知不会有结果,才飞蛾扑火一般自取灭亡。
他的爱很累,早在一百七十年就觉得非常疲惫。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一个人的苦心经营,没有任何人给予支持和关心。纵使宇文文静再怎样强大自己,他的心却早就累的不堪重负。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决定与凤凰展开最终对决。外人看来会觉得他过于自负,太会挑战绝世武君。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是抱着必输的心去的,他也想为自己的感情画上一个句号,让白十六永远记得,有这样一个人曾为了他而挑战那个武林的神话。
至少这样看来,他是为白十六而死。
没想到世事如棋,他居然没有死,反而在一百七十年后醒过来,变成了凤凰?
他一度以为这是上天对他的残忍,在他和白十六之间划了一条无花跨越的沟壑。可谁又知道这是不是上天对他的怜悯?
所以在一百七十年后将一个知晓他故事的弱书生变成了小女孩送往他身边,让他陪着自己一起哀伤。
宇文文静心里突然温暖了起来。
落英却沉浸在对沈浪的思念中,并不知道自己的哀伤被宇文文静误会为对他的怜悯,因而成功化解了宇文文静的戾气。
宇文文静沉下眸子想了许久,才释怀道:“可笑我这一生,到现在才认清自我。你说的不错,即使杀再多人,做再多事我都不会开心,我曾为了爱情付出生命,情却负我。现在我才明白,天下间唯有宇文文静会为宇文文静伤心,从此以后,我再不会为他人所伤。”
话音一落,宇文文静猛地起身,反手将手中铁剑狠狠插·入石壁。铁剑上的血痕幽幽滴下,这一刻宇文文静在心中发誓,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自己,谁若负他,便以血偿还!
落英抬眼见宇文文静虽精神清明,却依旧一身杀意盎然,心里便琢磨着离开这暗道后一定要与他分道扬镳,最好此生不见!
宇文文静心下做完决定,便收回手,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女孩。见落英一脸冷漠,还以为是自己一身血腥吓到了他,便缓下表情从容道:“你放心,你总算是帮了我,我不会杀你,况且我还要你带我走出密道。”
落英点点头,“据说这密道出口在京城皇宫附近,我也只知道机关解法,并没有去过。”
宇文文静挑眉道:“怎么不是回落家庄?”
落英低下头,苦笑道:“回落家庄?我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再回去,莫非要我继续装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落家庄已经有了一个落宇,即便他跟人说出自己的身份,家仆们也只会当他胡言乱语,绝不会有人相信。更何况那个落宇还打算将他送往什么紫玉仙子那里,他更不可能回去仍人摆布。
当下最要紧的是要找到沈浪,若是他将一切告诉沈浪,或许沈浪能帮自己找到解决方法,换回自己的身体!
即便沈浪不能,他也要呆在沈浪身边,一生一世!
宇文文静并没想到落英是要找沈浪,还以为落英在落家庄呆不下去,便决定跟自己走,于是皱着眉头思考一番,才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一起走吧。”
落英嗯了一声,甩开小短腿便前去带路。宇文文静既然决定了带上这个小拖油瓶,索性长臂一伸将这小丫头提到怀里,抱着他往前走。
落英晃着小脑袋嗅了嗅,掩住鼻子道:“出去之后我可没钱帮你买衣服了。”
“你放心,我还不需要一个小丫头养我。”宇文文静冷笑道。
“我不是小丫头!”
“我知道,少废话,快开机关。”
“哼!”
*
落家庄。
房内一片沉寂,落宇话音一落,另外两人即刻变了脸色。
“皇帝……为什么要……?”李萱葶手掩朱唇,颤抖着问。
落宇昂着头长叹一声,并没有细细解释落家庄和皇室渊源,只道:“落家祖上曾为皇家效命,与皇室纠缠甚深,皇帝忌惮我落家功高盖主,我祖先便告别朝堂隐于此处,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皇帝还是不肯放过我们。”
“这么说,这衣袍是皇帝命人送来的?”李萱葶问。
落宇点点头。
沈浪却心里一惊。
之前百晓生告诉沈浪,落家庄乃是一百多年前慕白居白十六的秘密部署,鲜少在武林行事,整个家族都非常低调神秘,而家传的荒径剑法更是堪为一绝。
落宇却说落家祖先为当时皇帝办事,功高震主。
莫非那个白十六就是皇室中人?那慕白居神秘消失的原因难不成是因为皇室?
可是据水昭所言,当今皇帝仁和宽正性格温吞,这么多年都没找过落家庄的麻烦,为何偏偏这个时候送来龙袍?而且他分明听水昭说皇帝这几日被刺客所伤,养病在床,怎么会有闲功夫找落家庄的茬?莫非那个刺客与落家庄有关?
沈浪沉下脸,一脸的意味不明的神色。
“这,这可怎么是好啊相公。”李萱葶一听落家庄与皇室有关联,当下就吓得不知所措,虽强力保持镇定,脑袋上的两支珍珠发钗却不停摇摆,正如其内心一般颤栗难安。
落宇看着手中龙袍,自己也是内心惶惶。落家庄与皇室之间的内·幕他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落家自他父亲一代已经与皇室断绝干净,落家密道里藏着诸多落家为白十六办事的证据,被皇室忌惮。落家庄隐忍百年从未踏足武林和朝堂,为的就是减少皇室对他们的芥蒂。而这么多年皇室几乎也默许了落家的存在,为何在这个时候送出龙袍提醒?
莫非,莫非……
那个人,被他们知道了?!
落宇一想到这种可能,自己也焦灼难安起来,根本没注意到李萱葶的恐惧,而是想——如何用那密道中的东西为他全家脱身。
李萱葶没得到丈夫的安慰,开始嘤嘤啜泣。
沈浪见屋内氛围如此,便开言宽慰道:“弟妹不必忧心,落家祖先与皇室的纠葛是百年多前的事,时至如今落家庄不是依然无事?那皇帝大概是知道了你二哥水昭与落宇之间的关系才送龙袍警示,落家只要继续安守本分,皇帝应该不会对落家庄怎样的。更何况,即便出事,也有水昭和我为落家顶着呢。”
李萱葶细想也是,二哥水昭乃一国之相,位高言重,保他区区一个落家庄应该也不在话下,这才放心不少。
“有大哥这句话,奴家便放心了。谢谢大哥安慰,是我多虑了。”李萱葶向沈浪翩然一礼,对他好感顿生不少。
继而又想若是落宇能多和水昭走动就更好了,即便不求个一官半职,就是认识些达官权贵的也好,落难时也能找个求助的,那像现在这样远离人世,就是庄内出了什么大事也没人知道。
她却不知落宇最怕的就是认识什么达官权贵。
落宇听沈浪如此解释,心中着实惊涛骇浪。
是啊!他怎么就忘了,自己有个名满江湖的大哥沈浪和权倾朝野的二哥水昭呢!落宇背后冷汗阵阵。
寻常人有这样的大哥二哥定然觉得十分自豪,但就落宇而言,这可真是惊天霹雳。
他落家一心想遁隐于世不被皇帝发觉,不但自己烧了独门剑法,还立下家规:凡落家子弟,男不准入仕,女不得嫁官。可未曾想,当初落宇一时意气结下的两位无名兄弟,一朝发迹居然有了这般成就。落宇真不知是该喜该忧。
也难怪皇帝会送龙袍警示。
李萱葶见丈夫依旧愁眉未展,便有些不解,“相公,你还有什么担心的便说出来与我二人,或许能帮你想个周全的法子啊。”
沈浪自然明白落宇忧心的恐怕另有其事,便道:“我这三弟平日大大咧咧,怎么这次却如此上心起来。呵呵,你放心,有我……”他上前拍着落宇的肩,笑道:“和水昭一日,定保你周全。”
落宇心中复杂,只好苦笑道:“那就承大哥的情,可一定要保护好我啊。”
李萱葶见他贫嘴,便掩嘴轻笑,觉得轻松不少。
沈浪眼中闪烁道:“自然。”
三人又相互宽慰一番,落宇只好安慰自己是他多想,硬将皇帝的事抛到脑后。
“可是,若不是皇帝,那到底是谁带走了英儿呢?”李萱葶顿了一顿,复又蹙眉问道。
殊不知此刻的落英已经远离了落家庄,和那大魔头搅到一起去了。
第10章 鲜血如注
李萱葶始终放心不下女儿,便要出门去找,沈浪陪他夫妻找了许久并不见落英身影,心底也开始纳闷起来。
落家庄与世隔绝,方圆百里皆无人烟。出去的路只有一条,直通山下。那小路曲曲折折,一个六岁的女孩根本不可能走出去。
沈浪来时也并没有遇到什么人,那龙袍却凭空出现,而落英又跟着消失。这两者一定有什么联系。
天色将晚,落家庄上上下下被家仆们搜了一个遍,也是没发现落英行踪。沈浪放眼一望,看向落家后院,见后院之后似乎还有建筑,只是依稀破败,落宇也未曾向他介绍过。
便问道:“我看落家庄规模倒是不小,你为何只搜前院,怎么不去后面看?”
落宇脸色一僵,解释道:“是不小……落家庄占地一千五百余亩,百年之前规模宏大。但到我父亲一辈时,家族凋零人口稀少,根本住不到那么大的庄子,便将后面的宗祠古宅封了起来,只住前半部分。那后庄已经几十年没人打扫,想必是破败之极,英儿她……她应该不会去的。”
话说到此处,落宇便莫名心慌,低着头不敢看沈浪的表情。
“小儿年幼贪玩,大人视若荒宅的地方,对他们来说,或许更神秘多彩呢?”沈浪边走边诱导道。
此刻李萱葶已经劳累一天回房休息,落宇与沈浪二人正好走到后庄与前庄的分界处。
天色昏沉,左右小厮已经拿出了灯笼,依旧在庄内四处寻找。
“落宇,为何不去后庄看看?”沈浪压着声音,语带蛊惑。
落宇猛地一惊,看向沈浪,“你为何非要我去后庄,大哥,你今日……似乎怪怪的。”
沈浪扯开嘴角轻笑道:“呵,我看怪的不是我,倒是你吧。落宇,你知道最近江湖和朝堂发生什么了吗?”
落宇见沈浪一脸怪异,心中惶惶更甚,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中升起。他轻声问道:“发生了什么?”
沈浪轻叹一声,看了落宇一眼,道:“皇帝被袭,江湖纷乱,一名名为宇文文静的魔头横空出世,建立慕白居,杀中原义士,夺英雄令。落宇,皇帝明明被此刻刺伤,怎么还会命人送龙袍来落家庄?慕白居这个名字听来耳熟,你可曾听闻?那宇文文静出现的怪异,你说他是为何要夺英雄令?”
沈浪每说一句,落宇便冷汗多出一波,当他将那些疑问抛向落宇时,落宇已经脸色惨白,满头冷汗。
沈浪知他知晓其中诸多缘由才会有此反应,但是他见落宇一脸青白,便已经于心不忍,于是柔下声音道,“落宇,我并不是责问你,只是……落家庄知晓太多秘密,今日这些话即便我不问你,他日宇文文静祸患武林的时候,恐怕那些人也不会放过落家庄。”
落宇深吸一口气,知道沈浪是为他好,便坦言道,“大哥,我不瞒你,落家庄的确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但是落家已退出武林百年,鲜少有人记得,你怎么会想到那些事会和落家庄有关?”
沈浪叹息道:“你以为有些事别人不提大家就不知道了吗,江湖、朝堂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落家庄,即便你沉寂百年,他们也不会忘记你的。我也是刚刚得知落家庄居然藏了这样惊骇的身世。这次宇文文静与慕白居一同复出江湖,恐怕不止一个人会联想到一百七十年前的故事。落家庄怕是很难安宁了。”
落宇沉默片刻,忽然抬头道:“好,那我便告诉你!跟我来!”
说罢便抢过身旁小厮的灯笼,抬脚踏入后庄。
沈浪紧跟而上。
两人踏入后庄,刚走数步,沈浪突然停下脚步,叫到:“落宇,过来看!”
落宇不明所以,提着灯笼走近,“怎么了大哥?”
沈浪蹲下身摸了摸地上的沙土,沉下眼道:“这脚印……”
经沈浪提醒,落宇猛地醒悟,跟着蹲下身将灯笼放到地上,便看清了地上的脚印模样。
后庄常年无人打扫,鲜有人来,而这地上却留了一双浅浅的小脚印。这样的脚印,要么是孩童,要么便是三寸金莲的妇女。
落宇当下喊道:“是英儿!英儿她真的进了后庄!”
“落英为什么会进后庄呢……”沈浪喃喃道。
“大哥,追着脚印走,我们先找英儿,落家庄的事我以后告知与你。”落宇急忙起身,提着灯笼细细照着路面,跟着那脚印慢慢前行。
沈浪无法,只好跟上。
两人跟着脚印走了约一刻钟,已经初入后庄外围,脚印却突然消失了。
沈浪抬头道:“我猜得不错,这庄内果然进了个武林高手。脚印在此处消失,应是那人将英儿抱起,御轻功飞行了。”
“看着脚印走向,他也是要去后庄?”落宇摸着下巴推测道,“莫非真是皇帝派来的人,所以想到后庄找那机关……”
“机关?”沈浪问,“什么机关?”
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落宇也不再隐瞒,索性将落家与慕白居、白十六之间的故事说了个一清二楚。两人一边走一边说,很快走到了落家宗祠。
沈浪听了些大概,但并没得到什么新的信息,落宇说的那些与他之前的猜想几乎一致,沈浪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宇文文静的事,但现在并非议论此事的时机,沈浪按下心中疑问,附和道:“这么说那密道机关重重,即便那人来了也定然找不到入口。”
“自然!”落宇单手背后,道:“那密道机关解法向来只传落家家主,英儿尚幼,我根本不曾跟她说过这些。”
“那……可不一定啊。”沈浪刚想应承,转头一看落宇身后阵阵黄烟从地上冒出,在夜色掩饰下很难发觉。沈浪急忙上前将落宇拉到身后。
“那暗道里是不是有毒烟?”沈浪问。
“你怎么知道?”落宇惊诧的问。
沈浪叹了口气,指向落宇身后,“看来,我们已经来晚了。”
*
夜风幽冷,被抛弃的后花园呜咽声阵阵。
时至子时,皇宫的废弃后花园突然传来轰隆一声闷响,几颗树木应声而倒。随着树木倒下,树下居然冒出一个黑洞,一名浑身浴血的美青年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娃从洞中跳出。这二人便是最近江湖人人喊打的魔头宇文文静,以及落家庄失踪的幼女落英。
“天黑了?”宇文文静从洞中跳出,望着满天繁星,不悦道,“居然用了那么久。天色已晚,看来今晚我们还要回密道过夜了。”
“你现在回去,一觉睡醒恐怕再也爬不出来了。”落英声音软软诺诺,偏偏说起话又一本正经,看上去分外可笑。
宇文文静道:“何解?”
“你忘了刚进密道时你触发的那层机关?那毒烟一定要喷个三天三夜才会停止,我们回去睡一觉的时间,恐怕毒烟就已经袭过来了。”落英缩了缩脖子,拾起宇文文静的袖子盖到自己的小肚子上,顿觉暖和不少,也不肯下来行走了。
宇文文静皱了皱眉,左右看了一番,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阴森森的。”
也难怪他会觉得阴森,皇宫深处的废弃花园,大多是宫中惨死的宫女太监的埋葬地,紧挨着冷宫。每当入夜,冷宫女人的哭啼声一阵接着一阵,这花园枯枝乱晃,阴影重重,显得分外可怕,根本没人敢踏足这里。
宇文文静刚走两步就踩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咔嚓一声,那东西被他一脚踏碎。宇文文静低头一看,居然是一块人的骨头。
“晦气。”
“怎么了?”落英好奇的伸着脑袋问。
宇文文静捏着他的脸将他扳向自己怀内,硬声硬气道:“少管闲事,睡你的觉!”
落英歪着嘴面朝宇文文静的胸膛,心想:这魔头未免太过霸道,我定要找个时机和他分道扬镳!
不过分道扬镳也是天亮之后的事,落英郁闷了一会,在宇文文静怀里晃着晃着就睡着了。
宇文文静单臂抱着落英走出后花园,见前方灯火通明,便向那有亮光的地方走了过去。然而越走近则越觉得熟悉,这周围的红墙绿瓦似乎与他醒来那天看到的有些相同。宇文文静怔了一怔,便想到落英说的,那密道出口在皇宫。
兜兜转转绕了一个大圈,居然又回了皇宫?宇文文静轻嗤一声,抱着落英继续往前走。
“谁!”夜间巡逻的侍卫见后花园处有黑影走来,一小队人急忙抽出佩刀追了过去。
走近之后却并没发现任何异常,最末尾的那名年轻侍卫道:“咦,没人啊,头你是不是看错了。”
高墙之上被打入冷宫的女子远远看到了这一幕,便哈哈哈的不顾形象的尖笑起来,侍卫们抬头看了看那疯女人,便摇着头走开了,谁也不想多看一眼。
宇文文静站在冷宫对面的那顶房顶上,眯着眼瞪了那女人一眼,女人便又尖着嗓子将胳膊伸向宇文文静的方向,呜呜啼叫起来。宇文文静拾起一块瓦片刺向那疯女人,接着疯女人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了,一头鲜血如注,很快从高墙上消失不见。
冷风阵阵袭来,怀中的小女孩拱了拱身子,贴的更紧了。宇文文静低头看了女孩一眼,那女娃轮廓圆圆润润,憨态可掬。宇文文静再联想到之前在落家花园看到的那名男子,心想:这父女容貌倒是如出一辙,圆润讨喜,看上去就挺聪明的样子。若是一直如睡着时这般听话,即便带在身边做个小跟班也挺不错呢。
可惜年龄太小,若是换回他原来的身体就更好了。宇文文静惋惜着跳下房顶,向皇宫内走去。
一门心思的想着跟班事情的魔王宇文文静,丝毫没把身后滚落的尸体放在心上。
魔王的心便如这定格的画面一般,一面冰冷,一面温热着。
第11章 傲娇皇帝
一百七十年前,凤凰被誉为当时的第一美男子,他喜好华丽,生活奢靡,性如狡兔,心似黠狐,并且身负绝世武学,故也有绝世武君之称。凤凰本人极爱笑,见他一笑当真是如沐春风让人朝思暮想寝不能眠。
然而这个身子换了宇文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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