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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光辉(荆棘前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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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从苏醒了,白龙却不乐意了。它对我再次喷出寒气,我轻松化解。白龙怒了,长啸一声对我俯冲下来。我闪身躲过,右手抬起的瞬间,一道金色光鞭在手中凝聚成形。我甩开鞭子,结结实实地抽在白龙头上。白龙发出一声惨叫,甩着粗壮的尾巴横扫过来。我迅速躲开,对着它的头又是一鞭。白龙的眼中燃起熊熊烈火,他拍打着翅膀发疯般对我挥出利爪。我从下方飞到他身后,对着它的头又是一鞭。
  “殿下,龙族把头视为最尊贵的部位,不可以碰它的头啊!”恢复知觉的侍从在下方对我大叫。
  “我知道。”我瞥了那侍从一眼,手上的光鞭却没停下,“我放了它,他却攻击我,这种不分是非的家伙就是欠教训!”说着,我对着龙头一顿狂扫。
  侍从已经吓傻了,他跪在地上对着太阳的方向不断叩首,口中还念念有词。
  其实他完全不必担心的,别说这是一只完全没有战斗经验的幼龙,就是天界外那些凶猛的成年巨龙我也是斗过无数次的,哪一次不是我还没尽兴龙就先落荒而逃了。如果不是先前那些家伙都不合我意,我早就能拥有一只属于自己的龙了。
  经过了一番运动,我是头不晕了,嗓子也不疼了,先前感冒的不适因为出汗多有好转。白龙却越来越焦躁,越来越沮丧,最后一头冲到地上,在一团白色烟雾中变成了一个小男孩。
  “呜呜~~~你欺负我~~~”小男孩哭得稀里哗啦,他边哭边不服输地蹬着白嫩的脚丫,两只莲藕似的小胳膊不断抹着眼泪。
  “我欺负你?明明是你先攻击我的。”
  “那你也~~~不能打我的头啊~~~”小男孩坐在地上抽噎着,脑袋上的金色卷毛随着他的抽泣一跳一跳,有趣极了。
  “那是对你恩将仇报的惩罚。”
  “可是~~~头好疼~~~”小男孩摸着红肿的额头,大大的杏核眼委屈地望着我,我突然觉得他长得像某个人。
  我揉了揉眉心,将手附上他的额头,白色的光芒从掌心释放出来,看着伤处渐渐消失,我问他:“还疼吗?”
  小男孩抽了抽鼻子,摇摇头。
  “有名字吗?”
  “玛门。”小男孩高兴地回答我,声音甜得像蜜糖。
  “真是个贪财的名字。”我从口袋中拿出一颗钻石,足有他拳头那么大。玛门的眼睛顿时放了光。龙族都喜欢收集财宝,这小家伙也不例外。
  我拿着钻石在他眼前晃了晃:“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带我飞到土星天,它就会属于你。”玛门的眼睛被钻石牵着走,当听到我要骑着它飞时,露出了不情愿的表情。
  我将钻石收进口袋,“你还有第二个选择,那就是我们继续鞭子伺候,直到你想带我去为止。”玛门小小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忘记说了,他没穿衣服。
  我俯身望着他,笑道:“那么,你是喜欢钻石还是鞭子呢?给你一分钟思考时间。”
  “我要钻石!”玛门毫不犹豫地举手。
  “很好。”我把钻石递给他,玛门立刻双手抱在怀里,生怕我反悔的样子。
  看着玛门变身成白龙,我站在他背上,命令道:“立即出发,限你半个小时达到土星天,否则钻石没收。”
  玛门听了,立刻光速冲了出去。
  


     ☆、Chapter 5

  引言:谣传+妄想=真实?
  玛门载着我穿过了五重天,期间每通过一重天的关卡,都会引起一阵骚乱。时间紧迫我来不及跟守卫天使们解释,不过好在龙的速度够快,还没等那些卫兵将我包围,玛门就已带着我远走高飞了。看着身后那些陷入恐慌和混乱的守卫天使,我很是鄙视。即使玛门是恶龙,他们也不必吓成这样吧,没看到龙背上还站着个同类吗,真是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半点世面都没见过。 
  就这样我们来到了土星天,我指挥着玛门向祭坛的方向全速前进。我们正马不停蹄地赶路,忽见前方被一片白花花的东西挡住了。我定睛一看,一群天使围绕着一辆豪华马车不紧不慢地前进着,女天使占大多数。那些女天使都穿着拖地长裙,手捧各式乐器,一边飞一边演奏,好似一个交响乐队。我这边急得够呛,人家却跟欣赏风景似的,不但吹吹打打,还沿途撒下花瓣,当自己是结婚仪仗队么。
  我打算从旁边绕过去,无奈道路被堵了个严严实实,连根针都插不过去。谁这么能摆谱啊,开音乐会上别处去啊,阻碍交通了好不好。抱着肩膀站在龙背上,我不耐烦了:“前方的淑女们能不能借过一下,我这边急着赶路呢。”
  乐队听见我的声音停了下来,女天使们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顿时花容失色,尖叫声此起彼伏,有几个还晕了过去。至于么?我正纳闷,就见马车调了个个,转向了我的方向,与此同时,里面传出一个如大提琴般优美的嗓音,虽好听却透着不可一世的神气:“发生了什么事?”
  马车旁边的女天使怯生生看了我一眼,对马车内的人恭敬地回复道:“殿下,有个邪恶法师要袭击我们。”
  我顿时黑线,她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我哪里像……无意间注意到包裹着自己的黑色斗篷,高速飞行产生的冷风让我扣上了兜帽,摸了摸脸,口罩也在,这一身感冒患者的打扮确实有点像邪恶法师,更别提我还骑着一只所谓的恶龙了。
  正当我反省自己的装束时,马车内伸出一只五指修长的手,旁边的女天使见状立刻去拨天鹅绒帘子,我意外地发现那只手竟比女天使的手还要漂亮。车帘向两边挑起,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嵌着宝石的龙皮靴子。靴子上方是两条穿着黑色紧身裤的笔直长腿,再往上,白色燕尾长装包裹着修长的身形,领口及袖口镶着金边,两排滚珠盘扣一颗未系,微风拂动,露出里面的蓝色丝绸内衫。金色天然卷发随风飞舞,桀骜不驯如同雄狮的鬃毛。金色的瞳仁散发着夺目的光辉,映得那张英俊脸孔较之太阳尤为灿烂。金发金瞳的青年天使注视着站在白龙背上的我,负手而立,玉树临风。
  “狂妄的魔族,不但擅闯天界,还敢偷本殿下的龙?”他挑了挑英气的剑眉,口气嚣张的能拽上天去。
  听了这话再看他那六根淡蓝色的翅膀,我便知道了他的身份,此人就是火之天使梅塔特隆。这家伙号称天国宰相,跟米迦勒一文一武,是天界不可缺少的顶梁柱。本来我对他还存着三分敬意,可今日一见,真是太令人失望了。连天使和魔族都分不出来,白痴宰相。
  “我才没偷你的龙,他是自愿跟我走的。”我底气十足地说道。
  梅塔特隆闻言皱了皱眉,他望着白龙,语气不善地问道:“玛门,他说的是真的?”
  玛门眨了眨铜铃大小的眼睛,他看了看握在爪子里的钻石,甩甩尾巴,别过头发出糯糯的童音:“我不认识你。”
  我看到天国宰相的额上有青筋跳了起来。
  “见利忘义的畜生。”梅塔特隆冷哼一声,一张巨网突然从天而降,我条件反射地飞起来,再看玛门被捆成粽子,大力摔在了梅塔特隆脚边。
  玛门扭动着庞大的身体不断挣扎,可是他越挣扎身上的绳索勒得越紧,似是为了惩戒他对主人的背叛。最后这只幼年白龙哭了起来:“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容易有人放我出来还给我好看的钻石,我不要再被关在地窖里了,不要,不要!”
  玛门痛苦的样子让我于心不忍,我质问梅塔特隆:“你堂堂天国宰相,就这么虐待动物吗?”
  “他是我的东西,我想怎样便怎样,岂容你这个卑贱的魔族来过问?”梅塔特隆金色的瞳孔透着冰冷的敌意,他单手一挥,数十个火球陨石一般落向我的位置。
  我变出一排冰锥将火球一一击落。
  梅塔特隆目光一凛,火焰幻化成羽箭万箭齐发。 
  我怒了,也顾不得对方是不是同类了,抬手就是一个水龙卷,将那些飞向我的利器尽数卷了进去。
  我们用魔法互轰了半天,梅塔特隆没占到丝毫便宜,身为天界最强的魔法师,这可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情,尤其是在周围还有一群女性围观的条件下。那张俊脸渐渐露出气恼的神色,下手也越来越没轻重。
  我与他又大战了几十回合,就见梅塔特隆嘴角升起一个邪气的笑容,随后那宽大的袖子里射出七道光。赤橙黄绿青蓝紫,与彩虹颜色相同七根光线直直朝我射了过来,我急忙闪身,却还是没有完全躲过。只觉得脸上吃痛,随后几缕发丝飘落下来。
  我摘下口罩,发现上面赫然出现一道切口,切口上还带着新鲜的血迹,看来皮肤被划伤了。到底是什么暗器这么厉害?我思索着看向梅塔特隆的手指,哪里是什么暗器,明明是发光的琴弦。等等,那只手为什么在发抖?我疑惑地向上看去,梅塔特隆盯着我的脸,一双眼睛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有惊讶,有喜悦,有难以置信,总之很激动就对了。
  这人发什么神经啊。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对方已经飞了过来。他的手抚上我的脸,我刚想阻拦,却被他的样子惊得忘记了动作。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颤抖的手指抚摸着我的伤口,不光是手指,连他的声音都在颤抖,那种表情让我产生了我对面的人正悲痛欲绝的错觉。
  温暖的能量顺着脸部皮肤流进我体内,我感受着伤口逐渐愈合,心中越发奇怪。他用的并非是普通的治愈术,治愈术只能促进伤口的愈合,并不能抹消伤口的存在,而他却消耗着自身的灵力想把我变回受伤前的样子。如果说他在为误伤同类而内疚,这种道歉方式也太过火了。
  我抓住他的手腕:“这点儿小伤就算放着不管也会很快好的,灵力来之不易,不是你这样用来浪费的。”
  “怎么会浪费,多少都不会浪费……我竟然伤了你……”他喃喃自语着,下一秒让我目瞪口呆的事发生了。
  梅塔特隆的脸迅速接近,感觉嘴唇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我惊讶地抬头,金瞳中倒映着我的影子,睫毛很长,末端微卷,关键不是这个,那双眼睛竟然在笑。我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嘴唇,刚才的感觉是……亲吻?!一向洁身自好,连女性都没亲吻过的我竟然被刚见面的陌生男人吻了!周围响起女天使们的惊呼,我的大脑乱成了浆糊,不,岂止是混乱,简直要爆炸了。
  混乱中只听见一声脆响,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行动,梅塔特隆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而我,高高举起的手臂还未落下。这简直是侮辱,奇耻大辱。我愤怒地瞪他一眼,在女天使们刺耳的尖叫声中,头也不回地向祭坛的方向飞去。可恶,心脏要跳出来了。
  我几乎是逃命般地冲向祭坛,低头不看路的结果就是我直直撞上一个人。身子向后倾倒,我急忙两手抱头准备迎接大地母亲的怀抱,不料肩膀被一双强劲的手臂扶住,整个人原地晃了晃,总算保持住了平衡。
  “怎么这么不小心?胳膊才刚治好,可禁不起你再摔跤。”
  米迦勒的声音自上方传来,熟悉的低沉声线让人无比安心。我看着那张硬朗的男性面孔,一股酸楚涌上心头。明明昨天才见过面,却像隔了几百年。泪水模糊了双眼,我拼命眨眼想要抑制住,无奈效果不佳。
  米迦勒被我的一反常态弄得手足无措,他有些担心的问道:“我撞疼你了么?”
  我不断摇头,在那只温暖的手揉上我的头时,我鼻子一酸,理性的弦彻底断掉。
  “米迦勒——”呼唤着他的名字,我一头扎进他怀里,泪如雨下。先前的不安、委屈、难过,在看到米迦勒的刹那尽数爆发。宛如久别重逢的游子见了亲人,情感如泄闸的洪水,再也不受控制。感受着那双强有力的手臂逐渐收紧,我汲取着他胸膛散发的温暖,仿佛婴儿沉入母亲的怀抱。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人看自己的眼神无比亲切,为什么向来严肃的人却对自己笑得温和,为什么每当自己身陷险境总会有一个人挺身而出。 
  一别千年,昔日的少年已变了模样。然而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是谁将我从永恒的时间缝隙中解放,又是谁在我空白的生命中绘上了第一笔色彩。命中注定我们会再次相遇。
  麦克,我终于找到你了……
  


     ☆、Chapter 6

  引言:高贵不存在于血脉,而源于心中。
  我像考拉抱着心爱的大树那样抱着米迦勒,他浑身散发着温暖的气息,我舒服得几乎要睡着。病中的虚弱,赶路的劳累,再加上情感爆发后的疲惫,此时的我如果没有米迦勒的支撑想必早就倒地不起了。有棵大树真好,这么想着,我把头埋进他衣服里,又蹭了几下。只是大树虽然不介意被考拉抱,大树周边的花花草草却很介意。
  “第一次见到这么不知礼数的,加翼仪式竟然迟到,让我们这些上级天使等着他来?”一个傲慢的女声传来,我循声望去,看到的是一位女性智天使。她亚麻色秀发盘成高高的发髻,鬓角斜插一朵百合花,白色束腰连衣裙长及脚面,下面是一双水晶高跟鞋。
  想来这位就是智天使中唯一的女性加百列了,瞧她看我的眼神,简直就是醋意横飞嘛。想起拉斐尔说她跟米迦勒曾经是恋人,还水深火热什么的,我不禁又打量了她几眼。人长得挺漂亮,性格可不怎么样。我撇了撇嘴。算了,卖米迦勒个面子,不跟女人计较。
  加百列见我保持沉默,更来劲了。她的目光盯在我抱米迦勒的手上,声音充满嘲讽:“下等天使就该有个下等天使的样,多跟拉斐尔学学,人家可是大清早就跑来盼着加翼了。”
  被她这么一说,拉斐尔的脸立刻红了。不过他只是窘迫地摘下眼镜擦了擦,也没反驳。这加百列也太嚣张了,人家拉斐尔招她惹她了,损一个还要带上一个。拉斐尔为人有涵养,拉斐尔老实不跟她计较,路西法殿下我可没有那么宽广的心胸一忍再忍。 
  我松开米迦勒,大步流星走到加百列面前:“虽然我们还未加翼,却也是神钦定的智天使,您口口声声说我们下等,别忘了自己跟我们是一样的。”
  “谁跟你们一样?”加百列不屑地挑起了眉毛,“我被父神创造时就是智天使,生来就是高贵的六翼,不是你们这些削尖了脑袋往上爬的卑贱之流可以比的!”
  原来她是不满于跟我们平起平坐,阶级观念真是强的离谱。我看着加百列那几乎卡在下巴处的高领连衣裙,淡然一笑:“高贵不存在于血脉,而源于心中。加百列殿下,要想指责别人,先把自身修养提高了再说。蛮横又保守的女人可不讨人喜欢呢。”
  “放肆!”加百列的脸青了红红了白,她扬起手,涂着鲜红豆蔻的指甲挥向了我的脸。
  一只强有力的手从后方捉住了加百列的手腕,加百列转头,对上的是米迦勒黑色的眼睛。
  “米迦勒殿下,您就允许他这样羞辱我?”加百列银牙紧咬,眼中隐隐有泪光。
  “他从不羞辱别人。”米迦勒松开手,沉声道,“加百列,别忘了我生来也不是‘高贵的六翼’。”
  “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必解释了。”米迦勒打断她,“今天的加翼仪式本就没你什么事,我看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加百列的脸涨得通红,她愤然扫了我一眼,对米迦勒行了个屈膝礼,踏着高跟鞋离开了。
  拉斐尔对我露出感激的笑容。
  米迦勒转向我,疲惫地叹了口气:“路西法殿下,你越来越会闯祸了,连加百列都惹?”
  我抱着肩膀,不以为然:“为什么不能惹,她很厉害?”
  “不是厉害,是麻烦。”米迦勒揉了揉眉心,转而揉上了我的头发,“不说她了。不久前我接到犹菲勒的报告,说有邪恶法师骑着龙闯入天界,也是你的杰作吧。”
  “我又不是故意扮成邪恶法师的,是他们的眼力有问题。”我被米迦勒揉得有些头晕,手情不自禁地抓上他衣服前襟保持平衡。
  “怎么了?”米迦勒发现了我的异样,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不由得惊叫,“好烫!”
  拉斐尔见状急忙上前检查我的状况,面露惭愧:“都怪我,早上听到自己加翼的消息太过激动,忘记把路西法殿下一起带来。”
  “不怪你,是我的疏忽。”米迦勒拨开我额前的刘海,埋怨道,“病了怎么不早说?”
  我瞪他一眼:“我不是说过我没有故意扮邪恶法师了吗?”
  “是,是,都是我的错,早点去接你过来就好了。”米迦勒一副哄小孩的样子,不顾我的抗议打横抱起我,对拉斐尔说道:“你在这里等梅塔特隆,我们先进去了。”
  拉斐尔起身行礼,我不解地问米迦勒:“我为什么要跟你进去?”
  “今天神圣祭坛有三个天使要加翼。萨麦尔已经在里面给乌列举行仪式了,拉斐尔由梅塔特隆负责,加百列刚被你气走,除了我还有谁够资格给路西法殿下加翼?”米迦勒抱着我往神殿里走,看我的眼神很是无奈。
  我顿时无语,因为突然想到,天使加六翼的时候是要共浴的。
  米迦勒怕我尴尬把所有服侍沐浴的天使都遣退了,然而当只剩我们两个的时候,我更加尴尬。浴缸大得像游泳池,米迦勒正大光明地脱光衣服踏入水中,我看着他高大矫健的身躯被氤氲的雾气渐渐笼罩,脸上有些发热。虽然我跟他很熟,却也没熟到坦诚相见的地步。索性大家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于是我以最快的速度除去身上所有的遮蔽物,跳进池子里。
  米迦勒在我头上涂了皂角液,我同样给他涂上。米迦勒的手有规律地按摩着我的头皮,我恶作剧地对着他的长发一顿揉搓。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渐渐不再紧张,大方地打量起对面的人来。胸肌看上去很有弹性,腹肌也很漂亮,肩膀很宽,精瘦的腰身充满爆发力,真是好得令人羡慕的身材,如果我以后也像他一样就好了。
  “米迦勒,你说我今天会不会长大?”我满怀期待地问道。
  米迦勒笑着洗净我头发上的泡沫:“我就是在从力天使升到智天使的时候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你这么想知道,我们现在就进行仪式吧。”
  我连连点头,听了米迦勒的成长经历,我对自己更有信心了。
  米迦勒用银斛从祭坛中盛了些圣水,手持橄榄枝沾着圣水点在我的额头及两肩,然后他高声唱起圣歌:
  你赐给我生命
  使我能将它献给你
  你赐给我气息 
  使我能赞美你圣名
  除你以外在天我还能有谁 
  除你以外在地也无所爱
  你是我心灵的满足
  你是我唯一的喜乐
  我心渴望我灵切慕
  你是我生命唯一的执著
  万王之王全能的造物主
  愿荣耀与你同在
  哈利路亚
  “光耀晨星,黎明之子,路西法,这是你名字的含义。”米迦勒说着,在我眉心落下一吻,圣光环绕,我仿佛听到花开的声音。崭新的六根蓝色羽翼在身后绽放,如同新生雏鹰的翅膀,鲜活的充满生命力。然而,身体却没有任何成长的变化。我不禁黯然,也许我永远都长不大了。
  米迦勒并没有特别惊讶,他抚摸着我新生的羽翼,说:“路西法,你是我见过最美的智天使。”
  我心情正糟糕,他的赞美听起来也变得刺耳。我冷哼一声:“加百列呢?”
  “提她做什么?”米迦勒皱眉。
  “为什么不能提她,她不是跟你传为佳话的恋人吗?”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对别人漠不关心的自己会在意加百列,那种感觉,就像宝贵的东西被她抢走了一样。
  米迦勒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突然放声大笑,笑得让我有一种被戏弄了的感觉。我心下生怒,一拳捶向他胸膛:“你笑什么?”
  米迦勒握住我的手,我抽了半天也没抽出来。他顺势将我的手压在他胸口,笑着说道:“我笑原来传的人多了,谣言也会变成真的,连我们英明的路西法殿下也信了。”米迦勒的心脏在我的掌下跳得格外有力度,他低头望着我,语气郑重,“我确实追求过加百列,不过被她拒绝了。”
  “拒绝?”我惊讶地望着对面的人,脑中浮现出加百列针对我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对米迦勒没有感情吧。
  似乎怕我不信,米迦勒继续补充道:“加百列只爱最强的天使,无关他是谁。当初我还是四翼的力天使时曾追求过她,毕竟她是天界最高贵的女性,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不例外。不过当时梅塔特隆最受神宠爱,又是智天使的身份,加百列当然不会把我放在眼里,于是我就失恋了。”
  米迦勒说的很轻松,我一点儿都看不出他失恋的样子。这么说加百列先前喜欢梅塔特隆,后来米迦勒升了官,她就移情别恋了。我感叹着人性的多变,猛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这样一来,你和梅塔特隆不就成情敌了?将相失和,这可是大忌啊!”
  米迦勒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笑道:“看看我们的路西法殿下,刚当上智天使就开始操心国家大事了。天国的将军和宰相怎会为了一个女人搞内讧呢?当时加百列也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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