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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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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个会心一笑之外。但是,这样性格,用来应对居住在罗马老宅中的那些美第奇家的老古董们,却是恰到好处的。曲徵来了之后,唐克烈就开始天天围着他转,而原本是负责沈清宁的安尼契诺这段时间又不知道为什么被派回到罗马了,考虑再三之后,唐克烈打个电话,便把潘斐洛给召唤过来了。
  此时,早已醒来的潘斐洛已经在厨房布置今天的早餐,自从曲徵来了之后,除非有重要的客人来临,否则所有的菜系都是东方美食。而今天早上,刚来没两天的潘斐洛,正要挑战他只听唐克烈描述过一次的,传说的中的“煎饼果子”。虽然,他只是在一旁看着,但也不知觉的带着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潘斐洛一愣,随即叹了一口气,认命的到楼上去见沈清宁。
  “潘斐洛,徵不见了!”
  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自家老爷,衣服是胡乱套上的,连扣子都上下扣错了,头发更是乱糟糟的成了鸡窝,哦,连鞋子都穿反了。潘斐洛把头微微的低下,这个样子的老爷,他都不忍再看第二眼。
  “曲少爷已经去园子里锻炼身体了。”潘斐洛汇报道。
  “锻炼身体?”听到曲徵没有无故消失,沈清宁总算舒缓了一下,紧接着便皱着眉问道:“他那样,还要锻炼身体。而且,我怎么不知道。”
  潘斐洛忍住想要训斥沈清宁的冲动,依旧态度恭敬的回答道:“曲少爷昨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已经向您说过了,您当时还相当赞成
  。”
  “啊?是吗?昨天中午?”沈清宁努力回想着。
  是了,昨天曲徵的确是提到过的,只不过当时是他一边抱怨最近被自己喂胖,一边通知自己从明天开始他要加强运动。然后,然后,因为“运动”这两个字,让一向秉持着绅士风度而禁欲很久的某人产生了某些不好的联想,再然后,自己就开始走神了,曲徵后面的话,就没有听到了。
  潘斐洛嘴角微微抽搐的望着眼前这个一会儿满面通红,一会儿又开始傻笑流鼻血又突然冲出去说要去看曲徵锻炼身体的某人。他真的不想承认这个人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风度翩翩,举止优雅的上流贵族。
  借用唐克烈的一句话:处于恋爱中的人,智商果然是负值。
  一套拳法行云流水般的打下来,曲徵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却发现衣服后背都已经湿了一大片。果然清晨锻炼身体,还是很舒服的。没想到这段时间没有锻炼,再次练起来,却能比以前更加投入,尤其是在这样的一山一水之中,仿佛真的能体会到那种“天人合一”的感觉。
  沈清宁赶来时,恰好看到曲徵立于中庭的大树之下,闭着眼睛,嘴角边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此情此景,美好如同一幅水墨画。
  这样的宁谧,让沈清宁不自觉的放慢了脚步,只是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痴痴的望着。
  只是这样,也可永久。
  


☆、诉衷肠

  “你来了。”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般,曲徵睁开眼,望着不远处的沈清宁。
  沈清宁笑笑,接过唐克烈很适时的递过来的毛巾,走上前,搭到了曲徵的肩膀上,然后拿起其中的一角,轻轻的擦拭着他从额头上流下来的汗水。
  “既然要早起锻炼身体,为什么不叫我一起?”果然是在曲徵面前,无论之前的样子是多么让潘婓洛惊悚,他却能立刻恢复着这般温柔的模样。
  “老管家说你最近一直都忙到很晚才休息,”脸被沈清宁用毛巾轻轻的擦拭着,空气中弥漫的暧昧的因子让曲徵有些透不过气来,稍微将那个脸都快要凑近自己脸的某人往后推了推之后,才低着头解释道:“而且,我只是来这里锻炼身体,没,没必要,非要一起。”
  “我倒是希望,每分每秒都可以在一起。”见曲徵这般说,沈清宁却是不愿意了。
  曲徵仍然是低着头,却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倒像是同意了一般。
  “对了,你刚才打的那套拳法,感觉你打的很慢很舒服,但为什么还会流这么多汗?”为了不让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继续这样诡异的凝固下去,沈清宁开始发挥找话题的本领了。
  “这叫‘太极拳’,所谓太极者,无极而生,动静之机,阴阳之母也。这是我唯一记住的一句关于太极的介绍,就我所认知的,太极拳符合中医上所说的经络学,可以调节吐纳,让你在不知不觉中融入到自然之中。”一说到自己擅长的,曲徵忽然就像被打开了话匣子一般,也不管沈清宁是否能听懂,便滔滔不绝的说起来。一边说着,一边还上下打量了沈清宁一番,“我觉得你最近可能是太不注意休息了,身体状况不是特别好。如果你真的想早起和我一起锻炼身体,我可以教你一套简式太极拳,多练练,绝对对身体是有好处的。”
  “简式太极?难道你刚才那个不是?”沈清宁作好奇状。
  “简式太极纯粹是为了锻炼身体,我刚才打的那套太极,”曲徵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般,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道:“不太适合你。”
  是了,虽说讲究的是道法自然,但是,太极拳既然加了一个拳字,就必然会有纷争,怎么可能单纯是为了锻炼身体而创。以静制动,以柔克刚,原本就是太极拳攻防格斗的技巧精髓,终究还是夹带一股狠劲。
  就像是现在的自己,不管现在的心态如何,终究,还是要去,杀人的吧。而沈清宁,他,还是远离点,比较好。
  沈清宁看着在发愣的曲徵,心中却是万般猜想,为什么不教我你的那套拳法,到底是我不适合,还是,我不配。
  “这套拳法,是你心中那个人所教的吧。”发现曲徵的身体下意识的一僵,沈清宁忽然感到心中一痛,顿时
  有些难过的低下头,自嘲般笑了笑,却又不忘记安抚一下曲徵:“没关系的,只要,我留在你心里,就可以了。走吧,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轻轻拍着曲徵的头,却又立刻转过身,往门外走去。
  无论是喜欢着这个园子还是其他对于你的家乡的眷念,这其中是不是,都少不了那个人的身影,到底他对你的影响有多大,而现在的我在你的心中又处于什么样的位子。
  “他不是我深爱的人。”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沈清宁感觉自己此时的心脏跳动的很快很快,耳畔仿佛只听见轰鸣声,他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回过头,望着依然站在原地的曲徵。
  “他不是我所爱的人。”曲徵抬起头,望着僵化了的沈清宁,微微一笑。这句话一说出口,便觉得堵在自己心中十几年的大石头,突然间,就落地了。只是刚才一瞬间,他便感觉出了眼前这个人不自觉流露出的哀伤,忽然间就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忍受沈清宁这般受伤的神情,他觉得自己之前的坚持,在沈清宁的脆弱之下根本就是一个笑话,既然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情,那又何必,再伤了他,想通了这点,曲徵的声音也变得更加肯定了,“他是我的启蒙老师,也是终其一生,我都只能称他为‘老师’的亲生父亲。”
  


☆、父亲

  “我的父亲是纯血统,但是我不是。我不知道我的母亲是谁,她为什么要坚持生下我又把我扔给父亲?我唯一知道的事,我对于我的父亲来说,只是一场意外,在我父亲的家族里,并非纯血统的我,是没有资格进入族谱,并且没有资格出现在这个家族之中的。所以,我的姓名还是随我的母亲的。但是父亲他,还是坚持把我留在了他的身边,以师徒的名义。”曲徵抬起头似安慰沈清宁般,“对于父亲,更多的是一种遗憾吧,父亲没有告诉我他和我之间的真实关系。7岁的时候,被送到罗马的教会学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当我最后一次听到他的消息也是从别人口中明白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时,他已经去世有一个多月了,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别说了,”沈清宁忽然一下子抱住了曲徵,他现在很后悔让曲徵回想这一切,这样的伤痛不是他所希望见到的,“别说了,你要记住,一切都已经是过去了,人总是要有着希望才能活下去的。等过一段时间,我们一起去你的家乡,去看望你的父亲,好吗?”
  沈清宁觉得,自己有的时候,真的是口拙,像这样的状况,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安慰曲徵。这样的伤痛,恐怕掩埋在曲徵的心底,已经有好几年了,看来对他如此那般冷漠性格的形成,也有是一定关系的了。
  明明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心急不要心急了,只是在曲徵的问题上,他还是不能控制自己。明明听见曲徵说出事实心中应该是快乐的,但是看到他那双努力抑制住悲伤流露的眼睛时,沈清宁却觉得自己更加难过了。这样的回忆,这样常年积累下来的遗憾与痛苦,当最后因为自己而让曲徵亲自从自己的心中翻出来之时,应该是一种连着血肉的痛吧。
  “我没事的,”曲徵还是轻轻推了推沈清宁,“其实说出来之后,反而心情要放松了很多。”
  好歹自己一个大男人,之前还是那么冷酷无情的杀手,被人这样抱在怀中安慰,怎么样都让曲徵感到有些别扭。
  “是呀,说出来也好。”沈清宁仔细的看着曲徵,喃喃道。记忆中的曲徵,当时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自己,而沈清宁自己也努力克制着追问到底的冲动,这种如鲠在喉的痛苦,同时折磨着两个人,最后,竟然成为了两人赌气的导火索,那个时候沈清宁万万没有想到,曲徵摔门而出的背影竟然是他留给自己最后的印象。正因为如此,现在曲徵真的说出来了,连沈清宁自己都感觉心中的石头落地了。如果说,连这个导火索都解决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命运的轨迹开始往好的方向偏了。
  不顾曲徵的不自然,沈清宁的双臂紧紧的拢着。
  请一定,一定要活下
  去。
  命运之神啊,如果这世间真的存在着神明的话,那么就请听到我的祈求吧!
  


☆、同行

  当被堵住高速路口的安尼契诺看到,离自己不远处的一辆很骚包的红色轿车里的三个人时。顿时,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那天晚上在酒吧里,毕竟是在那么嘈杂的环境下,也只是零零散散的偷听到,从那两个红衣主教的口中冒出如“佛罗伦萨”“搜查”“美第奇家族”“斐洛特拉多”之类的,安尼契诺当时就感觉有些不妙了。将这样信息,以及偷拍到的这两个红衣主教的照片传送给沈清宁之后,沈清宁当天就下令让他迅速赶回佛罗伦萨。可是,原本打算坐飞机回来的安尼契诺赶到飞机场却发现,所有飞往佛罗伦萨的飞机包括两地直通的动车这段时间全部停飞停运,并且所有订过票的乘客都要接受教廷侍卫兵的检查,安尼契诺有些感谢自己的懒惰。但是话虽这样说,可要尽快赶回,却只能扒出停在地下车库的那辆最不起眼的黑色轿车,自己开车走高速了。
  一到高速路口,果不其然,真可谓是“车山车海”,而且貌似在前面也有警察在盘查。不过罗马城的警察吗?就光看他们局长条士顿那副无能的样子,估摸着这个盘查也不会太严。只是因为加上这条因素,这个队伍就有够长的了。
  这不,只是开个窗冒个头透透气而已,便让自己碰到了这三个人。
  他不知道酒吧里的这三个人到底听到了什么,但是就他们开车的路线来看,估计是猜测到曲徵的去向了。幸好自己前几次与他们直接面对面时,都是经过易容的。不过这次,他却是原来的样子,应该是没关系的。
  “哎呦,我看到帅哥了。”虽说是去寻找曲徵失踪的线索,但克里斯图完全是抱着看风景的心态的,当然这个风景中,也是可以包括帅哥的。
  当然,目前三个人坐的这辆车上,洛兰是司机,即使有心也是不会到处乱望的。所以,克里斯图很明显是在跟勒斯说话的。
  “嗯。”勒斯很不情愿的慢慢抬起头,望旁边看了一眼。正准备迅速转过去时,却又像是发现了什么般,一时间竟没有移开视线。
  “勒斯,怎么了?”见勒斯依旧转着头眼睛睁的大大的在默默观察这那个金发的男子,克里斯图一副恍然大悟状,一边用肩膀戳戳勒斯,一边对他挤眉弄眼的说:“告诉哥哥,是不是看上人家啦?哎呀,别不好意思啊,这种类型的,哥哥我是有经验的,保证一套一个准。”
  勒斯面无表情的回过头来,盯着克里斯图沉默了一会,然后默默的提醒道:“洛兰在看着你,他是负责开车的,我不想死的那么早。”
  “真是不可爱。”克里斯图一边叹着气,一边又嬉皮笑脸的凑到洛兰耳边,讨好般对着他的耳朵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撒娇似的说:“我也只是怕勒斯寂寞了
  ,毕竟小徵徵还没有找到。放心啦,人家心中可是只有你一个人哦。”
  因为要时刻关注路况,洛兰并没有马上回应克里斯图的话,倒是再倒车镜里看了几眼神色有些怪异的勒斯之后,才开口问道:“勒斯,你发现什么了?”
  “那辆车。”勒斯眯着眼睛,似在努力回想着什么。
  “车怎么了?”只是一辆很普通的轿车,还没有我的车好看,克里斯图心想。
  “那辆车我见过,”勒斯思量了再三,才开口道:“就是在我们搜索曲徵失踪的那个路口,我见过那辆车。”
  “哦?”克里斯图眉头一挑,开始感兴趣了,“那开车的人可看清楚了?”
  “看到了,但不是这个人。”
  所以,才不能肯定这辆车是否与曲徵的失踪有关。
  “嘿嘿,这还不好办,”克里斯图打破了车里的宁静,“反正这车去不去佛罗伦萨,都是要沿着这个高速走的,我们就跟着他呗。既然,我们手中的线索这么少,好不容易出现点可能,就这样放跑了,可不是我的作风。与其之后在佛罗伦萨乱窜,不如就好好抓住这条线索。”
  等到安尼契诺发现有车子在后面跟踪,而且还是那辆骚包的红色小车之后,已经行驶到一半的路程了。
  “可恶!”虽然不清楚是怎么被发现的,但安尼契诺一想到自家老爷那张阴沉沉的脸,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为自己的一时大意而后悔了。
  明明已经踩油门加速了,而且中途还变道往前过了好几辆车,可是最终还是被那辆车给阴魂不散的紧跟着了。眼看着,就快要入城了,安尼契诺也有些着急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办?
  沈清宁的电话他是不敢打的,老头子那里,算了毕竟那么大年纪了,自己也不想让他多担心。
  万般无奈之下,却让他想到了那个冰山脸潘斐洛来,他既然跟在沈清宁身边,也必然知道些什么,应该会有解决的方法吧。
  


☆、风乍起

  “你就如此这样,按照我说的直接开进城吧,剩下的我自会安排。”潘斐洛面无表情的对电话里的某个人吩咐道。
  把电话放下后,潘费洛端着盘子,轻轻的敲着卧室的门。
  “进来吧。”
  “现在怎么?”曲徵从潘斐洛端来的盘子中,拿出药酒,在自己手上匀开,然后小心的在沈清宁肿起来的手腕,脚腕上保持着适当的力度上下有规律的揉着,并且还皱着眉带着些许责怪自己的口气小声嘀咕着:“我怎么会这么马虎,明明只是比试比试,却连力道都没掌握好。”
  “没—没想到还真的挺疼。”本来打算在曲徵面前装坚强的沈清宁一看到曲徵好不容易露出的一副愧疚加关心的模样,立刻改口,适当的示弱是可是有好处的。
  而低下头的曲徵并没有发现,沈清宁那张龇牙咧嘴的脸上完全一副不在意反而还十分享受的模样,让目睹一切的潘斐洛眼角不由的抽了抽。
  发现潘婓洛一直站在那里,沈清宁抬头望了望,却依旧低下头来,只是眉头又是皱了起来。曲徵料想,大概他还有什么事情要向沈清宁汇报,既然潘婓洛现在没有说出来,那必然是不愿意让他知道的,好在曲徵这个人生性比较冷淡,即使两人已经互通了情谊,但意识中还是两个大男人的相处模式根本不会想到这世界上还会有情人之间的坦白,猜忌什么的小情趣,况且他自己还认为现在算是在沈清宁家中躲藏的,这个家里自己其实还是个外人,所以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的。
  “老管家还找我有事,你先休息吧。”待到给沈清宁推拿好了,曲徵擦擦手,打声招呼便出去了。
  “你…”沈清宁本想解释什么,但是看到曲徵的表情上根本没有什么不快,忽然像是被放了气的皮球般,勉强着柔声说:“你要有事就先忙吧,我等会就去找你。”
  “老爷,我已经按照您的计划去通知他了。”待到曲徵关上门,估计着已经走出去几步了,潘婓洛才开口说道。
  “哼,真是个成事不足的笨蛋!”本来就因为刚才曲徵不在意的表情而窝了一肚子火的沈清宁咬牙切齿的骂道,一想到安尼契诺那个笨蛋是被曲徵的同伴跟踪了,火气就更旺了,“我早就吩咐过他,要小心那三个人。他还真以为自己是天才了,那个组织里面挑选出来的人,有几个不是精英。”
  “还有,这里是刚刚收到的一份消息。”潘婓洛如同变戏法般,从怀里掏出了一封密封很好的信件。 
  沈清宁接过信件,拆开之后,大致的扫了一遍,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哼!”沈清宁烦躁的将信揉成一团,站起身,立在窗边,望着窗外的入冬之后的凋蔽景色。 
  走访?参观?教廷这些人果真是一年不
  如一年,连借口都漏洞百出成这样,或者是说,他们也太小瞧我美第奇家族了吧。
  在几个红衣主教中负责基础教育的莱辛是年纪最大的,同时也是第一代红衣主教中唯一活到现在的。他大概就比教皇小两三岁的模样,在大家现在基本上见不到教皇的情况下,看看莱辛就可以估计出年老教皇有多少皱纹了。按理说,他的资历在所有的红衣主教中是最高的,怎么着说话分量也是很重的,更何况能当上红衣主教的能力自然是没有话说。但其实对于其他红衣主教来说,如果让他们选择的话,他们宁愿被殷骁这个妖孽折腾,至少殷骁这个样子,看着还可以养养眼。
  莱辛可以说是红衣主教中最不好打交道的一个,性格怪异,脾气也不好。但人们对他却是又敬又怕,这其一他是教会学校的校长,无论你以后有多大的发展,都必须经过他的推荐,同样是出身世家的莱辛,那些个利用权势的小手段,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其二是他的学识渊博,既然他能够掌管教育这一方面,就足以证明这一点,据说在这方面连教皇都要敬他三分。
  像这般有权又有才的人,又因为其思想保守,治下严谨,对他来说与其费劲和人打交道,还不如窝在自己的书房中研究学问。
  然而正是因为他是这样一个人,确实不会引起教皇的猜忌。
  作为曾经是莱辛得意弟子的沈清宁来说,自己老师的为人,他早就摸的一清二楚。所以信上所说的,莱辛居然会在大冬天里,离开自己的书房,不辞辛苦的跑到自己的庄园,居然还只是为了出来走访一下自己的学生,领略佛罗伦萨的冬景。怎么看,都透着几分古怪。
  何况,负责莱辛安全的居然还是另一位如雷贯耳的红衣主教——德拉古。 
  


☆、藏

  沈清宁一直认为,一家人能够在一起吃饭,是世界上最温馨的一件事。这个在七岁的时候,便失去了这份温馨的人,在终于追到自己的爱人之后,决定不管自己再怎么忙,怎么累,都要坚持回家来和曲徵一起吃饭。
  所以,即使他在思考应对教廷的这次出击的方法的同时,还没有忘记下楼同曲徵一起共进午餐。
  吃饭时,自然多数时间是沈清宁在忙着给曲徵布菜,他现在已经完全掌握了曲徵的口味,幸亏这个桌子上只有两个人吃饭,不然多出来的人只看着沈清宁在菜端上来的几分钟之内,一阵刀光剑影便将曲徵的碗堆成了小山这样的场景,估计吓都要吓饱了。而小餐厅里也是安安静静的,自从发现安尼契诺那个不着调的在沈清宁和曲徵吃饭时,脸上表情太过丰富。让曲徵看到好一阵尴尬,之后便再也不吃沈清宁喂过来的饭菜了,这让沈清宁低落了好一段时间。后来夹着这般的怨恨将安尼契诺打发到罗马之后,沈清宁干脆下令,在他和曲徵吃饭时,所有人不用在一旁进行所谓的“伺候”实则“围观”的行为。
  曲徵估计也是适应了沈清宁的这个样子,何况又没有了那种围观八卦味十足的视线了,他倒也能够坦然自若的吃下去那些沈清宁特意为他夹的菜了,顺便也“投桃报李”的给沈清宁夹了几道菜。两人之间弥漫着的默契,到很是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了。 
  所以即使沈清宁现在烦恼很多,但是这样幸福的时光里,他还很是享受的。
  吃完饭后,两人一般都会到庭院里散散步消消食,然后便回去午休。
  但今天,沈清宁却提出要去“静姝园”坐坐。反正到那里都是逛,曲徵也没有多想,便点头同意了。
  待两人绕着那园中的湖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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