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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妖爪:夫君到我碗里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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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便包括一位名叫渊舒的魔。
这故事实在有些悲苦,我记得也不甚清楚,大抵说的是这位名为渊舒的魔与一位上神相恋了,最后却因为那位上神却是因为渡情劫才与他相恋,渡劫之后便将所有前程往事都忘却了,其结果不得而知,自然,这也不是我关心的地方。
我记下这个故事的原因却不是因为这个故事是多伤感,而是凌霄曾说过,这位名叫渊舒的魔乃是当初天地间第一美人。
我暗自想,以沧澜的姿色恐怕也当得起三界第一了。
我听见沧澜的声音:“好看吗?”
此刻本龙已为美色所惑忙不迭点头。
他淡定的继续道:“难怪,你流鼻血了。”
我:“。。。。。。”
‘啪’的一声,一滴红色的液体落到我抬起的手上,我猛地感觉到心口一抽,失去意识之前我恨不能仰天长叹。
茜末,你真丢脸。
此事委实透着诡异,那时间竟然扣准的丝毫不差。
方才醒来,或者干脆不醒来是否更好些?
我此刻想着若是有个地洞让我钻了想必极好,但幻想终归是幻想,沧澜那身白袍在我眼前晃着,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忽视。
我动了动嘴唇想说话,但那嗓子却像是吃了火炭,一动便痛得冒烟。
我翻了个白眼望天长叹,可真没听说过流鼻血有如此重的后遗症,我这是否也是做了有史以来的第一人呐。
沧澜见我醒了递给我一杯水,我感激的眼光投向他。
他见我一口饮了,问了句还要不要,我点点头,大约是这两日出血过多,渴的要命。
点完头又喝下去三杯,这时候人才缓过来。
沧澜坐在塌边,我看见他先前坐着的那个地方放着一本古书,看那封面确实有些年头了,我没多做打量,因为沧澜一挥手便将那本古书收了起来,我暗自愤愤,你至于吗?我看一眼莫非还缺一页了不成?
沧澜见我的模样哪里还有不知道我在想什么的道理,他道:“你年纪还小,这书你还看不懂。”
我老脸一红,心想,莫非你在看传说中的春宫图?
沧澜将手上捏了多时的杯子重新放回桌上,而后索性自个儿也坐在桌旁了,看着架势是要在这陪我这个因流鼻血而昏厥的伤患。
我着实被自己这想法给吓着了,心想他这罪魁祸首还在我眼前晃着让我情何以堪?
我觉得此刻的气氛实在有些压抑,脑中空白了半晌,隔了半日才想起此处乃是风灵的洞府,眼下四周寂静竟然不见一妖。
于是我将疑惑告诉了沧澜,未曾想沧澜竟还有做媒婆的潜质。
他说今日镇上有个花灯会,他让风灵与擎苍一道去了。
我被此消息给震着了。
沧澜见我这幅模样反问我:“你觉得这样不好?”
我赶紧将头摇的好比拨浪鼓,我给震着的原因可不是这个,我疑疑惑惑的问道:“他们就真的乖乖听了你的话一起去了?”
沧澜道:“我告诉他们打扰人家是要遭雷劈的。”
此话何意?我不解望去,只见他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我蓦然醒悟了。
我颤抖着嗓子直指他:“你,你毁我的清白啊。”
他默默的转移视线:“你在他们眼中何曾有过这二字?”
我如遭雷劈,颤抖道:“这是何意?”
他笑而不语。
我始终没有抵挡住诱惑,我本就是个没定性的妖,就好比当初在天宫的时候凌霄说起的,你这人看着甚是贤良淑德,骨子里却是个顽劣的魂,若要你定下性子来即便是那山无棱天地合也不可能。
此处须得注意的是,她说的乃是看着贤良淑德,那时候我还曾与凌霄打过一个赌。
我为她这话与她呕了气,眼下回想起来大约是那时候日子过得太空闲,所以想着法子寻着借口让自己看着没有那么空闲罢了。
那个赌约的意思大抵便是谁能忍住在自家府邸关上个把月二没有出去扰民之流,最后我偷溜出来玩儿时与偷溜出来的凌霄恰好遇上。
事实证明我与她在骨子里都是顽劣,谁也说不得谁。
正值黄昏,如沧澜此刻正是花灯会,四处张灯结彩我一撇头便见一盏玉兔的宫灯做的惟妙惟肖,甚是好看。
我一瞧这宫灯顿时想起了广寒宫中那只兔子,不过那兔子比这只肥壮的多,我将此想法同沧澜一说沧澜好奇问起其中缘由。
事关天宫丑闻,却不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
我戏谑道:“这肥兔子自然是沾了广寒仙子的光。”
沧澜了然的淡淡陈诉:“天宫追求嫦娥的人很多。”
我一拍他的肩膀,此妖果然十分上道,我心想着若是他实在对我没意思,单相思这等事情也实在辛苦,若是能做个闺蜜什么的也挺不错。
我反复思量了一阵发现这个办法果然不错。
沧澜却突然停下了步子,奇怪的望向他,问怎么了。
他摊了摊手:“你笑的很猥琐。”
我一愣,随后怒了张牙舞爪冲过去:“我笑的猥琐怎么了?”
他一巴掌顶住我:“你这样看起来很想强抢民男。”
我:“。。。。。。”
第三十一章
一片昏黄的灯光中我似乎看见那蒙家那二少爷,他身后跟着一个丫鬟正兴致勃勃的在路边看灯谜。
这一看见他我顿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才想起来我们当初原来是为了他的生魂才去找了清风。
那日在沧澜突然爆发之后清风被逼退,他原先手上收集的生魂也被风灵捡回来,据说那时候清风已经聚集了四十个生魂,风灵虽然心善,但这些生魂大多都是怨气极重,她虽然同情他们活生生被拿了魂魄但终究无法令他们复原。
此事委实令人嗟叹。
我想着恐怕是命中注定有那么一劫。
按照司命星君的话说便是,莫要看凡人那一生不过百年,但其实这百年乃是对人的考验,其实,每个凡人都是在历劫。
司命星君乃是天宫上管理人间琐事的一个神仙,他最大的爱好便是有事没事的时候写命格簿,这实在是个有趣又伟大的职业,因为他写下的那些东西对于凡人来说便是命运,那是即将要发生的事。
当然,世界千万人,他不可能挨个写过来,那实在太耗费脑力,一般他都会挑一个自己喜欢的,然后慢慢的写,被命格挑上的人很好运,因为他们每个不是封王拜相便是富甲天下,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经常缠着司命让他将我的命改写一下,比如让我有场艳遇之类。
那时候他的回答是,天命不可违。
我听罢之后表示十分疑惑,我的命,也算得上是天命吗?莫非我命中就没有半点艳遇?
但是后来我在锁妖塔时看到那个第二层的不知名的美人,以及沧澜之后我觉得大约是司命看漏了,我命中还是有艳遇的,只是早没有遇上。
亦或者他心目中艳遇的诠释与我心目中的不同,自然,这是不得而知的。
原本今日我打定了主意要将这几日的闷气给一并除了,是以打算寻个热闹些的地方准备好好玩乐一番,却压不住心头的馋意。
我见路边摆着两个摊子,卖到正是烧卖汤包,尤其是那汤包,看着皮儿薄馅儿大,十分诱人。
沧澜生的貌美,在妖精堆里都十分扎眼更何况是在人堆,我们这一路来走的十分艰难,我怕我们若是在那摊子上坐下了便要被人围得水泄不通咬咬牙,不再去看那汤包。
我拉起沧澜,专挑那些人少的地方走,这里小巷颇多,走了一阵我那路痴症便再次发作,连东南西北也不辨了。
我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硬着头皮将沧澜往里拉,好在过了这一道巷子面前突然豁然开朗,前方数十步红绫飘荡,欢声笑语。
我见一女子半倚在二楼的栏边,手上甩着一个艳色的帕子,袖子掩着嘴唇一双眼睛柔美上挑。
我大致听得她们口中的意思,当下尴尬大过兴趣。
若是我没猜错,这地方大约是传说中的勾栏院一类的存在。
沧澜见我傻愣着看着那女子便凑上前也看了一眼:“你喜欢这样的?”
我赶紧摇头,却发现他眸子里的戏谑,心知这是被他给耍了。
此时人来人往,大多是些衣着鲜亮的男子,我看着形形的人来来往往正犹豫着是否开口离开,却见其中有一个年轻人,他一柄折扇握在胸前,遮了半张脸,我却看得他愣掉了,他似乎没瞧见我,慢悠悠的走过来,而后擦肩而过。
我一直没注意,便已经伸手过去拉他。
这一下用力很大,他被我一拉手上的扇子也不挡着脸了,这下我瞧的更清楚了,此人一身男装瞧着十分风流,但是这脸,这身段,我断不会看错。
此人分明就是女扮男装的凌霄!
我一时太过震惊,嘴上想说的话太多是以嘴巴张的很大,那些好比你怎么会在这里,好比你是不是也犯了事被丢到锁妖塔了,好比你实在够义气还知道来这里看我等等的话卡在嘴边,人说近乡情怯,我想我此刻的情绪大抵是如此,因为我发现享受的话太多却反而说不出口了。
他见我也是一愣,愣完之后,他却先看向沧澜,语出惊人:“这位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器宇不凡。”
沧澜道:“客气。”
我下意识的松手,嘴角不受控制的抽动,疑疑惑惑的问:“凌霄?”
他大抵是反应过来我这句‘凌霄’正是在唤他,顿时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姑娘可是认错人了,在下逍林。”
凌霄,逍林?
我傻眼了,此刻我很想揪住此人的衣襟大喊,你耍我啊,之类的话,但他的表情过分纯良,我愣是没能下毒手。
随后那自称逍林的男子对沧澜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我不得不再次怀疑他就是凌霄变化的,其目的是为了耍我。
他听了我的控告之后十分无辜的摊手,道:“在下乃是断袖之癖,对女子没有兴趣,我只是对这位公子。。。。。。”
此番话他正是看向沧澜说的。
此话一出在场的无数人的眼光便是十分微妙,有意无意的往我们这处望来,我觉得我的眼珠子即将脱窗,我上下将此人打量了一番,最后看向被当众告白了的沧澜,却见他十分淡定,我不由心中暗自佩服,沧澜的承受能力果然强大。
沧澜不经意的玩弄指间的一枚白玉戒指,淡淡道:“你的样貌并不符合我的审美。”
我听罢大震,此时难道最先关注的不应该是对方式个男人吗?
逍林听罢顿时沮丧了:“你不喜欢我吗?”
沧澜淡淡道:“我喜欢你。”
我顿时手下没注意扯断了沧澜的袖子,却见他顿了一顿向我望来,再次吐出一句:“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我觉得长此以往我的小心肝实在受不住刺激,恐怕就要罢工。
说话委实不该像沧澜这般大喘气,今日遇上我倒还好,若是碰着个承受能力稍弱的,恐怕得当场昏死过去,这多不好。
我拿那被我扯下来的袖子擦了擦手心的汗水,而后将那袖子塞到沧澜手上。
“回去补补吧。”
沧澜道:“好”
第三十二章
那位自称为逍林的仅仅是把凌霄俩字对调的男子正在折腾手上的那柄折扇,他挡着口鼻,唯独露出那双眼睛,此刻正在我与沧澜间来回。
我死盯着他的动作,越看越发觉得,果真就是活脱脱一个凌霄啊。
我瞧了半晌还是决定不耻下问:“你有没有姐姐或是妹妹之类。”
说罢我顿时想起凌霄乃是天宫的仙娥,当初我上天宫时她已在西王母宫待了百年这样细细算来凌霄的寿元恐怕是满千年了,我看着人却看不出他身上有什么仙气,心里涌出个年头,莫非此人是凌霄在凡间留下的子孙?
凌霄曾说过,她并非天生便是仙娥,乃是西王母在弱水捡到的,弱水乃是一个神奇的地方,位于不周山下,当年水神共工还未撞不周山前便是居住在弱水旁,弱水的神奇之处便在于他的沉重能力,我曾做过一个实验,将一个鹅毛丢下去不消一刻便沉底了,确实应了那句‘三千弱水深,鹅毛飘不起,芦花定底沉’。
我自始至终都认为凌霄此仙的运气比之我来说要好上许多,就好比她落难弱水之时便遇上了西王母突然来了兴致去弱水走走之类。
若是这种情况轮到我身上大抵也只有‘一条白龙沉水底’的份。
凌霄被西王母捡到之后便被西王母留在身边当了个仙娥,此后数百年过的甚是舒坦。
我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个场景,凌霄被无情的丈夫抛弃,或者是丈夫娶了小妾不要她了,于是她想不开便去沉了弱水之类。
而此人——我心想着,这凡间向来有一种说法,名为返祖,说的便是遗传学上一种奇怪的现象,时隔几代生下的孩子也可能比较像老祖宗的,我觉得这个老祖宗指的大约是凌霄。
但是想到此处我却不得不将凌霄腹诽了一遍。
你爱美男便爱了,好歹你是个女人也不奇怪,可是你怎的将这个习惯遗传给了底下的人呢?看看这不是成了活生生的断袖了不是?
逍林不明所以,回道:“在下乃是家中独子。”
我一听怨念十分严重,果真是造孽啊,我痛心疾首道:“你家中只有你一个男丁你竟然也敢断袖,你可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这样做怎么对的起父母,对得起祖宗啊。”
沧澜似笑非笑看着逍林。
再观逍林,他大约是被我震住了,此刻正在深刻检讨。
我见他的模样满意的点点头老神在在道:“想清楚了便找个姑娘好好过日子吧。”
说罢我便要拉着沧澜远离这是非之地,四周的人越来越多,这让我很想大吼一声,要留下看好戏的买张门票先。
逍林却一把拉住我的手,笑道:“姑娘说的很有道理,方才在下听了姑娘这一番话之后如醍醐灌顶,顿时茅塞顿开,深觉往日的作为实在对不起父母,在下见姑娘深明大义打算拜姑娘为师,日后好好听姑娘的教诲。”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这,这这这这。”
沧澜轻笑一声道:“如此甚好。”
我目瞪口呆不能自已。
此事发展之诡异委实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望着沧澜与逍林有些发怔,周围的人与我一个德行。
我沉吟了一番,故作深沉道:“其实你眼下已经悔过自新也无需我日日叨扰,我委实不够资格当你的师父。”
逍林手上的扇子‘啪’的一声合上,他微微眯起眼睛望我,这让我有种错觉,他此刻的模样与沧澜竟然有几分相似,想到此处我只能大叹中毒太深,眼下看什么人都像沧澜。
逍林将合拢的折扇在手上轻轻掂量着,道:“莫非姑娘嫌弃我资质愚钝,怕我辱了姑娘的名声才不愿收我为徒?”
我连忙否认:“这自然不是。”顿了顿道:“我只是觉得以公子你的条件要找师父尽可以找个更出色的,我自认为没什么才干,如果误人子弟便不好了。”
逍林微微一笑道:“这姑娘尽管放心,姑娘今日这番话足以证明姑娘实在高才,非常人能够比拟,在下心甘情愿拜你为师,若姑娘觉得男女有别。。。。。。诚然,姑娘知道我乃是一个断袖,所以姑娘尽可以放心。”
你这是在报方才我说的仇吧!
我怒目而视。
他恍若未见,继续笑道:“如此,姑娘还有何疑问吗?”
能说的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能有什么疑问?
我怒了一阵,突然春风化雨,轻柔一笑,道:“既然公子已经这样决定了那我一再拒绝恐怕实在对不住公子的一番诚意,所以我决定收下你这徒儿。”
到此,我顿了顿,扬起嘴角险些咧到耳根,心说,既然你一定要拜我为师那么我这做师父的定会好好待你的。
“拜师的事情并非儿戏,你当真这么决定了吗?”
他自然点头。
我亦点点头:“既然你如此坚决,那么我亦不能怠慢了你,那就跪下行拜师礼吧。”
他乍一听我的话便是一愣,见我幸灾乐祸的笑容之后面上点头,似乎了然,我心想着他既然知道我在耍他必定拂袖而去,但我万万没有想到他听罢却十分赞同的点头道:“姑娘说的是,既然是拜师,自然要行拜师大礼,是我疏忽了,眼下此处实在不便,不若让我找处安静的地方好好拜师。”
我有些傻眼了,见他犹自挂着笑容的面孔突生一种寒意,莫非他要杀人灭口?
我将视线转向沧澜,却见此妖老神在在的在看花楼上的一个姑娘,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见那女子一身红衣柳眉红唇无一处不透着娇艳。
我险些咬碎了一口龙牙,顿时恶从胆边生扬声道:〃那边的大妈这么好看吗?〃
沧澜一愣,微微笑道:〃没你好看。〃
我继续咬牙道:〃那你还盯着她的屁股看了这么久。〃
被我点到名的那位大妈原本要发怒,但一见沧澜的面目顿时心花怒放,若非她身边有人拦着恐怕就要冲上前来。
沧澜淡定道:“你看错了,我方才在数此处看热闹的人有多少,正巧数到那位大妈。”
我看到那位大妈迎风流泪。
第三十三章
所谓拜师礼在凡间却是一种十分隆重的仪式,这种仪式仅处于父子关系,即俗谚所谓“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师父”
这之中还有一种说法,即为“投师如投胎”,由此可见凡人对于拜师确实是十分慎重。
这方面我所知不多,但也有所耳闻,据说有的行业,一入师门,全由师父管教,爹妈无权干预,甚至不能见面。诚然,建立如此重大的关系,自然需要隆重的风俗礼仪加以确认和保护,这既是我言下所指的拜师礼。
一般拜师礼仪分成四个程序。
第一,拜祖师、拜行业保护神。表示对本行业敬重,表示从业的虔诚,同时也是祈求祖师爷“保佑”,使自己学业有成。
第二,行拜师礼。一般是师父、师母坐上座,学徒行三叩首之礼,自然,类似我这类未婚人士便能免则免了,此时须知变通,然后便是跪献红包和投师帖子。
第三,师父训话,宣布门规及赐名等。其中训话一项则根据门派不同而大同小异。
也正因为我深刻的知道拜师礼十分隆重,断定他是不会同意拜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而且还是个女人为师,但此人的脑部结构想来与众不同,他竟十分坦然的接受了,不止如此,对于这件事情他的表现显然比我来的专业。
逍林兴致勃勃的在就近的勾栏院包了个隔间,我暗自觉得他似乎十分在意能否拜师的事情,因为此事他显然比我急的多。
我四下打量此处的景致,本着首次来勾栏院的好奇心理我的龙目暂时没有空闲的时候。
倒是沧澜显得十分淡定,我低声问他,你是否此处的常客。
他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其实我也好奇,不过我那是心中暗暗的好奇。
对此,我表示强烈的不信,随即拍拍他的肩膀,道:‘男人嘛,偶尔逛个青楼什么的十分正常。’
这话沧澜未答,反倒逍林听罢之后大为惊讶。
他道:“师父果真是师父,实在高才,想我父亲家中娇妻无数竟没有一个有师父你这般气量的。”
我道:“若个个如我这般恐怕你父亲的娇妻恐怕比之眼下多一半不止。”
他听罢之后浅笑不语,转而望向沧澜。
沧澜十分大度任由他看着,我却被那眼神给唬住了。
方才没想到,眼下这种情形我若是还猜不到我便是猪!
此人分明是想借着拜师这档子事情跟在我们身边也好就此接近沧澜呀,这类的战术在兵法上一般被称为迂回战术,我竟傻了到了此刻才想起来。
想罢了我不由瞪了沧澜一眼。
实在过分招摇了。
值得一提的是逍林的动作果然十分迅猛,我越发确信这确实是他的阴谋,可恨当事人仿佛事不关己,眼下正在悠闲品茶,我委实有些看不过去,趁着逍林出去吩咐外头的人准备拜师的东西之时凑机抢过他手上的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奈何此杯子的质量实在不怎么样,我这轻轻一放竟然一咧三,那水渍正巧泼在我裙摆上。
沧澜这时却瞥过来一眼,缓缓开口:“这杯子乃是官窑所出,上好的白瓷。”
我心头猛地一跳,咽了口口水,讪笑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只杯子塞到袖子里,顺道在四下查看,发现没人之后猛地松了口气。
沧澜却挑了挑眉,手指了指桌上的茶壶:“一个茶壶四只杯子,眼下少了一只你如何解释?”
我深吸一口气,而后斩钉截铁道:“吃了。”
沧澜轻笑一声,未再说话。
我原本想要十分郑重的告诉沧澜我那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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