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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妖爪:夫君到我碗里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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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开赌场这么阔气的事情都做了,造福一下全人类似乎没什么不好。
琴裂疑惑的看着我缓缓开口:“我们是妖。”
我本想大义凛然的咆哮:‘哪个规定,妖就不能济世救人啦?哪个规定,妖就要一辈子作恶?你这是死脑筋,要改改了!’
但最后这话我没有说出口,主要还是碍于沥琛那警告的眼光。
琴裂定定看了我一会儿,浅浅一笑最后什么都没有说转身便走,沥琛死瞪了我一下喊着:‘琴琴,等等我!’跟着琴裂一起走掉了。
这时我听到有人说起:‘你知道琴裂是怎么进锁妖塔的吗?’
我回头一看发现竟是飞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也不知已经站了多久。我摇摇头表示不知。
飞天冷冷一笑道:“琴裂属夫诸一族本命属水,凡所到之处必有涝灾,民不聊生,她什么都没有做,仅仅是她的出生,便注定这是一种罪过,你谈何让她帮助凡人?”
我小心翼翼试探道:“那有没有人提议过,她其实可以偶尔到极北那些干旱的地方走一走呢?”
飞天抱臂幽幽瞥了我一眼道:“是个好提议,不过,你觉得现在她还有机会吗?”
我觉得,方才,也许,可能,好像,说错话了。
虽说有句话叫不知者不罪,但我感到了强烈的罪恶感,尤其是琴裂身边还有个张着嘴随时都好似要吃了我的沥琛在。
说起沥琛,本龙瞬间又想起了他临走时瞪我那一眼,顿时遍体生寒,觉着自己的脑袋已经在他嘴边只等着他一口咬下来,而后血花四溅脑浆横飞。。。。。。
我寻思着还是老老实实的去道歉吧!做错了事情总是要道歉的,这是必须的,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打定了主意,我雄纠纠气昂昂的开始往下走,但是,很快我马上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失误。
我识路的本事实在一般,尤其是这塔一眼望去东南西北竟是一个模样。
我咬牙切齿的咒骂当初建塔的那个谁,真是太不负责任了,竟连个之路的标志都没有。
我心说还是找个妖问问路吧!心下才想着,转角处就出现了一个。
我沾沾自喜,认为自己狗屎运实在太好,但我却忘记了,所谓狗屎运这种东西你一脚踩上去是运气,待到这运气过去了留下的也就是恶俗的臭烘烘。
那妖的人形足足高了我一半,害得本龙不得不仰视他。
我略有压力,但笑眯眯道:“这位妖兄好,请问,你知不知道琴裂和沥琛住在哪里啊?”
他眯起眼睛打量了我一番:“你便是新来的那条白龙?”
我:“。。。。。。”
为何本龙心中突然有一种不祥之感?我心中安慰自己,这大抵是错觉吧,但事与愿违。
只见他瞬间化作一条三丈长的三头蛇,猛地向我嘶吼一声。
他张开血盆大口向我攻过来,我立刻化作原型,长长一啸,心道本龙好歹身为龙神,又怎么会怕这小小的三头蛇呢!不怕!
那三头蛇见我化作原型眸中精光更深,嘴巴险些咧到耳后。
我高声喊道:“住口。”
三头蛇顿在空中,恶狠狠的问:“干嘛。”
我道:“你难道不知道杀生死要遭雷劈的吗?”
他戏谑道:“我先吃了你,再躲到屋里避开天雷不就行了。”
这他龙的也可以啊!我顿时觉得天雷轰顶难以置信,咬牙切齿,天杀的,怎能如此偷工减料啊?
第八章
他哈哈大笑:“早听说前几日天上掉下了一条白龙,只可惜被那该死的蜘蛛抢了先,待我吃了你元丹,便可化身为龙啦,还怕他劳什子的。。。。。。”话说到此处他停顿下来。
我做了个‘你请继续’的手势:“你放心,我会听你慢慢说完的,你千万不要急。”
三头蛇冷哼一声:“差点就被你骗了,你是不是想趁我说话的时候,偷袭于我,小人。”
我险些被此妖出类拔萃的思维能力惊倒,但下一瞬淡定道:“怎会。”做惊讶状:“这一定是误会。”
“哼,狡辩,待我吃了你,然后抽你龙筋拔你龙鳞。”说罢,长尾狠狠向我扫来。
我法力不济委实不是他的对手,但事已至此,我咬咬牙容色悲壮——
深深吸气:“来妖啊,救命啊。”
此刻性命攸关,形象什么的,请容许我稍稍的践踏一下。
长尾转眼及至,我使足全身力气往后奔去,但事与愿违。
他那一尾恰好打在本龙身后被暗算那处,眼下又被打到登时痛彻心扉,想来是连龙鳞都碎了。
我眼前一黑,猛地撞到了什么,待看清楚,本龙三魂七魄顿时吓散了一半。
此妖以一只手臂挡着我的去路,如散步一般悠闲的站在道上。
我长叹,这位妖大哥,我们近日无怨远日无仇你为何要拦住我的去路阻我生路啊。
再看此妖物长的委实俊俏,那眉眼便是神仙也不能比的,只是与先前遇到那美人不同他眉目间多了几分阴翳。
看着凌厉许多,就是那种常人一眼便察觉的出来的犀利,想到此处我实在想狠狠的抽自己,这都什么时候怎么竟还有心思看美男,莫怪凌霄替我算卦的时候说我会死在男色上。
想想那暗算我的身段风流的蜘蛛精,再想想那让我因一丝不忍将保命的玉玦送出去的美人,在看如今,果真是想不承认都难啊。
本龙眼看逃跑无望便打算拼死一搏,正要发力只见对面那妖悠悠的抬起一条手臂,轻轻一挥,一阵劲风划过,只听见后面一阵尖锐的怒吼。
那三头蛇正停在原地,满脸都是想上前又碍于某妖的存在不敢上前的模样,他身后赫然是一道手臂粗的痕迹。
这厢本龙在心中腹诽,那厢那三头蛇咬牙切齿的吼道:“你为何阻我?”
对面的美男冷冷一笑:“因你不自量力。”
我心中立刻浮现出如此经过,这二妖可能原先是志同道合的同伴,因为某些原因,比如女妖什么的导致关系破裂,于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三头蛇满目惊骇,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呐呐道:“他派你来的?是他派你来的!怎么会?他此刻。。。。。。”
他冷哼一声:“此事何须吩咐,你那些龌龊的心思真当瞒得过我们?”顿了顿,他手上燃起一阵黑炎:“做错了自然就要受到处罚。 ”
只见他缓缓往前,依旧如庭院散步般,步步逼近三头蛇。我渐渐往边上靠去,决定远离战争,安全第一。
我看着三头蛇狂吼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他手下的一条狗罢了,你这时候在这还不是他的吩咐,他也还不是为了。。。。。啊!啊!”
话未说完,他身上迅速燃起一阵黑炎,与那妖手上的毫无二致,只见黑炎所到之处腐肉去骨,不消片刻那地方便只剩下一团未燃尽的黑炎。。。。。。
下一瞬,只听见空气劈啪作响,一道紫色的天雷猛地劈下,那妖抬手一挥将那天雷生生劈去,那姿态仿佛在宣告本龙先前相信那天雷能劈死妖是多么无知。
我只觉得浑身窜起一股子寒意,方才那盛气凌人的三头蛇,顿时落了这样的下场。此刻我竟不知心中是何种情绪,只觉得便是连指尖都是在颤抖的。
正当我哑口无言之际,身后传来要个轻柔的声音,好似人间四月温柔和煦。
我只觉得莫名的舒爽,连方才受的惊吓也好了许多。
转身望去,一白衣男子缓缓走来,只见他仿佛踏破红尘而来;那一瞬我似乎听见自心口传来的沉重的声响。
仿佛死去又好似重生,不是没有见过比他更美的男子,先前赠予玉玦的那人已经是美到极致了,此刻才知道,万千皮相竟不及他漫步踏来迎面一笑。
“这位姑娘有礼,不知此处可是第三层。”他说罢,见我傻愣着,扬眉诧异又唤道:“姑娘?”
见我迟迟不答,便又将视线转向此处的第三妖,便是那个一把火将三头蛇烧成灰的,那妖只冷冷看了我一眼,连瞧都没有瞧那白衣男子,便化作一阵黑烟而去。
我这才惊醒,大觉羞愧,我竟看的痴傻了,张嘴‘啊’了一声。
他勾了勾唇角解释道:“我今日才入塔,许多事情并不清楚。”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实在没有半分凶神恶煞的模样,对他的好感更上一层楼。
我道:“那你来此处是。。。。。。”
他说:“早年有一好友因在人间闯了祸事,便被锁到了这锁妖塔,此番入塔也恰好来瞧瞧他。”
我顿时瞪大眼睛:“你是自愿入塔?”进来了可就出不去了。
他笑的时候眼睛微微眯起,道:“自然不是,我是被蜀山的道士抓来的。”
我不由大为好奇,问道:“你是犯了什么事?”
他表示无辜的一摊手道:“原本只是在山下寻了个人问何处有客栈,哪知突然冲出了一群道士,说是我调戏良家妇女?于是就将我给抓了。”
蜀山的那群道士是眼睛瞎了吗?他这副纯良的模样,哪里会去调戏什么良家妇女!便是有,那也是良家妇女垂涎他的美色。
我一边在心中狠狠肯定心中所想一边问:“你那好友叫什么名字?”
“他名为沥琛。”
我大惊失色,脑中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如仙的男子与那动不动就露出牙齿的沥琛放到一处,有这种想法,实在无怪我想象力有限,任何人恐怕见着了都会是与我一样的想法。
很久以后,我每每想起此刻都会感慨,果真是俗话说的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妖着实不能只看一面,尤其,此妖还是一只祖宗级的老妖的时候。
第九章
他说他的名字叫沧澜,我心想着倒是名符其实,也报上我的大名,一路不知不觉间便说起了各自塔外的经历。
他说他长年在山中修炼,甚少下山此番下山,也是为了探访以前的故人,然后已经过去了若干年故人不在,早已人去楼空。
我也与他说起我是如何如何被天帝迫害,如何如何反了天,将天帝的小老婆送上了瑶池,气坏了王母急煞了天帝。
大约是沧澜的运气总归比我的好一些,我们没过多久便找到了沥琛与琴裂的住处。
走近了,正预备敲门,便听见那丝丝缕缕缠绵暧昧之声,自屋内传出。
我只觉得有谁在我脸上烧了把火,瞬间将我大半的脸给烧着了,心中又羞又恨。
如此朗朗乾坤,他竟白日宣淫,也不怕天打雷劈!
想着又想到沧澜还在身侧,于是脸上的那红色便一路蔓延到了耳根。
我也不知着了什么邪,一把拉住沧澜往回走,嘴上结结巴巴道:“我,我们还是待会儿再来吧!”
沧澜浅浅颔首:“打扰人家欢爱总是不礼貌。”
我震惊的看向他,委实无法相信他如此淡漠的将这话说出了口。
他恐怕也看到了我的模样,解释道:“沥琛向来如此,我已习惯了。”顿了顿又道:“方才你说要来找沥琛我还当你是他的红颜知己,如今看来竟不是,是我失礼了。”
我一口气卡在喉咙口不上不下惨烈的问道:“你觉得我与沥琛有夫妻相吗?”
他道:“只是寻常找沥琛的姑娘都是如此便如此以为。 ”
我顿时好奇问道:“你这寻常大抵是指哪些女子?”
他想了想,淡淡道:“他认识的所有女子。”
我惊呼道:“大约几人?”
他低头掐指一算,无奈道:“着实想不清了,你若实在想知道,还是问他本人来的更快些。”
我冷哼一声:“早看出他不是什么好妖,没想到竟是个花心鬼。”
此时背后传来森然的声音:“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
我顿时尴尬转身,心中大骂,你不是正在房中风流快活吗?怎么就出现在这儿了!又悲哀的想恐怕方才的对话已全部落入当事人耳中,干笑看天道:“你说什么,方才风太大了我没听见。”
好在此时沧澜及时道:“许久不见,看来你近来过得不错,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沥琛长长呼出一口气,语气不咸不淡:“你怎会在此处?”
沧澜只是淡淡笑道:“自然是来看看老朋友。”顿了顿又道:“多年未见,你倒还是一个样子。”
沥琛道:“你却变了不少。”
之后双双相对无言,若非我心知沥琛喜好女子,但是这样的对话,若是让旁人听去了恐怕还要以为这二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毕竟眼下的情况是在诡异非常。
他们只是站着看着对方,也不说话,我看看这个又瞧瞧这个。
彼时,我还不知道这世上有种法术的名字叫做:传音入密。
就在我被这诡异的气氛刺激到想要发出点什么声音,打扰一下这‘深情对视’的两人的时候,沥琛开口了。
他道:“我走了。”沧澜对着他点点头。
转而对我道:“多有打扰,如今人已见到了,我也该告辞了。”
此时我也不知是哪里不对了,竟然扯了他一只衣角。
这一扯不要紧,要命的是我竟不知自己的力气这么大,竟生生的将他的衣袖扯下来了,他露出一条白晃晃的手臂看的本龙直眼晕。
眼前直飘过两个金光闪闪的字——断袖,沧澜张嘴正准备说什么,但我立刻道:“你脱了我给你补补〃
他愣了愣而后微微笑道:“好。”
我顿时心花怒放不能自已,大叹自己果然有才。
我自发的将沧澜领到自己房间,这期间似乎连本来向来路痴的毛病也自愈了,但没过多久我又开始唾弃自己,因为这里是锁妖塔啊,不是自家的热炕头啊,自然也没有针线这些缝补用具。
我尴尬的将没有针线的事情告诉了沧澜,他一挥手桌上顿时多了几样东西,可不是针线绣架嘛。
我眼睛闪着精光的瞅他,他道:‘这不过是些小法术。’
这让我再次怨念当初为何执意不学术法,说来奇怪,我随师父入了渤海之后师父不止一次提起过,让我多学些防身的法术总好过日后被人欺负了去,但我当初不知是怎么想的死活也不同意。
有一次师父逼得急了,我还离家出走过,如今想来那时候真是大大的不应该。
早知有今日当初便该多学些法术,不然怎么落得在锁妖塔处处落人下风呢。
既然有了针线,本龙更加肆无忌惮的盯着沧澜,心说脱吧脱吧快脱吧,脱了我好补衣服啊。
沧澜神色自若的将手指搭上衣服扣子,轻轻一抽那件轻薄的外袍立刻自他肩头滑下。
我的眼睛盯着那顺溜的滑下来的衣裳险些回不了神,再对上沧澜的眼睛才发现里面满满的笑意,我老脸一红硬生生的将那件袍子抢过来挡住了脸。
半晌沧澜才堪堪开口道:“你不补吗?”
我怔了一下,而后煞有介事道:“我方才在与你这件袍子说话呢,眼下先套套交情,免得他不肯让我下针。”沧澜含笑点头。
我为了证明所言非虚,立马捏起一根绣花针,对着那无辜的袍子狠狠戳下去。
这期间本龙无耻的拆拆补补,最后的成品可谓惨不忍睹,我汗颜道:“定是方才他睡着了,所以他没听到我说话。”
沧澜看一眼那类似蜈蚣爬过的袖子的痕迹,轻叹一声,大手一挥那衣袖瞬间恢复如初。
我看的眼睛都直了:“原来你会补衣服啊。”
沧澜道:“方才你说要补我才没有用法术。”
我:“。。。。。。”
这一日,我终究还是向琴裂道了歉,虽说已经有些晚了。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个看不清面目的白衣男子,他始终背对着我但我知道他在说话,置于说了什么我却始终听不清楚,正当我要走上前去看看他的真面目的时候突然猛地从云端掉落,狠狠的摔到地上。
我惊呼一声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
只见逆离张开他那血盆大口对我道:“蜀山的道士又来闯幻阵了,大家都去凑热闹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从床里滚到了地上,连带着被子,乍一看倒像是个蚕蛹,本龙顿时窘迫了,因为绕过逆离那庞大的身躯本龙还看见了琴裂沥琛,最最重要的是,沧澜竟然也在。
窘迫过了头我倒是破罐破摔了,迅速撩开被子把自己裹住然后,蹦到床上将能套的衣衫都套到身上飞快道:“走吧。”
沥琛大笑说:“总算不是一无是处,穿起衣衫来倒是很快。”
琴裂在他身边扯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别说。
我淡定了:“脱得多了穿的自然也快了。”
众人:“。。。。。。”
第十章
逆离所说的,道士闯塔我本不知道这是何意,便问了好说话的琴裂。
琴裂告诉我,那是蜀山那些道士的祖宗定下的规矩,因为蜀山门规中有条禁令,严禁门中弟子透露天机篡改他人命格。
于是不能真正的入世渡劫,这也形成了后来由塔中的幻魔布置出幻阵,只有闯过阵的人才能继任蜀山的掌门之位的规定。
听到此处我心中不禁好笑,他一个道士的头头,竟然是妖魔遴选出来的,这未免也太过讽刺了一些。
琴裂说:这幻魔乃是唯一一只由天地灵气孕育而成的妖魔,他能控制阵中的人看到任何东西,简而言之便是他能创出属于自己的一个世界。
我听到此处不由惊叹,这世上竟还有如此神奇的妖物,我却从未听说过。
沥琛又鄙视我道,他出生时爷不过天地初开,那时女娲尚且没有造人,别说你这小长虫恐怕是你的祖父也不一定出世,你若是知道了才有鬼。
我心说,你知道那只能证明你是个老鬼,这并不是什么可炫耀的,我比你年轻多了都没有炫耀。
我们到的时候妖山妖海,场面不可谓不壮观。
琴裂解释道,锁妖塔中没什么好玩的地方,那幻魔又长年沉睡,唯有蜀山挑选掌门的时候他才会不幻阵,这也是锁妖塔里的妖魔唯一的乐趣,因为他们能在幻境中肆无忌惮的做任何事情。
我总算是知道了蜀山道士的重要性与娱乐性。
因为要等很久,所以我决定再补补眠,毕竟方才起床的方式实在惊险万分,彼时沥琛还嘲笑我。
待到我再睁开眼的时候面前已是一片花海,浅紫色的细小花朵,我甚至能闻到这些不知名的花朵散发的芳香。
只听得身后悠悠传来沧澜的声音:“我还道你要睡过今日去。”
我汗颜道:“你等了很久?”
沧澜道:“不久。”我方才松了一口气便听他接着道:“不过两日罢了。”
我尴尬不已,讪讪开口问道:“他们都走了?”
他颔首:“上一次幻魔出世已是五十年前。”
我心想着,他们恐怕是憋坏了,问道:“那你怎么不走?”
他道:“此处常有妖兽出没,你一个人不安全。”
我顿时感动,但心中又有些诧异:“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吗?”
他道:“因为你是个姑娘。”
我回忆了一番,这种时候不是一般男子都会说‘我只对你一人如此’的吗?凡间的那些个戏文不都是这么演的吗?怎么到他口中便只余下一句因为你是个姑娘了?
重新踏上土地走进城镇的感觉尤其的好,这让我越发的佩服那只幻魔,此处的地界与凡间大致相同。
沧澜问我:“想去哪里玩玩?也不枉费难得来一场幻阵中。”
我想了一会儿道:“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他站定看了我一番问道:“你尚未辟谷?”
我不好意思道:“其实我是馋的。”
他听了募地莞尔一笑道了声好。
其实我是龙身,几十年不吃东西也是可以过活的,毕竟锁妖塔中众多妖魔。
蜀山的那群道士,恐怕是没有那个闲钱来喂养锁妖塔里那么大一群的妖魔,所以塔内根本就没有可以吃的东西。
不过这么几日没有吃东西着实馋得很,如今到了幻境,若不吃个够本实在说不过去。
腾云道了山下,我寻了个繁华的酒楼,那店小二听我报出一长串的东西,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半晌才道:“客官,您要的这些东西,咱们这小店可没有。”
我问道:“那你们这里有什么?”
小二道:“红烧肘子,蛋花汤。”
我点点头:“给我们上个青菜炒香菇,记得多放点蒜哈。”
小二茫然道:“青菜炒香菇里头不搁蒜啊。”
我道:“我就喜欢这么吃。”
小二有些无所适从,身边的沧澜不知从哪儿掏出个元宝来,塞给那店小二道:“便按她说的做,其余的随意上几个菜便成了。”
待那小二走了我好奇的凑上去问:“你这元宝哪里来的?”只见他一抬手又变出一个,我感叹道:“你如此全才,这会让你未来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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