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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妖爪:夫君到我碗里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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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我尚小,正是招猫逗狗的年纪,对于这只浑身是毛又身披袈裟的猴子极为有好感,要说起这只猴子的事迹却是多的三日三夜也说不尽的。

    虽说那时我年岁小,但多多少少的我也听过一些,他与我谈起在人间平妖之时那些个妖物的出场方式千篇一律,不外乎乘着乌云与乘着白云两种,我听完之后还感慨了一句,那些云实在太忙。

    眼下却正好拿来借鉴一番。

    沧澜托腮:“虽没有说到点子上。。。。。。”

    我打断他的话:“怎么?难道我猜错了?莫非来的是雷公电母?”

    沧澜失笑:“方才原想说你这话虽未说到点子上也差不离,你倒好直接将自己给否了。”

    我有些憋屈:“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

    他道:“你自个儿看下去便知道了。”

    我撇撇嘴,心中愤愤,却终究将视线挪到那朵看似雨云的云朵上,仔细一看果然看出这云与一般的雨云有些不同之处。

    我本为一条白龙,身属龙族,虽说我爹妈为妖蛟但毕竟我乃是货真价实,这雨云我布过千百回是断断不会看错的,那朵乌云看着好似雨云,云朵之中却隐隐透着红光,这万万不能是一朵正常的雨云该有的模样。

    我原还想开口再问,但见这云来势汹汹十分迅猛,不一会儿便已将这边的天空笼住了大半。

    我不由道:“看来这妖怪很是厉害啊。”

    沧澜似笑非笑:“那可不是妖。”

    我问:“那是什么?”

    沧澜:“魔。”

    沧澜的声音向来温和,轻轻略过我的耳边却生生的害我打了个寒战,莫名的发起抖来。

    我有些支撑不住,拉住沧澜的衣袖,快要哭出来:“咱们赶紧跑吧。”

    沧澜问我为何。

    我却想起多年前的一桩事情来。

 

     

 第二十四章

    魔这类生物其实我确实遇到过,那时候我才被师父接回了渤海,正是幼年,统共也不过胳膊粗若是眼神差点的保不齐便将我当成条四脚蛇,我原本拘束,那顽皮的秉性乃是后来师父一点一点疼宠出来的。 

    那是我第一次出海,但时运不佳便遇到了两魔相争,他们争得是什么我却不甚清楚,只是从他们的言语中听来大约是离不开女人这种生物的。

    那时候我躲在礁石后面不心中万分挣扎,既想着偷窥又怕他们一个不慎便要了我的小名,但当时年岁小,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我便真将自己卡在那礁石中间的缝隙里看了起来。

    那一战说不上惊天动地却是无比血腥,眼下回想起来我甚是后悔。

    那魔的战斗比之妖的又显得不同,一招一式便可移山填海,他们不过一个照面渤海上便起了几丈高的波浪,那在海上折腾的本事却是一点也不下去海中的龙王。

    好在我被海浪给拍晕了。

    后来师父告诉我那两只魔将渤海四周数百里全部淹没,死去的人堆起来有山那么高我才彻底意识到之前那种行为是多么危险。

    这件事给我留下的阴影极大,直到如今回想起来我仍是浑身寒战。

    我咬咬牙开始普及知识。

    关于魔其实我知道的不多,但这不多的知识中却足够让我了解,凡人长把妖魔放在一处,便是我也经常道‘妖魔,妖魔’,但事实上妖与魔是完全不同的,这不同之处便在于心魔。 

    人间众妖包括如琴裂厉琛一般的妖兽皆是天生为妖物,此乃天定,天命不可改,就好似我是条龙,这辈子我便注定成不了虫。

    妖的法力固然高强,固然恐怖却也比不上魔,违反天命者视为魔,魔者逆天而行,大多是原本法术高强的道者因为心魔过盛而堕转,在我印象中魔比妖显得危险的多。

    师父曾经语重心长的告诉过我,那些魔心中有劫,多为疯魔,而那妖虽说凶残倒没听说过有疯妖的。

    沧澜听罢我的话却是不语,只是淡淡陈述了两个字。

    ——心魔——

    其中意味深长我却没能注意。

    犯太岁这个词我不止一次的想到过,当时入锁妖塔里是如此,如今亦是,这已不是运气的问题,我想我这辈子的好运大抵都在之前的日子用的一干二净了,否则为何现今如此多灾多难?

    若再联想的深刻一些,大抵便要说上历劫的问题了,莫非是佛祖见我那真龙之身来的太过容易所以便想起我这倒霉的小白龙来了?

    自然,真相不得而知,眼下最要紧在还是那片已经笼罩了大半个天空的乌云。 

    我道:“眼下跑路还来得及吗?”

    沧澜老神在在:“恐怕不行。”

    我痛心疾首,心中满是悔恨,叫你好奇,好奇,摊上大事儿了吧。

    我欲哭无泪,心中猛地涌出一股子豪情:“那咱们只能同生共死了,你放心,那阎罗王我熟得很,若是真的到了地下我一定让他给你我投个好胎。”

    沧澜似笑非笑:“那可真是多谢。”

    我道:“不谢不谢。”

    沧澜:“。。。。。。”

    我想大约是妖之将死都会衍生出一种大无畏精神,好比要死的顶天立地或是有尊严之类,但我发现这一类的想法与我无缘,我干脆的往回走,重新坐到凳子上,而后拿起筷子继续吃早餐。

    沧澜跟着我一道回来,他看见我的动作有些诧异:“你很饿?”

    我咽下一口咸菜:“至少做个饱死鬼啊。”

    我看见沧澜那优雅的唇微微抽搐,然后他淡定的坐在我旁边,也开始吃起东西,我反问他:“你也是这么想的?”

    沧澜一本正经答:“我刚刚没吃,有点饿。”

    我:“。。。。。。”

    黑云压城,我原想吃饱喝足奈何天不遂妖愿,我眼看着房顶那些碎裂的瓦片砸下来顿时化作了龙形,一飞冲天,沧澜的法术更在我之上确实不用为他多做担心。

    我一口气往上冲却在遇到那黑云时仿佛被什么打到了浑身一阵麻木,我头晕眼花,眼前一阵阵发黑,嘶吼一声往下落。

    那感觉却是与我落入锁妖塔时候遭人暗算的感觉极为相似。

    沧澜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侧,我急忙化作人形,眼前一花却是又被沧澜抱入怀中,我整张脸埋在他胸前竟然微微有些窒息。

    而后那漫天的黑云一瞬间收的一干二净,那眼光灿烂晃得我眼晕,我急忙问:“他跑了?”

    沧澜却没回答,直到了屋顶脚能落地了才将我放下,我顺着他的视线便见一个穿着藏青道袍的道士,只是如今他身侧黑气环肆着实看不出半点仙风道骨,但我还是一眼便认出来,那便是清风,只是眼下他这幅模样却万万不能用‘清风’二字来形容了。

    我拽着沧澜的衣袖防止一个不小心抖一下滑下去,沧澜淡定的将袖子从我爪子里抽出来,然后大方的将自己的手奉献给了我,我十分感激的一把抱住了他整条胳膊。

    他甩了两下,没甩开,便也随我去了。

    我断定清风已经入魔,如若不然那条长至下巴的舌委实不是一个正常人类该有的,只见他咧嘴一笑,目光直射向我。

    我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将整个人缩到沧澜身后,心中回忆自我进入锁妖塔至今似乎没有的得罪过他,如此看似乎深仇大恨的看着我我是十分无辜。

    清风眯起眼睛,看向沧澜:“我今日心情不错,你若弃了她我便放你走,如若不然。。。。。。”

    沧澜打断他的话:“不必,我定然不会弃她而去的。”

    我听闻这话胸口那玩意儿猛地一颤,委实感动了一把,心里却浮现出与此刻的情景实在不相符合的话来。

    这话眼下这节骨眼上说不出口,我将脸埋入他的衣袍中,心里打定了主意告诫自己,若是能不死,能够逃过,我一定告诉他,即便是当他那长的与我一般大的孩子的后娘倒也值了。

    清风狞笑:“竟遇上个有情义的妖,果真是开眼了。。。。。。可惜,你们只能去地府当对同命鸳鸯了。”

    沧澜上前一步:“却不一定。”

 

     

 第二十五章

    话毕,我便听闻清风‘喝’的一声,一个清影闪过落到我身旁,待我看清了才发现原来是风灵,我心想,这下,我们这边人数占了优势是以我稍稍松了口气。 

    风灵一击不中冷眼看向清风,喝道:“你若交出蒙黎魂魄我饶你不死。”

    我听罢了,心中暗叹一声,风灵此话一听便不像是个能谈判的,这话说出来哪个人会傻到真去听你的,你便是真想息事宁人也该拿出些对方满意的条件呀。

    但眼下委实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大敌当前最忌窝里反。

    清风听完之后冷笑一声:“不过一只小小蛇精也敢在道爷面前放肆,看我不收了你。”

    风灵寻了这么多年如今看到他自然不会跟他客气,当下提剑刺去,我不懂剑法也看不懂她这剑法中的精妙,只是觉得那剑闪烁的亮光十分好看。

    但清风原本身为蜀山的道士,他虽然入了魔道但剑法毕竟不差,此刻他手上是一柄浮尘用来挡风灵的剑倒是十分巧妙,相交不过数十招我便见清风冷笑一下:“萤火之光敢同日月争辉,不自量力。”

    下一刻他手上的浮尘缠上风灵的剑,一阵清脆的断裂声音之后风灵的那柄灵剑便碎成了渣子。

    我倒吸一口凉气,眼见那浮尘往风灵的胸口直击而去又惊叫了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影闪过,风灵便不见了踪影,我以为风灵被道士给打死了鼻头一酸就要哭出来,心里却打定了破罐破摔的主意,左右逃不过,本龙和你拼了。 

    沧澜拦住我道:“她没事。”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屋顶。

    我定睛一看,那处正是那个跟了一路却死也不肯现身的豹子,此刻他一手抱着风灵眼睛警惕的看着清风做戒备状。

    我猛地松了口气,若不是时机不对我定要拍拍他的脑袋,这孩子来的实在及时。

    风灵怔怔的看着擎苍,不过一会儿却又移开视线,挣扎着推开他,冷冷道:“多谢。”

    擎苍也是一怔,抿了抿唇,回了句:“不用。”

    此刻我却无暇关注这两只冤家,因为清风已经攻过来了,那浮尘仿佛能无限伸长,铺天盖地的向我们罩过来,我连忙去拉沧澜但到底不是我将他拉走而是他抱着我逃开,但是那浮尘依然穷追不舍。

    清风挥着浮尘:“逃也没有用,乖乖将龙珠给了我。”

    我一听便楞了,他话中的龙珠是何物恐怕眼下没有谁比我清楚,那是龙的脑,或者说龙珠本就存在在龙的脑中,若是元丹乃是魂魄与法力的源泉,那么龙珠便是龙的肉身必不可少的物件,就如人类的心脏。

    我正胡思乱想之济他突兀的停下,我见他的唇瓣微微往上翘,拉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意,抬起一只手。

    他轻轻开口:“那浮尘我看着繁琐,便帮你理一理吧。 ”

    说罢,手上捏了个咒印,耳畔一阵嘶鸣声音一阵热浪扑面而来,我瞪大了眼睛看见一条火龙盘旋在我与沧澜的周围,张口就吐出一团烈火将那浮尘点着了。

    我看的呆掉了,心中大呼痛快。

    我崇拜的望着沧澜的侧脸,实在有种咬上去的冲动,但我毕竟还有理智,强作镇定的看向清风。

    此刻清风眼中有些惊骇,脱口而出道:“你是烛龙?”

    我愣了,烛龙?沧澜?

    我委实不能将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再细细一思量我便觉察出这事情有些不对,这世上唯一一条烛龙已经被关在锁妖塔,而沧澜又是后来如塔怎么可能是烛龙?我鄙视的看一眼清风,实在忒没有眼光了一些。

    沧澜轻哼道:“凭着这火龙你便断定我乃烛龙未免太过武断。”

    清风有些吃不准沧澜的身份,但恐怕他是铁了心要我的龙珠于是再次放话:“我不管你是什么,今日这龙珠我是取定了。”

    我皱了皱眉:“你既然要我的龙珠总该将目的是什么说出来吧,好歹这也是我的东西我有权知道。”

    清风亦皱眉:“我若告诉你了你便肯将龙珠给我?”

    我道:“我若说我此刻要你的命你会主动给我吗?”

    清风冷哼:“自然不会。”

    我亦冷哼:“这不结了?”

    沧澜:“。。。。。。”

    利爪破空,清风反应十分迅猛,立刻闪到一边,他咬牙切齿道:“险些被你们骗了,想分散我的注意力而后一举偷袭是吧。”

    我表示十分无辜,擎苍对他偷袭绝对不在我设想之内,我只是十分突发奇想的想要问问他要我的龙珠到底是何目的罢了。

    擎苍过后便是风灵,方才清风那一下将她的灵剑毁了,所以眼下她挥动的便是她的尾,蛇尾坚硬,若是这下被抽到恐怕也是重伤,然而擎苍那一下偷袭未成功清风的警觉更甚,所以这一下未击中也是理所当然。

    我四周看看见清风并没有同党,所以此刻是沧澜,风灵,擎苍三妖包围这清风,至于我便是属于可以忽略不计的那种。

    清风冷笑:“你们以为人数多的便可以取胜?”他顿了顿:“可笑。”

    说罢左手成爪状,幻化出一个罗盘,我看着有些眼熟,此刻沧澜面色一变:“闪开。”

    那罗盘发出一道光束一直射向沧澜,沧澜的速度十分迅速,他提起我的衣领狠狠甩出去——

    我听见自己用不成调子的嗓音嘶喊了声沧澜。

    我伸手想去抓他,那白色的衣袂划出我的指尖,结果终究还是没有抓住。

    那罗盘四周的纹路转起来透出些许金光,我有些呆住,心头蓦然一凉,脑海闪过三个字——诛仙盘。

    那金光所到之处断筋裂帛,我看见沧澜手上的筋骨断裂,一片血肉模糊。

    我下落的速度很快,但背部接触到瓦房的屋顶的时候也没有多么疼痛,我原是龙身,不过这么点高度对于我确实没有什么杀伤力,没有站稳我在地面上狠狠踩了一脚,借着力道就直直往上冲去。

    四周的黑气越来越浓,我的脑子似乎被人碾成了浆糊,也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勇气直冲向清风。

    我的突然加入显然是清风始料未及,加上他正在全心对付对面的三妖所以我这一记闷棍竟然就这么得手了。

    那似乎是白玉做成的小棍在我手心里微微颤抖,我急忙安慰:“别抖别抖,握不住了。”

    没想到此物甚是有灵性,我这么一说它竟然也真的不抖了,我正在欣喜便听到沧澜吼了一句:“小心。”

    只见清风被我敲了一记闷棍之后恼羞成怒,那诛仙盘独独对着我一人,我心中凌乱,咬咬牙,死便死了,可老娘不能白死。

 

     

 第二十六章

    我将手上那白玉棍捏的死紧心中突然冒出一股子狠劲,觉得那清风十分面目可憎杀了更好些,杀心一起人便变了不少。 

    手上的棍子徒生异状发出一阵强烈的红光,我没有多注意,猛地抡起它往清风身上砸去,未曾想这一下下去那棍子却已经变成了一杆长枪,鲜红的璎珞在风中飞舞煞是好看。

    蓦然,我眼前的景象化为朦胧,除去红色竟没有其他颜色,四周更是寂静的恐怖,唯有挥动手上的兵器才能证明眼下我还活着。

    我口中不断喃喃:“沧澜,沧澜。。。。。。”不知道为什么叫着,仿佛本能。

    我的思绪飘的很远,突然就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那时候我刚刚破壳而出只有一条小蛇那么大,我第一眼见到的就是父母被天雷打的魂飞魄散,那时候那些不甘那些无奈切切实实的传递给我,那一道天雷劈中我的时候其实真的很痛,剔骨换血又怎么能不痛?可是我忍下了,那么痛,那么痛我都忍下了。

    眼下不过是一些小伤,筋骨断裂,皮开肉绽,又怎么比得上当时初生时那道天雷更痛。

    口中渐渐浓烈的腥气让我紧紧闭着嘴,这时候若是开口了恐怕便叫人看见那满口鲜血,这可真真是血盆大口了。

    我胡天海地的乱想,可以忽略身上的痛楚,那手臂开始有些发凉,颤抖的发出抗议,脸上被劲风吹得生痛,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倒在一个熟悉的怀里,被那清冽的香气包裹的感觉尤其好,好到让我想一辈子就这样躺着。 

    自然,这并不现实。

    那些红色散去了,我看见沧澜拧着眉看着我。

    我虚弱一笑牵动了嘴角的痛楚,一张口嘴里就喷出一口血,我看见沧澜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我的血溅在沧澜那件白色的衣裳上面,留下的痕迹十分雅致,看着倒好似冬日里盛开的红梅。

    我想抬手去抹嘴巴的血迹却不能,最后只能笑笑:“完了,破相了。”说罢,两腿一登,昏死过去了。

    一度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归位,还很怕这一归位魂就往那地府去了,万一天帝那老头子记仇会不会派人在地府堵我,或者让我下辈子投胎做个乞丐什么的,不过显然这些是我多想了。

    风灵说,我受的那点伤看着严重,满身是血,其实都是小伤口,大伤口一个没有。我实在要感慨一下,我上辈子得是多积德行善这会儿运气才能好成这样。

    我自昏迷中醒来,已经在风灵的洞府,见到的第一人是沧澜,他半靠在一张座椅上满头的青丝披着铺满了一背,还有几缕挂在前面,那时候他闭着眼一副十分乖巧讨人喜欢的模样。

    我才睁开眼睛,见到沧澜的那张脸打击十分大,尤其是在我脸上绑满了绷带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正犹豫着要怎么开口却发现他正在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沧澜的眼睛长的好看,眼白很少,眼角还微微向上勾,若是身在一个女子身上想必也是极为好看的,他的目光深邃,看了好一会儿,我以为他要说些什么,最后他却什么都没有说。

    我怔怔的看着他离去着实有些反应不过来,那种眼光莫说是我们相处了这么多日,便是初见的时候我也不曾见到过,那种,好似看陌生人的眼光。

    我蓦然觉得心惊肉跳,但是一头雾水不知他这番动作究竟为何。

    风灵来的时候我正出神,她见我的样子还当我伤着了脑袋,一个劲的问我知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好容易回过了神又被她那一连串的问题给弄蒙了。

    在我强烈的表示我脑袋没受伤之后我才好奇的问她我昏迷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心想着既然我的脑袋还在那就证明清风那妖道没得逞,既然没得逞。。。。。。我偷偷想着,那是不是被强大的沧澜干掉了?

    风灵才心有余悸的叙述那之后的后续,不过她的神色有些恍惚,恐怕吓的不轻。

    据说我昏过去之后沧澜抱着我将我放到了安全的地方,期间他用结界挡住了清风,说起那结界的威力风灵又反复的描述,她真的从未见过这样威力强大的结界,而后的情景大抵只能用‘一面倒’来形容,风灵和擎苍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动静,光是沧澜一个妖就把清风那妖道给削了。

    风灵说,要不是清风最后爆体逃了恐怕沧澜会打得他神形俱灭。

    我十分疑惑,反问她,明明我醒着的时候他没有这么强大,怎么我昏过去之后就瞬间涨功力了?

    风灵闪闪烁烁的回答我,可能是他觉得有损形象,所以一直没有动手。

    我问她,他打架的时候很有损形象?大家打架的时候不都一个样吗?

    风灵说他不一样。

    至于这个不一样在哪里她却没有告诉我,后来我慢慢淡下了好奇心也就不再追问了。

    我的伤好的十分迅速,不过三五日我便又是活蹦乱跳,想起当初在客栈被沧澜误伤的时候我的伤口好的也是这样迅猛,我暗自觉得这个身子莫非有些神奇?不知何时能与斗战胜佛似得修得个金刚不坏之身,到时候便再也不怕挨打了。

    我将这个想法同风灵一说,风灵笑话我,说你堂堂天界的神龙竟然就这点出息。

    我告诉她,其实我真的只有这么点出息。

    风灵着实无语了一阵,半天没有同我讲话。

    之后擎苍也来看过我一次以示安慰,我见他与风灵似乎没有以前那么生涩心中暗想,果然是患难才见真情,虽说当初英雄救美的计划没有成功,但是清风这个敌人倒是来的及时,这一身的伤倒也没有白受。

    我闲的被伺候了几日,但是我没有得瑟多久,因为没过多久我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实在严重,期间我不止一次的问过风灵原因,她却总说不出个所以然,真是急煞个妖。

    这几日我带伤休息,吃的用的乃是沧澜一手包办,原本我被伺候的极为舒服。

    但即便是再舒服也不能时刻看着沧澜那张冰冻三尺的面孔无动于衷。

    这一日我打定了主意,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奈何这老天向来不遂我的愿,这日下午,洞府来了位客人——一个道士。

    此道士年约二十五,长的甚是眉清目秀,眉宇间隐隐透着股仙色,并且明确的表示他是来找我的。

    我听罢大叹,近来桃花运十分凶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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