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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我的福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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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失望的垮下脸来,转念一想又说道,“那可以送给青竹嘛。”

“……你若喜欢那就要了吧。”他不忍拂她的意,宠溺的微笑。

“嗯、嗯。”她兴奋得连连点头。

“对了,这个适合你。”他走到一边,取下一柄小剑。

宝珠瞧这剑约莫只有半尺多长,说是剑,不如说是匕首更合适些。通体银白,镶着琉璃色和翠绿色的玉珠,还隐隐可见有些极小的篆文,看起来十分精巧。“这个又是叫什么?”

“这是芊玉,别看它虽小,也是极锋利的。”说罢他抽出剑来,弹了一弹,果然是声音铿锵、余音绵长的好剑。

“那好吧。”宝珠点头,虽然她不会武功,可看它很漂亮,拿来欣赏显摆也是好的。

“如今你可清楚了?”小八携着她的手出来。“你在那黑衣人身上所见,未必是四哥的乌麟剑。”

“嗯……你好厉害哦,我就分不出来。”她垂头丧气。

“大家来找茬”这游戏她一向玩得很烂。

“也不是。”他微笑摸摸她的头,“你从未涉足江湖,见得少罢了。韦公爷、你阿玛,甚至青竹,应该都识得的。”

“哦。”她暗暗把乌麟剑的特征又记了,准备下次见着祖木时再仔细瞧瞧。

“况且,他既然以黑巾蒙面,就表示不想透露身份,又怎会用四哥骑卫的剑呢。恐怕是有所相似、或者有意为之吧。”小八又沉吟道。

“……说的也是。”她无奈点头。唉,线索又断了。

“别想太多,知道他没有恶意便行了。”他又微笑安慰她,“不是要看看戒指么?”

“嗯,好啊。”

到了前堂,掌柜的又小心拿出一盘戒指给他们挑选。

“这个好看。”宝珠一眼就瞧见了一只白玉镶红宝蝴蝶的镂花指环,爱不释手的拿在手里。

“夫人真有眼光。”掌柜的赞道,说罢又找出另一只相似但稍大点的说道,“这是一对儿的,乃是上等羊脂白玉雕成,上有蝴蝶、蝙蝠图样,寓意比翼双飞、多子多福,公子夫人一对璧人,再适合不过了。”

“是吗?你试试看。”她把那只大的套在小八手指上,“正合适耶。”

“嗯。那我给你戴着试试。”见她开心的笑容如此炫目,他心里也泛起浓浓甜意。

“好啊。”宝珠把手伸出去,翘了翘无名指,“戴这里。”

“好。”他微笑给她戴上。

“瞧瞧,真是像为您二位量身定做的一般。”掌柜堆着笑。

“那就要这对吧。”小八爽快的付了钱,连着那两把剑,一起买了。

“嘻嘻……”宝珠看着与小八十指紧扣的手,那戒指熠熠生辉,心里喜滋滋的。好有恋爱的感觉呀……

“这么开心?”一对戒指就让她高兴成这样,真是容易满足的丫头。见她灿烂的笑容,他的心情也轻快起来。

“嗯、嗯。”她亲昵的环着他的胳膊,“是夫君给我买的嘛,算我们的定情信物唷。”

“那……我以后常常买东西给你可好?”他微笑。

“好啊、好啊!”

两人正说着,一个青衫人影闪过来,原来是影卫长额尔登。

“八爷。”他小声说道,“卫士孝大人病逝。”

第四十九章 沧红尘

“定是四爷。”房间里青竹冷笑道。“这儿逼着江苏巡抚自尽了,那儿让都御史大人病逝了,真是好强的手腕、好狠的手段!”

“不会吧,怎么说也是八爷的亲舅……”宝珠呐呐说道,自己都觉得这话欠缺说服力。

历史上的小四连亲兄弟都逼死好几个,更何况不过兄弟的母舅而已。

“哼,你以为这事儿,八爷事先会不知道么?”青竹冷哼一声。“若不是八爷默许,四爷敢做得这么爽利么?和八爷结仇,对他有什么好处?”

“说的也是。”宝珠点头,叹了口气。小四这么做,是为了小八。若是他有心,完全可以借机把小八扳倒,但他选择了帮小八一把,想来还是顾念兄弟情分的。可是,完兄弟之情要踩着别人的命么?小八默许了小四杀卫某人,又和他自己杀有什么区别呢?……也许没有对错,只有胜负吧。她无奈摇头。

“不过,结党营私的重罪,那姓卫的本来就该死,死在皇上手里,和二位爷手里,也没差。”青竹又说道,拔出宝珠送的青霜剑又赏玩了一会儿。

“可我觉得……八爷他,越来越……”她叹息说道。

“越来越可怕?还是越来越残忍?谁叫他生在帝王家。”青竹刷的一声长剑入鞘,“听闻原来还有位爷……”她住了口,瞥了宝珠一眼,转口说道,“不过你放心,无论他们对别人如何,你的命都安稳得很。”

“怎么又说到我身上了。”宝珠不好意思的低头,转着手上的白玉戒指。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难道你真感觉不到四爷对你的情意么?青竹摇头。

“不是我。”而同时在那厢,小四沉吟说道。“途中收到你被掳的消息,便即刻回转了。”

“那会是谁呢?”小八摸了摸下巴,说道,“信里说的是吐血而亡。”

“吐血不一定是得病,也可能是……”小四冷冷说道。

“中毒。”小八接过他的话。

莫非是她?两人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想起一个人,又陷入沉思。

“这戒指不曾见你戴过。”小四忽然开口打破沉默。他们都是不喜浮华之人,平日里素简的扳指都甚少戴,更别提这样雕工繁复的戒指。

“嗯,今日方买的。”小八微笑。定情信物……想到她的话,他眼里凝着笑意。

“……你变了。”小四盯着他说道。原来的八弟,看似谦和君子,但骨子里和他是一类人,也许正应如此,他们的感情比其他兄弟更深厚些。可如今,他似乎有些不同了,可具体哪儿不同,小四又说不上来。

“有吗?”小八勉强一笑,心里却隐隐有些吃惊,暗暗的审视着自己。

“……被一个女人迷住,很危 fsktxt。cōm险。”小四冷冷说道。

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是夜,小八提了灯笼,独自往囚禁着月儿姐弟的厢房走去。

也许四哥说的没错,他……是变了。他捏了捏袖中的那份奏折,叹了口气。

“八爷?!”月儿正在灯下看书,见了来者,赶紧过来请安。“罪臣之女岳月叩见八爷。”

“嗯。”小八点点头,并没有叫她起来,四下望了望,“你兄弟呢?”

“回八爷,满儿已睡下了,月儿这就唤他起来。”

“不必了。”他摆摆手,踱到桌前,翻了翻她看的书,“这是什么书?”

“昔日里,月儿曾机缘凑巧,蒙一位江湖异人传授了这本医书,记载了一些奇难杂症,江湖方子。”

“怪不得岳小姐如此医术高明。”小八点点头。

“不敢,不过略窥一二而已。”月儿摸不清他想干嘛,也只是恭谨的说着场面话。

“这个……你还记得吧。”他拿出岳子风的奏折。

“这是爹爹的折子。”月儿咬着嘴唇说道。当时一时冲动把折子交出来,事后她一直后悔不迭。想跟八爷讨人情?无异于与虎谋皮罢了!

“嗯。”他把折子凑近烛火,纸张遇着火,便很快的烧起来了。

“八爷……”她瞠目结舌的望着他。难道……他放过他们一家了?!

“岳御史为奸臣所害,请封的折子我已递上去了,皇上少不了有谥号赐下,你兄弟也少不了有个出身。如今岳大人百日未满,你若有定亲,不妨早日办了,若是没有,三年守孝期满,皇上、太后也会为你的终身做主的。你就安心带了岳大人的骨殖回乡吧。”他把快烧尽的折子扔进一旁的火盆里。

“啊……谢八爷大恩大德!”月儿听了,热泪盈眶,又磕了好几个响头,“岳家一门,全赖八爷恩德,我们姐弟永世不忘大恩!”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宝珠吧,他叹了口气。想起她那日说的话,他才会这么做。否则照他的性子,应该斩草除根才是,以免他日若有什么疏漏之处,落人以口实便又是一桩事儿。

也许四哥说得没错,女人可以宠、可以爱,但是不能被她迷住,被迷住了便在乎她的感受,甚至不想考虑事情的后果,只想她欢喜……可是他已经被那个小妖精迷住了,还被迷得心甘情愿、甘之若怡,又怎么办呢?

“八爷……”月儿听他叹息了一声,便大着胆子抬头瞧他。见他气质卓然,剑眉微蹙,愣愣的瞧着烛光,神色温柔,眼神却有些无奈和怜爱,她心里一荡。……这个俊逸绝尘的高贵男子,这样帮她,……是因为怜惜她么?

“好了,你也早些歇息吧。”小八回过神来,转身欲出门去。

“八爷!”他就这样走了么?月儿心里一时情急,便去拉他的衣袖,却不小心拉着他的手。他的手掌传来的温度,又让她粉腮嫣红,芳心大乱。

“做什么。”他冷冷的甩开她的手,声音有些不悦。

“请八爷恕罪!”月儿赶紧慌张的叩首。“只是那日给八爷请脉,发觉您脉象有些异象,这些日子我又潜心修读了医书,想再给您把把脉。”

“我身子康健,多谢岳小姐关心。”他面色稍霁,淡淡答道。

“可是……”月儿咬咬嘴唇,鼓起勇气说道,“八爷是否偶有感到下腹有些微刺疼?左臂之下,可有一道青紫色淤痕?”

“……不清楚。”小八瞧了她一眼,出门去了。

可是岳月的话,他还是留了心。

回到房里,便除了衣衫,仔细瞧自己左臂下,果然有一道极细的青紫淤痕,它顺着手肘蜿蜒而上,几乎至肩。

“胤禩,你回来了呀。”宝珠推门进来,见他光着上身,脸上一红,走上前去给他披上外衫,“你不冷么,小心着凉。”

“不会。”他顺手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嗅着她的馨香。

“哦……”她手指随意的在他身上点来点去。嗯……手感真好。

“不要乱动。”他呻吟一声,抱紧了她。她的衣料摩擦着他的胸,让他更觉敏感。下腹一阵热流涌上来,还伴随着些微刺痛。……刺痛?他心里一凛。这些日子,凡他对宝珠动情时,腹下便有些刺痛,他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禁欲太久所致。……难道真如岳月所说,他身有隐疾?

三日后,他还是站在岳月房外,轻叩房门。

“八爷?!”见到是他,月儿又惊又喜。

“给我把脉吧。”他径自走到桌前坐下,把手伸出来给她。

这几日,他暗地里寻访名医,有的说是无病,有的说是体虚,还有的说是病入膏肓,却不敢全然断定,他只有回头再来找岳月。

“好。”月儿稍稍撩起衣袖,把青葱玉指按在他手腕上。

“怎么样?”他望着她越来越凝重的脸色,心里微微一沉。

“得罪了。”月儿又取出银针,在他手指上轻刺了一下。一滴鲜血冒出来,把银针染红了,月儿用帕子擦了血迹,只见那银针沾血处已成了青黑色。

中毒?!两人皆是脸色一变。

“果然不出我所料。”月儿叹了一声,“上回给您请脉,只觉脉象有异,像是寻常虚证……可能……”她瞧了他一眼,小声说道,“可能不能人道。可福晋又说……。这些日子翻看异人所传之书,发现您的脉象与另一毒物的毒发症状却更是相符。那种毒药叫做‘沧红尘’。”

“沧红尘?”小八淡淡说道,“从未听闻过。”

“据说这是前朝一位亦正亦邪的隐者为报复仇家所制。”月儿翻着书说道,“江湖上只有听闻,却从未有人见过,月儿原本以为也是以讹传讹而已,想不到真有此药。此药是慢毒,并非立即毒发身亡,而是其毒潜于以内,逐步散发至五脏六腑、经脉气血之间,直至十年、二十年后毒药散尽全身,方才毒发身亡,因其毒发时间长,且并无很大不适,因而中毒的人也很难察觉,其亲友也只以为是病亡而已。而此药歹毒之处在于,除了取人性命之外,更能绝人子嗣,中毒之男女虽然男欢女爱如常人一般,可是精血经脉被此毒所阻,因而无法生育子女。此药让人十几年后,受尽人间沧桑,方才绝嗣孤苦而终,故名‘沧红尘’。”

她又拉起他左臂的袖子看了看,叹了口气,“从这淤痕上看,您中这毒恐怕有十年,若是此线延至心脏,便是命绝之时了。”

“……那我还可以活多久?”他口气依旧淡淡的。想到虽然未与宝珠圆房,但两个妾室是早就收了的,可也依旧未曾有喜,又见银针上显示他确是中了毒,月儿将此毒的来龙去脉说得也清楚,便信了八九分。

十年前他不过十岁,就给他下了毒,是谁对他有如此深仇大恨,要这样折磨他呢?

“若是寻常人,大概有不到六年,八爷内力甚深,应该能撑上十年吧。”月儿低头思忖。

十年?他只有十年的命了?!他心里一紧,眉头皱起。

“此药虽无解药,但也有法子可以解得。“月儿仔细翻了翻书,又说道。“可用针灸之法打通经脉,慢慢将毒逼出,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两三年,方才能除尽。”

“你可以吗?”他沉声问道。

“月儿不敢断言,只能说姑且一试。”她指着书上的经脉图说道。“且您中毒太久,经脉脏腑恐怕已有损伤,即使将毒除尽,虽有子嗣,但也是单薄,未来的寿数也只有二十来年而已。”

“……那你试试吧。”沉吟了一会,他下了决心。左右是个死,就死马当活马医了。可是想到十年、二十年后,要抛下宝珠而去,他的心里又是一痛。

“八爷是岳家的大恩人,月儿自当竭尽全力。”她站起来福了福身,又瞧了瞧他的俊容,小声说道,“但……月儿还有一事相求。”

第五十章 救谁?

“你觉不觉得八爷这几天怪怪的?”湖边,宝珠背着手散步。“好像有心事,不过问他肯定不会说的。”

“没觉得。”青竹答道,“过两日便要启程回京,兴许比较忙吧。”

“也许吧。”宝珠叹了口气,不去想他。

“福晋。”后面传来浑厚的男声。

“年、年大人?!”宝珠有些惊讶,想起那夜他喝醉说的话,又有些不好意思,柔声说道,“你怎么在这儿?”

“……只是路过。”小年抱拳施了一礼,又从腰间摸出一个小东西,“这是我在园子里……捡到的,可是福晋的?”

“呃?”她凑过去看,原来是那只金镶翠镂花指环,不由得有些脸红。看了一眼青竹,见她也正望着呢,只得硬着头皮答道,“是我的。”

“那么,物归原主。”他将指环递到她面前。

“哦,谢谢……”她正想接过来,又想起万一小八知道了不知道又怎么着呢,于是便对青竹努努嘴,“你拿着吧。”

“是。”青竹瞟了她一眼,夸张的拿着帕子包着手,这才去取了戒指,好像小年有瘟疫似的。

“我现在不戴,你帮我放回首饰盒里去吧。”宝珠想着小年大概有话要跟她说,便又支开青竹。

“哼。”青竹给她个“你给我省心点”的眼神,转身去了。

“福晋。”见青竹走远,小年又施了一礼,赧然道,“那日……”

“唉……”宝珠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不但是有夫之妇,还是福晋耶。虽然心里有点女人的小虚荣,希望世上男人都爱她,但是也不过是YY而已啦,她家小八是开醋坊的……

“……我知道。”小年的口气有些酸涩。“羹尧不敢奢望,只愿存于心底便足够了。”

“年大人,天下窈窕淑女何其多,你……何必呢……”真是好痴心好崇高啊,让人掬一把泪。为什么她现代没结婚时连个烂桃花都没,穿到古代成了已婚妇女倒是桃花朵朵开,难道她有吸引古代帅哥的气场?宝珠有点郁闷。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可是……”她有老公了。

“我们是发乎情、止乎礼的。”

“嗯、嗯。”她点头称是。

“没有做任何越礼之事。”

“……年大人是君子。”

“若是福晋要怪罪,就由羹尧一力承担吧,千万不要怪罪她!”小年居然单膝跪地,行了个大礼。

“唉,你干嘛,起来起来。”宝珠赶紧拉他起来。

不要怪罪她?!原来他说的是别的女子,不是她宝珠咯?!

难道是他当时喝醉认错人了,才会拉着她的手不放?!

幸好幸好没犯花痴,不然就丑大了。宝珠心里暗叫好险。

“请福晋再答应羹尧一事。”他跪在地上纹丝不动,“此事请帮我保密,特别是……”

“不要让二位爷知道,是吧?”她抢白道。

“……是。”他别过脸去,有些尴尬。

“上次大明寺一次,这次又一次,你给我什么好处呀?”她转眼又笑眯眯的了。这个小年,好像有不少小秘密哦,她要收封口费才行。

“好处?”小年一愣。

“是呀、是呀。”宝珠连连点头,神秘的笑道,“那晚,你可是什么都说了喔……”

“……若是他日福晋有用得着羹尧的地方,一定在所不辞!”他抱拳道,“只要,……不是对不起四爷的事。”他又叹了一声。

“嗯,当然。”她满意的点头。

“谢福晋。”小年这才起身,“那么,羹尧告退。”

“他那晚说了什么?”青竹忽然冒出来。

“哇,你什么时候来的?!”宝珠吓了一跳。

“我一直都在。”青竹冷笑,“别想那么容易支开我。说说,他那晚到底说了啥?”

“你、你……”宝珠指着她。真没想到,青竹也那么八卦呀。看来狗仔是女人的天性呢。

“说吧。”青竹拨开她的手,“他喜欢的是谁呀?”

“……不知道!”

“骗我?”青竹冷哼。

“真的不知道呀,他那晚喝醉了就说福晋呀福晋。”宝珠摊手摇头。

“你诓他?”青竹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也被你讨了个人情来,算你运气。”

“嘿嘿……”宝珠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京城里大大小小的亲王郡王贝勒贝子多得是,福晋侧福晋更是一大堆,不知道他喜欢的是哪个哦。”

“我还以为,你会以为他喜欢你呢。”青竹又笑道。

“什么你以为、我以为,听不懂啦!”宝珠心虚的岔开话题。“不说这个了!”

“不是么?”青竹瞧了她一眼,“你开始……不是以为他喜欢的人是你么?”

“什、什么话嘛!我、我怎么会这样想!”宝珠恼羞成怒的嚷嚷。

“哦、哦。”青竹含笑点头,摆明了不相信她的话。

“我对八爷是一心一意的!!”宝珠跳起来嚷道。“只喜欢他一个人!”

“我知道了。”一个温柔声音响起。然后,她就被揽入熟悉的怀抱。

“胤、胤禩……”宝珠差点咬掉自己舌头。

“这些话留在房里再跟我说就好。”小八含笑亲了亲她羞红的小脸蛋。“这么大声,园子里的人都听到了……我会不好意思的。”

“你……呜……”她从他身后看过去,看到小四在不远处面无表情的站着,心里又哀鸣了一声,真丢脸啊!

她鸵鸟的把头埋在小八怀里,“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

“嗯。”他忍着笑,瞧着她酡红的脸颊,心里甜蜜非常,可想到自己的身子,却又心一沉。

他拉着她在湖边的石凳上坐下,“累不累?渴不渴?”

“还好。”她偷瞄了小四一眼。他正默默的望着平静如镜的湖面出神。

“四哥,过来喝口茶吧。”小八招呼外头的几个小丫环去端茶上点心。

“……嗯。”小四慢慢踱过来,微微对她点头示意。

“四哥。”想到方才大声表白被他听了去,宝珠俏脸又是一红。

“嗯。”小四没有看她,接过丫环奉的茶,慢慢品着。

“对了,问你个问题?”宝珠托着腮,望着湖水,忽然想起个问题来。“如果是你孩子、妻子、额娘同时落水,你又只能救一个人,会救谁?”

“刁钻的问题。”小八笑着拍拍她的脸蛋。

“说嘛说嘛。”她拉着他的手,“要说真话,不许哄我哦。”

“嗯……”小八微笑,“我再想想。”

“青竹,那你说说吧。若是你孩子、丈夫、娘亲……”

“孩子。”青竹不假思索的说道。

“为什么?”

“……我娘很早就死了。男人我都信不过。”她冷哼道。

“哦……”提起人家伤心事了,宝珠有些歉意,诚恳说道,“你以后一定有个很孝顺、很聪明的好孩儿。”

“好啦,轮到你了,八爷。”她笑道。

“……要听真话么?”小八有些谨慎的望着她。

“嗯。”她点点头。心想,看来他首先救的不会是她啊……

“我想……救我额娘。”他小心说道,瞅了瞅她的脸色。“额娘吃了很多苦,我希望能侍奉她安享晚年。至于妻……我不会再娶,若有来生,望能与你再续前缘……我会加倍的爱你。”

“那孩子呢?”

“……再说吧。”他苦笑一声。他也许……不会有子嗣。“我这么说,你不高兴?”他偷瞧她的脸色。

“没有啊。”她笑笑,“虽然我希望在对方眼里是最重要,但是推己及人、将心比心,若是要我选,我也会选择救我娘亲。若是她死了,我即使活着,也会悔恨一辈子的。所以,我也不希望我丈夫在悔恨中与我白头偕老,过得不幸福,再长寿又有什么意思呢?”

“宝珠……”他感激的摸摸她的头。

“如果真有那样的事情发生,那你去救你额娘,我能够理解的哦。”她回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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