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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道修士在现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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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碗口粗的耀目雷电瞬间劈下!声势撼动天地,似要把一切阴邪之物劈成灰烬。
叶游大喝:“急急如律令!”
金乌西坠,晚霞消失在天边,此刻暮色四合,雷光照耀四野,映出道士全貌,风起,宽大道袍随风狂舞,此情此景,和着凄厉鬼嚎,尽显天师风采。
封楚眼中溢满敬仰。
抱着手臂的神修‘咦’了一声,不解道:“叶道士这方桌和剑应是取自同一棵桃树,才能在阴鬼变幻肉身前凭剑的本源感应激发法坛上的符箓,以阴魂之体挨了这一下,但在喊话之前,攻击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宋时面无表情地吐了个槽:“哦,他每次都要喊‘急急如律令’的,大概是招牌固定台词吧。”
封仪:“……”他突然觉得,剑修还是挺风趣的。
法宝是一套的有感应——速度很快地击中了目标——还没有喊出会让个人形象更帅更突出的台词,于是,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么?理顺了思路后,封楚的表情和他家祖先维持了高度一致,至于先前那点景仰,已经缩水到快看不见的地步了。
动静太大,索性这儿本是人迹罕至,由于闹鬼更是四下无人,从天空劈下来的雷虽然没办法遮掩,但b市不是第一次出现这事了,顶多有网友发个帖子《有高人在渡劫啊啊啊啊!》这样。
阴鬼遭遇重创,委顿在地,叶游摆了个帅气的pose,正准备追加一道攻击结果了它,就见空中一个白色身影由远及近,大喊:“剑下留鬼——”
执着桃木剑的道士顿了一下,剑修极目望去。
神修眉心光华一闪,金色小伞如箭电射而出,直取鬼物胸膛正中,很快带着一物飞回。封仪慢条斯理地取下伞尖吸附着的物品,入手极沉:“令牌?”
白色身影原是只背生双翅的巨大老虎,它已看清场上情形,在看见剑修时缩了一下脑袋,很快重新昂起脖子,气急败坏道:“不是说了留鬼吗?!”
“你说‘剑下留鬼’,”封仪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真可惜,我用的不是剑呢,小穷奇。”
是的,穷奇,修为是金丹中期。
修士的每个时期,都分为初期、中期、末期,封仪在闭关之前是金丹末期,现在掉到中期,只要有足够的愿力便能重回末期,若是足够多的愿力和体悟一起,或许能一举冲上元婴期。
兽类的修行之路更艰难,而同等修为下,凶兽的战斗力要比人类强,它们的尖牙利爪、天生神通都会给人修造成不小的麻烦。
穷奇显然也瞧出了这陌生人修的等阶,又瞧了瞧站在他身边、疑似关系不浅的剑修,思考了一会儿,选择了息事宁人:“算了,你把牌子还给我就行。”
那鬼失去了维持阴身的宝物,已化作青烟消散了。
封仪挑眉,把玩着手中的令牌,金色小伞在身前悬浮,伞尖向前形如长矛,缓缓道:“若是……本座不还呢?”
☆、第30章 上古凶兽
“嗷——”
虎啸之声响彻四野,穷奇身体下压,露出尖锐的牙,形势一触即发。
封仪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小猫第一次看见毛线团的时候,也是这副样子,轻微炸着毛确认了主人就在旁边,才小心翼翼地探出爪子拍了一下。
其实他并不怎么怕穷奇的。
关于穷奇,流传下来的‘事迹’大抵如此:瞧见有人打架,它就要去吃了正直有理的一方;瞧见某人忠诚老实,它就要去把那人的鼻子咬掉;听说某人作恶多端,反而要补杀野兽馈赠。
毫无疑问的凶兽。
人类的传说中将其归于上古之兽,天下四凶之一,但对于神道修士而言,即使名声再怎么响亮,还是凶兽。
是凶兽,便为人所畏惧厌恶,越多人知道,便有越多‘愿’产生。
神道,达人之愿。
在面对这种在人类中名声不好的存在时,神道修士可以发挥出远超平常的力量,何况,在场的还有一个道修和一个剑修。
他们真的不会出手么?
“等等,”叶游突然出声:“这只鬼是你养的?”
穷奇怔了一下:“不是我。”
叶道士站在还未收起的法坛边,微微一哂:“那是它偷了你的令牌?千万别告诉贫道,你会炼器了。”
那令牌既然能助阴鬼凝练肉身,自然不是凡物,却也不可能是先天之宝,否则这星球上没人能伤这鬼了。而后天宝物都是炼制的——妖修,出了名的炼器无能。
穷奇更是不可能。
它是妖修中的妖修,炼器废中的炼器废。
作为如今这星球上唯一一只上古凶兽,或许是天妒还是其他原因,穷奇至今还无法化为人形。
那么问题来了——
用牙齿和爪子怎么炼器?
至于穷奇那御风的天生神通,大概跟脾性有关,从来只刮得出大风,跟精巧细致完全没关系。
巨大的凶兽抖了抖胡须,动了动爪子,又转了转眼珠:“是它偷的!不过令牌不是我的,是我主人的。”
叶游失声:“你有主人?”
“我在论坛上瞧见过关于穷奇的讨论帖,”封仪淡淡道:“出乎众人意料没有踏入上古传送阵的凶兽,常常寻不到踪迹……想来,你就是在看守主人的洞府吧?”
宋时已念出了令牌上的字:“琅嬛福地。”
叶游几乎是立刻出现在了他们身边:“我看看我看看!”
乌黑的令牌上,四个古篆字闪着淡淡幽芒,有条细细的、新鲜的剑痕留于其上,剑气寥寥,已快要被完全消弭。
想来这鬼本在某个洞府之中,一日机缘巧合携令牌出逃,却不会使用,直到挨了宋时一剑,这牌子散发灵气自我修复,阴鬼跟着得了些好处,才凝聚了肉身的。
至于封仪为何能察觉到这令牌的所在,也很好解释,神修向来是鬼物方面的专家,发现它的不寻常之处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封仪以养猫的经验观察着穷奇的神色,推测道:“有了这令牌,就能开启贵主人的洞府?还是说,它干脆就是洞府认主的关键?”
从穷奇抖动的胡子瞧出大概,神修笑了笑:“即使没有这些功用,这牌子也是个宝物,所以我还是不还了吧。”
穷奇仔细瞧了瞧封仪,视线在他身前的小伞上停留,鄙视道:“你是神修?哼,你信众再多,照样比不过我家主人。”它的声音听起来得意洋洋:“我家主人长相帅气又法术高强,心狠手辣又……”
封仪接话:“蛮不讲理。”他凉凉道:“可惜不在地球上。”
穷奇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本事再高也未必能让穷奇心服口服,除非这人的作恶多端/不讲道理已经到了连凶兽都震惊的地步了,而这样的人物,若是在地球上,怎会没有半点声息?何况,能做金丹期穷奇的主人的,想必已不止金丹期了。
想来这位主人不是早已离开就是渡劫遇险,不足为惧。
见封仪不答,穷奇振了振翅膀,狂风起,凶兽的咆哮在风中听来格外狰狞:“不说废话了,来打一场!”
小伞上金光闪烁,映得封仪眼底一片金芒,明亮的眸子如狩猎的野兽般森冷漠然。
剑修没有高低起伏的声音突然在寂静夜色中响起:“三十年前,在x省,你破坏了五栋大楼,让当地损失xxx元;二十八年前,在y市小荒山,你吃了居民圈养的大肥猪三十三头,苹果十六筐,共计xxx元;二十二年前,在z县,你将牧民养的藏獒和哈士奇当成狮子和狼……”
穷奇震惊脸:“……”
叶游&封楚&封仪:“……”
宋时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本记满穷奇各种黑历史的小本子,认真道:“由于你没有申请人间界常驻,所以这些损失要全额赔偿。”
穷奇的动作诡异地定格。
半晌,这凶兽突然调转方向,拔腿就跑!
——翅膀的振动形成风,而它就在这风上跑动。
作为这儿唯一的凡人,封楚极目望去,只觉穷奇一刹便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不由想起‘云从龙,风从虎’这话,颇有些感慨。
远远传来穷奇的声音:“我肚子痛,先走一步!”
首次见到此等遁法的封楚&封仪:“……”
叶游对着它离开的方向大喊:“你主人的洞府呢?”
穷奇回答:“反正你们也找不到!”
咦,声音怎么近了?
巨大的白老虎再次出现在视野里,穷奇大吼道:“宋时,既然你站在神修小子那边,我这次就不和他一般见识!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以前看到我都二话不说先开打的,现在居然开始讲道理了!你堕落了!我再也不欣赏你了,哼!”
扔下这几句话,穷奇再次消失在了远方。
被凶兽奇葩的思维深深震撼的封楚和叶游:“……”穷奇什么意思?怀念宋时什么都不说当头一剑的滋味?
对某人变化深感兴趣的封仪:“我还以为你是个喜欢动手的剑修,这次怎么不暴力了?”说这次是怕打坏了地,可没人相信。
本想在神修那里留个好印象的宋时:“……”
既然今晚的事都做完了,几人也就散了。叶游觉得哪里不对:“等等,令牌怎么办?”
封仪诧异:“这难道不是我抢到的?”
叶游被他理直气壮的样子哽了一下:“……”
封仪笑眯眯地好心建议:“如果你心里不爽,就当做是暂时由我保管吧。”见道士还有话要说,神修做出一副公平公正的样子:“不然投票吧,我投自己一票。”
封楚理所当然投了封仪。
宋时毫不犹豫投了封仪。
叶游:“……”他虚弱地摆了摆手,飞走了。
封仪和宋时先将封楚送回别墅,才回去了剑修的家。
开门熟练地接住扑上来的小猫咪,封仪和它玩了好一会儿,才打开电脑去看娱乐新闻。
昨晚的狂轰滥炸过去,媒体和民众终于捡回了理智,《知天下报》的门户网站头条是《封氏二少:一次成功的炒作》,其他娱乐和财经方面报纸杂志的网站也用了诸于《有备而来?还是自导自演?》《论封仪晚宴亮相对封氏形象的影响》《封楚掌权以来的最大项目得亲弟支持》这样的题目。
不知是否因为封楚曾经告倒过一家杂志的丰功伟绩,媒体的用词都比较客气,或者中立发言或者表示看好,那些在晚宴前对封仪大肆批判的网络平台好像完全没有这回事一样撤下了原来的新闻,开始对这位新出炉的二少歌功颂德,语气之肉麻、辞藻之华丽,让封仪都有点受不住了。
旷古绝今、惊才绝艳、学富五车、英俊潇洒、风流无匹……先不说他们是如何从封二少身上看出如此特质的,这么多词是怎么用在一个句子不嫌挤吗?
难怪说娱乐圈浮华多诱惑,年轻人被这样整天吹捧着奉承着,只怕觉得世界都是围着他转的,哪还记得自己姓什么?
手机发出‘叮咚’一声,显示收到了短信。
是喻书的。
他改好了剧本。
短信确认了一下贺南的确已经拿到名为《征西》的剧本,封仪便将这件事抛到一边了。涉及到宫廷的古装片需要去影视城拍摄,喻书跟影视城约好的时间是下个月,他的演员也还没有找齐,轮到封仪试镜大概要一个星期以后了。
虽说上次见面只是粗略翻过剧本,但对于修士而言,立刻记下来根本不是问题,而导演要改动,也不会变多少。
剑修的时间基本都是修炼中度过,枯燥乏味,封仪觉得自己想想有什么玩的靠谱多了。神修觉得他最近生活节奏有点快。
想想以往的时光,他或者在修炼,或者悠闲地窝在洞府里看话本,有时还会装作一个凡人到处去见识一下,还有些时候会去拜访附近的修士……好吧,大多数时候那些邻居不是在闭关就是不在家。
翻找着脑海中的记忆,封仪上网摆渡了一下‘猫能不能喝酒’这个问题,决定出门了。
去酒吧带保镖,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喵~”
摆渡上有人说猫喝酒没事,也有人说喝了会死,神修觉得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比较妥当——酒吧是否允许宠物入内不是问题,问题是万一没看住好奇心重小猫舔了一口挂了可怎么办。
“喵呜~”
关拢的大门后传来小黑猫哀怨的叫声,宋时犹豫了一下:“真的不带玲玲?”
封仪并不松口:“猫不能喝酒。”
↑两人离去的身影,俨然够成了一幅‘严父慈母’图。
☆、第31章 泡酒吧
低沉和缓的钢琴曲在玻璃墙隔开的空间内静静流淌,台上的女歌手声线低沉沙哑,缓缓地唱着首经典老歌,讲述的是一对平凡的恋人在灾难中相偎相依,握着对方的手一同平静死去的故事。
封仪在网络上找到的这家‘自由空间’酒吧。
网友的评论是:环境优雅、光线暧昧、安静舒适……这儿简直不像一个酒吧,而像个私人会所。
宋时和封仪两人进来的时候,门口的迎宾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他们,随后露出热情笑容微微弯腰做出邀请的姿态——看起来,这家酒吧,竟然还是挑人的。
对修士而言,别的名人会担心的问题在这儿都不存在,两人维持着本来面貌,却绝没有人会把他们和封仪及其助理联系起来,而在两人走出酒吧后,见到他们的人会在记忆中模糊他们的容貌,想不起具体的细节。
来到柜台前,封仪视线在各个酒瓶上掠过,最终对调酒师道:“来一杯颜色鲜艳的。”
“,”见客人露出疑问的神色,调酒师微笑:“蓝色珊瑚礁,如何?”
封仪勾唇:“你是专业的。”
一系列熟练而流畅的动作后,鸡尾酒呈现出现的色彩犹如蓝天白云般美妙,蓝色的部分尤其迷人透亮,动人心弦。
调酒师殷切地瞧着客人。
封仪捧场赞叹:“很美。”
“像你一样,”调酒师的嗓音在流淌的乐声中愈加低柔:“这是海洋的颜色,而你就如同深海一般神秘。介意给我一个探索的机会吗?”
封仪:“……”
神修想起网友写下的细节:酒吧的调酒师是个gay,且雷达精准,不会对异性恋出手。所以说,对方是如何看出他是个同性恋或者双性恋的?这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修士很少去关心伴侣的事情,他们早已脱离了传宗接代或是组建家庭的束缚,一心一意地走在自己的‘道’上。
何况,和凡人夫妻不合导致家宅不宁不同,修士的伴侣被称作‘道侣’,不合可是会影响‘道’的,轻则修为倒退、结下因果,重则落下仇怨、不死不休。
修士多单身,正是不愿意给自己增添这一变数。
宋时冷冷道:“你越界了。”
调酒师挑衅地看了他一会儿,随即转向封仪:“你的意见呢,客人?”
封仪欣赏着那杯鸡尾酒,闻言笑了笑:“他比你帅。”
调酒师扬了扬眉,斩钉截铁:“但我的技术比他好。”经验丰富的调酒师极有信心的侃侃而谈,视宋时如无物:“他这样的男人,床上肯定只知道蛮干,僵硬得像一块冷库里的冰,是不会给你真正的快乐的。”
宋时:“……”
神修本打算按网友写的攻略告诉调酒师自己也是个top来摆脱他的纠缠,可他注意到了剑修的神色。
看似冰冷漠然,实则手足无措。
恶作剧因子浮上来,封仪随兴改了主意,端起酒杯笑得意味深长:“冰总会融化的,不是吗?”
透亮的、蓝色的鸡尾酒凑在唇边,宋时诧异地瞧着封仪,心中并没有被冒犯的愤怒,而是几分慌乱,还有几分微小的、但确实存在的喜悦。
富有穿透性的女高音惊醒了被迷惑的思绪,宋时微微低下头,唇触到了那晶莹的蓝——入口清爽、沁人心脾。
封仪怔住了。
他想过宋时会拒绝、会警告、会恼羞成怒,甚至想过会直接劈下一剑来,却没有想过对方会这样……温顺。
——还是说,只对自己温顺?
——如同只大型犬般,不论在外如何凶悍摄人,在主人面前,都是温和顺从的。
暧昧的灯光下,剑修往日寒星般的眼似乎也染上层水色,湿润起来。两人长久地凝视着,封仪总算回过神来,对着柜台道:“我有伴了。”
调酒师遗憾地摊了摊手:“好吧,你有伴了。”
封仪举了举杯:“祝你好运。”
宋时和封仪找了个角落坐下来,一时竟无言以对。
两个人,一杯酒。
封仪难得有些不自在,斟酌后提议:“你再去点一杯?”他这样说着,找到剑修没碰过的位置,从那里喝了一口酒。
宋时狼狈地移开视线,叫来侍者:“一杯冰水。”
封仪神情有些古怪:“冰水50元,你确定?”大概是酒意上涌,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衬衫上面两粒纽扣。
宋时坚持:“我很需要。”
“……好吧。”
两人相顾无言,静静对饮。宋时不时用眼角瞄一眼对面的人,好半晌才将某些东西平复了些,表面上能够淡定直视神修了。其实封仪又何尝不尴尬?但如果不喝这杯酒或者干脆把酒给剑修,就是直接落人面子了,何况之前让宋时先喝这杯酒也是自己的意思……神修总算体会到,什么叫做挖坑把自己埋了。
这时候,封仪倒是想起小黑喵来,若是它在这里,气氛就不会这么奇怪了。
酒吧换了首曲子。
节奏比方才快了些,是首旋律优美的小夜曲,描述灌木、小提琴、诗人和心爱的姑娘的童话。
零点将至,透过玻璃窗往外看,街道上的行人少了许多,酒吧里也有些客人起身结账离开。
一对脸上裹着围巾的男女牵着手往外走去,在他们踏出门几步后,突然有人大喊:“是严观和邵晗燕,还拉着手!”
“谁?”
“严观在哪?”
“啊啊我的晗燕!”
……
一片混乱中,有人朝着那男女扑了上去,他们用来遮挡容貌的围巾有些滑落,隐隐可以看出原本的模样,快门的声音连续响起,凑热闹的路人、激动的粉丝,还有……趁乱拍摄的记者?
严观和邵晗燕最终逃出了包围圈。
封仪却知道,明天就会有两人的绯闻来把这段时间自己的消息压下去了。
很明显,之前那个记者已经蹲守一阵子了,他故意在两个明星出来的时候喊破其身份,就是要利用民众作掩护,拍到两人约会的证据,让两人以及他们身后的经纪人以为并没有媒体知晓从而准备不足,打个措手不及。
晚上冷,包着围巾的其实不止严观和邵晗燕,刚才的情况下,两人一开始就分开混入人群,跑掉的几率要大得多了,为什么一定要牵着手一起跑呢?
封仪重新把注意力转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对面的剑修正专注地凝视着他,眼底带着隐藏极深的、不可磨灭的执着。
这样的神情……似曾相识。
模糊的片段在脑海中一闪即逝,刻意的捕捉反而让那隐秘的踪迹消失地更迅速。
封仪心中一动,试探:“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地方?”
宋时怔了很久,无意识地发出几个音节,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低着头道:“在洞庭湖边上,宋家村往南十多里,一个小葫芦形状的山洞里。”
封仪仔细地想了想,将剑修的叙述和记忆中庇佑地的形貌相合,若有所思:“那一次作恶的,是不是一条蛟?”
宋时点了点头。
想起那次救的是一群孩童,也就是说如今眼前高高大大的剑修,当年还是个腿短的小豆丁?即使知道谁都有年幼的时候,但想到宋时也会如此,封仪就忍不住笑:“不知道你小时候长什么样。”
宋时怔了怔,长长呼出口气。神修庇佑的百姓太多,他那时又太过渺小,虽然早有对方不记得自己的准备,真的到了这个时候,仍旧免不了失望。紧贴胸口的护身符微微发烫,不知是高兴或是遗憾,许多情绪翻涌着,五味杂陈。
数百年前,小小的孩童跟着师父游历世间,见世间百态,逐渐长大了。家里一直以为他成为了一个‘侠士’。父母死亡后,他便不再偶尔回村,也不再寄回书信,而是跟着师父隐居在深山中,铸造自己的剑。
剑成,道已明,却寻不到当初的神修。庙宇金身黯淡了光芒,香烛早已燃成灰烬,供奉的瓜果被路过的动物啃食,蜘蛛结网、老鼠做窝,神道的气息飘飘渺渺,若有若无,如同命悬一线。
宋时像个凡人那样,亲手一点一点打扫了庙宇,将它重新恢复昔日的一尘不染,在神龛前插上上好的香烛,御剑除去时常去村里劫掠的妖物,见百姓们奔走相告‘仙人显灵’来到焕然一新的庙宇中祭拜,有些自嘲地叹了口气。
时光流转到现在,他坐在舒适典雅的酒吧中,和往日遥不可及的神修饮同一杯酒,知道对方的名字,参与对方的生活,还将长久的参与下去,对比当年,已是梦中也不曾奢望的情景。
宋时的杯子空了,他犹豫了一下,问:“你要搬出去了吗?”
“是的,”封仪摇晃了一下鸡尾酒,留意着剑修的神色,邀请道:“你要不要搬过来?”他微笑:“别墅里还有很多空房间,你可以住在我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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