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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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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要来拉我走。
原司东微微一笑,微不可见地朝我娘摇摇头。
他还主动拒绝我娘援助?
他小子真够不识相啊
然后,原司东低头看进我眸子里,我脑袋里嗡的一声,好像血一下子涌上了头,我直勾勾盯着他,他眼里带笑意:“那是自然,二十七殿下冰雪之眸,任谁看了都自惭形愧,如何不心里痒痒?”
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素以为绚兮……
我一哆嗦,不自主松开拽他衣服的手。
好像有一股电流,从头流到脚,连头发丝都不放过。
我原地呆滞……
待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到门外,白衣融入白雪,再无法分辨。
他,他他他他对我暗送秋波,他分散我注意力!
我死命一跺脚,我还没欺负到他呢!
他敢得罪我,后果很严重。
我要像对陈太傅一样敲他脑袋,我要像对叶太傅一样把他打趴在地,我要像对袁太傅一样
然后,我沉浸在我自己的世界中,以至于出现了这样的对话:
娘:珏儿,快上课去吧。
我:嘿嘿嘿。
娘:珏儿?
我:哼哼哼。
娘:珏儿——
我:啊,娘,怎么啦?
娘:你该上课去了。
我:啊,太好了,太好了——
娘:第一次见你这么好学,娘很欣慰。
可是直到我娘再问我怎么还不去,我都还一直手舞足蹈,绕着她转圈圈。
4、非礼勿亲
好的,现在来介绍我的父母。
我娘
名字:月儿
职业:裕盛皇帝的女人
年龄:三十二(其实看起来只有十八岁)
长相:极美(跟我一个档次,比我差那么一丁点)
成就:生了我
备注:对性啊爱啊特别开放,我是亲着人长大的。还有,只许我叫她:娘。
我父皇
名字:盛瑞
职业:裕盛的皇帝
年龄:五十三
长相:又老又丑
成就:太子时就曾将邻国岳崎打到山旮旯儿里不出来;在位已有五十载,手下能臣甚多,民间口碑很不错;二十七个儿子女儿,十八位妃嫔,开年宴像开展销会。
备注:真的,就是丑了点……
大家看到我父皇和娘真的是完全老牛吃嫩草且没有夫妻相也没有共同语言啊,嘿嘿,我也感觉很神奇。
其实后来我上午逃课了,陈太傅那种课完全听与不听一个样——我跟盛三六去了碧澜苑。
碧澜苑是盛京最大且唯一的一家青楼,听说别的青楼一开张,老鸨就跑去收购。
我是常客,每个姑娘我都亲过——哎~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一进去,老鸨就迎上来:“二十七殿下来了,我们这边又来新姑娘了,您要不要试试啊~”
我色迷迷状点头。
老鸨甚是满意。
厢房内灯光昏暗,粉红色的帐子,藤质圆润的月门,一排姑娘含羞带怯地站在帐后,只隐隐瞧见姣美的容颜以及露水般晶莹的眼睛。
那老鸨又往里掺我已经亲过的姑娘。
算了,人家做生意也不容易。
想起身却忽然想起原司东,他坐在那里喝茶,像个神仙似的。
还有地狱美人,他们两个,真的很像,不说长相,先说气质。
三六在桌边喝酒,提起酒壶,细细的酒水注下,半满时收手,放下酒壶,挟起精致的酒杯浅酌。
三六戏谑看我一眼:“你今天怎么还不开始?”
我趴桌子上:“三六,你记不记得今天那个原司东。”
三六了然笑道:“你看上他了?”
我颇为恳切点点头。我没有与任何人讲起过地狱美人的事,所以三六一直只当我是男女通吃的混蛋一枚。
“那你打算怎么做?”
“追呗。可是我觉得他不是那么好追,而且他在怀疑我背上的龙。”
熬啊熬,终于到了末时。
在娘无数声:“原太傅面前不可放肆”后,我终于出门了。
我对三六讲出了我的困境,那混蛋直接无视,告诉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自己想要的美人自己追。
哎,其实我也没指望从他那里得来什么有用的意见,对于弄不清楚为什么三六会是十八的孩子,我对他的智商表示深切的哀悼。
虽是冬季,不下雪时,正午的阳光也是有点力道的。地上已有些薄雪融化,润湿了泥土,泥土焕发出些碎光来。
武场的雪是事先扫干净的。松柏还是绿的,梅花盛开了,雪反射着日光,朦朦胧胧。
如果不看坐在矮凳子上的原司东,这会是一道很美的冬日风景。
我跑过去,原司东盯着武场边际的雪出神,那是被扫开了胡乱堆着的,雪都脏了。
他该不会是在自怜吧,他也是像冰雪一般的人物……
我拍拍他的肩:“哎,你坐这么个矮凳子很丑诶。”
他回过神,朝我笑笑:“是吗?不过这样总算可以与殿下平视了。”
怎么可能?!
我马上直起身子,比划了一下,看到没,矮这么多。
原司东仰了头看我:“这么看我累不累啊?”
我点点头:“有点。”
他叹口气站起来:“哎,我看你也是这么累的啊。”
这回轮到我仰望他了。
我气急败坏:“你别老拿我身高开涮,是你自己长得高,不是我长得矮!”
原司东,打个呵欠,可有可无的应了声。
我戳戳他:“哎,你打呵欠的样子也很丑诶。”
他说:“是吗。”
我又忍不住抬高了声线:“诶,我说的是真的,很难看……”
“在殿下看来,除了像摆姿势一样动作,其他任何生活的常态都是丑的,对吗?”
我眨眨眼,好像是的。
但是,轮得到他来教育我吗?
这里是武场,我要把他打趴下!
我冲上去,蹲地,一个扫腿。
原司东轻松躲过。
我不服气,跳上矮凳,下勾拳直冲他的下颌。
原司东像捏蚂蚁一样捏住。
我想抽回来,纹丝不动。
他力气怎么这么大,完全看不出来啊。
我打算动腿,被原司东一把从椅子上拽下来。我除了被他抓住的拳头,全部悬在半空。
他肯定要把我摔倒地上。我闭紧了眼。
许久都没有动静。
我偷偷睁开一只眼。
原司东在我面前两手撑着膝盖着看我。
我飞起一脚。他又抓住。
另一只。同样下场。
两只脚腕全被他抓住,他站起来,我重心不稳,手在半空中划了几下,几乎要摔倒。
我梗着脖颈瞪他:“放开!”
他笑笑,把我的两个脚腕用一个手抓住,我挣了挣,仍旧没有挣开。
继续瞪他。
原司东靠过来,我继续不稳:“臣下只是想告诉殿下,生活的常态不丑,就像殿下现在的样子,很可爱。”
我反驳:“请问现在这个状态很常吗?”
原司东笑道:“如果殿下不乖,会很常。”
我气结。
这样就想比我就范,做梦!我最讨厌有人像皇后一样怀疑我背后的龙!
我恶狠狠吼道:“放开!”
原司东一松手,还真放开了。
脚重重砸在地上,没有一点准备,上身不稳向前,砰的一声,哎呦~我真怀疑我小腿骨断了……
我心疼地揉腿,回头剜了他一眼表示我的愤恨。
原司东笑眯眯看着我:“殿下,其实这个凳子不矮,是不是?这凳子是给你准备的。”
我看看……
真的诶,我坐着刚刚正好……
等下,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冲他吼:“我警告你不要嘲笑我的身高!”
原司东随随便便在地上坐下。
哎——地上脏的呀——看你等一下屁股上有两块黑的,嘿嘿。你还穿白衣服,更明显。
我正偷笑呢。
原司东也笑了。
我防备起来:“你笑什么?”
原司东道:“笑你虽长得好,却没本事。”
我冷笑:“我就是没本事,怎么着?”没本事也可以想办法玩死你!
原司东笑掉:“你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吧。”
我神经紧张起来
“你怎么知道?”
“那时天上托给你的,你看到的魔法,是不是像这样?”原司东打了一个响指,指间燃起浅金色的火焰,他一指武场边际,火焰化成我以前看到的杂技里驯兽师的狗的样子,窜出去,扑到场边的雪堆上。
雪迅速化开,渗进地里,地里冒出嫩黄的芽,迅速长大,长成奇异的花草,花骨朵啪的一下绽开,我闻到了清新的花香。
火焰却像是失去了玩具丧气的小狗,低着头,缓缓走回来。
原司东伸出一只手,触碰它的脑袋,火焰“咻”地一下消失了。
我惊呆了……
“那条狗呢?”
原司东笑着看着我:“那是我用灵力幻化的,我收回去了。”
我咽了一口口水:“你是我太傅,这么说,你会来教我这个?”
原司东点点头。
“耶!”我兴奋地从凳子上跳起来,跪在他身边抱住他的脖子摇啊摇,几乎要掐死他。
原司东一指地面:“地上是脏的……”
啊?我忘了……
我站起来,膝盖到小腿果然有黑黑的尘土,沾了雪水,掸也掸不干净了……
我恶狠狠说:“反正你也会脏的!”
“我一念‘清洁咒’就干净了,你真傻。”原司东状似无奈摇摇头。
不管他。
我问:“你怎么知道我昨天晚上做的梦?还有,你是天上派来的对不对,你知不知道谁是我的护佑者?你为什么怀疑我背后的龙?”
那个倒霉的护佑者该不会就是你吧,不过,我很满意你的相貌。
原司东歪歪脑袋:“你别问,只需要把我教你的学会。”
好吧,既然你要教就教吧,反正我不是末川,也不是新帝王星。
跟着原司东学术法,比学武术有趣多了。
由于我没有修行过任何道法,不存在后天灵力,只能调用灵魂灵力。
灵魂灵力是用于保护灵魂的稳定性,即在极端环境下不消散,较强的灵魂灵力还有使灵魂无论多少次转世投胎,相貌不变的用处。
我相貌跟上辈子一样可以迷倒万千少女哦。这说明我灵魂灵力很强。
灵魂灵力有自动保护机制,一次可调动的,极少,恢复得也快,但一旦灵魂灵力耗尽,无论这个灵魂原本有多强,都会灰飞烟灭。
我表示担忧,但原司东说:“普通人的灵魂灵力是一动都不可以动的,但是你的灵魂灵力强的很,我教你的术法都经过我改进,耗灵力很少,没关系的。”
我很想骂他说:“我灰飞烟灭了你负责啊。”
可是当我看到雪在我灵力下迅速融化,才刚刚冒出来的花骨朵迅速长大开放,天空里的麻雀听话地站在我掌心啄梅花瓣,我就后悔我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
但是,麻雀虽是杂食,但很明显,麻雀不喜欢梅花瓣。
我收了术法,麻雀在我掌心里如梦初醒般朝我呆滞看来,它大概在想自己干了什么荒唐事,然后跟我大眼瞪小眼了会儿,慌忙飞走了。(原司东你别乱讲——我绝对是大眼——)
手心里还剩了很多花瓣,我看看原司东,坏笑了一下,往他头上扔去,边扔还笑着:“哦,新娘子嫁人喽——”
原司东正发呆,反应过来时已落了满头花瓣。
他无奈道:“这是麻雀啄过的,你腌臜不腌臜啊?”
我得意看着他:“用‘清洁咒’咯。”
他却不动,头上顶着花瓣一直看着我。
我都被他看得不好意思。
我赔笑:“要不……我来?”
原司东肌肤胜雪,原是若冰霜般清冷的人物,现在却平添了几分媚气。眼里神采飞扬,在深得看不见的地方,却藏着浓得化不开的悲伤。
我想起了地狱里的那个人。
我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很是纠结。
是,他确实很像,我真的很想问一问。可是,天界那帮人会删我记忆,必然是不想我知道,如果我强行知道,我绝对斗不过他们。
原司东笑了一笑。
我看呆了,不如我来试一试……
我悄悄靠过去……
他居然都没躲……
很相似的感觉。
这是不是就是我寻找了十四年,可能知道我身世的人。
我放心闭上眼,要去吻他,虽然说身高还是存在一些差距的。
啪的一声,脸上一痛,我被原司东打了一个耳光?!
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不是也不用这么大反应吧,又不是黄花大姑娘。
我回过神来时。原司东已经走远,花影间只留下一个秀美的背影,花瓣纷纷落下。
“哎,等等我……”我追上去。
原司东用了术法,消失在了花雨纷飞的世界里。
5、番外 很多人的一天
原司东的早晨
又一宿没睡,早上爬起来看日出。
云蒸霞蔚,漂亮的太阳从云雾中升起。映得周围一片红光。
月老爬过来:“司东帝君怎么还不下界去护佑新帝王星?”
原司东打呵欠:“昨晚上一宿没睡,护不动了……”
月老奇道:“第一次听说原来神仙也要睡觉啊?!”
原司东打着呵欠离开了……
为什么生来就与那人那么像,一举一动就像是那人的复制版本,就像从来都没有原司东这个人。
如果一个人失去了自我,那么他还剩什么?
就像人间的那个人。
言珏的午餐
言珏趴在桌子上吃饭,打了两个喷嚏。
然后开始掰手指头。
“一个喷嚏代表想我,两个代表思念我,三个代表爱死我了,四个代表什么?”
月儿干净利索赏他一记爆栗。
言珏很无辜地看月儿。
“娘,你打我干什么?”
月儿道:“吃饭的时候不准讲这么恶心的事情!”
然后继续吃。
言珏又打了两个喷嚏。饭喷了一粒。
小心捡起来塞嘴里。
月儿假装没看见。
言珏于是放心地把饭嚼出了糖的味道,并深深为自己的记忆力惊叹。
言珏又打两个喷嚏。
言珏小心开口:“娘……”
月儿羊癫疯状转头。
“你小子又有什么事?”
言珏道:“娘,我想我可能着凉了……”
言珏的午餐是很长的。
通常正餐后会有甜点。特有情调。
但是今天言珏生病了,他就不可以吃甜点了,所以言珏很可怜躺床上顶着毛巾看月儿吃。
月儿为了不浪费,决定把言珏那份一并吃了。
月儿故意夸张了把好好地糕点吃出了吃肉的声音,还咂巴着嘴。
“娘,我想吃一点点……”
月儿不为所动。
“娘,你最好了……”
月儿优先吃掉了糕点上的一粒葡萄干。
“娘,您儿子爱您……”
月儿细细品味葡萄干,露出很享受的表情。
“娘……”
月儿狠狠瞪言珏。
言珏泪光闪闪。
月儿只好拿了托盘过来。小心扶起言珏在软垫上靠好,然后捻起一点小点心用一只手托着,送到言珏唇边。
言珏张嘴就两个喷嚏。
糕点的碎屑屑在空中飘了很久才落到锦被面上。(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充分表现出喷嚏力道之大……)
“娘,我怎么闻到一股梅花香啊?”
月儿不以为意。
“今天我们吃特色梅花糕啊。”
言珏想了一想:“娘我今天是不是忘记吃药了?“
月儿疑道:“什么药?”
言珏捶胸顿床:“娘啊,你还是不是我娘啊,你忘了你儿子花粉过敏了?!”
月儿挠脑袋。
吃饭间里,饭桌边放了一个花瓶,花瓶里绽放着一枝冷傲的梅花,这是月儿今天早上从雪园采来的。
珣月的晚上
房间里点上了安眠灯。
可珣月抱着被子滚来滚去死活不肯闭眼。
亦宁柔声劝道:“主上快睡吧,今天他不会来了……”
珣月拼命摇摇头:“不!他一定会来!”
亦宁再次柔声劝道:“主上快睡吧,今天他不会来了……”
珣月再次拼命摇摇头:“不!他一定会来!”
亦宁于是摆出最哄人的甜蜜笑脸,说道:“主上,今天睡饱了,明天才能继续等啊,对不对?”
珣月歪着脑袋想了一想:“对哦,亦宁,我这就睡。”
话音未落,珣月闭上眼睛,表情放松,呼吸平稳——睡过去了。
亦宁显然已经习惯了,悄悄点着脚尖溜出门外,小心翼翼从门外关上门。
亦宁保持这个动作很久,然后长长吐出一口气。
“成功了?”
渡生已经等在门外了。
亦宁颇为满意点点头,然后唇语道:“终于把主上哄睡着了,咱们快走,免得待会儿又醒了……”
就在两个人准备开溜时,房间内传来超越人类生理极限的尖叫声。
渡生亦宁马上开门进去。
珣月好好坐在床上。
亦宁问道:“主上有什么事吗?”
珣月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眨巴了下眼睛:“我还是觉得他今天就回来。”
亦宁无奈道:“好吧,他今天回来,然后呢……喂喂,绫寂,这是主上,你干什么呢?!”
绫寂站在珣月床前,很放松地拍拍手,身后是昏迷的珣月,白皙的脸上印着娇小的红掌印,满不在乎地看着亦宁:“他吵醒我睡觉了,我不过就是惩罚他一下下。”
渡生道:“他怎么说也是主上,还受过……”
绫寂走过去大大剌剌搭住二位男士的肩头:“你们得谢谢我才对吧,今晚帮你们解决了这么大个麻烦。”
下三界只有一个邪主珣月,下设妖、魔、鬼域三将军,以及若干虾兵蟹将,管下三界所有事。
鬼域将军亦宁。
魔域将军渡生。
妖域将军绫寂。最大特点:直线思维。
当三条平行线相交在一个交点,一条就会变成射线。
真的,我保证。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
我认输。
6、梦里寻剑剑忆风(上)
之后几天都没有再见到原司东。
原因很简单,裕盛迎来了年假。
我不明白,年假,连早朝都不用上,为什么还是有各种各样的案件等我去破。
我“鬼眼”名声远播,所以,饶是我身份尊贵,还是不停得被众多的人请去破案。
今天大年三十,晚上有年宴,素裳去忙活了了,所以我出来时没有通知他
现在我一个人回宫。
我刚破了盛京天味良糕点铺糕点失窃案,结果很简单,老鼠吃的。
我一去就闻到一股老鼠屎尿味,我很奇怪这么明显的案子要我来破,天味良的主人,我大哥盛乐凡笑着告诉我,民间传说我是神仙转世,得天神护佑,这大过年的找我来看看,可以保证第二年赚的盆满钵满。
我僵硬地笑,很佩服民间的遐想能力,特别是,这样天马行空的事居然被他们猜对了。
不过,我还是很欣慰的,被民间当做守护神,这是一个统治者的无上荣耀。
西边有低空的云,这是太阳快落山了,云如浮雕,镀上一层金边,不规则的形状,却富于美感。
我走在大街上,柔和的光照在我脸上。
过年了,百姓们都把自己的家装点起来,女人们剪出漂亮的窗花,男人们结束一年辛劳帮着老婆干家务,小孩子们缠着老人讲故事,老人们也都乐得儿孙满堂。
他们都说大哥傻,好好得贵胄来开个糕点铺,幸亏开得好,要不亏死。
我却很理解他。
我一路走,一路想,一不小心撞上个人,我忙说对不起然后绕过去,可那双脚仍旧不偏不倚又落在我面前。
一双雪白的靴子,在夕阳中看来并不那么雪白。
我顺着往上看。
白裙,白衣。
很修长高挑的身材。
一个女人,画着极其艳丽的妆,诡异地笑着看着我。
我笑笑,示意她让开。
她开口:“不要告诉我你就是盛言珏。怎么长这么矮啊?”
不要鄙视人家身高,是你自己长太高了。
我回答:“要是一个女人长得比普通男人还高,很容易嫁不出去。”
她把剑抽出来架我脖子上,阴笑道:“你还真是该死啊。你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吗?”
剑长而薄,在夕阳下泛着嗜血的红光。
还真有点骇人。
我吓了一跳,赔笑:“其实这位女侠很漂亮,绝对嫁的出去,可要是太残暴,可就说不定了……”
对面的女子轻蔑一笑:“新帝王星,我来杀你!”
脖子上的剑往前一送。
我被她的话惊呆,这件事已经人尽皆知了吗?不可能,整个人间应该只有我、娘、素裳和原司东知道。
而且,我并不是新帝王星,我是冤枉的。
颈上剧痛,我马上躲开,一摸,满手的血。
我不敢用力,只轻轻护着,抬头看那女子,她又提了剑向我刺来。
我只好慌忙躲开。险险闪过。
几次之后,我被她逼到了墙角。
我实在回忆不起来为什么这女子要来杀我,除了我刚才说她嫁不出去,我与她还有什么过节吗?
她要杀我,并没有充分的理由。
我想问,她的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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