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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鬼交往的30天作者:蚂蚁ari-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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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假如她的内在出现了一些对她有害的因素,“盖亚”本身具有一种反制回馈的机能,能够将那些有害的因素去除掉。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让我说到世界观了QUQ
话说有人坚持到这里吗……OTL患了拖剧情的病的蚂蚁求抽(┳◇┳)
☆、暗渡陈仓(2)
“这话怎么说。”我十分不解的看着他。
“你知道人死后会怎么样?”
“我又没死过怎么知道!”有了鬼的前提,无非就是天堂地狱或轮回这类的。
郭涛摇摇头,像个向学生传导知识的老师般开始向我解释起来:“人类是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响结合的产物,不单是人,其他生物也是。当我们肉体完全坏死无法运转后便无法束缚住我们的意识,我们的意识就会从肉体脱离出来。没了物质支持,我们的意识就无法抵抗‘盖亚’的召回。”
“额……然后呢?”
“然后?然后盖亚就会将收回的意识洗牌再重新形成新的意识,这个就是轮回。先前不也有过报道,说有人在濒死状态下看到天堂听到圣音什么的吗?那个其实就是盖亚的召唤,心有所想,每个人感受到的召唤都不一定相同。不过,也有例外的时候。如果死去的人死前执念太强,就会压过盖亚的召唤,然后逗留在现世,就成了常人口中的‘鬼’了。”
“那如果执念消失了呢?是不是又会重新被召回?”在这方面我知道得不多,所以对于他所说的我也不好判断是不是真的,但就目前来看,听起来确实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是的,不过有的鬼在现世逗留的时间长了,它从最初单纯的执念又恒生出别的欲念,然后通过修行在现世继续逗留不进入轮回,这让盖亚觉得破坏了它定下的游戏规则。”说到这里,郭涛开始严肃起来,“于是它给予底下部分‘鬼’一些权限,让其协助管理为它工作,而这些‘鬼’得到的好处就是,盖亚不会收回它们的意识,让它们得以‘永生’,而这些‘鬼’也得到了个新名称,就是——‘神’。”
“额,等等,这里好像不太对,你之前不是说意识够强就可以抵御召唤的吗?那些‘神’也知道这个的吧。”
“是的,不过‘盖亚’有它的杀手锏,它可以动用强制召唤,这个就类似于恢复出厂设置一样,但那就意味着游戏进度没了它要重新重新玩过,所以不到场面无法控制盖亚是不会用的。”
我摊手:“好吧……我明白了,所以就算我们全部人一起想推翻‘盖亚’那是不可能的事,因为它自身权限本来就比我们高一级,咱们不在一条水平线上的。”
“很高兴你能明白。”郭涛露出赞扬的微笑。“但管理员的位置是有限的。在洪荒时候,因为‘神’的数目还没饱和,所以想要成为‘神’还很容易,但随着时间推移,‘神位’的数量渐渐减少,如果之前的‘神’不想被后来者踢下去,它们就要打压想要‘得道成仙’的生物。所以,那所谓的‘天劫’还有斩妖除魔为世人除害这些口号,不过就是它们打着一个‘正义’旗帜来维护它们自身利益罢了。”
“所以……你们这是要推翻前面的‘神’?”
“不不不,我们最终目地是脱离‘盖亚’的这场游戏,‘盖亚’这是让我们变相的自相残杀,我们希望能脱离开‘盖亚’来达成永生,可惜我们的理念没得到‘神’的理解,或许它们被‘盖亚’奴役久了已经产生了奴性。”说到这里,郭涛有点叹息遗憾的感觉。
“我还是有点想不通……”
“没关系,我们和你说这个是因为我们看出你有成为我们成员的资质,所以才会告诉你关于这个世界的真相。”郭涛拍拍我的肩膀,“我们先出去了,你可以好好思考一下,有需要就找Elsey。”然后他领着那几个人离开了房间,这个空间里再度只剩我一个人。
说了一大通……其实就是想既要不老不死,但又不付出代价的永生而已嘛。
我嫌弃的想,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而且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永生。我突然想找那个不知所踪的学长聊下天,大概现在也就只有他能听我的吐槽了,可惜我们一直都是单向联系。
百般无聊的我在柔软的床铺上翻来覆去,最后就对着纯白的天花板发起呆来,这么一发起呆就不知觉间度过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听见学长的声音才被打断。
“你看起来好像没我想象中的困惑。”
“没,其实我还是有很多纠结的啊!譬如说‘盖亚’到底什么样的,还有你们真正想要做什么,我还能过回正常人生活吗之类的。”
“最后那个,我也曾想过,可惜现在看来是无望了。”
“是吗……真是遗憾。”我翻了个身。“其实啊,我觉得他们这些目标挺煞笔的。”
“噗……怎么说?”他忍住笑。
“这么执着的追求永生本来就是件特傻的事,因为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永生,最多就是生存时间长短的差别,死亡是谁都无法逃离的。”是的,只有死才是真正的公平,不管是王侯将相还是平民百姓,不管是无边宇宙还是微小的细菌,最后都会迎来终结的时候。
“你倒是明白。”
“说起来,现在外头到底是什么情况啊?”虽然房间里有电脑也能上网,但可惜信息经人严格筛选过,他想了解一下现在学校里的情况都无法找到只言片语。
“你啊,成了不存在人口呗,现在都没人记得你了。”他故作轻松的说,“不过我看过不久其他组织就要插手了,毕竟他们这回动作比较大,对了,这几天我要在你这里寄居一段时间,没问题吧?”
“你不怕被人发现?”
“都这么多年了,怎么会还摸不清他们的设备漏洞。”
不可置否,其实我心里很高兴:“当然没问题啊!”
作者有话要说:
☆、转移和拦截
从被带来这里后,经历了接近两个星期的时间,我终于成功逃离了这个基地,现在我(某方面来说还有学长)正跟着眼前的大叔穿越这片树林,目的地不清楚,从他之前和同伴的对话内容来看,我们现在应该是在G省的农村地区,说起来,我进入那个基地的入口是在市区的大学里,结果一出来就发现自己跑到穷乡僻壤的地方,真让人不得不感慨那个地下基地到底是多大啊。
话说回头,事情能有了突破性发展还得从前几天郭涛来过后说起。
因为有了知情较多的学长在,我对于事情也不再是一头雾水摸不清边界了,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我很自然的就会找目前尚且能信任的学长来交谈,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我向他提问来作为开头,譬如说现在。
“话说,你知道那个Elsey到底在那里看着我吗?”Elsey就是那把女声的名字,尽管我知道这里的科技技术比我原本认知里的要高很多,不过我还是搞不明白,摄像头究竟是在哪里?就算科技再高,但要监视的话还是要用到仪器的吧。
“各个角落。”
“咦?!”
“因为我们现在正在它的内部。”
“……”我以前只是想Elsey或许是个小组名称,看来我的猜测果然还是太正常了。“内部,不要说她是什么未知生物啊!总觉得在某些生物内部……真的觉得有点恶心接受不能。”
“Elsey不是生物,它是个人工智能。”学长语带笑意的解释说,“它可以全方面无死角的监视这个基地,这个基地就好像它的身体一样,其实某方面来说,它也算是个意识体。”
“你不是说它是人工智能吗?”
“但它太逼真了,好像连人类情感也拥有一样,我曾经听到过一件有趣的事。”
我立马被勾起兴趣了:“唉唉!是什么?”
“据说为了让Elsey能更加人性化,在创造这个系统时,创造者将自己的意识作为祭品融进了数据里。”
“……”好吧,我果然无法理解他们的做法。
“呵呵。”学长笑了两声,原本是要继续说下去(我认为),但顿了顿,“嗯?有人来了。”
说完没多久,我的房间就被开启,这回来的人都是不认识的,都带着口罩看不见全貌。我看着他们,眨眨眼睛好奇的问:“有什么事吗?”
“你好,我们是来接你出去的。”
“咦,怎么可以出去了?这是要去哪里?”
“上面只是叫我们带你去另一个房间,具体原因我们也不清楚。”
看他们在这里的地位也是知道不了什么的,我就没继续追问下去,跟着他们出去,走在宽敞的过道上,看着身边几乎360°包围我的前进的人,心里忍不住吐槽自己这算是享受了一回电视报纸上看到的名人出场待遇吧。
“你觉得他们为什么这么大阵仗来转移我啊?”
“大概是有威胁到他们的存在出现了,这里变得不再是安全的。”
“会说他们之前说的‘神’要出手吗?”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可预见到的混乱我好像有点期待。
学长棱模两可的说:“或许是吧。”
尽管他们一字都不透露出来,但异动的影响他们是无法掩饰的,我感觉到脚下的通道传来一阵微微的颤动,我瞟了他们一眼,好吧,其实那一张张戴着口罩外头又套着目镜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什么,我也不知道他们感觉到没有。
我仍是安静的跟着他们走,那颤动停歇了没多久,便又重新来过,我觉得它比先前的动静大了,但他们仍然什么反应都没有,不过,随着动静越来越大,并好像离我们越来越近,他们终于是无法忽视了。
“进入移动舱!”其中一个人说着,另外的几个人都拿好手中的武器严阵以待。
他们的移动速度加快了不少,最后那个发布命令的人干脆扛了我起来,像扛货物一样,然后往通道的尽头一路狂奔,我的胃被他身上的防护服顶得有点作呕,还好剩下的路途不是很长,最后我被他丢进一个里面都是软绵绵的舱体里头,尽管他甩我进去时毫无顾及,但我也没受伤,那感觉就像进了果冻里一样。
他将我丢进来后也马上进来,后面的几个人正准备进来时,他突然关闭了入口,然后移动舱马上运动起来,往我未知的方向移动。
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到移动了一段距离后,我才惊觉,卧槽!这是潜伏人员?!
这时候,那个人脱了脸上的护镜和口罩,是个长得毫无特色的青年,我盯着他心里打起十二分警惕,但他无视我的敌意,自顾自的把套在外头那全白的防护服脱掉,那套防护服看起来不像表面那般轻便。
“你是谁?”我忍不住开口问,不知为何我感觉到学长已经不在我这里了,我盯着眼前这个人,心里不免有了猜想。
听到我的质问,他稍稍停下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无视了我。
“喂!”我继续朝他喊道,“你是学长吗?”
“这回聪明了啊。”他把防护服丢一旁,过来抓了一把我的头发。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我不禁高兴起来:“学长你怎么换壳了啊!”然后想起现在的状况,“接下来是不是就要逃出这里了?”
他看起来有点无奈的样子:“我只是帮你走这段路而已,这个移动舱是通往地面的。”
他们的科技水平比常人所认知的高出许多,这个移动舱的移动速度很快,我们在里面没聊上两句就到达终点了,舱门一开,学长就拽着我一路奔跑,舱门外头是郁郁葱葱的树林,但我知道这附近还不是安全地带,于是竭尽全力的追上学长的脚步。
我穿的还是基地里的衣服,看起来有点像医院病人穿的那种衣服,不过布料要舒适得多了,但在树丛中穿梭,那轻薄的面料根本无法起到缓冲硬物划过的作用。
除了高考跑一千米外,我觉得已经很久没试过这种跑法了,肺要炸开般。当停下时,我几乎控制不住就像倒在地上,不过被学长拉了起来。
“跑完步后不能马上坐下啊。”他强硬的拖着我走了一段路,直到我的呼吸频率变回正常才松开手。
接着休息的缝隙,我看了看周围,树木看起来比一开始见到的要高大得多,应该是有一定年头的了,估计是到了树林深处。意外的是我的衣服一点都没被刮破,但我知道衣服底下肯定是被树枝刮破或者淤青了。
“前面有条小溪,休息一下我们再继续走。”他说着,“等一下我变回意识体。”
“哦。”我在溪边洗了把脸又喝了几口水。
出来时我只是穿着双拖鞋,但在刚刚的奔跑中,鞋子已经不知去哪了,习惯了有鞋穿的现代人很少有赤脚走路的经历,脚掌没怎么磨砺过,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脚底已经被石头和利物弄得满是伤痕。
再度出发时,学长已经离开了那个躯体,现在那个躯体像个没了意识的木偶一样,躺在地上,我把他的鞋子脱下来,虽然比我的脚大了不少,但总比没有好。
“希望能在天黑前找到和他们对立一方的人吧。”学长说。
作者有话要说:
☆、信徒的话
在树林里兜兜转转了一番后,我们终于是碰到了另一方的人,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农民,我不知道学长是怎么认出来的。
在那个大叔的带领下,我们顺利走出了森林,他带着我们到了这个村子的小学那里,到达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里面的学生都走光了,在大门那里,我留意到墙边有个锈迹斑斑的牌子写着教会捐建什么的。果然,进去后接待我们的那个老师就是个天主教徒,她是个外国女人,气质文雅,友好的笑容让人一眼就能心生好感,她装扮整洁得体颈上戴着有十字架的链子,和我一路走来在村子里见到的其他村民比起来,她简直就是鹤立鸡群。
见到我们后,她主动走上前来,看到我这幅“惨状”(树林里弄得全身都脏兮兮的)虽然可怜我却没有露出过于同情的样子,这让我没那么困窘:“可怜的孩子,我让人给你收拾了个床位,今晚你就好好休息吧。”
“谢谢。”她的中文说得很流畅,在她的指引下,我在教工宿舍那里洗完澡后终于能好好休息了,虽然这里的房间家私都很简陋,床板上只铺了张草席,被铺不是新的,不过洗得很干净,反正不管怎么样,环境都比不得我之前在地下基地那里的房间,但是,却让人有真实的感觉。
我向她要了点药膏,今天在树林里走得匆忙所以没留意到,但现在安全下来后,之前走路时碰到的撞到的地方就开始传来痛感了,尤其是脚底,火辣辣的。我坐在床上给自己可以看到的伤口都涂上了清凉的药膏,不过到了背面就有点麻烦了,后背我看不到。
“要我帮你吗?”
我正苦恼着要不要等明天再找人帮忙时,学长就善意的问起,我说:“你可以碰到东西?”
“不然第一次见面时你看到的是什么。”他笑道,然后我看到出现了一只手拿走了我手上的药膏,顺着手臂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他那副久违的模样。
“我都差点忘了你的样子了。”
“看了你记性不是很好啊,才半个多月。”
“是啊,才半个多月……”后背上传来药膏黏黏的感觉,明明才半个多月,但却好像过了很久一样。
上完药后,我就趴在床上睡去了,这里没有恒温的空调,蚊帐外还传来蚊子的嗡嗡声,但都不妨碍我睡上一个舒适的觉,在第二天醒来时,我竟然心里感慨:这么多天终于能睡上个安心觉了。
不过醒来之后,我发现房间里的家私都有些移了位,原本桌上摆放的东西有的掉到地上,有的就倒在桌上。难免觉得有点奇怪,走出房间从二楼的走廊望出去,见村子里有不少村民都跑到外头,人群中弥漫着不安的气氛。
“今天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地震了。”我正打算问下什么情况,他就先说了,“不过你那时候睡得这么死没感觉到也很正常。”听出他话中的调侃之意,我有点不好意思,洗漱完后就见到昨天的那个女老师Akela上来了。
“早上好,昨晚睡得还好吗?”Akela关切的看着我说,“这里的环境比较简陋,我担心你会觉得不适应。”
“谢谢你的关心,昨晚我休息得很好,我挺喜欢这里的。”说着,我想起地震的事,“那个,我想问一下,怎么好像村民都跑到外头来了?”
“是这样的,因为前两天河源这里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地震,弄得这里的人现在都很紧张,担心是大地震的前兆。”她和我边下楼梯边说,“不过不用担心,看新闻说只是水库引起的,不会很严重,但今天凌晨的余震还是把他们吓了一跳。”
“是这样啊。”不过这时间是不是太巧了点,我忍不住去猜想,而且还是Akela提到我才发现原来我离开G市范围这么远了,明明我进去的入口是在G市的城区范围,虽然还在广东省内,但还是想不通怎么就跑这么远了。
“真相离普通人总是遥远的。”学长解释道,“G市城区地下都是地铁网,而且随着发展,地铁线路只会越来越多,在城区建大型的地下基地显然是不明智的。”
好吧……其实有的事我压根不想知道。
他没回话,不过我能想象到他现在应该是笑而不语的样子。
在饭堂吃过早饭后,现在是小学的上课期间,昨晚空荡荡的课室里现在都坐满了学生,我对这里不大熟悉,这里信号不太好,电视频道就哪几个,这个时段播的都是些过时了的言情片,晨间新闻也过了,于是只好百般无聊的在学校里闲逛起来,直到第三次经过办公室门口,Akela大概也发现了我没事做,便把我喊了进去。
“抱歉,这里没什么娱乐,你大概觉得很无聊吧。”
Akela的友好让我感到有点羞愧:“不,没什么,其实我想出去看看这条村子的,不过我不认得路怕不会回来。”
“说的也是,我该让客人熟悉一下这里的。”我看到她桌上还摆放着很多作业,于是就更加不好意思了:“其实也没什么,这里就一间学校,我就算不认得路问问村民他们也知道的……额,那个冒昧的问一下,Akela是支教吗?”见她抬头看着我,我马上补充:“我看到门口写着这间小学是教会捐建的,第一次见到有点好奇。”
对此,Akela一点都不避讳:“准确点说我是教会在这个地区的负责人,其实比起学校我们更希望直接建教堂的,但你知道的,天朝民间大部分人都还是信仰传统的道教或佛教,西方宗教很难在乡村地区扎根,所以只好这样了。”
“……”我想了想,“我以为……‘神’是个统一组织。”
Akela批改作业的笔顿了顿:“其实它更加像是联合国那种形式,你想了解下吗?”
“额……是的。”Akela不是个普通的信徒这点一点都不出奇,不过她谈起这些的态度倒是自然,好像说的不是什么普通人不能知道的事一样,这和当初在那个组织,等了好几天才知道那么点事的情况不一样。但我心里还是有点害怕,因为我好像知道的事情开始多了,愈是这样下去,我怕会没法脱身的。
“反正你现在都肯定脱不了身了,再知道多点也没关系。”学长像是要把我往火坑了推一样,如果是正常面对面交谈我肯定会生气的朝他瞪过去,虽然明知道他这话其实没有恶意,只是点明事实。
“只要是有自我意识就肯定会出现劣根性,因为自我意识的最大特点就是利己性和排他性。除开不想人那样依赖肉体,思维上神和人没什么区别,人的黑暗他们一样会有。”Akela边批改作业边说,我在旁边拉了张椅子坐下,“分帮分派肯定有的,毕竟地区不同形成的神他们也有不同的习俗思想什么的,而且也一样会形成阶级制度,这是必然的事情。不过势力间不会爆发大冲突,最多就是小打小闹,就好像一个公司,部门间也有竞争的,但都是在老板的允许下,同样的,小冲突‘盖亚’是不会干预的。”
“那Akela小姐是上帝那边的吧?”
“可以这么说,但事实上比起神,我信仰的应该是法则。”
“啊?”我不明白。
“不管是我们也好,神也好,盖亚也好,都是在法则的约束下不是吗?”说到这里,批改着作业的她嘴角微微勾起,“生的尽头就是死,这个就是法则,出生是因,死是果。”
“我有点不明白,那么的话,你为什么又加入他们?”
“他们,应该说我们,其实都是为了探明法则而来的。‘神’的本来目的也是为了探明白法则才成为神,因为他们要这个时间,人一辈子才几十年的寿命根本无法支撑到研究结束。”
“……”这个好像和我之前听到的不一样,我心里和学长说,学长他在,但没回我,没听到回应我只好继续听下去。
Akela见我沉默,问:“那个组织的人也有和你说过‘神’是怎样的存在吧?”
“是的。”
“看你的样子,看来他们说的和我说的出入很大。他们应该是说,‘神’是‘盖亚’的走狗,而且为了保持自己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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