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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完颜绯琊七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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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奇的看着我,追着问:“会出什么事?”
我拽着文道:“糖的分子结构以及化学属性会同松鼠体内的一种未知的酶发生强烈的化学反应以至于造成松鼠生物结构的的改变,所以吃了糖的松鼠——”
我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说:“——会变成蝙蝠。”
TOP被我这一大串不太常用的专业单词搞蒙了,拧着眉毛看我,我非常严肃的对他点了点头,以示问题的严重性。
东相在一旁放声大笑。
这一笑把TOP笑怒了,呼的扑上来,抓住我的肩膀就把我按在草地上,他翻身骑到我身上,开始挠我的痒,嘴里说,“让你骗人。”
我并不十分怕痒,因此在大笑之余还有力气抓住他的手,同时腿绕上来想用柔道动作把他锁住。谁知他的力气比我大,我又笑得没有什么力气,他身子一扭没有锁住,反而被他抱着打了个滚,又压在草地上。
他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他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我们俩人都渐渐变了脸色。
他倏的放开我,站起来说,“这次放了你,下次你再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躺在草地上闭了一下眼睛。
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就听得有人鼓掌道,“好精彩,怎么不做下去。”
我一听这声音,顿时咬牙切齿,“傻丫,你信不信我现在做了你。”
我跳起来,看到三个人正走过来。
我为TOP介绍:“Vincent,你可以叫他小V或傻丫,那个矮的是阿蛮,瘦高的是萍萍。”
我转头问傻丫,“你们怎么来这儿啦。”
傻丫说:“阿蛮失恋,我们陪她散散心。”
这仨人才是绝配。
傻丫是个面容妩媚的男孩,睫毛又长又密刷子似的,可爱得不得了,在S大上学,一望而知是HOMO,还是做0的那个。
阿蛮是台湾人,人小小只,剪短短的头发,中性打扮,她是T。
不爱说话的是萍萍,身材瘦削,面容普通,也不打扮,只有她是直的,但她喜欢一个Gay喜欢了很久,到现在也没个结果,也是冤孽。
我不怀好意地问,“阿蛮你又失恋啦,好像平均每月一次啊,你不累啊?”
阿蛮怒道:“你当我想啊!”
我灵机一动:“我有个主意,说出来你别打我,这个主意要实行了保你不失恋了。”
傻丫冲阿蛮说,“别理他,他能有什么好主意。”
我一脚把傻丫踹一边,说:“我记得有个人的新年愿望是把弯的捋直,直的掰弯……”
阿蛮笑着看着萍萍说:“可不是嘛,我也听见了。”
我蹿掇阿蛮,“那你现在还等什么,去掰啊,咱肥水也不流外人田。”
说完我赶紧跳到东相身后,伸头看着阿蛮。
这阿蛮别看小小个子,绝对是个炸药包,一碰就炸的主儿。
阿蛮意外的没有动气,研究的看着萍萍说,“嗯,这个建议好像可行。”
萍萍不干了,扑过来想打我,“Andrew你个臭小子嘴里没好话。”
我发现在东相身后不安全,急忙跑,却不提防被傻丫一把拉了过去,勾着我的脖子说,“那我掰你。”
我一个肘锤打过去,傻丫后退两步,“哎呀,好疼,我不喜欢你了。”
我笑,“谢谢啊。”
东相笑道 :“我当你同浩元在一起才不正常,原来你同Vincent在一起更不正常。”
TOP突然插嘴说:“也许他不正常才是正常。”
我翻TOP一眼,却不敢发作,便对傻丫说,“你们玩吧,我们先走走,去看印第安人的图腾。 ”
“等等,”傻丫说,“我有点事儿想跟你说,这两天打电话给你总打不通,我和人在Underworld包了周二跳salsa,你有空就来吧。”
我奇怪:“为什么在Gay吧搞Salsa?”
傻丫说:“他们的场子周二闲着也闲着,包给我们还有钱挣,为什么不做,Gay也可以跳Salsa啊,其实直的也来很多,Salsa就是Salsa,分什么Gay不Gay的干嘛。”
我说:“啊,明白了,你让我给你撑场是吧?好的,有空我就去,再帮你找些人去。”
“Drew,还是你上道,一说就明白。”傻丫忙给我灌迷汤,又鬼鬼祟祟的压低嗓音说,“记得带你这个高高的朋友来。” (七七注:Drew是Andrew的昵称)
我知道他说的是TOP,就一脚踹过去,道:“你少打他主意,他直的。”
我紧走几步赶上TOP和东相,还听得傻丫在我们身后高喊:“我掰!”
………………
Gay街牵手【附Gay游行图】
不到六点TOP又困了,回到家就直奔卧室,晚饭都没吃。老常愁眉苦脸的说:“早知道少做点了,天天扔食物,折福呢。”
“我吃呢,东相吃呢,那个家伙半夜也要吃呢,发什么愁啊。”我说“你那一小口,跟喂鸟差不多,”迪姐白我一眼,把红酒炖牛肉推到东相面前,说:“东相你多吃。”
我喝了一口青口蘑菇豆腐锅的汤,说,“咦,老常,你从韩国馆子买的吧?”
老常笑眯眯的,“少爷你真会夸人。”
“真的,这个kimchi的味道怎么这么正?”
老常说,“东相拿来的。”
我对着东相咧嘴笑,“哥,还是你想的周到,以前怎么不见你拿来,看来你还是对TOP好。”
东相说,“我对你也好。”
他不知从哪里翻出个碟来,扔我面前,说:“给你,科普一下。”
我看下那个碟的包装,白色的,挺厚,我念着上边的字问:“BIG SHOW是什么呀。”
“是我弟他们组合的音乐会,挺不错的,有空看看。”
我很少看电视看碟,有空就上网或玩游戏,也不大听韩国歌,因为听不懂。听过东斐的歌,还是因为东相。于是我说:“我喜欢你弟的声音,高频真漂亮,不如你把他的歌给我写个碟吧,我放车里。”
东相白我一眼,说,“你自己不会写。”
“我自己写不得从网上down嘛,哪有你那里的正版碟音质好,再说,咱自家弟弟的歌,就别搞盗版那一套啦。”
“少装大瓣蒜,我弟也是你哥,”东相拿我没辙,只好说:“就你道理多,等我过几天写给你。”
。
东相走了以后,我又等到差不多2点才睡,TOP并没有醒,我想他要是半夜饿了现在也应该会自己找东西吃了,便没再等,睡了。凌晨的时候睁了下眼,好似他又在打游戏,那个时候我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是梦还是真,清晨醒来的时候见他又在沙发上抱着靠枕睡。
。
周一没课,又没有什么功课要作,我就懒在床上闭着眼躺着,胡思乱想。昨天在草地上的情形又闪回在眼前,我不知道当时TOP是什么感觉,为什么神色突然变了,我却清楚得记得我自已当时是脑袋嗡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一闪而过,却又抓不住。
相信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有时去了一个地方,从来没有去过,但却觉得很熟悉,好像来过似的。有时见了一个人,很确定这人没有见过,却像以前见过似的。
是以宝哥哥初见林妹妹的时候要说:这个妹妹似哪里见过的。
我也常常会这样,以前会同要好得同学讲一讲,长大以后,感觉淡了,又唯恐被说神经,便不再提。
不提,并不等于不存在。
只是我有了经验。
再走到似曾走过的街道,遇到似曾相识的人,看到似曾发生的事,我会不动声色的看一会儿,闭上眼睛感受一下,总是希望能够想起更多的事,常常也可以模糊的想起点什么,只是青烟一样抓不住。
看书的事情上我是个杂家,东拉西扯的什么书都看,什么理论都想懂一点,曾经也尝试用各种理论来解释,后来我发现,用什么理论其实都一样的,我感觉到似曾相识,然后又怎么样呢,不过也就是那么个感觉,走过去了便也过了。
好像还是挺没意思的一件事。
宇宙的裂隙,我喃喃自语,不知这个词怎么出现在脑袋里的。
还是希望这个裂隙大一些,可以让我看到更多的东西,人类好奇心嘛。
否则夏娃怎么会去吃那个苹果。
我爬起来去看TOP,他正抱着靠枕睡得香甜,呼吸均匀。
我悄悄地把脸凑过去,越来越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吹到我的脸上,闭上眼睛,等了一会儿。
我站起来去刷牙,心里笑自己。
做贼心虚,吓得心里乱跳,当然什么都感觉不到。
。
我从楼下抱来一大堆羊羹,哗的一声堆到TOP的身上,他没有动,只哼唧一下说:“你干嘛?”
“起来吃羊羹啊。”我叫,剥开一个自己先咬了一口,真甜,这东西。
一个大男人喜欢吃这么甜的,真是的。
“你又骗人,我才不上当呢。”Top闭着眼睛说。
“这次没有骗,来,张嘴。”我直接把手里的那块咬了一口的羊羹塞他嘴里。
他闭着眼睛咬。吃完一块,睁开清澄的大眼睛找,我顺势把他拉起来。
叫这人起床真是个斗智斗勇的活儿。
可是我怎么会干得这么如鱼得水游刃有余,真是被虐狂。
我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大跳。
。
吃完饭我说,不如走去吃Gelato做甜品。
TOP马上积极响应。
我就知道,只要是甜的东西,他一定响应。
我们走去Denman街上的那个MONOTO Gelato,才到中午,已经排了长队出来。
我对Top说,“我排队,你先进去看看,选你喜欢的口味。”
“有什么味的啊?”他问。
“那多了,什么味的都有,除了正常的味道,还有很多别处吃不到的古怪味道,你喜欢不喜欢白兰地,有白兰地味道的,还有芥末味的,辣椒味的,可以随便尝的,喜欢了再买。”
“真麻烦,”他居然抱怨口味多,“你帮我选吧。”
“切,”我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不让我帮你吃呢。”
我选了华夫筒,要了草莓味和榛子味,我不喜欢太奇怪的味道。
曾经因为好奇,试过咸鱼味的。呃,那味道,我还以为自己不小心啃了谁的臭脚丫呢。
居然也有人买。
这世道,变态真多。
“芒果的和绿茶的给你好吗?”
贪其黄黄绿绿的配着好看。
“好,”TOP说,“我还要白兰地的那个。”
“那用杯吧,华夫筒放三个球容易掉。”
“掉就掉,我喜欢华夫筒。”他开始拧巴。
。
我们一路吃一路向English Bay走,他手忙脚乱的对付那三球Gelato,三个球立得好高,又有点开始化,他既要保持平衡又要当心流下来。
他抱怨:“为什么这么容易化?”
我解释给他听:“因为Gelato不是Cream做的,是Milk做的,脂肪少,健康不容易长胖,不过缺点就是有点容易化。”
我看他那样子挺开心,便问 :“味道好吧?”
“唔。”他连连点头,一嘴的Gelato,眼神纯真。
他贪恋甜品的时候,心智同外貌绝对的不平等。
走到沙滩边,我们坐到矮墙上吃。沙滩上人很多,人们坐在沙上看海聊天,小孩子跑来跑去,也有很多人躺在沙上涂了太阳油晒皮肤。
北美的标准,太阳棕才好看,说明你有大把时间去享受阳光,有钱有时间才是人生的最高境界。
为三餐奔波的人哪里有时间晒太阳。
是以下层的劳动人民才白白胖胖,因为没时间晒太阳,没时间没金钱上健身房。
同中国正好反了过来,有钱有时间的人都在赌场上麻将台上呢。
真是讽刺。
气质啊气质,有钱有什么用,总是要三代以后才能够矜贵一点。
“哎,你怎么总穿长袖的衣服,”我拉拉Top的袖子,“看着你热死了,现在是七月你知不知道。”
“我没带短袖的T恤。”他辩解。
“那你可以穿我的啊,我通常买大一号的,你穿正合适。”我一边说一边去拉他的袖子,想给他撸起来。他挣了一下,便随我去了。
我把他袖子撸起来,一看,又放下了,说:“这个不行,需要处理一下。”
太太太白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人类有这么白皙细腻晶莹的皮肤,阳光下晃得我眼睛疼。
“你的这个颜色怎么搞的?这么漂亮的小麦色。”他捅捅我的脸。
“8号Copper Baby太阳油加Tanning仓,”我说,“不过也要看肤质,你的肤质TAN出来应该比我好看。”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那手也白的耀眼,骨节细小,手指纤长,漂亮的不得了。
“不过你如果你怕回去还得等很长时间才能缓回来,我有最简单的法子,又快又见效。”
“什么法子?”他怀疑的看看我,“你不是又搞什么鬼花样吧?这次我可不上当了。”
“是啦是啦,我准备用中国墨汁给你涂黑。”我故意气他,怕他又动手,边说,边赶紧起身逃到安全的地方。
。
“喂,怎么这边这么奇怪?” TOP问。
我们在沙滩的入口左手边,像沙滩右边一样,到处是一对一对坐在沙上晒太阳的人,不过同性居多,依偎在一起的,拉着手的,不一而足。
“你看那条街,”我指着左后方,夸张的抖着双手作向日葵状:“那条就是——著名的 Davie街。”
Davie街是同性恋街,路边的每根路灯柱上都飘扬着同性恋国的国旗——六色彩虹旗,街边的商店,夜店也挂着同样的旗帜,这些店基本上做的都是HOMO的生意,或者Owner本身也是Homo,街边的公寓里住的大部分居民也是HOMO,有的家还从窗子里傲娇的伸出六色彩虹旗,这条街可称是北美HOMO的大本营。
在Davie街上走,常常可以看到风采各异的Homo,拉拉手是比较正常的,还有一些喜欢打扮得奇装异服,奇形怪状,性别难辨,甚至生物属性难辨的,坦然的在街上走,跟走在自己家卧室似的。因此Davie街也是猎奇者喜欢的地方。
我和TOP沿着微微有点坡的Davie街向上走,前后左右都有同性在拉着手,我说:“这算好的呢,我有次在前边的一个餐馆吃饭,对面桌上的一对,只要一份菜,一个盘子,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搞得我那晚一口没吃下去,恶心得个半死。”
“你很讨厌Homo吗?” TOP问。
“怎么会,”我说,“我好多朋友也是啊,你不是见过傻丫阿蛮他们,还有些你没见过的。我只是不喜欢这么露骨的晒恩爱的方式,干啥不在家里做啊,非得到大庭广众之中,做戏似的,也不照顾一下别人的胃口,拉个手不就好了嘛。”
“如果你觉得拉手好,那我们也拉着手吧。”TOP说,突然一把拉起我的手。
“嗳,干嘛,我俩又不HOMO。”我挣一下没挣脱。
“我俩这里走着,谁会觉得我们不是?入乡随俗嘛,你也让我体会一下Davie街风情,大不了我明天自已起床,不用你叫。”TOP卑鄙的说,拉着我上坡。
“靠,原来你也知道叫你起床不容易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我抱怨着,既然没挣脱,也就被他这样拉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注 : 七七这里多句嘴,大家都知道的,Homo是Homosexual的简写,是同性恋的总称。其中男性的Homo称为Gay,女性为Lesbian。
关于似曾相识那段,是因为绯琊说要写个前世的故事,把这个故事作为今生,所以加进去的,不喜的童鞋们自动忽视吧。
附图是同性恋大游行时拍的,做为Davie街的注解,照片上这人可是个男性,别看错了。
………………
Gay吧电臀舞【附Gay游行图】
我找了件旧的阿玛尼T恤,在浴室喊TOP。
“你想干嘛?”他伸头过来,看我正面目狰狞的往手上套薄橡胶手套,有点警惕的问我。
“杀人灭口,毁尸灭迹。”我杀气腾腾的说。
“切,就你那小瘦身子骨?谁灭谁啊!”他鄙夷的说,走了进来。
我马上换上一副献媚的嘴脸:“TOP哥,让小的为您服务一下。”
“怎么服务?”
“麻烦你老人家换上这个好吗?”我把那件T恤拎出来,捏着嗓子说。
他看我一眼,一副看你能出什么妖蛾子的神气,出去换上了那件短袖T恤。
我拿出一管Biotherm的 Instant Tan油,挤了一点在手上,坐在马桶盖上向他妩媚的招手:“大爷,来嘛。”
他一阵抽搐,“天哪,你还是做回杀手吧。”
“那你赶紧的,老子等不及了。”我粗声粗气的说。
我一把薅住他雪白的手臂,把棕色的油抹在他胳膊上,一阵乱揉。
他被我搓得一哆嗦:“我靠,你也轻点,皮都被你搓掉了。”
我抬起头呲牙狞笑,“小皮肤可真嫩,你乖一点,别乱动,大爷我自会好好疼你。”
他暴怒,一脚把我从马桶盖上踹下来,“你再这么着我真办了你,你别以为我不敢。”
“敢,敢,你当然敢,”我从地上爬起来,抓住他的胳膊慢慢地涂抹,低声嘀咕:“你TM都敢叫TOP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抹了半天,我歪着头左看右看,灯光下棕色不明显,但总算有点颜色了,两条胳膊比比,还行,颜色基本一致。
“放心吧,这个是甘蔗提炼的,不伤人的,最多可以保持一个星期,多涂几次颜色更好。”我脱下手套。
“不伤人你戴手套干什么。”
“你总不想我有个黑手心儿吧?又不是黑手党。”
这人,真不知好歹,气死我了。
气归气,第二天早上趁他睡觉的时候,我又抓住他的胳膊涂了一遍,这两条胳膊现在终于变成了小麦色,可以见天日了。
我站在衣橱里鼓捣了半天,找出一堆大一号的短袖T恤,什么牌子的都有,我挑几件大牌子的扔到他身上。衬衫倒没有,我的衬衫估计他穿不下。
。
吃饭的时候我说,“下午你自己去玩,我上课,下面车库里的车你随便开,钥匙在墙上。”
他抬头看我一眼,说:“不是说北美的人借老婆都不借车?”
“嘿嘿,”我咧嘴笑,“我不没老婆借给你嘛,只好借给你车了呗,等你以后有了老婆借给我算补数。”
“算盘打得真响。”他威风凛凛的瞪我一眼,“你学经济的吧?”
“错了,本少爷是Double E。”我神气活现的说。
他对我的傲娇嗤之以鼻,“臭美德行,我送你去上学吧。”
我想一下,然后不怀好意的呲牙:“也好,我今天就一节,你正好去Wrack Beach坐坐,就我们学校边上。”
Top看看我的表情,警惕的问:“那个Beach有什么好?”
“著名的裸/体海滩啊,去参观一下裸/体美女,你带泳裤了吗?还是你也想光着。”
他居然脸红了,“穿衣服不行啊?”
“行啊,可大家都光着,就你穿得整整齐齐,也太古怪了吧,会引起众怒的。”我故意气他。
“你以前穿什么去的?”
“我穿泳裤。像沙滩裤似的那种。”
“那我不去了。”他鼓着腮说。
。
吃完晚饭,傻丫来电话,问我去不去他的Salsa 场子,为了朋友我当然得去,这不就是有钱的捧钱场,没钱的捧人场的意思嘛。我开始打电话,叫朋友去捧傻丫的场,不跳也没关系,去喝杯东西,聊聊天。
我也换了衣服,穿了BOSS的收身黑衬衫,黑色紧大腿牛仔裤,小腿微喇,皮底的跳舞鞋子。换好了,伸头看看TOP,他抱着游戏手柄,又有点昏昏欲睡。
想起傻丫的要求,我思想斗争了一会儿,还是说:“要不你也去看看吧,老这么着也不成,坚持一下就好了,我们12点回来,我包你明天就没时差了。”
“哦,”他答应一声,眼睛眨得噼哩啪啦的问我,“ 不跳舞也有酒喝吧?”
夏季的天空到10点半才黑透,我们进去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人还不少,真是难得,因为在夏季大家喜欢户外活动,夜店的生意相应比较难做。
傻丫的妈妈是国内著名的舞蹈演员,看来这特长也遗传,傻丫是什么舞都能跳,什么舞都跳得好。之前他在一个拉丁舞团挂着,有表演就参加,演出费倒其次,主要是他爱好。后来人不够,就把我拉了去恶补了一段时间,我也可以跳得不错了。
我一向喜欢快的,激烈的,有点对抗性的运动,我把跳舞完全当成了运动,靠着以前学音乐的底子,节奏感没有问题,很多人认为难学的Salsa对我来说并不怎么难。
进门就看到阿蛮萍萍,还有罗爷,罗爷就是萍萍喜欢的那个Gay,有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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