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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灵魂(神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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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天泽陷入观摩冰糖葫芦的深渊里无法自拔时,一直安安静静呆在意识海里的黑猫忽然提醒他小心眼前这人,“他的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黑猫又紧张又神秘兮兮地说道,血红的眸子里洋溢起好战的因子,看的天泽都忍不住心里一紧,有什么东西?难道是鬼吗?不要啊他最怕那玩意儿了。
小心翼翼地用眼角余光观察段竹,怎么看都觉得跟平常没什么两样,还是一朵掐媚讨好的老菊花啊。
意识海里黑猫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兴奋,“你在靠近点,对对对再近点,用心去看。”
天泽依言靠向身边的段竹,觉得自己连他的每一根皱纹以及纹路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了,咦?这个皱纹好神奇,居然横穿另外两个皱纹,还可以这个样子长吗?
段竹见粉可爱的小包子带着满眼好奇靠近自己,顿时粉嫩嫩的一颗心都要被软的萌的化了,宝贝儿你终于意识到我对你是真爱吗?
就是现在!黑猫瞅准机会,奋力向前跃去,跨越意识的束缚,灵魂与肉体的屏障,完成两个存在的交接。
在段竹眼里,就是圣洁的天使瞬间化身成来自十八层地狱的恶魔,眼前孩子圆溜溜的眸子原本是清澈的碧蓝色里带着些迷幻的紫色,美丽的无以复加,而如今却是暗沉的血眸,看着就让人发憷。
段竹打了一个哆嗦,本能地拔腿就要跑,但他发现自己居然动弹不得,冰凉的小手捏了捏自己后颈最为脆弱的软肉,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天泽,现在应该是黑猫,占据着天泽掌控的身体,小手放在段竹的后颈,鼻子凑到对方脸颊上嗅了嗅,“好香啊。”
“……”,段竹下意识地眼角一抽,他身上明明只有绝对算不上好闻的中药味好不好,还有各种药材的气味,长时间的安逸生活让他松懈了,怠惰了,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登时拼了命地挣扎,“放开我,救命啊——”
语气里包含恐惧,那张老脸上泪水纵横更是惨不忍睹,活像个被强X的良家男子,黑猫嫌弃地撇嘴将他扔在地上,伸手拿一旁的丝绢慢悠悠地擦手,跟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段竹脚软地瘫坐在地上,不用黑猫再释放威压,他已经丧失了行动力,他泪眼汪汪可怜巴巴地盯着黑猫,似乎在努力乞求对方能大发慈悲放过他,对方的强大完全不是他可以抵挡的。
黑猫成功再次被他恶心到了,惨不忍睹地扭头,段竹不合时宜地想起上次把脉后天泽扭头的原因,他似乎真相了,果然这张老脸不是一般的丑,绝对会影响食欲的对吧?
段竹想到这里,立刻开始充分运用弱者的优势,欲语还休,可怜巴巴地猛盯着黑猫瞧,只把他恶心了个彻底。
但他并没有得意多久,黑猫冷声道,“再不变回你原来的模样,我就把你炖了吃。”
段竹僵住,“……”
嘤嘤嘤嘤,这货怎么会这么残忍?!
虽说心不甘情不愿,但段竹还是变回了原样,糟老头很快化身为气质温润的美少年,那小模样长得叫楚楚可怜。
要是天泽在场,定会大喊一声弱受啊就扑上去了,可惜在这里的人是黑猫,一个战斗狂,在他眼里只有两种人,对手,以及废物,世间废物何其多,对手何其少,这绝对是黑猫一生的至理名言与人生感慨。
“呵,居然是颗万年人参,已经是半仙的修为了啊,”,黑猫饶有兴味地上下打量段竹,将其判定为一个稍稍有些用处的废物,“修为高,战斗力却不高,难怪你要躲到将军府来寻求庇护,将军是个运势旺盛之人,而那个舅舅……真是一个很好的障眼法。”
所有意图都被人看破的段竹身子一僵,知道自己今天恐怕真是载大了,便有些自暴自弃地低头,但表情依旧是不服输,“想煮想炖想炒想炸都随你便!”
谁料黑猫却冷傲地哼了一声,满脸不屑,“区区半仙,虽说滋补了些,但仅凭这样还入不了我的眼。”
段竹气结,这家伙到底想干嘛?特地来嘲笑羞辱人吗?是啦他是很弱只能凭借他人的庇护才能逃离追杀好好活下来,但他活到现在容易吗?
他人参一族不是被妖捉了吃了,就是被人给逮着了,修炼成型的人参更是人和妖眼中的大餐,绝对的补品,更何况是他这样的半仙修为的,这些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人和妖想把他捉了吃了,所以他除了医术外还有一个长处,那就是——逃跑!
可惜在黑猫这样绝对力量面前,耍再多的把戏都是枉然。
黑猫久久不语,落在身上的威压却越来越强,压迫的段竹几乎喘不过气来,脸色惨白,冷汗津津,终于不得不摆出臣服的姿态,“你想让我做什么吗?”
段竹已经打好注意了,要是想吃自己,那他就拼死自爆,再弱这点能力还是有的,要是看上了自己的脸想把自己那啥,他就自毁脸蛋和嗓子,要是想让自己做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么他或许可以表面应承下虚与委蛇努力逃出生天,要是别的什么的,他应该是什么意见都没有的。
黑猫端详了他半天,把他脸上的表情都收入眼底,心里暗笑这家伙的蠢笨,什么都表露在脸上,这家伙是怎么活过万年的?
“放心,我的要求并不是什么过分的事,但是我要求你必须是绝对的忠诚。”
“你先说来听听。”,段竹坚决保持自己谨慎的态度,要知道你认为简单的东西不知道会难道多少人呢,就像神能轻易造人而人只能辛辛苦苦地生孩子一样差距巨大。
“这个孩子,天泽,我在教他修炼,药理来调养身体能事半功倍,由你来做。”,黑猫优雅地拿起一盏茶,抿了一口香气逼人的茶水,的确是好茶,虽然他不懂品茶之道。
段竹暗自琢磨了下,觉得确实不是什么难事,便点头答应下来。
“还有,你要定期用你的灵力来洗涤他的经脉,保持经脉的纯净与强韧,如果他受伤,你要负责治疗,不得假手于人他人,”,黑猫想了想,觉得目前想不出什么了,便小手一挥,“总之就是治疗这方面的事,你不是很擅长吗?”
“是这样没错,”,段竹有些自豪地摸了摸鼻子,“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别瞪着我,并不过分,真的,你能不能让我跟天泽定下血契?”
黑猫不可思议地抬眼看段竹,这大概是他正眼看段竹的第一眼,“你居然以为我会让你跟我签订血契?”
那语气中的惊讶太过明显,明显到段竹都觉得受伤了,但心里好歹是安定下来,好歹他这算是逃过一劫了。
血契其实是一种很有强者风范的主仆契约,双方以精血相溶,强者为主,弱者为仆,或者是一方主动任命自己为仆,后者通常是十分憋屈或者是无怨无悔的傻瓜。
而天泽与段竹这一例明显是后者中的前者,精血融入对方体内,有种心灵相通的神奇感觉从心中涌出,十分奇妙。
段竹看着天泽脸上单纯的好奇又欣喜表情,内心的苦逼简直要将他淹没,他一个举世难寻的万年人参,就这样在恶势力的逼迫下成了一个三岁小儿的仆人,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但是没关系,好歹他没死,再说了,将军煞气重运势旺盛,但终究是凡人,活不过百岁,而那个舅舅也不是好相与的,等那个凡人一死定会抛弃他,现在找到这么一个靠山其实也不错,能用很多很多年呢?
也许能庇护他到飞升的那一天也说不定哦?
这么想想,还真有些小激动呢!
chapter 16
段竹乐呵呵地坐到石椅上,深觉自己做了人生中最明智的决定,虽说有些大材小用,但也无可无不可,他很乐意!这么好的长期保命符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他一向很懂得抓住机会。
变回沟沟壑壑的老脸,段竹和天泽你一句我一句地悠闲交谈,黑猫使了障眼法倒也没让暗卫侍从们看出分毫不对劲。
段竹,“你身体里是怎么会有另一个人存在的?”,还是个那么厉害的家伙,实在是让人好奇到不行好想知道啊。
天泽,“关于我舅舅和将军以及我娘之间的事你知道多少?”,豪门恩怨,我很好奇,但知道不知道也没什么可是就是想知道啊。
段竹,“你们两个是天生一起还是本来一个后来才出来另一个的?”,一个身体两个灵魂从没见过哎好神奇,一个那么厉害一个这么弱小都不会有一方吞噬另一方的事发生吗?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好想仔仔细细彻彻底底地研究一下啊。
天泽,“我娘到底是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自杀他杀或者自然死亡【分娩是难产】区别真的是灰常灰常大他不知道不安心啊,他需要借此来判定自己的安全性有多高,万一人家要杀他了他还不知道快活地吃喝睡最后死于梦中,那得多窝囊多坑爹。
段竹,“你们是两个独立的人格还是一体的能交流吗会不会影响到彼此你才是主要的那个对吧?”,分明那个灵魂这么强,这两个家伙不会是达成什么协议了吧?不过低调确实是好事就对了,这个性子他喜欢。
天泽,“我舅舅到底是什么人什么身份来头?”,他真的灰常灰常想知道这关乎他生命的大事啊,总觉得不简单但怎么猜都猜不到。
段竹,“你身体里另一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什么身份来头?”,他可不认为那么阴险腹黑又强大的家伙真是一个三岁小孩的身体能孕育出来了,就算是那族的后代也不可能,而且若不是有什么措施的话他们绝不可能安然共处一个身体,早就翘了好吧。
天泽,“我到底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什么来头?”,我是谁,这是困扰世人一代又一代伟大的哲学命题!
“……”,段竹差点从凳子上跌下去,“这个我怎么知道。”
在暗卫眼里,这就是老大夫被无知又无礼的小少爷再次刺激到的节奏啊。
“这局是我胜了,”,天泽环手抱胸冷哼一声,“说吧,老实交代。”
默默看着他们的黑猫惨不忍睹地转个身子,看这两个白痴较真的他深深觉得自己智力都要降低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你们现在是主仆关系啊,问东西不是一句话的事儿么?
于是,天泽的双眼间多了一条黑油油的尾巴,尖端还一翘一翘地扫过他的鼻尖,眼睛不由得变成斗鸡眼,妈蛋眼睛好不舒服拿开啦~~
段竹看他那样心里有些犹豫,这样把真相告诉他真的好吗?万一猝死了怎么办?他的那位舅舅会不会把自己剥层皮下来?
咽了咽口水,段竹还是决定要信守承诺,不可以骗人,尤其是小孩子,特别眼前这个还是自己的主人。
“我是一个万年人参精,在百年前被你的母亲和舅舅所救,当时那个场景真的是非常惨烈,天地间简直就是风云变色,吓人的不得了……”,段竹摇头晃脑道,颇有些回味之意,更有一陷进去就爬不起来的架势。
但天泽实在是没耐心听他讲,果断抬手制止,“我对你的经历没兴趣,一点,都没有。”
真不可爱,段竹在心里嘀咕,但还是乖乖将这段跳过去。
天泽的舅舅跟母亲是双胞胎,舅舅是弟弟,母亲是姐姐,长着一模一样的脸,旁人难以区分,就是段竹自己,刚开始也不是那么容易分出来的。
弟弟性子较为柔弱,心地很好,喜静,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姐姐则是活泼大方的那类,很讨人喜欢。
他们两个在外游历,救助世人,被誉为隐世神医,段竹跟在他们身边,看着他们被平民感谢,被不轨之人骚扰,凭着一身本事在这俗世里活的自在。
直到某一天,姐姐外出采药,受伤被将军所救带回了将军府,等弟弟找到姐姐时,他们已经定下了婚约,而将军已经出征了。
看着满脸喜色难得像点大家闺秀的姐姐,弟弟的脸色十分难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姐姐并没有多想,只以为弟弟是因为族里的惩罚而难过,他们向来是姐弟情深。
所谓的惩罚,是刻在血脉里的祖训,无法违背,若是爱上凡人,结为连理,一身修为都会被尽数毁去,成为凡人。
可是她无怨无悔,满心欢喜地等着将军从沙场得胜归来,然后与君成婚,共度一生,将自己交给这个男人。
姐姐过得很幸福,她从来都不知道爱情是这么神奇又美妙的东西,会让人满心满眼里都是喜悦,无比满足,觉得在这幸福面前,一切烦恼都不是问题。
她也就忘了,爱情是世间最美好的琼浆玉液,也是世间最恶毒的鹤顶红。
讲到这里,段竹贼贼地笑了笑,不肯继续讲下去,“小少爷,到你讲了,我可是讲了喔。”
天泽气急,心里是抓心挠肝的好奇,恨不得把段竹的脑仁子敲下来看看后续是什么,这卡的真是难以忍受,“你还没将完呢!”
段竹嘿嘿嘿地笑得猥琐到不行,“小少爷当初可没要求要讲完呢。”
“……”,天泽简直要抓狂,这货怎么会如此无耻!
黑猫甩了甩尾巴,黑黑的一条在天泽眼前极近的地方转悠,晃来晃去,天泽觉得自己眼睛都要花了,心里的焦躁简直更上一层楼,但碍于段竹似乎也看不见黑猫,他只好任自己忍到内伤,在心里化身为咆哮帝,这货到底是要干嘛?!
“还能有什么可能,姐姐生你时难产死了,弟弟被当成替代品给爱上了,而看见你就会想起死去的姐姐,所以谁都不待见你。”
“你瞎猜的吧。”,天泽笑的无奈,却觉得这话里到底是有几分真的,但恐怕还有几分不同。
“对啊瞎猜的。”,黑猫甩甩尾巴,在天泽脸颊上蹭了蹭,滑滑的触感不错,承认得非常干脆,要是天泽能看见他的脸,就会发现他脸上是一副我瞎说的又怎么样的表情,但不看也能想得出来。
段竹又是一副死活都不肯说决定耍赖到底的样子,天泽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办法,便开口道,“我身体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他,两个你都见过了。”
“然后呢然后呢?”,段竹很有八卦精神地起身把瓜子点心果子都给搬过来,吃吃喝喝嚼吧嚼吧吃的起劲,显然期待后续的热情不必刚刚的天泽少。
天泽木着脸回看他,小样,就这德行还想让老子给你交代更多?
段竹兴奋的菊花脸立马残了,哭丧着脸跟自己这个万年人参被白白扔了那般心痛,但他还是决定要让自己积极起来,要对人生充满希望才行啊,“就这么点?”
天泽继续木着脸,导致某人彻底崩溃。
段竹气的吹胡子瞪眼,“你这黄毛小儿怎么可以这样?好歹我告诉你那么多内容足够你嗑半盘子瓜子我这一块点心才只吃了一半呢你这个小妖精要不要这么磨人啊!”
天泽还是木着脸看他,眼神分明表达出你都不告诉我老子会告诉你才怪,更不用说他其实知道的也不多,话说,他连黑猫的名字都不知道呢,只知道他其实不是一只猫,很厉害,那不就约等于什么都不知道么。
好吧,其实他坑段竹的结局已经注定了,这样一来他也没什么怨言了,好在他已经知道了大概,自己也能推理出一二,但段竹就亏大了,什么结论都得不出。
在这样双坑的情况下,天泽淡定了,总体来讲赢的还是他,他很欣慰。
在段竹异常悲愤的目光下,天泽很淡定地起身,目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跟离自己甚远就在段竹手旁的吃食,果断抬脚爬上桌子,够着身子把吃食一个个拖回来,末了,还对僵硬的段竹露齿一笑。
坚定趴在天泽脑袋上不动分毫,事实上他做到了,并且没有抓着天泽的头发让他感到疼痛,只有在天泽爬上桌子时随着他的动作甩来甩去的尾巴,阻碍了天泽视线,不小心一手按空半栽倒段竹怀里,但他很快就爬上来了,顺便对着被撞得流鼻血满脸扭曲的段竹笑的很灿烂,才长好的门牙都露出来了。
啥,你问他怎么做到的?很简单,施法就可以了。
段竹愤愤地看着天泽吃吃喝喝嚼吧嚼吧小手拿不停嘴巴咀嚼不停的快活样,内心更加憋屈,“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威胁诱惑也没用!”
气冲冲地说完,甩袖离开。
天泽目送他远去,啊呜啊呜地吃糕点,咕噜咕噜地喝茶,还特无辜地问懒洋洋趴在头顶的黑猫,“我哪有,他诬赖人!”
“……”,黑猫无语,你吃东西故意声音那么响亮不是存心刺激他是想干嘛?
chapter 17
从那天起,天泽跟段竹每天都在一起玩,你一句我一句地呛声,试图从对方口中得出更多的信息,但天泽本身了解的就不多,所以虽然说话的功夫比不过段竹,但愣是从段竹嘴里套了些话来,而段竹什么也没套到。
“将军跟弟弟,其实曾经见过一面。”
有了这句话,其他的都不难猜了。
将军跟舅舅肯定在以前就对彼此有好感,而舅舅离开将军思念成疾,后来误把娘亲当做舅舅的将军就把娘亲娶回家,创造了自己,难产而死,舅舅赶来,最后一切真相大白。
至于他受冷落的原因,这毕竟是将军背叛舅舅的证据,而他和娘亲成亲已久自然对娘亲有了感情,但这份感情的来源又是舅舅,如此错综复杂,将军看到他就会想到娘亲,以及那美丽又悲哀的误会。
舅舅自然心里也不好受,性子柔弱,心思便会更重,恐怕会伤神,虽说对他有着情分,但实在是难做人。
综上,这是个剪不断理还乱的悲伤故事。
“是啊是啊差不对就这样了。”,黑猫在桌子上优雅地踱着猫步,凑到倒着就一直被人冷落的茶杯前低头喝茶,伸出粉嫩嫩的舌头舔了又舔,舔了两口抬头咂嘴,有些嫌弃地撇嘴,摇着尾巴走开了。
“……”,段竹一脸惊奇地指着自己手旁的茶杯,“这这这……这茶水刚刚自己动了!”
“怎么可能,”,眼看着罪魁祸首踱着步子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去,天泽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抽了,“是你看错了吧。”
黑猫看了天泽一眼,尾巴似是不爽地甩了甩,在天泽堪称疯魔的惊悚目光下,走到点心前,低头啊呜地咬了一大口玫瑰糕,清甜清甜的味道这不错,但若是甜一点就更好了,黑猫意犹未尽地想着。
在段竹尚未从惊奇中恢复过来眼神尚未从茶水上离开前,天泽猛地起身抓起明显缺了个口子的玫瑰糕咬了一大口,“……呜呜!”
卧槽噎住了!天泽脸色铁青,痛苦至极。
黑猫看他这一系列的举动,深觉自己是有些被嫌弃了,但转念一想又兴奋了,没想打这家伙这么崇拜自己,自己咬过的糕点都不放过,还是自己咬过的留有口水的地方……
真是个好孩子。
黑猫用怜悯地眼神看了天泽一眼,果断屁颠颠地向盛放糕点的盘子跑去。
“喂,你没事吧?”,段竹慌忙上前,给他拍背喂他喝茶,好一阵折腾才把险些噎死自己的天泽就下来。
天泽剧烈地咳嗽着,满脸通红,满眼泪花,看上去可怜到不行,他用带着哭音的声音软软道,“谢谢你。”
段竹立马就被萌的一脸血,控制不住地伸出自己的魔爪开始蹂躏眼前这个粉可爱的娃,哎呦妈呀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被揉来捏去的天泽怒了,抗议地掰开段竹粗糙的老爪子,“放肆!本少爷的脸也是你能摸的?!”
段竹这才看见被自己揉出红痕的脸颊,深深地反省,下次不能把手伪装得这么粗糙了,一定把孩子弄疼了吧。可是……为什么红白相称会让他觉得有种被凌虐的美感让他更像蹂躏了呢?
深呼吸,放松放松,两人这才都平静下来。
段竹依依不舍走一步回三头地回了自己的位子,然后他就震惊了,“这些糕点怎么了?!”
不满揉脸的天泽愣住了,抬头看去,这才发现盘子里所有的糕点都被咬了一口,特别显眼,而罪魁祸首更嚣张了,就趴在一旁悠闲地甩尾巴舔爪子,见他看过来还回了一个凡人啊不用太感谢我的骄傲表情。
“……”,天泽无语凝噎,好想泪流满面给你看啊混蛋,艰难地对上段竹惊疑不定的目光,咽下喉咙口的鲜血,“啊,大概是哪来的小东西馋嘴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吃的吧。”
“的确有可能。”,段竹点点头,居然就这么信了。
黑猫看了天泽一眼,想了想这个凡人这样解释也不错,万一那个人参精抢上来也要吃那可怎么办?看着天泽挥手喊小厮过来让他换上一盘新的,黑猫更满意了,收起来自己独占,确实是很好的主意,看来这个家伙还是有些脑子的。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去给你准备药浴的药材,你早些吃饭先歇着吧。”,段竹起身离开,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看着倒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天泽趴在石桌上看着黑猫舔毛,从脸到爪子到后腿最后是尾巴,看着居然也觉得挺有趣的,直到觉得有些冷了,才唤来小厮回房。
黑猫懒懒地趴在石桌上,抬起脑袋,血红的眸子盯着远方,眼神凌厉,明明是那么娇小可爱的家伙,此时看着却偏偏有些杀气。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段竹如约到来,一来眼睛就瞪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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