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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龙在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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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大进步喔。”

  贺渊看着这一人一猫,淡淡道:“没有我在的地方,都不能去。”

  萧阑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问:“连出门买菜都不行吗?”

  “……你买菜做什么?”

  “做饭啊!”萧阑不假思索:“人家在这里什么事都干不了,吃你的住你的,虽然说咱俩关系匪浅,可我也良心不安啊!”

  他说得情深意重,贺渊却知道这个人的动机,压根只是为了好玩和乐子。

  看了他半晌,慢慢道:“……我和你去。”
 
 “好啊,这叫夫唱妇随!”萧阑嬉皮笑脸,没个正形。

  贺渊没做过菜,更没买过菜。

  这样一个俊美冷漠的男人出现在菜市场,就连四周吵杂纷扰的声响仿佛也低了几分。

  众人看着他,投以惊异好奇的目光。

  他手里还拿了个菜篮子,更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偏偏耳边还有个人一直在聒噪不停。

  “小黑,你应该笑一笑嘛,你看你不像来买菜,倒像黑社会来收账的,这样不好,不好。”

  “小黑,这个白菜不能要,根部已经发黄,没过一两天就要焉了。”

  “小黑,你去挑点虾吧,要活的……”

  “小黑,这些虾怎么缠成一团了?!哎呀,有些都断气了……你是不是用了什么符咒把它们弄到一起了,我要的是活的……”

  “算了小黑,你还是到那边等我吧,有你在我买不了菜……”

  于是贺渊提着篮子站在市场门口,脸上冷得可以结一层冰了。


  折腾半天,萧阑终于买好菜,安抚大狗一样拍拍他:“我们回家吧。”

  篮子塞不下,萧阑自己手里也提了大袋小袋,边哼着小曲活蹦乱跳,浑然没有死期将近的阴影,十足乐天知命。

  贺渊望着他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菜,表情似乎没有那么冷了。

  
  “爱我你就抱抱我,爱我你就亲亲我,亲啊抱啊爱死你……”

  萧阑熟练地把菜一瓣瓣摘下来丢进水盆里,嘴里哼着乱七八糟,不知所云的调子。

  “晚饭吃什么?”贺渊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问。

  “凤尾虾,糖醋排骨,白菜香菇粉丝煲,还有海带龙骨汤。”

  “你都会做?”贺渊有点意外,没法把这些菜和一个缺心眼联系在一起。

  “小的时候家里没人做饭,后来家里人都去阴间了,想做也没法做了,日子总得过,人家就自个儿慢慢琢磨,怎么也算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了吧!”萧阑回头抛了个媚眼。

  他自说自话惯了,只当对方不会回答他的,谁知道贺渊居然嗯了一声。

  萧阑惊异的神情似乎让贺渊心情颇佳,他轻轻笑了一下。

  这一笑如阳春融雪,灿若桃花,冷峻的气息仿佛随着他的笑容悉数褪去,眉眼之间有种说不出的艳色。

  萧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小黑,你可别在外头这么笑,要不然到时候会有一大群人追着你要以身相许,那我就亏大了。”

  贺渊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笑容里难得多了一丝揶揄和轻快,更显出几分惊心动魄的魅惑,很有祸水的潜质。

  萧阑觉得自己开始有点呼吸困难:“你别笑了……”

  话未落音,唇已被堵住。

  之前在楼兰废墟中激吻,时间地点不同,更有些紧张刺激的意味,但现在是在宁静温馨的环境中,这个吻也就带了点别样的温柔。

  贺渊像是要弥补遗憾一般,先是吮住那唇舔舐感受一番,尔后才撬开唇齿卷了进去,揽住对方腰部的手慢慢收紧,另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固定着不让逃开,细细品尝着柔软唇舌卷绕交缠的滋味。

  某人虽然在别的方面都是没心没肺的,但是于情事一道确实一窍不通。这个认知让贺渊颇感愉快,手下动作也就越发悠闲,极尽逗弄调戏。

  但他忘了萧阑没脸没皮,而且学习能力不差,经过前面几次实习,很快就摸出点门道来,他揽上对方的脖子,将他拉低了一些,主动做出回应,加深这个吻。

  贺渊的身量刚好比萧阑高了半个头,这般辗转缠绵,身体相叠,竟是契合无比。

  半晌,两人分开,萧阑气喘吁吁,张嘴就说:“小黑,你这技术在哪儿学的?”

  “你说呢?”贺渊居然没有甩个冷脸,还好整以暇地反问。

  萧阑摇摇头:“反正不是我,我的技术可没这么烂!”

  “做饭,我饿了。”

    贺渊拎起在灶台边上扒着前爪巴巴盯着他们,死命想往上窜的小奶猫,丢下一句波澜不兴的话,转身走人。

  吃完饭,贺渊破天荒也陪着坐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眼看才刚十一点,他拿起遥控器关掉还在播放的肥皂剧。
  “该睡觉了。”

  “喔,今晚要我陪睡吗?”萧阑还没回过神,随口胡诌。

  “可以。”贺渊居然道。

  “啊?”萧阑张大嘴巴。

   “子时是人体灵气最充沛的时间,适宜就寝养气。”贺渊面无表情,跟拎猫一样拎起人,走向卧室。


   贺渊从来不让别人进他的房间,这次却破天荒的允许萧阑在这张床上睡觉。

  萧阑把头埋进被子和枕头里挨个嗅了一圈,发现这些东西就跟主人一样,清清冷冷,还有股不易察觉的檀香味道。

  他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直到把整张大床都弄乱。

  贺渊看着他,冷冷问:“你在干什么?”

  萧阑嘿嘿一笑,模样很欠揍。“让你的床沾上我的味道啊,这样要是我死了,你也经常会想起我。”

  贺渊微微皱眉,莫名对他的话感到不悦。

  “小黑,不要害羞嘛,人家都准备好了,来吧……!”萧阑张开怀抱,闭上眼睛,一副期待娇羞的模样。一个不明物体如他所愿扑到他脸上,四个爪子紧紧拽住他的头发以防滑落,萧阑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啊,小花,你怎么胖了那么多!我的头发!!”

  “喵呜!”小奶猫很兴奋地想要扑上去。

  贺渊冷着脸把猫丢到门外,对剩下的某人说:“阳台的风景不错,要不要去站一晚?”

  萧阑头摇得像拨浪鼓:“小黑,你真不愧是我的人,连说个笑话都这么冷。”

  但威胁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某人马上乖乖地盖上被子躺下来。

  贺渊则照例睡前要打坐片刻的。

  过了一会儿。

  “小黑,太早了,我睡不着。”可怜兮兮的声音。

  “你平时几点睡?”

  “……凌晨三点。”

  “以后每天晚上十一点睡觉。”贺渊面无表情。

  “……”

  没听见声响,贺渊转过头,只见某人咬着被角,敢怒不敢言,用眼神控诉着他的不公。

  唇角不觉微微扬起,他总算加了一句解释:“夜里越晚,阴气就越重,接触越多,对你没什么好处。”

  萧阑眨眨眼,忽然发现这个人其实并不是不会为别人着想,只不过他关心的对象只限于特定的人,而且轻易不会被人看出来。

  他奸笑几声,总算乖乖闭上眼睛。

  扭转生物钟的过程是痛苦的,贺渊也不去理会他翻来覆去扭成麻花状的被子,兀自阖眼入定,小猫蹲在门口,探头觑着贺渊,见他没往这边看,前爪抬起想要偷溜进来。

  “如果进来就把爪子剁了炖汤。”贺渊动也不动,兀自闭着眼睛,冷冷道。

  伸到半空的爪子僵硬地顿住,随即落荒而逃。

  萧阑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

  梦里影影幢幢出现许多人和事,无数声音纷繁嘈杂,此起彼伏,他的魂体像是被生生剥离开来,浮光掠影,如梦如幻。

  有人跟他说,储君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天子左右有佞誉诬谀之徒,便应当机立断,斩奸臣,清君侧。

  有人跟他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还请公子向陛下上奏,呈请诛奸佞,杀妖邪,万不可亲身涉险。

  刀枪铮鸣,万马奔腾,那些似是而非,忽而模糊忽而震响的声音鼓噪着耳膜,直直刺入脑海深处,碎裂成片的记忆难以完整衔接,却又不停地在眼前闪现。

  额头渐渐渗出汗水,也不知道是因为情势凶险难以抉择,还是这些声音勾起了思绪的混乱,他只觉得心头有块地方阵阵发疼,硌得难受。

   我从小跟着你,对你爱戴尊敬之至,绝不肯起半点异心,为何就是不信我……

  浑身上下无处不在叫嚣着疼,身体像被刀慢慢地割成一块一块,那种痛楚浸入骨头,甚至渗透灵魂,永生永世不能忘记。

  毒酒腐蚀脏器,利器凌迟皮肉,甚至以巫蛊镇于尸身,竟是……

  竟是要他死无全尸,不入轮回。

  阿爹,皇父……

  你何其残忍。

  怎么会没有怨恨。

  怎么会没有。

  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撞,原本纠缠成团的云雾突然被拨开一些,却还是看不清什么,猛地睁开眼,入目是贺渊卧室里的天花板。

  宁静得近乎温馨的环境让他一下子有些难以适应,双眼大睁着,却是没有焦距的。

  “做了什么梦?”旁边贺渊极其浅眠,立刻被他的动静吵醒了。

  萧阑喘着气,发现自己手里好像还攥着什么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一块玉。

  贺渊脸色微变。

   这就是那块发现于罗布泊,后来落入赵老爷子手中,又随着赵老爷子他们的死一起被埋在那个石窟里面的楼兰古玉。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假期的关系,所以更新比平时晚了很多,等到假期一过就会调整过来了,小剧场放在下章。。。


第 39 章 。。。


  贺渊皱眉:“你把玉带了出来?”

  萧阑看着手里的玉,一脸不明真相的茫然。

  既然萧阑没有带出来,为什么这块楼兰古玉又会出现在他手上?

  贺渊脸色凝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眼前仿佛有一团看不见的迷雾,将两人重重笼罩住。

  “你刚才做了什么梦?”

  “……不记得了,好像是有人在大声说话,还有很乱的声音,像是……”萧阑努力想了一下。“像是刀枪剑鸣之类的。”

  “再回想一下。”

  萧阑挠挠头:“真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之前好像也做过几次类似的梦。”

  “什么时候?”

  “有一次是刚进罗布泊不久,还有一次是在地下,就是受了伤之后。”

  说了等于没说,贺渊完全得不到任何信息。

  就在这时,萧阑咦了一声:“这块玉,有点不一样。”

  他把玉拿高,在灯光下,那些血丝纹路更加鲜亮,与上次不同的是,原本明显的死纹,现在却像是活了一样,在乳白色的玉石中缓缓流动,但再仔细一看,其实那些血纹并没有流动,只是沁血透亮的颜色给了他们这样的错觉。

  萧阑指着玉块中间:“我上次看到的时候,这里是没有血纹的。”

  然而现在,他所指的位置,不仅多了两条血纹,而且纹理狭长,几乎从整块古玉斜斜划过。

  贺渊接过玉攥在手里。

  那上面隐隐有种力量传过来,鼓噪着心口也跟着怦怦直跳,他稍稍松开手,这种感觉又马上减弱了很多。

  换了旁人,恐怕就不是心跳加快这么简单了。

  “这块玉的材料跟地下古城的那十二尊石像是一样的。”

  贺渊冷冷说完,拿着玉走到阳台外面,远远抛了出去,才又回来。

  “那块玉上面的纹路,会不会是有什么寓意的?”

  “这不是个好东西。”

  萧阑还想说什么,电话声响起。

  他看了一下时钟,夜里刚过三点,此刻万籁俱寂,电话铃声倍显刺耳。


  在贺渊这里,别说晚上,就连白天也很少有电话响,就算有,也都是慕名来询问风水八字的事情,贺渊的脾气古怪在行内是出了名的,谁也不敢在大半夜打电话过来打扰。

  电话声响了好一会儿,却还是没有挂掉的意思,贺渊这才接起电话。

  “请问是贺府吗?”

  “我是。”

  “您好,久仰大名,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叫石井阳一。”来人操着生硬的普通话,却执意一字一句咬得清清楚楚,更显得有点怪腔怪调。

   “说事情。”贺渊的声音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热情起来。

  那人似乎噎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道:“我这里有一笔大生意,不知道贺先生有没有兴趣?”

  “没兴趣。”贺渊冷冷道,挂了电话。

    “是谁啊?”萧阑打了哈欠。

   “骚扰电话。”

  “喔。”萧阑揉着眼睛躺下,没一会儿突然嘿嘿一笑:“不对啊小黑,我听见电话那头是个男声,没想到你早就有这种兴趣了,还装大尾巴狼呢?你别害羞嘛,咱俩谁跟谁啊,男人嘛,男人有点需求是正常的,你以前多久一次啊,不会都是自己解决的吧,我跟你说,男人憋久了会不正常的,有时候也需要适当纾解,孔夫子也说过,食色性也,可见这本来就是人的天性,不要刻意压抑……”

  贺渊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会让这种人到自己家住,还躺在自己床上。

  眼前这副情景,生动地告诉了他,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翌日。

  贺渊进房间的时候,萧阑还沉沉睡着,半张脸都埋进枕头里,神色恬静,唇角还微微勾起,气息均匀绵长,耳朵被头发掩着,被子滑落到肩膀下面,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

  后半夜他睡得很踏实,甚至没有察觉贺渊是什么时候起床的。

  贺渊走过去,正要给他盖上被子。

  枕头下传来微弱的喵呜一声,一个毛绒绒的猫头钻了出来。

  它瞧瞧贺渊,又看看萧阑,兴奋地伸出前爪朝后者的额头按去。

  快起床来陪我玩!

  爪子伸到一半被捏住。

  贺渊拎起那毛绒绒的脖子,小猫乌溜溜的眼睛跟他对望,猫脸写着无辜。

  “自己偷溜进来的?”

  “喵!”爪子不安分地在半空中晃动,模样像极了某人。

  嘴角微微扬起,罕有的,起了点逗弄的心思,手指点在它的额头,念了道咒。

  “喵呜……汪!汪汪!汪呜!”

  猫叫成了狗吠,萧阑睁开眼,就看见小猫正倍感委屈地望着他,就像被欺负蹂躏又不敢伸冤的奶娃儿,可怜又可爱。

 “小花你怎么成狗了!”没良心的主人愣了两秒,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

  小花,小黑,小白。萧阑的懒人特质在起名的时候彻底展现出来。

  “去洗漱吃饭。”贺渊把猫丢到他怀里。

  “汪呜汪呜!”小花用控诉的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那神情就跟萧阑被禁言的时候一模一样。它从萧阑怀里挣扎着跳到被褥上,哧溜一声钻进他枕头下面,过了一会儿又冒出来,嘴里叼了个东西,眼睛亮晶晶地邀功,等着两人给它抚摸顺毛。

  贺渊一看脸就黑了。

  “是你捡回来的?”萧阑也吃惊不小,从小猫嘴里拿过古玉,左右翻弄了一下,确实是那块被贺渊丢下楼的玉,连裂痕都没有。

  “汪!”小猫当然不会回答,它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了舔萧阑,像是把他当成自己的母亲。

  贺渊盯着古玉,脸色透出一股凛冽的寒气,“以符箓术未必封印不住它。”

  “算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既然是它自己回来的,现在封印住了,难保不会出什么事情,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萧阑笑了一下,顺手把玉放进口袋,揉揉眼睛,起床准备刷牙。

  贺渊拉住他,想了一会儿,才说:“我会跟你一起的。”

  他本来就不是善于言语的人,这番话,已经是极难得的承诺了。

  还没等贺渊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来人西装革履,面色严肃,见萧阑开门,马上就来了个九十度鞠躬:“是贺桑吗?鄙人叫石井阳一,就是昨夜打电话的人,若有叨扰之处,我感到十分抱歉,久仰贺桑大名,请多多指教!”

   鞠躬之后,见萧阑还在上下打量自己,没有请人进门的意思,石井阳一只好道:“贺桑,我这里有一笔生意,您一定会感兴趣的,我们不如入内详谈吧?”

  “是谁?”贺渊从书房里出来,见萧阑杵在门口,也走了过来。

  萧阑道:“是个日本人。”

  贺渊一下子就想到昨晚打电话的那个人,冷冷道:“进来,关门。”

  萧阑喔了一声,眼睛还是粘在石井阳一身上,没有挪动。

  “你在看什么?”

   “还没见过真的日本人,参观一下。”萧阑嘿嘿一笑。

  石井阳一有点黑线,他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游移,开始有点不确定究竟谁是贺渊了。

  “请问哪位是贺桑,我有重要的事情,想和您说。”

  “没兴趣。”贺渊言简意赅,把萧阑拉进去,一边就要关门。

   石井阳一连忙伸手挡住,差点被门夹到手指,他也顾不上疼痛,高声道:“有关鄱阳湖的事情,难道贺桑不感兴趣吗?”

作者有话要说:放假了,变懒了,留言也积了好多,我错了,这两天一定来回 = =



无责任小剧场:

萧阑拼命给贺渊灌酒,打算让他酒后吐真言。

结果贺渊还没醉,自己就先醉了。

萧阑:“小,小黑,你的酒量怎么那么好?”

贺渊:“这说明我处处比你强。”

萧阑:“那我考考你,你叫什么名字?”

贺渊:“小黑。”

萧阑伸出一根手指:“这是多少?”

贺渊冷冷道:“你白痴吗,这当然是2。”

萧阑:“……”




第 40 章 。。。

    “鄱阳湖的什么事情?”萧阑一脸好奇,可他还没说完,就被贺渊拎到身后去。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他冷冷看着石井阳一。

    石井阳一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像萧阑那样的缺心眼,他感到有点承受不住这种冰冷目光的巨大压力,不由自主后退了半步,才说道:“是一位叫姚三刀的先生介绍来的,他说您也许能够帮上我的忙。”

    “谁介绍你来你找谁去。”

    几乎话刚落音,贺渊把门一关,石井反应很快,伸脚进去,皮鞋恰好卡在门跟门框之间,他随即又伸出一条胳膊把门挡住,嘴里不住道:“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会找到您这里来,实不相瞒,姚三刀先生已经失踪了!”

    贺渊愣了一下。

    石井瞅准机会,忙道:“他在失踪前,曾经跟我提起过您,说您是很出色的人才,能力不仅远远超过他,而且这世上也鲜少有超过您的人。”

    后半句纯属他自作多情添上的,但贺渊的注意力却没有在这上头,他冷冷问:“他怎么会失踪的?”

    终于等来这句话,石井不由大喜:“这就跟我刚才说的事情有关,能否容许我进去详谈?”

    他穿着打扮极为讲究,眉宇间也流露出一种矜贵,显然身份不低,贺渊早就注意到在外头不远处还站着两个保镖模样的人,但显然因为石井事先有过吩咐,所以这边刚才动静不小,他们也没敢靠近。石井因为有求于人,身段放得很低,言语也很客气,并没有流露出与身份相符的高傲。

    贺渊没说话,转身走了进去,石井把他的态度看成默许,转头把那两个保镖喊过来吩咐了两句,让他们在外面等,后脚跟着贺渊进了门。

    彼此各自落座,石井能够面对上千员工讲话面不改色,被这两人一猫看得感压力甚大,再看茶几,连水都没有一杯,他只好清清嗓子,道:“先自我介绍一下吧,鄙人是三禾株式会社的社长,石井阳一,这是我的名片。”

    他从怀里掏出名片,双手捧着递过去,这倒不是因为他对贺渊特别尊敬,这只是日本人的习惯,石井会来到这里,仅仅因为姚三刀的渊源。

    贺渊没接,倒是站在萧阑肩膀上的小花一蹦蹦下来,咻的一声把名片叼走,几个起落,沿着石井手臂跳到头上,又窜到地上,往阳台跑去。

    萧阑挠头:“不好意思,这猫有点调皮。”

    石井阳一的笑容有点勉强:“没关系,真是一只活泼的小猫……还是先说正事吧,我跟姚先生认识,还是在三个月前的一次酒会上。”

    三个月前,某市政府举办了酒会,为的是庆祝中日建交数十周年,也为了跟在本市投资的日企搞好关系,邀请了不少日方的企业家,这里面就有三禾株式会社的社长石井阳一。

    石井阳一是一个新派的日本人,他不像那些传统的老派日本企业家那样处处都要求照传统来,相反他十分具有与时俱进的精神,并且对与中国有关的事物相当感兴趣——这当然是有原因的。但就算再新派的人物,对这种形式化的官方酒会也并不感冒,只不过邀请方都是政府高级官员,所以不好拒绝。

    就当他在酒会上四处转悠,百无聊赖的时候,突然就听到这样一句话:“这世界上有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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