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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烟撩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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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爷爷不是爷爷,该叫堂哥。
  曼株沙华本就与曼陀罗并名,都是生存限制严苛的家族,只是曼株沙华好一些,全迦耶弥多还有一个妹妹作为新的家族之母,而曼陀罗则注定从迦耶弥多绝种:雄株是无法决定品种的。
  爷爷(他仍决定这麽叫,反正只是个称呼)说他的母亲,也就是爷爷的伯母,是曼陀罗家仅存的雌性,偏偏她怀孕後一直无法化为原型,不得已之下,整个家族走了一星落,回到这块荒废之地,寻到三途河边的旧家,这才顺利伸根抓住土壤。
  然,这块土地终究贫脊地无法供养这家子,於是已成家的男性便回到妻子的家族生活,再无联络;单身的也被赶回去,只留了丧偶的男性以牺牲之姿,守护家族最後的希望。
  当他落地、种进土里时,便只剩下父亲以沉眠的状态,把生命力化成养分藉由根与土壤的接触送与母亲。
  父亲等於是在最後不得已化为曼株沙华时,就舍弃了生命。
  想当然耳,即使母亲知道她诞下的是雄性,也不会告诉家族这件事,因为不想逼得自己再嫁,於是也维持曼陀罗的姿态,陷入沉眠,将所有的爱连同悲伤一起作为养份养著他。
  若非爷爷在封大陆後闷了百多年都发慌了,才不会想起年岁相近却差了一辈、那个很爱闹他的伯母,不知几日蚀以来状况如何,也就不会找到他了。
  之所以一开始不愿告诉他这些事,便是怕他有压力有负担,愧疚自己的出生害死许多族人,然妖族重家族的天性,使爷爷不得不将这件事说出来。
  「还有最後一件事,」从根传来的讯息很淡,淡到他要很专心才能接收到,「我一直没帮你取名字,一来身分不对,二来曼陀罗家的男性,得自己去寻找名字。」
  在此之後便没了声音,几日之後,那朵本就萎缩成暗红色的花便落了下来。
  让他讶异的是,心中没多少悲伤,只是有点怀念身边有其他声音。
  爷爷腐烂的身躯回归土壤,变成了养分,他吸收得坦然自在。
  想要快点开花、快点拥有双脚,但是暗之日蚀却还没到,他的生日也还有两日蚀。为了打发时间,他一直很努力在思考该给自己取什麽名字。
  然而一个日蚀都过了他还是没有头绪,倒是二十四年来没有其他人踏足的土地,居然来了客人。
  抱著好奇的心,他努力伸展枝叶。
  那是一个没有表情的少女,一个人有目的地走著,而她的目的地是:他面前。
  「啊,居然。」少女莫名其妙地蹲下,对著他说。
  他很困扰,因为不知道怎麽让显然不是妖族的少女透过枝叶摩擦、土壤传讯,接收到他的问候。
  同时担心起如果这女子不知道他是妖族,把他当作一般无灵性植物怎麽办?
  「我知道。无风但你会摇摆。」
  呼!知道就好。
  ……等等,她接收得到讯息?
  「我可以。」说完她又补充一句:「我可以跟任何有意识的生命说话。」
  再度打量起少女,他发现自己无法从耳朵分辨她是哪个种族。
  「我是『精』,由灵气元素支撑起的精。」好像前面说了两句话让她「练习」够了,少女这次说得比较多,「姊姊说暗之日蚀·第二星落·第三日,他才可以找到你,但是司予不放心,和我分头来找你,怕姊姊突然犯傻错过了。」虽然说的他都听不懂,只知道那正是他开花的日子,二十五岁生日。
  「嗯,听不懂。姊姊为了让你听懂,正在努力同化你的水晶,」突然沉默了一下,少女用一样的声音开口:「哥哥。」
  这下完全把他惊讶住了。
  哥哥?为什麽少女叫他哥哥?明明他连化型也还没──重点是,母亲已经逝去了啊……
  「是司予叫你哥哥,我才跟著叫,虽然我也喜欢喊你哥哥。」
  「因为姊姊是姊姊所以你是哥哥。」
  他完全放弃理解少女在说什麽。
  「嗯,没关系。等姊姊完成,哥哥就会理解了。」说完,少女就慢吞吞地站起,转身走了两步,又突然回过头来说:「对不起,忘了说再见。我要跟司予说我找到哥哥了,等姊姊真的找不到时会带她来,虽然我不认为姊姊找不到。但是哥哥放心,我不会告诉司予,让她来吵你,真的。」
  於是少女就像出现时那般突然又离去,留下他茫然在原地思索了半日,後来觉得思考好麻烦,就乾脆把这件事摆到一旁,又研究起该给自己取什麽名字去了。

作家的话:
完全是意外。。。本来预计好的番外就3000字呢。。。
好ㄅ,不要吐槽我(上)就3000了。。。(艹)
反正计画从我先写月下奔跑开始就乱了。。。(^q^)

☆、妖之约(下)

    妖之约·下
  星找到哥哥了,以为我不知道,基於我是好朋友乖小孩体贴又善解人意,我没有戳破,只是捏了星的脸聊表善意。
  姊姊已经加工哥哥那颗水晶快两年了,虽然从水晶被带回那日开始,姊姊就一直在修改世界的法则,一点一点地调整,让迦耶弥多不排斥另一股足以创世的力量,同时把自身力量之源的混沌本体水晶,日夜与新的水晶放在一起,让两种属性同化,直到两年前这两块水晶终於色泽、力量与气息都一致了,才做最後的加工处理,好让哥哥的影刻上水晶时不会产生副作用。
  再过几日便要完工,而预期的完工日隔天,便是哥哥的「开花」之时,也就是能化型成直立姿态,脱离靠大自然获得资讯的时期,也是拥有「气味」的开始,对妖族来说,此时才是生命开始,因为一株植物的气味代表他在开花前,已体会的自然界各种元素,同时决定了哪种元素更亲近一些;想来姊姊之所以这几百年来都沉得住气,没有急躁地要做加速什麽的危险动作,就是知道怎样都得慢慢等哥哥转世、成长,与其弄巧成拙,不如耐心些,长大长好了再吃掉。
  姊姊算得可精了。
  於是我们在姊姊闭关出来後,被兴奋到开始雀跃的姊姊给拎著,立刻就开门开在以前的三途河畔,现在的细小溪流边,也就是哥哥转世的所在处,完全不管现在才银咏星刚暗下。
  看来哥哥已经「含苞待放」,连气味都渐渐形成,成为一条再清晰不过的指引,要不然,没有气味的年幼妖族几乎无法被刻意的搜寻找到;当然,若是姊姊硬要在哥哥一萌芽便将他带走,也是可以的,只是没必要。
  轻轻嗅了一下,觉得哥哥的气味和「以前」差很多,那种纯洁、清新、淡薄、平静、漠然的感觉更深……是「水水」吧!一定是水水在偷偷照顾哥哥,藉机亲近哥哥,哼。
  也好啦!姊姊转世时也选择了亲近水水,这层巧合会让姊姊愉悦很久吧?
  一边乱想著一边往哥哥的方向移动,突然我被星一把拉住,这才回过神来,原来是接近哥哥了,能看见一小朵嫩紫的花朵半绽,第二层喇叭状的花口已然轻启,透过星光隐约能看见重瓣漂亮的弧度,显然哥哥现在正在经历难受的化型;只是姊姊散发出一种不愿被打扰的讯息,星才会拉著我止步。
  姊姊停在不高的花丛前,端详了好半晌,盯到失神处还忍不住抬手欲抚摸湿润的叶子,却不知想到什麽又生生放下,接著静静坐下,坐得直挺。
  我也静静地站在几步之遥,看不同色光扫过姊姊身上、拂过那朵渐渐将内曾豔紫花瓣展露的紫花曼陀罗。
  当初我和星躲在距莫黎树不远的大石头後,也是默默地透过各种感官接收哥哥生命力渐失的讯息,然後偷偷地瘪嘴、偷偷地流泪,再偷偷地抹去泪水──至少我也算是陪哥哥走到生命尽头;在听见消逝之後,又能看著哥哥的生命绽放色彩……唉呀,差点没忍住鼻酸。
  当第一道曙光照在哥哥露水晶莹的叶片上,花朵全开了,也不知道这巧合是不是姊姊偷偷帮助哥哥渡过痛苦的阶段,还是姊姊暗中引导哥哥,总之一定和姊姊脱不了干系。
  妖族的化型有别於兽族先凝成一团光晕再延伸,而是在本体先出现一层淡淡的、依稀的形体,这影子会渐渐加深,相对的,植物体会渐渐淡化,直到完整的躯体出现而植物体消失。
  重叠在曼陀罗上的,是一个抱住双腿,张脸缩在膝上的人影,容貌被淡紫的发丝遮住,只能看见他尖尖的耳朵上挂著双层重瓣的紫花,诡异的是:在连著耳垂的基部,竟是深黑色。
  会心一笑,我和星悄悄退到哥哥睁开眼後看不见、但我们能清楚看到他的地方。
  完全成形後,哥哥从空中落下,想当然耳姊姊不可能任他摔在地上,稳稳地接住哥哥後,姊姊就一直抱著哥哥。
  裸体的哥哥。
  可惜姊姊在接住哥哥时巧妙地背对我们,「呿,居然挡住了……」我小声抱怨,倒不是多想看,而是一种调戏哥哥的惯性使然。
  「唔嗯?」
  突然听见哥哥发出呻吟,老实说吓了我一跳,同时也庆幸──和姊姊的状况一样,哥哥的声音与前生无异。
  说不定连长相也一样,毕竟当初那位尊贵的大人听起来挺喜欢哥哥的,再加上疼姐姐,说不定会顺手作些什麽小动作。
  「你是……」哥哥的声音听起来好奇大过於迷惑,即使被人抱著也没有一点害怕,不过我猜是因为哥哥还没有「裸体是羞耻的」的观念,不然一定会先脸红。
  一瞬间我有点遗憾。
  「烟岚,我是烟岚,」姊姊顿了顿,念出一个我未曾听过的名字:「莱斯索菲因。」
  哥哥却只是愣了一下,说:「烟岚?好耳熟……莱斯索菲因……我的名字吗?」
  好的我想我明白了。
  莱斯索菲因,那颗水晶的名字,一如姊姊的水晶叫做「笙波烟岚迦耶弥多」。
  也是,既然哥哥以後都需要仰赖水晶维持生命,就不能不使用水晶的名字,以免名字被遗忘的水晶失去光采;这也是为什麽姊姊要把他创造的世界以名字末四字命名:怕自己被众生遗忘而被宇宙吞噬。
  好,「莱斯索菲因」是吧?我记住了。
  我用手指在星手臂上写下这五个字。
  「是的喔,是小云丝的新名字,云丝要好好记住,绝对不能忘记。」
  啧,姊姊还是有些太早勾起哥哥前世的记忆……那三千年份的思念,即使只有一部分被搅动、解封,仍不是现在如此年轻的哥哥可以承受的,之後恐怕得睡个几日。
  「云丝?谁──唔嗯!」哥哥猛然皱起脸,用双手抱住头,同时姊姊将预备好的水晶拿出来,轻声道了个歉,就将它按进哥哥胸口,那水晶很快便找到了那位尊贵的大人在哥哥身上留下的引导轨道,顺利地淡去形体,嵌进哥哥身体里。
  姊姊咬住了下唇,将哥哥紧紧搂住,他轻轻在哥哥头顶一吻,後者随即失去意识,进入了回忆的梦境。
  可以理解姊姊的失控,忍不住想让哥哥快回想起他的冲动,毕竟哥哥刚才看著姊姊的眼神太伤人,那样平静,就像是在看芸芸众生。
  「小予,你还是太弱了。」突然,姊姊闷闷的声音响起。
  「云丝──不,得喊小莱了──可没有那样轻易忘记我,要不是他用无辜、毫无防备的纯净眼神对著我,我哪会一时冲动喊了『云丝』……」姊姊好像在辩解给自己听,声音透著心虚。
  「小莱那眼神,从以前到现在完全没变过,仍旧是全心信任。」
  我恍然想起,哥哥可不是那样随便、没戒心的人,一直以来都只有姊姊能轻易卸下他心防。
  「恐怕一看到我,不属於这二十五年的记忆就漏了一些吧?那双眼睛传递的讯息,可比他能理解的还多呀……」
  我听得颇有些懵懂,总而言之是哥哥完全挡不住想亲近姊姊的心吧?
  「走吧!回家後来帮小莱整理记忆,不然我会被埋怨噢──」姊姊的语气转成轻快,让我跟著精神一振。
  「姊姊要入侵哥哥梦境?」
  「啧啧,小予你怎麽这麽多年了,用字遣词还是这麽糟糕?我是引导、协助。」姊姊神奇地用单手托住哥哥,再随手从空中抓来一件哥哥以前的袍子,温柔地盖在他身上,然後示意我开启创世小居的门。
  走出通道後,映入眼帘的是好──久以前,在魔宫时的院落,我和星一起推开紫色的大门,蹦蹦跳跳地先一步到哥哥的卧室,然後跪坐在床的另一边,只把脸黏在床上,看姊姊将哥哥小心地放在床上。
  「我要留下来。」我很难得地发出请求。
  姊姊心情很好,也没打算趁哥哥昏睡时做什麽害羞的事,就点点头任我和星趴在床边,自己则掀了被子钻进去,手脚缠住哥哥,额头抵著他额测,潜入哥哥奔放的回忆。
  我和星就这样盯著哥哥令人怀念的脸庞,盯著盯著,也有些困了,在迷迷糊糊间失去意识,我猜不需要睡眠的我会这样,是因为姊姊要我搭把手呢……
  在真正睡著前,我闪过一个念头:记住哥哥的名字,恐怕只有在替姊姊回答时能派上用场,因为我可是都喊哥哥「哥哥」啊……

______________
正式完结了!!
还是好喜欢小云丝喔
呀呼~ 在高中忙到一个发疯决定开坑前
都会在<疯念>这专栏 恶搞/超常/脑补古文XDD
那、谢谢看到这里的亲,晚安罗

☆、罪二感(慎)

    醉二感
※非正文,但请先食完水留7-4
※你以为,小云丝睡著了吗+w+
※好啦是真的睡著了,所以又被吵醒来会变身喔((?
※不小心R18了,慎下!
※好啦我H新手,其实没什麽内容(掩面)
_____________________
  抱著说倒就倒的诺尔云丝走回小院落,烟岚的心情非常愉悦,散不去的甜蜜感萦绕胸口心里,让他都快摇起尾巴了──这倒让他遗憾,怎麽没让兽族设定成保留耳与尾呢?嗯……也许以後再「突变」一下?
  忍下冲动不让周围当真开起小花,越过了诺尔云丝出来时过於匆忙而门扉摇摇的紫檀大门,他低下头凝视手上的爱人,只见他秀美的脸颊上开始浮现酒气的酡红,忍不住在额头落吻,惹得对方无意识地口中嘤咛一声、一蹭,那模样让人心头荡漾。
  又进寝室,轻轻将他放进棉被堆,手却留恋著不愿放开,转念一想,他舍弃原先要离开的打算,反而半跪在床边,横竖他是无须睡眠的,就任由手臂给诺尔云丝当枕,用一夜看他,补偿十几年想念也是还零头而已。
  然而睡梦中的诺尔云丝不安分,明明今夜不算冷还一直往烟岚靠去,甚至用脸颊磨蹭他未抽开的手,细细柔柔的发丝搔过他,有些痒。
  刚好诺尔云丝一个侧脸,让睡颜直直面著烟岚,他睡沉的恬静又让烟岚忍不住倾身,要偷袭他秀巧的鼻尖,却不凑巧对方一个微微仰头,让这个吻落在轻启的唇上。
  乐於顺著这个意外改变计画,烟岚的姿势由半跪在地上改成半撑在床上,另一手抵在诺尔云丝另一侧,仅一只膝盖上了床沿,後来放弃高难度动作,乾脆躺到他身旁的位子,此间唯一不变的是吮吻的动作。
  钻进被子里,很自然地将唯一能活动的手环到诺尔云丝腰上,并感觉到对方转身成「弓」字形,不仅手勾过来连脚也缠住自己,甚至当他终於放开被吻得润红的小嘴时,诺尔云丝竟舔舔嘴唇将脸凑过去。
  这时烟岚忍不住心底发笑,像猫一样的小云丝可爱极了!让人会想更进一步逗他,於是信奉「心动不如马上行动」的烟岚,一口咬上觊觎很久的红噗噗脸蛋,无视对方抗议的咕哝,落下轻浅的齿印。
  想到脖子上还留著的、诺尔云丝的那排深深浅浅,烟岚偷偷笑出来。
  两个人都有咬对方的冲动呵!
  当他还在贼笑,却对上诺尔云丝突然睁开的红色凤眼,没有半点的方睁蒙胧,反而闪著异样的光点。
  心虚的某神立刻收回「齿」,收紧了手臂、讨好地冲他一笑。
  「烟岚,怎麽办,我醒了。」
  「呃……再让我抱著,就能睡著?」唉呀,小云丝慢条斯里地这麽说话,怎麽让人背脊发凉?
  平时秀气的弯眉一挑,此时看起来格外邪魅,他未答先动,松开相缠的手脚,翻到烟岚身上趴著,手肘抵在他脖子两旁,手指没入他发丝,悠哉中带邪气道:「但是,我不想睡了。」
  「别这样,乖,我会怕的。」不知道为什麽,他选择了一点点挑衅的方式回答。
  果不其然,诺尔云丝微偏过头,一只手顺著烟岚发丝往下滑,直到发尾脱离指掌仍不停止,摸上腰封、抽掉;摸上衣襟、拉开;摸上内衫、勾起;摸上嫩腰,轻抚……
  先注意到的是诺尔云丝手指相比空气的低温,鬼使神差下烟岚没阻止他动作,只是任他微凉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也许是希望自己能温暖那双令人心疼的手?
  所以当他察觉诺尔云丝的抚摸不是一般玩闹,是带著点火意味在挑逗时,已经没法阻止对方压下唇,用激烈的吻堵住可能出现的话语。
  被吻得七荤八素带著晕眩,回过神来,发现将唇移开的诺尔云丝是转攻向下,细碎的吻著下巴、啃咬著锁骨,而身上的外衫、内里不知何时已被剥光,丢在床下。
  这中间他一定遗忘了什麽!
  「唔、嗯……小云丝、等等!呃!」他颇为慌乱地按住正摸上他裤头的手,後者则听话地顿住,却在前者稍稍松口气时,用十指交扣的方式把两人的双手都固定在两侧,嘴边的动作则是加深了力道,留下一路红痕。
  「云、云丝!」
  很给面子地抬头,他露出邪魅的微笑,说:「烟岚,我喜欢听你叫我名字,少听了十几年你的声音,现在给你补偿。」
  难得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烟岚脸上绯红,不知如何回应,完全失措了。
  不是没有感觉,其实一开始便被诺尔云丝的唇舌激得口乾舌燥,一股陌生的躁动在胸口升起,他晓得那是什麽,只是讶异自己竟然还有动情的能力、只是有点不明所以的狼狈、只是、只是……羞窘了。
  诺尔云丝顺著肋骨中线舔下,在烟岚的肚脐留下牙咬,引得对方轻缩、「啊」一声出来;随著他向下移,两人交握的手也渐渐拉直,诺尔云丝停在裤头部份,没多少犹豫,一张口直接牙齿咬住,开始拉扯。
  脸颊迅速烧红,烟岚下意识地偏过头,暗暗牙一咬,主动放开交缠十指,撑起上半身,在诺尔云丝带著浓浓欲火的注视下,掩饰什麽恼羞似的,扑向诺尔云丝,边说著「公平起见你也给我脱了」,一边扯开外衣的带子。
  诺尔云丝噗笑出来,自己也很乾脆地任烟岚剥,只是寻找著最佳角度和时机袭击两人唯一的障碍物。
  就在烟岚让诺尔云丝的欲望再无遮掩,自己终於完全抛开最後一点笨拙,红著更红的颜迎上他视线,在床上半跪起,倾身,双手缠住诺尔云丝脖子,半晌才吐出三个字:「轻一点。」
  眼神更暗更勾人,诺尔云丝用行动来回应,他很轻松地让轻薄的布料从微翘的臀部滑下,手指划过之处皆让烟岚颤栗。
  「啊……」
  诺尔云丝知道前戏做得越充足,接下来烟岚就越能减少疼痛,於是压下急躁,轻柔将食指探进烟岚双丘间狭缝的小穴,感觉到被他的温暖包围、吸附,诺尔云丝耐心地等他适应,才开始慢慢抽动;烟岚把头埋进诺尔云丝颈窝间,咬著下唇轻颤。
  加入第二根手指时就比较顺畅,中指与食指在通道内反覆勾、压、捻、进出,慢慢地拓宽,然後迎入第三根。
  「够、够了,」烟岚闷闷的声音传来,他把头从有牙印的肩膀抬起,红著一张脸结结巴巴说:「笨云丝,别忍了,这样、这样就可以了……」
  「我不想让你难受啊,烟岚。」温柔的诺尔云丝又回来,他深情地吻住对方。
  烟岚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拉开诺尔云丝还在他体内的手指,在压他躺下,自己则直勾勾地看著那双让人沉沦的红眼,掰开自己臀瓣,牙一咬就坐下去。
  「嘶──」倒抽气的不是烟岚,烟岚自己也很讶异没想像中疼,反倒是诺尔云丝受不了视觉上的冲击和肉体的舒缓,忍不住呻吟出声。
  用手抵在诺尔云丝胸口,烟岚尝试缓缓地前後挪动,不只是诺尔云丝泄漏出轻哼,他自己也断断续续地低吟,除了一开始那点不适,酥酥麻麻的愉悦也爬上感官,让腰肢渐渐加快节奏。
  「哈、嗯、呼喝……」
  诺尔云丝突然反被动为主动,反身将烟岚迅速地压下,把他的脚摺叠到胸前拉开,换他掌控主导权,习惯了这姿势後,更是不保留地顺著欲望抽插,意乱情迷的烟岚被他弄得无法压下呻吟,勾住了诺尔云丝的颈子,在喘息中艰难吐字:「慢、慢点、可恶的云丝、啊……」
  「抱歉。」
  「唔、哪、哪有人、嗯啊……道、道歉完还、还更、更、呼……」
  「更怎样?」
  「云丝你坏!啊、哈……」
  诺尔云丝低下头封住烟岚的嗔怒,两人的唇舌又火热地交缠在一起,恨不得将彼此吞噬。
  突然诺尔云丝加快速度,最後闷哼一声,在对方唇上留下一丝血迹,底下欲望则全数释放在烟岚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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