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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案谈情-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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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染见颜却清担心自己，心里顿时甜得像喝了蜜似的，他只觉着自己这些时日以来的努力有了回报，眼前也像是看见了希望，但脸上还是冰冷的表情。
肖白就想起以前的事，修染要不是有呼吸证明他是个生物，别人都以为他是个娃娃，还是冷冰冰的娃娃，他不爱说话，不爱动，不爱玩具，不爱吃饭，不爱小伙伴，不爱撒娇，就喜欢一个人修炼，练剑。
这令肖白又爱又恨，他做师傅的虽然也像个冰块一样，但面对熟人还是会比较那么的活泼一滴滴，但修染不是，无论是谁发生什么事都冷着张脸。
长久以来，众人就养成一个习惯，尽一切的机会逗修染，长大了也没放过。由其是肖白，他生平就两个爱好，一，剑。二，逗弟子。小时候就经常各种骚扰修染，长大了也不放过，最喜欢偷他的藏品逗他玩。
修染难得一见的孩子气行为肖白就乐了，捧着颜却清特意给的糕点美滋滋的吃起来。忍不住再逗却被颜却清护住“剑主，不好欺负人的。”
修染对颜却清说“你对他太好了。”
颜却清乐了“他是你师父啊。”
修染恍然大悟，对啊，肖白首先是他的师父，所以颜却清是看在自己的份上才对他好的，恩，这个想法很好。
压抑的气场尽然消散。
颜却清看到他的笑脸手一抖汤盅差点掉地了，修染眼捷手快接住，但滚烫的汤水洒了不少，颜却清吓了一跳，“没烫伤手吧。”俗话说关心则乱，修染怎会怕点烫。
他轻敲颜却清鼻尖“我没那么脆弱。”
修染这是怎么回事，不但笑了还逗弄人，这是被夺舍了？颜却清脸蛋红红拿着汤盅脚步凌乱的快速逃了。
接着颜却清不知想到什么好像很心事，七七走过去抱抱他“清清别难过了，你还有我。”
颜却清摸摸他头“嗯七七最乖了，虽然你又懒又笨又迟钝，贪吃不爱学习，整天闹腾又爱闯祸…”
“清清……”
“嗯？”
“您还是继续难过吧。”
隐卫来报说青天府找到那个证人了，正好他们吃饱喝足泡舒坦就回去了。
此时离开金池轩的还有一位老人和大叔，老人身上的威势比太公还重，那个大叔到是温和，只是眉间有一股愁结，老人是谁颜却清不知道，但那位大叔很清楚，“千子恒，那旁边的老人是太师了？”
修染问“谁？”
颜却清疑惑“你没听过他。”
修染摇头。
“他是个书画极好的文人，你收藏墨宝古董没听到过？”
修染对艺术品很有研究，不该不知道千子恒，修染说“看到顺眼东西收藏罢了。”他本身对书画古董眼光毒辣，经过他三师傅的教导更是精于此道，称为大师也不为过，可他只是心情来了或出于猎奇心理把玩一二，或者做笔交易，谈不上多大的喜欢。
“那你阁楼的东西？”
“大部分都是我师父留下的和别人送的，只有个别才是我买的。”例如奇迹大师的真迹和那颗龙蛋、茶碗就是修染买的，有些是特意寻找，有些就是无心捡漏，但都是难得的珍宝。
颜却清有些吃味瘪嘴“真是不让人活了，捡漏可以捡到龙蛋和价值倾城的茶碗。”
在众人看不到的位置修染嘴角微微勾起，用颜却清听到的音量说“都是你的了。”
七七抬头颜却清，“清清，你是不是泡太久了，脸好红哦。”
颜却清盯着七七——为什么你总是看到不该看到东西。
七七歪头不懂，最后抱着小黑摇头——大人的世界好复杂呢。
巽说“说起皇亲国戚，那个太师怎么神神叨叨的，竟和昊夏秘密商量什么。”
“哦？什么时候。”
“就我们来的时候，他和昊夏两个人在说些什么，我没听到内容。”
华黎说“我父皇说太师是个很奸诈狡猾的人，昊风统治十分牢固，他怎会做出这种事，皇家就是麻烦。”
众人觑他——你不也是。
华黎高傲的撇嘴——我们可团结了。
诚然，帝皇国也不知是遗传问题还是教育的好，代代皇帝生的孩儿从不阋墙，好些还抢着不做皇帝，像华黎的大哥、二哥包括他自己就是，除了外敌和某些不长眼的人，帝皇国高枕无忧，别说内斗了，底下的大臣将军都十分安于听话。
昊风不止一次唠叨羡慕帝皇国，他宁愿做个败家子华黎也不愿生在天玄，死在哪里谁的手上什么时候死怎么死都不知道。
青天府中。
捕头王说那个坟墓的确是一位接生婆的坟墓，是她儿子立的，名叫高力。
高力惶恐的站着，他以为不会有人找到他，仗着胆子问“敢问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捕头王就将颜却清的发现说来，高力又怕又敬将事情说来。今天早晨他刚到坟墓不久就听到一声惨烈的叫声，“我转头看过去，就看到一个人满嘴鲜血在，在吃……吃人，我害怕极了，连大气都不敢出，远处有个男子也听到叫声走了过来，那个食人魔他，他突然就消失了，我不敢久留下意识就跑了，回去之后总觉得他在我身边似的，随时都有可能吃了我。”
太公不悦“因为害怕你就跑了，因为害怕你就打算永远不出来，身为男子如此胆小怕事，真是枉费你泉下母亲的教导。”
高力羞愧的低下｜身子，“大人说的是。”
“你之所以那么害怕是因为你知道那人是谁。”颜却清打断了他的话。
高力听闻此言蓦地大惊，瞪大眼睛看着他，凭着母亲的坟墓找到他不说，竟连这点都知道。
太公说“你将此人身份说来，我定保你安全。”
高立仰头见太公脸色威毅中露出慈祥，又看看面善的颜却清便索性大胆亮了底“大人莫非有神灵暗助，分判来句句是实。大人无需动怒，容小民从实招来。”他深呼一口气鼓起勇气道“他是千枞。”
太公脸色大惊，众人对于这个名字十分陌生，但说起千这个姓，这就无人不晓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师就姓千。
“太公，你得保护我才是。”瞧他一脸惶恐的样子，颜却清明白铁定是千家人无疑，还是很有分量的人。
太公挥手叫一名信得过的人日夜保护他； 高力才稍稍安心。
颜却清问“千枞是……”
“他是太师的孙子，文武双全，天赋上乘，很受太师的宠爱。”太公皱眉道。
李雨泽开口“同时我也查清依柳的意中人是谁了。”
众人尝试问“千枞？”
李雨泽郑重点头。
太公神色前所未有的严峻，问颜却清“先生意欲如何。”
没想到这事竟牵扯到千家，颜却清犹豫片刻说“想办法接近千枞，调查他案发时有无不在场证明，我记得乇罗国也曾出现食人魔，回去查找相关的资料，看看两岸有无相关的地方。”
太公看了颜却清一眼“先生对太师的事不了解吧。”
颜却清摇头。
半响，太公叹气“也罢，你有修公子等人相助。这件事你全权去查，现在我先去向君主提个醒。”
颜却清与修染对视一眼，看来乇罗国与太师也有关系，众人离开青天府后，乾几人带着七七去玩了，只有坎和华黎对案子很有兴趣，跟着他俩回目使府。
路上修染问起乇罗国的事，颜却清说“乇罗国就在天玄南面一个海岛上，离天玄很近，一百年前那里出现了一个食人魔。这个食人魔食人骨髓血肉来无影去无踪，没人能抓到他，国内本就恐慌至极好些人都迁出乇罗国，后来还杀死了国王，传说乇罗国就是因他而亡，详情我不太清楚，翻找记录或许有收获。”
结果众人在记录馆翻找一通收获甚小，这么重大的案子没理由没有纪录，跑来凑热闹的炆老说“要么记录被毁了，要么牵扯某些机密收藏起来。”
“机密，难道是千家？”
炆老摇头“你不清楚我就更不知情了。”
“啊呀，那现在怎么办，皇宫会不会有存档呢。”华黎着急道。
“我想还有个办法。”修染说。
众人问“什么办法。”
“目使来至世界各地。”
颜却清懂了“对啊，可以直接问从前是乇罗国人的目使。”
炆老说“想法很好，可是你知道谁是吗。”天玄国目使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颜却清仔细翻找脑中的人物，最终锁定一个人“翁意在吗？”
“他？我看看啊。”炆老翻开本子说“哦，在，他放了长假最近都在目使府呆着，怎么？他是乇罗国的人，资料没写着啊。”
颜却清点头“应该。”
几人来到翁意的屋前，颜却清轻轻敲响门“翁前辈，我是颜却清，有事向你请教。”
【约翰尼·卡什（美国乡村音乐传奇人物，1932…2003）：一个男人四处行走，夺取生命，他来决定谁获自由，谁遭谴责。每个人受到的对待不尽相同。】
☆、第一百零八章 乇罗童谣
门吱呀一声就开了，翁意看上去大约四十七岁左右，蓄著一头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显然刚刚睡醒的模样，看到颜却清本想回应一二，可瞄到后面的修染直接呆住了。
颜却清开口“前辈，多有打扰。”
“啊……没事，你说。”翁意收回视线说。
“我们去凉亭里谈话吧。”
众人入座凉亭，坎和华黎斟茶，颜却清直接问“翁前辈，你是乇罗国的遗民吧。”
喝茶的翁意就被呛了，埋怨的看着颜却清“你们今天是来吓唬我的吧。”
“没。”
“拿你怎么知道，我从未说过这事啊。”
颜却清指着他腰上的一颗闪耀蓝色璀璨光芒的宝石说“乇罗国九成以上都是鲛人族，他们平时用海蓝宝石作为自己的饰品打扮自己，一旦遇到关键时刻，只须让宝石接受阳光的照射，就可以获得神秘的力量来帮助自己。”
“不亏是神断颜清啊，哈哈哈。”
“前辈……”‘神断颜清’这个称号也不知谁取的，因冉锦一事后这个称号就传开了，尚来低调做人的颜却清不太好意思。
翁意正经的问“你问乇罗国的事是因为食人魔吧。”
“正是。”
“这事和千家关联很深啊。”
众人诧异，还真有关啊。
翁意将茶水一饮而尽，说“其实太师原姓凯叫凯元雄，他深受乇罗国王的重任，可是在食人魔来临后一切都变了。”他双眼变得迷离，忆起往事“那个时候人人自危，每个人都怕自己会被吃掉，可是食人魔始终抓不到，越来越多的乇罗人背井离乡，后来就连皇亲贵族都惨遭毒手，国王死了后，天玄就吞并了我的祖国，自此再无乇罗国。”
“还有人说乇罗国的灭亡是凯元雄和天玄国联合所为，所以天玄才不费一兵一卒溃败乇罗，一个为了土地和资源，一个为了坐上强国的太师之位，各取所需，只是可惜我们这些鲛人流落异乡，没想到过了这么久食人魔又在出现。你应该好奇为什么会改姓千吧。”
颜却清点头。
翁意解答道“当官的都要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张张真假的脸难以看清，被百姓冠以千的名头，意思是千张脸。有一首童谣，‘千面人，千家人，百变脸，摸不清，十计谋，九害人。’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也能反映千家的人不好惹。这个童谣被天玄前任君主听到了，不知出于赞赏还是贬斥赐予千姓，还成为四大贵族。”
这时七七惦记案子也跑回来了，打了招呼后乖乖坐下听故事。
众所周知，天玄有四大贵族，分别是——千、蒋、金、月。御姓代表只有这个家族才能拥有这个姓氏，是无上的尊贵，但实际上这多少有打压的意思，特别是千、蒋。
千意思是千面人，千岁，千秋万载的辅佐君主治理天朝，你们永远都只是万岁君主的谋臣，永远位于君主之下，改掉姓氏忘掉乇罗国也是下意识的压制他们。
蒋家也是如此，他们统领兵马，世世代代都是大元帅将军，但其先祖出生低贱，也因先皇的猜测被冠于草字头的蒋姓，意思是你们永远都是卑贱的草，始终是君主可摆布的。
金、月则不同，这两个家族不但在帝皇国影响视力大，在零原世界也是个超级大家族。而且这两姓是民间流传的，金就是零原世界最大商业家族，经营范围广泛，商号几乎遍临零原各地。百姓说，有人聚集的地方就有金家，当然钱也多了谓之金。
月家之所以成为月家，是因为大多数人们只闻他们一族精通卜卦、常常望月观星，久而久之就叫为月族，其实他们姓沫，但世人很少知道。
七七拍着手“啊呀，那个无表情无眼神的沫幼姐姐这么大来头啊。”
众人想了一会儿才知道那个沫幼是谁，她就是司空浪和凌菱身边那个存在感好低，没有和外人说过一句话，后来又莫名其妙失踪的小女孩，貌似她出场次数极低啊，但听说她是沫婳纬的孙女，天赋极佳。
颜却清让翁意继续说正事，他说“其实童谣在乇罗国是这样唱的。千面人，凯家人。百变脸，摸不清。食人肉，不跨日。一到夜，终现身。分开走，命要丧。黎明复，白骨埋。 ”
胆小的七七和小黑鸡皮疙瘩都起了，奔向颜却清的怀抱。
修染说“食人案矛头直指千家。”
颜却清明修染的意思，无论真凶如何，千家都不能绕开调查，偏偏他们权大势大，难怪太公今日行事古怪。
七七扯着颜却清的衣领问“清清，要不要查。”
颜却清与修染异口同声说“查！”两人默契对视一眼，坚定点头。
翁意拍了拍炆老“你不管？”
炆老吹胡子瞪眼“哼，你们最好把千家狠狠的打一顿，看他们就讨厌。”
翁意摇头“太师能做到从一个国家的位极人臣做到天玄国的太师可不是长命那么简单，初生不拍牛犊，你们可要万万小心。不对！这事不是青天府处理的吗。”
颜却清答“太公委托我……我们处理。”本想说他自己的，但修染等人出的力更大。
修染对于颜却清说的‘我们’二字十分满意，微微勾起嘴唇。
小黑瞄到修染似乎笑了一笑，拿爪子洗眼再看还是冰山脸，果然是错觉么…
颜却清问瑾瑜“我记得有一种说法是食人魔可能有家族遗传病。”
瑾瑜答“万千世界，无奇不有，的确有种病对血肉有种天生的需求，被称为蝙蝠人，但也有心理因素作祟。”
华黎想起尸体的惨样就不舒服“那些尸体好恶心啊，对了，尸体不是还有刀伤吗。”
翁意停顿片刻说“传闻食人魔有一把魔刀，名叫火陨。”
修染皱眉低头，颜却清察觉到了就扭头用眼神问他——你知道？
“火陨是一个农民用天上掉落的陨石打造的，这把刀的不管在多么低温的环境下都能保持恒温，用此刀割开的伤口会流血不止，农民的妻子和孩子都先后死于此刀，后来他将它送给了一个路过的僧侣，可是僧侣也在旅行中虚脱而死，传说这是一把能吸血的刀。”
翁意点头“修公子博学多才，看来死者的血液是被这刀抽干的。”
颜却清看了翁意一眼“是啊，真是令人惊奇。”刚想说什么王捕头来了“先生，千子恒被食人魔袭击了，太公让你过去看看。”
华黎问“谁啊？”
王捕头说“太师的大儿子。”
太师一共有五个儿子，大子千子恒、二子千子德、三子千子茂、四子千子乐、五子千子达。千枞就是五子千子达的儿子，另外还有两个孙子千掣和千飞，但最受太师栽培的是千枞，千掣虽无大错，但性子太过偏激冲动，千飞更是嫖赌玩乐样样精通，没少被李雨泽抓过。
众人立即起身前去，颜却清想到什么转身对翁意说“翁先生不知能否一同前往。”
修染打量了翁意一眼。
翁意惊讶指着自己“我？这……”
颜却清解释道“翁先生经历过食人魔一案，或许能发现什么。”
“行，左右反正无事。”
到了千府，王捕头只记得大概路线，府内乱成一团到处闹腾，也没人搭理他们。
一名丫鬟疑惑的看着他们“你们是来调查千少爷被袭击一事的吗？”
王捕头说“是的，姑娘，我们是奉太公的命前来的。”
“那你们跟我来，大少爷有伤在身正在治疗，老爷吩咐过不能动房里的东西，已经派人封锁起来了，众人请吧。”
颜却清撇了一眼瑾瑜，瑾瑜立即跑去问千子恒所在，以医者的身份查探情况。颜却清问丫鬟“我想问你家少爷被袭击的经过。”
“大少在里屋看书，我奉茶回来房内灯火突然熄灭，接着就听见少爷的呼救，因为房里一片漆黑我被绊倒在地，朦胧间看见大少倒在地上还闻到空气里有血腥的味道，这时蒋元帅来了，他带着少爷一眨眼就不见了，少爷安全我就出到房外，因为漆黑我实在看不到什么。”
“除了你当时还有谁。”
丫鬟摇头“大少看书时喜静除了我没有旁人。”
“伤势如何。”
“生命无大碍，只是右手被，被咬去了一块肉，幸好元帅及时相救，要不然……”
“千大少是个才子，定有上天保佑。”颜却清问“元帅什么时候到访的。”
丫鬟答“约莫酉时，大少是酉时二刻遇刺的。”
“府里没人察觉有不妥吗？”
说道这丫鬟紧皱眉头“这是最奇怪的地方，竟无一人发现有刺客，元帅也说他并没发现凶手，”
翁意惊奇“凶手如此厉害，竟在千府也如无人之境来去自如。”
修染心想蒋元帅可是地级强者，能瞒得过他进屋行凶还全身而退，食人魔的恐怖令人惶然，虽无一人说出来，但千府的阴沉氛围浓重的可怕，他寻思着怎么让肖白保护颜却清。
修染的烦恼颜却清不知，他全然投入案子中，继续问丫鬟“你怎么知道是元帅进来了。”
“因为元帅进来前有释放威压并发声警告食人魔，我认得元帅的声音。”
颜却清点头“如果你还想起什么请告诉我。”
“是的。”
问完话，颜却清率先走入屋内，里面一片漆黑，只有朦胧的月光照耀看到模糊的轮廓，“灯火呢。”
修染本想用法术照耀但翁意已举着风灯前来，颜却清接过风灯仔细查看，房内书桌旁有一摊血迹，椅子翻到，书籍翻落在地，地上有四人的脚印，应是凶手、千子恒、蒋元帅和丫鬟的，乾拿出之前案子里拓的食人魔脚印模子，比对之下吻合。
“脚印一样啊。”
修染盯着屋内供奉的一个牌匾，上面写着‘爱妻千媛媛，子恒立’，为什么不放在祠堂呢？
颜却清也注意到了 “千媛媛？”
翁意说“我记得就是千子恒的妻子。”
“不应该放在千府灵堂一起供奉的吗？”
翁意摇头“可能太师不太同意他们婚事的缘故吧。”
“哦？”
翁意无奈“你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颜却清摊手。
翁意见丫鬟等人识趣走了后说“哎，千子恒未娶妻时很得太师欢心，着重栽培他，可是当他瞒着千家娶了妻子后就不同了，千子恒在官场不再顺风顺水，还遇到许多磨难，三年前他妻子死后，他不在为官甚至连千家的事也少管，最后孙子千枞降世才使太师颇为安慰。”
“原来如此。”
颜却清认为千子恒不适合当官，才子文人更适合。
“小清清。”这时瑾瑜来了，听他欢快的声音就知有收获。
☆、第一百零九章 患难与共
他去的及时刚好看到千子恒的伤势，千子恒还很配合的让他比对牙印，结果吻合。瑾瑜说“咬合痕迹一样，但这次没有刀伤，回去我给你画出伤势图。”
颜却清和他详细谈论起来。
修染独自走出屋外，就见到一名貌美的妇女用手帕捂着鼻子缓缓走来，嘴里还念叨着“夏季就是不好，这花的味道太难闻了。”
身边的丫鬟迎合谄媚道“是啊，夫人，这花有什么看到的，也不知为何种的满院子都是，还是夫人品味好，种些兰花好看又高贵。”
那位夫人花枝乱颤的笑起来“就你会说话。”
一阵微风吹过，门口传来阵阵清香，或浓或淡，让人心旷神怡。门外树木上的五片花瓣轮叠而生，如同孩子们手折的纸风车，鸡蛋花外面乳白色，中心鲜黄色，极似蛋白包裹着蛋黄。
修染看了一眼满院子的鸡蛋花，要是颜却清瞧见定会想着如何烹饪吧。
“这花不挺好的吗，可以吃还可以食疗。”随后出来的颜却清不负所望想着的果然是这样，他捧着花，脑海浮现的都是各种菜肴。
修染有丝无奈看着他，敢情他判定一个东西的好坏是可以吃否。
妇女见到修染非常惊愕“这是……”她身边的丫鬟个个也看傻眼了。
接待颜却清他们的丫鬟介绍道“寄薇夫人，这是前来调查大少爷遇袭案的官差。”
寄薇欠身道“官差？真是人中龙凤，妾身这厢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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