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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神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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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贴上来了,抽得这么销魂莫非是被网警叔叔折腾坏了?o(*////▽////*)q
第18章 18、 不作不死*(2)
陆恩行乐颠颠地将手里的钥匙抛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随后那串钥匙便嗑当一声跌进鞋柜之上那只草绿色的塑料碗里。
晏翊渐渐适应了吊灯刺眼的光线,微微挪开胳膊,半撑着眼睛瞧着站在他边上的陆恩行。
陆恩行不动声色地问道,“谁给你钥匙的?”
晏翊直勾勾地望着陆恩行,仿佛是费了老半天的力才瞧清楚那人似的,不满地皱了皱眉,却是一个翻身将另一条腿也缩了起来,背对着灯光睡过去,迷迷糊糊道,“是你啊……回来得刚好,给本尊倒杯水。”
陆恩行冲着那毫无自觉的背影翻了翻白眼,忽而勾起嘴角笑得极为奸诈,嘴里连声应着,“行,本大神今天就好好伺、候、伺、候、你。”
晏翊觉得脑袋好重,翻个身都有些头晕目眩,双腿一丝丝泛着麻,就连指尖都隐隐有些胀痛,在此之前,他委实想象不到凡人喝的酒竟然会有这样多的颜色。
那些寻常看着极为严谨认真、一丝不苟的人,原来一旦碰上酒这样的邪物,竟都能变身为如此令人叹为观止的彪悍狂野,光是想想午后被白亦泰蒙骗着喝下那样多的黄汤,晚上却又要陪着他们继续喝些五颜六色的东西,晏翊就觉得一股股深深的悔意。
果然,不该为了那一桶鸡翅而接受白亦泰的蛊惑,大意了……
不过既是拼酒,白亦泰自然醉得比他还要厉害,他是小瞧了凡人的酒,却是万万不可被凡人小瞧的,想他的酒量在这六千年的时光中不断得以提炼和升华,今日这炉火纯青千杯不醉的神话又怎会胡乱败在一个凡人手里?
阿泰自然不能送他回来,隐约记得,大概是叫了阿飞特地过来接的他,这样一想,阿飞会送他来这里也是理所应当。
陆恩行倒了半杯开水,又从冰箱里头挑了些冰块扔进去,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客厅的动静,满脸阴险地速度开了一瓶伏特加,毁灭人道地咕噜咕噜将杯子坑满,而后瞅着那晶莹剔透的玻璃杯,咧开嘴无声笑得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绝伦的工艺品。
那嘴脸,活像了给别个嫔妃的安胎药里头下藏红花的恶毒皇后。
晏翊迷迷瞪瞪将睡未睡之际,察觉到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稍稍侧过去,本该出尘的面容此时此刻却是白得吓人,剑眉深深拢起,额头还有鼻尖渗着细汗,意识不清地呢喃着,“嗯……”
自是一种慵懒魅惑的风情,特别是那因着醉酒而沉了几许的嗓音,懒懒地从鼻子里哼出来,听在陆恩行耳朵里,无疑是一记大出所料的炸弹,骇得他手一抖,差点泼了藏红花。
晏翊恍惚中听到了冰块碰撞玻璃杯的声音,微微撑开了沉重的眼皮,细长的凤目却是敛着清亮而澄澈的目光,聚焦了片刻,便牢牢盯着陆恩行手里的水杯。
陆恩行定了定心神,毫不犹豫地将杯子递过去,笑眯眯道,“难受吧?都是群畜生也不知道让着点新人,来,喝口水醒醒酒再睡。”
晏翊长长吐出一口气,万般艰难地又给自己挪了个体位,撑起一条胳膊支起上身,左手作势去接水杯。
陆恩行稍稍让开了点,在晏翊没来得及发恼前,解释道,“好歹是一整套的,要是不小心被你打碎了一只,那一套我都不会再想要的,你别动,我喂你。”
晏翊脑子里头乱哄哄的,陆恩行的声音听起来特别遥远,遥远到他一时无法深思那句话的意思,只是下意识地想要照做,便乖巧地收回了手。
陆恩行蹲在晏翊身前,看着他那毫无防备的模样,心里头乐开了花,激动得泪流满面,然后非常镇定地将杯子凑到了他嘴边。
紧张而期待地死死盯着晏翊有些干燥的嘴唇,却在那双唇瓣微微开启之时,兴奋地心跳如擂鼓,嘴角更是抑制不住地上翘。
“味道不对。”
然而晏翊开口却不是为了喝水,而是猝不及防地扔给了陆恩行一句非常笃定的质疑。
陆恩行瞬间收起面上所有的兴奋和激动,一本正经地将杯中凑到自己鼻端,细细闻了闻,而后抬眼认真地望着晏翊,道,“没有啊,最近S市没在做自来水净化,也没能熬到排骨汤,水的味道很正常啊。”
晏翊明显体力不支,软绵绵地又趴了回去,洒了一身的青丝,幽幽望着若无其事的陆恩行,嘴角一勾,道,“那是酒,凡人,尔等小小心思还妄图骗得过本尊?本尊可是千杯不醉,清醒得很。”
这话前半句听得陆恩行心里直打鼓,还想着那一群没用的家伙,连个新人都摆不平,只是听晏翊说着说着,顿时又释然了,这绝壁就是喝大了的节奏。
陆恩行重整旗鼓,从头再来,无奈地哄道,“既然你不信,那我先喝一口给你看看?”
晏翊没说话,只巴巴地望着他。
陆恩行觉得那双眼睛怎么因为醉酒朦胧而变得更会说话了呢?看着就让人觉得不自在。
他有些生硬地移开目光,而后举杯抵唇,浅浅张开了双唇。
本来也只是打算尝一口,剩下全部给晏翊灌下去的,只不过令大神万分震惊的是,就在他刚刚张开嘴巴的时候,手里的杯子却是蓦然感受到另一股托力,然后小半杯的酒就这样毫不留情地倾入他口中。
陆恩行被呛得直接挪开杯子,那些仓促间咽下肚的伏特加一路从嗓子口便烧到了胃粘膜,火辣辣的,灼烧了一大片,他抬手擦着唇边溢出来的酒,狼狈而愤怒地瞪着晏翊。
晏翊却像是突然开挂了一般,凤眸中精光一闪,趁着陆恩行还没能平静下来前,动作干脆利落地便扑到了他身上,一个格挡便将人牢牢压在了身下。
陆恩行根本就是悚然一惊,压根来不及准备,身体不由自主往后仰去的时候,下意识高高举起手里的杯子,心惊肉跳地害怕打碎了这玻璃心。
只不过半途中,那精致的杯子便易了主,待陆恩行摔到地上的天旋地转终于安静下来之后,就发现晏翊跨坐在他身上,一手端着玻璃杯,垂眸正波澜不惊地望着他。
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自作孽不可活?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小白兔和大灰狼?
一大片一大片反应不及的茫然之中,陆恩行的脑海里只能闪过诸如以上这类词汇,并最终弱化了其他,只余一只小白兔和一匹大灰狼在他脑子里你调戏我来我调戏你。
陆恩行觉得,这个体位不太妙。
“让开。”
天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只是这种明显无法预测的失控感,让他有些慌张,很有些慌张,陡然安静下来的空气中,心跳变得越来越急促,那是酒精发酵的声音,从身体内部点燃了一些不该碰的东西,只会让人越来越焦躁。
晏翊似笑非笑地凝望着身下之人,只觉那张本该惹人厌的脸怎么突然就赏心悦目起来,而且还赏心悦目得他有点眼花。
他渐渐松开禁锢着陆恩行的左手,犹豫试探后,竟然一把捏住了他的脸蛋,甚至是兴趣所致地往外扯了扯,这才微微哂道,“小七,我知道这是你化出来的,你以为你生了三颗脑袋,我就不认识你了?”
这、这、这根本就是痴人醉汉好么小伙伴!这个死宅高冷黑长直中二病得不轻患者!特么的喝醉个酒都能醉得这么闷骚!以后还要怎么愉快地一起玩耍!
陆恩行沉默了,然后坚定不移地在沉默中选择了爆发。
他用力挥开晏翊作怪的手,而后猛地推了把他的胸膛,怒骂道,“小七你妹啊!你特么醉了就给老子乖乖躺平了滚去睡觉!唧唧歪歪地还想扮演弱智儿童,让老子陪你过家家酒么!他妈的,给老子起开!起开!”
晏翊没防备,竟然被推得往后仰过去,不过看着那腰韧性还挺好,愣是没倒,像是柳条儿一样刷得就弹了回来,而后冷冷地望着暴怒的陆恩行。
陆恩行被盯着莫名后背一凉,说不出的诡异和惊悚瞬间从心口就流窜到了四肢百骸,竟然在一时之间让他浑身都有些僵硬。
晏翊温温吞吞地拿过杯子又闻了闻,唇边噙着一丝意义不明的笑意,凉凉道,“小七,蟠桃会我虽是不愿去,可即便是你灌醉了我,四哥也断然不会带你去,你这样淘气,是想让四哥再关你小黑屋么?”
陆恩行被念得一愣一愣的,显然很懵,然而就在他茫茫然的时候,晏翊再一次大出所料地行动了起来,迅如疾风,根本没给陆恩行丝毫反应抵抗的机会。
待整杯酒都被灌了下去的时候,陆恩行已经被折腾得涕泗横流,咳得是面红耳赤,吐出来的伏特加淋了他一脖子,恐怕他身下的地板也没能幸免于难。
晏翊静静地盯着手里的杯子,直到确信那里没一滴剩酒,这才渐渐松开了钳住陆恩行下巴的手,诡异笑道,“小七,与其让你这样淘气,倒不如先让你睡上几日,待蟠桃会结束了,我自会同四哥解释,他原本就忙,你莫要再烦他。”
六十度的伏特加,混了开水,从流进食道开始,便迅速渗透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就像是娇艳奢华的罂粟,明知有毒,可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却都在叫嚣着,渴望。
酒量有深有浅,有人说是遗传,有人说是解酒酶,这些陆恩行从来都不会去关注,因为于他而言,压根就没有酒量这样的概念。
你以为他是千杯不醉才这样睥睨天下?绝壁图样图森破,大神只不过是一杯倒得太过惨烈,才不忍直视自己这一属性设定罢了。
而这个问题之所以许久许久没有被人注意到,甚至说是刻意遗忘,是因为当年大神刚出道的时候,就因为被人央着喝了一杯啤酒,而死活拽着那人的裤子,一晚上没撒过手。
见识过的人是再也没有胆量敢去挑衅他了,而只在传闻里听过心痒手痒的,现在却都畏惧他影帝大神的称号,动不得他分毫。
晏翊摆明是醉了,然后终于不经意之下,触碰了大神不能说的秘密。
陆恩行就像是醉死过去了一样,咳着咳着就没了声响,沾了泪水的浓长睫毛湿哒哒地覆住眼睛,面上的红潮渐渐褪去,抿着嘴唇宛如殉道者。
安静而宁然。
晏翊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喃喃道,“睡了就好,小七,只要你不闹,四哥可就轻松得多。”
“我不是小七。”
呼吸已然变得均匀轻缓的陆恩行却是陡然睁开了双眼,桃花眼里头带着不可思议的清明和理智,面无表情地瞪着有些错愕的晏翊。
晏翊不由皱眉,微恼道,“你说你不是小七,那你是谁?”
“我不是小七,我是陆恩行。”陆恩行无比认真地回答着。
晏翊显得有些困惑,“陆、恩、行?听起来倒有些耳熟,陆恩行是谁?”
陆恩行顿了顿,回道,“陆恩行是我。”
“我又是谁?”晏翊脱口接道。
“我……不对,你是问你还是问我?”陆恩行再一次无比认真地理了理有些混乱的思路。
晏翊抬眸望天,略作沉吟后,认真困惑着,“应该是问我,我是谁?”
陆恩行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答案,不禁陷入了深思中不可自拔。
然后晏翊把他拔了出来,“你说,我是谁?你既不是小七,我在你这里做什么?”
陆恩行缓缓抬手,揉了揉发沉发胀的脑袋,用尽最后的理性思维做出了一番他醒来后很想去死一死的推理。
他看了看晏翊,看了看自己,看了看窗外的华灯,又看了看此时此刻这样极为让人想入非非的体位,以及充斥着鼻端的浓郁酒气,终于对上晏翊迷惑的双眼,无比认真道,“我用我聪明绝伦的大脑进行了推理,结论就是……你是我男朋友,你在我这里是因为我们在做|爱。”
作者有话要说:
抽成这样还能坚持不懈地更下来,小伙伴们不给点掌声么?自己都觉得心酸(┳_┳)。。。
第19章 19、 不作不死(3)
晏翊忽闪着眼,脑子显然有些转不动,极为费力地寻思了片刻,而后不解道,“何为做|爱?”
陆恩行心想,自家男朋友没带脑子就出世了么?难为他能活这么大。
不动声色地心疼了一把,陆恩行耐心地解释道,“做|爱就是睡觉,你在同我睡觉,这回明白了么?”
晏翊撑着有些发沉的眼皮,似懂而非地打着哈欠,却又凑到陆恩行颈项处嗅了嗅,而后颇为嫌弃道,“你身上味道太重,我不想同你睡觉。”
陆恩行却是抬手环住晏翊的脖子,拉低他的脑袋,伸出软嫩的舌头在他唇边舔了一口,理直气壮道,“待会儿味道会更重,不要这样瞎讲究。”
晏翊愣了愣,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唇角的湿润,讷讷问道,“你适才不是说睡觉么?”
陆恩行弯起嘴角笑,探出舌头在晏翊另一边嘴角上又亲了一口,瞎掰道,“睡觉是个动词,不动怎么能称之为睡觉呢?来,动一动,让睡觉实至名归。”
晏翊微阖的双眸之中敛着不知名的幽光,他盯着眼前陆恩行俊美柔和的眉目,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而后沉沉道,“好。”
那双染着清野风情的桃花眼在他眼前缓缓阖上,晏翊屏住呼吸,慢慢靠了过去。
陆恩行的嘴唇软软的,带着浓郁的酒香,晏翊试探着贴了上去,便惊觉两双嘴唇之间的温度竟会如此之高。
就像是烟火,一路尖啸着蹿向漆黑夜幕的最高处,随即在深沉如水的宁静中,陡然炸开了花。
瞬间的绚烂,却足以点燃天地间所有沉寂的激情。
彼此试探的唇舌不再小心翼翼、刻意讨好,而是狂野而放纵地噬咬着、吮吸着,那种恨不得将彼此都吞进肚子里的欲|望炙烤燃烧着彼此,激烈而动人心魄。
咫尺之间,只余高热而急促的呼吸,缠绵的水声就像是最上等的春|药,将欲|望勾引到无以复加。
两个都是神志不清楚,这时候完全就不是在靠着毅力比拼,而是本能。
而显然,陆恩行身为区区凡人,首先一口气就远远不够晏上妖那样绵长有序。
呼吸一旦被打乱,自然而然就会被那狂风暴雨的攻势所吞没,当陆恩行只能张开嘴巴徒劳承受之时,才蓦然惊觉,晏翊的吻竟然会这么激烈而粗鲁。
那条不知疲倦的舌头似乎是要将他的嗓子勾出来,再捣毁他口腔中所有的嫩肉,上下唇交替着被他含入口中,疯狂地吮唆、啃咬,竟隐隐让他觉得,晏翊不是在亲吻他,而是在啃一根香肠。
激吻中,醉酒的身体温度更是一路飙升,碍事的衣服三两下就被除去,三月天里凉薄的地板刺激得陆恩行牙齿一颤,浑身都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然而下一瞬间,晏翊带着狂热的赤|裸身体便贴了过来,那一头的发丝凌乱地落在他胸口,激起一丝一丝的涟漪,回荡着一波一波的酥|痒,他用那双修长清奇的手以及充满欲|望的嘴唇,在他极度渴求的身体上四处游走点火,彻底点燃了他。
冰与火在他身体里交会碰撞,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虽然他不觉得冷,可如果不是这片冰凉,他总有种会被晏翊带给他的炙热融化掉的错觉,然而恰恰又正是这片冰凉若有似无地存在着,才会让他更加急切地索求着晏翊的温度,哪怕会被融化也百死不悔。
陆恩行双手绕过晏翊的充满力量的腰肢,而后将他整个人紧紧搂住,直到两具身体紧贴得严丝密缝,才罢手。
晏翊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一只手绕到自己后背拍着陆恩行的胳膊,哑声道,“松一点,不然我怎么动?”
陆恩行不由开心地笑了出来,乐道,“真听话,我准备好了,你自己坐上来。”
晏翊噬咬的利牙倏尔顿住,抬起头来看着眉开眼笑的陆恩行,好笑道,“你在开什么玩笑?怎么看都应该是我睡你。”
陆恩行脸色一沉,回击道,“你在讲什么七龙珠?看你这么娇弱还想上我?”
提枪上阵之际,因为意见不合就此两落天涯的案例多了去了,晏翊和陆恩行互不相让地瞪着对方,眼底俱是决不妥协。
欲|火焚身又得不到发泄真特么太憋屈了,严重点指不准这次萎了一辈子都别想硬起来,心理阴影什么的果断不能留下。
陆恩行又一次用难得的理智前后琢磨了一遍,而后无比认真地建议道,“比大小,小的别废话,躺平了被|操没商量。”
晏翊他居然听懂了这粗俗鄙陋的话,还不能再赞同地点了点头。
他从陆恩行身上爬起来,非常自信地把自家高昂的大鸟送到陆恩行他们家溜了溜,陆恩行挣扎着爬了起来,一眼看过去,嘴角陡然一抽,脑死一档。
春宵一刻值千金,晏翊才没那好心情让他神游无涯,感悟人生,极是睥睨地将惊呆了的陆恩行一把推倒,火急火燎地又压了上去。
小菊花被爱抚的时候,陆恩行陡然回过神来,愤世嫉俗道,“我操!这不科学!老子才是宇宙第一大鸟,你特么长这么大根本就不是人类的尺寸!哪里来的妖孽!快给老子现出原形!……嗯……痛……拔、拔|出来……快……”
晏翊模模糊糊之中记得男子同男子行这档子事儿该是同女子不大一样的,可浮浮沉沉之间又死活想不起有何不同,索性由着自己暴胀的欲|望自行寻求解脱的归宿。
自然是没有扩|张,提枪直入的结果就是,陆恩行疼得脸色发白,晏翊自己也舒坦不到哪儿去。
…… …… (此处110字)
这种既想要邀请他进入又害怕他进入的矛盾,让陆恩行不由自主收紧了菊|蕊,晏翊被迫顿住,浅浅吸了口气,低头吻上陆恩行紧蹙的眉头,面无表情地炫耀道,“天外有天,宝贝,你只是太过年轻,所以无知罢了,不用害怕,放轻松,让我进去。”
陆恩行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那处就像是被生生撕开一样,况且还不知道究竟会被撕裂到什么让人发毛的程度,本能的恐惧下,自然下意识地推拒。
晏翊无奈地叹着气,寻思了片刻,抬手抚上了陆恩行疼得有些蔫的欲|望,好脾气地伺候着,在察觉到陆恩行不由自主放松之时,一个挺身又进去了一分。
虽然磨人了点,但总好过两个人都被憋死。
且行且慢,且慢且行,待到晏翊将自己的整根欲|望都埋入陆恩行体内时,陆恩行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死过去了一次。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这样的做|爱根本就是凌迟。
陆恩行觉得有些委屈,然后不要尊严不要节操地就哭了出来。
“我讨厌你……呜呜……你根本就不爱我……你爱我就不会弄痛我……好痛……呜呜……”
这一开口也再没能停住,陆恩行越哭越委屈,哭到最后简直就是话都说不出来,不停抽噎,眼泪止不住地一直淌啊淌,根本就是打算哭到决堤。
晏翊突然就生出了一丝罪恶感。
他就想不明白,一开始不是挺你情我愿干柴烈火的么,怎么弄到现在反倒像是他在欺负了他似的?
“好了,不痛不痛,别哭,我不动。”晏翊难得吃了次瘪,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按捺住想要狠狠刺穿身下之人的狂暴,体贴地吻去那人满脸的泪痕。
陆恩行却是带着浓浓的鼻音,怒骂道,“你这样不动是想把我插松么!你太恶毒了!与其这样,倒不如长痛不如短痛,你速度解决!他妈的,疼死我了!”
晏翊囧囧有神地望着胡乱撒气、任性又可爱的陆恩行,终于领悟这些疯言疯语都是不用理会的,直接按照本能宣泄最原始的欲|望就好。
…… ……(此处158字)
饕餮过后的倦怠带着无端诱惑的慵懒风情,那是一种能够让人发狂和残虐的极致媚态和销魂蚀骨。
…… ……(此处154字)
等激情渐渐褪去过后,陆恩行听着耳畔越来越平稳的呼吸,有气无力地要求着,“我要洗澡,好臭……”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一声接着一声的呼吸,陆恩行感受了一下自己动都动不了的手指,觉得他能把自己丢进浴缸去洗一洗的可能性只能为负,也就很坦然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AM10:02。
陆恩行晃晃悠悠地醒过来的时候,只觉自己脑袋上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重得他根本就是动弹不得,而且眼前也是一片昏花,更有一种恶心干呕的感觉如影随形地侵略着他。
嗓子干得都要冒烟了,没的口水咽是一回事,动一动就痛成这样,显然非同寻常。
陆恩行深深吸了口气,意识渐渐聚拢清明,就察觉到了异常之处。
我操,这特么看着特别像是疯狂情迷419过后的造型和感觉是神马情况几个意思!
陆恩行大惊之下,猛然坐了起来,瞬间便是痛得咬牙切齿躺了回去,赤|裸裸地砸了回去啊我去,大神一胳膊肘子螳臂当车,抵得特别不应该,然而胳膊肘子的痛麻都拼不过腰的酸木,以及股间那种撕裂般的疼痛。
大神当时就震惊了。
漂亮的脸顿时苍白如纸,眼神阴暗难定,他心有惴惴地将手探往了自己股间,而后一格一格将脑袋偏到了一旁,终于决定正眼看着身旁这个刻意被他忽视到现在的物体。
大神和他的小脑袋瓜子当时就惊呆了。
竟然会是晏、翊!
那个不知怎么得就吃了他的人竟然是晏翊!
只要一想这个人怎么的莫名其妙,怎么的中二黑长直,怎么的跟靳航纠缠不清,怎么的永远有一种高人一等的傲然藐视,陆恩行就觉得,他真诚希望昨夜跟他纠缠不清的是他从酒吧随便哪里勾搭回来的随便哪个人!
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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