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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魔王的男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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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三天后。” 
        
第十六章 婚礼,鸦雀无声
  薄风轻拍窗帘,拂起暗蓝的衣摆。
  魔王眸里盛着透彻的寒意,思情凌乱,抓起深蓝的大袍毫不怜惜地扔到地上,“影。”
  “王,我在。”欠着身,影的视线投在大袍上。
  “把它烧了。”魔王大手支着头,黑眸冷冽地瞪视窗外。
  “是。”影缓缓拾起大袍。
  “袛子枫的婚期是什么日子。”
  “王,三天后。”
  ……
  伤感是微微的,袛子枫的态度有点冷。
  对并肩的女子坦言照顾不了她,她一个劲儿说不要紧,还紧张地捉住袛子枫的前臂,柔声恳求,不要走。
  袛子枫一窒,点了点头,应允了成婚的日子,婚后会住进女子的城堡,那儿奢华绮丽。
  又一个偌大的囚笼。
  只是,这里有人需要他。
  仰头,脑海里浮上天空沈蓝的魅色,有时候他会不经意想着,魔王的深眸不是幽黑的,里头渗着夜幕若隐若现的殿蓝,那是使人心醉深陷的颜色。
  一场盛大的婚礼在广邀数百人的城堡里举行。
  护卫林立,严密把守着每个角落,是夜,魔界之首将纡尊降贵,亲临堡垒。
  很多贵族欲一睹魔王的英姿风采,纷纷应邀盛装前去。艳丽,诱人,典雅,各种的女人收入眼底。
  袛子枫穿上礼服,扶着墙跨出房间,暖风落了一身,耳边一片喧腾,热闹而陌生的气息扑上,使他无比不适意,那一副恬淡悠然的脸容微微揪住。
  任谁都看出来,他没有一丝高兴。
  他不属于这儿,却不能离开。他不愿触碰那个欣喜的女子,他不配。
  四处奔走的下人看到袛子枫怔怔地站住,忙拉他回房,细心整理他身上的饰物。
  瑟希利搀着袛子枫慢步走出宴厅,不免引起响亮的拍掌和惊呼。
  没有人知道袛子枫的出生,也没有人胆敢追查,因为这是魔王下令的赐婚,众人不能不接受和祝贺。
  穿深蓝礼服的人,更像是新娘——
  这句话越过广阔的场地,穿插于人潮的隙缝,敲动了袛子枫的心思。
  他眉头拧紧,呜咽一下。
  雾茫的泪水竟直堕脸颊,连眼眶里打转的机会也没有。
  霎时,鸦雀无声,静默彷佛笼盖了世界。
  泪水不停,一行行地打落光滑透亮的地板。溅起深入的痛心,洒出无力的愁绪。
  抓住胸前的衣襟,很疼,胸口有股难以按捺的悲恸,深呼吸,压抑不住难受,泪水淌得更汹涌。
  下人打开大门,恭敬地迎接迟来的魔王。
  紫蓝的玫瑰胸针搭钩在纯黑礼服的衣襟上,染上高傲和寂寞的色彩。
  冷凝的神色一黯,略过一刻深思,加快了沉重的脚步,“场内发生了什么事。”
  “小人不清楚…刚才的热闹在一剎那消散,然后就遗下这样的寂静……”
  下一刻,魔王的脚步像被钉住了,一步也挪不动。
  站在远处看着两人,女子白纱轻飘,焦急,无措,男子蓝衫细致,悲伤,痛心,无声地哭泣。
  这种表情,使魔王的黑瞳一下紧缩。
  不哭了,好不好。
  用权势和霸道抓紧百年的牵连,袛子枫哭了,是不是因为他同样不愿忘掉? 
        
第十七章 本王后悔
  稍昂起头,魔王心里掀翻着拉袛子枫下台的冲动,玻Я瞬'眼,硬生生压抑下激荡如波涛的情感。
  贵宾看见魔王的身姿,难免有些震撼,高不可攀的王者竟会近在咫尺!他们的视线匆匆从即将成婚的两人挪开,痴痴地观赏魔王煞是好看的侧脸。
  空气中回旋数以百计的贵宾的兴叹。他们主动向魔王欠下腰,展现礼教,更甚,苦思一些深刻特别的称赞,吃力讨好。
  魔王不厌烦,饮着下人递过来的烈酒,偶尔听一下各人的阿谀奉承,轻嗯了声,黑眸不带情感地瞄看四周。
  台阶上,浅妆的女子仰头看着袛子枫,脸上透露浓浓的忧愁,伸手抚揉他微肿的眼肚,双眼怀着不易察觉的情意,重复慰问一句,还有没有事……
  不再看下去,魔王毛躁地转身。
  几个贵妇牵着女儿凑近,不看魔王的脸色愈来愈沈,忘了收敛,热切夸赞他们的女儿,最后还胆大地要求:“望王考虑一下我们的闺女……”
  本就不悦的魔王被这句不知好歹的话挑起了冷峻的念头,瞟一眼脸颊染上红晕的女子,神色冰寒,“现在就服侍本王,如何。”
  “…”贵妇一愣,魔王说得声量不大,语调也轻淡,听进贵妇耳里却使心脏一沈,女儿低下头,惶恐地拉了拉衣裙……
  “怎么了,觉得本王的要求过份?”冷笑,眸里寒光四溅。
  “不…不敢……”贵妇深知闯祸了,惊慌懦弱掩盖了刚才滔滔不绝地夸下海口的勇气。
  后方涌过来讨好魔王的贵宾感到气氛不对,忙停下脚步,装作找个位置站着观赏台阶上行礼的人,暗里细听魔王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魔王不屑,眼神鄙夷,“不是要本王考虑么?本王不知她服侍得如何,怎么考虑。”
  “那…王,我们……”贵妇难堪,想不到会落得这样的处境。
  “住嘴,滚。”眼下的贵族使魔王忍不住冒起烦躁。
  台上的人开始宣读誓词,沈魅的黑眸一凛,恨不得当场找个男宠发泄。
  袛子枫是男宠,可从没想过与他上床是泄yu,只知道一遍遍占有他,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属于洛尔•;夏洛特。
  他的身心都是本王的,本王从不打消这个想法。可是,怎会走到这一步?
  犹豫的脚步往前迈出。
  为什么就是放不开那个人,为什么看他无时不刻透露着悲伤,还是无法漠视……
  为他挑一个女人,过后,他会有一个流溢暖意的家,妻子,孩子。但是此刻,想要抱他入怀的冲动反复打断着先前的洒脱……
  这几天,本王没有一刻不想你——
  本王,后悔了。
  袛子枫的脸色很苍白,是不是又耍性子不进食?满脸竭力收起的痛苦,是不是代表不愿意娶别人?
  魔王摆了摆手,呼来下人低声吩咐。
  下人愕然地点头,被魔王凌厉一瞥,听到无起伏的沈声“快。”急忙拔腿就跑,赶紧做好差事。
  瑟希利含笑宣誓,袛子枫像听着又像没听着,不知心思飞到哪里,眼眶不红了,清清淡淡的表情,彷佛不能自控地无声哭泣是幻觉。
  刚才,任性了。袛子枫抚上了依然难受的胸口,摸到衣襟的礼花,无比真实地感受到自己站在高台上,面对一众与他毫不相识的贵宾,完成一场繁复的婚事。
  他知道,整个场合随着他滑落破坏气氛的眼泪而一片肃杀的冷清,后来忽然卷起温度攀升的欣喜,因为那个人来了,看他如笑话的婚礼。
  自私地许配他一个贤妻,丝毫没有让他拒绝的余地。
  到头来,他在魔王的心中只有任意操控的男宠。
  虚假的温柔,可以轻易给予不放在眼内的别人,唯独不愿给予他一点一滴。
  他想,如果我不加思索地服从,或许魔王的手段会温和一些,至少,不会改变我的身心后命我娶一个女子。
  你若要斩断我们的过往,何不自己娶一个动人的女子,让她撒娇,说甜丝丝的话,软柔地笑一个。
  我,讨厌这些。冷风扬起,我会瑟缩颈子和腰身,下意识等待一个温热的怀抱。
  肩膀被轻拍,“新郎,轮到你的宣词。来吧,展开你的幸福日子。”
  袛子枫难堪一笑,迟疑了片刻,才慢慢开口宣读。
  有点悲哀的语气,并不是故意的。
  拼命想掩盖难过,可是,做不到。如果双瞳能看见,我要记紧你冷漠的神情,洛尔•;夏洛特。
  乍然,场内一黑。
  通明莹亮的灯火全灭。
  黑暗使无数贵宾惊呼,惶惑。唯有袛子枫不觉异样。
  瑟希利在旁握上袛子枫的手,“灯忽然灭了…我很害怕……”
  淡然低语,安抚微抖的女子,“不怕,一会儿就没事。”
  没有拥抱,没有抚摸,轻轻一句却暖了女子的心头。
  咯吱咯吱——
  有踏上台阶的急速声响,袛子枫隐约感到是谁人的脚步,脸色一变,心跳一重……
  女子握上袛子枫的手猛然被甩开。
  一愣,袛子枫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魔王快捷拦腰抱起。
  熟悉的气息让袛子枫睁圆双眼,呆呆怔怔。
  为什么……
  魔王低头一看怀里忘了挣扎的人,你是我的。 
        
第十八章 堂堂正正劫走我
  抱住袛子枫瘦削的身躯,双臂紧了紧,想着回去把他喂得饱满,让他多长点肉,摸上去到处都是骨头实在不舒服,看着都心疼。
  “是我。”魔王低道,唤着失神的袛子枫。
  于慌乱的人群中疾步穿插,在视野黯然的旁人眼里,就像一阵气势凛凛的狂风刮过。
  趁着场内灯火还未恢复,转瞬将袛子枫带到堂皇的宴厅门口,推开面前沉重的大门——
  袛子枫打从被横抱起,如同被人定住了一样,不动也不吭声,只知道壮阔的胸怀有独特清冽的气味。他缓缓稳定错愕的思绪,灰蒙蒙的眸里没有惊喜,依然一片难堪,执着地咬住下唇,有点腥红的血丝渗出。
  扬起手,摸上了俊逸的脸庞。
  魔王弧起欣喜若狂的笑意,袛子枫却是苦着脸。
  对准魔王的侧脸,使劲打上一个巴掌——
  同时,宽阔的场地一亮,光芒灿烂,透亮的地板倒映天花的百盏明灯。
  高挑的魔王抱紧一身深蓝礼服的袛子枫,被响亮痛恨地打。惊心的情景清晰地收入贵宾的眼中,他们几乎连呼吸都忘了,暗里抽一口气,盯住触目的两人。
  魔王一脸不理解,怒火蔓延在心头。一双深邃的黑眸一动不动地锁紧袛子枫,没有再迈步移动。
  袛子枫仰起头,难以平静,眼睛彷佛被浓血染红了,激动地扯高嗓音,喊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魔王冷厉地扫视四周投来的无数目光,最后,更凌厉地凝视怀里的人,像受了伤而挂满警惕的小猫。眼神不禁柔和了些许,压下那不可理喻的巴掌惹起的愠怒,推门,留下冷漠的背影给众人。
  即使他不愿跟自己走,还是会扛他离开,所以,不需要他的同意,更不想听见他的反抗。
  感到魔王什么都不打算吐露,袛子枫怒不可遏地扭紧魔王的衣领,声音却有些如乱风之下的抖动,“为什么…为什么……”
  踏出宴厅,魔王不说话,使袛子枫更痛心。疯狂地搥打他的胸膛,每一遍就有沉沉的声响,语带哽咽:“为什么你就不能……”
  魔王不悦,把纤瘦的腰肢搂得更紧,吼了声:“静点儿!”
  袛子枫才不要听他的话,边哭泣边喊冤,“为什么你就不能堂堂正正带走我!”
  低下头,望着那双死灰迷漫的眼睛,那些刻意掩藏的心酸难过全然汹涌而出。魔王心中狂乱,这一刻竟找不到安抚袛子枫的理由。
  “灭了光才来劫走我,混账!”
  “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阻扰我的婚礼!”
  “你这个自私该死的魔王!”
  袛子枫胡乱地叫喊,不知魔王已转身走回去宴厅。
  “子枫,你多说一遍。”
  “为什么你就不能堂堂正正带走我!”袛子枫憋红了脸颊,生气的模样让魔王的唇角一勾。
  走到高台上,俯视呆滞的众多贵宾和本来与袛子枫成婚的女子家属,沈魅的双眼一挑,黑眸别有用意地看了看袛子枫。
  “本王要堂堂正正带走袛子枫,谁都不得异议!”话刚落,魔王再次走落台阶,没有把来自四面惊叹的目光放在眼内,盘算着回去彻底吃掉某人。
  袛子枫淌着泪,肩膀抑制不住地颤抖。
  “子枫,不哭了,打了本王还不解气么。”
  “我是哭是死不关你的事!”
  “你为了本王哭鼻子,怎会不关本王的事。”
  袛子枫咬牙,“你就不会承认你后悔!?”
  魔王哼了声,“本王已经带走你了,你还不满什么!”
  “我要回去青风和夜悠的屋子!”
  “就看你今晚服侍得如何。”淫邪一笑,垂头紧贴上那一双软柔的唇瓣。 
        
第十九章 准我回家,可好
  将人扔到床上,爽快地脱…光自己的华衣,撕开眼下的蓝衫和裤子,金碧的扣子和缎质的丝边惨淡地碎落一地,礼花的片瓣散了一床。
  瞪住那变得不堪入目的衣条,魔王眼不眨,没多想就漏出低沈的一句,“下次会是裙的。”
  袛子枫睁了睁眼,被这个“裙”字敲得浑身一震,不知是震惊还是讶异,脑袋咯了声。半晌,搂住距离极近的脖颈,猛地咬了一口,遗下深入的牙痕。
  “我是男人。”
  抚摸着瘦了不少的腰身,魔王蹙住眉,漫不经意地说道:“我知道。”
  袛子枫被人毛手毛脚弄得又痒又热,不带轻吟地扭了扭身躯,不巧摩擦到直挺灼热的吓人的欲望,愣了愣,伸手坏心眼地擢一下,有点挑衅的语气,“魔王陛下,劫掠人夫……”
  魔王听完不怒,眸里有股狂风回旋侵略,扯高嘴角看着身下的人,“婚礼未走完,你和那个女人不算数。”
  袛子枫毫不客气地捏住魔王的俊脸,“女人香香软软的,为什麽你就不干脆娶回来填满魔宫。”
  “本王的事莫要你忧心。”垂头含住袛子枫剩馀的说话,把他的嘴巴紧紧封住。
  唇舌教缠,嗞嗞细响。
  一行水液滑过袛子枫的嘴角,沾湿了床榻,谁都没有在意。
  捧住袛子枫的脸,加深吻下去,#已屏蔽#
  袛子枫痛哼了声,揪住了清秀的五官,“啊——”
  魔王慢慢揉搓他的腿间,“放松。”
  “你尝尝被人…就知道……”袛子枫不满地嘀咕,额角渗出几丝冷汗。
  没错过到袛子枫吃痛的神色,以及反映身体虚弱的斗大的汗珠,魔王在他的脸上落下几吻,“我轻点儿。”
  将手掌抵在魔王的胸膛上,随着激动的摆晃,指甲深入精健的肌肉。
  “真舒服……”
  袛子枫气急地喘着气,“你…闭嘴……”
  “子枫……”
  “我叫你…嗯嗯…啊…闭口……”
  “全魔界就你有胆量对我这麽呼喊。”惩罚似的啃着袛子枫的耳骨。
  缩了缩颈子,避开魔王利锐的牙,不服气地说道:“有何不可?你不都对我这麽呼呼喝喝的……”
  “不要乱说。”沉了沉眼里的魅色,大手环紧他的腰,吻住迷离半睁着的眼帘,慢道:“我都想,温柔待你。”
  夜里缠绵,每一遍长驱直入彷若溶化了人,冲击着蠢蠢欲动的心头。
  “停下来…我很累……”气若游丝地说着,细微的呼吸像是根本没换过气。
  魔王感到他有些异样,想了想是不是做过头了。
  掌心探上他的额头,烫热如沸水,皱眉,退出来扯下旁边乾净宽阔的衣服套上去,将他布满痕迹的身躯裹紧。然後,魔王随意披挂大衣,疾步走出寝室。
  回到床边时,手上是一碗浓苦的汤药,凝视睡得不踏实的袛子枫。
  汤药是魔王吩咐打着呵欠的下人以极端飞快的速度熬出来。
  下人慌忙跑去准备,魔王就走进了浴池洗涤,消解剩馀的欲…火,过後,看见提碗急奔到寝室门外的下人,叫住了他,接过碗儿踏进房里。
  拍了拍袛子枫的脸颊,“醒来,子枫,饮药。”
  此刻袛子枫浑身无力,虚脱散架似的。只想一直陷入睡眠,没有理睬那烦人的大手,扭过头继续睡。
  “子枫。”魔王深深一叹。
  不知徘徊在写实的梦境多久,袛子枫突然呼吸一窒,喉咙一紧,侧躺着不断地乾咳。
  魔王轻拍他的背脊,眼里竟没有一丝厌烦。
  袛子枫一双灰黯的眼眸突然睁大。
  眼前柒黑一片使袛子枫的惊惶扩大了点,抓住旁边的衣襟,指尖有温热的胸膛的触感,空荡荡的脑袋一时没想起昏睡前做了什麽事,犹豫地呼一声,“王……?”
  魔王握住他的手裹在暖热的手心里,“怕什麽。”?
  “准我回家,可好?”袛子枫毫不觉察自己正在夜半高烧。
  魔王捧起放凉了的汤药,准备将一勺汤塞进袛子枫的嘴里,“过两天我心情好了就放你回山上的屋子。”
  袛子枫浑浑噩噩,倒没有注意那句“心情好了”,声音不同於平常,沙哑且慌张,“不是那儿…是…老家……”
  魔王的神色一沈,怎麽忽然想起老家……
  “不准,我不准。”斩钉截铁的口气。
  “有人报梦,我家乡的所有被肃清了。”不敢相信,所以要亲自确认一下。
  扳过袛子枫的脸,莫名有点怒气,动作谈不上温柔,将一勺汤药凑近,“张嘴。”
  皱起眉,袛子枫嗅出药味,“什麽……”
  “张嘴!”毛躁地吼道。
  “知道了……”要是惹火了魔王,袛子枫就不能回老家,只能远在这里白费神。
  看见袛子枫乖乖饮完汤药,傲然的魔王眼角一挑,闪烁着满怀的兴味,想着袛子枫听话的模样好看的紧,揉了揉他的发丝,“睡。”
  “王……”袛子枫等着一个机会开口恳求。
  魔王怎会不知他心底都是回家的渴望,只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回去,不能让他发现那儿的一切早已被肃乾清净。
  袛子枫生性倔强,家人又怎可能不属倔强难服之人。
  殺了,殺光了。
  风吹,灰尘刮起。
  柔美的长发飘扬,俊俏的男人四周顾盼,除了惊愕之馀,淌下了闪亮的银泪。
  为什麽一百多年後回来这里,竟变成孤清无生气的荒野?
  袛子枫,在哪里? 
        
第二十章 唤来你的魂魄
  袛子枫的胸口冒起一阵阵锥心的痛,捂住心胸的位置,慢慢挪到寝室门口,正要举步踏出去外面,侍卫抬剑一拦,“阁下请留下。”
  感到腰身有冷凉的剑鞘抵上,眉头皱起,侍卫有这些举动大概是魔王下了命令,想到自己自然无法违抗,气馁地回头往床榻走。
  躺着,闷着,就失神了。
  魔王回到寝室时已是月色皎白的夜深,几步靠近床边。
  幽深的黑眸刚捕捉到床上的人,神情瞬即一急,抱起袛子枫风风火火般箭步冲出去。
  袛子枫睁着双眼,可是没有了思绪;细微的呼吸,虚弱的心跳,身体无恙,只有灵魂被人唤走了。
  轻盈地跑过一段黑暗的地方,细小的光球引领着袛子枫,带他奔向一脸微笑却难过的男人。
  光芒愈来愈多,暖流愈来愈烈。
  咚的一声,袛子枫头脑一痛,眼睛竟能看见鲜明的景象,刚才的黑暗刹那间全然消退无踪,眼前一个残破的客厅,依稀觉得这个地方很眼熟,四处张望,一个久别的身影收入眼底……
  袛子枫摇了摇头,不敢置信地湿润了眼眶,“为…什麽…你……”究竟在问什麽,他自己也不清楚。
  柔软的长发披放身侧,优雅恬静的姿态,以及一个能抚平心里无数伤感的浅笑。
  稍微压下自己的愕然,呼叫面前的人,“雅拉……”
  再不是以往痴痴倾慕的语气,而是几丝激动的哭腔。
  雅拉走近,垂头注视他终日放不下担心的袛子枫,“枫……”
  “雅拉怎麽哭了……”袛子枫不知雅拉因何事忧伤,抬手想触摸这个多年不见丶藏於心底的人,可是,手指一划,竟没有触感,还穿透了雅拉的肌肤……
  袛子枫大惊,“为什麽会……”
  雅拉安抚一笑,“我很挂念你,但一直找不到你,所以唯有使了咒术唤来你的魂魄,藉此见你一面,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我现在…只有魂魄!?”袛子枫不怪雅拉,但依然惊愕。
  多年不变的率直的模样使雅拉心中一动,几乎忘了沈重的难过,雅拉柔和悦目地笑了笑,“身躯仍在魔宫那儿。”
  “…怎麽知道我身在魔宫……”袛子枫有点难堪,一直不情愿让往日亲近的雅拉发现他这一百多年成为了男宠,知道他不争气地改变了,已不再是当年那个纯净的人。
  雅拉柔声道:“我只知道你这一刻身处魔宫,与我相隔异地的你发生过什麽事,待你愿意的时候再说。枫,不要伤心。”
  “我……”感受到雅拉一如既往的贴心,袛子枫微啓的双唇不易察觉地轻抖,眼里满是透露沈郁的水气,“雅拉,雅拉,雅拉。”
  三声,蕴含着感激,叹息,可惜。
  魂魄不能滴下眼泪,可是,在魔宫冰泉的躯体却能够。
  伴着袛子枫翻云覆雨的情感,死寂般无温度的脸上缺堤似的滚落泪水。
  “雅拉。”
  魔王目无波澜地凝视那没有魂魄的躯体淌泪,单手紧攥着拳头,沈魅的双眼愈益冰冷。
  为什麽本王怎麽做,都不能绑紧你。
  三步一回头,离开冰泉。
  待你回来,本王要讲清楚。 
        
第二十一章 痛恨
  几天晃过,袛子枫的魂魄没有回来。
  魔王日夜劳碌政事,不时瞥一眼空旷阔大的殿堂,冷冽冰凛的眼神使站在不远处的下人畏畏缩缩,递上膳食的侍从脚步迟疑,心惊胆颤地捧住长盘。
  “王,这是小人准备的午膳。”侍从是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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