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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纵七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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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我浑身有些颤抖,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那也就是,从柳克出事了之后,这么多年来,村子上的死人,都是被杀害的然后伪装成被裹脚布的怨灵所杀害的样子?我们要找的难道是个连环杀人凶手?”
  “柳克消失那年死的七个人我不敢确定,但是后面一年一个的死人,我却有这样的一种感觉。那些人是一个杀人犯杀害的。”他盯着我的眼睛说道,“那个杀人凶手,借着怪气,裹脚布的传说,杀了十多年的人,然后不知在某件事情之后金盆洗手,现在却又重出江湖了,所以,现在这些死人,根本不是鬼神所为,而是谋杀。”
  “……这也太玄乎了吧?”我有些不耐烦,通篇的死人让我现在神经都纠结在了一起。
  他瞥了我一眼,“就算我这是推理,但是还是稍微有一些可信度的。”
  我被他说的有些懵懵懂懂的,不知道确切的表达到底是什么,脑细胞快死了一堆,最后无力的说道,“兄弟,推理总要有证据的。”
  他看了我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你今天觉得了吗?那个气味,怪怪的。”
  “是跟我以前闻见的不太一样。”我回想了一下那个味道。从柳克奶奶身上发出来的味道很大,也是甜中带着腐气的味道,当时我就觉得奇怪,这不是我们以前闻见过的。
  “你,不觉得那个甜味很熟悉吗?”他若有所思的问道。
  “熟悉?没觉得啊?”
  “说你反应慢。”他突然站起身,坐在我的床上,凑了过来,无奈道,“永远无自知。”
  他刚说完,单手就擒住我的后脖子,一把把我揽了过去,我重心完全被带到他的怀里,“你干什么?”我整个人靠在他怀里,拽着他的胳膊稳住自己的重心。
  “闻。”
  “…闻?闻什么闻?”我看着他的瞳孔,以为他在开玩笑,结果却看不出来戏谑。
  “这里。”他又勾着我的脖子把我往进拉了拉。鼻间的气息甚至都轻轻喷在了我的脸上。顿时我觉得头一阵翁明。
  他有说道,“太阳穴。”
  我看了他一眼,凑了过去轻轻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味道。很轻的味道,要是不注意的话都不会感觉到的味道。那个味道甜甜的,像是在什么地方闻见过!
  “你怎么?”我猛的一把推开他瞪着他,他怎么身上会有这个味道?
  “你轻点!推死了我可就你一个人了。”他假么假事的揉了揉自己的胸口
  我听他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催着他道,“到底怎么弄的?”
  “还记得我的那瓶精油吗?”
  “不见了的那个?”
  “没错。那天我买了几瓶然后照着一个古方子配出来的,治我头疼使的,这种味道,市面上可没得卖的。”
  我浑身
  一冷,“今天死人现场的那个怪气味是伪造的?”
  他点了点头,继续说,“还有一个东西需要验证一下,这样,就是我刚才那些说法的证据。”
  我周围更冷了,一种很强烈的预感慢慢涌了上来,而且这种预感并不是什么预感。
  在我想躲进被窝中的前一秒,柯霂临稳稳的拽住了我,凑过来轻声道,“咱们要去证明一下。”
  “不要!……”我的声音中都是哭腔,奶奶的,为什么一定就要半夜去看那个死人?
  他没松手,道,“现在本来就什么信息都没有,你还想放弃?”
  我俩僵持了五分钟,最后我还是乖乖和他慢慢顺着楼梯往下走。一直通往地下室。他一说要证明,我就反应过来,他要去看一眼今天的那个死尸。当时我们在那个屋子里,确实是什么都没太看清楚,昏暗的油灯,当时又吓懵了,跑还顾不及,哪里有闲情逸致去想别的?
  “锁上了。”他推了推地下室的门,纹丝不动,转身冲我说,“有别针吗?”
  “你当我是万能的吗?什么鬼地方给你找别针?”我瞪了他一眼,低□看了一眼那锁,思索了一下,对他说,“生锈的厉害。”
  他叹了口气,“你就非要破坏美感吗?”
  “这破门你能看出什么美来?”我瞪了他一眼,轻声倒数三二一,我俩一齐撞向那门,果然轻而易举的撞开了。里面看去,是一个漆黑的木盒子。我哆嗦了两下,推了他一把,“要去你去,我只答应陪你到这里。我在这里帮你拿着蜡烛。”
  他这回道没什么废话,进去折腾了五分钟,回来之后,面色有些欣喜,冲我道,“丙烯颜料。绿皮肤是涂上去的。有人按着传说造假!”
  


☆、裹脚布(二十三)怪味弥漫

  “果然!”我看着他,这样先不说别人,柳华的奶奶,确实是被人谋杀的,那个谋杀她的人,竟然还用传说中的东西来混淆别人的视听!
  咚——
  “快跑!”从地下室里面突然传出了一声巨响,我还没反应过来,柯霂临拉着我飞速的跑回到了楼上,迅速的打开了门,推着我进了去,后背把门撞上。
  “什么声音?”我有些惊悚的看着他。
  “那棺材盖我可能没放好。”他满不在乎的笑了笑,道,“闯了祸第一反应只能是跑了。”他说完坐在了我的床上。
  我横了他一眼,他娘的我还以为是里面那老太太诈尸了,吓得我往楼上跑的时候差么点连滚带爬,“这次有人不仅伪造了绿色的皮肤,还伪造了咱们两个能闻到的怪味,就为了杀一个人吗?但是,那么费尽心思去造那个假味道干什么?”
  “也许是为了引起恐慌?”他轻声回道,“镇上的人并没有真正的闻见过那个怪味,只是从传说中听人描述过,是一种甜甜的带着腐气的味道。若今天发现死人的不是咱俩而是别人的话……”
  “他也会在现场闻见那个味道,如果他再死了,那么这个诅咒就更会让人信以为真了。”
  他点了点头,道,“就是这个道理…可惜人是让咱俩发现的,凶手有一点没料到就是咱俩知道这个味道是伪造的。”
  “不对啊!”我觉得有点不对头,问道,“那咱俩现在会不会被盯上了?”
  “有可能。”他无畏的摊了摊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我猛然间想起在发现尸体之前看见的那个黑影,应该是个人。世上哪有那么多鬼魂?那看来我们至今的推想都应该是有些道理的。
  “现在都证明完了,说明我刚才的推理还是有点真实性的。”
  “我们也就只是知道了今天这个老太太是被谋杀的。以前的人怎么死的,还是不清楚。你总不能去挖墓看看他们到底是真的变成了绿皮肤还是假的吧?就算是他们还没腐烂干净,挖墓的活儿,谁做?”我又瞥了他一眼。
  “但是有一点能确定。”他的眼眸笑的弯弯的,“明天咱俩真的有活干了。”
  “什么活儿?”
  “这是一个线索。对于咱们很重要的线索。”他眸子里闪着光,说话的语速很快,“明天我们要去柳镇转一转,和镇子上的人聊聊天,问问事情,注意每个人的神情,杀人犯就隐藏在人群之中,抓到了他,我们兴许能问出一些关于怪味的事情,而且我们也要弄明白,他杀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就算在变态,也总有一个原因。”
  他又接着道,“我就不信,这么些人,嘴都是能封的死死地。是人,就总有能攻破的弱点。”
  他坐在我的床上,静静地
  。我却突然有一种压迫感,这种压迫感是他让我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都能被他窥视到一样。就像他当时用一种令我浑身很难受的声音审讯那个白兜帽的时候。
  “我睡了。”我有点慌乱的把他推到了他的床上,没再说什么多余的话。闷着头就睡了去。今天是我们到达柳镇的第一天,就这一天发生了这么多,确实让我有些承受不住,头刚挨到枕头上,几乎立刻就睡着了。
  不知道沉沉的睡了多久,我突然被什么东西拍醒了来,我迷糊的睁开眼,看见姓柯的那张脸,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拳头不要向他那张俊脸上甩去。
  “你干吗?”
  “你快闻!”
  他声音有些急促,我也清醒了不少,“闻什么?”我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使劲闻了两下,没有什么味道啊。
  “到窗户边上去。”
  我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这孩子不会是被这几天的事情逼疯了吧?我凑到了窗户跟前,外面的天还有些黑沉,但是还能看见远处有些光亮。我深吸了一口气,瞬间愣住了。
  “假怪味?”我转头瞪着他,问道,“怎么外面会有这个味道?”外面全是那个伪造的怪味。现在知道那甜味是柯霂临的精油弄出来的,感觉就更奇怪。
  “不知道。”他轻声说出那个我不愿意猜想的事情,“咱们,得去看看郭老他们还好不好。”
  我表情有些僵硬,跟着他出了屋子,先去了郭老那,那老头还在安然入睡,我俩叹了口气,又敲了敲吴残他们的屋门,过了好久,黑千晨才把门给我们打开,他脸色有些不妙。
  我沉着气,问道,“你……怎么了?”
  “跟我住在一起的那个人,不见了。”
  “你是说吴残不见了?”我猛的想推门进去。千万别出事,千万别再有人出事了……
  “谁说我不见了?”
  我松了口气,一回头,吴残笑盈盈的站在我们身后,银白的头发上面有点细细的水珠,他轻轻甩了甩头发,说道,“我比较喜欢晨练。”
  “对了,吴残,你有没有闻见……”
  “走吧,天也亮了,下去吃点东西吧。”柯霂临猛然打断了我,毫不客气的轻轻扫了吴残一眼,对我使了使眼色。
  “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那个吴残不像是什么好人。”
  “你和他一共就见了几面?”我有点为吴残打抱不平,“怎么对他意见就那么大?”
  “我和他没见过几面。但是。”他坚定的说道,“他有事瞒着我们。这一点我一看就能看出来。”
  我默默地夹着这里不知道什么名字的面疙瘩,默默的嚼着。现在没工夫理他怎么看待吴残这件事了,主要是赶紧弄明白这气味和死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去伪造这些?
  柳镇的
  人生活习性很好。早睡早起,看着个个都身强体壮。这么早,该起床的全起了,男人都默默地下地干活,女的就在家里做些活,生活的状态也都很原始。
  但是唯一和昨天不同的是,现在满柳镇竟然都弥漫着那股味道。那个伪造的怪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压低了嗓音,“怎么都是这个味道?按理说闻见这个味道,怎么满村子的人都没反应?”然后又看了看周围还是一脸平常的柳镇的人,不应该啊?这个味道是假的,按理说都能闻得见,柳镇的人都知道怪味是什么样子的,也都知道那个诅咒,早就应该乱了套了,怎么会是现在这样一副祥和至极的模样?
  “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柯霂临吐下了这一句话,翻出来他那个地形图的本,道,“这边走。”
  “你打算去问什么人?”
  “我昨天向白胖子打听了一下柳克的家在什么地方。”他看了一眼手中画的地形图说道,“咱们去柳克家周围的人家先去问问。现在男的应该都出门了,女的一个人在家肯定嘴兜不住。”
  白胖子早上就露了一面,眼圈黑的很,应该是为了今天怎么对镇民说出柳华奶奶的死讯而愁眉。
  我们走过了几个岔路口,就到了地方。柳克的房子自从被毁了之后,还是以前那副模样,烧成一半的屋子。外面的墙被熏得黝黑黝黑的一片,院子里杂草丛生,一看就是好久没有人烟的模样,这个屋子已经残败了,在整个柳镇中显得萧条至极。
  从柳克的家回过头去看,视线之内整整出现了五间房子。有一间是柳华奶奶的,也就是顺风耳的娘的。周围的四家炊烟袅袅,应该都有人。
  “两位是……”还没等我们问,就先来了人。
  “哦,我们是云谷镇来的。”我俩亮了一下假证。这种感觉果然很爽。那看着我们的农妇转了转眼珠子,试探的问道,“那你们来……是啥案子?”
  “这个,可不能说。”柯某人轻轻扬了扬嘴角,声音蛊惑,他低声道,“有点事情要问问,不知方便吗?”
  那村妇快速的点着头,“当然当然!来家里喝口水吧!”
  我们被她拽进了屋子,她笑着给我们到了两杯子水,我看了一眼柯霂临他并没有去碰那水,我也就老老实实的忍着渴。我们之前来,很明白我们今天所接触到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杀害柳华奶奶的人。
  “我想问一下,刚才那屋子是……”
  “哦,柳克他们家的!”那村妇不屑的皱了皱鼻子,“果然是个克星,他在的时候,就连我们都遭殃。”
  “这话怎么说?”
  “那根本就是一个疯子!有的时候我半夜出去解手,就能看见他悠悠荡荡的在外面的路上走着,跟鬼似
  的!别提有多吓人了!有的时候从他们家的院子还会发出来吼叫声!让人听着毛骨悚然的。”
  “吼叫?”我有点诧异,这柳克大半夜的都在干什么?
  “那个,柳克的娘,你知道些什么?”
  村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还是被我们捕捉到了,柯霂临冲我眨了眨眼睛,意思是觉得果然有门。
  “她……她……”她有些犹豫,“警察同志,这有的话我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你说吧。”我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她慢慢道,声音中有些恶恨,“那个女人!就是个专门翘别人家男人的当年柳克怎么生的都不知道!竟然还不知道谁是孩子的爹!那个时候就穿那么少的衣服在自己的院子里!也活该他们家出事!你说说,一个女的,在我们柳镇这样的地方生活,还能不愁吃不愁喝?天知道她怎么来的钱!”
  “听说她当年失踪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柯霂临追着紧迫的问道,“你,知道吗?”
  那村妇明显哆嗦一下,换乱的摇着头,“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问够了吧?赶紧走吧!”
  村妇颤颤巍巍的打开门,声音有些颤抖,“出去!”
  “你闻得见吧?”柯霂临还是紧紧地盯着不放,“这个味道你能闻得见,对吧?”
  “你们赶紧走!”她指着门,大声地吼叫着,头上的青筋暴起,眼球向外凸着,脸上的表情扭曲至极。
  “走吧。”我拽了他一把。
  “你还会来找我的。记着,只有我们能帮助你。”在门关上之前,他最后留下了这么一句话,门那边的人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走吧,下一家。”
  我点了点头。阳光被阴霾的云遮住了许多,整个柳镇慢慢阴暗下来。鼻间还是阵阵的怪味,说不出的诡异,我浑身抖了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裹脚布(二十四)信

  柳克家附近的四家我俩都跑了跑,但是除了刚才那个村妇,没有人让我们进去,个个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还有一个家的人,拿着扫帚疯狂的挥动着,似乎怕见到我们,嘴里不停的嚷嚷着外乡人。我们也不好再强制的去弄些什么,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昨天还以为能问出来什么,结果现在到头来,不还是什么都不清楚,就像在迷雾之中,知道前面有东西,却一直看不见。
  镇子里的假怪味的味道越来越浓,我想分辨着到底是从什么地方传来这种味道,想着也许顺着这个气味没准能找到那个凶手,但是,那个味道似乎是无所不在,根本就分辨不出来到底是从什么地方飘过来的。
  我随手喝了口水,扔给了柯霂临,问道,“柳镇本来就排斥外面的人,你说现在怎么办?”
  他小口小口的慢慢喝着,然后扬了扬下巴,指了指前面,轻声说道,“我想进去。”
  我顺着他的目光一看,猛的一阵头皮发麻。他想进到柳克的家里面。那个烧的就快剩下一半的房子。
  “一切都是由这个柳克而起的,没准在他们家会发现什么。而且刚才那个村妇说的我很在意,他为什么大半夜会在外面的路上游荡?那个人真的就是柳克吗?”
  “你是想说,有可能那个村妇看走眼了,不可能是柳克?”
  “你昨天也看见了。”他低头瞥了我一眼,然后迈着大步走到了柳克家门口的院子,在外面停下,“整个柳镇在夜晚一点亮光都没有,为什么刚才那个村妇那么肯定她看见的一定是柳克?还是那个吼叫声,真的是柳克的声音吗?如果不是他的呢?”
  “从他院子里传出来的,他家就他和他媳妇,男人的声音,不是柳克的是谁的?”
  “可能是我多想了?”他无所谓的说道,弯腰拨弄了一下挂在院子门上面的锁,回头无辜的看了看我,道,“这十多年的老锁,挂着就是个摆设了。”
  “你可想好了,这可是私闯民宅。”
  “这还算的上是民宅?”他冲我笑了笑,“来吧,开锁专家。”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被他带的我连一点道德底线都没了。
  十秒之后,我看了看被我们俩踹的惨败的大门,小声骂道,“吗的,就没你这样的,折腾这么大的动静。”
  他敏捷的往里面走着,回头示意让我动作快点,我回头看了看,周围的石路上没有一个人,周围还是弥漫着诡异的气味,这个味道甚至久久都不能消失,虽说知道这个味道是伪造的,但是一想到有人利用这个来杀人,也许之后的目标可能是我们,我更头皮发麻,紧紧地跟在柯霂临的后面。不敢放松下来,两个人遇见什么事情,总要比一个人好。
  我看了看那烧的就快剩了一半的屋子,刚
  想咬咬牙进去,柯霂临突然揽住了我,自己绕着房子周围走了两圈,然后又看了看门窗还有墙之间的裂缝,最后才冲我招招手,示意我可以进去了。
  屋里其实没有什么可看的,一共三间屋子,两件都被烧得差不多,还有一件只剩下张床,和一个桌子。
  这老屋十多年一点儿人烟都没有,一股子霉潮的味道。我用袖子捂着嘴,使劲盯着地面看,怕突然横着窜出来一只耗子或者潮虫什么的,记得以前刚去出租屋的时候,里面厚厚的会下面,老鼠优哉游哉的甩着尾巴。
  但是,有些奇怪的是,什么都没有。屋子里连灰都没有。按理说这么久没有人住,久而久之应该落上点灰尘,怎么这个屋子这么干净?难道是……
  “有人会不会来过这里?近期?”我轻声问道。
  柯霂临蹙着头,翻着桌子上东西,没说话。我凑了过去,又轻声道,“这里连灰尘都没有,你不觉得别扭吗?”
  “不对……”他小声的嘟囔着,然后在屋子里四周转着走,眼睛来回来去的在屋子里扫视着,一边走,一边轻轻的摇头。
  “怎么了?”我一把拦住他。
  他沉沉的看了我一眼,道,“这个屋子的结构不对。和刚才我在屋子外面看的结构不一样。外面的结构多出来了一个小的空间,但是,里面没有。”
  说完他又在扫视着墙壁。我倒是明白他的意思了。这个屋子里,有一个暗室。
  柯霂临还在看着周围的墙壁,我看他都看不出什么倪端,自己便跑到桌子跟前,翻着上面的东西,想着能找出来些什么。
  桌子上面堆着好几堆书。我看不懂,上面都是一大串俄文,写的是什么一点头绪都没有。那个时候是时兴学习俄语,不过就算是现在臭了大街的英语,八成我一个死研究玄学的,肯定也什么都看不懂。我翻了翻写着歪七扭八文字的书,随手抖了抖,突然觉得其中一本书很沉,里面似乎是有什么东西。
  竟然是唯一一本中文的书。我倒是有些诧异,一本精装版的卢梭的‘两情人’。绿色硬壳的书,里面的纸页脆黄,书还是用线装订,拿在手里似乎都有些散架。我又颠了颠那本书,不像是一本书的重量。
  “发现什么了?”柯霂临看我拿着本书在手里一直盯着看,有些纳闷,过来问道
  “这本书的重量不对。”
  “我怎么感觉不出来?”他接过去,拿在手里颠了颠,又翻了翻里面的纸张,道,“里面什么都没有。”
  “这种书用的是轻型纸,不应该是这个重量。”
  他有些诧异的看着我,我拿过来书,看了看那绿壳封皮,问道,“你的那把瑞士军刀呢?”
  他看了我一眼,接过书,手的速度快得很,我都没看清他是从什么地方把刀抽
  出来的,他看了看那本书,手中的刀快速的一划,封面的纸壳开了,里面露出了一个古铜色的东西。
  “果然!”我轻叹一声,慢慢的把那个东西从纸壳里抽了出来。是一个铜板,不厚,差不多和十页纸那么厚的一个程度,古铜色的铜面,和古代的镜子很像,表面很光滑。我拿着那玩意儿,看了看里面反射出来的我的脸,有些诧异,“这是什么东西?”
  柯霂临突然凑了过来,气息正巧呼吸喷在我的脖颈上面,我浑身一抖,手猛地松开了。
  “靠!”他骂了一声,迅速的弯下腰,检查这那个铜板,“你怎么往地上扔?”
  我抖了抖身子,也跟着蹲下,脑子不知道为什么一团糟,又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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