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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纵七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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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要追随我,就跟我的足迹。等满七夜之时,七子降临之时,便是神一统天下之日。
我浑身开始不停的颤
抖,那张黑色的纸上,有那个味道!为什么也会有那个味道!这句玉尸和那所谓的神难道也有什么联系?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味道还不消失!
“叶清……”柯霂临有些慌张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让我冷静下来。他轻轻的凑过来,道,“没关系…我们一起去追寻…”
我们一行人最后出了柳镇,又是一夜过去。
※※※※※※
老人躺在床上。从十六岁,她就失了双脚,却这样苟且活了这么多年。比她知道的人活的还要久。
“太奶奶。”
她柔和的看了看对面的小女孩,年轻,就是好,无忧无虑。
女孩突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你!你会走了?”老人激动得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么多年,她看着女孩长大,但却心疼她一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
“太奶奶?”
“恩?”老人激动得眼角中泛出了些水花
“我。。。。。。”娃娃音有些拖长,声音却有些奇怪,那个声音怎么变得低沉了?
“终究诞生于世了。”
“你!你的声音!”
老人惊恐的看着对面那个人,奇怪的气味漫天而来,她紧紧地捂着喉咙,喘不上来气!周围是自己熟悉的味道!那个令她毛骨悚然的味道!
“你!你!”
她转头看了看房屋外面,橙色的火光通天密布。她窗户外面的热浪直直逼过来。她不闹了不挣扎了,面前的这一切,她似懂非懂,迷了一辈子,却终究是什么也没有明白。
妮妮走到了外面。看着外面陷入火海的柳镇,脸上却是冷意万分。她还是少女的脸庞,柔美甜甜的笑容。但是一张口却是一个沧桑至极的声音。
神。我是您的孩子,您第六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裹脚布写的略长,后面就会好些了。。。这文算是比较冷,谢谢能支持看到这里的~~
☆、幻路(一)偷渡
神。
吾等生来为罪人。
现在我将赎清我的罪过。
※※※※※※
“救救我…救救我!!”
轰!
所有东西都淹没在火海里面。
所有都是火红的。
“郭老!”柯霂临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瞥了一眼死死压在他身上的熟睡的老头,郁闷的嘟囔了一声,又使劲推了推,看见那个人没什么动静,又放弃一般的把头一仰,靠在后座上, “这老头不是一直爱在副驾驶吗?怎么现在跑后面来了?”
老孟坐在前面的驾驶,回头冲着我们几个憨笑一声,嘴里叼着他的自制手卷烟道,“应该是被我这烟气熏得吧。我可是离不开我这两根烟。”
“死老头,这么沉!”他又推了一下摊在自己身上的郭老,察觉我这边有动静,瞥了我一眼,唇角勾了勾,“醒了?”
“你……”我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横在我俩中间的睡得正香的郭老,脖子有些酸,“没睡?……”
他苦笑的看了一眼横在自己身上的人,“我不困…老孟,给我也来一根烟。”
我摁了摁自己的胃,双眼不自觉的往外窗外瞥。这些天走了多少的路我根本记不清,从G自治区坐火车到了云南之后,又上了面包。司机道还是当时开车带我们去云谷镇的老孟,技术确实过硬。
我们从柳镇回来之后,又在云谷镇上小憩了三晚。彻底的休息放松了一下。柳镇最后的惨象,败破的惨景,烧焦的味道,已经全黑的尸体,这些的一切,甚至是一刻都没有从我的脑海里消失过。闭上眼睛的下一刻,就是那个人,贴在窗户边上绝望的惨叫着,呼唤着我们去救他,嘶哑的声音,绝望的眼神。
柳镇可能连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来。我们特意让严队长帮着查找一下柳镇的人口登记,但是柳镇真的就如同一个隔绝世外的镇子,没有任何的记录,甚至连那里到底有多少个人都不清楚。就像现在,如果不是我们几个在那里经历了这一切,就算这个镇子消失,这么多的人凭空死亡,也应该会无人问津。
这么多的生命……一夜之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叶清?”柯霂临声音有些闷,他又推了一下郭老,问道,“又晕车?”
“没事。我只是在……”头好疼,耳边似乎还有那个微弱的声音。
救救我……
“想那个纸条是什么意思?”吴残接过我的话。
我愣了愣神,恍惚了一下,接着才听清楚吴残在说什么,脑子快速的转了一下,无力的点了点头,“我们到底
在追寻什么东西?一种力量?还是一个人?还是别的什么?”
“我…”吴残有些迟疑的道,“要说当年的事情全不记得,但是却这两天,自从我再一次回到了柳镇之后,却在脑海中,有了些印象。”
“什么印象?”
“我记得……有一个黑影……”
我浑身一震,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柯霂临,黑影?难道是我们以前在梦中看到的那个黑影?他略微蹙着眉头,让我不要多说什么,他看了看吴残,手里转着打火机,问道,“黑影?”
“对。只有一个黑影,剩下的什么都看不清。”
柯霂临若有所思的凝神看着前面,不知道在想这些什么,手中还把玩着那打火机,突然啪的一声点了火,点燃了烟。橘黄的火苗猛然窜了上来。我下意识的往座位后面躲闪了一下,不由得苦笑,原来柳镇那场事故竟然对我影响那么大,漫天炙热恐人的火,闷热的感觉扑面而来。
“你没事吧?”
我双手揉着眼睛,胡乱的点了点头,努力地去排斥开耳边那个一直在叫嚣呼救的声音。柯霂临沉默了一小会儿,最终隔着郭老的身子摁了我的肩一下,什么都没有说。
“奶奶的…呛死了…”郭老猛的咳嗽了几声,终于从某人身上爬了起来,顺手给了他一记,骂道,“死小子,想赶我起来也不至于用这种损招吧!”
柯某人把那手卷烟轻轻从手中抽了出来,口中吐了口气,脸在烟雾缭绕中有些模糊,嘴角还是勾着上翘,整盅般的看着郭老坏笑两声,问道,“老头,缅甸那个玉商是什么?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和缅甸还有业务往来?”
郭老一把把烟从他手中夺了过来,摁灭了,想了想,说道,“他在捣腾玉的行家里面,堪称‘玉王’。有种东西,叫做赌玉,你们知道吗?”
柯霂临疑惑的摇了摇头。他八成是把赌城所有东西都摸了个遍,也想不清什么是堵玉。
我瞥了他一眼,解释道,“玉料是在石头里,从外面看看不出来什么价值,这你总知道吧?”
他斜睨了我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所谓的赌玉,应该算是一种玉石的交易,玉原石在交易之时,不能被切开,就这样买卖。是好是坏,买卖完之后再切玉,有的能因为一块玉身家百万下辈子也没什么可愁的,但若是赔了,那也完了。郭老,我说的没错吧?”
郭老点了点头,道,“这赌玉,凭借的就是眼力和运气,但是我们这次要去找的玉商,他全凭眼力来定一块玉。就那么一块石头摆在他面前,他看上几眼,就知道里面是连成价
值的翡翠,还是空空如也的一块石头。”
“这么说,要是能让他在赌玉的时候帮我们看上几眼,我们不就发了?”
“所以,他藏得很隐蔽,每个人都想让他帮忙看玉,谁不想发横财?”郭老努努嘴,瞥了瞥窗外,道,“这次还有些棘手,他要是认得我还好说,要是认不得了就有些麻烦了。”
“老先生,到岸口了。”老孟一刹车,回头看了看我们,道,“郭老先生,严队长可是放了话了,一定要招待好了,这次缅甸我跟着你们一起去,我好歹也会说点那边的话。”
我透着车窗望了望,已经有船停在岸口,三三两两的人往上走着,还有几个背着竹筐的人。
郭老想了想道,“要是不闲着麻烦就一起走把。”然后拍了拍我和柯霂临,道,“别懒着,下车抬行李去。”
这偷渡倒是没有我想的那么难,本来我以为我们要翻山过去,边境应该还有警卫守着,万一一冷枪,我们也就挂了。结果郭老却说走水路,我倒是未曾想过还能有这一出。
我,柯霂临,郭老,吴残,黑千晨和老孟,一共六个人上了船,却只剩下三个座。吴残银白的头发在人群中显眼的很,不断有人频频回头看着他,他脸颊微微有些红,不自在的摆了摆手,道,“我去甲板吹吹风。”
黑千晨跟着他也出了去。老孟打了个哈哈,说自己的再抽根烟去。我来回在船舱里寻摸了一圈,偷渡的竟然还不算少。我们这同行的人,大概有二十来个,看着像是去缅甸旅游的,脸上的神情兴奋地很,有两个把自己过得严严实实的妇女,带着两个小孩儿,神色有些慌张,显得有些不合群。还有五六个背着竹筐的,郭老指了指他们,轻声说道,“那些人应该是从河水里面淘玉石的。等着我去问问话的。”
“老哥,也是去缅甸的?”郭老凑过去和其中一个淘玉石的人搭着话。
“是啊。”那人瞥了两眼郭老,又看了看我们,觉得不像是本地人,便问道,“外面来的?旅游的?”
郭老点点头,道,“这还有多久能到啊?”
“也就十来分钟的事,以前再往南头还有座桥,现在谁也不敢走了。”
“不敢走?”
“那桥前一阵子被水淹了,后来上面派人修好了之后,走的人都没活成。都从桥上掉下来了。”
“还有这等子事?”郭老有些诧异,周围的淘玉人都纷纷点头。“不然谁花这钱坐船渡河啊!”
那淘玉石的人神秘的看了一圈自己的伙伴,然后悄声道,“你们还记得村里的胡子吗?他们几个当时一行人
走桥去缅甸,都从桥上滑下去摔死了,就胡子一个人活了下来。结果!嘿,就是命,那胡子前两天也摔死了。”
“胡子死了?不会吧?”其中有个人不太相信,大声嚷嚷着。
那玉商猛的点了点头,道,“错不了!摔死了!好好地走着路就绊了一跤,然后就死了。前几天刚看见他媳妇,那妞现在可成寡妇了,嘿嘿,那小腰细的……”
“孙子!死人的媳妇你都不放过……”那几个人刚打开岔,船就靠岸停了下来,他们笑嘻嘻的整了整自己的筐,刚才那个和郭老搭话的人还看了眼郭老,笑呵呵的道,“老板,到时候来淘玉啊!便宜的!”
郭老招呼了一声,转眼对我们道,“该走了。”
我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头,刚想跟在郭老的身后。
“救救我…”微弱的声音。
我的脚步一顿,又来了。
猛然间边上窜出一束火苗,橙色的光在我的眼前使劲的跳动。
“啊!”我猛的往后一躲,胳膊却被紧紧地拽住,没有躲开,柯霂临凑了过来,手中拿着打火机,蹙着眉头问道,“你怕火?”
我挣脱了一下,刚才的反应应该是有些过激,那火苗还在一跳一跳的在我面前闪着,我闭了闭眼睛,骂道,“你当你吓唬鬼呢?拿火防身?赶紧关了!”
“你从柳镇那场火灾之后有些不对劲。”
“我没事!”我胡乱的抽出自己的手,有些狼狈的道,“赶紧走吧。”
胳膊又一紧,我整个重心往后一仰,接着嘴唇上一阵湿热,紧接着就是一口呛人的烟气,从他的口中渡了过来。
“咳咳…咳…你丫干嘛呢?”
他把烟往地上一扔,用脚碾灭了,拍了拍手,轻声说,“这烟能提个神,你脸色太差了。走吧。”
缅甸和云南其实倒也没差了多少,也就是说的话变了味道。老孟跟我们说以前在云南的局子里干过一段时间,天天在这片蹲点抓贩毒的,缅甸话也就顺带着学了些,说的还是挺地道。
郭老拿了手中的纸看了两眼,递给老孟道,“这个地址你认识吗?”
老孟拿在手上看了两眼,摇了摇头,接着招了一个开出租的问了问路,那人竟然慌张的躲开了,一连问了好几个人都是这种反应。最后来了个开黑车的,唧唧呱呱的和他老孟说了些什么,老孟在原地想了想,点了点头,一招手示意我们一行人上车。
我瞥了一眼郭老手中的那张纸,是一封信,上面写的是中文,地址是寄到云谷镇的,而下面的落款应该就是缅甸的文字,曲里拐弯的字符,我
也看不出个一二,但是很显然这封信是从缅甸寄到那边去的。我看了看郭老,问道,“这玉商……”
“我祖爷以前帮过他一个忙,具体是什么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大概是将近四十年前,在云谷镇我碰见的这个人,不知道找我祖爷相谈什么,一直和祖爷在屋子两天两夜,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最后那个玉商走了之后,拜跪了祖爷很久,然后转身冲我说道,以后会再见面的。那时我也小,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也不知道那玉商还记得我没有,只能拿着他给我祖爷的信碰碰运气了。”
车突然在一个巷子面前停了下来,前面的司机回头使劲摆着手,冲着我们一直摇着头。
☆、幻路(二)玉尸之谜
“老孟,他怎么了?”那司机表情慌张的很,我们也不明所以,就指望着老孟能问个明白。
老孟也觉得看着不对劲,有用缅甸话问着什么,那司机快速的回了几句。然后推着我们,示意让我们赶紧下车。
“他说这里面他进不得。让咱们就此下车。”老孟说完扔给了那司机几张票子,带着我们下了车,有些诧异的端详着面前的这个地方,“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先是没人肯拉咱们过来,来了却又不敢进?还要价这么贵!”
面前的巷子很长,似乎给人一种没有尽头的感觉。两边都是砖瓦建筑,样式很古,但不是我今天所看到的缅甸风格的建筑,倒是有那么些像中国古代建筑群的风格,尤其是明清之时的古巷子。
这么长的巷子,但却一个人都没有。连在路边蹲着抽水烟的人都没有。静谧的有些让人浑身不自在,我瞬间怀念起刚下船的那一副热闹之极的景象。
“咱们只能顺着往里找找看了。”郭老又蹙着眉头低头研究了一下那封信,道,“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回去。”说罢就率先领着我们进了巷子。
“哎,你说,咱们怎么竟跟年龄大的打交道?”我和柯霂临走在队伍的最末尾,他凑过来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道,“你想想,郭老四十年前见过这人,那人现在怎么也得六七十了吧?这交情也太老了,听着就觉得玄乎,而且,万一又像在柳镇那样,被人谋杀了的话……”
‘救……火,救我…’
神经在瞬间紧绷了起来,像是一阵电流突然穿梭到了大脑的最深处。
为什么?为什么柳镇的那个场景还不能在我的眼前消失?为什么那个声音一直随着我?为什么?就因为我没能就得了你吗?头疼,但又好像不是头部发出的疼痛,这种疼痛似乎是被灼热的疼,漫天的热气,火光……
“叶清,你!”
眼前一黑,瞬间就感觉自己整个人往后跌了一下,一个踉跄差么点倒坐在地上,心里都做好了准备要摔个瓷实,却有个力道把我扶稳了。等我定下神,侧头看了看,柯霂临的神色不是很好看,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他有话却又不说,这是今天第几次了?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巷子的光被一个身影挡住了些许。有些逆光,我挡着点光,看清了面前的来人。肤色黝黑,脸上的纹路像是很深,却又看不怎么清楚。一张很大众的中南亚的面孔,五官很端着,却有些奇怪,我却具体说不上来什么地方奇怪。他的身高却很高,看那个模样,甚至应该是超过了两米。这样的组合看着很怪异,他一张口却还是一口正宗的中国话。
“我们…我们是来找人的。”郭老看了看他,挺了挺腰板,
边递过去手中的信边问道,“劳驾你认识这个人吗?他的名字好像叫……”郭老似乎是思索了一下,道,“秦钰。”
那高个子的脸色瞬间正色起来,声音也变得更加不客气,“你们找他做什么?”
“很重要的事情。要是您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那人粗暴的打断郭老的话,挥了挥拳头,“赶紧从老子的地盘滚开!”他这一扬手,不知从巷子的那些角落里都瞬间出来了好几个人。个子虽小,但是我打量了一下,身上的肌肉,身体的结构,看样子都是以前练过苦功夫的,下手绝对不轻。
柯霂临敏捷的一挡身,到了我的前面,他小声道,“老头,这些人功夫不浅,咱们吃亏。”
“你难道不想知道那玉尸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
柯霂临冷笑了一声,“你确定他会知道吗?我看,什么玉王,也未必那么神通广大。”
郭老侧头咬着唇想了想,点了点头,转身冲我们一行人道,“走吧。”
“郭老!”我有些惊讶的看着郭老,他背着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颤颤巍巍的往前迈着步子,速度很慢,像是不舍,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柯霂临凑了过来,突然偷偷地掐了我一下,示意让我跟在郭老后面。
“你在搞什么鬼?”
“嘘!”他嘴角一勾,“倒计时,五,四,三…”
“等等!”那个高个子突然发了话,他轻声道,“我家主子请你们去一趟。请各位跟我走。”
我有些诧异,柯痞子笑着勾着我的肩,凑过身子小声道,“叶小儿,以后记好了,激将法在什么地方都管用。地位越高的人,就越好使,只要质疑他的权威,他必定露尾巴。”说完下巴扬了扬,眼睛眯了眯,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隐蔽在巷子边的伸缩摄像机。奶奶的,这小子真他娘的会演戏!
我们随着高个子走了大概有三十米左右,在一个很不起眼的门前停了下来。刚才那些看着如同恶徒的人在瞬间消失的不见了踪影。
“请随我进去。”高个子毕恭毕敬的点了点头,还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老先生,我在外面守着,有什么事喊我。”老孟停在门口,冲着郭老说道,然后又冲柯霂临打了一个手势,柯痞子正经的点了一下头,我在一旁看得有些摸不清头脑,吴残推了我一把,轻声道,“走了。”
里面竟然别有一番模样,有些像乔家大院和苏州园林式的结合体,院子景致错落有致,明显和缅甸的风格有所不同。
“这里。”高个儿转动了一下把手,推开了一扇门,我们跟着他进了去。里面竟然就是一间屋子。只说是屋子一点都不为过,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只有几把椅子,却还是小学生教室里用
的那种椅子。高个儿示意让我们坐下等一会儿,说他家主子一会儿就过来。
我一拉椅子,柯某人抢先坐下,两条长腿闲不住的叠在一起。我瞪了他一眼,刚想再拉一把椅子坐下,突然胳膊一紧。
“不对!”吴残突然猛的拽住了我,急促的说道,“快跑!”刚说完就软着身子,眼睛一闭晕了过去,我下意识的接住了他,只是动作上的,脑子反应过来的时候,黑千晨和郭老也双双跌倒在地,眼睛紧紧地闭上,似乎应该也是晕了过去。
“怎么回事?”我浑身一紧,下意识的看了看柯霂临,他还坐在椅子上,长腿悠闲的叠在一起,面色有些冷峻的望着前面。
“你,你们俩怎么会没事?”高个儿惊诧的高叫。
我放下吴残,一回身抓住那高个儿的衣服,怒道,“你丫在干什么?”
他愣了愣,鼻子抽动了两下,凑近过来闻了闻,突然脸色变了,“古烟山!你们怎么会有那里的丹草?”
“什么古烟山?你在说什么?”
“叶小儿,松开手吧,来,过来坐着,没事,郭老他们一会儿就能醒了,是迷药。”柯霂临笑了笑,然后一转目光,冷清的看着高个儿,从兜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道,“你说的丹草是这个?”我定眼一看,靠,这不是老孟给我们的那个呛人的自制烟吗?迷药既然对我们没有用,八成是那烟的事,柯霂临抽了几根我不知道,反正还好他最后往我口中渡了这么口气,不然我现在八成也睡得香。
柯霂临抬着眼睛,轻声道,“秦老先生,为什么要下药?”
秦老先生?这个高个儿?我有些诧异,看了看柯霂临,又看了看面前的高个儿。
那高个儿冷笑一身道,“都知道我是秦钰了,还不明白我下药的道理?”
“你也知道,我们不是让你帮着去赌玉的,我们只是来问事情的。云谷镇的白仙人,你就真的不记得了吗?”柯霂临说完扬了扬手中的信。
“伪造的,也不是没有可能。”高个儿,不,秦钰缓缓说道,“我必须保护好我自己,毕竟都活到今天这一步了。看来你们没有被迷倒,也是天意。你……”
“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是秦钰的?”柯霂临打断了他的话,语速很快地道,“惯用手,你的是左手对吧?这信上的地址从左到右向上斜的很厉害,一般左手写字的人看不见自己所写的东西,写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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