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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纵七夜-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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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吸了两口气,琢磨着该怎么开口,后来干脆就直接说了,“王若雨的。”
  “他不是死了吗?怎么会是他的血迹?”
  “不知道。给我资料的那个人是这么的说的。他既然是专业的,应该不会有错。”
  柯霂临没说话,好像是蹙着眉头在想这什么,可是他越发的认真,模样就越发的好笑。好像是马戏团里给人逗乐的伙计。我也没说话,知道这个时候插嘴只会让他骂是没心没肺。
  等他沉默了一会儿,我把自己的想法道了出来。“你说,会不会是凶手想要找个人诬陷,干脆就找到了王若雨的头上?人死可是不能复生了,你想当时王若雨被电梯砸的无全尸,血肯定少不了,倒是好弄。”
  “你怀疑是有人弄到了王若雨的血迹然后撒在了监控室?把罪过全弄到死人身上?”他说着缓缓地摇了摇头,“按照你这么说,我们倒是能缩小嫌疑人的范围了。能弄到王若雨的血的人,只有那么几个。老孟,和他带来的法医和几个能触及到现场和王若雨尸体的工作人员了。但是。”
  “你觉得王若雨没死?”
  “当时老孟说,怎么知道那尸体是王若雨的?”
  “有指纹。”
  “不不,不是说指纹,是谁说的那是王若雨的尸体的?”
  我愣了几秒,开口道,“娘的是个法医!”
  自从上次我和柯的手机爆炸了之后,我们两个人倒是谁都没再买手机,我跑到医院的公共电话处,去给老孟拨了个号,他的号现在基本上快是烂熟于心了。老孟接了电话表示就让我俩在医院等着,他自己马上就赶过来。
  我在医院和柯没事做,也不能干着急,把随身的平板拿了出来,柯又让我了个电话给周灵,让他想办法给我们弄一份王若雨的资料,给我俩发过来。
  周灵的办事速度很快,不出三两分钟,王若雨的资料就到了我的平板里面。我点开来,读给柯霂临听。
  “王若雨,曾用化名王飞。生辰八字什么的我可就跳过去了。以前他是中央机构的新闻报道记者,一年前辞去职务。曾经最著名的一片报道,就应该是李怡然的那个冤魂杀人案了。”
  “这些我也都知道。”柯霂临挥了挥手,有些急迫,“还有没有别的?”
  我继续看着文件,慢慢读道,“也没有什么。重庆人,读的是传媒大学的新闻系,在大学里也没什么成就,算的上是默默无闻。然后去山村支教一年。”
  “慢着,山村?什么地方的?”
  “你等着我看一下的。云南省……西美寨……”我想了想,这个地名熟悉的很,但肯定不是什么大地方,兴许在地图上我们都找不到这么个地方。
  “西美!你确定吗!是西美!”柯霂临一下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神色惊讶的拽着我的胳膊,急促的道,“叶清!你忘了吗!西美!就是云妮她们那个寨子的名字啊!我们去那里挖过虎子的坟墓的那个寨子!”
  他这么一说,我蓦然就想了起来。我们从云妮所在的西美寨出来之后,就直奔了古烟山……之后发生的事情我不想再想起来,却是清晰地很。
  “所以说他认识云妮应该不足为奇了?他手机里不是还有和云妮的合影?”
  柯点了点头,道,“他的手机卡还在我这里。等我眼睛好点了之后我要去看看,应该能看出点什么倪端。”说完他像是在想着什么一样静静地坐在原地,过了一会儿他又问,“周灵还给你发过什么资料了吗?”
  “这倒是没了。就是他另外的几个笔名。可能那几个笔名下面还发表了几篇文章吧。”
  “你去搜搜看,看看网上有没有他的文章。”
  “你等一下。”我上谷歌搜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应该不是什么有用的东西了吧。”
  柯霂临倒是安静的点了点头。在我俩没话的空档,老孟就过了来,周灵也跟在他的身后,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老孟一看我俩,就劈头盖脸的骂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到底是在监控室做了什么手脚!”
  我看了一眼柯霂临,没吱声,因为他有一个保人政策。他想保住更多与这件事情无关的人。柯霂临在原地干哼哼了两声,也没说话。我俩知道老孟肯定是火冒三丈,在医院拿葡萄汁撒在地上代替血就够糟糕的了,现在查出了东西,我俩是真的离开了老孟办不了事,关于王若雨的死,也只有老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r》  老孟见我俩谁也不吭声。叹了口气,骂道,“你俩把我当条子,我把你俩当成真兄弟!我们一路从云南到缅甸再去古烟山!咱们几个什么事没经历过?我知道你俩个小兔崽子是好心,怕我也跟着蹚浑水,但是,说实话,柯小哥,我知道你背景不浅,但这儿毕竟是天子脚下,咱做事都要按规矩来,你的人脉在洋鬼子那里,也不在这。你们俩离不开我。”
  我和柯听着老孟这一长篇大论,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老孟又开口教训道,“好了,咱就敞开天窗了。你俩到底知道些什么?”
  柯霂临推了推我,手下暗暗使了点劲。我回瞪了他一眼,把所有事情都跟老孟说了一遍,周灵在暗中看了我好几眼。于是乎我就把去监控室偷录像撒葡萄汁弄血迹说成是我自己干的。但是,木盒子和柯霂临看不见蓝色的光的事儿,并没有说。
  老孟听完了之后,思索了半天,想了想,道,“当时电梯砸死的那个人,确实是血肉模糊,根本就没法辨别身份。”
  “那个法医告诉你死者是王若雨的?还有我和叶清住的公寓被人强行闯入留下的指纹的事儿?”
  “法医我倒是真的不记得了,你也懂得,那帮人白大褂大白帽子还带上护目镜,我哪分的清谁是谁?我一会儿打个电话帮你俩问一问。而且,说实话,死的人是王若雨,谁会去怀疑?李怡然那天不都说了,嫌王若雨碍事,把他绑在了电梯井下面?他都这么说了,谁会想得到死的人不会是王若雨”老孟说完了之后,顿了顿,道,“好了,该你俩再说说了,那盘录像带是怎么回事?”
  “叶清想到能拍到犯罪的脸的有两盘录像带,所以我们就回去取了。有一盘是病房里面的,已经被人给偷了去,还有一盘是走廊里面的,在我们这里。”
  老孟点了点头,“你们现在这里呆着,我去打电话问问那法医的事儿。”边说着就边拿出了手机,大步流星的往一边走着,播着电话号码。
  周灵留在原地,等老孟走远了之后,神色凛然,他看了眼柯霂临,“你这眼睛什么时候能好?残疾不了吧?”
  “没什么大事,几个礼拜,就是看不成电子的东西了。你有什么消息?”
  “我查了一下王若雨所有的化名,发现他三个月前买了一张去云南的机票。”
  “不会是去西美寨吧?”
  “这到不是,他从云南转机到了广西。”
  柯霂临像是愣了愣,问道,“广西?他去广西?”
  周灵点了点头,道,“没错,他去云谷镇了!你们郭老的老家。”
  我和柯对视了两秒愣了愣,刚想说话,老孟就从远处过了来,冲着我们有些急促的道,“不成,我的回局里一趟。”
  “怎么了?”我看老孟脸色苍白,心里一沉,觉得肯定没好事。
  老孟擦了擦额角留下来的汗,道,“我去给鉴定的打电话,去问王若雨死的那天是谁在岗工作,结果是老王,电话接到他里,他却说那天自己压根就没去上班,在宿舍里拉了一天的肚子!”
  “你是说,有人冒充了老王,当了法医检查了尸体?”柯霂临缓缓地道。
  老孟点了点头,“只可能是这样了。我要回局里把监控调出来看一看。小叶,你把小柯给送回家吧。他这副模样现在也干不了了什么了。”说完努了努嘴,又冲我说道,“我这有了消息,一定第一个跟你俩联系。不不不,我去找你们,小心还是不要碰电话的好,现在李怡然没有醒过来,疑点还是多的很。走吧!”说完他就拽了一把周灵,匆匆的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此句话出自【礼记】


☆、止(一)怀疑

  神降临的时候
  我的脑海里蓦然响起了一首歌曲
  犹如天籁般的声音
  神降临的时候
  这个时候
  一切都是静止的
  ※※※※※※
  老孟和周灵走了几个小时,也没有什么消息。学校没有课,柯的眼睛又做了手术,他也没法再去做研究,我们俩个从医院回家的路上又顺路去了趟学校的实验楼,柯霂临说要再去实验室交代几声。
  他孤身进了去,我闲的无聊就在实验楼的走廊等他。来来回回的走着。
  这实验楼是我们学校楼龄较高的一栋,据说是当年苏联专家过来帮着协助建造的,古色古香的,里面却是有一股子奇怪的味道。
  对于医疗试剂我只知道福尔马林,也知道这玩意儿是干什么的,以前来过一次实验楼,就壮胆子问了问,一问,果然是福尔马林,所以以后再来这里,我就没报什么参观实验室的冲动了。
  我在楼道转着,他们有的屋子也不关门,里面女生唧唧咋咋的聊天声窜的满楼道都是。我无心去听,可是还有那么几句进了我的耳朵里面。好像是在议论李亚楠的自杀。因为警方当时并没有公开细节但是总会有风声走漏,而且最有可能的就是,闲话在学生们之间流传为神话。李亚楠自杀的版本定然都流传了好几种了。
  我无心往下听,却是那断断续续的聊天声又传了过来,“唉唉,你不是住在他们宿舍对面嘛!难道什么消息?”
  “没有没有,半夜警方就直接过来了,你们说邪不邪乎?怎么警察在那小子自杀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就过了来还把现场封上了?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啊!”
  “哎,我听说警察抓了个人!”
  “这小子不是自杀的?我靠!我可就睡在隔壁啊!要是没撞上大运,死的不就是大爷我了!”
  “去你娘的吧,你以为死的那么容易?听小六子说,他娘的这是情杀!”
  “有个女的去男生宿舍杀人了?”
  “切,见识少了吧!男的!”
  “男的杀男的?还情杀?”
  “那有什么,大玻璃呗!我老早就觉得那李亚楠不对劲,长着张小白脸,见了男的女的说话都脸红,真打扮打扮也看不出个男女!”
  “得了,死了也就死了,反正死了个玻璃。”
  我一阵心揪。不明白李亚楠到底有什么错。随即低头急促的笑了笑,转过了身。一转身,就看见柯霂临站在我身后,看似面无表情,手却紧握着。
  “柯……”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把我推开到一边
  ,大步流星迈到还在传出唧唧喳喳说话的那间屋子,一脚踹开进了去,大声骂道,“都乐他妈什么乐!给你们助学金是让你们来这里嚼舌头根子的?”
  说完嘭的关上了门,门里面也再也没穿出来说笑声。一时之间走廊确实静了下来。
  “我……”他有些尴尬的看了我两眼,问道,“我是不是有点过激了?”
  “李亚楠没什么错。”我看了他一眼,“活的可怜,死了就别再让人胡说八道了。”
  他点了点头,“走吧,咱们回去等老孟的信去。”
  回去的路上,我们跑到B大的食堂吃了一顿,吃的胃里难受,没吃两口就出了来,后来又找了个麦当劳,跟饿狼似地钻了进去。
  刚买完了吃的,老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了两件事情。
  其一是,他们在局子里调出来的监控,根本就看不清那个法医是谁,无法确认身份,而且那个人穿着本来应该是那天值班的老王的衣服,所以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老王。不能确定那个人就是王若雨假扮的。其二就是让我们俩明天带着我们从医院拿回来的录像带去局里。好放出来看一看。说完,就麻利的挂了电话。
  我大口的咬着汉堡,问道,“你觉得这事怎么回事?”
  “我还是觉得王若雨没死。”
  “你觉得他扮成了法医?但是王若雨有什么目的啊?”
  “我也不知道,人对一个事情的执着能有什么?无非就是钱,或者是命。”
  我干笑了两声,东西也没有心情吃了,“咱俩是把命拴在了上面了。”
  柯霂临静静地看了我一眼,突然放下东西,去要了个纸袋子,把吃的都装了上,拉了我一下,道,“走吧,咱们回家去吃,这个地方太闹腾,说话都听不清。”
  到了家之后,吃的也就半凉了,我拿去热了热,等再走出来,见到柯准备了点红酒,我一愣,问道,“干什么?吃洋餐陪洋酒?”
  他递给我一个高脚杯,示意我坐下来,慢慢道,“咱俩要好好聊聊了,有关这一切。”
  我默默地喝了一口酒,没说话。
  “咱俩在这个事儿上面从来没有说过,从当时我们去云谷镇,从当时在列车上你我被指控成杀人凶手的时候,咱俩其实没怎么聊过,我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
  “你害怕不害怕?”
  我这回倒是笑了,“害怕?柯霂临你怕吗?”
  他点了点头,“真正涉及到自己生命的时候,谁不害怕?”
  “那你为什么问我这个?”
  “
  因为你有的时候看着像是怕,有的时候却又是看着像是早就明白了这里面的一切一样。”
  后半句话我听着很别扭,总有一股被怀疑的意味在里面,我没多说话,只是反问了一句,“你要说你在防着我,那我用不用也反过来防着你?”
  “你到现在不信我?”
  我摇了摇头,心里不敢多想,嘴上也不愿意多说。
  “我知道你在柳镇的地道那个时候听到我和郭老的议论。”
  我一听他挑明了说旧事,也兜不住火气,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站起了身,“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说明白点,我不和你兜圈子!”
  他也站起了身,我蓦然觉到了压迫感,却没往后退,只是盯着他看。我想看看他的眼睛,可惜被他鼻梁上戴着的四不像挡了住。
  我看着柯霂临突然觉得他还陌生,一时有点想不明白曾经跟我出生入死的那个人是谁来着。
  “你知道些什么?”他应该是在看着我,慢慢的开口问道。
  我笑出了声,“咱俩天天都住在一起了,我知道些什么你就知道什么!”
  “叶清……”他凑了过来一把板着我的肩,“叶清叶清,你最好别骗我,你千万别骗我。”
  “我他妈的有什么可骗你的!”我被他这一下弄得动不了身子,忍着想抽他的怒火,咬着牙问道,“你他娘的抽什么风!大晚上的过来和我对峙!你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你又有什么隐情啊你!”
  他没动静,脸突然就埋在了我的脖颈下面,死命的抱着我。我有些喘不过来气,突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柯霂临不会无缘无故的吓发疯,我推了他两下,把他头抬起来,问道,“你丫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抬起头看着我,过了半天,摇了摇头,没说话,手也松开了。
  我知道他肯定有什么事情没有说,却没有办法继续往下问。但是今晚上这一出戏闹得我很不痛快,总觉得柯霂临自己在挖一条河,然后把我俩隔得远远地。
  我们最终默默地喝了酒,把剩下的吃的打扫干净,也没说上半句话。
  我受不了和他在一个屋子里憋屈,而且也始终没明白他到底在隐忍什么在发什么火,这一切弄得我莫名其妙,我自己也不想深想,觉得太累。
  我自己跑到卧室看了半天书,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书上到底写的是个什么,又伸着耳朵听了半天外面的动静。其实也没什么动静。
  末了,我还是推开了门走了出去。
  客厅的灯关着,倒是传来了均匀的喘息的声音。
  柯霂临斜斜的靠着沙发,像是
  睡着了,眼睛上面罩着的东西也拿了下来。卧室的灯能照在这里,我看着他睡的很安静,也没想再去打扰了。刚想转身走,脚下却踢到了一堆瓶子。还是有些看不清楚,我知道是酒瓶子,却数不清楚到底有几瓶。
  柯霂临被我踢的这丁玲桄榔的声给吵醒了,他半醉半迷糊的轻轻问了一声,“叶清?”
  “你要不去床上睡?”我侧□子轻轻问他,看他长腿憋在沙发里,着实不好受。
  他还是没清醒的一般,突然抓着我,问道,“叶清啊。”
  “怎么?”
  “叶清,你喜不喜欢我?”
  他这突然一问我没有反应过来,只当是他喝醉了在耍疯。
  “我挺喜欢你的。”他继续说道,“但是,你别骗我。我受不住骗。”
  他又嘟囔了几声,沉沉的睡过去。
  我被他这几声话语说的不明不白,我不明白的他这一个指控‘骗’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
  本来打算就把他一个人放在这里,后来还是过来拿了睡衣和被单。他倒是醉的晕乎,睡得晕乎,乖乖的老老实实的任我摆布,突然之间甚至是有点可爱。
  我把他收拾利索了之后,拿着他的衣服扔进了洗衣机,又想了想,拿了出来,帮他掏了下衣兜,突然翻出来了一个小本子。
  是他闲的没事干画地图的本子。
  我蹙着眉,也不知道是什么驱使我把本子打了开。里面依旧是密密麻麻的图。我慢慢的往后翻着,最后一页,我停住了。
  上面是一堆数字,和几个我看不懂得符号,还有一匹狼的图案。
  最下面,写了两个大字,叶清。用红色的大圈圈了起来,我的名字后面,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止(二)和解

  神在我的面前
  他告诉我
  心要如明镜
  心要如止水
  ※※※※※※
  两个字,一个红色的圈,一个问号,看的我心中一紧。
  本子上面的意义我根本不知道,但是最后这两个‘叶清’的大字,也多多少少能让我明白些柯霂临的失常在什么地方,但是我根本不知道他怀疑我的来源。
  我又把本子塞回了他的裤兜,扔回到了沙发上,自己转身回床上睡了一觉。
  再醒来,柯霂临已经收拾的人模人样的,他站在床边推了推我,道,“你还去不去了?”
  我睡意正浓,也没仔细想他说的是什么事情,随口问道,“去哪?”
  “局子里,老孟不是让咱俩把录像带带上去那里找机子放吗?”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了起来,猛的一挺身从床上蹦了起来,“五分钟就好。”
  我们刚到了局子里,老孟就气势汹汹的过来把我们拉进了屋,脸色铁青,他瞥了一眼跟在边上的周灵,周灵的脸色也不好,秀气的脸都快皱在了一起。
  “怎么了?”柯先张口问道。
  “死的人确实不是王若雨。”老孟沉着脸,往我们面前扔下一叠资料,道,“我们让法医重新鉴定了一下。这个人是他老婆给报的失踪。说是从外省来B成开会的,原先定下的是在友谊宾馆住,但是人不见了。没去宾馆没去开会,飞机票都买好了人也没上。”
  “失踪人口?”柯霂临蹙着眉慢慢的重复道。
  “李怡然不是说把王若雨绑在了电梯井的下面?怎么现在死的会是一个在将近三十天前失踪的人?”我抬头看了看老孟,发现他的脸色越来越沉。我一阵不明所以,问道,“老孟?”
  他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又扭头看了眼周灵,最后叹了口气,道,“这个人虽说是被电梯砸烂了,但是应该该少的地方少不了,可是……”
  柯霂临突然站起了身,吸了两口气,问道,“这个人……他少什么了?”
  老孟舔了舔嘴唇,慢慢道,“耳朵,他的耳朵不见了。”
  “又是耳朵?”我大吃一惊,耳朵,耳朵到底代表着什么?为什么这一切死了的人都没有了耳朵?
  柯霂临缓缓地坐下了身子,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道,“老孟,这个人,法医能确定是什么时候死亡的吗?”
  老孟想了想,道,“大概是11月初。也许是9;10差不多。”
  柯霂临突然愣住了,随即抽了张纸出来,自己在上面写了两笔,然后抬头冲我们说,“你们看看
  这个。”说完把纸推向我们指着解释道,“你们看,电梯井里的这个人我们叫他A,他在11月10日死亡,没有耳朵。然后那个日本人,11月17日,死亡,没有耳朵,再接着是李亚楠,他在11月24日死亡,还是没有耳朵。这三个人中间隔着七天,耳朵都没有!”
  老孟愣了一下,接着拍了拍桌子,“你是说,A的死法很有可能和那个日本人还有李亚楠一样?”
  “而且,我觉得咱们可以排除自杀了。”
  “你是想说,这是连环杀人?”
  柯霂临慢慢的点了点头,“如果是连环杀人的话,这样就能解释的明白为什么那个日本人的死法和李亚楠的死法相同了。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有觉得这个是自杀,现在只能等那个李怡然醒来,看看他有什么说法了。”
  老孟僵硬的点了点头,明显的吞咽了口吐沫,浑身的肌肉绷得有些紧。他挥了挥手,道,“咱们解决完一个再来一个吧,先看看那天医院的录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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