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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夫传奇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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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兰庭院,向景行把小孩儿抱进了房里,早有大丫鬟们眼疾手快地铺好了床,向景行便把小人儿放到了床上,盖好锦被。
要起身的时候,一直闭着眼的小孩儿却突然伸了手,把向景行的颈子勾住了,也不说话儿,就那么搂着男人,不肯松开手。
向景行微微一笑,低头去吻小人儿红润润的唇儿,在他耳边轻声道:“宁儿还在想着高兴么?改日里我再送你一只就是了。”
向景行知道小孩儿情绪低落的真正原因,但他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方好,于是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小人儿摇摇头,却松开了手,闷闷道:“你去吧。”
向景行叹息一记,亲亲小孩儿鼻尖儿,转身离开。
半晌,自小孩儿紧闭的眼中,慢慢渗出一滴泪来。
刚进了里屋的玉镯瞧到这一幕,顿时脚步一滞,停了片刻后终是没有惊动小主子,只转了身,悄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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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景行到了前院向老爷的书房时,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呆了一呆。
向明轩甩了外衫,须发皆张,正亲手执鞭,把次子向景言打了个死去活来。
不远处的书案略有些凌乱,地上是被摔得七零八落的茶盏,一方青玉麒麟镇纸被磕去一个角,丢在角落里,门外是向老爷的两个心腹家人守门,门内则是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的向景言,一身锦衣被鞭子抽得褴褛不堪,脑门儿上一个还在渗血的大包,正在向老爷的鞭子下惨叫不已。
向景行见向老爷如许动怒模样,不觉暗自诧异不已。记忆里向景行从未见过父亲发过这般大的火,即便是当年他为了笙哥儿的死闹得整个向府鸡犬不宁的时刻,也不曾见过向明轩这般失态,如今瞧来,恐怕此事大有蹊跷。
见向景行推门进来,向明轩也不曾停了手,又把向景言好抽了一顿,这才撂了鞭子,取过扔在一边的外衫穿了,慢慢走到案后坐下,脸上怒色渐而敛了下来。
向景行往门外嘱咐一声,立时便有小厮端了新的茶水过来。向景行亲自将茶盏递到向明轩身前,行了个礼道:“父亲暂且息怒,先用盏茶吧。”
向老爷哼了一声,接过茶盏呷了一口,张口道:“一个两个的,都是些让人不省心的!”
向景行无缘无故被父亲一句话也骂了进去,只好苦笑。又瞄了蜷缩在地上呻…吟的二弟一眼,陪着小心道:“不知父亲为何如此动怒?可是二弟犯了什么错事?”
向明轩再哼一声,指尖点了点案上几张信笺,没好气道:“你自己看!”
向景行只好自己取了那信来看,不过一会儿,脸色已是凝重起来。
原是向景言风流成性,那些个寻常女子倒也罢了,竟不知怎么与江家大小姐搅在了一起,甚至珠胎暗结,弄大了人家的肚子,如今被人找上门来了。
若是普通人家也便罢了,这江家大小姐实在是个不好沾惹的人物儿。
说起来,江家在江陵城的地位要高出向家几多,向家主脉一支如今没有什么官面上的人物,而江家则不同。如今的江家当家是当朝二品镇边大将军江武,常年镇守北疆,威名赫赫,而江陵城这边则是江武的胞弟江文。
江家儿孙众多,可唯有江武膝下一女江迎迎,因此被娇惯得成了个骄纵的性子,偏生又生得极其美艳,自小在北疆长大,又是个好舞鞭弄棒的外向性子,镇日里周旋于众多男子之间,年纪轻轻便弄坏了声名,十五六岁了居然没有人肯上门求亲。其父江武为此头疼不已,考虑再三后,便将江迎迎送到江陵城江家老爷子身边,寄望于父亲能够代自己好生管教女儿一番。
孰料不过一年的时间,江家老爷子便因病过世,江文虽是江迎迎的长辈,却生性温和,又不好深管大哥的女儿,便令得刚刚有所收敛的江迎迎愈发放纵起来。江陵城乃是名副其实的膏粱富庶之地,与荒凉的北疆大是不同,俊秀男儿亦多,江迎迎少了约束,又耐不住性子,见名声毁了,便干脆破罐子破摔起来,其“声名”之远扬,便连刚回归江陵城不过数月时间的向景行亦然有所耳闻。
向景言风流惯了,又是向家几兄弟之中生得最好的,既能与江迎迎勾搭到一处去弄出这种丑事来,也便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也快完结了~~抹汗~
☆、第102章 云开月明
“这件事,”还不待向景行将此事想得通透;已然恢复往常模样的向老爷已放下茶盏,好整以暇道:“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交给我?向景行一怔;有些不敢置信。若是普通人家也便罢了;如今对上势力雄厚的江家;父亲也真敢放手让自己来处理。
要知道,一旦此事没有处理好,整个向家都有可能遭到江家的全力打击;便是覆灭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父亲,此事干系重大;儿子虽身为长子;理应为父亲分忧,但。。。。。。”
“哎~”向明轩一摆手;眼皮子也不抬地撂了一句过来:“你是向家嫡子;也是言儿的大哥,责任在此,多说无益,就这样吧。”
交代好了事情,向老爷也不管那许多,径直站起身来便要往外走,待到向景言身边时又住了步子,低头对着鼻青脸肿的儿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这回该知错了吧?!既然要在外偷吃,就该知道抹干净了嘴,弄成这般拖泥带水模样,还要家里给你打点身后事,真是白长了那一副好皮囊,就连最像我的这一处优点也浪费了去!”
向景行与向景言哥儿俩登时就在向老爷的苦口婆心下变成了木头。
“再者说,既然要去招惹,就该知道什么样的能碰,什么样的不能碰,一出手就把自己搭了进去,这不叫风流,这叫愚蠢!真是。。。。。。”
向老爷愤怒了一番,又转头对向景行不耐烦道:“我懒得跟他说了,你这个当大哥的来教训几句吧。”说完就背着手走了。
向景行嘴角抽搐了一下,盯着阖上的门,后知后觉地心道:是不是因为父亲懒得管这回事儿,才把这事撂到了自己头上?
低头再一瞧犹在呆滞中的二弟,向景行叹息一声,给他松了绳子,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沉了脸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且再详细给我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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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兰庭院,向景行还不曾进屋,先唤了玉镯道:“夫人呢?”
玉镯福了福身,轻声道:“主子回来后就歇下了,方才起来进了些午膳,觉得身子乏,就又睡下了。”又问:“大爷可曾吃过午饭了?若是还不曾,奴婢便去厨房吩咐一下,做些饭食过来。”
“不必,我已经吃过了。”
向景行挥了挥手,打发玉镯退下,便进了屋。打开帐子瞧了一眼,果见小孩儿已然卸了妆,正团在被窝里睡得香甜。
向景行心道最近宁儿怎这般喜睡,心中却也不曾多想,只脱了外衫上了床,便将小人儿搂到怀里亲亲。一时柔软的身体在怀,向景行烦躁的心绪渐渐沉淀下来。
似是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欺近,睡梦中的乔致宁又往那温暖的怀抱里蹭了蹭,这才安了心,老老实实地被男人抱着继续睡。
向景行微微一笑,忍不住去吻小孩儿殷红的唇儿。
被骚扰得不行,小人儿烦了,闭着眼手胡乱一挥,正打在男人脸上,向景行也不恼,只觉小孩儿实在是可爱极了,怎也不肯放手,却也不愿再去惹他,便搂了乔致宁静静躺在床上,思绪又回到向景言的事情上去。
向景行总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说不清楚。
江迎迎被向景言搞大了肚子,江家却只是先送来一封信要求向家给个说法,却没有直接打上门来,或许是为了两家的颜面计,但向景言总觉得对方的态度太过平静;
而且二弟向景言道是虽曾经与这江大小姐鬼混过,却是已经断了些日子了,算算时间,总觉这事有些过于巧合了。况且那江迎迎不知道与多少男子有染,为何能确定那肚子里的孩子一定就是他的?
再者,江迎迎虽名声不堪,到底是嫡出的江家大小姐,而向景言却是向家庶子,江家态度不明朗,难不成是等着向家主动要求求娶江迎迎,以此来按下这段丑闻不成?可是江家果真甘心么?
想到父亲一副甩手不管的模样,再联想到将全部希望都寄托到自己身上的二弟,向景行突然明白过来:父亲大约早已察觉其中的蹊跷,将此事扔给自己除了有偷懒的嫌疑之外,大约也是存了考校自己一番的心思。二弟一直对自己有些不太服气,若是趁此事收服了他,也算是日后当家向府的重要一步。
况且江迎迎这般狼藉名声,向家虽然比不得江家势大,却也不容这样的媳妇进门。
一时想通了,向景行眼前就是一亮。
无论如何决不能让向景言娶了江迎迎进门,若是果真如此,乔致宁的未来向家主母位置不但有可能不稳,将来还不知会生出多少事端。想到这里,向景行把怀中小人儿抱得更紧了些,心中则打定了注意,决不能让小孩儿受了委屈。
虽是想得通透了些,接下来的事情进展却不如想象中那般顺利。
向景行一直没找到印证自己想法的有力证据,随着时间的推移,眼见江家的第二封信送到了府里,向景行知道,此事无法再拖下去了。
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刻,却有一个不速之客找上门来。
来人是江陵城有头有脸的富商之一,名唤葛俊飞,年届不惑,身材颀长,通身儒雅气派,与普通商人截然不同,见了向景行先行了个礼道:“在下葛俊飞,久仰向大爷大名,今日得见尊颜,荣幸之至。”
态度竟是少见的恭谨之色。
向景行心下略略诧异,亦然回了个礼道:“葛老板客气了。”请人落座后,早有小厮奉上香茶。
两人寒暄几句,向景行记挂着向景言的事情还没有着落,也不肯与对方绕弯子浪费时间,于是直言不讳道:“向某离家数载,数月前方才回归江陵城,尚不曾有机会与葛老板相交,不知今日寻得向某是有何事?”
若不是计较着这人乃是江陵城颇有脸面的大商贾,向景行也不会在这般忙乱时刻来见他。
葛俊飞微微一笑,道:“却是为了向大爷如今烦恼之事而来。”
向景行闻言心中一凛,向左右使了个眼色,便有侍立于一旁的小厮乖觉退下,又顺手将厅门掩上了。
还不待向景行开言,这葛俊飞却突然站起身来,向向景行深施一礼,低声道:“在下今日前来,乃是希望与向大爷做一笔交易:若是向大爷肯将宁少爷送还,在下愿将向大爷目前所烦恼之事一力解决,并奉上宝来商号三分之二的资产作为答谢礼,如何?”
葛俊飞直起身,双目炯然,直视向景行。
向景行瞳孔猛然一缩,如同豹子一般的锐利视线瞬间刺向对方,令得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的葛俊飞亦是心头一紧,暗叹一句:好气魄!
向景行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亦然站起身来,沉声道:“你到底是谁?”
葛俊飞笑了笑,故意道:“在下葛俊飞,乃是宝来商号的大掌柜。若是向大爷觉得三分之二的资产少了,便全部赠送予你,如何?”
☆、第103章 云开月明
宝来商号乃是江陵城赫赫有名的大商号之一;与经营香料与香丸的乔家不同;却是以女子惯用的香粉、脂膏、头油、胭脂等物为主;虽然比不得乔家的家大业大;生意却也遍及南方数地,若是论及资产;便是一笔惊人的数字。
葛俊飞冒然说出这一番话来;便是自信不论何人都会在这突如其来的一笔巨大财富面前动心。即便是真的将整个宝来商号送出;能将宁少爷安然换回且不会生出后患来;葛俊飞也觉得值得,况且在他名下的财产也不只一个宝来商号而已;无论如何,他能保证给宁少爷一个安然无忧的富足生活。
向景行此刻已然缓过神来,他瞧了葛俊飞一眼;淡淡道:“向某不明白葛老板这番话是什么意思,至于宁少爷是哪位,向某却也不认得。”
葛俊飞眉尖动了一下;笑道:“向大爷面对巨额财富也不曾动心,果然气魄宏远。。。。。。不过在下方才也说过了的,除了这个条件,在下还将一力解决目前向大爷正在烦恼的事情,比如。。。。。。江家大小姐江迎迎。”
虽然心中已有所预感,但被面前这人毫不避忌地说出来,向景行依然颇感诧异。江迎迎与向景言之事毕竟是件丑闻,江家自不必言说,定是按下了的,向景行这边自然也掩下了消息,这葛老板倒也神通广大,却不知从何处得了这个消息去。
似是看出向景行心中所想,葛俊飞微微一笑,解释道:“向大爷不必疑惑在下如何得了此事的消息,乃是因了做生意的缘故,自然耳目就通灵些,况且在下一直关注着宁少爷身周之事,对于此事也便晓得了。”
宝来商号做的就是女人的生意,与江陵城达官贵族内宅女眷多有交往,这些深宅大院里的事情也便多多少少能了解一些,这个向景行倒是能想通,但是对方一直提出要将宁儿换回去,甚至不惜以宝来商号为代价却又是怎么一回事?
向景行脸色阴晴不定,不肯言语。
葛俊飞却如同未见,仍鼓动如簧巧舌再三劝说,向景行终于抬首,突然冷声道:“你可是高夫人的人?”
葛俊飞闻言虽面色没甚么变化,眸中却是一缕异色闪过,反问道:“向大爷何出此言?”
向景行冷着脸看他半晌,突然一笑,道:“当年乔家得高夫人下嫁,短短十几年时间成就江陵城一大商贾巨擘,乃是一段煌煌传奇。高夫人虽身为女子,然才华卓著,乔家的崛起大略皆仰仗于此,向某每每想及,心中颇为感佩。
孰料世事无常,高夫人几年前突然故去,一双儿女天真纯良,骤然失恃,落入受人欺凌无法反抗之境地也是可预期之事,向某于是便想,高夫人这般人物,岂会对此毫无安排?”
说到这里,向景行也不再故作糊涂,直言道:“宁儿代乃姐入嫁向府,乔家老爷已对此持默认态度,向某实在想不出除了高夫人的安排之外,还有何人会舍得付出如许大的代价,只为接得宁儿出府。。。。。。向某想象不出,还请葛老板教我。”
葛俊飞的面色随着向景行的话变换几多,最终皆化为胸中一缕钦佩与感慨,不觉轻叹一记,从腔中吐出一口长长的气息来。
正如向景行所猜想的那般,当年高夫人身染恶疾暴毙,心中记挂一双纯真儿女,晓得其父不慈,便少不得要多为乔致静与乔致宁打算一番。无奈高夫人察觉己身不治之时为时已晚,只草草一番安排之后便过世了。
因了早大半年前便为乔致静择了向家这一门好亲事,高夫人便将主要精力都放在了乔致宁的身上。因了上一辈的恩怨,高夫人晓得自己过世之后,恐怕乔家的家业大半不会落在乔致宁手上,这在小儿子刚出生不久的时候高夫人便有了这种觉悟。倘若她一直身体康健还好,一旦她不在世间,乔博年很可能会借机放弃宁儿这个嫡子。
于是高夫人早在十年前就做了另一手准备。
彼时乔博年以为已渐渐将高夫人手中所有产业尽数接手,却根本不晓得有几家铺子早已被高夫人暗中挪出,交由亲信打理,并未曾让乔博年知晓。在乔家产业迅速膨胀的同时,由葛俊飞亲手打理的宝来商号也在迅速积累着财富,只待将来乔致宁一旦无法顺利接手乔家产业,也能保证一世衣食无忧。
只是便连高夫人也没想到,葛俊飞竟将宝来商号打理得如此之好,以至于如今亦然成为江陵城一大巨贾。
葛俊飞再次深施一礼,抬头时已是一脸钦佩之色:“向大爷果然思维敏捷,聪慧绝伦,在下甚为敬服。”又道:“在□负高夫人所托,令宁少爷遭此一难已是不该,还望向大爷体谅则个,将宁少爷送还。。。。。。向大爷若行此大恩,在下必铭感五内,不敢或忘!”
向景行淡淡道:“宁儿早已是我的人,若要将他送还,那是万万不可能之事,你既然没能护好他,留在这里我自能护他周全。”
葛俊飞闻言一滞,一时说不出话来。宁少爷深受向景行宠爱一事他早已知晓,对此亦然无可奈何。当初高夫人离世,乔家内宅被随之清洗,高夫人当初留下来的心腹几乎尽数被扫了出去,也就令得葛俊飞对乔家内院之事变得有些耳聋眼花起来。
及至乔致静与人私奔,乔致宁被迫代嫁,乔家又传出宁二爷染恙之事,葛俊飞方觉此事颇有蹊跷,及至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切早已成为定局。葛俊飞多方奔走之后,深觉如今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便寻机找上门来。
顿了一下,葛俊飞才道:“请恕在下直言,宁少爷毕竟是个男子,如今他年纪小尚看不出,以后待他长成却又如何再遮掩下去?还不若向大爷将宁少爷送还,在下必如方才所言诚意回馈,还望向大爷三思!”说完,再次拜□去。
向景行垂眸瞄他一眼,淡淡道:“如何回护宁儿的周全向某自有打算,且不劳葛老板费心。再者,”向景行唇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慢声道:“你虽是高夫人的人,却又如何能保证将宁儿带出去之后会好生待他?”
这话却是有些强词夺理了,葛俊飞既肯费那般大的代价将乔致宁接回,怎可能会亏待了他。但葛俊飞此刻根本无暇计较此事,因为向景行接下来的话险些将他惊得一个踉跄。
只听向景行道:“听闻葛老板如今已是年过不惑,却一直未曾娶亲,孑然一身,只肯将精力尽数付与生意之事。。。。。。”这件事在江陵城广为人知,便是向景行也曾无意间听过,只是如今想来,估计是别有一番缘故在其中了。
“。。。。。。若是葛老板不愿娶亲之事与向某私下所猜想之事一致,大约向某真的可以放心将宁儿交予你手。”
向景行这番话说得可以说是十分不客气,只他身份在此,葛俊飞也只能听着。况且他虽开初略略尴尬了几分,不过片刻已然平静下来,只束了手略笑了一下,坦然道:“在下的私事不足为人道,只是乔博年待高夫人有亏却是明眼人都瞧得到的。在下虽无那般福分得以继续追随于高夫人身侧,但她的儿女在下却是势必要尽全力回护的。”
向景行听了这话,眼中终于流露出一丝暖意,他笑了一笑,道:“葛老板果然是个爽快人。既然如此,向某也就不绕弯子了。”
伸手示意葛俊飞坐下,向景行道:“宁儿我是一定会留在身边好好待他的,葛老板不必担忧宁儿会受委屈。。。。。。关于这一点,想必葛老板已经从玉镯那里证实过了吧?”
葛俊飞闻言只一笑,也不反驳。向景行心下了然。想起玉镯几次欲言又止的模样,终于明白其中缘由何来,又一想,恐怕宁儿也不定晓得些什么,只从来未曾对自己言语过。想到这里,不禁心下暗恼:难道自己便这般不被信任么?
脑中虽有万千念头闪过,向景行面上却不动神色继续道:“葛老板若担忧向某食言,何不将宝来商号归于宁儿名下,继续由葛老板打理,而非送予我向景行,这样也给宁儿多一些保障不是么?再者。。。。。。”向景行笑了一下,唇角的弧度带了些危险的意味:“乔家这般待高夫人与她的一双儿女,葛老板便没有什么想法么?”
葛俊飞闻言瞳孔猛然一缩。
若是方才向景行的言语尚没有令他改变主意的话,这后一句话却令他心底蠢蠢欲动起来。往昔多少年累积的不甘、怨怼、怒火与奢望在这一刻全然涌上心头,令葛俊飞向来儒雅的气质也变得飘忽不定起来。
他想起第一次见高夫人时的场景,那袅袅的茶香与素白的玉手,耳珠两点翠色,回首间便令他失了魂。
他从来不敢在高夫人面前露出半点异色,只怕亵渎了她。而在高夫人故去的今日,他还想为她做点什么。
并非未曾起过与乔家敌对的心思,只是力有不逮。
而如今有了向家大爷的支持,葛俊飞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所以他默认了向景行的提议,只最后提了一个要求:“在下想见宁少爷一面,之后再给向大爷一个明确的回复,可好?”
向景行没有犹豫,当即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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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向景行回兰庭院陪乔致宁吃饭。小孩儿见了向景行开心得紧,腻歪在他身边央着男人给他剥虾吃。向景行也宠着他,把小孩儿喂得肚皮滴溜圆,又凑在一起私语一番,行止间亲密极了,看得一众伺候的丫鬟们脸红不已。
向景行笑了一下就把丫头们打发走了,回头抱了小孩儿就扔到了床上。乔致宁也好久没与自家行大哥亲热了,也不扭捏作态,便缠在男人身上求爱爱。
向景行搓弄了小孩儿一番便把自己深深地埋进了小人儿身体里,也不肯动作,只捏了小孩儿下巴抬起来,故意冷声道:“宁儿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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