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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来断袖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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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点心哄好了晨歌,小家伙又变回了狐狸样子,若水抬眼一看,安逸凡还跟那愁着呢,忍不住笑话了他一句:“这还用想吗?反常必为妖,要么是个贪官,要么就是运送些不能过明路的东西,你要是想查就去查,没有你我们又不是没法子拿天心兰草。”
安逸凡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我大概知道他运送的是什么东西,只是隐隐觉得不妙。”
“哦?”若水权当听故事了,给这乏味的旅途解个闷。
“商陆是淮水沿岸的大城,淮水年年泛滥,商陆没少受灾。年初的时候商陆的商户大贾们自发组织了一个募捐,说是给朝廷修河堤募银子,折腾了大半年钱才收上来。原说这钱不经过朝廷直接送到商陆河道衙门去,可三弟却在朝廷上力主把钱先送到帝都去,说是怕底下的官员贪赃枉法黑了老百姓的救命钱,总要亲眼见到银子才是,然后再派钦差大臣专门来管这事儿。”
“三皇子的提议不无道理。”
“如果力主此事的是个干吏,我自然也不会瞎想,可如果是老三,哼,还真不是我瞧不起他。”安逸凡冷笑一声,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你也说他背后势力大,怎就不许他外家出几个有脑子的想帮他争脸呢。”若水朝着车外瞟了一眼,“这队车马是朝着商陆去的,想必是朝廷清点完了要发还给商陆了?”
安逸凡点点头道:“足足三百万两白银。看着虽多,可扔到河工上,一样是杯水车薪。”
安逸凡的眉头就没舒展开过,看的若水又是一笑:“瞧不出你还真是个忧国忧民的。万事万物承天意合自然之道才能顺,就如大禹治水,疏导为上而非围堵,光修堤坝也不是个事儿啊。”
若水见安逸凡要接茬,赶忙制止道:“别和我说河工的事儿,我就是随口一诌,又不是真的会治河,闲聊罢了。”
“如今这么大笔的银子不走驿道反而走到土道上来了,不是很奇怪吗?”安逸凡打开车窗往外探了个头,眼神闪烁诡谲。
若是旁人在此定是看不出来的,可若水向来是个眼尖的,在想想安逸凡的算计城府,心里也明了了几分,只等着看好戏了。只是这次的事儿就算安逸凡有心闹一闹,归根到底也是三皇子自掘坟墓吧。若水如此琢磨着,轻柔地抚摸着晨歌的皮毛挑唇一笑。
马车再次停了下来,道虚直接把马车赶到路旁的林子里栓了马才进车里道:“前方树林里有杀气,来者不善。”
“我们没必要凑热闹,看戏就好了。怀揣着金元宝过闹市,我要是那山贼……”若水说着玩味地勾了安逸凡一眼,“我不劫他都不好意思呢。”
道虚对这种事情并不上心,只问若水道:“坐了这么久,可累了?要不要下去透透气。”
“也好,不过……”若水从药匣子里拿出一小盒药膏,又伸手去脱道虚的衣服,“你要先上药。罗曼果的划伤真是不好愈合,这都几天了还没好透。”
拉了道虚坐在自己身边,将道虚的僧袍脱下一半来,露出左半边精壮的肌体,若水打开盒子玉指沾了药膏细致地抹到道虚身上的红痕上,还时不时吹着气,好像这伤口还疼似的。
“咳咳,这光天白日的你就扒人家衣服,啧啧。”安逸凡胃里的酸水都要漾出来了,酸溜溜地瞟着道虚,看戏的心都没了。
“都是男人怕什么,又不是小和尚有的东西你没有。”若水顿了一下,“诶,不对,小和尚这身结实的肌肉你是没有的,看你那样子,白斩鸡一只。”
“你才白斩鸡,本王从小习武,怎么可能是白斩鸡!本王练的功夫是以意御气,肌肉都是内敛的,谁像他似的。”安逸凡其实很想说一句“你有没看过你怎么知道,要不给你摸摸”可到底没敢说。
“啧啧,要不然被你三弟挤兑出来了呢,原来你吃的那些山珍海味都补到肉上去了,没长脑子,难怪总是缺根筋儿。”
没想到被若水在这堵住了,安逸凡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偏生若水不饶人,示威似的贴着道虚线条圆润有力的大臂吻了下,还拿那双勾魂凤眼吊着安逸凡,可是把安逸凡酸透了。倒是晨歌从头到尾都没吱声,自己跑去角落里蜷着去了。
上完了药若水跟着道虚下了车,安逸凡没跟下去,眼不见心不烦。
外面下着很小的毛毛雪,细小的雪花到地上都存不住,很快就化了。若水撑开伞,紧紧靠着道虚,好像很怕冷似的,眯着眼睛看着前面的树林。
“这些热闹,确实是山里看不到的。”道虚瞧着若水那表情,淡淡说了一句,换来若水嗔怒地一瞪。
“山里是看不着,可也没什么好看的,还不是这些日子过得太乏味了我才给自己找乐子看看。”修长的手指贴上道虚的脸颊捏了捏他的脸皮儿,若水故意挑逗道:“你若是肯日日在我跟前好生伺候着我,我看他们做什么,还不是全看你。”
眼睛微微一抬,道虚越过若水的身子朝着马车那边看了一眼,目光扫到的地方,马车上的窗帘小小动了一下。
伸臂将若水揽进怀里,道虚贴着若水的脸颊凑到若水耳边依旧使用毫无波澜的平静声音道:“你还想我怎么伺候你?”
再抬眼,那窗帘似乎狠狠动了一下,道虚垂眸抿唇浅笑。
“嗯……让道爷我想想……”小和尚最近愈发识趣了让若水很是高兴,就算不能一步到位变成个有情趣的人,也总好过以前。起了坏心思要捉弄道虚,若水的眼睛弯弯的,红嫩的唇在道虚颈子上吻了下道:“道爷我练的这个功夫可是苦死了,看得到你吃不到你,道爷我不甘心,不如你自渎给我看,也让道爷我过过干瘾如何?”
道虚身子一僵,无奈地摇头,放开若水对上那双戏谑的眼,叹气道:“你呀……”
“怎么,你不肯?”若水拿乔,连撑在两人头上的伞都撤走了,只给自己一人打着,还存心用伞沿儿上的杏黄宫绦去扫道虚光亮的头皮。
对付这样的若水,道虚还是要用老法子,以不变应万变,索性数起念珠合十念经了,倒叫若水拿他没办法。
“哎,木头就是木头,还寻思着你长进了,合着全是唬人的。”仍旧是把伞挪了回去,若水柔柔地靠上来,蹭着道虚的身子服了个软撒娇道:“罢了,你既不愿意做给道爷看,那道爷做给你看可好,嗯?”
说着,调皮的小舌蹿出唇瓣,沿着道虚颈子上隐约可见的血脉舔了一下,让道虚的身子微微抖了那么一下。
“调皮。”宠溺地看着若水,道虚心里再明白不过了,装傻也好装看不见听不着也好,其实自己从来就没有真拿若水有办法过。
“呵呵,小和尚,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甜腻旖旎地气氛终是被打破了,前方的林子里突然腾起几只飞鸟,紧接着兵器相交的声音呼喊打杀声便传了过来,前方道路上更是扬起飞尘,连附近的百姓也不免遭殃,惊慌的尖叫不绝于耳。
安逸凡闻声立刻从马车里蹿了出来,匆匆丢下一句“我去前面看看”,几个腾跃就消失了。
“小和尚,你可想要一起去看看?若是不想去,我回车里做给你看可好?”若水才没管安逸凡,又在道虚的喉结上轻咬了一下才问了这句。
“那些百姓总是无辜的,我们过去看看吧。”拉了若水的手往前走,道虚的面皮儿上泛起了一抹淡红。
“呵呵,好吧,那就去看看吧,我陪你。”若水满足地撑着伞,手指够了道虚的指头,迈着轻盈的步子跟了上去。
安逸凡虽然蹿得快,但来到混乱的车队几步之外就停了下来,选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冷眼看着前方的鸡飞狗跳。
一群蒙面的山贼挥舞着大刀和护卫车队的官兵打了起来。按理说,就算山贼再老道,也不会是朝廷正规军队的对手。虽然看起来这群山贼里有那么一两个身手还不错的,可要劫走这么多银子也不是个容易的事儿。出乎意料的是,这群官兵似乎都是一群花架子,装模作样地打了一阵子就开始节节败退,只剩下为首的那个押运官还在指挥着奋力抗争,不过那个官员应该是个文官。
安逸凡凝神仔细观察着,一种不祥的预感隐隐升起,心底竟有一丝乱,连若水与道虚来到自己身边都没察觉。
“你看什么呢?这时候还不出面去力挽狂澜?凭你的身手,想击退山贼还是很容易的吧。到时候你保住了这堆银子,定能在朝廷上赢得赞誉。”若水冷不丁从后面推了安逸凡肩膀一下,引得安逸凡下意识地回击,一掌险些拍出,见是若水才生生收了手。
安逸凡沉默了片刻,阴郁地开口道:“这一车队的银子怕都是假的,我真把这银子保了下来,方大人恐怕就要没命了。”
“这么说这个方大人是你的人咯。”若水对于这一车银子是假的毫不惊奇,仿佛这要真的都是银子才是怪事。
安逸凡见状苦笑着问了一句:“你倒好像是提前就知道是的,难不成你还能一眼看穿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你也说了你那个三弟不是省油的灯,也没有那么好的心思为国为民,那无论是他想贪污还是你想陷害,这一车银子是假的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若水哂笑,拉了道虚就走,“小和尚,我们去那边看看那些赶路人,我见着几个惊了马摔下来的,怕是伤的不轻呢。”
“慢着。”安逸凡拦下了二人,张了张口,只觉得舌尖发涩,末了还是问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为了权势不择手段的人,连老百姓的死活都不顾了?这些银两真的是救命钱。”
“你或许还没有那么卑劣,但是你的对手未必,你也乐得绥靖看对手出洋相,只不过人有千算天有一算,看你现在的样子,怕是事情的进展和你所预料的不大一样吧。”若水说完不再搭理安逸凡,握着道虚的手走了。
这一阵交谈的功夫,前方尘埃落定,山贼们赶着银车迅速消失在了山林里,一看就是对附近地形极为熟悉的老油子。目力极好的安逸凡远远看着方大人惨白的面色心里更是一凉,暗自把安逸乐那个当丞相的外公恨到骨子里去了,此番算计绝对与那个老狐狸脱不了干系。
一番打劫之后,路人们确实有不少受伤的。若水出门虽然带着药材和成药,也没法子给那么多人施药,只能帮他们诊断一番之后给了方子让他们去城里抓药,。几个不幸伤了筋骨的,也有道虚帮忙打下手接好了骨头,一众路人见他们一僧一道扶危行善更是多了几分崇敬之情。
若水有意无意地透露了无名观和枯荣寺的名字,这两处在百姓心中颇有名望,此刻更是引得不少人跪倒磕头,只道遇到了活神仙。
待把这一批遭殃的人都送走了,若水与道虚才打算回马车。见安逸凡一直倚着路边的一棵大树皱眉沉思,便招呼他一起回去。安逸凡木呆呆地应了一声,显然是心思在别处,若水也不多搭理他,只对道虚说道:“咱们出来好一阵子,也不知道晨儿是不是闷得睡着了。这次没带着他过来,怕是回去还要跟我闹几句。”
“没有多长时间,况且那里乱糟糟的带着他也不合适。”道虚亦是含了笑意望着马车的方向,“这孩子最近愈发粘人了,许是在山上孤独怕了吧。”
“可不是,现在有人疼他,他这撒娇的本事就见长。”若水与道虚在各自的观里庙里都是小的,底下没有关系近的弟弟,道虚与庙里几个比他小的和尚也不是很熟络,晨歌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说笑着走到马车跟前,若水看到眼前的景象,心唰的一下就凉了——马车的门四敞大开着,车内没有一点生气。
“晨儿,晨儿你在吗?”一步跃上车,若水往车内一看,车上的东西还是放得整整齐齐的,唯独不见了晨歌。原以为小家伙是缩到哪个角落里去了,可马车再宽敞也就那么大点地方还能找多久。
“他不会是不见咱们自己跑出去找人去了吧。”晨歌知道自己是个路痴,不跟着人出去是不会乱跑的。道虚也知道这个可能性不大,可还是这么说来安慰若水,从小到大,还没见若水这么着急过。
“都怪我,走的时候也不和他说一声。前阵子失了真元下在他身上的追魂咒也失去了效力,好了之后竟是没想着在下一个……”青天白日的,小狐狸就这么没了,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找都不知道往哪找。虽说三人离开的时间不算长,若是有人劫走了晨歌也走不远,可周围都是山林,土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多繁杂,着实是不好找。再者晨歌一直是狐狸的样子待在车里,若是从车里跑出来,到更有可能是被山贼当猎物抓走了,那可真是生死难料了。
安逸凡本来在后面想事情,突然听到若水的声音又见他着急的样子,亦是暗道不好一准是出事了,再听说是晨歌不见了,本就铁青的脸色此番更是挂了一层霜。
若水与道虚强自稳住心神,默默运功尽最大努力探查着四周。晨歌不是普通的狐狸乃是灵狐,若是周围有他的气息若水与道虚是能察觉到的,就像初遇那次似的。
摸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若水与道虚先后睁开眼,都有些颓丧地摇摇头。两人功力都不潜,却也都没在周围寻到晨歌的踪迹。
“你们先别着急,我猜晨歌很有可能是被淮南巡抚劫走了,淮南府衙就在商陆城里。”两人运功的时候安逸凡也没闲着,几番计较方有了这个结论。
“此话怎讲?”若水见安逸凡不是凭空乱说安慰自己,神情里也有几分笃定,心下略微松了一松。
“淮南巡抚陆伟是刚才那个押送银两车队的副使,方才山贼袭击一开始,他就带着自己的亲卫跑了。此人好色在商陆是出了名的,我曾经听安插在商陆的人提起过,这个老色鬼尤其喜欢十三四岁的男孩儿。”安逸凡自己都没察觉到,他说话间已经带了厚重的杀气,站在对面的人若水不是若水与道虚,此刻只怕都要吓个好歹了。
“试想一下,山贼袭击车队这么大的动静我们三人又先后离开,晨儿肯定是知道的。晨儿若是想去找我们,很有可能化为人形。以陆伟的脾性,只怕见到晨歌一眼就收不回眼珠子了。很有可能晨儿在去找我们的路上被陆伟看到劫走了,因为陆伟带着亲卫离开的方向正是往我们马车这边来的。”
安逸凡说着冷笑一声,这淮南巡抚跑路不往商陆城跑,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这里面莫不是有什么蹊跷?至于晨儿……有些落寞地看了马车一眼,安逸凡一时间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若水疼爱晨歌,道虚也不例外,两人与晨歌羁绊匪浅,如此一来若是想用卜算之法求得晨歌现在何处便不准了,这和懂易数之人从不给自己算卦是一个道理,关心则乱。饶是如此,若水还是掐算了一番,就算算不出晨歌的位置,好歹也能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
道虚拿出帕子擦了擦若水额角的薄汗,安慰道:“我刚才得出的结果,晨儿现在还是安全的,我们尽快找到他就是了。安逸凡说的有道理,我们不妨先进城探探淮南府衙。”
若水有些懊丧地跺了跺脚,亏得自己平日里自负才华,便是文王的先天演卦也学得到家,到了关键时刻却不能卜出晨歌所在,到底是自己最近心绪不宁坏了修行。
“别咬了,嘴唇咬破了晨儿也不会立刻出现在你眼前,我们赶紧上路吧。”道虚心疼地抚上若水的唇,揽着他的肩膀拍了拍。好在若水不是死心眼的人,一时的情绪低落之后便抖擞起精神来了。
“商陆城外一里不到的地方有一户农家,前几年我微服出游的时候与他们有些交情。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方大人回城之后肯定会全城戒严连周边的村庄都要仔细清查。我们现在肯定赶不上方大人他们了,而我目前也不宜暴露身份,我们先把马车赶到那户农家存放起来再趁夜摸到城里去。”安逸凡看看天色,现下天黑得早,估摸着赶到商陆城的时候怎么也是太阳落山了,光线昏暗更便宜行事。
“那便快走吧。”若水冷了脸对安逸凡道,“如果此事与那个陆伟无关还则罢了,若是真是他见色起意,到时候我可不管你棋盘上怎么落子,我定要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把下辈子也赔进去!”
若水自知寿数不长更无来生,行事起来更加无所顾忌,心里盘算着几种禁忌道术,冷厉的表情看得人心寒。
“随你的意,便是本王……”安逸凡狠狠握了一下拳,“便是本王也不会叫他好过!”
第四十章
别人眼里的陆伟是个不折不扣的下流坯子,说老色鬼都是好听的,这人不但好色,还有很多恶心的癖好,更爱折腾人。商陆城南来北往的商家多,秦楼楚馆自然也少不了,可没有哪家的老鸨看到陆伟不哆嗦的。一来陆伟一出手,自家的头牌都要折进去半条命;二来陆伟这人虽然很是有钱,可出手极其吝啬,出来嫖居然还跟人砍价,说出去都是奇闻。
只不过陆伟到底是一方巡抚封疆大吏不折不扣的地头蛇,京城里来的大官到商陆都要卖陆伟几分面子,更何况是商陆城里操持贱业的风尘之人,哪个敢拒绝陆伟的。尤其是最近,听说陆伟在京城里傍上了大树,愈发嚣张跋扈,花街里的叹息声都快把人淹死了。
陆伟自诩是个走马章台的风流人物,但凡自己看上的人没有弄不到手的,哪个不是小心翼翼地伺候自己,可偏偏在晨歌这里碰了大钉子。
安逸凡猜得没错,陆伟一见了晨歌眼珠子就像长到晨歌身上似的,瞧瞧这娃娃,唇红齿白美目生辉,那柔软的腰身挺翘的小臀,看得陆伟恨不能立即抱着人把事儿办了,心道国师的卦真是准,还真让自己遇到这么一个绝代尤物。
可晨歌也只是看上去温柔胆小,内里子也是个一惹就炸毛的脾气,只看安逸凡都成野鸡王爷了就知道。陆伟趁着晨歌吓懵了抓了人,这噩梦就开始了。
一路上晨歌死命地挣扎自是不提,下手更是狠。几个亲卫看着他,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动手吧,这小人儿细胳膊细腿细皮嫩肉的,要真有个损伤,冲着陆伟一见美人什么都忘的性子,哥几个也得不了好。要是不动手吧,可这小孩儿和你动手,左一抓右一抓的,给几个看管他的人身上脸上抓的全是血道子,偏偏出手还极快,让人躲都躲不及。陆伟也没落好,原想把这个小尤物抱在怀里赶路顺便吃豆腐的,谁承想这小子的黑手直接照着自己(胯)下就招呼。多亏了这几年吃得好养出一身肥膘弄得大腹便便遮住了命根子,要不然自己下半辈子就别想再和美人缠绵了。
换做平时,遇到这种桀骜不驯的,陆伟早就把人绑起来(调)教了,可对着晨歌就是下不去手。一来是赶路要紧手边没家伙,二来这小家伙的模样还真让人狠不下心收拾他。等陆伟和亲卫紧赶慢赶赶回商陆城的时候,一行人身上就没个不挂彩的。
陆伟前脚到商陆,方之慎后脚就到了。银子丢了是要掉脑袋的大事,方之慎一进城就戒严了,听说陆伟一早就开溜比自己还先到了商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就叫人传唤陆伟及另一个押运副使来。
陆伟十二万分不舍地把晨歌关进了自家后院,又找了几个身强力壮经验老道的仆役来,明确吩咐了好好教教晨歌规矩,便急急火火地往巡抚衙门去了。
先前赶路的时候亲卫们都骑着马,就算身手不错也有些施展不开,再加上赶着时间,更是没心思跟晨歌打闹,让晨歌还略占了上风。现在可不一样了,晨歌看着身前身材粗壮满脸横肉的仆役,吓得腿都哆嗦了,死命挣扎一通之后仍是被仆役们把衣服扒了个干净。
屋子里虽然生着炭盆,可到底还是冬天,衣服一脱,晨歌连惊吓带着凉,身上抖得更是厉害。之前白皙细嫩如珍珠的小脸此时变得青白,唇上诱人的红色也褪去了大半,妩媚的桃花眼更是直直地盯着不知什么地方好像被人勾走了魂。
两个仆役随着陆伟为虎作伥多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晨歌又是倾国绝色,两人哪能不借着机会吃豆腐,其中一人的禄山之爪当即覆上了晨歌胸前淡粉色的一点,(淫)笑着狠狠一拧,立刻换来晨歌一声惨叫。
不过下一刻,吓懵的人就变成两个仆役了。晨歌顾不得若水叮嘱的“不得在人前变幻身形”的规矩,急痛之下下意识地变了身,不仅如此,更是闪电一般地蹿上了房梁。要不是陆伟走的时候嘱咐不能看丢了人,两个仆役将屋子的门窗锁了个紧,晨歌此时怕是都跑掉了。
上了房梁晨歌哆嗦着看着底下犹自发懵的两个仆役,心神也略稳了一些,只道自己是个笨蛋,要是早点变成狐狸的样子,那可不是早就逃出升天了,竟然还等到这个时候。不过就算早跑出去,自己也不认识回去的路,万一再被猎户抓了可怎么办?笨狐狸居然趴在房梁上自己纠结了起来,完全没想着自己当初偷跑下狐岐山的时候怎么就没怕被猎人抓了……
仿佛过了几辈子似的,底下的仆役终于回神了,其中一个见了鬼似的嚎叫起来:“妈呀,出妖精了,老爷带回来了个妖精啊!”
另一个仆役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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