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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受喜欢女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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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的意思?”见拉斐尔沉思,贾斯汀想听一听这位少爷的意见。
“我的意思?他们是我的舅舅,他们的儿子麦克快要死了,但是我非常非常不想去伦敦见阿加雷斯,尤其是还要求他,不过他们并不知道我认识阿加雷斯,你说我会不会太自私了?”
“当然不,没有谁能够做到无私,我们都是普通人,而能做到无私的,也只有圣人罢了,但是此间圣人会有几个呢?”贾斯汀并没有对少爷的态度产生任何疑问,事实上拉斐尔也是他见过的最和善最好相处的少爷了。
哪怕这是一条人命,但如果代价是少爷被豢养在伦敦,终究是不值得的。谁都不清楚拉斐尔若前往伦敦,那个可以说是阿加雷斯大本营的地方,拉斐尔会遭遇到什么。
拉斐尔对这个舅舅舅妈始终没有什么好感的原因,就在于他们连母亲去世的场合也没有出现。
而今却因为他们有所求,才认自己这门亲戚,不可谓人情不淡漠。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红茶冷了
不过对方求助,并且希望对方也能坐下来好好听一下自己的乞求,拉斐尔也不得不去会客厅。
会客厅能够看见外面的风景,玻璃窗外面是一丛丛被昨夜雨水打湿的蔷薇花,在此刻显得娇艳欲滴,宛如羞答答的姑娘。
与冰冷潮湿的空气相反,给人类带去温暖的红茶在漂亮精致的陶瓷杯里飘出袅袅云烟,令人不自觉被吸引。
更别说刚才哭过一场,此刻急需来杯水温暖身心的凯拉夫人。
一时间大家突然安静了下来,拉斐尔见此就问道:“请问两位是?”
阿道夫斯闻言微微一愣,随后有些尴尬的介绍了自己和妻子,并且表明了来意。这件事很着急,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儿子在伦敦受哪些苦楚,恨不得拉斐尔立即就能解决这个问题,早上子爵的态度已经表明了答案,他们只能将所有希望全部寄托在了这个外甥身上。
可惜拉斐尔无意帮他们,管好庄园就自顾不暇了。
“很抱歉,对于我无法帮助到你们深表遗憾。麦伦庄园的情况你们也看见了,它正在日益衰败,哪怕我竭尽全力也无法阻止它没落的脚步,若是我认识了非常厉害的绅士,恕我直言,麦伦庄园就不会走到今天了。”
衰败?!凯拉和阿道夫斯心里一紧,很怀疑是不是拉斐尔的推脱之词,光看他们为自己准备的客房,可比自家的豪华不知多少。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为别人家的东西比自家的好,就肯定有这样的条件帮助自己,却因为没资格瞧见那些拥有贵族底蕴家产丰厚的城堡,就以此对拉斐尔下了结论。
“您要什么我都可以给您,我只希望您能够帮帮忙,论亲戚他是你的表哥,难道这还不足以让你帮忙吗?如果你母亲尚在,肯定会同意帮忙,她活着的时候,我们是多么的亲密无间!我还记得她小时候美的就像一个天使,她常常会跟在我身后,叫我哥哥。”凯拉赞赏的看着自己的丈夫,然后在眼神看向拉斐尔的时候涌出了肯定和请求。
“是的是的,那时候我和你母亲也认识。”他们一说起拉斐尔的母亲,就开始滔滔不绝,活灵活现,连对拉斐尔的称呼也亲近了许多,连‘您’这样的尊称也不再用上了。然后她小心的注视着拉斐尔的表情,试图从里面寻求到一丝动容,继续说道:“我和她是很好的朋友,我们常常在她的房间里说一些小秘密,我还记得她有一天跟我说要和麦伦子爵结婚的时候,惊讶极了,事实上我一点都没有预兆,没想到一晃眼她就走了。”说着说着,像是说到了伤心的地方,不禁又开始抹起眼泪来。
女人们都有这么容易掉眼泪吗?拉斐尔的思绪开始有些发生偏颇,一瞬间他将认识的淑女们想了个遍,随即想到了难得给他带去好感的女人——曼蒂玛格丽特菲比小姐。
但下一秒,他立即将自己的大脑清空,脱离这位跟自己无缘的好姑娘。
“少爷,少爷?”
“什么?”他不在状态的回答,不过幸好他说的轻微,总不至于失礼。
“您的红茶冷了,需要给您换一杯吗?”席卡在他身侧,顺势在少爷神思恍惚的时候挡住了那两个亲戚的视线,以免让少爷在客人面前失礼也是他的职责之一。
平心而论,他不怎么喜欢这些……不怎么得体的兰斯艾尔的亲戚,他找了个合理又委婉的词描述,这倒不是说他看不起低等级的人,而是他们的自来熟。
夫人离开的早,留下五岁的少爷在这栋空荡荡的庄园和老爷两个人生活,而老爷也是不在庄园的日子偏多,基本没有关心过少爷,虽然有谢尔特少爷还有自己在,但这些还是无法弥补亲人缺失所带来的遗憾,若他们真有他们话中所言的那样和麦伦夫人的感情这么好,早该在夫人的去世的时候过来多加关心,若有可能就不会看着少爷多年来如此处境而不闻不问,哪怕不能将少爷带走,也能从情感上给予一定关怀。可此刻听着这些看上去欢快的过往,无非只是在少爷的心上撒一把盐,换做自己的话恐怕也不会开心。
“失礼了夫人,如果您跟麦伦夫人感情如此之好,为什么在夫人去世的时候,您不来参加葬礼呢?”席卡忍不住问道。
这个有着深棕色短发眼神深邃的男人,一如既往的绅士和彬彬有礼,但在此刻却像一把锋利的剑,直指让少爷感觉不舒服或伤害少爷的人。
拉斐尔也有些意外,因为席卡给人的感觉就是永远在规矩之内不会越矩半步,更不用说在有主人的情况下未得到任何允许参与他们的谈话。但拉斐尔却很领席卡的情,因为他知道席卡并不完全是自己的管家,他也将自己当成了亲人,而他现在是在保护他。
一句直指中心的问话让夫妻两哑口无言,他们也觉得委屈,自从拉斐尔的母亲嫁给了子爵,兰斯艾尔逐渐发生的一些事情,最后他们分家的时候就被分了出去,在兰斯艾尔家族生存的阿道夫斯当然知道贵族和平民相差的不只是钱,更多的则是身份,自觉自己本身就没有贵族头衔,和身份是子爵的麦伦更是有天壤之别,就没好意思打扰,不过平民的日子过久了,过往的奢华生活也早就一去不复返,自然也越发模糊,导致他们也开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凯拉和阿道夫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坚定,于是双双跪了下来。
“我知道您对我们从前的做法上有很多的看法,我们也不辩解,但如今是我们儿子也是你的表格麦克危难的时候,我们祈求你行行好帮帮忙,我们都知道贵族有贵族互相联系的方式,请帮帮我们吧。”
“抱歉。”
拉斐尔说完就离开了会客厅。
“难道我们真的只能看着麦克去送死吗?阿道夫?”凯拉的眼神充满了绝望,也对这个外甥的冷漠感到震惊,她十分相信是拉斐尔不愿意淌这趟浑水,而非力不能及。
“别急,凯拉,我们可以先到处打听一下,然后再做决定接下来该怎么办。”阿道夫斯轻轻拍了拍凯拉的手以做安抚,阿道夫斯到不像妻子那般认为,他觉得是拉斐尔对他没有参加他母亲的葬礼还有很深的意见,所以才不愿意帮忙,但只要自己四下打听,看看这位外甥到底是怎么样的性格,以及是否真如拉斐尔所说的那样,麦伦庄园快要不行了,不过结论倒是和妻子相同的。
而另一边,席卡不顾拉斐尔心烦意乱,而是说道:“少爷,这件事您没有处理好,可能会留下后患。”
“那么,你要我怎么办呢?他们死缠烂打,无论我说什么都不会离开。”拉斐尔叹了口气,看向席卡,他是真没办法来应对这样的人。
席卡也很无奈,但又想到这涉及到兰斯艾尔先生的儿子,自然不会离开,也是可怜他拳拳爱子之心。但他可不会因此就说服少爷去帮这样的忙,阿加雷斯可是一直希望少爷去伦敦,一旦拉斐尔离开了赛特镇,阿加雷斯想对少爷下手可就容易了。
这两天拉斐尔几乎可以说是躲避着庄园里的这两位客人走了,贵族的尊严和面子,让他无法让人将他们赶走,万一他们四下宣传拉斐尔见死不救,不知内情的人听了只会同情这对做父母的,对拉斐尔只会谴责。这让拉斐尔很是头痛。
“拉斐尔,你给我过来!”
子爵气呼呼的直接找上门来,萨拉莎拿着羽毛扇子掩住带笑的唇,抬高脖子朝着拉斐尔的方向微微一笑,随后扶着子爵下了楼。
拉斐尔心里大致有数,在西卡的陪伴下也下了楼。
“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外面的人都在说我们?!麦伦庄园丢不起这样的脸!”
“您大可以帮他们,或者找人把他们赶出赛特镇。”拉斐尔没有因为他说的话而动怒,这段时间来在莫顿先生和席卡的教导下,拉斐尔对情绪的掌控有了长足的进步,自然不会被这样说两句就生气。
子爵一顿,发现情况发展的和自己想象的不太相同,也不知道该怎么教训下去,他打算若是拉斐尔对他大吼大叫,那他就有理由把气出在拉斐尔的身上。
“哼!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们走,萨拉莎。”子爵气冲冲的来又气冲冲的跑掉了。
贾斯汀刚走进大厅,就惊讶的发现并没有发生像以前那样的事,瞬间联想起那位请进麦伦庄园的莫顿先生,霎时明了。他对此微微一笑,朝拉斐尔行了礼,又朝席卡点了下头,就离开了。
拉斐尔自己也很有感慨,原来之前是自己魔怔,硬要跟父亲讲理,莫顿先生说的不错,别跟不讲理的人讲理,顺着对方讲对方自然就讲不下去了,因为他们自己也知道自己不讲理。
“席卡,果然发生你之前说的事情了,你说你怎么这么乌鸦嘴呢?”
“这可不是我的错,少爷,这完全是可以事先预见的事情。”席卡不置可否,对于少爷的推脱也一本正经的回答了。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呢?总不能之前说不行,现在说行吧?而且总有种被迫妥协的感觉,再说我也不是不愿意帮他们,若是不影响我的前提,我自然愿意。”
“可如今您也不得不同意了,虽然他们的做法很令人不齿,但您不得不同意效果十分明显,您要是不同意,在赛特镇上的名誉就被毁了,而且您和阿加雷斯先生之前的交往也是众所周知的,他是公爵之子,阻止一个伯爵发难简直是轻而易举。”
“同样的作为代价,我说不定就得留在那。哎,这可真是让我进退两难。”
“您现在不当圣人恐怕也不行了。”席卡笑言。
“不然你就代替我去他那里吧。”
“那怎么行,先不说您将我派去是否有轻视他的嫌疑,估计阿加雷斯先生反倒会更生气吧。”
两个人一来一往的开着玩笑,并没有因为外面的流言蜚语而心情不好,他们都知道,拉斐尔这一趟恐怕是走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迫不得已
不过在这之前,拉斐尔还有要做的事。例如跟莫顿先生告假,并且告诉对方他可以留在庄园里等自己回来,庄园里真正要他做的事情不多,毕竟他是主人,无需让庄园里的任何一点小事增添他的烦恼,席卡需要跟自己一起离开,所以农场会由贾斯汀照顾,真正让这个会认真对待问题的青年烦恼的,则是那个不安分的韦恩一家。
当然,有父亲在她们蹦跶的也有限,还有萨拉莎这个手脚不干净的女人,要不是有一次他无意间路过母亲的房间,听见里面有响动声,恐怕母亲房里就已经遭贼了,也弄不明白她手里的钥匙是谁给的。
他认为这件事有必要让贾斯汀知道,并加以警戒,于是把贾斯汀这位老管家召唤了过来。
正在擦拭银器的管家听闻房间内铜铃作响,知道是少爷召唤后就放下白布,过去伺候。
“少爷,有什么事吗?”
“贾斯汀,你来得正好。我有些事要跟你说。”拉斐尔转过身,独自站在窗边看着这位十几年来一直尽忠职守忠心耿耿的管家说道。
贾斯汀侧耳聆听。
“我需要你注意萨拉莎这个女人以及她身边出现的所有亲眷们的一举一动,别给她们任何可趁之机,要不是我有一次发现她在我母亲房间里翻箱倒柜——话说回来,她到底是从哪得来的钥匙,这一点你也要查,并且要将钥匙拿回来,我赋予你这样的权力。
听着,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庄园里的一切事务我都交给你了。”拉斐尔表情严肃目光锐利的直直盯到贾斯汀棕褐色充满智慧的眼睛里,他在明确的表示自己的郑重。
贾斯汀如他所愿的俯身应下。
“遵命,拉斐尔少爷。”
“很好,贾斯汀,我信任你就如同席卡一样。”他叹了口气,最后忍不住承认道:“你知道的,整个庄园,我最信任的也就只有你们两个人了。”
拉斐尔少爷……
贾斯汀听他这么说也有些悲然。
因为时间紧迫,一天过后拉斐尔就离开了庄园前往伦敦,而阿道夫斯·和凯拉则留在庄园内等候消息,对于拉斐尔终于肯想办法救他们的儿子这件事,充满了感激。
马车从小道上了大路,从赛特镇到伦敦大约需要五天的时间,途中除了用餐睡觉,其他时间都在马车上。因为没有阻碍,他们非常顺利的到达了那里。
伦敦的道路四通八达,虽然赛特镇的道路也同样很多,许多人为的小路更是数不胜数,然而相对于伦敦这个大城市来说,就显得有点小气了。
伦敦各处可以看见匆忙而过的马车,连行人大多都是匆忙的,他们并不会停下来跟陌生人打声招呼,显得有些冷漠。
这时,一辆马车急冲冲向前,在差点儿碰到拉斐尔的马车的时候,马儿高高抬起蹄子,嘶声长鸣,险些伤到了人。
“吁吁……”双方的马车夫纷纷呵斥着努力让马儿安静下来。
一个中年男子从车上下来,马车夫诚惶诚恐的站在一边。
“发生什么事了?阿尔万?”
“很抱歉,我们的马车差点撞上一位先生的马车。”
阿道夫看了过去,就见对方的马车停在原地,一点也没有惊慌的样子,车上也没下来什么人。
从马车外表看起来,它应该经历了不少路程,车轮上沾着泥土和草叶以及灰尘,车厢上也有些但不多。马车车身是黑色的,上面没有徽章,看起来非常朴素的样子不像是哪家的贵族出行。
看起来就是个有钱的普通人罢了,若是贵族,出行大多华丽张扬,要么车厢上会有代表家族的徽章,以免被不长眼的人打扰到车上的大人物,而且贵族的马车车身上不会有这样像是行驶了很久留下的泥土印记,要知道伦敦只要是马车可以行驶的地方大多是干净的地面。
这样看起来,反倒像吓坏了一样,他思忖到。
见差点撞到的不是什么大人物,阿道夫心中稍微放松了几分,想来也是,有哪里的贵族能比伦敦里的贵族们身份更加高贵呢,也不知道是从哪个镇子上来的有钱人,大概进了伦敦就吓得呆住了吧?
而此刻在车厢内,席卡见拉斐尔的手指关节被不小心撞伤后就不太关心外面的情况了。
“少爷,您没事吧?我马上为您包扎。”
席卡立刻从车厢内的暗格内拿出绷带和伤药,结果却被拉斐尔推拒:“不用,只是一点小伤。不过这倒让我想起不久前的事来了,我的手还真是多灾多难。
席卡,你现在下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的马车行驶不快,应该不会撞到别人。”
“是,少爷。”席卡领命而去。
席卡下了马车就见对方也下来一个人,这人一身黑色燕尾服,黑色的短发很好的固定在头上没有一丝凌乱,不过席卡从第一眼看过去就没什么好感,自家的马车在闹市行驶的速度都是有规定的,若是遇见了人,顿时停下来也不会让人措手不及,这伙人先是撞人,现在又用居高临下的态度看着自己,席卡很快就猜到了对方的想法。不过现在可不是惹事的时候,席卡立即走过去询问情况。
“抱歉,我家伯爵大人在呼唤我。”阿道夫表面客客气气的,实则并没有给予对方太多尊重,甚至反倒有种对方居然没有巴结伯爵大人之意而感到不悦。
对方马车里的声音有些低沉,看起来嗓子不太好,又像是被对方故意压低了几分。
贵族的做派。席卡忍不住想到。
“我家伯爵大人想要知道你主人的名字,劳烦请告知。”
“不必了,既然大家都没事,我家少爷还有急事就先告辞了。”
阿道夫见自己没有做成事,不禁大步朝马车那里走去,口中还边说:“即便如此,偶遇即是缘分,我家伯爵大人想认识一下你的主人,我相信你家主人也应该会以礼相待。”
没料到伦敦这里的仆人居然如此嚣张,席卡不禁为他的无耻举动感到惊诧,但随即一柄剑就搭在了对方的脖子上。伯爵算什么,他们要见的可是位未来公爵,所以此刻席卡也不怕得罪对方,虽然有狐假虎威之势,但不用白不用。
“住手。”
拉斐尔注意着外面的一举一动,自然知道席卡心里在想什么,心里忍不住一笑,但还是及时开了口,他可不想欠那家伙的越来越多。
“是,少爷。”席卡及时退下。
“我是拉斐尔·兰斯艾尔·麦伦,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从马车上下来的是一名年轻的青年,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的模样,五官十分精致,皮肤是贵族般的白皙,他不急不慢的走过来,并且举止高雅,气质冷清,这些都让身为仆人的阿道夫忍不住后退几步。等他走得近了,他还能看清那每一根闪耀着光泽的栗色发丝。
凭着直觉,阿道夫迅速判断出对方即便不是一名贵族绅士,也绝对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般,只是一名只知道花钱的乡村野夫。最起码他受过高等教育。
“很抱歉打扰到了您。”阿道夫注意着对方的神色边说道,“我家伯爵大人让我来询问下是否撞伤了您。”
“并没有事,接下来我还有急事,下次再拜访你的主人吧。”说完,拉斐尔和席卡一前一后上了马车,马车夫一甩马鞭让车子掉了个头走了。
“伯爵大人,这人未免太过无礼。”
“拉斐尔·兰斯艾尔·麦伦……么?我仿佛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就算没有那肯定也对他的姓氏似曾相识。”一根戴着手套的手指磨砂着惨白的下巴,男人的语调发出奇异的跳跃。
“需要我去查一下吗?”
“就这么办吧。有消息的话直接告诉我。”
“好的,伯爵大人。”
早已远离的拉斐尔并不知道这小小的插曲引起了对方的好奇心。他在出发前已经给阿加雷斯发去了信件,所以马车将一路行驶到公爵府邸。
巍峨的城堡坐落在一片广袤的树林里,它在靠近伦敦的附近,不过过去的话就需要穿过小半个伦敦。
远远看去,落日红辉下的城堡几乎与天地合成一体,大块的草坪连绵起伏,一侧有广袤的树林,既惬意又令人惊叹。
十五分钟之后,他们的马车停在城堡门口。然后他们需要先下马车,换上马匹往更深处行走。
若说麦伦庄园是小家碧玉,那琼斯城堡则是饱含家族底蕴的大家闺秀。只有亲身经历了,才会感受到那股让人心荡神怡的气势。
拉斐尔从未如此清晰的意识到,阿加雷斯并不只是个浪荡的男人,琼斯这个姓氏也不是说说而已的,在他的身后拥有的是一个无法动摇的庞然大物,它已然栖息在这个国家许久。
但拉斐尔并未因此迟疑,他被询问身份后,有礼貌的请进了会客室。
“噢……拉斐尔……”
阿加雷斯见到自己的那一刻,拉斐尔仿佛真的能从他的眼睛里看见捕食者的亮光。
“你能这么快就到我这儿来,我感到非常的开心。是什么促使你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自动上门来?我猜总不会是思念。”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道歉
身着一件白色蕾丝边的衬衫以及贴身红褐色马甲,合身的衣物将他衬托的英俊而优雅,那修饰得当的腰身和强壮有力的臂膀都足以令少女们神魂颠倒。
但这其中并不包括拉斐尔。
拉斐尔微微一笑:“确实如此,阿加雷斯,我需要您的帮助。”
“有幸能帮到你,我比你更加开心,这证明你在需要帮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他顿了顿,与在赛特镇上有所不同的是,他似乎收敛了许多,这大概是因为自己无法像在那里一样放松的缘故。
“我很感激您之前对我的帮助,但是我来并不是因为对您有什么想法,很冒昧一来就提出我的请求,但此事事关人命,我想还是先说这件事比较好。”拉斐尔没有理睬他刚才的话,而是直接提了来见阿加雷斯的原因。
阿加雷斯让人上了茶之后,做出请的姿势。
拉斐尔详细的将经过讲给他听,虽然对于利用阿加雷斯迷恋自己这一点深感羞耻,但既然来到这里,他的内心也抱着自暴自弃的态度。
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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