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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常的夫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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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约定内容是什么，娘子还记得吗？”
游弘幕回忆了一下：“在不使用圣力的前提下对这个亲手创造的世界产生巨大影响。”
小白嘴巴弯成一个“ˇ”号：“娘子说得对，‘好奇’离开，如果‘好奇’离开前没有下达什么新指示的话，盘古惟一的目标应该是对这个世界产生影响，这种影响没有限定是好是坏，所以盘古可以暂定为一根两边都能倒的墙头草。但是就他们关闭轮回台来看，这根墙头草是不会有和地府完全一致的目标的。”
游弘幕：……
小白继续在中间偏右的位置写上“扩充信徒，挑战地府”，和茅山暗宗连接起来：“这个应该是方圆的目标了，虽然有点不切实际，但是方圆还是很努力地在向这个目标前进着的嘛。当然，这个目标是和地府的利益完全相悖的。”
小白笔杆敲了敲那个“他”，继续提问：“娘子觉得，这个人类会有什么野心呢？”
游弘幕想了一下很久没看过了的战争片灾难片英雄片，坏人嘛，大概就一个目标吧：“钱或权或着钱和权。”
小白继续夸奖自家娘子：“我家娘子就是这么聪明！那娘子觉得我们面对的这些敌人联合的可能有多大？”
“啊？”游弘幕一下子愣住了，这个，他从来没想过。他们会联合吗？盘古的利益还不明确，茅山暗宗是为了信徒为了强力，这个世间最强力的人当然是盘古无疑了，那茅山暗宗有可能找到盘古有可能说服盘古有可能和盘古合作吗？“他”的目的如果是钱和权，必然是至少一只脚已经迈进有钱者或者有权者的行列的人，据小黑说，方圆在积极扩张茅山暗宗寻找信徒？
这么想来，这三方联合的可能性太大了，若依此推断，之前很多不明白的线索也全部被串起来了。方圆能逃出去不是偶然，何清的魂魄被带走不是偶然，何清日记本上残留的妖气也不是偶然，事过近四年何清的母亲被挟持也不是偶然。
那么，何清在其中，到底有什么巨大的作用，让方圆死都不肯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哎，虽然理智告诉我我不应该再把时间用在这里了，否则我的司考一定玩完，但是，哎，我看下能不能尽快把这篇文完结掉吧。话说我觉得自己刑法学的还不错？做题怎么全错啊！
☆、小白的分析
小白感受到游弘幕的疑惑，露出安抚的笑容：“娘子不要担心，虽然茅山暗宗看似活跃，但是和盘古合作可不是件容易事。盘古只听从‘好奇’的命令，人类想要命令他是不可能的。方圆即使真的找到了盘古之一，与他联合，也不能驱使他。而且‘好奇’和恸天舞约定的前提是不使用圣力，盘古应当会遵守这一条件。”
游弘幕举手：“反对，游沧就没有遵守。”
小白微微一笑，明艳动人：“那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威胁，觉得自己的东西要被别人抢走了。就像你们人类说的‘期待可能性’，我们不能期待一个人在自身遭遇即刻而紧迫的威胁时仍能保留实力，听之任之。圣人之间的任何约定都不能对抗圣人的生命安全的威胁，即使圣人有约定也不可以，这是圣人之约的基本规则。恸天舞和‘好奇’的约定就蕴含这一隐形规则。”
游弘幕再次举手：“但是游沧有滥用权力之嫌，我对他没那么重要。”
小白点头：“的确，游沧滥用了圣人之约的保留规则，但是鉴于我们没有能力纠正他的错误，就这样放过他吧。”
“……那万一盘古所有分元神都要来滥用一下权利怎么办？”
小白（^o^）/：“那就很好啊，圣人之约是由天道为罚，如果他们继续滥用保留规则，那我们就很悠闲了啊，坐等盘古覆灭。”
游弘幕：“……”这种幸灾乐祸的小模样还挺可爱的。
小白n（*≧▽≦*）n ：娘子娘子，伦家会害羞的啦！
游弘幕：“我错了，你继续。”
小白小小的遗憾了一下，还是听从娘子大人的吩咐继续把自己的劳动成果拿出来分享：“利益分析完毕，我们来看一下出现在我们身边的人都在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小白把小黑板扩大成大黑板，在左边重新列图，还是按照利益分析法一样，最上面是黑白无常＋十殿阎王＋娘子＋符清＋法浩居＋陈燎，左边是游沧＋？＋？（？），下面是方圆，右面是那个“他”。这次，正中间的位置，小白写的是“何清”。
小白笔头敲了敲“方圆”的名字，和何清连接一条直线：“何清对方圆很重要，但是方圆并不想把他做成阴鬼，这点可以从何清遇见我们的时候是在外面游荡的就可以看出。一只不能做成阴鬼驱使的鬼魂对方圆为什么重要？”
小白停下来看着游弘幕，游弘幕想了想，看了看中间的第一个图，方圆的利益追求是动荡和信徒，不夸张地说，方圆是要制造一个乱世，于这乱世中成神。如果何清的魂魄不能供他驱使，却又对他很重要，那要么两人是有感情的，要么何清很特别，特别到失去他方圆就无法达到自己的目的。乱世的目的方圆还是进行的挺顺利的，那就是失去何清无法成神么？但是仙佛已经湮灭，不管是出于哪种原因湮灭，既然神佛俱已消失，天道已经用实际行动向修仙修佛者表示不再容许仙佛的诞生。方圆要做的神，最多就是信徒广博为世人所敬仰畏惧的被神化的人，何清是能助他收信徒还是能帮他宣扬事迹？难道方圆看中了何清的宣传组织才能所以把何清带回去做茅山暗宗的组织部长？那果断没有直接找一传销组织改造一下来的高效快捷啊！
小白：我以前居然没有发现娘子一直在心里默默吐槽着，现在才来得及欣赏娘子的幽默，我不是个称职的好相公！
当然，这事也不能怪小白。游弘幕的吐槽一直是放在心里的，表面上是毫无破绽的温和表情，小白能察觉到游弘幕一边微笑着说“没关系”一边“你妹”“卧槽”的狂吐槽才怪了。
游弘幕：（￣_￣｜｜｜）系马达，老子的本性暴露了！
小白察觉到娘子的懊恼，聪明的转移了话题，笔杆敲了敲黑板上新图里的“他”：“娘子，你觉得这个他和把何清带去的人、青葙的老板有什么关系？”
“‘他’是青葙的客人，但未必认识青葙的老板。”
小白满怀期待地看着游弘幕：“那娘子觉得推荐何清去青葙的那个人是因为什么要推荐何清过去？既然他推荐何清过去，就必然会在这件事中获得自己想要的利益，这个利益从何而来？”
游弘幕张大嘴巴：“方圆？”
方圆既然设计把何清推进深渊，想来对何清的重视并非出自感情了。那，何清的重要性到底在哪里？方圆又为什么要把何清弄进青葙呢？
小白拍手：“我家娘子怎么就这么聪明！娘子，我崇拜你！”
游弘幕：“……”拍马屁也是要看时机的啊小白，你现在拍到马腿上了。
小白望天：我刚刚什么都没说，一定是娘子错觉了，很严重的错觉。
游弘幕：“……继续。”
小白立刻恢复正经严肃的样子：“既然何清进入青葙是方圆的设计，那何清的死亡，方圆是无辜的吗？”
游弘幕困惑了：“要杀人的办法千千万，如果方圆最后的目的是让何清死亡的话，之前做的全都没有意义吧？”
小白点头：“死亡之前的何清一直很痛苦。”
游弘幕脑子里正转悠着“饱含痛苦的灵魂杀伤力比较大，难道方圆一开始只是随机撒网想要一个痛苦的灵魂，之后何清真的死了才发现何清的灵魂有所不同？那是什么不同呢，小黑小白都没有发觉的不同。”的想法，两个人从无常殿正门闯进来。
是恸天舞和杨戬，这次恸天舞的脑袋前没有一只超大的蛋糕，取而代之的是，一只超大的甜甜圈！一瞬间，游弘幕想到了那个把饼套在脖子上的故事……
幸好恸天舞没有把甜甜圈套在脖子上，只是抱着一口一口地啃着。
游弘幕感慨：“我发现每次见到你你都总是在吃东西。”
小白：娘子，在别的世界，强行进入的圣人消耗的能量很大，只有汲取所处世界的能量才不会被所处世界排斥出去。
恸天舞热情地招呼游弘幕：“我还买了好多哦，一起吃吧，为甜甜圈挥洒泪水吧！”
游弘幕：“……σ（…_…メ）不用了，我已经吃过早饭了。”
恸天舞遗憾地叹了口气：“如果清清在一定会很开心的。”
说曹操曹操到，符清的怒吼和身形一起出现在无常殿众人面前：“小黑你发神经啊！那是我小舅舅，你打他干嘛！你疯了你！”
小黑要跪了：“我以为……”
符清挣开小黑的手：“以为你个毛线的！我要回去看看他，你今天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魂淡！”
恸天舞从空间袋里取出一只新鲜的超大甜甜圈凑上去：“啊呀，清清，怎么了？甜甜圈给你吃。”
符清这才发现这么多人在，有点不好意思地接过甜甜圈咬了一口，低声抱怨：“都是他啦，我小舅舅今天过来要带我回家，我们俩吵起来了，小黑和小舅舅打起来了。小舅舅哪里打得过他嘛！我要回去把小舅舅送到医院啊。嗯，甜甜圈味道不错，还是上次那个糕点师吗？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简直要成了你的专属糕点师了。”
恸天舞认真考虑了一下：“那你说，我要不要把杨戬踢掉？娶个糕点师不错啊，每天都有不同的花样。要不，勉强把杨戬留下，把糕点师娶来当正房？”
杨戬凉凉地撇他一眼：“那你也要问问人家同不同意，问问我同不同意吧？我绝对不同意，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不就是糕点嘛，我会做得比他做得更好。”
恸天舞指控：“你现在根本连和面都不会！”
杨戬反驳：“没有人生来就会和面的，就算是你也不会吧。但是我学起来一定很快的。”
符清戳了戳斗志满满的恸天舞：“我跟你说哦，外国人身上很多毛的，不好不好。还是你喜欢毛毛系？”
恸天舞犹豫了：“没试过啊，不知道喜不喜欢。清清你试过吗？”
符清：“……没有。”
眼见这楼歪到了十万八千里外，游弘幕赶紧把气氛拉了回来：“你们来的正好，小白正在分析我们现在面临的情况，大家一起来听一听？”
符清犹豫了一下，他退圈本来就是为了参与到地府的危机之战里来，搞清楚目前的情况尤为重要，但是：“小舅舅还在家里，不知道伤得重不重。”
小黑赶紧安慰：“清清，我一直想跟你说，对于你小舅舅那样的狐狸精来说，我没有下重手啊。以你小舅舅的道行，完全没问题的。”
符清怒目圆睁：“你在说什么狐狸精啊！你才狐狸精，你全家都是狐狸精！你打了他还要编出这样的谎话诋毁他，小黑你什么意思！”
恸天舞赶紧拉住暴脾气的符清：“清清，你都不知道吗？你也是半只狐狸精啊。没有人告诉过你吗？”
符清：“……没有”
游弘幕：“……你们都知道？”
众人：“……”
小白率先撇开关系：“我以为符清已经告诉娘子了，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嘛。看你们一直对符清的身份避而不谈，我还以为是符清狐狸精身份遭遇了什么创伤不愿谈起，我并不知道你们俩都对这件事毫不知情。娘子，我们心意相通，我怎么会骗你？”
被符清怒目的小黑（￣▽￣＂）：“啊哈哈，我我我，我以为你自己是知道的。”
符清愣了一会，呆呆地一屁股坐在了小黑的办公桌上：“为什么我会是狐狸精啊？我又没有尾巴，也没有变成狐狸过。小舅舅是狐狸精，那我妈妈我外公外婆阿姨舅舅都是狐狸精了？为什么我妈都没跟我说过？”
小黑低声道：“大概他们想让你像人一样健康正常地活下去。如果没有和我在一起，你永远不会发现自己是半只狐狸精吧。”
符清咬牙，站起身，左手按在右手手腕的串珠上：“我要去问问他。”
话音未落，人已不见踪影。
小黑立刻紧跟着消失了。
小白心有余悸地看着游弘幕，猛然扑上来抱紧：“呜呜呜，娘子，幸好我命中注定的人是娘子你，符清那样的脾气也就小黑受得了了，还是我家娘子最好了。”
游弘幕（￣旦￣；）：“我也觉得，你这样的性子也就我能受得了。要是清清的话，早把你调教地老老实实了。”
杨戬捂眼睛：“喂，你们两个，够了，不是要分析情况吗？快点，我们两个小时后有场电影要看！”
小白冷艳高贵地哼了一声，把结论大概讲了一下，继续关于何清的话题。游弘幕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小白再次表示娘子智商高很好很好。
杨戬举手反对：“你们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提出的假设，你们假设盘古分元神之一跟那个叫方圆的有染是吧？”
游弘幕：“……不是有染，是合作。”
杨戬无辜地摆摆手：“差不多嘛，就是勾搭成奸是吧？”
游弘幕：“……好吧，随你怎么说，你继续。”
杨戬满意地翘起二郎腿：“既然你们假设了这一前提，为什么就在何清对方圆很重要这一棵树上吊死了？何清对盘古分元神之一很重要也不是没可能吧？”
游弘幕不解：“但是不是说盘古只对‘好奇’执着吗？‘好奇’已经离开了啊。”
杨戬神秘地眨了眨眼睛：“那好奇和盘古共同执着的是什么呢？”
游弘幕看向小白，小白立刻绽开明媚的笑容为自家娘子答疑解惑：“盘古和‘好奇’不是关闭了轮回台嘛。”
游弘幕瞪大眼睛：“你是说，何清，就是轮回台里的准圣？而盘古，想控制他？”
作者有话要说：这应该是晋江抽了吧，从11点半开始尝试到现在，一直登不进，大家有没有这种问题？现在这个版面应该是恢复正常了？
☆、继续分析
可是掌管轮回台的准圣为什么会沦落到成为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幽魂怨鬼？盘古是有多恨他才让他遭受屈辱而死。这样想来，其实游沧对自己算是不错的了？至少他在用心的饲养着他的小仓鼠？你妹啊，把人当仓鼠养就够变态了吧，绝对不要为游沧找借口，你忘了当年他怎么当着你和刘封的面把你的爸爸和刘封的妈妈毒死的吗？就算那是因为你说讨厌爸爸妈妈也不行，游沧就是个疯子，永远不会和你平等对话的。他想给你的，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都必须接受。
小白担心地拉了拉自家娘子的袖子，把宽松的V领薄毛衣拉下一大截……
小白：QAQ！
嗷嗷嗷，娘子娘子，快把衣服穿好。那两个流氓，不许用色色的眼光看着我家娘子！娘子我错了……
游弘幕：“……”才不会有人用色色的眼光看着我好伐？才没有人跟你一样脑袋里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好吧！杨戬他不是已经有……
小白把外套给自家娘子套上，再次感叹了一下娘子越来越有祸水的潜质，瞥到杨戬恸天舞夫夫俩的眼神顿时怒了，直起身把游弘幕牢牢挡在后面：“看什么看？你们是什么未经世事的小孩子吗？看别人家娘子会瞎眼的！”
杨戬摆手n（*≧▽≦*）n ：“矮油，就是看一看你们夫夫X生活和不和谐嘛，看上去不怎么和谐啊。”
小白：“……”今天一定要好好找教程观摩一下，小白我的H技能是怎么回事？战斗力居然没有打架的高？！这不科学啊，天道，你既然是黄暴文学爱好者，为什么不把你儿子的H技能点满？我恨你！
游弘幕：“……”其实我觉得心心相印这个技能吧，还是不要的好，保持一点神秘感才是保证魅力的关键吧，这么一下全把本性暴露在对方面前，对方会有一种强烈的后悔的冲动啊。
小白：啊？娘子后悔了？呜呜呜，天道我恨你！还我冷艳高贵的形象！
你根本就没有冷艳高贵过吧摔！装乖卖萌什么的才是你的形象啊，认清现实吧！
恸天舞手里举着小红旗呐喊：“我就说幕幕才是攻，看吧，没有小草莓。杨戬你输了，我要把你休掉！幕幕好样的！”
游弘幕：“……对的，我就是攻！”
小白：/（ㄒoㄒ）/~~，娘子，你要置小白我于何种境地？！我以后怎么做人！
游弘幕：“小舞，你真是太有眼光了，一眼就看出我攻的本质！”
小白and杨戬：“……”
小白默默地戳了戳黑板，避开杨戬指责的目光，把其他那俩人的视线拉回来：“好了，我们回到正题吧，世界等着我们去拯救呢。娘子，咱们继续吧。”
再不继续小白我就要疯了啊娘子！
游弘幕面无表情淡定以对：“好吧，继续继续。看看我们今天能有什么结论。”
恸天舞得意洋洋地看了杨戬一眼，收起小红旗，兴致勃勃地看着小白：“嗯，继续吧。”
小白强作镇定：“刚刚说到哪了？我说，你们俩，不许再歪楼了，听到没有？！”
恸天舞认真点头，杨戬犹豫着把头偏向另一边。
小白：“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我们就好好继续，刚刚说到哪了？”
游弘幕举手：“说到何清是管理轮回台的准圣。这些盘古分元神也太狠了，居然要这么折磨何清。”
杨戬举手：“我有证据显示何清不是管理轮回台的准圣！”
游弘幕：“……”你妹，咱们是在辩论吗？就算是在辩论你不知道证据公示吗？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拿新证据来反对我是要闹哪样啊？！
小白也皱眉：“说。”
杨戬收回高举的右臂：“我觉得，何清应该不是掌管轮回台的准圣，因为他太弱了。正是因为他太弱了，所以我认为他应该是还没有来得及离开的圣人，那只藏了三千年的鬼！他的圣人之力全部被封印在轮回台里，但他身为圣人之体又是不死的，所以他很弱但是又不会死，这就是他最大的漏洞。”
恸天舞兴致勃勃地举手：“法官大人，不要听杨戬胡说八道，他根本就是根据已知事实推导出的前言。事实是，何清，也就是那位没有来得及离开的意义不明的圣人，他的恋人知道我们在找他的消息来找我们来了。他很担心何清，我的意义是美善，他很相信我，所以给我们看了他恋人的画像。我觉得何清的恋人其实才是盘古要对付的圣人，折磨何清只是想逼他的恋人出来吧。”
游弘幕瞬间有种耽美虐恋，黑帮老大的男人就是这么辛苦，帮派火拼就是这么要死要活的赶脚：“为什么？”
恸天舞想了一下：“因为，他的情人的意义，是理智。”
盘古最害怕的，就是理智的入侵吧。就像一个固步自封的大国，骤然接受新的事物总是充满挣扎和痛苦。盘古狂妄惯了，理智于他，实在可怕，行为被束缚，思想被挤压，身上多出重重枷锁。所以，他决定先下手为强了。
游弘幕叹息：“但是他直到何清死，都没有出现。”
杨戬看了看恸天舞，向小白的方向微微抬了抬下巴：“你说，如果小白被人卖了被人整天OOXX，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会是因为什么？”
游弘幕看向眼泪汪汪正掏着手绢的小白：“那一定是我不知道。但是盘古既然是为了刺激‘理智’，又怎么会不把消息送到‘理智’的耳朵里？那他做的一切都是白做了啊，毫无意义。”
杨戬耸肩：“所以我觉得，要么是盘古太傻了，要么就是这中间出现了第三个圣人，把消息拦截了下来。”
游弘幕头大：“怎么这些圣人都没事干的啊，一个个的都出来捣乱？这位第三者又想干什么啊？”
杨戬往后一靠，小黑的红木宽凳长出柔软的靠垫：“谁知道呢？总之，这位第三者不太待见何清吧。”
小白看了看自己的黑板：“那，现在，‘理智’在哪里？”
“‘理智’既然是理智，就是过分冷静的性格，当然不可能在毫无把握的时候冲过来找盘古算账。说起来，和我挺像的。”
小白觉得给他白眼都是浪费自己品质良好的白眼了：“你就臭美吧你，冲动地自己去找盘古的人是谁？”
杨戬自己回忆了一下：“哦，你说那件事啊，那是没办法的事啊，逞英雄总要付出一些代价。早知道那么惨重的话，我一定不会去的，失策失策啊。”
小白：（#‘O′）你妹，就算你是逞英雄也不要说出来吧，很毁形象啊！当年爷居然为你这种人伤心了那么久真是不值啊！
游弘幕怜悯地看着小白：“继续吧。”
小白愤愤地瞪了杨戬一眼，毛笔重重在何清的名字旁边写上“理智”：“那，何清还是很重要。他可能知道轮回台的准圣的下落，还可以用来牵制‘理智’。”
游弘幕举手：“提问，每位圣人负责一个世界，其他圣人不能武装进入另一位圣人的世界，那么为什么每位圣人掌管的世界的生灵还是拥有其他的特性，如杀戮、阴险、真诚、美丽这些都是在每一个生灵身上共存的吧？”
小白微笑：“娘子问得好，我们认为，那正是生灵为天道庇佑的表现，也是圣人缘起于所有生灵的表现。这证明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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