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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南邑基地_夜半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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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冷峻也才刚刚满二十三岁而已,居然一口一个孩子的称范海腾,
冷峻说:“岩哥,就因为咱们是自家兄弟,才会来谈理由,其他的人,实在是没必要。
越是和平的时期,需要民主政治,而在非常时期,常常需要强硬的铁血手段。咱们车队要在这个丧尸横行的时代继续,好多时候所做的决定,不可能事事讲理由,更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可是不管满意不满意,都必须严格执行。
很多的理由,不是说就能说得通的,是需要做了,看到了结果,才能知道对错。
民主总是和集权相对,可是并不是完全民主就是好的,或者完全集权就是错的。不同时期适合不同的管理,就像是军队的管理,绝对是下级服从上级,没有任何的理由。”
赵爱国早已点头如捣蒜:“不错,兄弟,就是这个理,我是粗人,虽然知道,可就是说不出来。我就说嘛,这些知识分子总是瞎咧咧,讨论来讨论去,讨论半天没个结果。就得有个人来拿主意,拿定主意就往前走,别三心二意东想西想的,最后只能是拖后腿。”
赵岩只觉得牙碜,翻了翻白眼说:“别忘了,你兄弟也是个知识分子。”
赵爱国立刻不干了:“我兄弟当然不一样,他那读书读得多,读通了,哪像其他人,都跟我爸似的,读了半天书,又不够多,读得迂腐了。”
赵岩不禁笑了:“合着就你们兄弟俩是明白人,我们这些都是迂腐的糊涂人。”
冷峻忍笑:“赵哥是话粗理不粗,虽然自己说自己是个粗人,确实最难得的明白人。”
赵爱国立刻尾巴都翘到天上去,得意的说:“那是。”
赵岩想不到冷峻会这么说,一时间,这小小的帐篷里爆发出一阵哄笑,赵岩不禁想,其实这个冷峻确实是个不错的人呀,赵爱国虽然二百五,看人倒还挺有眼光的。
第14章 第 14 章
过两天傍晚,范海腾骂骂咧咧的走进帐篷,衣服的一角都扯开了,腿还一瘸一拐的。
冷峻看着他一身的狼狈样,皱着眉头问:“你怎么弄的这一身?”
“妈的,这真不是人干的活!”范海腾怨声载道,哭丧着脸。“老子今天一取消了儿童和病号特殊的饭菜,就遭到了好几个妇女的围攻,都他妈跑到我面前投诉。妈的,有个泼妇真他妈受不了,抓住我就不放,叫嚷着要是他儿子营养不良就找我算账。
妈的,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过。
峻哥,这活儿我真干不了,你要是觉得崔老师不行,就让秦主任干吧,我觉得她肯定能行。对付这种泼妇,不是咱爷们干的事呀。”
冷峻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抱怨,而是问:“你听音乐的这个机器是什么? MP5?PSP?苹果?还有电池吗?是不是没电池了?我记得你过去不是老挂着在听吗?要是没电池了,我给你特批一个条,让库房给你无限量提供电池。”
“不是,峻哥……”范海腾傻眼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就直说吧。”
冷峻淡淡的说:“当然是觉得你这个爱好非常的不错,很值得保留并发扬光大。”
范海腾傻愣愣的看着冷峻,一脸的迷茫。
冷峻见范海腾这个呆傻不开窍的样子,不由叹了口气,继续指点:“我觉得你没事还是多听听音乐挺好,又有益于身心健康,偏偏要去听那些妇女的抱怨,弄得自己狼狈不堪,怨得了谁?”
范海腾一琢磨,脸上露出狡谑的一笑,把挂在脖子上的耳塞带在耳朵上,又从兜里掏出一瓶口香糖瓶子,从里面掏出一个扔在嘴里,吊儿郎当的摇头晃脑,满不在乎的嚼着口香糖说:“峻哥说的是这个意思吧,我懂了。”
冷峻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从此范海腾得到了一个毕生有用的制胜法宝。
后来他甚至被誉为最难打交道的人,表面上总是一副满不在乎,哼哼哈哈,什么都好说的样子,可是到最后,别人根本没听清。
范海腾想了想又问“峻哥你让我分配物资,总要教我个方法吧。妖孽们太凶猛,都靠虚招我怕镇不住啊。”
冷峻问:“你知道当初的那个军营最后为什么那么惨吗?”
范海腾说:“当然是那个什么朱团长犯下的滔天大罪。”
冷峻摇摇头说:“其实那个朱团长并不是个多坏的人,他只是无能而已。在这个时候,身居要位却无能,这才是要命的事。
整个军营其实是被拖垮的,被这么多不是生产的难民拖垮的。
咱们的车队要想一直生存下去,在分配上,我给你四字方针:人尽其用。”
范海腾嚼了嚼口香糖,不明白的说:“我只听过按劳分配,按需分配,可从来没有听过还有人尽其用的分配方法啊。”
冷峻说:“事情都交给你了,按劳分配还是按需分配还不是你说了算。”
范海腾低着头琢磨了半响,终于抬起头来,摸了摸脑袋说:“峻哥,合着就你一个是好人,我们都做坏人了。”
冷峻眼里露出一丝赞赏说:“想通了?其实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不好人的,也不在乎,过去不是,以后也不是,早说过了,我这里不是政府救援,车队也不是收容所。”
范海腾撇了撇嘴说:“你就不怕我弄得怨声载道?”
冷峻无所谓的说:“没关系,只要你能压制的住,能平息,其他的我不管。”
范海腾说:“不是说人不要脸,鬼都害怕吗?就怕那帮泼妇不要脸了,好男不跟女斗,我还能怎么着呀。”
冷峻失笑:“范海腾,你平时的那股子机灵劲儿就被几个泼妇给吓没了?”
范海腾腆着脸嘻嘻傻笑。
“你现在人还没找齐吧?”冷峻又问。
范海腾立刻做出一副苦哈哈的表情。
冷峻瞟了他一眼说:“我给你派个人。”
“谁啊?”范海豚眼睛一亮,“你的杀手锏?Superman?”
“不是Superman,是Superwoman,卫芳。”冷峻说。
“啊,不是吧,”范海豚顿时垮下脸来,连腰都驼了,“峻哥,你饶了我吧,就那位大姐,我可惹不起。”
“惹不起才好呢。”冷峻说,“你就让她专门负责管饭菜的分发,查看剩饭剩菜情况。
另外,你把现在的粮食库存之类的情况无意中跟她透露一下,减少一半,嗯,不,再减少一半告诉她。”
范海豚眨巴眨巴眼睛,伸出大拇指说:“妙啊,峻哥,你怎么想起来的,要说,你要是个地主,一定就是周扒皮的料,半夜鸡叫啊。”
哪儿跟哪儿,冷峻淡然地说:“就算半夜鸡叫,也是派你去叫。”
范海腾哀叹:“我就是一长工,地主指哪儿,我骚扰哪儿。”
冷峻一笑,正色说:“既然让你管这个,就希望你能做个周扒皮,嗯嗯,应该是范扒皮,地主还是你来做,希望你能担得起这个称呼。”
“喳,小的这就去学鸡叫。”范海豚轻拍两袖,痞兮兮地做了个清朝单膝跪礼的样子,装模作样的退了出去。
隔天卫小姐卫芳走马上任,立刻语惊四座,威震八方。
第15章 第 15 章
范海腾回来的时候,一个人盘膝坐在睡袋上偷着乐,想着想着,脸都笑的开了花。
终于在第一百零一次“咯”的一声笑出来后,冷峻忍无可忍的说:“有时候可乐的事你就说出来吧,别这么憋着,也让我也跟着乐呵乐呵。”
冷峻喜静,范海腾喜闹,范海腾虽然跟冷峻住在一个帐篷,冷峻总有事情需要处理,要不就喜欢看看书什么的,范海腾常常是在跟兄弟们乐呵够了,才回帐篷来睡觉。
范海腾一笑,拿出说书的腔调说:“今天的这场好戏,峻哥你没见到,真是让人扼腕长叹啊,不过没关系,让小的讲给你听也是一样的。
话说,这世上最厉害的两个人是谁?在今天终于有了定论,一个是赵爱国的腿,一个是卫芳的嘴。哈,赵哥是最厉害的,尤其是他的腿功,无人能挡。而今天我们总算见识了,卫芳的嘴,呵呵,这才叫做舌战群雄,你是没看到,实在是太可惜了,啧啧,简直是太精彩了。
话说,卫大小姐今天往打饭的地方一站,那真是威风凛凛,英姿飒爽,见到的人无不伸出大拇指赞一声女中豪杰。谁要是敢浪费粮食,被她骂的是狗血喷头,有两个忍不住回骂的,简直比捅了马蜂窝还可怕。
天啊,卫大小姐硬是骂了半个多小时不带喘气的,话都不带重样的。这两人初时还会应两句,过不了多久,直骂的两人是两股战战,胆战心惊,真恨不得他妈从来没把他们生出来过,要不是我这边有保镖,我真担心他们就一头撞上来,跟卫大小姐来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了。
今天硬是没有人敢往那个平时倒剩饭的桶里倒过剩饭,有几个我看到站在旁边,真是吃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比我们那样再三再四的强调不准浪费粮食可有用多了。
峻哥,你猜怎么着,更精彩的还在后头呢。
就我跟你说过的的那个泼妇,原来啊,他老公居然是跟咱们一起从军营里逃出来的那个杨荣光杨班长。说起来这个杨班长还带过我们几次呢,你说他那么老实的人,怎么就娶了这么个泼妇,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这女的,到下午饭的时候就跟卫大小姐扛上了,两人直杀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真的是难舍难分,天地为之变色,日月为之无光,最终,在大战了三百回合后,咱们的万大小姐终于技高一筹,一招险胜,那泼妇终于哭着奔了出去,铩羽而归。据说准备纠结一帮姐妹,明日再战,万大小姐鼻子一哼,不以为然,摩拳擦掌,准备明天把这帮人都杀个片甲不留。
峻哥,你这个人真是推荐对了,她一个人就可以抵挡住千军万马啊,今后的工作我就好继续开展了。”
一番话说得冷峻不由扶额,他活脱脱就描述了一个带着恶奴,气压良善的恶妇模样。冷峻说:“卫芳是厉害,可是这些只是虚招,今天又是第一天,长期这样是管不了多少用的,要想治标治本,还需要拿出更厉害的招数。”
范海腾一听,两眼放光的问:“峻哥还有什么招吗?赶紧告诉小的,让小的去一一执行,务必让这帮人都乖乖的俯首称臣不可。”
冷峻听得直翻白眼,不过他可不会跟个喜欢玩的小孩子计较这么多,他配合着一招手说:“附耳过来,让我告诉你。”
范海腾一把捂住耳朵说:“不行,峻哥你还是就这么细细道来吧,别到时候在我耳边大声一吼,那我可怜的耳朵就报销了。”看他脸上痛苦的表情,显然吃过不少次这样的亏。
冷峻揉了揉鼻梁,心里告诉自己,跟小孩子说话要耐心,冷峻说:“其实只是一句话的事,就是咱们车队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本着自愿去留的原则。车队现在的人数还真是不少,有必要清理掉一批人。这个人员名单由你来定,大概在十分之一左右,具体人数也由你来定,过几天给我一个名单。”
范海腾脸上的嬉笑表情收敛了起来,他迟疑的看了看冷峻问:“峻哥,真的要撵人走啊?”
冷峻点头说:“不错,先定好人员,遇到下一个聚居地的时候,就让他们留下。”
范海腾迟疑的说:“可是……”
冷峻打断他说:“没有可是。”
范海腾终于下定决心说:“好吧,峻哥,你说一下,这个标准是什么。”
冷峻笑了:“都说让你自己定了你还想不到吗?不一定是最没用的,一定是那些不听话的,偷奸躲懒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嗯,你先把这个消息发布出去,看看这些人的反应,要是那些懂得收敛的,知道改正的,也可以给他们一个机会,咱们也不是非要赶尽杀绝不可。
话说,咱们车队也不是一等一的好,估计有许多人正巴不得离开呢。”
范海腾心说,谁才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他皱着眉头问:“可是,峻哥,我刚刚才管理这个事情,对许多人都不熟,这又是个得罪人的事儿,你是不是最好派其他人去做,要不然,你跟其他长官们打个招呼,让他们拟出名单,我来汇总也行啊。”
冷峻斜睨了他一眼,终于还是语重心长的说:“要说偷奸躲猾,你绝对会算是第一份的。责任越大,越得罪人,想不得罪人,那就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了。
你现在才刚刚走马上任,多少人看你年轻,其实心里都不服你。做事不能只靠嘴皮子,正是立威的好时候,我给你这个权利,其实是在帮你,否则,今后的工作要如何开展?
咱们这个车队需要好好整治一下,就从你这里开始。”
范海腾终于省悟,他双手一甩袖子,又是一个半跪的姿势,嘴里念叨着:“渣!”
第二天,车队传出要送一批人离开的传言。众人纷纷打听,这个事情是范海腾在定。许多人求见范海腾,可是虽然仍在小小车队,范海腾却避而不见任何人。
要说现在车队人员急剧增加,新民兵里还好些,那些平民部分真是人多嘴杂,有几个老油子,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听,很难管理。有了这个说法,周成斌和朱洪峰等人可以说是举双手赞成。至于让范海腾决定,那就由着他折腾,反正是个得罪人的事。
正所谓是几家欢乐几家愁,有些听到传闻的,行为方面就收敛了许多,而有些人仗着资格老,依然如故,根本不放在心上。
过了大约半个月,车队驻扎在一个大的聚居地,范海腾把自己拟定的名单交给冷峻,冷峻淡淡扫了一眼,二话不说,就签上自己的大名。
范海腾觉得吃瘪,他准备了一肚子的理由,却没有人问他,憋得难受。
范海腾憋屈的问:“峻哥,你就不问问我送走这些人的理由吗?”
冷峻说:“这么小的事,我既然交给你了,当然你自己去办好就行了,名单我没意见。”
范海腾不满的嘟囔:“什么小事啊,这些人是我明察暗访,又经过多番考证,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弄出来的名单。”
冷峻点头说:“对你这么努力认真的工作态度,我还是应该表示赞美一下的,嗯,这次名单定的很好。”
范海腾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这么大的人了,明着显得在跟冷峻邀功,不由讪讪的说:“峻哥,你真的不需要听听让这些人走的理由?”
冷峻一挑眉毛说:“不需要,我当然是信任你的,怎么信任你还不满足?”
范海腾小声的嘀咕:“你就不怕冤假错案?”
冷峻不在意的把手里的名单交还给他说:“只要不是故意的就成。”
范海腾犹在嘀咕:“可是……可是……”可是半天却可是不出来。
冷峻正色说:“一个上面的人,怎么可能事事处处都是正确的,就算是再小心也难免会有错误的决定。难道就从此后不敢下决定了吗?当然不是,该下定决定的时候,就该雷厉风行的下,错了就错了,误伤一两个是无法避免的事,这都在正常范围内,总不能因噎废食。
我们能做的,也应该做的,是在之前的准备工作,做的越细致,越周到,所犯的错误才会越少。”
第16章 第 16 章
等名单公布的时候,有的人走是在意料之中,有些人走就是出乎意料之外,有些以为肯定只能离开的人,反而留下了。
其中意见最大的就是杨荣光的老婆,范海腾口中泼妇的老公。他们一家三口算是这个时代非常幸运的,竟然都活了下来。可是,他们三个的名字却赫然在名单上。
这个女的仗着老公是新民兵的排长,平时那是趾高气昂,谁都敢骂,没少欺负同样是带着孩子的沈青和其他一些弱者。
沈青带着孩子在车队,虽说她也是努力的帮着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不过孩子要天天照看着,加上孩子身体常常用药,其实花费很大。她做的那点事情,在这个世界中也许连饭钱都挣不回来,何况是药,就算是孩子生病体弱,她也从来没有打过病号餐,她觉得,她们不能更多的占车队的便宜。
而且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沈青曾经偷偷卖过的事又被这些人知道了,虽然到车队后,沈青再没有做过,可是却架不住这些女人的嘴巴。
车队里其实也有这种出卖身体为生的女人,总会被其他女人鄙视。车队虽然没有强迫的事件发生,然而这种需求却是很正常的,只要不违背车队的大原则,车队是不管这些的。所谓有需求就会有市场,一点都不错。
沈青不是性格软弱的人,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本着歇事宁人的原则,沈青从来不跟这帮人闹,当初但凡她还有一点办法,她绝对不会那么做,可这些跟这些人说有什么意思。
现在在车队,是丧尸爆发后唯一觉得能活的像人的地方。车队虽然每次都把欠的药帐给记了下来,却从来没有追问过她要账。
这次听说车队要赶一部分人走,她就做好了被赶走的准备。冷峻他们当初能够救下来他们母子,还让他们母子在这里生活这些日子,她已经很感激了。那些欠的情,这辈子还不了,只能留到下辈子去,那些欠的帐,她还不了,如果她留在这里,注定只会越欠越多。
她虽然留恋这里,但是他们母子二人纯粹就是车队的负担。想到未来的日子沈青很忧心,可是为了儿子,她无论如何都的坚持下去。
没想到等到名单下来的时候,她们母子竟然都留了下来。
那个女的在外面骂的很难听,说范海腾公报私仇,因为她老公罚过范海腾,所以被怀恨在心。
杨荣光气急败坏的喝止住自己的老婆,想求见冷峻,冷峻却避而不见,赵爱国他们又完全无条件支持冷峻。
最终无奈,钟鼎找到了冷峻,为杨荣光说情。
杨荣光这个人冷峻是知道的,他进入新兵营的时候,杨荣光还负责训练过他一阵子呢。这个人倒是个不错的人,做事认真,也算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就是在家庭方面,很有些妻管严。
冷峻沉吟片刻问钟鼎,他们离开是否按照规定,根据各人的贡献拿了补偿金,钟鼎说是的。
冷峻从自己私人的款项中拿出跟补偿金同样的数量,让钟鼎交给杨荣光,表示自己的心意,可是车队的决定绝不是朝令夕改的,既然是决定的事实,就必须执行。
并且还说,车队并不是唯一的出路,拿着钱到哪里都能找到活路,也许生活的比车队这样餐风露宿还要好。
冷峻既然这么说了,钟鼎也无奈,杨荣光的老婆那真是在车队都出了名的,他把钱给了杨荣光,被他老婆收了起来,他老婆又多拿了钱,这下子总算没了抱怨,犹在那里得意,觉得自己是赚了,要不是自己这么厉害,怎么会得这么多钱。
杨荣光最终还是带着家人遗憾的走了,他老婆这个样子,真是害死他了,可是,那毕竟是儿子的母亲,他能怎么办呢?就连他也茫然,什么时候才能忍到头。
这批人离开车队后,车队的次序好了许多,很快就出台了许多新的规章制度。
吃饭也不再是过去那样按需分配,而是贯彻着冷峻说的人尽其用的原则。
在车队的人,人人都有事情做,人人都必须做事情,不管大事小事,甚至是缝缝补补,总有能做的,按照做的事情,付给一定的报酬,有些是车队雇佣的,有些是私人雇佣的。
崔晓燕和秦主任致力于帮助妇女和儿童甚至其他的弱势群体,她们帮助妇女们安排各种各样的工作,努力找到每个人适合的特长,甚至让单亲家庭的妇女也能找到事做而不必挨饿。她们又公费建立了托儿所,帮助这些母亲们照顾孩子,让这些母亲们能够去工作赚钱。
这个托儿所不同于和平时期的托儿所,而是照顾着不同年龄阶段孩子。二十来个小孩子,大的十多岁,小的才是几个月大的小婴儿。
沈青被安排进了这个托儿所,她的儿子白天也被背到这辆车上,她在照顾着其他孩子的时候,还能照顾着儿子,沈青在丧尸潮后,第一次有了正式而又能同时照顾儿子的工作,在车队流浪的生活中算是安定了下来。
对于临时救助的人员,这些人吃喝都是由车队出钱,只能保证饿不死的基本温饱。如果要吃的好,过的好,那么,请努力工作。
车队的发展是迅速的,大家很快发现,在这些条例的实施下,并没有谁因为这样的条例而饿死,相反,许多人的收入都增加了,车队显示出焕然一新的勃勃生机。
第17章 第 17 章
五月末的时候,车队途径一座城市,在边缘的粮仓中找到了避难在那里的F大近二千人的师生和一部分平民。
这个避难所主要是由难民自发组织的防御,正面临粮食和武器的危机,暂时由一位学校中年教导主任杜小川和一个平民领袖盛启生带领。
这些人经过商议,决定跟着冷峻的队伍迁徙。
跟着队伍走了一段时间,到了下一个大的聚居点,有少部分人留了下来,大部分人决定继续跟着冷峻随车队前行。
车队成为了一个庞大的队伍,许多人都忧心忡忡,这么大的队伍,在这样的乱世中行进,会不会更加的麻烦,也不便于管理,然而冷峻却仍然保持他一贯的冷静与面无表情,没有一点反应和措施。
除了大型的基地,其他的中小型基地大多都不再允许他们全部进入基地内,他们这么多人,还有这么强的武装,怎么看都是小型炸药。
车队通常在基地附近驻扎,然后派人和车进入基地去交换物资和信息。
除了军部仍然由赵爱国和赵岩管理不变,其他的管理队伍都进行了适量的扩充,所有一切严格按照规章制度来,一切并没有想象中的混乱。
最令人惊奇的是一直不被看好的范海腾,还真成为了车队的财政部长,将物资调配管理的井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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