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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旧没有吃药的水神大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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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镰心中的疑惑不提,不管怎么说,一行三人已经到了渊山附近。
  渊山现在非常热闹。
  虽然天气不怎么好。
  三人现在的位置距离渊山还有一段距离,相隔几条横岭,不过远远能够望到天下第一高的渊山山峰直直插入云霄。而此刻环绕的山峰是滚滚黑云遮天蔽日,黑风呼啸地刮过,群魔们各施法术,五颜六色的光华甚至连山峰之上属于尚未铸造好的长渊剑的光辉都混淆地看不清楚。
  比起群魔的术法更显眼的连绵不断的剑意剑光。
  遥遥就能见到半山腰的魔物堆中一道雪亮剑光一闪,凌厉之势哪怕是源源不断的群魔也不由地空出一片,恐惧尤甚,让人诧异。
  “嚯!好家伙!”
  “这一剑来的太好了,不愧是渊山的剑修啊。”
  “让让让让,我来看看。”
  季镰:“……”
  裴吉:“……”
  紫衣道人:“……”
  渊山上大战的状况是看到呐,但是战场外这是怎么回事?
  三人一起沉默,看着战场外围人头攒动,无数散修来往,都兴致勃勃地在一边观战,刚才叫好的话语就是他们发出的。
  他们观战就算了,还有不少修士仗着身手敏捷在人群中穿梭着,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提着竹篮背着大箱子,一边走一边在喊声中贯入法力,大喊道:“醒神茶水~灵香瓜子~泡椒凤爪~真的凤爪哟~哎道友我看您已经站在这里看了几天了,符篆帐篷不来一顶么?西洋进口结实麻布,上有驱魔符篆,买一顶送一个平安符,价格划算,初次购买有优惠哟。”
  “哎哎哎,帐篷我不要,来一罐凉茶吧,口渴了。”
  “好嘞!”
  小贩从竹篮中拿出一节竹管给出去,季镰第一眼就看到竹管上刻着的保温符箓,只能默默地别开眼。
  然后他和一位从他身边窜过去的小贩对上脸。
  小贩被青年的黑脸给吓了一跳,猛地往后一窜,结果踩到别人身上,引得一片怨声怨道。
  遭受无妄之灾的小贩只能小心翼翼地陪几句不是,待他被人放出来,已经是好几分钟后了。
  “道友,”小贩冷笑地将手搭在季镰肩膀上,“你就不说一两句?”
  季镰感觉到此人身上的水灵之气,挑挑眉,道:“多宝阁?”
  “咦?”小贩震惊,“道友你我二人在何处见过……小夫人?!”
  最后一声的声调整整高了八度,立刻引来他人注意,小贩赶紧又赔笑几句,一转过头来救见到了站在季镰背后冷着一张脸的紫衣道人和瞪着他的裴吉。
  “呵呵呵呵呵。”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小贩只能傻笑。
  紫衣道人:“小夫人?”
  裴吉:“夫人?”
  一老一少又是对视,相互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模一样的震惊。
  等等……先不提余礼白和白河水君是不是一个人,夫人这个称呼是不是有点……怪异?
  他们先是试图在脑中将高冷的白河水君和蠢萌的余礼白画个等号,再将季镰和夫人这个称谓画一个等号,几经尝试后两人不得不挫败的承认自己失败。
  不管怎么想都太惊悚了好吗?
  多宝阁员工,水神下属压低自己的声音说:“哎哟季少爷,您怎么在这儿呢?”
  “你知道我找谁。”季镰说。
  “这个……水君大人现在没有什么问题的啊。”小贩小声说,说完之后又马上大喊一句:“灵香瓜子~醒神茶水~价格便宜,童叟无欺~”
  原本挺正常的谈话被他如此一弄,硬是搞成了卧底接头的感觉。
  季镰觉得余礼白的下属们和他们水君的脑子真是一脉相承。
  忍住揉揉眉心的冲动,季镰问道:“他不在山上?”
  小贩惊讶道:“季少爷您知道的真清楚,水君大人在后山,也就是在渊海边上,大人替顾门主守着万魔之门呢。”
  说道这个小贩特别痛心疾首。
  “败家子啊,真是败家子,本来水君应该以帮忙为条件好好要挟剑门一番,我们眼馋他们打造的剑好久了,就算是残次品也行啊,最近冒出好多竞争对手多宝阁也要好好巩固一些地位,要是能做通这个买卖一定是大赚特赚,救过水君什么也没有说就答应了。”
  “他没有这个头脑。”季镰也肯定的评价。
  “可不是嘛,”小贩点点头,提起装忙零食茶水的竹篮在季镰面前晃一晃,“小……季少爷您要不要来一点?一家人不收您的钱。”
  季镰抽出一包泡椒凤爪丢给裴吉,又在小贩的百般推拒下给了钱,然后问道:“为何这里这么多人?”
  “您不知道吗?”小贩说,“九月初九,就是今天,大巫已经算出今天是新长渊剑出世的日子了,魔物们攻山都加劲许多呢。”
  大巫……?
  季镰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不是他曾在余礼白记忆中见过的赫连大巫,而是如今大巫天宫的主人。
  小贩继续滔滔不绝的讲解着,“是三天前,女皇陛下亲自奉着紫微到大巫天宫去请大巫占卜,京都很多人都看到了,近几年天子都没有出宫,那些威风顶顶的金吾卫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呢,女皇陛下回宫后不久,占卜的结果就从宫中流传出来了。”
  季镰皱起眉。
  很怪。
  这种事情,怎么会宣扬到全天下都知道?皇室不是还一直自欺欺人地说长渊剑被供奉在宫中吗?如此自打脸真的没有问题?
  如果消息真的和皇室有关系,那就不知道他们到底大的是个什么主意。
  青年心中各种念头转了片刻,突然回过头问还在望着渊山战势的紫衣道人。
  “师尊,中华国护国结界以及万魔之门的封印,便是靠着紫微、长渊和三尺天维持的吧?”
  “没错,”奇怪自己徒弟为何问这么一个莫名问题的,“三名器分居天地人三才之位,正好稳固结界和封印。”
  “不过,就算缺了一个,结界和封印也不是立刻会出问题吧?”
  “不会出大问题倒是……徒弟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
  “……”
  他小徒弟就是这样一点最讨厌,想什么什么不说。
  季镰在想事情。
  也就是说紫微、长渊和三尺天,三者俱全最好,不过若是毁了一个也不是很麻烦的事情么。
  对于好不容易凭借紫微剑苟且延续下来的皇室来说,长渊剑重现于世,反而是他们有危险了,虽然不至于明面上阻止长渊剑出世,但是动些手脚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就在季镰思考的时候,人群中又是一阵欢呼。
  “白河水君的幻术!”
  “果真精妙绝伦!”
  听闻某个名字季镰抬起头望去,只见半山腰上幻雾弥漫,横冲直撞进入幻雾中的群魔都瞬息之间没有了声息,这样声色不动的手段实在是太高深莫测,让围观的修士们不得不赞叹。
  季镰身后一老一小还在小说交流。
  “刚才好像听到什么重要的事情……”紫衣道人苦思冥想。
  “道人你忘记什么啦?我来帮你想啊。”裴吉眨着一双大眼睛说。
  紫衣道人将刚刚听到的小贩和自己徒弟交流的话在脑中重新过一遍,“嗯……等等,多宝阁?”
  紫衣道人不敢置信。
  “白河水君是多宝阁的主人?!”
  这件事是比白河水君有了伴侣都震惊修真界的消息啊,为什么他徒弟一副他很早就知道的模样啊,紫衣道人想要拉住季镰问一问,结果一抬头就发现他那说省心很省心,说不省心十分之不省心的徒弟已经不见踪影。
  他上前一把扯住口瞪目呆的小贩,问道:“我徒弟呢?”
  被扯住衣领的小贩还是一副恍恍惚惚的模样,口中喃喃。
  紫衣道人凑上前认真听,只听见小贩喃喃道:“季少爷和水君大人真的是真爱啊。”
  “……?”
  紫衣道人顺着小贩望着的方向望去,遥遥的渊山上,一个人影挥舞长镰,紫光护着他从群魔中破开道路,在众人的惊叹声中没入幻雾中。
  紫衣道人:“……”
  卧槽!
  这是什么,有了媳妇忘了师傅吗?!                    
作者有话要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咳咳……十九的意思是,大概明天就是正文完结了
大家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可以留言提一提

  ☆、魔战(三)

  渊山之后,是已经在海滨呆了一年,快要长蘑菇的水神大人。
  在答应顾十三前来守万魔之门之前,余礼白从来不知道这是一件多么无聊的工作。
  整天看到潮起潮落,没有季镰,整天看着云聚云散,没有季镰,整天看着浪涛滚滚,没有季镰,整天看着日升月落,没有季镰……总之,万事不如意,归根结底就是没有他挂在心尖尖上的某位驱魔师大大。
  好无聊啊。
  头顶着无数你来我往的剑光法术,水神大人双手撑住下巴托着脑袋想。
  没有季镰,真的好无聊啊。
  可是……明明……过去的五百年,他不是一直都是如此过来的吗?其实现在这种无聊的日子,和过去没有什么不同呐。
  这般想着,他用法力拨弄他和季镰之间的契约,又将契约的提醒声加大了些。
  一块巨石在被几道剑光削过后又被黑气蔓延的法术轰炸,与山体脱离直接向着余礼白脑袋砸下来,神游的余礼白没有看到这块巨石,掌握的幻境也没有来得及跟着巨石落下而变化,于是上空打斗的群魔和剑修们眼角一瞥,突然看到那块落下的巨石直愣愣没入海水中,一个浪花都没有溅起来。
  “喔喔喔!”群魔们嘶吼着,“就是这里了,这里就是被白河水君幻境遮掩的地方!冲啊!”
  剑修们:“……”
  这是何等的猪队友啊。
  群魔们反应之灵敏调头之迅速令剑修们措手不及,还未等他们将通往剑冢的道路封住,领头的魔物加上几个在魔道中说一不二的人物已经齐齐涌过去,直接没入幻境中,他们只来得及挥剑砍了一撮跑的慢的。
  待周围清干净,剑修们聚在一起,看着那个从刚才到现在就没有任何动响传出来的幻境,面面相觑。
  “这个……刚才进去的我们要管吗?”
  “毕竟如今是盟友。”
  “所以不用管。”
  “没错。”
  其中一个剑修嘴角抽搐看着他的同伴们:“……不觉得你们刚才说的有哪里逻辑不对吗?”
  “有吗?没有啦。”
  “白河水君什么的,非常讨厌。”
  得出结论,不远的另一处战线又发出人手不够的讯息,他们很快便离开这这一片已经基本没有敌军的区域。
  嗯,渊山剑门的剑修们,和他们的门主一样,十分热衷于在无关紧要的地方跟某个水神找麻烦。
  于是余礼白独自一人面对滴溜溜落进他幻境的魔修和魔物们。
  ……说好的友谊呢?难道没有这种东西吗?!余礼白想问。
  他真的是一个没有什么攻击手段只会幻术的非战斗人员啊。
  在心中对着顾十三和他的门人腹诽几句,余礼白懒洋洋的抬起手捏了一个法决,在他周围,无数断剑残剑弃剑发出清越的剑鸣,纵横的剑气来来回回,显然已入剑冢的事实并没有让这群凶器有半点失去了嗜血的凶性,见到敌人一个个恨不得立刻飞过去将魔物们戳上几百个窟窿眼儿。
  幻雾缠绕而上,刀刃蠢蠢欲动,魔物和魔道们并不知道在前方等待他们的是龙潭虎穴。
  群魔眼前的幻雾越发浓郁,他们小心翼翼试探着前进,一个个施展能够破除幻术的法术,步步为营。
  法术和幻雾相抵,发出轻微的嗤啦声。
  余礼白打了个哈欠,看着那些魔物一圈圈减少他的幻雾,广袖挥舞,拍打在黑礁上的白浪泡沫水汽不受重量控制的飞起,补充到幻雾中,丝丝缕缕填补着。
  哼,这些人不知道在水边和一个水神打架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吗?
  眼角往魔物们方向轻轻一扫,水神大人再捏指决,还在施展法术破开幻雾的群魔们没有注意到脚边的乱石滩上,在石块与石块的缝隙之间不住涌动的海水停止上涌的趋势,缓慢而静悄悄地退下,露出水下的砂石和呆愣愣的小螃蟹。
  小螃蟹咔嚓咔嚓张开合起自己的大钳子,比起被幻雾吸引去注意的群魔们,更快的意识到不对。
  更多生活在乱石滩上的小生命沿着乱石之间的缝隙逃走了,只有刚刚突然闯入海滨乱用法术大肆破坏的陌生人没有感觉到任何危险,依然在前进着。
  怀着恶作剧的心情,余礼白勾起嘴角,幻雾中的场景一再变幻,竭力吸引住对方的注意力。
  海水还要再往后退一点。
  敌人还要再往前一点。
  一会儿瞅瞅海水倒退的距离,一会儿瞅瞅魔物们距离埋伏地点的距离,很快他就迷糊了。
  这个……到底到了没有啊?
  算了不管了。
  如此想着,他竖起食指中指并列成剑,遥遥对着已经退去十几里的海水边际轻巧一划。
  “哗啦——!”
  应和着他的动作,远处的海水发出哗啦声,倒退的趋势一顿,猛地反扑回来。
  脚底的微微颤动同样没有引起群魔的主意,只有一人气喘吁吁站在幻雾之外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视线微微偏了些,猛然之间瞥到海浪。
  从天空和海洋的边际袭来,足有十几丈高的海浪以万军难挡的气势,仿佛一堵厚厚的墙一般狠狠地向着他们拍下去。
  无数的哗啦聚集在一起,变为震耳欲聋的雷鸣声。
  “哗啦——!”
  “轰隆——!!!”
  远远的山腰上还是有剑修注意着剑冢那边的情况,结果见到这个场面无一不口瞪目呆,还未等他们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将群魔们拍翻卷走的巨大海浪势头未减,飞快的越过乱石滩向着渊山上拍过来。
  剑修们:“……”
  卧槽!
  今天才认识到白河水君敌我不分的杀伤力的剑修们赶紧散开,这回被留在原地呆愣着不知道为何敌人突然仓皇而逃的魔物们收回法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刻轰鸣声才传到他们耳边。
  魔物们抬头一看,巨大的海浪已经整个将他们罩在下方,被山体一阻,便劈头盖脸砸下来。
  魔物们根本来不及和剑修们一样在心中发出骂声,一边后悔着见着剑修们跑路的时候他们怎么没有跟着跑,一边各种法术用上,符箓法宝齐齐放射光芒,试图在海浪整个扑过来之前离开会被卷入的范围。
  若是普通的水浪,魔物魔修各施手段也不是不能逃出,但是这夹杂着神明之力的水浪已经并非凡物,待水浪退去露出底下构成渊山主体的漆黑玄武岩,被波及的区域哪里还能见到魔物魔修们的踪迹。
  剑修们冷汗涔涔地看着这一幕,无不赞同他们门主有关白河水君是个蠢死的蛇精病的评价。
  心中大为震荡的剑修们没有发现水中没有浮起任何刚才被淹没的群魔尸体。
  余礼白也没有发现。
  不久前声势巨大的海水如今风平浪静地可怕,将幻雾分出一部分散到渊山上去帮剑修的忙——真正地帮忙还是帮倒忙就不熟某神的考虑范围内了,余礼白再将空气中弥漫的水汽聚合化为幻雾,静悄悄布好一众新的幻境,满意地继续蹲在黑礁上当蘑菇。
  他感觉到季镰就在不远处了。
  啊啦,这是过来接他的吗?
  余礼白喜滋滋地想到,目光随意地在周围乱扫。
  咦?
  他视线从海面扫过,觉得有些不对。
  海水……怎么变成黑色的了?
  余礼白震惊地站起来,各种颜色在他眼前交错,光线倾泻着,似真似假。
  太阳是橙黄的,太阳是白色的,天空是蔚蓝的,天空是深灰的,云朵是白色的,云朵是浅灰的,海水是深蓝的,海水是漆黑的。
  两种颜色不断变换,余礼白觉得自己仿佛一时在正常色彩的世界,一时在只有黑白灰的世界。
  “……”
  水神大人使劲揉揉自己的眼睛,惊讶道:“本君变成色盲了?”
  他不由地往前走了两步,堪堪停在黑礁的边缘,低下头观察平板如镜的海面。
  海面之下,不久前被卷入海水中的魔物们面部狰狞,全部都眼球突出恶狠狠地盯着余礼白。
  无数双充满恶意的眼睛。
  夹杂着水神之力的巨浪会有何种效果余礼白当然知道,他能暗中施法将魔物们卷入海底尽量让他们在浮出水面前经历一番痛苦,充满灵气的水会不被护身气罡阻挡肆无忌惮从鼻孔从口从耳道从眼睛从一切有缝隙的地方钻进魔物的躯体中,却不会造成这种——余礼白打量水中干瘪的尸体——风干的效果。
  海水中的尸体向着海洋深处飘过去,
  余礼白顺着它们漂流的方向望去,黑白的世界中,海水的镜面下,一座高耸的,由无数尸体堆积而成的,巨大的拱门静静竖立。
  糟了。
  余礼白满头冷汗地想,他好像不小心将万魔之门给唤醒了。
  ***
  一镰刀拍飞一排魔修,季镰前进的势头到底还是被人给拦下了。
  “你是何人?!”
  一名剑修挡在他面前,喝问。
  不久前蔓延到渊山上的幻雾已经消退,季镰的视线越过剑修望向他背后的海面,没有找到余礼白的踪影。
  有契约在,余礼白应该知道他来了才是。
  半天没有得到季镰的回应,剑修不耐烦地上前一步,没想到那把在他眼中除开模样外无甚出奇的镰刀弯刃上紫光一闪,暴涨的锋利刀气将他硬生生逼得倒退几步。
  ……这是什么法宝?
  剑修心中才冒出这个疑惑,他所不认识的青年已经越过他,向着后山跑去。
  剑修想要喊住他,但在看到青年焦急的背影时下意识闭了口。
  “什么事这么急啊?”他小声问。
  远去的季镰听不到他的问题,而且就算能听到季镰也没有那个闲时间回答。
  契约那一头的余礼白,突然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昨天好像说了什么话?
算了大家把它忘记吧……
嗯,明天正文完结

  ☆、正文完结

  万魔之门。
  昔日有赫连氏单人战群魔,九日九夜,屠尽魔十八部,惨叫不绝于耳。中华国万里皇土,皆是魔尸。
  赫连氏集九万魔尸于渊海,以通世之力,建万魔门,驱余魔入。
  自此举世安康,天下无魔。
  “无魔个鬼,”余礼白望着万魔之门喃喃,“现在渊山上那么多魔难不成是凭空冒出来的?”
  水神大人心中发苦,他知道自己是在鸡蛋里面挑骨头。
  赫连大巫的封印如何他不知道,但是而今会有那么多魔满人间乱窜可是五百年前他那一辈的人的原因了。
  长渊损坏,魔封不稳,他可在其中参了很大的一份。
  更何况……赫连大巫此人怎样他不评价——想到这里余礼白简直是咬牙切齿——但是世间断断没有让一千年前的人为后人买单的道理。
  前人已经将能做的都做了,他们躺在余泽上将大好的局面破坏,余礼白偶尔想起来也是会脸红的。
  万魔之门被唤醒,说和他没有关系,那绝对是不可能。
  他只想要轻松省力,却没有想到海水把那么多魔物魔修的尸体一卷,魔气和死气一混,出于同源正好就引起万魔之门的共振……
  不不不别想了,一想更心塞。
  而且心塞就算了,他也不能什么也不做。
  若长渊剑被重铸好了这就不过是一件小事,万魔之门被唤醒就唤醒,三个封印基柱皆在它被唤醒了也打不开。
  问题这不是……长渊剑没好嘛。
  余礼白慢悠悠叹气,又往前走了一步。
  似乎只随着水流漂浮的尸体依然向着他的方向瞪着眼睛,布满血丝又圆鼓胀大的眼球滴溜溜地睁着,余礼白散去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的幻雾,皱着笔嫌弃那黑的像墨般的海水,却还是合眼闭息往海水中一跳。
  未等他进入水中,那些尸体伸出长到不可思议的手,往上一捞,抓住他的衣袂手脚,将他带入水中。
  没有抵抗的水神大人:“……”
  他到底上赶着做什么呢QAQ
  ***
  季镰赶到的时候,剑冢已经空无一人。
  剑冢中千万的弃剑浅浅低吟着,剑刃不住抖动,明明是没有生命的死物,却和活人一般表现出了对刚才还在这里的某神的担心。
  青年在不久前余礼白站着的黑礁顶部站住,落点和余礼白留下的脚印相合。
  他左右看看,明明没有看到余礼白时如何消失的,但却能沿着余礼白走过的道路,每一步的距离和余礼白同样相差无毫,活似场景重现。
  弃剑们再一次震动起来,好似在和青年诉说着什么,应和着这些震动,季镰手中漆黑镰刀的弯刃上划过一丝流光。
  那位剑修追过来的时候,季镰正好站在余礼白落水前站着的那一点,盯着水面看。
  “你!”剑修先是对着季镰大喊一声,确定他没有再跑了停下脚步,然后才意识到这是哪里。
  “咦……”这一年路过此处的时候只会看到偶尔幻雾弥漫,或是整个海滨被幻术遮掩,只能见到沙滩椰树一类的东西,今日见到真实的场景显露出来,剑修不由地犹豫着环顾周围,“奇怪,白河水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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