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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蛇追妻录-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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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禹的呼吸声变大了些许,在对方无微不至的疼爱中渐渐放松下来,那一刻他甚至在想:就这么做下去好像也不错……
  
  然而当体内挤进某个东西时,原本脸色红润的泽禹却骤然紧绷了身体,几乎是惊悸地闷哼出声,眼睛唰地睁大!
  
  盛鸣轩吓了一跳,“很疼?”这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啊……就算是雏儿,也不至于痛成这样啊?
  泽禹面色煞白,可怜巴巴地点头,“疼。”
  盛鸣轩心疼极了,“那我轻点……?”
  他又稍微动了动,泽禹额头立刻冒出冷汗,连嘴唇都开始发颤,“不行,疼……”
  
  盛鸣轩纠结极了,“这怎么办,你放松些,别紧张……”
  泽禹做了几次深呼吸,然而不论怎样,他都只是喊疼,搞得盛鸣轩十分挫败,甚至开始反思自己的手是不是长得太过粗壮。
  
  最后泽禹用漂亮的黑眼睛望着盛鸣轩,有气无力道:“不然换我来吧。”
  “……”
  
  虽然这和盛鸣轩之前的设想有些出入,可看到恋人这副模样,他纵是再不甘愿,也没办法硬做下去了,最重要的是他对泽禹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软,无法拒绝对方的任何要求。
  
  等泽禹在盛鸣轩身上成功上垒的时候,盛鸣轩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上了贼船。
  
  之前泽禹曾说过,以他如今的修为,早就可以随意变化身上任意一个地方——当然,也包括那一处。
  
  盛鸣轩惊恐地感觉到某物在体内明显胀大后,终于后悔地开口:“你……早就计划好了?”
  泽禹答非所问道:“我是真的疼。”说着向前挺了挺细瘦却并不柔弱的腰肢。
  “……”
  
  *****
  
  早晨谭琛收拾行李打算回老家时,泽滕很兴奋地凑过来道:“宝贝,你师兄被吃了!”
  “被吃了?”谭琛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擦,你弟弟出手真快!”
  “那当然!我家的男人一定要抢占先机,吃得对方无力反抗……”泽滕说到一半注意到谭琛黑的堪比锅底的脸色,立马识趣地溜了。
  
  它现在已经能开口和谭琛交谈,只是化成人形的事在谭琛看来依旧遥遥无期,不过能说话就是一种进步,谭琛对此还是抱有希望的。
  
  “要不是看你现在不堪一击,老子绝对揍死你……”谭琛没好气地把衣服收进旅行箱,又伤脑筋地想着该怎么和父母说起泽滕的事。
  把这条蛇拎到二老面前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他爹绝对会扛起铁锹拍死泽滕然后把他送进精神病院= =。再说了就算泽滕能变成人,跟父母讲“这男的是我对象”也是需要极大勇气的……
  谭琛叹了口气,忍不住想,要是泽滕能像泽禹那样变成女人就好了,这样什么事都解决了。
  
  殊不知谭琛这边发着愁,盛鸣轩在那头的颓然程度比起他来可谓有增无减。
  
  泽禹将一碗清香的鱼片粥端到床前,很是体贴地按了按盛鸣轩的腰:“还疼么?”
  盛鸣轩窘得恨不得钻进被窝,故作淡定地说:“……还好。”
  “嗯,看来我力道不够。”泽禹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将他扶起来,“好了,打算别扭到什么时候,你不是一直希望我们发生这件事的么?”
  
  盛鸣轩脑中有万匹羊驼狂奔而过——我是这么希望的!可这和我希望的不一样!
  
  泽禹出去洗衣服时盛鸣轩恨恨地捶了两下床垫,门外传来恋人的调笑声:“你现在是不是在想,千金难买早知道?”
  盛鸣轩清了清沙哑的嗓子,端起鱼片粥尝了一口,“我那是心疼你没有经验。”
  “虽然我是第一次,不过从你昨晚的反应来看,我表现得还算不错。”
  “……”
  “抱歉,我下次会尽量让你更好受些。”
  盛鸣轩简直不想在这个屋子继续待下去了,他艰难地起身穿衣:“我先去上班……”
  “别动,我已经帮你请假了,待会用法术给你治治腰疼。”
  “我谢谢你了泽禹,真的不需要!”盛鸣轩悲愤地大吼了一声,飞快地整理完毕冲出家门。
  泽禹笑眯眯地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着的气味,暗道一句,来日方长。
   

作者有话要说:预计两章内完结TWT!叽叽叽叽叽叽叽叽终于吃了……河蟹屎器都不敢写肉……
前面的好像都抽没了我找编编解决一下TAT




55

55、ACT。55 。。。 
 
 
  “盛经理,腰疼啊?”孙暮白挂着一脸淫|笑,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盛鸣轩。
  “孙总监,现在是工作时间,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就请回你自己的办公室去吧,”盛鸣轩敲了敲键盘,努力忽略着那个难以言说的地方传来的钝痛感,“我、很、忙。”
  “很忙?你这份企划案来来回回改了十七八次了,可我没看出有什么区别?盛经理,上班时间心不在焉可不对哦,”孙暮白悠然自得地坐下来,端起热乎乎的咖啡喝了一口,哈出一缕长气,“呵——这天儿越来越冷了,盛经理穿得有点单薄啊。”
  “谢谢关心,我不冷,”盛鸣轩似是很疲惫又很无奈地揉了揉眼角,“——你到底有什么话想说?”
  孙暮白双眼发亮,八卦之气喷薄而出,“老盛,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
  盛鸣轩一愣,觉得这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就大大方方“嗯”了一声。
  孙暮白激动地一拍大腿,“我就说嘛!瞧你面带桃花双目含情,分明就是被滋润了的模样!公司那帮人还在传你家里藏着个娇妻呢,嘿嘿,你那心思我还能不知道?谁信!”
  “……”盛鸣轩无语,“老孙,你的用词是不是有点问题?”
  “没有问题!绝对完美!我这可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火眼金睛!”孙暮白悠哉地抛出一颗炸弹,“——老盛,你是在下边儿的吧?”
  盛鸣轩一口咖啡喷到了屏幕上。
  
  暴怒地赶走了八卦男,盛鸣轩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 
  
  时间已近中午,他早上走得急,泽禹亲手熬的鱼片粥也只匆匆喝了两口,剩下的都浪费掉了。现在想来不禁有点后悔,二十七八的大男人,跟情人上个床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到底在害羞啥啊!以为自己是黄花闺女么!
  盛鸣轩多走了几步感觉下面有点疼,于是又悻悻然地坐下来。
  
  ……硬要说的话,也许是泽禹在床上的表现和他一贯淡定的形象不太符合,盛鸣轩被狠狠震撼了,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泽禹。他第一次看见泽禹激动起来的模样——原来那小子也会有动情而急切的一面,居然还……挺有魅力的。
  
  心跳加快地咳了一声,盛鸣轩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旖念赶出脑海,准备打电话叫外卖。
  结果他的手刚放在听筒上,电话机就好似掐着准点地响了起来,盛鸣轩顺势接起,便听前台小姐在另一端道:“盛经理,有位泽禹先生找您。”
  
  泽禹第一次单枪匹马地来盛鸣轩的公司,他手里提着个精致的木盒,里头装着热乎乎的饭菜,本想给盛鸣轩一个惊喜,却没料到第一关就被人拦在外头。
  这下他算是暴露了目的,只好坦然地坐下来等自家情人。
  
  不多时盛鸣轩从电梯里走了出来,泽禹一眼就看见他走路姿势不大自然,忍不住暗暗憋笑。
  泽禹姿态优雅地站起来道:“我给你送饭。”
  盛鸣轩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僵硬,他接过饭盒,客客气气地说了声:“谢谢。”
  然后就没了下文。
  泽禹挑起眉毛:“你不请我上去坐坐?我想看看你工作的地方。”
  盛鸣轩实在害怕被同事看出什么端倪,因此他本来就没打算放泽禹进来,可对方既然开了口,他又不能回绝,于是只得提着散发出一阵阵余温的饭盒在前头带路。
  
  虽然泽禹前一晚折腾得是狠了一点,但他到底是初次开荤,不懂得节制也情有可原,再说今天泽禹表现得也算十分体贴,盛鸣轩打开饭盒看到精致味美的食物,心里那点不舒坦没过多久便消失了。
  
  泽禹今天穿着一件咖啡色的风衣,里头是深色的立领毛衣,看上去给人感觉很干净舒服,盛鸣轩吃完了饭,就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他走过去挨着泽禹坐下,亲密地搂住对方的腰,带着一点调戏意味地在他颈间深深嗅了一下。
  泽禹暗想: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用漂亮的眼角扫了盛鸣轩一下,正想开口揶揄,却见盛鸣轩神色忽然一变,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泽禹:“……”
  盛鸣轩尴尬地搓着鼻子道:“嗯,天气凉了……”
  泽禹终于忍不住笑出来,“是,天气凉了,我给你买件厚衣服穿吧。”
  “那怎么成,我给你买好了,就当做你这顿饭的回礼。”
  泽禹无所谓地点点头,将手按在盛鸣轩后腰上。
  盛鸣轩惊了一跳,下一秒却感觉那里传来一种非常温暖舒适的感觉,好像女人温柔的手在缓缓揉按抚摸一样,令他舒服得禁不住眯起眼睛。
  
  泽禹用法术帮他治好了腰疼,只残留了一点淡淡的酸麻。盛鸣轩握着泽禹冰凉的手,心情恬然地静静坐了一阵,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你们故乡会过节日么?”
  “如果是像你们这样吃喝玩乐的节日,那倒没有,只会在特定的日子举行祭祀。”
  盛鸣轩默了几秒,道:“我爸妈最近一直在催我早点定下来。”
  泽禹不是傻瓜,并非不明白“定下来”的意思,他也知道婚事对于人类来说的重要性,便宽慰地问:“你有什么打算?”
  盛鸣轩的父母不知道他的性向,大哥倒是多少有所察觉,但他也曾明确表示希望弟弟可以过娶妻生子的正常生活,毕竟同性恋在如今这个社会还不是个能正大光明上得台面的事情,盛家这样的声名地位,是容不得一丝丝污点的。
  盛鸣轩前几年仗着年轻,婚事还能推脱,可现在眼见着要三字打头了,他害怕再过一段时间就没了推脱的理由。
  泽禹是个好伴侣,和泽禹在一起他觉得很自在舒服,而且泽禹对于他来说足够有吸引力,因此他是真心想和泽禹这么定下来的。
  
  “我爸妈还不知道我喜欢男人,我想……”
  盛鸣轩还没说完,泽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用怕,我变成女人的模样就好,你方便的时候我陪你回去见见父母,让他们安心,嗯?”
  一股暖意涌上心头,盛鸣轩觉得这样真是再好不过了,泽禹扛下了他所有的担忧,他此刻发现有个妖怪恋人实在是件方便的事。
  
  哪知道他还没感动个一分钟,泽禹又加了一句:“要肉偿哦。”
  “……”
  
  年关将近,谭琛算算时间,差不多可以订回家的机票了。
  可是泽滕这家伙怎么办?又不能带一条蛇上飞机。
  
  泽滕等谭琛打完公事电话,用尾巴卷了一个橘子递到他面前,讨好地舔舔他的手臂,似乎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许多不方便。
  
  谭琛顺手剥了橘子喂给它,道:“你要是能保持人形三个小时也好,至少把飞机捱过去啊。”
  泽滕歪着脑袋道:“如果是三个小时,我可以尽力。”
  “……会不会勉强?”
  泽滕忽然停住不动了,身体开始散发出浅浅的金光。
  谭琛猛的有种预感,令他的心脏咚咚狂跳起来。他秉着呼吸目不转睛地盯住泽滕,那眼神几乎是要把泽滕看穿了。
  
  小蛇在光芒中慢慢抽长,身形拉开来,渐渐显现出一个人影。
  
  当那个熟悉却遥远的模样完全展现在谭琛面前时,他差一点抽噎出来。
  泽滕说不出话,只喉头发紧地用力将谭琛按在胸膛前,十分激动的胡乱去吻谭琛,结果他这么一闹,刚化出来的人类形态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呼呼呼地打回原形,再次变作一条萎靡的蛇。
  谭琛:“……”
  泽滕先愣了好一会,继而开始愤怒且不甘地原地打滚、撒泼、嚎啕……
  谭琛擦了把因为激动冒出来的汗珠子,“别灰心嘛,至少你现在迈出第一步了,咱们慢慢来……”
  
  那天之后,泽滕修炼得越发勤快,竟也不成天缠着谭琛了,在家里做了一名真正的隐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饭都省了。
  谭琛默然地想:泽滕这是要飞升了么?= =
  
  如此又过了半个多月,老爷子的电话便一个个接连不断地催过来。
  经老娘提点几句,谭琛才猛地想起来老爹快要过生日了。
  以前工作忙,他有好几年没回家给老爷子祝过寿,今年他大难不死在阎王殿前走了一遭,顿时觉得亲人越发可贵起来,父亲也一天天老了,他这回说什么也不能错过老爷子的生日了。
  
  泽滕听说以后比谭琛更激动,他这天勉勉强强地保持人形达到四个小时,亲自出门给岳丈挑了礼物,又欢乐地带回家来,觉得自己真是个好子婿。
  谭琛见他脸色不大对劲,道:“要是觉得不好受,就快变回去吧。”
  泽禹摇摇头:“现在能多坚持一会儿就是一会儿,越久越好。”
  谭琛心疼他却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得点了点头。现在虽然维持时间短,但比之前预想的十几年才能恢复人形的情况已经好了太多,他很知足也很庆幸了。
  泽滕突发奇想:“说到持久……不如我们来做吧!做着做着说不定我就持久了!”
  “……”谭琛恶寒,“精虫上脑!你没救了!”
  泽滕不由分说把谭琛抱了个满怀,“来吧来吧,我好久没碰你了……”
  谭琛被他赤身裸体地磨蹭了一阵,也觉得激动起来,便没再故作矜持,搂着泽滕双双倒在床上。
  
  这一天正是风和日丽晴空万里,入冬后好像从没见过这样的好天气,谭琛一觉醒来觉得心情舒爽,总有预感这次回老家会十分顺利。
  带上早就打包好的行李,谭琛和泽滕收拾得干净利落,坐上车往机场开去。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空中旅程,谭琛终于再次踏上故土。
  
  他深深吸了口气,又飞快地一下子呵出来,“到了!泽滕,这就是我老家!”
  泽滕乍一看见谭琛开心到近乎有点天真的表情,忍不住露出笑意,“一看就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才能养出我家小琛这样的人物!”
  “得了,给我戴高帽也没用,你见了我爸妈千万别说错话,也别做什么下流举动,我爹心脏不好,受不了这刺激。”
  “知道了知道了,我绝对不会出岔子的,我都练习好了!”泽滕说着清了清嗓,像模像样地道:“伯父伯母你们好,我叫泽滕,是小琛的好朋友……”
  他正经起来倒确实是个体面又风度翩翩的英俊男人,谭琛满意地拍了拍他宽厚的脊背,又习惯性地吐槽:“衣冠禽兽。”
  
  谭琛的故乡气候严寒,哈出来的气都是一团白花花的浓雾,他和泽滕坐在出租车上,心照不宣地将手握在一起,觉得暖和了许多。
  
  出租开了四十多分钟,谭琛总算是看到了自家那座二层小平房。
  他们下了车,泽滕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一条巨大的猎犬以鸿鹄飞天之姿优美地扑了上来……然后嗷唔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黑子!松口!”谭琛吓了一跳,大声呵斥那凶狗。
  泽滕冷不防挨了这么一下,委屈得要命,当即搂住谭琛撒起娇来,“小琛它咬得我好疼……”
  谭琛无可奈何地随便揉了揉泽滕被咬到的地方,“皮糙肉厚的还喊疼,你不会自己治一下么。”
  黑子浑身的毛都炸了,呲牙咧嘴的瞪着泽滕,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正是一副随时准备发动攻击的架势。
  
  谭琛心中不由有点发悚,暗想动物的直觉比人类灵敏得多,黑子该不会是瞧出什么来了吧……?
  ——不过就算它知道泽滕是蛇又能怎么样?反正黑子是条狗,难道它还会开口向老爹告密不成?
  如此一想,谭琛便放心了,拉起泽滕往家里走去。
  
  小院里种着冬青,家门为了通风换气时常开着,谭老爷子提着铁锹走出来,正好看见谭琛和一个人高马大的青年站在院里,正打量着这所一家人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
  “儿子!回来啦!”谭老爹声音洪亮地唤了一声。
  谭琛转过头快步迎上去,“爸,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待在屋里。”
  “我还没老到不中用的地步!”谭老爹作势在他后背盖了一巴掌,又笑呵呵的看向泽滕,“儿子,这就是你说的那朋友?一表人才啊!”
  泽滕马上摆出好人样,规规矩矩地道,“伯父您好,我叫泽滕。”
  谭琛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些,他明知父亲不可能看得出这是个妖怪,但还是忍不住紧张,“呃,爸,我朋友是从国外回来的,过年没处去。”
  “那敢情好,我和你妈还嫌新年太冷清呢,添口人再好不过了,来来来,快进来,别杵在门口!”
  
  谭妈妈听说儿子今天回家,早就准备了酥肉、丸子,香喷喷的大白馒头摆上桌,谭琛的口水当场就汹涌了——这些都是他最喜欢的家常菜,有多久没吃过了?
  谭妈不是个时尚人,因此没有认出泽滕来,几人和乐融融地吃完了饭,谭琛便带着泽滕进了自己卧室。
  
  泽滕撑了这么久早就是强弩之末,他一进门就化回原形,有气无力地摊在谭琛床上求安慰。
  这时楼下又传来狗吠声,一声比一声急切,泽滕眼神闪了闪,道:“小琛,我听说狗肉煲的味道不错耶!冬天吃又美味又暖和!”
  “滚犊子,蛇肉煲味道更好,”谭琛白了他一眼,“这狗我老爹养了很久了,想吃它?做梦吧你!”
  泽滕扭动着趴在谭琛膝头上,一本正经道:“我总觉得你家这狗不简单,不是泛泛之辈。”
  “养了这么多年,它有几两重我还能不知道?别在那儿疑神疑鬼了你这蛇妖。”谭琛躺在自己的床上,心满意足地打了个滚,“哎……好久没回家,感觉还是这么舒服啊。”
  泽滕见谭琛并没将黑子的事放在心上,便也无话可说,乖乖地依偎在他身边养神。
  
  于此同时,谭老爹的书房里,黑子慢慢地踱了进来。
  
  谭老爹将细长的烟枪往桌脚磕了磕,目光深沉,“……那个男人,是妖?”
  “是,我能力有限,看不出他的原身,不过他身上确实带着妖气。”黑子一跃跳上书桌,在谭老爹跟前卧下来,若有所思地甩着尾巴。
  谭老爹吐出一缕白烟,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你说这个崽子,真叫人不省心,那妖是好是坏咱们也不知道……”
  “别担心,老伙计,是好是坏一测便知——不过我在意的倒不是这个。”
  “哦?他还有什么问题?”
  黑子犹豫一番,才道:“我说了你别激动,我觉得那妖怪和琛崽子关系不一般……”
  “不一般?两个男人,要么是朋友,要么是敌人,还能怎样?”
  “呵,世间的关系又岂是这两种,彼此倾慕喜爱、相濡以沫也是一种感情。”
  谭老爹失笑道:“那不就是两口子了?你开的哪门子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TWT最近事多繁忙,耽误了更新TAT……

亲亲们求朵小发发吧~~TAT(画圈圈


56

56、ACT。56 。。。 
 
 
  黑子听了这话也不吭声,只是从鼻孔里出了口气。
  谭老爹笑完以后发现黑子表情严肃,并不是说笑的模样,便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你是说,他们俩个……?”
  “这只是猜测,我不敢断言,不过对于妖类来说,性别倒确实不是紧要的东西,只要他对琛崽子真心。”
  黑子说完以后站了起来,抖了抖一身乌光油亮的毛,“你也不是什么老古板,如果年轻人之间确实相互喜欢,咱们也不好做那棒打鸳鸯的事情。”
  谭老爹无言,他目光呆滞的愣了好一阵子,难以置信地低声道:“……怪不得我从来没听琛崽子提起中意的女孩儿,难不成他从小就有这种倾向?别人家的小子上大学的时候就会带姑娘回家,我当时还以为他一心扑在学习上头,从来没催过他……”
  黑子道:“这种事催不得,你越催,他压力越大,反而会误掉一段好姻缘。”
  谭老爹刚想吼一句“跟个妖怪搅合在一起算什么好姻缘”,结果转念一想,面前的黑子可不就是只狗妖么?对方忠心耿耿跟了他十余年,早就是比亲人还亲的关系,他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妖怪,于是就将那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黑子看谭老爹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明言,只丢下句“我出去溜溜弯”,便信步离开了。
  
  谭老爹心中乱得要命,既担心儿子有遇人不淑之嫌,也害怕自己的老伴受不了这打击,毕竟他们也是天天想着抱小孙子,眼看着别家老头老太太享尽天伦,自家儿子搞到个妖怪不说还是个男的,他们上哪要孙子去?
  
  正烦乱间,忽然响起敲门声。
  谭琛探进头来,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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