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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夜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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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罢,不瞒你了,有的时候纵是再艰难却还是有不得不做的选择,李先生可赞同这话?”墨歌说着往庭中走去,宅子不大,穿过庭院几步便到了大门口,李寄卿紧跟其后,没有说话。
  墨歌当他默认了,望着墨黑的夜空,提议道:“去洛河边走走?”想了想又补充道:“你怕冷吗?”
  李寄卿摇摇头,当先走出门去。
  二人走到河边,墨歌心里纳闷方才迫不及待地回去,这会儿又巴巴地跑出来,这行为是不是可以换种说法,叫做犯贱。
  正兀自胡思乱想着,却听李寄卿开口道:“无论如何都是我的选择。”
  墨歌默默点了点头,道:“好,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们都不会干涉。”理了理被风吹的杂乱的头发,也顺便理了理思路,“当时陌桑魂魄不稳,无奈之下附到了雀儿的身上,后来我们虽然帮他回了本体,但是不知为何雀儿却忽然昏迷不醒,便只能先将雀儿带回,我们猜测兴许因为雀儿本不是人,陌桑附身导致灵体受损,才有这么大的反应。陌桑的魂魄毕竟存在了这么多年,即便有烛台为他固魂,但仍然耗损的厉害,这次又勉强从雀儿身上脱离,能不能撑下去还是要靠他自己的造化了。雀儿那边,兴许等过个百年自然会醒来。”说罢,仰头看着天边泛起了微光,太阳即将升起,河风渐渐平息了,浪花打在岸边发出的哗哗声也渐渐小了。
  李寄卿蓦地立在了原地,墨歌仍旧往前走了一段,回过头去才发觉他没有跟上来,只得认命地又往回走,却见李寄卿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墨歌无奈地一摊手,道:“说了这么多,无非是眼下无论是雀儿还是陌桑情况都不妙。
  “我猜到了。”李寄卿苦笑一声。
  墨歌老老实实接着说道:“办法也不是没有,若他们的魂合为一体,自然也就无事了。不过,唯一的问题便是你要留雀儿还是留陌桑。”
  李寄卿愣了一下,看着河面上的泠泠波光默然不语,半晌轻声道:“我终于知道你们方才为何都不愿意告诉我了。”
  “是。”墨歌承认的很爽快,“我知道他们两个对你来说都很重要,自然,你也可以赌一把,什么都不做,静待事态发展。”
  李寄卿摇摇头,否决道:“我做不到。”思索片刻,问道:“敖征也没办法?”
  “他能做的,只有拖延时间。”墨歌低下头去,似是想到了什么,道:“若是这辈子敖征一直待在陌桑身边,陌桑倒也说不准能够寿终正寝。”
  “这样也好。那雀儿呢?”李寄卿问道。
  “雀儿当真是没有法子了,我学艺不精。”墨歌叹了口气,低声道:“若是当初在沂山安心学艺,我和师兄也不会是现在这样。”那话中隐隐有悲戚之意,李寄卿也不方便多问,只得随他感叹一声世事无常,听耳畔河水翻卷起层层浪花,滚滚而逝。
  却说梓夜去了河洛铺,沉离正靠在窗边沉思,见了梓夜也不要说话,只努努嘴,示意他雀儿被放在了卧榻之上。
  梓夜走近一看,雀儿仍旧昏迷不醒,躺在榻上一动不动,不由苦恼地低叹一声。
  “你们商量的如何?”沉离见他甚是烦闷的模样,便开口问道。
  梓夜摇摇头,显是没有结果。
  沉离也不多问,又将目光放到窗外。
  沉默间,梓夜忽见雀儿的手指微微动了一动,不由地心中一喜,忙喊了沉离来,沉离凑过来一瞧,认真地看着梓夜的眼睛说道:“梓夜,你还是早点去歇着吧。”
  梓夜一愣,才反应过来沉离的话语中有那么一丝嘲笑的意味,又无奈地看了一眼雀儿,或许真是太累了,眼花也说不定。
  雀儿此时只觉得置身于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他歪着脑袋回忆了一下,只依稀记得自己看到了一个酷似陌桑的人,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周围茫茫一片的黑,什么都看不清,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顿时疼的他龇牙咧嘴。
  不是梦,他喃喃自语道,只得摸索着坐了下来,心中迷茫。不知过了多久竟隐隐听见外头有说话的声音,那声音穿过无尽的黑夜传到耳中,却模模糊糊一句也听不清,雀儿有些欣喜地站起来,正欲大喊却发觉只是徒劳地张了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仿佛被这不知名的时空吞噬了一般,蓦地便惶恐起来,又大喊了一声,仍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狠下心来闭了眼睛朝往方不断跑去,地上倒是平整地很,即便看不见也没有东西绊着,不知跑了多久只觉得眼前仿佛有光,又跑了一阵,只觉得豁然开朗。
  这会儿终于能看见了,却是个不大的房间,雀儿抿了抿唇,朝四周打量了一番,夜里黑漆漆的,屋子里没有点灯,也没有人,借着从窗口照进来的月光倒是能看清屋内摆了张书桌。
  这是哪家的书房,他的记忆中不曾有过这间房子,无奈之下只得往屋外看去,庭中依稀能见到一棵梅树,他心中一动,昏迷前仿佛也看见了一枝梅花。
  正欲推了门出去,却发觉身子轻飘飘的,一晃眼便出了门外,惊讶地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间,雀儿只觉得诡异万分,努力平息了心中的不安,朝周围一看,只有一间屋子亮了灯,慢慢往那屋子走去,从窗口能看到烛火勾勒出一个人影来,还未待他走近,便听到屋内传来一声低喝:“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头疼。。。。对这混乱不堪的逻辑无语了。。。希望下一章是结局。。。。


☆、羽衣曲(完)

  雀儿被那一声喝惊在了原地,只听门吱呀一声开了,灯火忽明忽暗倾泻而出,不一会儿走出一个人来。
  只见来人戴着高高的头冠,夜里太黑看不清长相,听语气却不是好相与之人,雀儿不由地往后退了几步,看着那人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又是谁?”
  那人冷笑一声,道:“这年头做贼的胆子也这么大。”
  雀儿听罢亦冷笑一声,道:“贼?这世道黑白不分的人竟也这么多。”
  那人没料到雀儿会这样说,盯着他看了半晌,轻轻地咦了一声,道:“不对,你不是人。”雀儿没想到被他看破,暗道原来也是一个有些道行的人,难怪身上灵气充沛。
  正僵持间,那人身后有脚步声轻轻响起,那人慌忙转过身去,道:“明楼,你刚醒怎么就出来了。”
  明楼摇摇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人,惊道:“雀儿?”
  雀儿亦是一惊,定睛一看,那烛光中的正是陌桑。他独自一人在黑暗中待了许久,竟在这陌生的房子里见着了熟人,自是欣喜万分,方才与雀儿对峙的敖征见状怔了一怔,皱眉道:“你就是雀儿?”
  雀儿走过去,抿着唇瞪了敖征一眼,没有理会他。敖征苦笑着看了一眼陌桑,陌桑笑着摇摇头,道:“敖征,你先出去一下,我与雀儿有话要说。”
  敖征点点头,又瞧了一眼雀儿,想了想便附在陌桑的耳畔说道:“那雀儿只是个魂魄。”陌桑听罢一愣,面上露出复杂的神色,微微点了点头,敖征见话已传到,便主动走了出去,陌桑在身后轻声喊道:“夜里天凉,你也别在外头晃,左边有间客房,你先去那吧。”
  敖征诧异地回过头去,却见陌桑已转过身,只留了一个背影给他,他仍是面露喜色道:“明楼,你……”
  陌桑知他心中所想,只轻叹口气,倒是没有否认,道了声:“好了,你快去吧。”
  雀儿待在一旁,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二人,陌桑见敖征已走远了,便喊雀儿进门来,轻轻合上了门。
  雀儿盯着陌桑看了许久,眨巴着眼睛道:“你不是陌桑。”
  陌桑摇头,道:“我就是陌桑。”
  “那,你的病好了?”
  陌桑点点头,没有说话,雀儿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喊道:“不对,方才那人喊你明楼。你为什么要冒充陌桑?”陌桑低着头,斟酌了许久,才开口道:“雀儿,你知道洛卿吗?”
  只见雀儿闷闷地点了点头,有些别扭地说道:“你也认识他吗?”
  陌桑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叹道:“这么多年了,不认识也难啊。”
  雀儿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只听陌桑继续说道:“当年洛卿被贬,转世投胎便是李寄卿。那时我已沉入洛河底,直到许久之后沉离将我唤醒,我才知晓这事。说起来,当年他被贬,我也有错。”
  “我不明白你的话。我,只是猜到李大哥就是洛卿,可是,当年洛卿是什么人我一点也不知道。”雀儿咬着下唇,局促不安地说道。
  这话惹得陌桑一愣,喃喃道:“你竟不知他是什么人,那为何他……”
  雀儿低下头去,轻声道:“我在沂山镇碰见他,他待我很好,教我读书写字,还让我在沂山等他回来,只可惜他去了东海,再也没有回来。”
  陌桑细细想了想当年的事,半晌只能苦笑一声,道:“罢了,你与他算是有缘,他说的不错,确是有愧于你。”
  “那你又是怎么和他认识的?”雀儿终究抵不过内心的好奇,问道。
  陌桑望着桌上那盏明灭不定的烛火,轻轻闭上了眼,讲了一个许久前的故事,这故事每每想起只让人痛彻心扉,待故事讲完,一时间房内寂静无比,落针可闻。
  雀儿沉思了许久,轻声道:“那个敖征这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要呢?”
  陌桑愣了一下,道:“你还小呢,还不懂。”
  雀儿摇摇头,固执地说道:“可是,你不觉得自己跟敖征很像吗。”
  陌桑抿了抿唇,仰起头来,长出一口气:“人就是这样古怪,明知道强求不了,却仍是执着,兴许当真是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雀儿盯着陌桑看了许久,轻轻喊了他的名字:“陌桑。”
  陌桑转过头看着他,只见雀儿小心地找着什么,找了半晌,却仍是什么都没有找到,动作也不由地急躁了些,口中还喃喃自语道:“我明明就一直放在这的啊……”他不由地问道:“你在找什么?”
  雀儿抬起头来两眼无神地看着他,轻声道:“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
  雀儿颤抖着唇,想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洛卿曾经给了我一块玉坠,我一直贴身藏着,没想到,竟然不见了。”
  “再要一块便是了。”陌桑不忍见他伤心,劝慰道。
  只见雀儿摇头,轻轻笑了笑,面上露出释怀的神色,道:“不见了也好,这样我就不会一直念着了。”陌桑愣了一下,雀儿继续说道:“我本来想,那玉坠我留着也没用了,不如就送给你。”
  “送给我做什么。”陌桑不解道。
  雀儿没有回答他,只是一脸认真地看着他,道:“陌桑,我要回去了。”
  “回去?”
  “嗯,回沂山,回家去。”雀儿这样说着,面上露出想念的神色,“他说的不对,外面一点也不好玩,还不如沂山有花有草有树,没有那么多人也没有那么多事,我一个人不用想很多,可以自由自在的玩。”
  陌桑怔怔地看着雀儿,雀儿蓦地轻轻笑了起来:“陌桑,我回沂山之后,你们就可以想去哪就去哪了,记得要回来看我。”说罢想了想,又摇头道:“还是不要回来了,沂山太大了,你们找不到我的。”
  “雀儿。”陌桑看着他的眼睛,微微一笑道:“你是不是很想待在他身边?”
  雀儿咬着下唇没有说话,半晌轻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陌桑噗嗤笑出声来,雀儿只听见他说道:“闭上眼睛,临走前我送你一份礼物。”
  雀儿不明所以,眨巴了一下眼睛,还是闭上了,陌桑凑近他,轻声道:“前厅的墙上挂了一幅画,记得替我烧了吧。”雀儿心中一惊,正要睁眼,只觉一阵狂风袭来,吹的他睁不开眼,房门哐当一声被打开了,隐隐只听见陌桑又说道:“告诉敖征,若是下辈子还能遇见便喊他早些来。”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下来,却是彻底的没了知觉。
  雀儿醒过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一张陌生的脸正盯着他看。他不由地瑟缩了一□子,环顾四周,道:“你又是谁?”
  沉离轻笑一声,道:“总算醒了,明楼没有白救你。”说罢转身去了房外,不多时,有人推门而入,雀儿坐在床上,怔怔地看着来人。
  李寄卿走到床边,摸了摸雀儿的脑袋,道:“可算是醒了。”
  雀儿盯着他看了好半天,好多话堵在口中说不出来,只憋出一句话,道:“陌桑呢?”
  李寄卿脸色黯了黯,没有说话,雀儿抓紧了身上的被子,低下头去,轻声道:“对不起。”李寄卿笑道:“你做了什么坏事要同我说对不起。”
  雀儿没有答话,李寄卿晓得他还在自责,却只是叹了口气道,“饿了吧,我买了点东西这就给你端进来。”雀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只觉得手中似有什么东西滑落,仔细一看竟然是找了半天也没找着的玉坠。李寄卿端着粥进来的时候,便看见雀儿捏着一枚玉佩又哭又笑的模样。
  待雀儿恢复过来,已是好几日后的事了,期间梓夜来看他,同他说了那日的事。
  原来,那日雀儿不知为何魂魄离体,飘飘荡荡地到了那处宅子里,陌桑同他说话的时候便已发觉了,却没有点破,倒是敖征终究放心不下,靠在屋外听了半晌,陌桑突然的举动让他猝不及防,终究是晚了一步。
  “那陌桑,他怎么样了?”雀儿犹豫片刻,还是问了出来。
  梓夜将头扭到别处,叹了口气,道:“他为了救你,勉强合了你的魂,虽然敖征及时赶到,却也不知能救回几分。”
  见雀儿低着头默然不语,梓夜于心不忍道:“雀儿,你也不要自责,你同陌桑的话我们都知道了。”雀儿猛地抬起头诧异地看着他,梓夜忽地抿嘴笑道:“你对李寄卿的心意,我们也都知晓了。”雀儿有些不好意思地咬了咬下唇,通红了一张脸,张了张口,低声道:“我都是胡说的。
  梓夜笑道:“那我同李寄卿说去。”
  雀儿挠了挠头,急道:“梓夜!”
  二人在屋里笑闹着,门外,墨歌靠着墙壁,双手环抱胸前,饶有兴致地看着正欲进门却硬生生停了脚步的李寄卿,笑道:“听壁角可不像是李先生所为啊。”
  李寄卿瞥了他一眼,亦笑道:“那墨歌可否告诉我,从梓夜进屋到现在一直站在这动也不动又算是什么行为呢?”墨歌哈哈一笑,拍了拍李寄卿的肩膀,道:“走,我们喝酒去。”
  李寄卿又往里头瞧了一眼,被墨歌打趣道:“怎么,舍不得?往后有你看的呢。”李寄卿笑了笑,没有反驳。
  出了河洛巷,便瞧见了正从宅子里走出来的敖征,只见他满脸倦容,眼睛里却闪着光,墨歌一见便笑道:“我们去喝酒,同去?”
  敖征往宅子里瞧了一眼,摇摇头,道:“这次算了,你们去便好。我就是想告诉你们……”剩下的话被墨歌打断了,只听墨歌笑道:“既然不去,那就不说了。”说罢拉着李寄卿便走了,李寄卿只来得及打了个招呼,便被拉走了,敖征笑着摇了摇头,又往屋子里走去。
  一壶烈酒下肚,李寄卿只赞了一声好酒,墨歌举杯笑道:“先生既已无忧,过几日我便同师兄先走了。”
  “这么急?”李寄卿讶然。
  墨歌隐去了笑意,道:“这次下山本就是有些事,这几日已是耽搁了。”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低头替二人斟满了,复又笑道:“我就在此先恭祝先生日后能纵情山水,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李寄卿举杯与墨歌轻碰了一下,道:“彼此彼此。”墨歌笑而不语,李寄卿又说道:“日后有用的到我的地方,不要客气,李某万死不辞。”
  墨歌笑着应了,听着酒馆外爆竹声不绝于耳,恍然间又是一年。
  年关将近,洛炎街头年味愈加浓厚。
  沉离继续待在河洛铺里做生意,墨歌笑言他恐怕还得再做几世的水鬼了,沉离哈哈笑道:“做水鬼也没什么不好,我在这里待了不知几百年了,世间百态我不过是个旁观者,万事万物不滞于心,多好。”墨歌感慨他的洒脱,便道:“来日若得了空,我定要重回这河洛铺,与你畅谈三日三夜。”
  “哈哈,欢迎。”沉离大笑着目送墨歌一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他们消失在巷口,沉离才转身回了铺子里,铺子前那块老旧的木牌依旧在风中轻轻摇晃。
  敖征早几日已先走了,那日雀儿跑到宅子中找着了那幅画,递给敖征道:“我想了想,这画还是给你收着吧。”
  敖征接了画,郑重地道了谢,又瞧了一眼一旁的梓夜,拉了墨歌出去说了几句话,墨歌闻言嘴角不由地扯出一抹笑,正正经经地行了大礼道:“多谢。”
  敖征拱手回礼,向众人道了声保重便走了。
  雀儿听见街上爆竹声只觉得热闹非凡,便拉了梓夜去街上闲逛,墨歌见状自然也要同去,临走又喊上了李寄卿。雀儿在前头左看右看,玩的不亦乐乎,李寄卿紧紧跟在后头,防他走丢了,墨歌瞧着他们的身影渐渐被人流淹没,笑着同梓夜说道:“师兄,你说,李寄卿究竟是看上了雀儿哪一点?”
  梓夜想了想,道:“雀儿一颗赤子之心极为难得,我想恐怕无论是谁得了这心都只想好好去珍惜吧。”
  “说的也是。”墨歌点头,说着便朝着大街的另一头走去,“师兄,我们也该走了。”
  梓夜应了一声,又望向雀儿离去的方向,墨歌笑道:“怎么,师兄舍不得走了?”梓夜摇摇头,道:“我们不跟他们打声招呼便走,这样好么?”
  “无妨。”墨歌笑道,“李寄卿自然会知道的。”
  “那我们去哪?”
  “去东海。”
  出了洛炎城,一路向东,便是东海。
  再过几日,枝上嫩芽又新发,来年又是一派春意盎然。
  “李大哥,你是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
  “嗯,不记得了。”
  “那陌桑呢,也不记得了?”
  “雀儿,陌桑曾对我说过,往事不过一抔黄土,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忘了便忘了。须知有时,忘记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于我,与陌桑而言,与其记在心里着日日受苦,不如忘了痛快些。”
  雀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李寄卿笑着摸摸他的脑袋,道:“我们走吧,去你想去的地方。”
  夕阳下两人的身影渐渐拉长又交叠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算是完结了呐~感谢一直看这文的亲们~第一次写这么长的文,写完了之后总会有点感慨,可是脑子里想了很多,到最后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算是词穷了吧~望天。。。这文的攻受实在是很不明确的,我也经常矛盾,傻傻地分不清,但是矛盾的久了就这样让他顺其自然了~XD不过我感觉墨歌比较攻一点吧,是吧是吧~~最后,还是希望各位能留点意见啥的,有了意见我才好修文啊~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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