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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爱:两生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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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狐妖锦瑟

  夜,冰冷寂静,苍穹中挂着惨白的月,悄悄浮动的云遮蔽了森冷的光,为大地披上一层黑暗的面纱。
  空无一人的街道,不知名鸟儿地鸣叫徘徊其中,“咕咕”的声音平添几分诡异,让人倍感不安。阴风刮过,教人起一身鸡皮疙瘩,不自觉冷汗便湿了背心。
  “嗝,我还要喝,还要……秋月,让本少爷亲一个,嗝!”
  口齿不清的发音,伴随着打嗝声,步履凌乱的男子行走在街道上,旁边是搀扶着他的小厮,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小厮身上。
  “少爷,咱们已经在回府的路上了。”小厮艰难地带着他往正确的方向走去,看了一眼没有一丝光亮的前路,好像那里随时都会出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这路都不知走了多少次,也不是第一次这么晚回去,怎么今天觉得这么阴森森的呢?想着又环顾了一圈,就连平日里那些再平常不过的房子似乎都有些怪异,忍不住又是一个冷战。
  “嗯?回去?”男子这才微微把眼睛睁开了些,表情迷茫地看了看四周,“不,我不回去!我还要看莺歌给我跳舞呢,我不回去。”模糊不清的声音,说着就挣扎了起来。
  小厮被他带着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哎呦,少爷小心哪。少爷,很晚了,该回去了,下次再去也不迟啊,若回去晚了老爷又要责罚您了。”
  正说着,又是一股渗人地冷风吹过,钻入骨髓的冷让那纨绔子弟的酒也醒了些,而那小厮则更觉得心里颤巍巍的。
  “少爷,咱们快走吧。”小厮缩了缩脖子,有些害怕的样子。
  “这位少爷,想去哪啊?” 慵懒带着一丝媚意的语调。恰好天空乌云飘过,月光重新照耀大地,朦胧的光晕中,一名男子款款行来,雪青色的衣,墨中透蓝的发,蔚蓝色的眸,完美无瑕的容颜不似凡人,唇角噙着一抹轻蔑地笑,细长的眼挑出一抹媚色。
  突然冒出的第三个人的声音吓了俩人一跳,再一看这颇有几分诡异的男子,小厮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少、少爷,咱们快走吧。”
  然而那半醉半醒间的少爷却迷了心窍,对小厮的话置若罔闻,只盯着那绝色的容颜发呆。
  嘴角轻蔑不变,慵懒随意的声音里却飘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冷然,“想走去哪啊?”
  看着渐渐走近的人,少爷心荡神驰,色·眯·眯的眼神直盯着对方,“当然是回家了,你要不要跟我回家啊。”一边说着推开了扶着他的小厮,往前面走去。
  蔚蓝的眸子剔透好似光华流转的宝石,嘴角的笑没有丝毫改变,“只怕我肯,少爷也不肯。”话中意有所指。
  “嘿嘿,我怎么会不肯呢?我高兴还来不及。”猥琐地笑着,伸出手去,欲往人脸上摸,眼神更加露·骨,笑容更加拉大。
  神情不变,笑容不变,雪青色衣袖下玉雕般精致的手抬起,同样往少爷那伸去,那少爷见状更显露出得意,却在自己的手即将碰到那完美的容颜时蓦然僵住了表情,手再也探不出去一分,表情慢慢转变成了痛苦和惊恐。
  “你,你……”颤抖着声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徒劳地保持着僵硬的姿势,身体轻颤着,好似枝头即将飘落的树叶。
  “呵呵。”那笑悄然变得无比灿烂,好似很是开心。伴随着血肉被搅动得声音,男子慢慢收回自己的手,随着抽·出,一颗鲜活而又血淋淋的心脏被取出了身体,那人连惨叫都没发出,便倒在了地上,片刻便没了气息,而罪魁祸首却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啊!妖怪!”小厮被吓得一声大叫,霎时面色惨白,转身慌慌张张地就要逃走,却没跑几步便摔在了地上,爬了几次都没爬起来,回身看着仿佛狰狞魑魅的男子,小厮抖若筛糠,下·身渗出可疑的液体来。
  白玉般的掌中托着鲜活的心脏,血液汇聚到手背滴落,红白两种颜色形成鲜明地对比,诡异而又可恐。
  蔚蓝的眸子扫了一眼不远处好像随时都会吓晕过去的人,一抹嘲弄稍纵即逝,手臂轻挥,红光闪过,那人便倒在了地上,身下渗出殷红的液体来。收回眼神,落在掌中的物件上,男子嘴角微勾,“倒是颗不错的心脏呢。不过若在那纨绔子身体里就不好了。”说着,缓缓张开唇,便要吃下去。
  银白的光一闪,是月华投照到剑身上反射的光影,缥缈变化间,直奔男子而去!蔚蓝的眸一凛,神色收敛,没看清怎么动作,人便已从原地消失,出现在了街道另一边。而他方才站立的地方,一名身穿白衣的年轻人正冷冷地看着他,两道飞扬的眉,一双深邃的眼,流畅的线条勾勒出英俊无俦的相貌,淡漠疏离的神情,缥缈出尘的气质,让他好像清冷孤高的月,如梦如幻。手中一把长剑森寒锋利,泛着清寒柔和的光。 
  目光触及地上失去气息的俩人,男子眼神一变,“这般草菅人命,我定要将你这妖狐打得魂飞魄散!”
  看到来人,蔚蓝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惊讶之色,唇角习惯性勾起,“又是你啊,无念道长,”懒懒散散的语调,惬意地好似在与人聊天,半点没有因对方是斩妖除魔之人而惊慌失措,“怎么总是追着我不放呢?”看着到手的心脏掉在地上,滚出几团血迹,遗憾划过眼眸,好可惜。
  眼神更冷,无念挥剑袭来,“妖狐,拿命来!”
  飘身闪开,忽又欺近,出手回击,男子应付得游刃有余,“我应该说过了,我的名字是锦瑟,你不会忘了吧?”依然是慵懒又不失媚意的语调,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对方说什么。最后一字落下,雪青色的衣划过漂亮的弧度,重纱翻滚间,一只白玉似的手直取无念胸口!
  “叮!”,尖利的指甲被剑身挡住,却也牢牢抓住了剑身,无念动作不停,手腕翻转,用力一抽,两者摩擦出灿烂的火花,而锦瑟的手上半点伤痕也无。
  “你又收不了我,何必非盯着我不放?”
  “因为你是妖。”
  没有一丝犹豫地回答让锦瑟忍不住嗤笑,“妖多了去了,可不止我一个。”
  “但现在被我碰见的是你。”无念神情不变,冰冷如初。
  右手扫过,长而尖利的指甲划出几道红光,绚烂而又妖异,直逼对方面门!无念飘身后退,却正中对方下怀。
  锦瑟趁机向后倒飞。手臂放下,雪青色衣袖垂落,露在外面的指尖已恢复到人类的样子,“我还有事,就不跟你浪费时间了。”随意地说完,后退的身影变换方向飞向夜空,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看着锦瑟消失的方向,无念一脸凝重,英俊的容颜绷得紧紧的,目光中闪过一抹疑惑。
  郊外,夜色下的树林一片深沉,静谧而又孤寂。其中一颗树上,雪青色衣袂露出了一角,仔细看去,是一个人,靠着树身坐在枝桠上,双手枕在了脑后,蔚蓝的眸子注视着天空。
  不知道族里怎么样了,他想着。
  晴朗的天空一碧如洗,万里无云,纯粹干净的好像某人的眼睛,没有一丝邪念杂质,漂亮地让人移不开眼。
  葳蕤的草地在和煦地微风下翻起滚滚绿浪,娇艳的花儿也尽情摇摆舒展着腰肢,飞舞的花瓣把香味散在了空中,随着风送到人鼻端。
  还有高大挺拔的树木,苍翠欲滴的树叶。
  整个地方,安静而祥和,似乎只要到这里来,一切与纯洁美好、光明正义背道而驰的东西都会被净化祛除,让人生不出邪恶之心来。
  但也只是似乎。
  “锦瑟!锦瑟!”焦急的女声,一名粉色衣裙的少女急急忙忙跑来,容貌姣好,琥珀色眼眸闪亮灵动,神色慌张。
  本来躺在草地上闭目悠闲晒太阳的人听到声音睁开了眼睛,看着跑到面前的少女,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怎么了,樱默?”
  樱默看着他,忽然神色变得复杂,说话吞吞吐吐,好像很是纠结,“锦瑟,族长,族长他……”
  见她神色不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本来一派悠闲的人蓦然坐了起来,严肃地看着她,“到底怎么了?快说。”
  虽然犹豫着,却也知道不说不行,她定了定神,一口气说了出来:“今日祭司去找族长商量事情,却发现族长死在了屋里。祭司让我叫你回去。”但是,族长为何会突然死亡?明显是有人故意杀害,可这个人是谁呢?以族长的修为不可能一点反抗都没有便被杀死。可确实也没出现什么动静,否则侍卫不可能不去,若是去了如此大的动静他们不会不知道。
  锦瑟听她说完愣了一愣,好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却只是瞬间,之后猛然站了起来,碧绿的草地间一道雪青色身影转瞬间消失。
  樱默看着锦瑟消失,担忧地蹙起了眉。锦瑟……
  回到家里,父亲平时经常处理事务的书房前多出了许多不该出现的守卫,本来偌大的书房此刻却让人觉得那么狭小,小到连站在门口都感觉异常压抑。屋内地板上干涸的血液不再鲜红,却是那么一大滩,那么刺眼,其中,倒卧着一只白色的狐。
  站在里面的人看到了他,碧绿好似翡翠般明亮剔透的眸子悲戚而复杂,“锦瑟……”是一个白衣翩翩的男子,看上去温润儒雅,平易近人,相貌也是不可多得的俊美。
  锦瑟艰难地踏步进入,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地上那只狐,对白衣男子的话置若罔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人间历练

  “爹……爹!”他忽然扑了上去,颤抖着伸出手,摸上那早已没有温度的身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这样?”锦瑟喃喃着,一脸的难以置信和悲伤,眼眶渐渐湿润,目光哀恸。
  这时,屋里另一个人开口了,一个全身上下都笼罩在黑色斗篷里的人,面容也隐藏在帽檐下,露在外面的双手好似树皮般皱褶粗糙,皮包着骨,异常消瘦,脊背也佝偻着,看上去极其诡异,“少主,我今日一来便发现族长已被奸人所害,看尸体情况是昨晚发生的事情,然现场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好似砂石摩擦般喑哑刺耳的声音,怪异的语调让人听上去异常不舒服,从那苍老的声音可以分辨出是个老妪。
  “没有任何线索?”目光不离面前的狐尸,锦瑟的语调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是的,少主。”低而嗄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您的叔叔也看过现场了,并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我仔细看过,和祭司说的一样,周围找不到什么线索,但……”说话的是白衣男子,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屋里不仅没有丝毫线索,任何家具陈设也都没有被破坏的痕迹,这很奇怪,就好像……”
  “就好像族长没有反抗。但是有人要杀自己却不反抗,这不可能,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人是族长信任甚至非常亲近的人,族长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人会背叛自己,于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取了性命。是吗,离汤(shang)大人?” 祭司接过了话,说出了对方所想,却在最后一句时语调变得阴阳怪气,似乎意有所指。
  离汤听到问话微蹙了蹙眉,旋即舒展,“没错。”虽然是锦瑟的叔叔,看上去却比他大不了多少。当然,只是外貌。
  “那离汤大人心中可有怀疑对象?不妨说出来听听。”依然是方才的语气,那般明显的意味,有耳朵的都听得出来。
  “祭司可是在怀疑我?”他索性把话挑明,翡翠般的眸子一瞥,也说出了自己地想法,“要说信任亲近非我一人,族长也时常找您谈论族中事务,听取您的建议。”
  “呵呵,”低哑的笑声沉闷地响起,“老身只是道出心中想法,并非只针对大人一人,大人如此倒有些欲盖弥彰了。”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若非内心不端,怎会觉得我这话有问题?听您的意思,似乎还怀疑别人?”并不严厉的语调,淡淡的就像普通地聊天,却能轻易让人听出它的认真和不悦。
  枯枝般的手微微一摆,“也不是别人。若说亲近,大概,没有比父子更亲的了吧?”
  一句话,让另外俩人皆是一愣。
  “司善祭司,你这是什么意思?”锦瑟从进屋起第一次抬头看她,唇角噙着一丝冷意,似笑非笑。上挑的眼尾看过去媚意丛生,脸上已找不到悲伤难过的神色。
  “你怀疑锦瑟?”离汤闻言瞠目,难掩惊讶之色。
  “在找出真凶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
  “那祭司自己呢?”锦瑟站了起来,恢复了一贯慵懒的姿态,却无形中散发着一种压迫。
  “少主不必替老身操心,倒是少主可有证据证明昨夜自己在何处?”佝偻的身形,看上去似乎恭恭敬敬,口气却一点也不含糊。
  锦瑟还没说话,离汤却已忍不住,话语脱口而出,“司善!我大哥信你我可不信。早觉得你有问题,但敬你一生为狐族效力,从未见你做什么对不起狐族和大哥的事,才一直对你隐忍不发。如今大哥尸骨未寒,你便这样对待他的儿子,未免有悖臣子之道吧!”
  “大人言重了,老身从不曾有过二心。只是族长被人杀害,也不知凶手是谁,有何目的,为了狐族,总是小心点好。”依然仿佛砂石摩擦的声音,不疾不徐,似乎半点也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那你便怀疑锦瑟?难道祭司认为锦瑟是那种人间帝王家为了地位不惜弑父之人吗?”紧蹙着眉头,语气也偏重,听上去非常不悦。
  “多谢叔叔对锦瑟的信任,不过司善祭司说得也没错。”打断俩人的对话,他双手背在身后,丰神俊朗,“昨晚我一人在山顶呆到天亮,没有人证明。”坦然的语调,没有就是没有,不做过多解释,微微抬起的下巴和睥睨的眼神,昭示着他的骄傲与不屑。
  司善听了,不置可否,只是动了动脑袋,转向了另一个方向,“那离汤大人呢?昨晚在何处?可有人证明?”
  “在我府中,守夜的下人可以作证。不知祭司大人是否需要我将人唤来让大人盘问盘问?”低沉的语调,似乎在压抑着怒火。
  “那就有劳了。”
  “哼,那不知祭司昨晚在做什么?可有人证?”冷眼看着她,似乎已认定她的嫌疑最大。
  “没有。”同样坦然而又简单的两个字。
  锦瑟沉默地站着,慵懒含笑,只是那眼底深处,却萦绕着浓浓的悲伤。
  目光一闪,离汤口气不善,“那我是不是可以怀疑你的嫌疑最大呢?”
  “为何您会觉得是我?”沙哑的嗓音,没有丝毫惊慌,明明是平静地反问却透着几分嘲讽的味道。
  “第一个发现族长遇害的是你,怀疑我们的也是你,难道这不是急着找替死鬼吗?并且你也没有人证明自己昨晚不在现场,我这样想,难道不对吗?”
  司善又笑了,低哑的笑声满含嘲弄,“离汤大人急着为兄报仇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在您还未出生时我便已是狐族祭司,若真对狐族有所图谋何必等到现在?”
  离汤却似乎并不相信,冷冷地看着她,“谁知道你是何打算。”
  “离汤大人如此设想也不无道理,不知少主是何看法?”她也不做过多辩驳,只是转向了另外一人。
  不知是不想回答还是不知该怎么回答,锦瑟避开了这个问题,“我的意见重要吗?”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若是少主不想回答,那老身也不勉强。”嗄哑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让少主继承族长之位,虽然应该是这样,但族内存在这样一个祸患对少主也是威胁,加之少主尚且年轻,经验不足,不妨先去人间历练一番,待回来以后,再继承族长之位 。”有条不紊地说着自己的想法和安排,平静中透着不容拒绝,竟似自己就是那发号施令的人一般,半点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锦瑟眼睛一眯,狭长的眼眸里光华一闪,语气随意中透着几分了然,“祭司是想借此将我保护起来待抓到凶手之后再让我回来吧?难道在祭司眼里锦瑟是这般无用之人?还是说,祭司认为这件事就是我做的,要把我赶出去试探试探?再或者,祭司自己有其他想法?”说到最后,语调冷了几分。
  “少主是族长唯一的血脉,容不得半点闪失。且少主确实资历尚浅,去人间历练一番并无坏处。”依然是同样的说辞,让人猜不出她究竟是何打算,宽大的帽檐遮住了一切,看不到她的表情,也无法揣摩。
  “若我不去呢?”眨了眨眼,蔚蓝的眸子明亮通透如宝石,不经意间闪过让人胆寒的厉色。
  佝偻的身形看上去永远都似恭恭敬敬,却是一步也不退让,“若少主执意不去那老身也没有办法,只是族长生前常说要我好好辅佐少主,打理好族内事务。如今族长刚去,我却愧对族长重托,实在无颜继续苟活于世。族长!老身这就去陪您,还望您不要责怪老身!”说完,便抬手要往自己头上拍去,那聚集在掌心的力量和义无反顾地姿态充分显示了她的决心。
  脚下一动,在司善的手即将碰上自己脑门时拉住了她,旁边离汤见状也不由得一惊。毕竟,谁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寻死。先不管她是猜准了锦瑟会阻止还是真心寻死,那样的去势绝无可能再停下来,若是她死在了这里,毫无疑问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毕竟上千年的狐族祭司不是白当的,某些时候她的话比族长的都管用。
  “少主,请放手。”嗄哑的声音异常坚决,半点没有因为锦瑟地举动而有丝毫放松。
  “祭司不就是想让我离开狐族嘛,何必如此认真。”手中力道不减,却似乎因此妥协了,轻松得语气慵懒地笑容,让方才紧张的气氛顷刻消弭于无形,“去人间走走也没有坏处,正好我也许久未去人间看看了。”
  “锦瑟!”一番话说完,离汤忍不住惊呼,脸上满是不赞同,“这种时候你如何能够离开……”
  刚说了一句,锦瑟便开口打断,“有叔叔和祭司在,我相信在我离开的期间你们一定会把狐族治理得很好,对吗?”松开手,不等他们回答便走出了门口,对离汤地呼喊充耳不闻,在走廊上依稀还听到了屋内俩人针锋相对地唇枪舌战。
  脚步不停,他唇角的笑容更大了……
  在把老族长下葬以后,锦瑟便离开了狐族。然而那天的对话却或多或少传出去了一些。所有人觉得,他们的少主锦瑟是毫无主见的无能之辈,轻易被祭司摆布,连父亲的仇都不管;也有人觉得,这件事与祭司脱不了干系,她把少主赶出去是想取而代之,下一个也许就是离汤大人了;还有一些人觉得,这事是离汤干的,毕竟没了锦瑟,狐族非他莫属。这些,是锦瑟离开前所听到的。
  还是那片草地,除了锦瑟和樱默,多了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
  “樱默,华罄,我有事拜托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有眼无珠

  锦瑟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手中抱着一袋栗子,吃得正欢。虽然他早已不用再吃东西,也感觉不到饥饿,但偶尔体验一下吃的感觉也不错。
  人间总是这么热闹繁华,与上次来没有什么变化。和狐族的精致美丽相比,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却都让人着迷。
  渴了,进到一个茶馆,要一杯茶水慢慢喝着,被水浸染过的唇更显润泽诱·人,嫩嫩的引人品尝。
  单手支颐,玉笋般的指尖轻放在脸上,滑下的衣袖露出一小截藕臂,光滑细嫩。
  侧脸看着窗外,俊美无俦的容颜透过射进来的光线看上去仿若透明,完美的好似白玉雕琢,而不是真人。长长的睫毛给那玉般容颜增添了几分柔弱之感,顾盼间如蓝宝石剔透又如天空般高远的眸子里偶尔闪过得光华令人惊艳。
  如瀑青丝随意地披散在身后,没有丝毫束缚,在动作间迎着光隐隐有华光流转,透着微微的蓝,如同上好的丝绸一般,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雪青色的衣服上纹饰精致华美,恐怕比之皇家有过之而无不及,然再是精美出色,也只能充当绿叶,抢不去主人一丝一毫的风采。
  人们总是喜欢美丽的东西,这般俊美的容颜自然引来不少人侧目,而当事者却若无其事,依然欣赏着他的人间繁华,热闹景象,对周围的一切视若无睹,也或许,是习惯了那样惊艳羡慕,和嫉妒的目光。是的,嫉妒。
  欣赏、喜爱美丽的东西并没有错,然而有些人就是这样,看上了,就要得到,不管是否属于自己,自己有没有资格,有没有能力,都要得到,于是,这样的人多数没有好下场,比如说,现在。
  茶楼门口光线一暗,几个人影被阳光拉得长长,接着又一亮,人已进到了里面。
  小二一见忙迎了上去,点头哈腰得样子极其谄媚,“这不是刘少爷嘛,许久不见风采愈盛啊。您这么久不来,我们正奇怪着呢,人就来了,呵呵。”
  来者是一名锦衣玉带的少爷,相貌看上去还不错,身材匀称,只是神情似乎有些憔悴,面容清癯,脸色也有些不正常。但是那嚣张跋扈的神情和轻蔑不屑的口气瞬间便让人忽略他的异样,“去去去!别给爷我来这套。奇怪?奇怪爷怎么还没给你们送银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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