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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爱:两生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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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害人,正好可以借此看住他,一举两得。真是心怀慈悲啊,可惜如此尽力却是为了对付他。
  “不是信你,而是你没有理由那样做。”无念的神情非常笃定。
  是吗,不是信他,而是知道他没理由如此,若是他有理由呢?“那可不一定,也许我那天心情不好,杀人泄愤呢?你知道,妖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他挑眉,眉宇间无端染上一抹挑衅。
  闻言无念忽然一皱眉,心情徒然沉重,“你就如此喜欢诋毁自己?”未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让说的人一愣,听的人也一愣。“你目的是什么?”他又极快地补了一句,似乎想挽回些什么。
  眸中闪过一抹情绪,他收回目光,却徒然掠过一丝冷意,“目的是有,不过与你无关。”竟是没有隐瞒。
  “那为何与我一路?”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犀利,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似乎不想放过其任何轻微地表情变化。
  “谁让我碰见你了。”悠闲恣意的神态,完全无视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因那漫不经心的口气而有了敷衍的味道。
  都不是蠢笨之人,知道他不想说,也不愿透露什么,无念不再追问。只是一路上却都凝着眉,眸中不断闪过思忖的光。
  锦瑟当做没看见,脸上笑意不改,眸中却无端掠过一丝狡黠。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他的目的,因为此事确实与他无关。至于为何与他同路,一是因为他暂时充当了他一枚棋子,二是……他也不知道,或者……不愿意知道。
  半个时辰后,他们在城外驿道旁停了下来。
  冬日寒冷,草木凋敝,原本茵茵绿毯变得枯黄,茂盛树木也只余枝桠,处处都透着一股寂寥萧瑟的气息。
  路边,衣饰考究的少女昏睡在大石旁,脸色是不正常地憔悴苍白,无念走上前去看了看,发现还有呼吸,只是因为长时间被附身所以非常虚弱,不过好好调理一段时间也就没事了。
  “这么随便地把人丢在这,不是在告诉我们她的行踪?”锦瑟双手环胸,长身玉立,睨着石旁的俩人,“明显是陷阱,不过似乎有些奇怪。”说难听点她现在是逃跑,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还把敌人往自己身边引?也不可能是声东击西,因为确实能在前方感觉到那股气息。
  把少女扶起面对他坐好,无念右手一翻,柔和的白光泛起,对着少女面目缓缓推进,“你可以不去。”
  “那可不行,我还有我的事呢。”勾唇浅笑,神色诡异。
  瞥他一眼,无念没有说话。
  简单地调息了一下,他把少女又放回了原处,顺手布了个结界,以防出现不测。既然说了会把人平安送回,岂可食言。
  身影一晃,俩人飞速掠去,却徒然消失了踪影,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只有俩人最后出现的地方空间有丝波动,随即恢复平静。
  仿佛依然是在城外,周围的景色没有丝毫改变,若说唯一的不同,那便是身边人没了踪影。
  状似随意地瞥了周围一眼,他眸光轻蔑,神情不屑,隐含着一丝倨傲。缓步前行,渐渐,前方出现了一个茶棚,白色的人影独坐独饮,在空无一人的草棚下异常显眼。
  他顿了一瞬,继续往前走去,白衣人似有所感,回过头来,目光里掠过一丝惊讶,“你怎么在这?方才你突然不见,我找了你半天。”
  垂眸,浅笑,隐去了眼中神色,“大概是因为结界。倒是你,不去除邪,怎的在此喝茶?”
  目光扫过四周,“我看过了,没那么简单,所以想等等看你会不会找来。”
  “哦?”抬眼,他眸光莫测,语气慵懒,“原来在无念道长心中我竟如此重要。”
  对方神色一僵,被那目光看得有些不舒服,“不知之事不代表不存在。”
  “是嘛,”口气淡淡,听不出喜怒,他抬起手,看着自己指尖,仿佛很是专注,神情也淡淡,“可惜啊。”
  似乎被他突然地变化搞懵了,对方愣了一瞬,目光里显出犹疑之色,“可惜……什么?”一边说缓缓站了起来。
  “可惜……”抬头,那神色淡得几乎冰冷,眼中蓦然掠过杀气,“不过是冒牌货!”手一挥,光刃飞出,带着风声,刮向对面之人,对方已有防备,迅速后掠,草棚刹那间爆裂飞散!一块木板击中其前胸,闷哼一声后自空中落下!
  褶裙绣鞋,金钗发纂,芙蓉粉面。落地的刹那,白衣缥缈的人瞬间变回了千娇百媚的女子,但那目光却是凶狠,“你如何发现的!”
  又恢复了恣意闲散的样子,他神态慵懒,“不了解别人就不要随便模仿,很容易露出马脚。”双手环胸,居高临下。
  女子不甘示弱地回瞪,“就算不像又如何!我说出了你想听的话,难道你就没有一丝迷茫犹豫?”神态语气无比讥讽鄙夷,她离开得时候可没错过他一闪即逝的眼神。
  眼睛微微一眯,挡住了里面闪烁的危险,他缓缓牵起嘴角,令人发憷的压迫弥漫开来,“我,想听的话?”
  “难道你不是……”话未说完,只觉眼前紫影一闪,冰冷凛厉的气息瞬间袭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来不及多想,仓惶间迅速闪躲,却也在移动得瞬间,喉咙一紧,生死已不由自己!
  冰冷的神情,狠厉的眼神,与以往的他判若两人,恍然间有些似那暗夜里食人心脏的魑祟,浑身都充满着死亡的气息。
  “放……放开!”她用力掰扯着他的手,虽然不再需要呼吸,但被扼住喉咙的痛苦依然存在,饶是如此,她神情也依旧充满煞气。
  “虽然这种事应该是他来解决,但偶尔替人类做件好事,似乎也不错。”兀然勾起嘴角,他笑得惑人心魄,但那目光却冷到人骨子里去。手一点点收紧。
  本就不同于常人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如同白纸,她眼睛微微眯起,眉头紧蹙,双手紧紧抓着把她提离地面的手臂,“你……会……后悔……他……已经……”即便声音异常嗄哑,即便凌乱破碎,即便不成音调,即便知道她的话不可信,那玉笋似的指尖还是奇迹般地松了松。
  “呵,呵呵……”刚能轻松一点,她便诡异地笑了起来,嗄哑难听,神情却无比得意,“我就说,我……就说……”
  “你再废话,就永远不需要说话了。”语气轻松,神态轻松,甚至连那冰冷肃杀的感觉都没有了,但口气却是认真,透着毫不掩饰的凛厉杀意。
  “先,松手。”她挑眉,竟是半点也不害怕。蓦然发现,似乎从头到尾,即便痛苦非常,随时都有被消灭得危险,她也从来没有惶恐过。
  手松开,临空的身子徒然落下,委顿在地。顺了顺“气”,待喉咙舒服一点,她站起身,笑得风情万种,妩媚动人,但却怎么都觉得这样的表情与她那张脸格格不入,“把你的脸给我,我就告诉你。”
  “脸?”眼睛危险地眯起,他蓦然想到了广府小姐闺房里那些腐烂的人皮,“你要来何用?”
  女子的手抚上脸庞,笑容诡异,“自然,是自己用。”
  无形的力量袭上女子身体,仿佛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杀了那么多人就是为了把他们的脸占为己用?只可惜,我的脸,你要不起。说!人在哪?”
  头颅扬起,女子垂下眸看着她,有恃无恐的样子,“我喜欢你的脸。找了这么久,没有一个令我满意,就现在这个稍稍能够凑合,但是与你一比就无法入眼了。你不是想知道那个道士在哪吗?把你的脸给我,我就告诉你他在哪。”
  “哼。”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仿佛在嘲笑她的痴心妄想,不自量力,“我给过你机会了,可不要后悔才好。”无形的手慢慢收紧,女子的神色愈来愈痛苦,但却依然没有丝毫恐惧的样子,而锦瑟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却暗藏着其他情绪。
  “你……才……不要……后……悔。”每一个字,都是极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嗄哑扭曲得几乎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最后一个音落下,女子的身体骤然消散!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不堪过往

  眉色一动,他心里掠过一丝异样,恍然明白了什么,“原来如此。”方才没有在意,只当她法力低微,但其实,这不过是一个□□,本体在其他地方,所以才没有惧怕。而之所以与他在此废话……
  有点脑子,可惜不够聪明,自视过高。
  冬日里黑的早,此刻天有些微暗,突兀伫立的茶棚却座无虚席,一众男子里娴静淡雅的女子仿若盛开的白莲,娇柔美丽。
  一架古琴放置在面前,垂眸专心地弹奏着,铮铮之音清雅脱俗,悦耳动听,仿佛身临其境,感春风拂面,观流水桃花,沉浸其中,难以自拔。只是,在这样的地方,终究,有些怪异了。
  所有人都一副陶醉的样子,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神色痴迷。
  无念没有动作,直到女子放下了双手。
  “奴家的琴声可还入耳?”女子抬头,轻轻柔柔地笑着。
  “入得,听不得。”他看了那些人一眼,无一不是目光呆滞,仿佛失了灵魂。
  女子一笑,缓缓站了起来,莲步轻移,“此话怎讲?”
  “姑娘的琴声暗含悲伤,想来心中有不平之事,不妨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上一二。”答非所问,依然是那冰冷淡漠的样子,透着若有似无的疏离。
  “然后,便入六道轮回,对吗?”女子不紧不慢地走着,身姿款款,“我杀了那么多人,道长当真能放过我?”
  “若你放了这些人,说明尚存一丝良知,并非不可救药。”他没有明确回答,也许是怕刺激到她。她身后的那些男子全部都是凡人,所以不敢轻举妄动,怕连累到他们,因为他发现那些人的魂魄残缺不全,想来是被她抽出,又因为修为不足所以没有完全抽去。
  “放了他们,我还能站这说话吗?”在距离无念丈余的地方,她停了下来,抬手把玩着胸前垂落的发丝,神态无端透着几分妩媚,“不过放了他们也行,道长帮我抓住与你同行的狐妖,我便放了他们。”竟是还不死心,或者说她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他。
  眉头微不可见地一皱,他目光冷了两分,却也闪过一丝疑惑,“你要挟我?”她为何要提这样的要求?难道他们有仇?不可能,她看上去并不仇恨他。
  “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一个换这么多个,多划得来啊。况且他是妖,最后还不是要被你杀,不如把他给我,既完成了我的心愿,你也救了人,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她努力说服道。
  “他们的魂魄呢?”无念忽然问道。
  “你答应了?”女子眼中闪过惊喜。
  “我要确定它们无事。”
  “道长真是明白人。”妩媚一笑,开始的淡雅出尘早已消失。右手一翻,不过尺长的方形盒子出现在掌心,打开,五颜六色的光点满溢出来,飞散浮动,却始终都在那一方天地,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
  “啪”,盒子重新盖上,女子高傲地抬了抬头,“现在可放心了?他就在那边的结界里,你可以去了。”
  瞥了眼她眼神示意的地方,本来平静淡漠的目光里蓦然掠过一丝不同寻常的神色,充满寒气,锐利逼人,“除了师尊,还没有人可以命令我。”
  女子一愣,蓦然反应过来不妙,立刻飘身后退,与他保持距离,却觉得眼前一花,一股寒气直冲她胸口而来!下意识拿盒子去挡,却突觉手中一轻,顿时明白这是一计,愤懑之余迅速侧身,脚下飞点,堪堪躲过那急追而来得致命一剑!
  白色人影足尖轻点,旋转落地,墨发飞舞,衣袂飘扬,左手稳稳地托着前一刻还在女子手中的盒子,白光朦胧的霜泠在头顶盘旋,背后,是那些被控制的人。
  不过瞬息,俩人已对换了位置。
  女子的神情扭曲变形,姣好的面容看上去隐隐有些狰狞,“你耍我!”连声音都变得凄厉尖锐,似乎愤怒非常。
  “我并未答应,只是说看一看这些人魂魄是否安好,是你自己理解错误。”不知可算近墨者黑?此刻的他无端透出几分狐的奸诈,也或者是他以前不屑耍弄这些心机。
  柳眉倒竖,女子双目圆睁,怨愤不甘地瞪着他,忽然,她一转身,往相反的方向掠去,“我不会放过你!”许是感觉到了无念身上的杀气。看来还有一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道行不够,想要逃跑。
  神色一动,手挥出,霜泠停下盘旋直奔女子后心!感觉到凛厉冰寒的剑气,她脚下用力,一个后空翻躲过了一击,但刚刚站定,银白的剑身又到了眼前,距离之近速度之快令她大惊失色!来不及有其他动作,慌乱间急忙侧身,利刃擦着脸颊飞过,剑气划破了皮肤,却不见有血流出,相反那豁口微卷仿佛是一层不属于她的皮肤,而即便是在方才都没有害怕的女子此刻却露出了惶遽的神色,手忙脚乱地遮掩着伤口仿佛极不愿别人看到,甚至连死亡逼近都没有察觉!
  被光芒笼罩的霜泠在空中拖出一条白练,清丽却也冰冷,瞬间从背后穿透了女子的身体!而她的双手依然紧紧覆盖着伤口,双目圆瞪,惊恐而又不甘,却也充满怨怼和悲伤,不似为现在,那略带迷茫的追忆神色,是为过去……
  夜色中,矗立的楼阁灯花煌煌,五色十光,老远便能看见那些饰于四周的精美彩灯,栏杆上招揽客人得妩媚女子浓妆艳抹,极尽妖韶,飘舞的轻纱迷乱人眼。
  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穷极奢华的粉饰装潢,朦胧的纱幔,缭绕的烟雾,给这里增添了几分不真实感。台上的丝竹管弦,牵引出舞姬妖娆的身姿,秋波暗送,风情万千,舞动间媚态横生,惑人心魄。
  奢靡暧昧的氛围笼罩着这座金碧辉煌的楼宇,粉香酒醇,声色犬马,莺声燕语,调笑逐玩,所有人都演绎着一个醉生梦死的夜晚,没有苦闷烦恼,只有放松愉悦,没有不解风情,只有热辣似火。
  这里是龙蛇混杂之地,也是引人堕落得销金窟,既是排遣寂寞得风月场所,也是最最薄凉的无情之地。你给我金银,我予你欢愉,当夜色散去,陌路不识,你情我愿,公平交易。
  男人统治的世界里,女子本就地位低微,沦落到这种地方,又怎会还有一丝自主权利?她早已认命,作为京城中最大青楼里的当红花魁,许多事情早已看透,说到底不过是个不能有自己想法男人们的玩物,她还能祈求什么?可是,她虽然认命,却不妥协,总有一天,她要走出这里,但不是因年华老去。
  “凤灵,吴少爷来了。”一名龟奴走了进来。
  “知道了。”她淡淡应了一声,极尽清冷,却在转身踏出房门的一刻,眉眼含春,笑容满面,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勾魂摄魄地妩媚妖娆。
  似是见得惯了,龟奴没有任何惊讶。
  来到那吴少爷所在的房间,她径直走了进去,盈盈下拜,“吴少爷,奴家有礼了。”
  听到声响转过身来的吴少爷见状急忙上前两步把她扶了起来,“快起来,不是说了不用如此多礼吗?”眉宇间对她的在意毫不掩饰。
  “您是客,奴家不敢僭越,否则妈妈该罚了。”顺势靠在他怀里,看他一眼,眉色惑人。
  怀里的佳人柔若无骨,勾魂香阵阵袭来,直教人心弛神荡,“凤灵,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们之间不需如此,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装模作样地板起脸,却因那眼中的柔情而没有半丝威慑力。
  “好。”柔柔地答应了一声。
  吴辛,京城首富之子,腰缠万贯,家资雄厚。与所以富家子弟一样又不一样,虽有夫人却觉得家花不如野花香,时常寻花问柳,恣意玩乐,但却不会做出荒唐之事,落人笑柄。在其他方面也算不错,不是一无是处,而且他对凤灵一往情深,不似其他人玩玩就算。
  但寻花之人看上某一个女子宠上一段时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所以并不怎么惹人惊奇。
  凤灵看得透,既然他要做这怜香惜玉之人,那她便陪他。这里别的没有,就虚情假意最多,无论是她们的,还是他们的。
  吴辛揽着凤灵坐下,顿了顿说道:“凤灵,你知道我今天为何而来吗?”那神情暗藏愉悦却也带着十分认真。
  她微微摇头,“凤灵不知。但你肯来凤灵已经很高兴了。”懂得让客人高兴有优越满足感,是最基本的常识。
  “你猜猜。”显然这句话吴辛很受用,笑容大了些,却神秘地眨眨眼。
  她垂眸敛眉思考了一番,想了想摇摇头,“凤灵猜不到。您就不要卖关子了,直接告诉凤灵吧。”尾音拖长带了丝撒娇的意味。不管猜不猜到,都要说不知道,否则便没了乐趣。
  端起酒杯抿了口,看着她期待得神情,吴辛伸手扶住了她双肩,对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来带你走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昙花一现

  凤灵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去哪?”
  看着她楞楞得样子,吴辛刮了下她的鼻子,“当然是去我家了!我给你赎身了,高兴吧。”神情里带着期待被人夸奖得得意,以及宠溺的语气。
  赎身,他说过几次,不过都她巧妙拒绝或者一语带过,她从来没放在心上。因为对于她来说这些话不过是他们地玩笑罢了,又不是第一次听,何必当真。就算真的替她赎身了,新鲜劲一过,还不是弃如敝屣或者再送回来,那样的不堪她绝对不要!可是他……
  “你真的,替我赎身了?”她问,有些不敢置信,一时间倒没了那种刻意表现得妩媚风情。
  “当然!”回答的斩钉截铁,毫不犹豫,“我说过我会替你赎身,就一定会替你赎身。我知道你认为我跟那些人一样,对我的话也从来不相信。但是,我对你是真心的,不管你怎么看我,我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笃定的语气不似作伪,满目的深情装不出来,她楞楞地看着,有些失神。也许,这一次,她可以相信。不过,真心?在这个充满虚假的无情之处找真情、谈真心,不会觉得有些可笑吗?但是她没有说出来,而是充满惊喜和感动地看着他,泫然欲泣。这个反应,才对。
  对于青楼女子来说,赎身代表一生一世地照顾和誓言,若没有如此的决心,便不要提出。
  第二天,她随着他回了吴府,不出意外受到了冷待,但是她没有在意,她要的只是离开那里和过着富裕地生活,这样便够了。
  他的夫人贤惠大度,温婉恬静,处处都透着一股大家风范,典型的贤妻良母,与她也从不计较,关系不咸不淡,一句妹妹姐姐便相处过去。
  吴辛本以为俩人会水火不容,但看到如今得情景,倒也颇感欣慰,毕竟若是后院起火也很让人头疼。
  就这么一晃,一年过去了。
  她本以为,吴辛和那些纨绔子弟没什么两样,可看着他到如今仍然还似刚开始那般对她,不由有些迷茫了。难道他是真的喜欢自己?但是这样的喜欢能持续多久?现在他有事没事便到自己这里来,次数比去他夫人陆兰那里都多,也不怎么在外面过夜,一切看上去都平淡井然。但是,如果有一天他厌恶了,该怎么办?她不想回去遭人白眼,也不想失宠之后任人欺凌。可是她知道,靠爱情维持的东西,犹如春日薄冰,无法长久,轻易便会碎裂消失,她该怎么保住并且一直拥有现在的一切?
  “恭喜少爷,二夫人有喜了!”花白胡子的医者抱拳道贺,让俩人在愣怔过后惊喜非常。
  “大夫,是真的吗?您没看错?”他又问了一遍,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喜悦。
  凤灵靠在床头,手缓缓抚过腹部,目光里满是慈爱之色。
  “老夫瞧了一辈子的病,绝不会看错,是喜脉。”年逾古稀的老者神色笃定。
  “好好好!我要做爹了!我要做爹了!”年轻的男子满脸喜色,兴奋得不能自已,就差手舞足蹈,“杜鹃,带钱大夫去账房领赏!”
  “谢少爷。我一会再开几个调理身体的方子给二夫人送来。”
  兀自开心了一阵,他冲到床前握住凤灵的手,“凤灵,你听到了吗?我要当爹了!我们有孩子了!你要当娘了!”竟高兴的语无伦次。
  凤灵无奈地看着他,却也能感受到她的喜悦,“我听到了。瞧你高兴的样子。”
  “当然!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能不高兴吗?让我想想等他出生后叫什么名字……”
  “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呢。”
  “没关系,多取几个到时候慢慢挑。”
  看着面前认真思考兴奋不已的青年,她慢慢垂下了眼,掩盖了里面一闪而过的神色。
  这个孩子,在她预料之中,若说有什么能够让她和这个家紧密相连,那么唯有带着他们俩人血脉的孩子能够做到。而如今陆兰没有孩子,就算她永远爬不上那个位置,她也不要仰人鼻息!母凭子贵,她相信,有了这个孩子,一切会大不一样,就算以后他不再喜欢她,她也能靠这个孩子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消息很快传遍了吴府,吴老爷吴夫人也一反常态对凤灵关怀备至,丫鬟小厮伺候得更加卖力,所有人都对她小心翼翼,生怕磕着碰着,连吴辛那明媒正娶得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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