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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爱:两生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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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拜高堂!”
  转身,秦家二老的牌位尊于高案,男子神态恭敬。
  “夫妻对拜!”
  面对面,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到对方的注视,他一直平静的心忽然像被投入了一枚石子,泛起涟漪,异样的情愫油然而生。
  一颗水滴落在绸带上,悄然无声,晕开小小的一点,不甚清晰。红盖头的遮掩下,女子双眼含泪。终于,终于嫁给你了,终于可以与你结成夫妻,终于可以告诉你,我,喜欢你了。
  狂风大作,电闪雷鸣,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银亮的闪电划破苍穹,照亮一方天地。黑压压的森林,树叶被无根之水压的抬不起头,噼里啪啦的雨声仿佛急促的鼓点,每一下都似敲在人心上,挑起最紧张得那根弦。雨夜下,悉悉索索的声音更让人背脊发凉。
  仓惶的神情,形容狼狈的女子在林中穿行,快得不似常人的速度,节奏也有些奇怪。定睛看去,她的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蛇一般,夜色中看去黑沉沉的,快速摆动着,眨眼便前进一大段距离,那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便是由此发出。
  “快点,别让她跑了!”远远地,那声音响起在女子耳边,犹如催命地号角,更让她极速前行。
  深夜的密林看不清路,月亮也被乌云遮挡,前方一片黑暗,唯一的好处,便是这倾盆大雨冲刷了气味,毁掉了一切痕迹,让那些人不至于很快追上来。
  又是一道闪电,撕破了夜空,白光照耀的一瞬间,女子看清了前面的路,仿佛迷途的旅人看见了出口,深吸一口气猛然冲出了森林!
  迟到的“轰隆”声骤然响起,伴随着这一声无比响亮仿佛炸开在耳边的雷声,另一道闪电也同时倏然划过,仿佛警告般成功阻止了女子地前进。
  电光下,女子脸色煞白,呼吸急促,瞪着惊魂未定的眼小心地往后退了退,便是这细微地动作,也惹得几颗石子滚落,悄然无声。
  远远看去,这座山峰高耸入云,黑夜的掩映下根本看不见女子的位置。不过即便白天,恐怕也是无法找到。
  密林之外,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赫然出现,“呼呼”的风从下方吹来,寒冷刺骨,声音凄厉如鬼啸。而她,就在这悬崖边缘!
  但也只是一瞬,女子回过神快速环顾了一周,却发现两边都是峭壁,根本无处可去,再看眼前,悬崖万丈,以她目前的状态掉下去必死无疑!
  她忽然有些绝望,难道到此为止了吗?她努力了那么久,潜心修炼,提高修为,不甘永远背负着蛇族下等族类的身份,甚至去偷只有族长一脉才能修习得秘法,就是为了能增强法力,成为蛇族人人尊崇的高贵存在,但是却换来如今进退两难的境地。为什么?
  无声的闪电划破苍穹,比之前都要明亮,黯淡的眸子骤然瞪大,探身往悬崖下看去,那里,一棵树横伸了出来,刚好有一块凸起挡着,若不是她比较靠近崖边,根本不容易被发现。忽然,她有些兴奋起来。
  听着身后传来的呼喊,女子不再犹豫,纵身跃下,瞅准那棵树而去。巨大地冲击让她几乎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断了,剧痛让她险些背过气去,眼前直发黑,唇被咬破都没有察觉,只为了能抑制住到嘴边地痛呼。
  她伸出手,把多出来的一截树砍断,从上面看,就好像她跳下去压断了树干一起坠入崖底般。
  “她跳下去了?”她听到上面一人不决定地问道。
  “这么高的悬崖,必死无疑。”
  “哼,活该,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妄想偷盗我们蛇族秘宝,死不足惜!”
  听到这充满鄙夷轻蔑得声音,女子蓦然握紧了双拳,神色冰冷。
  “算了别说了,反正被我们发现了,她也坠崖了,我们回去吧。”
  等了一会儿,再听不到任何声音,女子才探出身子,强行运功,从崖底飞了上去!刚落地,便猛吐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似乎是一个院子,而这个角度……她在笼子里?她看了看自己,一条细小的青蛇。原来是回复原型了吗。是谁把她带到这里的?不会是想拿她做蛇羹吧?若是如此,她定要那人好看!目光一冷。
  正想着,有脚步声传来,她抬头看去,是一个土黄布衣的男子,容貌平凡,神情和蔼,手中拿着什么东西,走到笼子前蹲了下来。
  “小家伙,没事吧?幸好我昨天上山采草药看到你,不然你就惨了。”轻松带笑得声音,他打开笼子把她拿了出来,“我来给你换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夙愿得偿

  她有些发愣,不过这才发现除了自己周围还有许多小动物,但都是未开灵识的。
  看着他熟练地给自己换药包扎,想到他方才的话语,她猜测,难道这人是大夫?
  “好了,虽然不知道你的伤怎么来的,看着也不像被其他动物所伤,不过以后要小心哦,等你好了我就放了你,不过现在要乖乖地待在这里。”换好药他又把她放了回去,耐心地“嘱咐”完后,他起身走了出去。
  果然,她没猜错,是位大夫,而且还是个心肠特别好经常救助小动物的大夫。真没想到她竟然被自己最讨厌的人类救了,纤云啊纤云,你真是没用。
  破天荒的,她在这待了下来,反正一时半会也无法化成人形,不如乘此机会好好修养,恢复功力,反正有吃有喝的。她对自己说。不过有时候无聊了,她还是会溜出去玩玩。一个小小的破笼子怎么可能困得住她?
  这天,又和往常一样,她出了笼子,行到外室,当然,是以一条小青蛇的样子出去,毕竟这样容易脱身,况且以她目前状况来看即便化为人形也维持不了多久,还不如省下那点功力尽快恢复呢。
  这里是方齐,也就是救她那大夫看病的地方。但是她并没有如往常一样不屑一顾地偷偷溜出去,而是顿住了身形,直直地看着一个正伸手给方齐把脉的人。
  是位年轻的男子,容貌俊朗,气质温和,只是看他苍白憔悴的脸色似乎身体不好,身边还站着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
  “沐少爷今日怎么亲自来了,若是觉得身体不适派人通知在下一声即可。”方齐一边把脉一边说道。
  沐缙笑了笑,眉目柔和,颇显几分温柔,“不过是在家闷得慌,出来走走。路过这里,凌儿担心我身体,便硬要我进来看看。”说着看了旁边的少年一眼,少年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笑,“奴才也是关心少爷吗。”
  方齐收回手,问了几句沐缙的近况,拿起笔开始写药方,“没什么问题,还是照常给你开几副调理、滋补身子的药。”
  沐缙放下袖子,垂眸笑了笑,神态无端透出几分认命与寂寥,“这方子我都能记下了,我看方大夫倒可以省了这笔墨。再说,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那些药,不过让人安心罢了。”
  “少年,你不能这么说!你身体好着呢,可不能胡思乱想。”凌儿急忙安抚。
  沐缙笑了笑,没说话。
  “是啊,最重要的是保持一个好心情,否则便是仙丹也治不好一个普通的风寒。”方齐把药方递给了学徒。
  “我这病又岂是普通的风寒可比。”依然是那流水般清澈温和地笑,却让人看着心疼。
  鬼使神差地,她跟着他到了他家,看着他一举一动。
  她发现,他其实是寂寞的,即便在人前他总是笑得很和暖温柔,骨子里还是冷清寂寞的,本就哀怨的箫声在他口中更是低沉呜咽地让人想哭,却也非常缠绵动听。
  她发现自己变得有些奇怪,总是偷偷地来看他,看他抚琴吹箫,写字作画,看他每日如此,孤单寂寞地活着。虽然她早就有能力可以离开。甚至还为他去找过药,偷偷换掉方齐的,还在夜里为他运过功,但都无济于事,只能勉强延长一些他的寿命,却不能根治他的病。
  世间万物,生老病死皆有定律,又岂是能凭一己之力可轻易改变的?但是,也并非无法,只是需要代价,而那时的她,看不透红尘虚妄,不懂得抉择取舍,就在她犹豫间,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那人再也睁不开眼睛了。
  她躲在屋外看着,听着里面他母亲地哭泣父亲地呜咽,整个屋子都被悲伤笼罩,想着以后再也听不到那哀伤却动听的箫声,忽然觉得很难过很难过,心口一抽一抽的,不剧烈,却悲哀得想哭。
  大雪纷飞,寒冷彻骨,落在脸上犹如老天的抚慰,化作清流缓缓而下,似乎是在怜悯看不透红尘,被凡间俗事所束缚的人们。
  于是那一晚,屋里的人痛苦欲绝,屋外的人悲怆哀恸,压抑的气氛仿佛永远都萦绕不去。她一个人在屋外站了一宿,却无人知晓。
  那以后她想了很久,其实,内丹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能救他,变成凡人又如何?灰飞烟灭又如何?只是,现在明白太迟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可是她不会放弃,她会等到他投胎,然后找到他。但是她想的太简单了,三界六道,万物苍生,要找一个不知投胎何处,相貌不明的人太难了,比大海捞针还要不切实际。甚至还有可能他并未投胎为人。
  她等了五百年,毫无所获。
  思念如一颗种子,随着时间地推移开始发芽、成长,最后变成了参天大树。
  她脑中冒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冥界司职生死轮回,一方生死簿载有三界六道所有生灵,若是得到它……
  她不再犹豫,当即下了决心,潜入地府,虽然被发现,但还是被她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即便代价是……灰飞烟灭,但她没有后悔。
  她找到了他,可是她失了内丹,要不了多久就会从世上消失,可她还没有告诉他自己喜欢他,甚至他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女子,这样一个蛇妖,喜欢了他五百多年。但是她没了内丹,无法保持人形,以她目前的状况,也帮不了他什么,迫于无奈,只好附身他人。
  即便是以别人的相貌,即便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的存在,她也要成为他的妻子,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礼成,送入洞房——”随着长长的一声呼喊,她被牵引着走向了新房,一步一步,如同走过她那独自度过的斑驳岁月。
  院子里摆满了酒席,灯花煌煌,宾客满座,觥筹交错间,谈笑风生。
  一处略不起眼的位置上,白衣缥缈的人仿佛自立了一方空间,清冷孤高,透着疏离,隔绝了外间一切,而能融入的,只有旁边那人。他手执酒盏,慵懒含笑,浑身都透着一股惬意懒散之感,目光流转间摄人心魄,红唇微扬,被酒水浸染得愈加诱人,灯光的映照下更显那精致面容如玉溢彩。
  无意间一瞥,无念有些愣神,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看了许久都未自知,直到那慵懒的声音响起,“我发现你最近总是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玩味的眼神。
  惊觉自己竟然又不知不觉地看着他发呆,无念有些狼狈地收回目光,似乎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只是,只是觉得你最近有些奇怪。”连一向平稳的语气都有些走调。他怎么了,他竟然会想……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感觉?他又迟迟不愿离开,难道真的……
  “那是你的错觉。”随意一笑,他回过头喝掉了杯中酒,微垂的眼遮住了里面深沉的思绪。
  气氛徒然有些僵硬,但也只是限于俩人间,沉默着,在堂内仪式完成后,锦瑟忽然说道:“我说的吧,不会有事,你偏要来,如今证明我的话可有错。”他手肘撑在桌子上,提着酒盏轻晃,头靠在手腕上。眸微动,拿眼尾瞟着他,侧面看去更显那弧度透着妖媚。
  转头看向堂内,已不见新娘的身影,他回过头,“你认识她?”隐隐有这种感觉。
  周围的人刚开始时频频对他们瞩目,还与他们搭话,不过除了锦瑟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无念从头到尾没出过声。似乎对于不相干的人,除了必要地沟通他从来不理会。锦瑟除外。于是那些人也都识趣得不再打扰他们,自然也没注意俩人地低语。
  “见过两面而已。第一次是来狐族求药,第二次是偶遇。”她应该没认出自己吧,几百年时间,有人记得有人忘却很正常。
  “是吗。你因何断定她不会害人?”看她方才那险些摔倒得样子,明显是法力衰弱到了极致无法控制好身体,而凭着下午那一眼,他知道这根本不是普通的法力不足,而是即将消失,灰飞烟灭,所以才异常虚弱。即便如此也要与此人成亲,这般地执着,这背后应有一段故事吧。
  回眸,看着他,眼尾微挑,他略显惊讶,“无念会对这些感兴趣?”现在,她已经完全消失了吧?不由抬眼看向还在外间的新郎,忍不住一叹,你想说的话,可说出口了?
  无念站了起来,“反正回去路上也无事。”看样子是准备离开了。
  锦瑟也放下酒盏站了起来,反正他们只是来看那女子的,如今没发生什么事,也不可能再有什么事,自然也没必要留在这里。
  踏出酒气萦绕的府邸,大红的灯笼投下光影,照亮了门前一方归路。
  因为是宴请附近所有人家,包括过路得旅人,所以来来往往地也无人询问,很轻松便走出了大门。
  走下阶梯,俩人的影子被渐渐拉长,然后重合,最终消失在黑暗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八章 裂缝悄生

  走过一间间房屋,绕过一幢幢阁楼,劳作一日的人们已早早歇下,朦胧的烛光透过窗格,在地面晕染出柔暖的光,寒冷的冬夜,竟只余得他们二人漫步在青石铺就的道路上。
  低沉磁性的嗓音娓娓低语,把女子地过往细细讲述了一遍,旁边的人安静地听,似在细细品味那短短几句间漫长岁月的思恋和痛苦,以及懊悔。
  “我只是在她醉酒时断断续续听见了一些。五百年的寻找与执着,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
  难怪下午她会控制绣球落到一个乞丐身上,她要找的就是他吧?可是她马上就要魂飞魄散了,即便成了亲,勉强熬过拜堂,之后呢?这一切都成了他人的嫁衣裳,而她却只享有那么短短的一刻,值得吗?
  锦瑟似乎有些感慨,目光悠远,像是暗藏了许多情绪,却朦胧地看不清,“有些话不说是不是会成为遗憾?”喃喃地好像在问人,又好像在问自己。
  “有些事也一样。”无念看着他,思绪万千。
  沉默着走了一段,客栈近在眼前,身后却忽然响起了衣袂声,接着便是一股杀气从背后袭来,俩人脚步同时一顿,分别往两边闪去,一道剑光带着人影从他们中间飞速掠过!
  “妖孽,纳命来!”一声冷喝,颇具气势,却仍能听出是少年人的声音,不由便少了几分威慑力。他动作不停,举剑朝锦瑟刺去,带起银白的剑光,周身光芒萦绕。
  红色的妖力闪现,绚烂夺目,锦瑟勾唇轻笑,半点也没把他放在心上,戏耍般与他纠缠着。
  无念觉得少年那一声颇为熟悉,再看那蓝白相间的衣服以及熟悉地招式,当即飞身上前,拦住了他们,“住手。”柔和的力量随着话语送出,分别推开了俩人。
  锦瑟轻飘飘落地,眼眸微挑,看着他不说话。
  少年一落地便向无念走了几步,满脸不忿,“二师兄!你为何帮那妖物?”剑眉星目,轮廓分明,倒是个阳光帅气的少年。脸颊因为生气鼓了起来,带着几分孩子气。
  锦瑟听见这个称呼略带惊讶,没想到竟是他的师弟。
  微皱了下眉,不知是为少年的语气,还是他那一句充满厌恶的“妖物”,“桓越,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山上修行吗。”淡淡的不悦溢出,却不动声色地回避了他的问题。
  桓越闻言顿时底气不足,收了剑跑到无念身边,讨好地笑着,哪有半点方才的气势,变脸之快堪称神奇,“嘿嘿,我这不是想二师兄了嘛,所以就来找你啦。”
  “师傅应该不许你下山。”凉凉的一句,无念瞥着他,目光冷冷。
  像是已经习惯了他这样子,桓越一点也没收敛,反而紧紧抱着他的胳膊,尴尬地笑笑:“二师兄,你看师傅他就让你们几个弟子下山,那么多妖怎么忙的过来啊,虽然我法术不是很好,但多一个帮手总没有坏处吧?再说我都已经下山了,你总不能让我这么快就回去吧?而且我不是没事嘛,还除掉了两个小妖呢。”
  “不需要。”简洁的三个字,干脆笃定,“门里怎么样了?”虽然并没有表现出高兴的样子,但从他的言辞间可以感受到他的轻松,而且看上去似乎有些生气,但只说不做使得这一切更像是装的。看桓越那放肆得样子,想来他们俩人关系应该很好。
  锦瑟饶有兴趣地看着,蔚蓝的眸带着笑意,还不知道他竟有这样一面。
  见师兄没有明确地赶自己走,桓越知道此事揭过了,当即笑得愈发灿烂,“无事,与师兄离开时一样。”
  “偷跑下山已违反了门规,看你到时还能不能笑出来。”一盆冷水泼下,桓越顿时挎下了脸。
  “呵呵。”轻笑在旁边响起,透着忍俊不禁的意味。月色下的容颜精致如玉,一双眸子颇显魅惑,轻易便能俘获人心,上扬的眼尾暗藏几分狐般的狡黠,“这便是无念的师弟?看不出来,真怀疑是不是一个师傅教的。”
  听见这一声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妖,桓越猛然转身,摆开架势,“少挑拨离间!你是不是挟持我师兄了?快放了他,不然我要你好看!”
  锦瑟一挑眉,笑意更大,看了一眼他身后愣住的人,“哦?你要干什么?”戏谑的语调实实在在透着逗弄,而对方竟然没有发现。
  “哼,自然是杀了你,替天行道!”少年的声音铿锵有力,下颚微抬,透出一股自信不服输的劲儿,却又带着几分轻蔑。
  一抹不屑划过眼眸,和着那神情仿若嘲笑,“这你可要问问你师兄,他,让不让你杀。”“他”之一字极尽缠绵暧昧,带着丝丝挑衅。
  桓越粗神经地皱了皱眉,看怪物般看着他,“你没毛病吧?我师兄怎么可能阻止我。他最讨厌妖了。”顺口的一句话,霎时让另外俩人神情异样,而始作俑者却毫不自知。
  锦瑟笑容敛了敛,看着无念的目光顿时变得复杂,忽而又掠过一丝自嘲,快得让人以为是自己眼花。
  “桓越,住口!”冷厉地喝声,带着从未出现过地急切和想掩盖什么般地慌乱,他仓惶抬眼。
  桓越被这寒冷仿佛带着冰渣子的声音吓了一跳,身体一抖,忐忑不安地回头,怯怯地看着他,“二师兄,你怎么了?”
  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他深吸了口气,“没事,我……没有被挟持。”顿了顿,他才说道。
  然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一句话却让桓越慢慢瞪大了眼,震惊愕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煞白,“那你怎么……难道二师兄你,你,你真的……”
  无念听得奇怪,疑惑地问道:“我怎么?”
  “难道传言是真的,你真的和妖类一起想要一统妖界?”话语里满是不可置信。
  “什么?”
  “你听谁说的?”
  异口同声,前面是无念,后面锦瑟,不约而同都带着惊愕。任谁听到与自己有关但自己却不知道的事,都会惊讶疑惑,更何况还如此荒谬。
  “是真的吗?”桓越没有理会锦瑟,敛了眉目,严肃地看着无念。这一刻,那个神经大条的少年似乎消失了,只有冷静睿智。
  无念和锦瑟对视了一眼,交换着各自的想法。
  任何消息都不会凭空出现,出现则说明背后总有原因。而这样地传言,诬蔑他们有何目的?背后之人又能得到什么?他们这段时间极少外出,竟然都不知道,也因此那些听到传言的人都没有找到他们。
  “说啊。”桓越不耐烦地催促,目光急切而又忐忑。想知道答案,又怕答案不是自己所期待的。
  漆黑的眸子无比平静,他淡淡地看着他,问:“在你心里,师兄是这样的人吗?”
  灿若星辰般的瞳眸闪了闪,定定地注视着他,桓越忽而笑了,“不是!我知道二师兄绝对不会背叛师门的,哪怕所有人都认为这是真的,我也相信二师兄!”尚不算完全成熟的嗓音透着不容置喙地笃信,坚定而有力。
  “无念,你倒是有个好师弟。”双手环胸,他歪着头看,笑意盎然。
  “哼,那当然。”有些自负地一哼,“定是你故意诬蔑我师兄,害得他被误会。”
  “你怎么会认为是我?”跳跃而神奇的思维逻辑真是让人惊叹。
  “你误会了,桓越。”无念淡淡出声,“是我救了他。”
  “什么?!”本就圆圆大大的眸子瞪得更大,“二师兄,你怎么会救一只妖的?你不是除妖的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被搞糊涂了!”
  “他救过我,所以我救了他,就是这么回事。至于你说的什么一统妖界,与他无关。”三言两语,平平淡淡地解释了这段时间所作所为得原因。
  锦瑟目光一闪,笑意微敛。
  桓越满脸不可置信,目光来回在俩人间逡巡,“你……他……”竟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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