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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爱:两生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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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沈琼砚非常惊讶,“可他们晚上还好好的,也没发生什么事。”
  俩人又举着刀向他们走来,双眼无光,“那时他们已经死了,只是有人控制着他们而已。”难怪他觉得不对。妇人要摔倒时他扶了一把,当时就觉得有问题,此刻拉了沈琼砚一下便明白了他觉得奇怪之处是哪里,活人和死人的触感自然不一样,而当时她神情慌张,男人也显得毫不在意。有哪个男人看见妻子如此会表现得如此冷漠?这些都让他觉得奇怪,但由于没发现其他什么,便也没有在意。
  “但他们当时不是这样。”沈琼砚还是无法相信。
  锦瑟明白他指的是什么,“那不过是为了骗我们罢了,此刻目的达到,也没那个必要费心控制表情了。”
  说话间俩人已到了近前,锦瑟毫不客气地直接将他们打出了门外,骨头碎裂的声响清晰传来,他们却不发一声。锦瑟拉着沈琼砚,走了出去。
  沈琼砚看着锦瑟出手,无端地感到有些心惊,“他们真的死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沈琼砚的害怕,锦瑟回头,“你怕我滥杀无辜?”月光下,血玉似的眸子妖异诡谲。
  沈琼砚心里一跳,“但是,他们为何要如此?”这才是妖吗?
  锦瑟嘴角露出了一抹饱含深意的笑容,眼神却有些冷,并没有回答沈琼砚的问题。他不能说,难道要告诉他这是重绝为了抓他?是的,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还有谁会如此大费周章。本以为他不会再有动作,至少不会这么快就有,所以他才大意了,却没想到……锦瑟眸子暗了暗。
  这时,又有人从房屋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似乎都是这个村里的人,皆手持武器,将他们围住。
  沈琼砚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难道他们都是……”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都死了?是谁做的?
  人群里,锦瑟红衣如火,唇角微勾,眼角生媚,额间一点朱砂妖异魅惑。
  话音刚落,那些人便直接冲了过来,锦瑟将沈琼砚护在身后,毫不费力地招架着那些人。
  风中飘荡着花香,混合着从这些尸体身上散发出来的极淡极淡的特殊味道。若不是因为花的香气掩盖了它们,他不会闻不到,也不会察觉不到这个村子里全是死人。
  然而,虽然这些人都不厉害,但他们却什么都不知道,也感觉不到疼痛,不管不顾,一味地往上冲,除非身体出现残缺,不能行动,否则只要控制者想,他们便会不知疲惫地战斗。
  由于沈琼砚在这,锦瑟不自觉地收敛了一些,不想让他看见那些血腥场面,然而如此却是将他们自己困住了。如此下去不是办法,锦瑟挥手布了个结界,将沈琼砚护在了里面,“你在这待着不要出去,他们伤害不到你,我去找幕后之人。记住,只要不出来,他们就拿你没办法。”
  沈琼砚第一次遇见这般情形,难以遏制地心惊肉跳,慌乱不安。他不想让锦瑟离开,但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一章 偃师之术

  锦瑟飞上空中,往山麓而去,他感觉到,那里有其他人的气息。远远地,便看到有三个人站在那里。
  他们藏在阴影里,一身黑袍更显阴森诡异,面容枯槁,惨白没有血色,一双眼睛却突兀地又圆又大,异常可怖。
  仨人手中皆拿着小人,提线木偶一般,每个关节都有极细的丝与他们的手缠在一起,微微一动,那些木偶便活灵活现地动了起来。
  这是偃师之术,也有点类似赶尸。他们可以将尸体与自己手中的木偶连接起来,随心所欲地控制他们。而那些尸体则经过特殊处理,不会腐烂也没有尸臭,一举一动,言辞神态,皆宛如活人。但尸体终究是尸体,他们没有温度,摸上去也是僵硬的,所以若要辨别也是不难,而且有时稍一分心,被控制者就会立刻出问题,所以当时那名妇人才会险些摔倒,而且此术学习起来也是极难。
  忽然,一道红光飞来,仨人各自闪躲开去,手中的木偶也因为剧烈的动作四肢撞击着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
  “藏在这里多没意思,怎不出来一起玩玩。”充满磁性的诱惑嗓音,男子从天而降,红衣似火,飞起在身后,发丝飘扬,似泛着光华,唇角微勾,慵懒地笑便挂在唇边,血玉般的眸子勾魂摄魄,上扬的眼尾媚态丛生。一举一动,都似能引领他人心神,额间一点朱砂更如点睛之笔,极尽魅惑妖异。
  仨人对视一眼,向锦瑟而去,诡异的身法互相交错着,仿似有无数道影子,难以分辨孰真孰假,眨眼间便到了跟前!
  一只手斜刺里伸来,抓向锦瑟脖颈,锦瑟眼中掠过一丝嘲讽,轻轻松松躲了开去。未等站定,身后又是一阵寒意,借着月光反射出森冷的光,竟是一只锋利的勾爪。
  因为锦瑟的打断,村子里的人都不再攻击锦瑟布下的结界,相继倒了下去。沈琼砚看着,仍旧有些心惊,但也猜到大概是锦瑟的原因。他想去找他,但想到他临走时的叮嘱,以及自己并不会武功,去了也只能添麻烦,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待在结界里没有出去。
  一时间四周静的没有任何声响,仿佛连昆虫都被吓到不敢出声,在这样的环境下,沈琼砚无端感到些寒意。
  忽然,断断续续的哭声隐隐约约传来,沈琼砚刚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但那声音却并没有消失,似乎是一名孩童的哭声。确定没有听错,沈琼砚不由得开始想是谁家的小孩?怎么会在这个村子里,这里的人不是都死了吗?难道就这个小孩还活着?
  不管怎样,沈琼砚听着那哭声心里有些担忧,不知道其他地方还有没有这些人,万一被他们发现,岂不是很危险?忍不住地,他踏出了结界。
  只是过去把那个孩子抱过来,这么短的时候应该不会有事,他想着,加快了脚步循声而去。
  哭声愈来愈大,转过一间房屋,果然有一个孩子蜷缩在门口哭泣,看上去也就六、七岁的样子,沈琼砚走过去,扶住了他的肩膀,“怎么了?别哭。”
  小孩闻言抬起头来,看着他楞楞地不说话。
  沈琼砚见状以为他是害怕,便放柔了声音,“别怕,哥哥不会伤害你,哥哥是好人。这里很危险,哥哥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好吗?”
  谁知,那小孩却裂开嘴笑了,神情诡异,“不好,你跟我去一个地方吧。”
  沈琼砚愣了一下,突然感觉自己竟然动不了了,心里顿时慌了,而那孩子则伸出了双手,往他脖子掐来。
  窒息的感觉出现,沈琼砚想要反抗,身体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动弹,眼前孩子的表情变得狰狞可怖,却因为窒息的感觉越来越重眼前渐渐变得模糊,脑海里,却是浮现出了一张角色的容颜,笑眼生媚,额点朱砂。
  半迷糊间,忽然感到颈间一松,沈琼砚一个不稳便向后倒去,却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大口喘息着,抬头向身后望去,“锦瑟。”最后一个字的音还未完全发出,便消失在了唇边,惊喜的表情僵在脸上,眼里满是惊讶。
  月光在身后洒落,使男子的容貌看得不甚清楚,但对于近距离的沈琼砚来说,没有丝毫影响。
  高束的蓝紫色发冠,镶着蓝边的白色衣衫,这一身,即便不用看面容他也知道是谁,更何况他在听到自己叫“锦瑟”时一瞬间黯淡的眼神他并没有放过。
  “是我,桓越。”他淡淡地开口。为何到如今他想着的依然是锦瑟?
  “你怎么来了?”对于他的出现沈琼砚非常意外,他以为经过当日之事,他不会再出现了。他不是傻子,他眼里的情意他能看到,可是他对他,就如同哥哥对弟弟的那种感情,所以当时他才会说让他不要再来,也是想借着那件事让他不要再陷下去。
  以为他还生着气,桓越有些小心翼翼,眼神愈加落寞,“方才感觉到这边有异常,就过来看看,没想到刚好救了你。”他没有说他是专门来找他的。他找了他好久,却始终没有消息,没想到今晚竟碰上了,“他呢?”他不想提到那个人,但是方才沈琼砚明明是在叫他的名字。而且那孩子明显是被偃师之术控制着,这整个村子也都弥漫着不寻常的气息,怎么只有他一个人在这不见锦瑟?而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难道是锦瑟……
  看到桓越眼里闪过的杀意,沈琼砚知道他误会了,他知道他们俩人一定都知道对方的身份,便急忙将今晚发生的一切说了,同时也从他怀里离开,站了起来。
  怀里空空如也,桓越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好像也空了,凉凉的,有风吹过,但更多的,是惊讶,因为听他言辞间,似乎已经知道了锦瑟的身份,“你……”他不知道应该怎么问。
  看着桓越眼中的诧异,沈琼砚明白他的心思,便微微笑了笑,“我知道他的身份,但是那又有什么?他不曾害我,又何需惧怕?”
  “你知道他以前……”桓越很是惊讶,没想到他知道了锦瑟的身份还会一如既往。为什么?他不是妖吗?凡人不是最怕妖吗?为何他却不怕且只看到对方而没有自己?以前是,如今依然,难道自己就这么比不上他?他忍不住就要脱口而出当初的事情,但却终究没有说出来,因为他不想让他知道他们过往地纠缠,也怕他不信认为是自己故意污蔑,令其厌恶。
  沈琼砚以为他是想说锦瑟以前如何如何,便回道:“以前是以前,现在他并没有害人不是吗?每个人都有做错事的时候,如果一个人犯了错,悔改后仍旧不肯原谅他,那岂不是有些残忍?说不定还会再次将其推入错误的深渊,这样的话,那我们自己不是也有责任?”
  听着对方笃定的言辞,桓越心里有些愤懑,“那若是无法原谅的过错呢?”难道就只有他还耿耿于怀?他是为了谁这般放不下?还不是因为当初无念死在了狐族,而如今正主都忘了他为什么还要如此?!
  沈琼砚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形,所以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但是我觉得,你们之间一定有误会。”他以为桓越指的是当初在他家门口俩人说的事,事实上桓越问的有一部分是这个,另一半就是无念的死了。但是如今沈琼砚忘记了过去一切,又加之对锦瑟有着别样的感情,是以坚信锦瑟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看着对方坚定的眼神,桓越不知道应该再说什么,难道还要把以前的事都说出来?为何如今的你这般信他?因为成了看不清表象的凡人?如果你知道了过去,还会如此吗?桓越内心气愤。
  昏暗的山麓,除了朦胧的月色再无一丝光亮。骨骼碎裂的声音清脆地响起,听在耳里令人从心底里直冒寒气。
  锦瑟看着飞出去撞在石头上的男人断了气,回首云淡风轻地笑着,一双动人心魄的眸子红得仿似要滴出血来,无端让人恐惧。
  剩下的最后一个男人看着他一步步接近,那诡异可怖的脸上浮现了惊慌,“你别过来!有事你等着,等我回去报告主人,再来与你一较高下!”虽然想极力表现出气势来,但那后退得脚步实在让他的话难以产生震慑力,只能更加明显地昭示着他色厉内荏。
  锦瑟眼里划过嘲讽,“重绝身边没人了,还是怕我无聊,竟找了你们这些人来。”他们并不能算是妖,因为偃师之术只存在于人间,对妖界来说这样的术法并不能算是高明,所以也不屑去学。但学了它们的凡人,却也脱离了常人的一切,是以真正论起来,他们不人不妖,反倒显得不伦不类,成为特殊地存在。
  “我们怎么了?哼,主人只是不想让你死的太容易,才手下留情,不信你可以试试,等我回去禀报了主人再来取你小命!”言辞间有些年轻人的稚嫩。是的,虽然他们看上去行将就木,但其实不过少年,只是因为他们学习得术法,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锦瑟唇边的笑容悄然变得诡异,“不用了,我自己会去找他,所以,你就没必要回去了。”说完转瞬到了少年跟前,接着布帛撕裂声响起,枯槁的面容顿时扭曲,痛苦地喊声不过一瞬,便随着身体地倒地而消逝。
  瞥了一眼手中温热的心脏,仿佛丢垃圾一般随手扔在了地上,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二章 再临临苍

  回到原地,看到的是两个人,锦瑟眼睛微微一眯,轻飘飘落了地。
  沈琼砚老远便看了他,急忙跑到他身边,上下打量着,“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他知道锦瑟应该很厉害,可是究竟多厉害他没有概念,也不知道控制这些死尸的人什么水平,所以忍不住担心。
  锦瑟重新扬起了笑容,眼角瞥了瞥不远处的人,语调慵懒,“你看我这样像是受伤?”
  言下之意就是没有,沈琼砚松了口气,“没有就好。”
  桓越看着他们,见锦瑟毫不掩饰自己的能力便知道沈琼砚说的是真的,心里的愤懑变成了酸楚和不甘,可是如今他再说什么,怕只会惹沈琼砚厌恶,便将目光投向一旁,眼不见为净。
  这时才想起还有桓越,但沈琼砚却并没有说方才自己遇险的事,只说道:“桓越他刚好路过这,感觉这里有异常就过来看看,我们就碰见了。”他不想让锦瑟担心,刚想到这,沈琼砚又在心里嘲笑了一下自己,别自作多情了,也许根本就不会担心,毕竟,他心里的那个人,不是自己……莫名的,沈琼砚心里突然非常难过起来,比当晚第一次知道这件事还要难过。
  桓越听到沈琼砚的说辞眼里掠过一丝惊讶,但看了看锦瑟也没说什么,倒是锦瑟一言不发地盯着沈琼砚,直看得他浑身不自在,“怎、怎么了?”他笑了笑,暖阳般的,一如既往的温柔,不过此刻却多少有些僵硬。
  如果有镜子他会发现,那颈项上的痕迹多么明显。
  “没什么。”一瞬间锦瑟又挂上了慵懒的笑意,仿佛什么也没发生,“我们走吧。”他看也没看桓越,仿佛这个人不存在一般。对他,锦瑟没有一丝好感,以他的性情,当初定然杀了不少狐族,只是如今沈琼砚在这,他不好下手,而在桃花源镇时,则是为了利用他才没有下手。是的,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只是没到那个时候而已。不过他相信当时他一定并不好受,因为早在数百年前他就看出了他对无念的情意,如今似乎只增不减。
  沈琼砚看了桓越一眼,只说了句“告辞”,便转身跟着锦瑟而去,但桓越却仿佛没看出俩人并不打算与他同路,径自跟了上去。
  “桓越少侠跟着我们作甚?”锦瑟回眸,笑意盎然。
  桓越也不再隐瞒,生硬地说道:“既然都挑明了,那我也就直说。自然是为了保护琼砚,免得你对他不利!”桓越冷冷地瞪着锦瑟。
  “对他不利?”眸光流转,似是瞥了沈琼砚一眼,里面意味不明,“当初,不知是谁对谁不利。”
  沈琼砚被那眼神看得一愣,他什么意思?在说自己?可是以前,他们并不认识。
  桓越眉头一蹙,极快地看了沈琼砚一眼,转向锦瑟的目光暗藏警告,“既然是当初,现在就不要再提。”
  锦瑟轻轻一笑,含着嘲弄,“这可是你先提起来,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他如何不知道桓越的心思?但是,沈琼砚迟早会知道。
  见俩人似乎暗自较着劲,沈琼砚出声打断了他们,“你们在说什么?可是与我有关?”他有这样的感觉。
  “没有。”锦瑟还没出声,桓越便抢先说道,“这是我们的事,与琼砚无关。”跟和锦瑟说话时的冰冷生硬不同,对着沈琼砚总是好似当初对着无念的他那般。
  沈琼砚求证的眼看向锦瑟,却见锦瑟一抹云淡风轻地笑,事不关己般,随意慵懒,但看着他的眼神,却似乎多了点什么。
  这里自然不能再待了,仨人便去了最近的镇子找了家客栈。说是最近,若靠走的话怕是走到天亮都不一定能到,所以是带着沈琼砚飞过去的。既然已经挑明了身份,这样自然也没什么。倒是看到桓越御剑沈琼砚也没多少惊讶,也是,既然知道锦瑟是妖,那当初俩人的对峙自然会引来沈琼砚怀疑,加上今晚桓越出手相救,要猜到他的身份似乎不难,况且沈琼砚并不是不知道世上还有一种人是修仙的,与妖对立。
  出现在客栈外偏僻处,沈琼砚仍紧抓着锦瑟衣襟,神色惊慌,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知道是一回事,亲身体验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到了。”
  两个字惊醒了沈琼砚,他急忙放开锦瑟,为自己的失态有些赧然。
  锦瑟看了一眼桓越,忽然说道:“既然你是来保护他的,那便是我不在,你也依然如此吧。”不是询问,而是笃定。
  俩人同时一愣,桓越狐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何用意;沈琼砚楞过之后便是慌乱,他什么意思?想走了吗?为何这般突然,发生什么事了还是他只是想离开?
  “你要走?”沈琼砚急急问道。
  “嗯。”
  “为何?”他立刻追问,目光里满是急切与不舍。
  锦瑟看着他,表情一如往昔,没什么大地变化,语调慵懒,“方才知道了些事情,现在要去处理。本来还在想你怎么办,如今正好,桓越既然说他要留下来,那就留下来吧。”确实,他本来有这个顾虑,但是既然桓越出现,那就另当别论。以他如今的修为,一般妖类奈何不了他,既然重绝已经派了人,没这么快又派人来。他们一个修仙,一个凡人,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妖来招惹他们,那么沈琼砚就是安全的。
  沈琼砚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他现在满心不舍,只希望他不要走,哪还有理智来思考问题,只是希冀到恳求地看着他,“可以不走吗?”
  桓越在一边看着,心里一阵阵的难受,却始终沉默着。似乎现在,并没有他说话得资格,他就像一个外人,插不到他们中间。
  锦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遂轻声一笑,说道:“我会回来的。”说完,便不再理他们,转身离去。
  沈琼砚伸出手想要抓住他,衣衫却自指缝间溜走,徒劳地做着挽留地动作,却什么都没有。
  月色倾泻,洒落在剩下俩人身上,莫名的孤寂和……悲伤。
  其实锦瑟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他的心很乱,也很恨,因为沈琼砚,因为重绝。若不是他,他就不会这般痛苦!
  本来他还有些怀疑,今晚之事究竟是不是重绝所为,便出言试探,但那人听到重绝这个名字半点没有奇怪和迟疑,言辞神态更不像说谎,看样子他倒是没冤枉重绝,确实乃他所为。
  想到这,锦瑟神情冰冷,重绝,你别欺人太甚!
  对于重绝锦瑟是憎恨的,因为若不是他的帮忙,魅兮的计划不会成功,他和无念也不会如此,更不会有双方的战斗致使亦娄身死,樱默也不会为了救自己而亡,狐族不会被他控制,自己的功力也不会被他夺去一半!在想明白这些后便忍不住想杀了他,但因为敌不过,便一直忍着没动手,寻找机会,如今却是愈来愈压抑不住这股恨意了。
  他知道这一切也有自己的原因,重绝做这一切不只是为了得到他的功力,还希望自己用窃心之术帮他。而从他言辞间以及那堪比妖宫的豪华宫殿,便足以让人推测出什么,更何况如此张扬妖王竟也不曾派人管一管,这一切,不难猜出是何原因,而他却始终没有大动作,恐怕也是怕自己力量不够,到时候万一其他人背后暗算,岂不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所以才迟迟不动,只在暗地里准备,积蓄力量,也是为什么会夺取他的功力。
  为了自己的私欲害他如此,还指望他帮他?真是笑话!更拿沈琼砚来威胁他,他不去见一见他,岂不是会觉得他怕了?
  然而,你真的没有顾虑,真的可以不顾其他人死活与其对抗到底吗,锦瑟?
  雪域,临苍峰。
  豪华精美的宫殿,轩窗玲珑,碧瓦朱甍,高高翘起的飞檐直指苍穹,上面蹲着的雕像更显气势磅礴。内里奢侈的装饰点缀金碧辉煌,较之以往,似乎又张扬了几分。
  书房里,一袭赭色衣衫的男人专注地看着手中册子,上面是一些狼族待处理的事物。深褐色长发披散着,眼眸半垂,遮去了灰瞳的一丝无情,雕刻般的英俊相貌,因为光影而半明半暗,整个人看着无端透出几分危险的气息来。
  “主人,狐族族长来了。”门外进来一名侍卫通报道。
  眉眼一动,他缓缓合起手中册子,抬眼看向门外,唇角勾起一名意味深长地笑:“他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眼中却是半点笑意也无,一如往昔的淡漠,因着那灰透出了几分冰冷。
  上次锦瑟的话是带到了的,只是因为事忙,他也并不急在一时,所以才没有去找他,如今他自己前来,倒正和了重绝的心思,他原以为那一次警告并没起多大作用,如今看来,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殿外空地中,锦瑟一身红衣被风张扬地鼓起,朝阳正好在他身后,光芒中尊贵好似神之子,却又因着那妖媚惑人外表,好似世间最会蛊惑人心的妖灵。
  重绝出来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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