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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放开我师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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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挠⑽渲恕
吕岩手中的黑曜剑陡然亮起光芒,紧紧盯着陌生男子,冷声道:“你是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
☆、致命幻阵
黄大发此时也万分疑惑,只是一个呼吸之间,久无音讯的花美男突然出现在眼前。
虽然此情此景有些诡异,乍见好友的喜悦之情还是占了上风。
“你小子跑到哪去了?叫我好找!”
黄大发朝花美男走近些,不想对方却同时后退一步,像是刻意与他保持距离。
“你以为我只是花美男吗?”
黄大发一愣,“你不是花美男还是谁?”
花美男淡淡一笑,笑容里有种说不出的神秘与落寞,“我本名李雄,原本是截教弟子,封神一战中死于万仙阵,而后入了封神榜,被天庭封为奎木星君。”
“什么乱七八糟的。”黄大发越听越糊涂,“这么说你是神仙?那你以前怎么不跟我说呢?”
花美男似是轻叹一声,“千年前我曾有负于你,为了了结你我之间的这段因果,才化身花妖下界,”他眼中光芒一闪,“你可还怨我,恨我?”
“奎木星君,奎木星君……”黄大发喃喃自语,突然头部一阵剧痛,神识中似有一道白光炸开,无数画面如潮水般疯狂涌入,这些画面彼此没有联系,支离破碎,却是源源不断,无穷无尽,瞬间便充斥了整个神识,依然没有停止的迹象。
黄大发头痛欲裂,根本无暇去分辨这些画面有何含义,只是用力抱着头,冷汗如雨下,浸透衣衫。
吕岩冷然看着陌生男子,手中黑曜剑已蕴满真元,心中杀意渐起,正待出手之时,顶心忽有一道冰线透顶而下,灵台顿时清明。
糟糕,险些中了苏榭的迷心大法!
吕岩一清醒过来,立刻明白这太乙迷仙阵的精髓所在与太微四象阵中的太阴阵异曲同工,都是迷惑心智,靠幻象杀人。饶是吕岩道心已远远高于自身道行,仍旧险些着道,可见此阵的威力还要在太阴阵之上。
难道说眼前之人就是花美男的本尊?
黄大发当初骗李暮云说自己叫花美男,吕岩并未怀疑,如今见到他的本来面目,吕岩说不出心中是何滋味,刚刚那一点杀意早就无影无踪。
见对方始终呆立不动,吕岩正要出口询问,黄大发突然扑将上来,手中金光一闪,三股钢叉透着凛凛杀意,朝他心口狠狠刺来。
“你这个卑鄙小人!当初你口口声声愿与我一同历劫,我在奈何桥苦苦等候你三百年!却人影全无,你这个无耻的骗子!”
黄大发面目狰狞,速度却是奇快,叉尖瞬间就到了吕岩心口。
吕岩慌忙挥剑挡开,却是不敢对他下杀手,“花兄,这是幻象,勿要被迷了心智,快念诵本门真诀,驱除心魔!”
黄大发置若罔闻,手腕一抖,钢叉再次刺来。
吕岩只能出剑抵挡,几招过后却发觉不大对头。黄大发服了苏榭的天狐镇心丹,明明无法运转真元,此刻却是功力大涨,双瞳都转为淡金色,更为奇异的是他身后竟隐隐有飞天仙女、八部天龙,手中的三股钢叉更是梵文浮现,梵音阵阵。
三股钢叉的异状,那日在黑山老妖的万鬼噬魂大阵中就已见过,吕岩曾猜测这件兵器是否受过佛门加持,只是未能有机会询问黄大发,如今对方种种异象,基本印证了他的猜测应该不假。
他果真来自西方极乐?那他以后是否要回去?
吕岩一时走神,露出破绽,被钢叉刺中肩头。
大概是血腥气息刺激到了黄大发的某个神经,黄大发眼神愈加狠厉,出手既快又狠,招招夺人性命。
他这般贴身缠斗,与吕岩那日与姚重元斗法时颇为相似,同样不使用真元,只是一味狂攻,且出手不留余地,分毫不顾自身安危,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令吕岩既无奈又心疼。出手狠了怕伤到他,出手轻了自己又有性命之忧,一时间左右为难。
黄大发看似胡攻乱斗,其实每一下都是以已伤换敌命,纵是道行比他强的人,也难以胜得了他。这种打法与他以往截然不同,判若两人。
吕岩明白再这样下去只会拖延时间,一旦苏榭赶回便前功尽弃,可他又实在不忍心伤到黄大发。
又是一道金光闪过,在吕岩心口处堪堪停住。吕岩双手攥住叉尖,面无血色,目光直直望着黄大发,“师父,我是洞宾,你醒醒啊,师父!”
一句“师父”似乎稍稍唤回黄大发的神智,眼前之人面目渐渐模糊,逐渐变成吕岩的模样。
“洞宾,你是洞宾……”黄大发喃喃道,又是一阵剧烈头痛。三股钢叉咣当一声落地,黄大发双头抱头,痛苦不堪的在地上翻滚。
“师父!师父!”
吕岩试图抱住黄大发,才发觉他身体忽冷忽热,时而滚烫如铁,时而寒冷如冰,再用神识一探,他体内真元如沸,神识混乱,已有走火入魔的征兆。
吕岩大急,道心被破只是道行全失,神识混乱则救无可救,连投胎重新做人恐怕都不可能,落个神灭形不灭的下场,用通常的话来讲就是变成植物人,并且这植物人还不会死。
“师父!”吕岩爆喝一声,用上道家玄音,真元鼓动,已是用了全力,希望能唤醒黄大发的神智。
黄大发脑海嗡的一声,内丹迸出濛濛金光,细沙缓缓转动,再次幻化成一个个梵文。
鸠致鸠那致鸠鸠那知罗鸠阇那致 阿茶婆多夜那婆魔娑陀赊魔赐帝伊利弥利吉利弥利翅罗罗弥离翅斗牟隶头头摩萨头弥致他离弥萨斗婆帝……
大金色孔雀王咒经。
一片混沌的神识中渐渐浮现出一个青衫男子,高洁孤远,丰神毓秀。
孔雀……明王……
黄大发金色的瞳孔光彩渐逝,视线慢慢转向抱着他的吕岩,“洞宾……救我……”
此时他才感觉到胸口一阵烦恶,一口鲜血终于喷了出来,随后眼前一黑,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如在云端。恍惚之际,黄大发似乎听到吕岩焦急的呼喊声,而后世界又清静下来,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想不到你不但恢复了道心,还拐走我的未婚夫,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苏榭戏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吕岩像是没有听到,专心致志察看黄大发的伤势,确认他的真元神识已无大碍,这才将他轻放于地上,起身面对苏榭。
苏榭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容,眼中却没有一丝轻视之意,“怎么,还想跟我斗吗?”
吕岩还未开口,桃林上空却响起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
“苏榭,你给我滚出来!”
女子声音一出,桃林中陡然刮起一阵罡风,繁花如急雨,纷纷坠落枝头,连雾气都几乎消散殆尽。
苏榭脸色一变,林绛华,这个女人怎么来了?!
话音刚落,紧接着又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苏道友,贫道师兄弟三人特来接回景轩师弟,还望苏道友行个方便,莫要阻拦。”
这次连吕岩都有所动容,李暮云,林绛华,蜀山五大长老来了仨,另外一人没出声,不知是青阳子、墨虚子两位真人中的哪一位。
苏榭脸色很不好看,并非是忌惮蜀山三大长老同时出动,让他觉得晦气的,只是林绛华这个麻烦的女人。
“玄冥那厮真是没用,连几个牛鼻子都牵制不住。”苏榭嘟囔了一句,转头朝吕岩意味深长的一笑,“既然来了救兵,今天暂且放过你这小子。回去告诉蜀山那几个牛鼻子,我苏榭看上的人,早晚都是我的人。”
苏榭说完一拂袖,原地一道青光闪过,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听几声剑啸,三道夺目七彩剑光冲天而起,飞至桃林上空,骤然亮起一层淡淡光罩,正是太乙迷仙大阵的阵法光幕。剑光陡然加粗,阵法光芒开始波动不定。一声龙吟,一条剑气化成的紫色长龙呼啸盘旋着撞上护阵光幕,随着地震山摇般的轰鸣声,护阵光华一暗,化作点点荧光,就此消散。
三道光影飞遁而至,在吕岩面前现出身形。
吕岩立刻行礼道:“青阳师伯,绛华师伯,暮云师伯。”
青阳子、李暮云颔首回礼,林绛华提剑寒声问道:“苏榭那贱人呢?”
吕岩正待回话,李暮云轻咳一声,“大事要紧,玄冥法王得到幽溟蓝炎,只怕天地大劫会提早来临,如今只有青城派兜率紫金炉中的兜率紫焰能够克制幽溟蓝炎,我还要返回青城与白掌门商量借炉之事,有劳青阳师兄和绛华师姐带景轩师弟回蜀山疗伤。”
林绛华冷着张脸不说话,青阳子略一点头,“师弟且去,有我二人在,想来苏榭也不敢再来生事。”
林绛华重重哼了一声。几人各自离去不提。
黄大发恢复意识时,发觉自己泡在水里。严格意义上说,是泡在温泉里。
一滴冰凉的液体落到他的鼻尖,他抬手抹去,抬起头,看到洞顶形状各异的钟乳石。
“你醒了。”
黄大发这才发觉氤氲雾气中还有一个人影。
他低下头,看到自己不着寸缕,连忙抓过放在池边青石上的衣衫,胡乱套在身上。
一阵花花的水声,雾气中的吕岩赫然起身,朝他走过来,漆黑的眼眸被雾气一熏,莹亮湿润,漂亮得令人惊心。
作者有话要说:
☆、共浴
黄大发呆呆望着同样赤^裸上身朝自己越来越近的吕岩,大脑竟一片空白。
因为还没完全发育成熟,吕岩还是一副少年纤瘦柔韧的躯^体,平日里这副身躯裹在宽大的道袍中,加之总是一副老成淡漠的表情,给人的感觉要比他的实际年龄大上些许。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瘦弱的少年,却总能在危难关头挺身而出,给人以莫大的信心,相信以他的力量能够化危为安,化险为夷。
此时此刻,这个瘦弱的少年,又让他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暴露在对方的目光之下,这种感觉并不让他觉得讨厌,只是有些不自在,甚至有点想逃。
他挪开目光,四下张望,“这是什么地方?”
“你身上寒毒未清,青阳师伯便找了这处温泉,你一直昏迷,温泉一来可化开你服下的丹药药力,二来还可清除余毒。”
黄大发飞快瞅了吕岩一眼,“你怎么也在这儿泡着?”
吕岩:“此泉对我的伤势也有好处。”
黄大发很想问他自己的衣服是谁给脱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以前不是这么婆妈的人,过于计较这些微末小事会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太乙迷仙阵中,你都看见了什么?”吕岩问道。
黄大发仔细思索了一下,摇摇头,“记不得了。”
他的确是记得不了,除了想起那个青衫男子是孔雀明王,神识中出现的梵文是大金色孔雀王咒经,其他一概没有印象。至于那个孔雀明王是何方神圣,自己又怎会认得他,更是无从考证,也就没办法跟吕岩解释。
吕岩自始至终一直目光灼灼的注视着他,那执著的目光让黄大发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突然长出朵花来。
他拢了拢衣领,正要站起,吕岩道:“别动。”
他愕然看着对方,吕岩继续道:“闭上眼睛。”
黄大发心中惊讶到了极点,可对方认真严肃的表情又让他觉得也许是自己想太多了。
尽管内心有些挣扎,他还是顺从了吕岩的要求。
眼睛虽然闭上,神识却依然能明察秋毫。
黄大发感到吕岩也闭上眼睛,右手抬起朝自己的脸慢慢伸过来,就在黄大发以为他要摸自己时却堪堪停住,手指在面颊前一寸的位置缓缓游走。
黄大发起初不明白他在干什么,观察了一会儿终于看懂,他是在描绘自己的五官。
蜀山不是邪^教吧?他这整的是神马仪式?还是跟苏榭交手的时候伤到脑子,神识不清了?
吕岩睁开双目,就看到黄大发一脸担忧的望着他。
“你没事吧?”
吕岩颔首,“只是小伤,无妨。”
黄大发诚恳道:“不管你自己感觉如何,药千万别停。”
吕岩:……
离开温泉所在山洞,黄大发见到蜀山二长老,青阳子和林绛华。二人似乎从李暮云那里得知黄大发与宋景轩的事,对他的态度客气而疏远。
两世为人的丰富阅历,让黄大发早就明白并非每一个人都具有李暮云那样的亲和力,何况青阳子和林绛华平日多在山中清修,很少下山走动,对俗世中的礼仪人情不甚了解也在情理之中。
入夜,落脚歇息的道观中,吕岩坐在黄大发房间里闲聊。
“那日苏榭引开玄冥法王,却用迷阵将他引到青城山脚下。诸位师伯相助白掌门降服玄冥法王,也就无暇来救我们。”
黄大发啧啧两声,“这个苏榭果真是狡诈。不过暮云真人不是说除了紫钰掌门,别人都不是苏榭对手吗?怎么他这次跑的这么干脆?”
吕岩迟疑了下,“论法力几位师伯确是不敌苏榭,不过他似乎对绛华师伯颇为忌惮。”
黄大发露出暧昧的笑容,“他们两个不会是……”
“绝非如此。”吕岩知道他想的什么,解释道,“听暮云师伯说,绛华师伯以前订过一门亲事,对方是云锦山一名散修,后来,这名散修跟苏榭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吕岩说到“不清不楚”四个字时语气有些含糊,“绛华师伯得知后大怒,与那散修解除了婚约,并且发誓不杀苏榭,誓不为人。”
黄大发想了想,理解的点头,“失去理智又有点本事的女人通常都很可怕,苏榭不愿见她也很正常。”
“砰”的一声,门被大力打开,林绛华面带寒霜站在门外。
黄大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背地里说人坏话惹怒了这位姐姐,“绛华真人,小弟刚才是无心之言,您别往心里去,小弟给您赔罪……”
“玄冥法王就在左近,”林绛华毫不客气的打断黄大发,“我和青阳师兄前去拿他,洞宾,照看好你师父。”
说完,也不等吕岩回答,就像一阵风般消失在门口。
黄大发目瞪口呆,瞅了瞅吕岩,“你这位师伯……好生干练。”
吕岩皱眉道:“玄冥法王虽然负伤,但只凭两位师伯,怕也不是那妖孽对手。”
黄大发问道:“你想去帮忙?”
吕岩有些犹豫,“你的伤势……”
“不用担心我。”黄大发一拍胸脯,“咱们又不是去做先锋,只是躲在暗处,哪怕打打闷棍也是好的。”
吕岩反复考虑,觉得也只有如此,便点了点头。
二人出了道观,才发现甭管是玄冥法王还是蜀山二长老全都踪迹全无,想来三人都是速度极快,早已脱离吕岩二人神识所能查探的极限。
二人正待商量对策,吕岩突然一指东面,轻声道:“舒一展。”
黄大发连忙放出神识,才发现一个极其轻微的气息一闪而过。舒一展将自身气息隐藏得很好,不仔细分辨根本无法察觉。
吕岩不再多言,纵身追出,黄大发紧随其后。
如此鬼鬼祟祟在山间行走,若说舒一展没有小秘密任谁都不会信,说不得他也是为玄冥法王而来,跟着他没准就能找到青阳子二人。
舒一展不但气息内敛,真元也不动用一点,全凭高超的身法在林间穿行,每一次抬腿落步,就似落叶随风,自然而至。看似不急不慢,实在迅捷无比,几个起落便已是数十丈之外。吕岩二人全力追赶,也只是勉强没有落下而已。
黄大发心中暗暗惊叹,这厮的道行只怕跟苏榭有得一拼了。下次再与苏榭拼斗,不妨请他来帮忙。
二人就这样追了一夜,舒一展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眼看出了山林,进入市镇,旭日东升,镇上人来人往,舒一展的步速也慢下来,渐渐与常人无异。
黄大发二人不敢跟得太紧,远远在后面缀着。舒一展随着人流走到一座颇为气派的宅院前。朱漆大门上以及两边的大红灯笼都贴着红彤彤的喜字,大门牌匾上两个金漆大字:“颜府”。府门前车水马龙,来往之人衣着光鲜,身后皆有小厮手捧各式礼物,一看便是价值不菲。台阶上一名同样衣着华贵气势不凡的中年男子正在与前来的宾客一一寒暄,看起来这户人家像是在办喜事。
舒一展的身影在诸多宾客中只是一晃,便不见了踪迹。
黄大发与吕岩对视一眼,也各自施法隐去身形,混进府内。
到目前为止,大体已经知道舒一展不是为了玄冥法王而来。但人皆有好奇之心,跟都跟到这儿了,不进去瞧个热闹怎么也不甘心。
等进了院子,黄大发才发现这座颜府占地面积不是一般的大,当初在王家庄,苏媚的婆家已经够气派了,和颜府一比,立刻从豪宅别墅降到经适房。这座宅院不只是奢华,门内照壁上绘着的紫虎啸月,庭院石阶中央的游龙浮雕,又或是主楼屋檐上伏着的四尊青铜龙龟,俱非寻常百姓人家所能拥有的纹饰。特别是紫虎与游龙,那是皇室才能使用的图纹。这就说明颜府的主人地位尊贵,搞不好还是皇亲国戚。
吕岩突然传音给黄大发,“感觉不到舒一展的气息了。”
“不是吧。”黄大发吃了一惊,难道这厮是故意把自己师徒二人哄骗到此地,再使出金蝉脱壳的招数甩开他们?
吕岩朝黄大发递个眼色,黄大发会意,二人正要往外走,巷口处传来唢呐吹奏之声,热闹的鞭炮声也随之响起,想来是新娘子的花轿到了。
一匹扎着红花的高头大马走在迎亲队伍的最前面,马上的男子身着大红喜服,面容俊朗,神采飞扬。
洞房花烛夜乃人生三大喜事之一,这样的大好日子,新郎官怎能不春风得意,喜气洋洋。
吕岩继续传音给黄大发,“这个新郎官好像不简单。”
其实不用他说,黄大发自己也瞧出来了,只是到底哪里不简单,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问吕岩,吕岩也是不知。两人一商量,决定先不忙着走,静观其变。
花轿行到府门前,新郎官下马掀开花轿轿帘,一条大红丝绦牵住了蒙着红盖头的新娘,二人在丫鬟婆子诸多宾客的簇拥下走进府门,来到礼堂。
三声炮响,自有行礼官宣布吉时已到,喜典开始。
二位新人正要拜天地,观礼宾客中突然有人高声喝道:“且慢。”
黄大发一听,乖乖,原来舒一展这厮不是来闹洞房而是来横刀夺爱砸场子的,只是不知他要抢的是新娘还是新郎?
作者有话要说:
☆、白月玄冥
新郎官不知舒一展为何喊停,面露疑惑。新郎的父母却是不高兴了,颜老爷招手叫过管家,耳语一番。管家回身对舒一展道:“敢问这位道爷可有请柬?”
舒一展摇头,“不曾收到请柬。”
管家道:“既然没有请柬,还请道爷移步厢房享用茶点,莫要耽误了我家公子行大礼。”
管家一招手,几个膘肥体壮的家丁过来为舒一展领路。说是领路,几个人前后左右一围,就要把舒一展强行叉走。
哪知一上手,立刻觉得不对劲。前面的两人感觉像是在推一方巨石,用上全力,对方却是纹丝不动。后面两人却觉得像是在推一团棉花,根本使不上力。左右两人过来直接抓舒一展的胳膊,舒一展一挥袍袖,六个家丁同时朝不同的方向飞了出去。他的力道控制的非常好,这几人虽然都摔得嗷嗷直叫,却都只是皮肉伤,并未伤到筋骨。
颜老爷和颜夫人的脸色立刻变了,颜老爷起身拱手道:“老夫为官三十年,自问上无愧天子,下无愧黎民,如今告老还乡,为犬子操办婚事,不知何地何时得罪过道长,还望道长明示。”
舒一展不加理会,直直盯着新郎官,目中神色很是复杂,似喜似悲,又有一丝看透世间轮回因果般的无奈与释然。
新郎官朝舒一展施礼道:“道长有话要对在下讲吗?”
舒一展问道:“你当真要完成这场大礼?”
他这个问题问得实在蹊跷,观礼宾客纷纷交头接耳,连新娘子都偷偷掀起一点红盖头。
新郎官道:“颜家三书六礼俱已做足,若到此时反悔,岂不让人笑话?颜李两家颜面何存?”
舒一展沉默稍许,侧开身形,“既是如此,贫道方才搅扰了,失礼之处,还望恕罪。”
颜老爷见舒一展还不走,知他道行深厚,奈何他不得,只好由他去,婚礼照常进行。
隐身于礼堂外侧的黄大发与吕岩对视一眼,也搞不懂舒一展是想干什么。
说是砸场子吧,除了开始那一招立威,没有任何暴力举动。横刀夺爱吧,一句爱的表白都没说就宣告放弃,给人的感觉就好比网上下载一部岛国动作^爱情片,前面网速都挺好,偏偏下载进度到99%就不动了,让人抓心挠肝坐立不安。
两位新人拜过天地,正要拜高堂,平地里突然刮起一股邪风,诸位宾客都被吹得东倒西歪,睁不开眼睛,待尘埃落定睁眼一看,险些吓破了胆。
刚刚还是艳阳高照的天空此刻漆黑如墨,阴风阵阵,鬼气森森,风中夹杂的腥臭之气令人作呕,狰狞恐怖的鬼影不时从宾客中飞速穿过,厉鬼嚎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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