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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放开我师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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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成道时虽然号称白虎岭头号混世女魔王,为人其实很保守,分桃断袖之事虽也曾略有耳闻,真正亲眼见到却是几百年来头一次。
  黄大发竭力让自己表情没那么尴尬,“你怎么又回来了?”
  白骨夫人现在脑子里也是一团乱,早就忘了去而复返是为了何事,她飞快瞟了一眼虽默立一旁神色却比黄大发自然得多的吕岩,从对方身上感受到悠远深长的正宗道家玄功气息以及明显的非善意,轻咳一声,“没什么,走错路而已。”
  白骨夫人说完化作一道乌光遁去,黄大发立刻朝吕岩低吼道:“你刚才失心疯了吗?”
  吕岩面色不变,“十年未见,一时把持不住而已。”
  黄大发被他那句“把持不住”气得直翻白眼,转身一跺脚,化作一道青光飞起。吕岩在后面默默跟随。
  等飞到一半黄大发才意识到不能就这么回洞府,回去了跟手下的小妖们怎么说,大家会怎么想?再有人跟花美男打小报告,又要凭白招惹出诸多是非。
  一想到花美男,黄大发的心便沉了一沉,他低头打量了一眼,朝一座市镇飞去。
  
  石河镇,福来客栈。
  坐在客栈大堂,黄大发百感交集。十余年前,他便是在这里第一次遇见吕岩。那时的吕岩还是个单纯懵懂的小屁孩,自己有模有样的冒充人家师父,结果被小屁孩识破,被迫与他定下三年之约。
  眨眼之间,三个三年都已经过去了。
  修道之人无岁月,十年时光算不得漫长,但对于相思入骨的人来说,每一天每一次呼吸都是一种煎熬,又如何能捱过十年?
  黄大发说不出是何滋味,他本以为吕岩一直闭关修炼,日子要比自己好过一点,只是如今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吕岩坐在黄大发对面,默默为他倒满一杯茶水。
  黄大发无声凝视他,一句“你过的好吗”在嘴边萦绕数遍,终究是咽了下去。
  这种废话一般的问题,除了令两人因果纠葛愈深,没有半点意义。
  他转头招呼道:“小二,住店。”
  伙计跑过来殷勤道:“黄公子,房间早就给您留好了,还是那间天字一号上房,您请移步。”
  黄大发点了点头,正要起身,吕岩拉住他,“你常来这里?”
  黄大发道:“正是。”
  吕岩双眉一轩,“来此作甚?”
  黄大发微微一笑,“等人。”
  
  客栈后院有些石桌石凳,倒也布置得清幽雅致。
  黄大发面前摆了一壶酒,三个酒杯,却是对着月亮自斟自饮。
  吕岩依旧坐在他对面,神色平静,目光清冷,“还有谁来?”
  黄大发放下酒杯,“急什么,待会儿你不就知道了吗?”
  洞悉前身后事,让黄大发较之以往少了一分鲁莽,多了一分从容,非是端方君子那般温润如玉,如沐春风,却别有一种坦荡率直,这种改变虽不明显,却是润物细无声,让人不知不觉间被他的举手投足所吸引。
  吕岩看向他的目光隐隐透出炙热,黄大发的好,他心中自然明了,可别人一样能够发现。一想到除了花美男还有别的男子觊觎自己的心上人,吕岩一颗道心纵然历经考验,也难免有些焦躁。
  一阵清而幽远的香气袭来,象是悄悄弥漫开的夜雾,天际飘来一朵乌云,掩住一弯银月。
  “小黄今日到的如此早,怕不是想我想得紧了?”
  一个白衣如仙的俊美男子不知何时坐到黄大发身边,笑意盈盈朝他肩上靠去。
  剑光如电,带着浩荡的纯阳之气向苏榭滚滚袭来。苏榭早有预料,微微侧身,食指轻弹,一道至阴真气射向紫色剑光。
  就听嗤啦一声,好像撕裂棉絮锦缎一般的声响,剑光周围出现若干细小的蓝色波纹。虽然看似不起眼,黄大发却知晓,这是二人法力比拼过于剧烈所形成的空间裂纹。
  二人力道都控制得相当有技巧,既能重创到对方,又不会伤到近在咫尺的黄大发。
  两道剑光均是一发即收,吕岩面色不变,苏榭却噗的一口鲜血喷出。孰胜孰负,一目了然。
  黄大发赶紧掏出一个药瓶,“这是今年的解药,你赶快服下,切莫误了时辰。”
  苏榭朝黄大发轻轻一笑,笑容温柔得能溺死人,“你很怕我死?”
  吕岩皱眉道:“什么解药?”
  黄大发道:“十年前,他因为我的关系,被人种下盘王神蛊。”
  吕岩微微变色,盘王神蛊是上古时一种极其凶悍的降术,施法者只需启动蛊术,中蛊之人不管在何地,三魂七魄便被蛊虫吞噬,人一点都察觉不到,待察觉,便是神形俱灭之时,肉身也化为脓血。
  “盘王神蛊不是早已绝迹了吗?”
  黄大发轻轻一叹,“人间虽已无踪迹,天界却还有。”
  吕岩立刻明了施法者是谁。
  苏榭温柔的凝视黄大发,“只要能见到你,受这点苦也是值得。”
  黄大发无奈道:“你只要不来见我,蛊虫便不会发作。”
  苏榭道:“若是见不到你,我宁可死。”
  吕岩冷冷打断他,“解药既已拿到,你可以走了。”
  苏榭首次正视吕岩,唇角不屑的翘起,“今日若不是我体内蛊虫发作,修为大减,你以为你能赢我吗?不过是趁人之危罢了。”
  吕岩懒得跟他废话,只吐出一个字,“滚!”
  苏榭笑道:“这十年里我年年都能与小黄见上一面,可你呢,不过是在蜀山面壁思过而已,你以为在小黄心里,谁更重要……”
  呛然一声龙吟,吕岩已擎剑在手,周身寒意逼人。
  黄大发立刻起身拦住他,“勿要冲动伤人,你且先行一步。”
  吕岩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苏榭噗的一声嗤笑。
  黄大发坦然回视,“你在这里,气氛只会更僵,徒令大家难堪。”
  苏榭双臂环肩,好整以暇的望着吕岩。吕岩则深深凝视黄大发,眸中愤怒、悲伤、不解……各种情绪翻搅涌动,却无一爆发而出,须臾,竟又缓缓坐下。
                      
作者有话要说:  




☆、开房(二)

  这次吃惊的人换做苏榭,“你怎么还不走?”
  吕岩给自己倒了杯酒,“他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苏榭挑眉道:“你难道没听过何为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吗?”
  吕岩目光投向黄大发,“你们之间有何事不可对人言?”
  黄大发摇头,“没有,不过是老朋友叙叙旧而已。”
  吕岩问道:“你跟他几时又成了朋友?”
  黄大发:“一言难尽。十年前……”
  苏榭眼见自己不知不觉成了配角,立刻打断黄大发不知要说到何时的叙述,“小黄,你我二人难得一见,我有很多体己话想说与你听。”
  黄大发点头,“你说吧,我听着呢。”
  苏榭目光愈加温柔,“我只想说给你一个人听。”
  黄大发瞄了眼吕岩,见对方实在没有要走的意思,转头对苏榭道:“你可以当他不存在。”
  苏榭:……
  
  三十三天,斗牛宫。
  奎木星君与诸星君闲谈之际,突然心神不宁,微微骤起眉头。
  水德星君见状笑道:“奎木兄可有心事?”
  奎木星君思忖片刻道:“我有事要下界一趟,有劳各位代为值班。”
  水德星君讶然,“再过半刻便要点卯,却是再走不迟。”
  奎木星君摇头,“等不及了,先走一步。”
  昴日星君遥望他的背影,轻叹道:“奎木命宫三大凶星齐聚,杀气腾腾,乃是大凶之相,只怕要有劫数。”
  水德星君神色一动,“此话怎讲?”
  昴日星君压低声音道:“据传人间界出了一位谪仙。”
  水德星君不以为然,“天界每年都有被贬下界的仙人,谪仙之说不足为奇。”
  昴日道:“此人却是有所不同,你可知那青木大帝?”
  水德大惊,“封神之后,青木帝君之位便一直空缺,莫非……”他顿了顿,又道,“难道那人是太上道祖的弟子?”
  昴日道:“怕是如此。”
  水德星君不语,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太上道祖极其护短,当年封神一战,截阐两教均都元气大伤,惟独太上弟子只陨一人。且那人据说是太上道祖最得意的弟子,青木大帝之位便是为此人而留。若那谪仙真是此人,只怕奎木星君这次惹上了大麻烦。
  
  月到中天,洒了一地银白。客栈后院的石桌旁,只剩黄大发与吕岩二人。
  黄大发摇了摇酒壶,一滴也不剩,只得放下,对吕岩说道:“你要在这儿坐到何时?”
  吕岩沉默不语。
  黄大发无奈,起身上楼,吕岩跟在他身后。黄大发进了房间,发觉吕岩也跟了进来,不满道:“我要休息了。”
  吕岩点头,“一起。”
  十年来,黄大发第一次有了骂人的冲动,他按捺住火气,“你就不能自己开间房?”
  吕岩:“我说过,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黄大发怒极反笑,指着床道:“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同床共枕?”
  吕岩:“也无不可。”
  黄大发真笑了,“见过流氓,没见过你这么流氓的。”
  吕岩:“我不会动你。”
  黄大发指着他说道:“这可是你说的。”
  他知道对方看似温顺,实则比驴还倔。既然劝不走他,干脆直接上床,在床中间划出一道线,“谁过界,谁就是禽兽。”
  两个人和衣而卧。以他二人现在的修为,都已经不再需要睡眠。就算躺在床上,也不过是入定神游而已。
  黄大发却无论如何都静不下心来,未免吕岩发现,他不敢放出神识,只有偷偷睁开眼睛,偷瞄对方。
  吕岩双目微阖,呼吸平稳,倒有几分像是真睡着了。而且他的睡相十分规矩,连一片衣角都没有过界。
  黄大发心里倒是有些不平衡了。方才苏榭在时,他们两人言语亲昵,举止暧昧,有些话说得连他自己都觉得脸红,吕岩却如木偶一般,无半分反应。
  黄大发明白自己其实是在演戏,无非是想让吕岩心生憎意而离开。可人家真的表现出无动于衷,爱咋咋地,自己心里反倒不是滋味。
  如今两人已经睡到一张床上,他还摆出一副卫道士的模样,当真是连禽兽都不如!
  黄大发心中愤愤,一颗春心竟也荡漾起来。
  他突然发现,这般同床共枕,考验的其实并非吕岩,而是他自己。
  轮回千年,他的一颗清净佛心早已被红尘俗世间的七情六欲消磨殆尽,即便如今重得金身舍利,一颗佛心却是再也找不回来。且轮回十世,魂魄分离,连性格都不像以前那般沉郁内敛,想到便要做到,即便不能做也控制不了不去想。
  黄大发拼命压抑内心的焦躁,身体也微微动了一下。
  吕岩立刻睁开双目。
  黄大发怕被他发现自己的异状,吓得不敢再动。
  吕岩转过头道:“我能抱住你吗?”
  黄大发想说不能,却无论如何开不了口。
  吕岩当他默认,伸出手臂轻揽住黄大发的肩膀。
  黄大发发现这个姿势很容易让对方察觉他如擂鼓般的心跳,立刻抬手去挡,眼神无意间与对方目光相撞,胸膛宛如被一道闪电击中,竟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
  吕岩虽少言寡语,待人冷漠,内心却是极其火热,尤其是面对黄大发,平日里清冷澄澈的眼眸也能如春水一般柔和,直教人溺死在其中也不后悔。苏榭这般情场老手,一双桃花眼虽说也是碧波荡漾,情意绵绵,却如同深秋清晨的湖面,烟气迷离,似真亦幻,让人看不清那颗真心究竟是否为你而动。
  这般神情的注视下,黄大发内心竟渐渐趋于平静,心跳逐渐正常,直至与对方同步。
  “当年在锁妖塔中,掌门师伯耗尽真元将众位师叔与我送至万里之外,待我赶回蜀山,却发现师尊已然归位。这原本是我所愿,我却因失了你的行踪而大为失态。师尊告知我,你的元神已入轮回,我不相信,却被众位师叔联合制住,禁制了我的真元法力,逼我跟白牡丹成亲。”
  吕岩语气中并无一丝怨恨之意,黄大发却依然能深深体会,他当年面对师门长辈的苦苦相逼,是怎样痛苦绝望的心境。
  “当时我还不能理解师尊的用意,直至大婚当天我看到被苏榭掳走的元惠。只消一眼,我便知晓那不是元惠而是你,那一刻我即明白师尊早已算出你会来蜀山见我,而特意在你面前眼的一出好戏,好借此斩断你我的情缘。”
  黄大发静静听着,吕岩的推测他其实也早已想到,只不过反应没有吕岩当年那般强烈。将心比心,换成他是宋景轩,搞不好也会这么做。
  宋景轩未必不了解吕岩的痛苦,只是为了弟子的前途而甘做恶人,正如当年舒一展的师父对他所做的那般。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时明知不可而为之要比明知可为而不为艰难百倍。
  更不要说宋景轩做的本就是他也想做的事,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其实还要感谢宋景轩替自己背了十年黑锅。
  “是以我主动提出闭关,十年之后不论渡劫不成灰飞烟灭还是得成正果飞升而去,都与蜀山再无半点干系。师尊应允下来。”
  吕岩这招以退为进够狠够绝,先不说闭关十年就能达到渡劫的修为世间无一人能够做到,单是这份置于死地而后生般的勇气和道心,能超过他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这十年中我最担心的便是你对我心生误会,移情……于他人,所以出关之后我便立刻来找你。”吕岩用力搂了搂黄大发,“所幸我来的还不算太迟。”
  黄大发点头道:“你闭关的事我早就知晓。”
  吕岩微怔,“你去了蜀山?”
  黄大发摇头,“非也。几年前白云观一群道士攻打我的黄风洞,请了暮云真人前来助拳。我不欲伤他,便告知他真相。你闭关的事便是他告知我的。”
  吕岩目光一动,“那你……有没有担心过我?”
  “你命中注定要成仙,纵然有些劫难,也不会是什么大事。”顿了顿,黄大发又道,“还有你刚才用词不准确,你我之间只是兄弟之情,师徒之情,移情别恋这种比喻用在你我身上,不太合适。”
  吕岩定定注视黄大发,平静的眼眸中看不出喜怒。直到对方被他看得心跳又开始不稳,他方慢慢靠近,鼻尖几乎贴上对方脸颊。
  “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黄大发口鼻间满满都是对方的气息,简直不能呼吸,只能用力点头,“当然。”
  吕岩腰部用力,灵巧的覆上黄大发身体,“那你为何还要说我禽兽不如?”
  黄大发一愣,随即大怒,“你竟然对我用读心术!”
  “既然你对我如此评价,我也不好辜负了你的一番心意。”
  吕岩迅速解开黄大发的衣衫,动作之麻利丝毫不逊于情场老手苏榭。
  黄大发千年前号称灵山第一斗战尊者,武艺自然出类拔萃,岂能轻易让他如愿?右膝猛抬,击向他的要害,左肘飞起,撞向他的咽喉。
  吕岩身形一侧,让开下三路的攻击,左手同时格挡,不料黄大发这两招全是虚招,右拳突然毫无征兆的挥出,吕岩腹部重重挨了一下,闷哼一声,仰面朝床下摔去。
  黄大发担心自己出手过重伤到对方,起身想拉住他,却反被对方突然抓住手腕,一同扯了下去。
  两人一同滚到地上,位置却掉了个,变成黄大发在上面。
  如此暧昧的姿势,又是自己占上风,黄大发内心又开始天人交战,正在犹豫亲还是不亲时,吕岩微一抬头,主动吻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开房(三)

  吕岩周身有种极独特的气息,让与之相处的人极易陶醉其中,不能自拔,但若细细分辨,又说不出与旁人有何不同。黄大发的真身是黄毛貂鼠,嗅觉最为灵敏,对这种神秘气息最是不能抵抗,加上吕岩吻技极佳,黄大发很快便全身酥软,蠢蠢欲动,心里天人交战的焦点转化为回应还是不回应。
  正在犹豫不决,腰部突然一紧,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又被吕岩压到身下。
  吕岩这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力道真元、角度时机配合得天衣无缝,深谙武艺之道的黄大发立刻明白,他刚才的示弱不过都是装出来的!
  这个骗子!
  黄大发不再跟他客气,运起真元,大喝一声,一道黄色光华透体而出,竟将吕岩生生震飞,撞到房门上。
  进房之前,黄大发料想今日之事不会善了,已对房间下了禁制。否则两个道行深湛之人如此斗法,力道控制得再精妙,此间客栈也避免不了沦为齑粉的噩运。
  饶是如此,客栈仍微微颤动两下,犹如小型地震。就听得门外一阵喧哗,各个房间的客人都惊叫着奔跑而出,楼梯上凌乱的脚步声响成一片。
  吕岩靠坐在房门上,面色苍白,喷出一口鲜血。
  黄大发面色大变,奔过去道:“你怎的不动用真元护体?”
  黄大发自从恢复金身舍利,功力道法已恢复泰半,除了没有佛祖加持的尊者之位,防御力还稍稍差些,攻击力已经与当年相差无几。就算是仙人,如不动用仙法护体,也未必能接下他的全力一击。方才他一时怒极,使出四分法力,吕岩还尚未飞升,只凭肉身抵挡,怎么能不受伤?
  吕岩淡淡一笑,“无论你怎样对我,我自会受之,就算死在你手上,也是心甘情愿。”
  黄大发怒道:“你疯了吗!”
  吕岩似有些伤感,“若你不在我身边,我才会真的疯掉。”
  这些话若是出自苏榭之口,黄大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偏偏是吕岩这种平日里一棍子都打不出个屁来的主,一旦说起情话,那效果是令人发指的好。
  饶是黄大发历经红尘劫难,看遍人世沧桑,也忍不住脸红了一下。
  若论情话之动听,苏榭要在吕岩之上,只是在他辉煌情史的映衬下,再动听的情话都透着一股华而不实的苍白无力感。
  而奎木星君,在黄大发的记忆里,似乎自始至终从未有过半句情言。
  那时的黄风尊者还比较喜欢走小清新路线,讲究的是只要心意相通,一切尽在不言中。
  现在想来,奎木当初不曾对他表白,只不过是为自己留条后路而已。
  黄大发抬手抹掉吕岩嘴边的血渍,却被对方轻轻握住。
  吕岩默默凝视他,双瞳黑似夜空,蕴含着如玉的淡淡光辉,流露出几分无声的温柔与缱绻。
  黄大发觉得心都快被他的目光融化了,转过头轻咳一声,“伤了你,实非我所愿。”
  吕岩伸手转过他的下巴,与自己对视,轻声道:“我想要你。”
  他的言语虽直白,却比不过眼神的露骨。
  他的眼神里装的满满的,与其说是欲^望,不如说是整整十年的期望与理想。
  一个人若是喜欢上什么,势必想要将他据为己有,否则就算不得真正的喜欢。
  至于所谓为了爱人的幸福而放弃之类,不过是万般无奈之下退而求其次的决定,而非是真实心意的体现。
  喜欢是一种执念,得不到和已失去都会成为令执念生根的因果缘由,唯有得到方有希望斩去执念,得成正果。
  黄大发轻轻点头。
  明月如钩,清辉如水,皎洁的月光照进屋内,映出床上两个缠绵的身影。
  黄大发微微喘息着,双手扶住吕岩肩头,“等等……,我还没有准备好。”
  吕岩细细吻着他的鼻尖嘴角,“好。”
  然后就是一个干脆利落的挺进。
  尼玛……
  黄大发眼珠子差点凸出来,忍不住发出呻^吟。那呻^吟声只流泄到唇边,就被吕岩和著从口角溢出的银丝一起吞进了肚里。
  千年前与奎木的那段情劫,还算发乎情止乎礼,最多是牵牵小手,亲亲脸颊。论起与男子欢好,黄大发这是实实在在的第一次。
  他脑子得是进了多少水才会答应吕岩自己在下面!
  黄大发悔得肠子都青了,被那在身体里肆意驰骋的异物顶得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不行……,快停下……,停!”
  吕岩不予理会,如春雨般绵密的吻落在他的额头、眼睛、鼻尖、脸颊,然后一路而下,到脖颈、锁骨、胸膛、小腹,一只手顺势握住他的前端,轻轻抚弄。
  仿佛一股电流从身体里穿过,黄大发的呼吸登时急促,手脚发软,被异物侵入的僵硬紧张感也得到有效缓解。
  吕岩的眼眸在情^欲渲染下愈加黑得发蓝,专注的神情中隐隐透着一丝凛冽的邪气,有种说不出的诱惑之意。
  黄大发登时一股热流涌上心头,又酥又痒。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清冽迷人的气息盈满他所有感官,加上吕岩指尖的挑逗,黄大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奔涌到腹部,欲^望高涨。
  体内的异物似乎撞到某块凸起的嫩肉,一股剧烈的酥麻酸痒突然间从尾椎窜向脚趾,黄大发身体一绷,不受控制的呻^吟出声。
  吕岩立刻朝那块凸起发起猛攻,黄大发身体被动的随之晃动,那副表情似乎很快就要魂归西方极乐。
  吕岩低声问道:“感觉如何?”
  大概每个在欢愉中的男子都喜欢询问对方的感受,这似乎一种能力的象征与胜利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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