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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圣诞之堕天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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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呜……」尽管身体尝到前所未有的欢愉，亚瑟的心却有如坠入绝望深渊。
他好怕，怕再这样下去，他会变得不像自己，彻底失去自我。
「别再进来了……我……不行……」
「是吗？那只好如你所愿。」恶魔难得听话的拽住艳红藤蔓，一口气拖出。
表面凹凸不平的藤蔓因拉扯而用力摩擦着柔嫩黏膜，反而掀起更强烈的刺激，汹涌的快感逼得亚瑟差点射精，但失去填满体内的物体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空虚。
不过这阵空虚没有维持多久，另一株藤蔓便取而代之，迫不及待地插进蕾心，在淫靡汁液的润滑下，前端的嫩芽持续向前钻动，一直深入到连更粗大的部份也挤进后蕾为止。
「不……啊啊……呜……」
枝枒将柔软穴口扩张到最大，每当深埋的嫩芽掠过体内某一点，酥麻的快感立即扩散开来。
「哪，亲爱的亚瑟，乖乖告诉我……」欣赏他饱受快感折磨的画面，路西法嘴角漾起优美的弧线，手指有意无意的在他腿上轻刮，「被这种生物蹂躏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呢？」
「怎、怎么可能……这种……肮脏的事情……」
「神职人员不应该说谎喔！」
仿佛要惩罚他的违心之论，体内的藤蔓再一次被狠狠扯出到入口处，亚瑟失神地浑身打颤，分不清这股刺激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
「还能嘴硬的话，就亲眼瞧瞧自己现在的模样吧！」路西法轻敲身后的镜子一下，并稍微偏过身，让他看清镜中的画面，「看清楚这副敏感的身体有多淫乱，有多诱人。」
仿佛有人晃动了万花筒，镜子映照的影像倏地全部转变，全是衣衫不整的他。
原本圣洁的黑袍凌乱敞开，胸口、腰部到大腿，全都被绿色藤蔓缠绕，被勒紧的雪白肌肤染上一层酡红，他的双腿大开，鲜红藤蔓的前端嵌入粉色嫩穴，并且淫猥地蠕动着想往内钻，半透明的蜜液不断从被塞满的花蕾流出。
不堪入目的画面冲击着视线，亚瑟震惊地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是自己……摆出如此恬不知耻下流姿态的人，是自己……
无法面对残酷的事实，他别过头去，却被路西法一把扣住下颚，逼他面对。
「为什么不看呢？这就是你从未被发掘出来的欲望。这可是世界上最丑恶，也最美丽的画面。」
「不……不是的……」
「只要和我订契约，你随时都能品尝如此销魂的快感，我也答应你远离这个教区的人，不会诱惑他们，反正我的目标只有你而已，只要你能满足我就行了。除此之外，我还能让你永远保持美丽，继续享乐。」
「我不需要美丽……更不需要这种污秽的欲望……」亚瑟咬紧下唇，秉持最后一点自尊，向路西法投以愤恨的目光，「我不会接受你的威胁……我绝不会……和你订契约……」
「是吗？看来这是长期抗战，我倒想看看我们之间谁比较有耐心。」
勾起危险的笑，路西法握住藤蔓的手一松，之前差点被抽出的蔓性植物为了不再脱离，旋即以更凶猛的攻势迅速钻入窄穴，直接撞击隐藏在深处的敏感点。
「呜啊！啊啊……」
快感一口气冲到最高点，藤蔓却以巧妙的力道勒住即将发泄的性器，前端的出口更被嫩芽堵住，无处宣泄的热流被阻断在体内，形成另一种煎熬。
想逃又不能逃、想射又不能射，在如此反复的折磨下，亚瑟发出近似呜咽的泣喘。
「想发泄了吗？」路西法故意揉捏他鼓胀的性器，逼出他难受的喘息才放手，「只要你求我，我马上就让你发泄出来。」
「不……我……」亚瑟用力摇头。开口向恶魔求饶就是堕落的第一步，一旦他舍弃自尊，就等于防线崩毁，再也无法回头。
「你放心，这不算是契约的一部份，现在你只要开口求我就好。」恶魔呢喃般的美妙嗓音企图诱惑他动摇，「只要你乖乖说一句『求你让我射』，就能马上得到解脱，很容易吧？」
「我……绝对……」抬起泪水朦胧的双眼，亚瑟坚决地瞪着他，「我不会求你的……」
「答案错了喔！」路西法露出冰雪般的冷艳微笑，惩罚性地用力掐住他的双丘，缠绕在臀部的藤蔓也随之勒紧。
痛楚令亚瑟不自觉地绷起全身，身体内部也连带缩紧，遭受压迫的植物在窄道内胡乱钻动，恶性循环的交互刺激下，娇嫩的黏膜用力绞紧异物，却承受不了蹂躏而痉挛，想要释放的渴望顿时冲到最高点，而几乎同时，性器上的束缚骤然撤离。
「呜……啊啊……」昂起纤细颈项高声吟叫，亚瑟迎向突如其来的高潮，滚烫的热液溅洒在胸口和黑袍上，而藤蔓在密穴缠紧时被逼出的汁液也从后蕾喷出，顺着枝枒汩汩淌下。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啊！好像臀部也发泄了一样……不过，你竟然在接受惩罚时擅自高潮了，真是不象话的神父。」
如此嘲弄着的恶魔将湿透的藤蔓从亚瑟体内抽出，盈满后穴的蜜液跟着涌出，滑溜的触感既诡异又恶心，亚瑟难受地闷哼一声，只觉得羞愤欲死。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发觉，原来身体会违背意志，擅自耽于淫欲之中，尽管他极力抵抗诱惑，坚定自己的心志不愿屈服，仍难以阻绝生理反应。
身体感受到的欢愉越深刻，内心的煎熬也越强烈，这一瞬间，他只希望自己能失去意识，远离这屈辱的时刻。
但急促的呼吸尚未平复，恶魔的指爪便再度伸向他的臀缝间，突然插进。在残留黏液的润滑下，两根手指轻易地长驱直入，在嫩壁间来回扭转，从不同角度粗暴地搅动。
「呜……别……别再……嗯……」
「还没结束呢！我们要继续玩下去，直到你给我正确答案为止。」路西法碧绿的瞳孔里闪烁着耀眼却邪恶的金色光芒，仿佛宣告游戏现在才开始，修长指头不断挖掘蕾心，翻搅出黏腻的水声。
「蔓宁分泌的汁液可是排名第二的催淫剂，所以别担心射精之后亢奋感会消失，你看，现在是不是已经兴奋起来了？」
「……不……不要……」
「夹得好紧，射精之后这里变得更敏感了……进入里面一定很舒服。」
「什么……」惊觉恶魔即将施予的屈辱，亚瑟惊恐地张大双眼，激烈扭动身躯反抗，声嘶力竭地呐喊，「不行！你不能这么做！」
「我想这世界上没有我不能做的事。」手指从后蕾抽出，路西法解开自己的皮带扣环，边倾身亲吻亚瑟的面颊和耳鬓。
「好好期待吧！再顺道告诉你，最厉害的催淫剂正是恶魔的体液，等一下我就会好好填满这可爱的地方，让你尝到绝顶的美妙滋味。」
「别进来……啊……住手啊……」亚瑟不成声的悲鸣在空气中破碎，喉咙嘶喊到犹如火烧，但比藤蔓更滚烫坚硬的凶器仍残酷地戳进嫩道，狠狠贯穿了他。
或许是过于突然的侵袭来不及防备，或许是长时间的润泽与爱抚，使狭小的后蕾意外柔顺地撑开，火热媚肉被一点一点扩展，容纳坚挺的雄身，窄穴被撑开到极限的鲜明触感，令亚瑟的脑袋一片昏沉。
在催淫剂的煽动下，黏膜变得麻痒，不住收缩，不仅没有排斥异物侵入，反而揪住硬物，贪婪地吸附，就连已发泄过一次的性器，也在被贯穿的瞬间昂首挺立。
「呜……拔、拔……出来……别再进来了……」
「处子的滋味果然特别香甜，好棒的触感啊！」撩起垂落额际的发丝，路西法眯起美丽的绿眸，神情撩人地舔了舔下唇，「里面又湿又软，又绞得这么紧，真令人欲罢不能。」
「快、你快出来……好难受……」
「是很舒服吧？你这里看起来一点都不像难受的样子。」
依然衣衫整齐的路西法攫住他大开的双腿向上弯折，不光是勃发的欲望，就连遭到凶器抽插而渗出白液的秘蕾，也完全暴露在恶魔的视线之下。
「你瞧，这可爱的小嘴把我紧紧吸住了，真有这么享受吗？」
「不……别看……」
「其实你很喜欢吧？被恶魔如禽兽般狠狠侵犯，这种淫乱的感觉是不是让你舒服得快要疯掉？」
「住口……呜啊！」
不给他反驳的机会，路西法突然退后，将分身抽离到近乎拔出的地步，强烈的空虚感使亚瑟发出痛苦闷哼，但下一刻，昂扬硬物又深深插进柔软的蕾心。
「感受到了吗？我正在你的身体里……」
恶魔惊人的雄身将窄道填满得毫无缝隙，如同夸耀自我存在般地脉动着，提醒亚瑟他连身体内部都已惨遭恶魔占据的事实。
「我在你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深处，让你为我疯狂，成为欲望的俘虏。」
「你也只能这么做而已……」即使盈满泪水的蒙眬黑眸已失焦，亚瑟依然坚毅的表达自己的决心。「像你……这种淫秽的恶魔，只懂得用污秽的手段玩弄我……摆布我的身体……就算你把我撕裂……我的灵魂……也不会交给你……」
「到现在还这么顽固，你放心，我不会狠心撕裂你的。」路西法用掩饰恶意的爱怜动作抚摸他被泪水翻腾的脸庞，指尖沿着下颚、颈项滑至胸前，引起细细的颤抖后，再往下描绘腰骨。
「我会在你的身体里烙下我的印记，让你永远忘不了我的存在。」
如此宣告的恶魔猛地攫住亚瑟细瘦的薄腰，高高抬起他悬空的臀部，开始剧烈地摆腰律动。
和蔓性植物埋在体内蠕动的触感截然不同，惊人的刚猛凶器以极富侵略性的动作进出，先急遽抽出、再深深插入，紧韧下腹拍打臀部的清晰触感和声响，羞耻得令亚瑟想就此昏厥。
但在体内肆虐的硬挺热物却不肯放过他，一次比一次凶猛地撞击，在热得宛如奶油般近乎融化的体内搅动，从各种角度狂乱戳刺，好几次惹得他高声尖叫。
「不行！呜……别碰那里……」
「就是这里吧？最能让你舒服的地方。」
曾被手指和藤蔓深掘的敏感点一再遭到执拗撞击，企图将他推上绝境。
路西法早已掌握他的弱点，却为刻意逼他承认而集中攻击，以高超技巧翻弄亚瑟毫无经验的躯体。
「哪，你看，你这里已经充血发红，变成红艳的色泽了，看起来真是淫荡。」
「不……啊啊……呜……啊……」
路西法左右拉开他的双脚，嘲弄般地俯瞰亚瑟的媚态，他却无力抵抗。
一再遭受凌虐的后蕾又痛又热，被蹂躏到近乎麻痹，但令人浑身酥麻的电流仍持续从下腹涌上，一旦热楔从后蕾抽出，里面的黏膜就会缠卷而上，直到再次咽下粗硕的肉块，又开始绵密地蠕动、吮碾。
不知不觉中，亚瑟承受撞击的腰部开始追逐冲击的律动，迎合恶魔的侵袭。
「竟然学会扭腰了，真是淫荡的神父。」路西法拨开覆盖在亚瑟胸前的黑袍，露出肿胀发疼的蓓蕾，以长指恶意揉捏，聆听他痛苦的呻吟，愉快地笑了，「我早就说了，你很适合展现放浪的姿态，平时一副圣洁无欲的模样，现在却嘴馋得拼命扭腰，真是太美了，美得我舍不得放你走。」
「别、别说了……」
「明明是第一次，竟然学得这么快，就连最高级的娼妇都没你诱人。」
「不……啊……呜呜……」
明知不该沉沦于悖德的肉欲，但亚瑟已无法思考、无法呼吸，遭到催淫剂浸染的内壁麻痒不已，泛起阵阵抽疼，极度渴望被填满，以脱离这无垠的空虚。
从禁忌秘所获得的快感，勾起他强烈的罪恶感，同时也掀起从未尝过的激情欢愉。
好舒服、好痛苦、好想要、好难受……相反的矛盾情绪在体内拉扯，就要将亚瑟逼疯。
「你明白了吗？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错喔！」
「什……什么……」突如其来的指责，让亚瑟瞪大了眼。
「恶魔不会用强硬的手段夺取人类的身体或灵魂，我只是让你品尝高潮的美妙滋味而已，是你自己敞开身体迎接我的入侵，接受我的征服。」
「我……我不是……呜……」
「真棒啊！这淫荡的小嘴可以算得上是名器了，真想一直插在里面，欣赏你为我哭叫呻吟的美艳姿态，如果你昏厥过去，我也会继续冲刺，直到把你唤醒为止。」恶魔充满淫荡意味的调笑更刺激着亚瑟痛苦不已的羞耻心。
「不……不要！」他狂乱地摇头，无法想象被对方持续侵犯的恐怖画面。
「那就准备好，我要射在你的身体里了。」以命令的口吻宣布之后，路西法扶正他的纤腰，狂放地摆动腰身，加深在他体内冲撞的力道。
「啊啊……别再动了……」身体内部遭到侵犯，如果再被恶魔的体液渗透，他就连最后一丝纯洁也被污染了。「呜啊……快拔出来啊……你不能射在……」
「恶魔的体液不只有催淫效果，还能提供人类丰沛的精气，这也是为什么只要你和我订契约，就能长保美丽的秘诀。」
坏心的恶魔以前所未见的剧烈动作挺进腰杆，在亚瑟体内尽情驰骋，并将他因剧烈摆动而挺立的欲望之源一把握住，粗鲁套弄。
「不要……快……呜……快住手……」
「别嘴硬了，很多人类跪在我脚边祈求都得不到这极大的恩惠，你就心存感激地饮下吧！一滴都不准漏出来。」
激情狂潮的交错侵袭下，一道滚烫热流在亚瑟体内爆发，浸满了窄道。
恶魔的体液，毫不留情地玷污了他最私密的地方，连他仅剩的一点自尊也彻底践踏了。
绝望的漩涡将他卷入，亚瑟只祈求自己能就此失去意识，但几乎同时，他也再次迎向高潮。第二次的高潮持续好一阵子，也延长了侵占全身的酥麻感。
即使性器尚在吐精，路西法已捧住他的背部强迫他坐起身，塞在体内的雄身因而稍微向外抽拔，填满其中的热液缓缓溢出，比以往更加浓郁的性感香气随之弥漫在空气中。
专属于雄性的香气穿越鼻腔、沁入胸口，使亚瑟疲软的身体簌簌颤抖。
下一刻，路西法将他转为背向自己，维持结合的姿势，交叠着坐在花木织成的华丽座椅上。
「不……呜啊！啊啊……」亚瑟来不及反抗，从上方束缚双手的藤蔓骤然撤离，失去了拉力的身躯向下坠落。
在身体重量的帮助下，还在痉挛中的密穴任凭丝毫未消退的凶器再度贯穿，这紧接而来的冲击使一向挺直的背脊向后弓成紧绷的绝美弧线，贴靠在路西法的胸口上。
「不要……啊……」
出于失去重心的恐惧，亚瑟本能的抬手攀住身后的路西法，宛如恐惧溺水的人般勾住他结实的颈项。
镜子不知何时又换了角度，千变万化的镜面，映照出他和恶魔交欢的景象，他双腿大开地跨坐在恶魔身上、不断吞吐深色凶器的湿濡后穴、腿间亢奋摇晃的性器，全都一清二楚。
亚瑟羞愧的侧过脸去，不愿目睹自己丑陋的姿态，却被路西法扳回正面，强迫他面对镜中的自己。
「为什么不看呢？被恶魔贯穿而哭泣的你，非常美丽喔！」
「不……不要……」
「就连里面也越来越滑润了，已经适应我的大小了吧？」路西法意味深长地一笑，攫住他的腰向下一扯，同时挺身顶入。
「呜……不要啊……啊啊……」
「接下来就多花点时间，让你好好记得只有我能赐予你的极致快感吧。」
「住、住手……啊……嗯……」
在顶撞中腾起的腰肢一再被粗暴拉回，柔软娇嫩的秘蕾从下方持续遭到强力突刺，亚瑟差点痛哭出声，恳求对方放过他、别再折磨他，但最后依然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肯开口，只剩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从唇边流泄而出。
再怎么受到蹂躏，他也绝对不向恶魔示弱，尽管身心遭受残虐折磨，几乎要撕裂他的意志也一样。
他痛恨这个恶魔，但他更痛恨自己这副沉沦于淫欲、无法自拔的躯体。
「还是不肯求我放过你吗？那你应该知道，就像你不可能向我求饶一样，我也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你。」
欣赏他在极度欢愉和痛苦中的表情，路西法露出绝艳微笑，揪住亚瑟后脑的黑发，强迫他仰起头，身下的结合也为之加深。
锐利的快感再次强压入境，凿穿他的脆弱之处。
亚瑟觉悟地闭上双眼，等待自己能够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到来。
第六章
「……原来你引以为傲的特技是逃跑啊……」
神智恍惚间，亚瑟似乎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但听不清楚。
「被人家一瞪，就吓得连自己的任务都忘了，大哥真是白疼你了。」
尽管说话者语调温和，责备意味却相当浓厚，而另一人正在辩解什么，可是声音细微得难以听闻。
在细微的对谈声中，亚瑟的意识逐渐清晰，他撑开沉重的眼皮，只见两道朦胧人影在眼前晃动。
「啊，醒了呢！」
一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蔚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瞧。
「怀弟？」亚瑟开口呼唤它，发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小白猫「喵」了一声当作回应，随即垂下毛茸茸的小脸，仿佛在向他忏悔。
猫怎么可能会忏悔？他也不晓得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眨了眨干涩的双眼，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保健室的病床上。
「我怎么会……在这里……」亚瑟拼命转动昏沉的脑袋回想之前发生的事，他试着起床，却发现全身酸疼而沉重，就连难以启齿的地方都隐隐作痛，这一瞬间，既煎熬又愉悦的回忆才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他被不属于人间的邪恶植物捆绑，撕裂象征圣职者的外衣，恣意玩弄。
那个恶魔甚至毁了他长久以来坚守的戒律，夺去他的贞洁，侵犯了他，一再将灼烫的精液射进他体内，连最深处都被那股媚香所浸染，宣告对他的残酷征服。
记起那段不堪的遭遇，亚瑟捂住自己的脸，痛苦得快要窒息。
「你还好吗？」一只手从旁抚上他的额头，柔和而缓慢地抚摸他的发丝，「要不要再多躺一会儿？」
不可思议的，无论是身体的疼痛或是心中的痛楚，仿佛都在这温柔的抚慰下减轻了。
亚瑟转头望向坐在床边的陌生男性，那张和稳重嗓音截然不同的俊俏脸庞，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年轻。「你是……」
「抱歉，忘了自我介绍，我是拉斐尔。」
自称是替临时请假的保健室医生代班的年轻男性，不仅和圣经典籍中的疗愈天使同名，脸上也挂着不负此名的柔和笑靥。
「我不习惯把药下得太重，所以醒来之后可能还会有点不舒服，只要多休息就行了。」
「是谁……谁送我到这里来的？」
「是梅菲斯特老师。」
得到意料中的答案，亚瑟微微一颤。拉斐尔的微笑不变，或许还不知道那位「梅菲斯特」其实就是恶魔「路西法」。
亚瑟不敢追问对方究竟对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知道多少，但这位具有专业知识，还替自己治疗的代班医生，应该已经知道身为神职人员的他被人侵犯而陷入昏迷的事情。
咬咬下唇，亚瑟嗫嚅道：「我睡了多久？」
「睡了一整夜了。」
「……一整夜？」的确，窗外的阳光已透过百叶窗微微洒进室内，还能隐约听见清晨的鸟鸣。
「亚瑟神父。」轻柔的呼唤如同他掌心的触碰一般能够抚慰人心，拉斐尔将装着清水的玻璃杯和几片药锭递给亚瑟，「别想太多，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养。」
在拉斐尔的柔声劝慰下，亚瑟乖乖和水吞下药，躺回床上，心中暗自感谢这位医生不多话的体贴。
这时一直坐在枕头旁的小白猫蹭了过来，看起来忧心忡忡。
「怀弟，你是在担心我吗？」亚瑟苦笑着摸摸它的头，虽然讶异自己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但这只猫的表情也太多了。
「你早就知道了吧？」亚瑟将小猫拥入怀中，在它耳边自言自语似的低语着，「你想警告我那个男人是恶魔，让我揭穿他的真面目……」
怀弟当然没有回答他，只是眨着蓝色双眸。
一人一猫认真地互相凝视了好半晌，最后是一旁的拉斐尔先噗哧一笑。
「是你替他取名为怀弟吗？」他问。
「不是我，它的名字是山米取的……山米是寇帝斯班上的学生山姆？葛兰杰，说起来那孩子也是个动物痴呢！」
「也……所以你也是动物痴喽？」
「这……算是吧……」被拉斐尔一反问，无法否认的亚瑟神情困窘地移开视线，不经意瞥见保健室里多了好几个大大小小的笼子，里面大多是原本养在小型动物园里的动物，有好几只手脚或身体明显有伤。
「我可不是绑架它们喔！」察觉他注目的焦点，拉斐尔笑着澄清，「只是这几天园里的动物们有些焦躁，有的还受伤了，所以带它们回来照顾。」
「原来如此，谢谢你。」
「不用向我道谢，是我自己想这么做的。」
「所以说，拉斐尔老师也喜欢动物？」
「嗯，喜欢啊！应该说，只要是充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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