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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一品温如言-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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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达夷说,神天菩萨,时光祖宗,我也记这么清。
    唉,造孽。
    2006年,他说,陈倦,我回家过年,陪爷爷。
    辛爷爷,是个固执的老头儿。
    一直,拧在辛达夷职业的问题上。即使,辛达夷已经是个资产上亿的小小富翁。
    可老爷子始终认为,培养这么多年,算是废了。
    他问,辛达夷你什么时候给我领个孙媳妇,你喜欢阿衡你直说啊,我告你,是男人,就去跟言小子抢,奶奶个熊,老子还不信,我老辛家抢不过他老言家了!
    辛达夷直抽搐。心里说您别搁这儿添乱了,要是让言希知道了,我还活不活了,一个陆流,一个温家,就够他堵了。
    门外有人敲门。
    本是惯事,正月初五,正是亲朋走动的时候。辛老爷子虽然退休了,但辛党还在呢,从大年初一,敲门的就没绝过。
    可这时间不对头啊,大半夜的。
    辛达夷开门,皱了眉头,是陈倦。
    —奇—他问,你怎么来了。
    —书—陈倦的脸很红,诡异的红,像是生病了。
    —网—辛老在里面大嗓门问着是谁,达夷狠心,装作没看见,说过完初八我就回去了。
    陈倦也没说话,从怀里费力,拿了个袋子,说你的防寒服,忘家了,我去你们这儿的医院看感冒,顺路,给你捎过来。
    辛达夷心疼得直抽抽,陈倦你他妈的可真顺路,家门口就是医院,你走三十里路来这儿看医院。
    陈倦面色疲惫,说我这两天做企划,累得慌,你让我靠会儿吧,我马上走。
    辛达夷心里不是滋味,抱住陈倦,不说话了。
    辛老一到冬天,腿脚就不好,见孙子不回答,拄着拐杖往玄关走,脑子却轰一下炸了。
    他的宝贝大孙子抱着个大男人在门口,搂得跟当年他搂他老伴儿一个样儿。
    老爷子大半辈子了,什么事儿不清楚,大骂了一句小畜生,拄着拐杖就往孙子连同他怀里那个伤风败俗的男人打去。
    达夷护住陈倦,说爷爷,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辛老气得青筋直爆,呸,下流的东西,鳖羔子,我这辈子的脸都让你扔干净了!
    拿起拐杖,往两人身边一阵狠打。
    陈倦在家做设计图,没顾上病,好几天了,头晕眼花的,一个趔趄,倒在了雪地里。
    辛达夷急了,爷爷,您干什么。
    夺了老爷子的拐杖,扔到了一旁,抱着陈倦,就往医院跑。
    辛老眼中爆着红丝,气得浑身颤抖,喘粗气,辛达夷,我跟你说,如果你今天跟这个男人走,这辈子你就不是我孙子!
    辛达夷打小倔脾气,也咬牙了,不是就不是!你从来就没有瞧得起我的时候,做你孙子,我也做够了!
    他想,这一次,别说言希阿衡一块儿劝,就是加上陆流温思莞,他也不回家了!
    却没有,再回一次头,看看已经气得在门畔昏倒的辛老。
    等到陈倦打过针,辛达夷却接到爷爷护理小赵的电话,说辛老正在抢救。
    辛达夷接到电话的时间,是凌晨两点三分。
    辛老过世的时间,是两点十分。
    当时,他还在路上。
    好了,再也不用做爷孙俩了。
    辛达夷跪在病房哭得血好像要从嗓子眼儿出来。
    摸着辛老的手,已经开始凉了。
    他养了一辈子,就养出这样一个好孙子来。
    达夷撕心裂肺,天都没了。
    爷爷,爷爷,爷爷!!!!
    总是握着他的手,不管工作怎么忙,总是牵着他的手上幼儿园,上小学的有着一双长着厚厚茧子的手的爷爷,在公园给他用小草编过帽子,给他讲越南自卫反击战的故事,在别人都说辛达夷你比你兄弟怎么丑这么多的时候,喷着唾沫星子骂滚你娘的我孙子长得最好看言家温家陆家的算个屁。
    他没有爸爸妈妈,只有爷爷。
    爷爷等于爸爸妈妈,不,比存在着或者已逝去的任何人都亲。
    辛达夷大病一场,没了半条命。
    言老听说老友亡故,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乘着飞机回来的时候,在灵堂,看到好友的遗照,看到陪着达夷三天三夜熬夜没吃没睡的言希,气到极处,当着众多言党辛派人的面,狠狠扇了孙子一巴掌,他说,小畜生,是不是你教坏的达夷,下一步,是不是把我气死才算如意!!!
    眼神,随即又阴狠地瞪了陆氏爷孙一眼。陆氏和言党,剑弩拔张,一触即发。
    言老身后,一直陪着张参谋父子,张若则是唇角微妙,带着笑意,冷冷看着言希。
    言希身后站着阿衡,阿衡说,言爷爷,您这是做什么。
    言老看着阿衡的眼睛,高深莫测,像一盆冰水,浇在阿衡身上,他说,阿衡,跟你没有关系。
    温老却目光大定,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几人祭奠了好友,一阵痛哭。
    帮衬达夷过了辛老五七,言老拿出一张护照,扔给言希,说跟我走,回美国。
    言希摇头,很认真说,我想要,和阿衡在一起。
    言老却失望透顶,他说,你还要,拿阿衡做幌子吗。
    他说,言希,我培养你一辈子,想着你秉性聪慧,想让你接我的摊子,可是,你为了一个男人,太让我失望了。
    言希眼睛澄澈,他说,我想和阿衡在一起,跟陆流没有关系。
    言老听信了一众老部下的话和满京城上流圈子的风言风语,言希一人之力,不可能敌过泱泱之口,所谓,人言可畏。
    言老看到孙子的耳朵,叹了口气,小希,不要再做狼来了的孩子了。即使是阿衡,你看温老三的态度,摆明不想把孙女嫁给你,你跟爷爷回去吧,啊?爷爷给你找个好医生瞧瞧耳疾。
    言希摇头,说,我要跟阿衡在一起,我要娶她,我想有个家。
    言老却狠下心肠,沉声,言希,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跟我走;二是,和言家断绝一切关系。
    他只当孙子欺骗,断不能允许他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让言家贻笑大方。
    他培养这么多年的继承人,不是一个戏子。
    言希看着天,忽然笑了,如果没有三,我选二,我想有个家。
    不再孤独,不再寂寞,不再被辜负,不再被抛弃,有保护自己和可以保护的人。
    言老拂袖,搭飞机离去,随之,冻结了言希的所有信用卡。
    高高在上的言家,和言希再没有关系。
    阿衡返校的时候,和祖父详谈一整夜,第二天,家人问起,温老抱着鸟笼子,充耳不闻。
    阿衡的考试成绩,全院第一,拿到了去法国留学的资格。
    她问,能不能带家属。
    院领导说,可以,但必须自费。
    阿衡打电话说,我在H城等你。等你,嗯,三天,到上飞机的最后一秒。
    言希微笑,那笑容真美,像个孩子。他说,好。
    第一日,达夷出了事。被下了单子,说公司偷税漏税,高达千万。
    辛老尸骨未寒,达夷却被带到了监狱。
    言希问他,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达夷摇头,说账务,一直都是陈倦在管。
    找到那朵玫瑰花儿的时候,正与陆流谈笑风生。
    言希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觉得荒谬,你和陆流是一伙的吗,你跟达夷的感情是假的么。
    陆流微笑,胜利者,总有一种高姿态。
    陈倦低着眼睛,声音苦涩,说是,我是,你知道,我一直喜欢,陆流。
    言希大笑,说这一招真妙。连辛爷爷也在你们的计划之内吧。瓦解了辛家,而言家因为我这个污点声名狼藉,独剩陆家岿然不动,真妙,真妙。
    陆流眯着眼,说言希,我说过,我不会给别人作嫁衣。
    言希却抬起陈倦的下巴,居高临下,目光冰寒,咬牙切齿,陈倦,你耳朵跟我一样,也聋了吗。听见了吗,为了这种人,你害了朝夕相伴八年的辛达夷。
    陆流淡淡扫了陈倦一眼。
    陈倦病还未好,猛咳起来,是,辛达夷算什么东西,他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手却是掐着桌角,稳住身形。
    言希问,陆流,你想要什么。
    陆流微笑,反问,言希,你现在,还有什么,让我瞧上眼的东西吗。你践踏了自己的灵魂,把我耗尽半辈子养出来的灵魂装了别人,已经毫无用处。而温衡,我小瞧了这个女人,她毁了我的心血。她不是说,她想和你在一起吗,我偏偏不让你们在一起。
    言希眼睛明亮,大笑出来,陆流,你什么时候脑子变笨了,只能想出这种八流的电视剧情。不就是温衡么,温衡算什么。
    他打电话,当着陆流的面,目光灼灼,背脊高贵,说温衡,你走吧,我喜欢的是陆流,不要再回来,也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改变主意了,不和你一起出国了。
    阿衡沉默,半晌,只有呼吸。
    她说,知道了。
    掐断了电话。
    还有两天。离她上飞机最后一秒还有两天。
    第二日,辛达夷的一千万补齐,撤了案,检察院不再提起公诉。
    陈倦消失。不知去了哪里。建筑公司,全部资产,也随之不翼而飞。
    第三日,辛达夷平安出狱。言希带着他吃了一顿烤肉,兄弟俩兜里的钱,加起来,不足百元。
    吃完烤肉,所谓纨绔,灰飞烟灭。
    言希语气很温柔,抵得过达夷与他相识的二十五年。
    他拍拍他的肩,达夷,我得去见阿衡了,你好好活。
    达夷狐疑,说你怕陆流对阿衡……
    言希微笑,他说我不怕。我想和阿衡在一起,我想要个家。
    他说,你好好活着。
    他开着红色的跑车,上了高速。
    一八十码的速度,松开了穿着白色衬衣的手。
    他微笑着,如此从容。
    车像火色的凤凰一般,高高远远地飞翔着。
    他要看到阿衡,为他曾经唱着山歌的阿衡。
    那首歌,怎么唱的来着。
    人若有知……配百年。
    人若有知配百年。
    远方,驶来了什么,他闭上了眼睛,嘴角的一抹微笑,像极了绚烂的初开的桃花。
    血色猩红,扭曲了空间,打散在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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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日,阿衡一直贴在胸口戴着的言希送的戒指,他一直以为她丢了的戒指,断了线。
    她望了他们共同存在的国土,最后一眼。
chapter101
    1982年,中国首都,言希在夏季出生,当时,还没有温衡。
    1984年,言希一岁半的时候,温妈妈逗着他,小希,你很快会有一个弟弟了,高兴么。言希用小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温妈妈的肚子,说妹妹,妹妹。
    1987年,言希六岁的时候,拥有了一架模拟的飞机玩具,当时,价值,三万;四岁的温衡蹲在乌水镇的溪水旁,用小棍儿好奇地拨了拨快死的毛毛虫,被一群顽皮的孩子推倒在地,拍着手骂“野孩子”。
    第一次在宴会上,遇见陆流。陆流问他你长大了想干什么,他想了想,认真地说,我爷爷让我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娶我的新娘子。一旁的林若梅看了言老一眼,抱起他,轻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小希好可爱,做阿姨的干儿子好不好。言希脸很红,眼睛亮晶晶的;当时,阿衡第一次给弟弟熬药,小手上都是水泡。
    1997年,言希在烈火中,含着眼泪拼命往外爬的时候,忽然想起漫长岁月中早已忘记的新娘子,要是,真有这样一个等着他的人,该有多好;当时,阿衡考了奥数第一,可是,看着弟弟碗中的红烧肉,依旧会垂涎,要是,能一日三餐都有肉该有多好。
    1998年,言希在学着拉小提琴,楼下有温思莞的嘲笑,他泼了一盆水,隐约,好像看到,他身旁有一个模糊的身影;那时,阿衡第一次遇见言希。
    1999年,言希带着温衡回到了乌水,是他很久以前小小许下诺言要来迎娶新娘的地方,他的小新娘在他身边,乖巧地吃着白糖糕,他第一次,看着她,唇角有了温暖的笑意;温衡和言希熟悉了起来,爷爷把她安排在他的身边,放心地出了国。而她,第一次有了回家的感觉。总是,有人在她身边。总是。
    2000年,言希到了维也纳,林若梅问你是不是很在乎温衡,他说温衡算什么,可是,她却拿出一副相集,说所以,我把这些寄给温衡也没什么,对不对;阿衡在家里等了许久,却等到了手中握着门牌的疯了的言希。
    2001年,言希努力了很久,战胜了匹诺曹,又重新看到了他的阿衡,他第一次,看到她,心的跳动都会比平常快半拍,砰砰的声音,C调起,A调落,不伦不类;温衡感冒了,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温衡啊温衡,你是有多爱他。
    2001年夏,陆流出现,要带他去美国彻查身体,他想,顺便和爷爷说一声,选个良辰吉日,娶了阿衡好不好。温叔叔的死讯传来的时候,他飞回国,躲在角落,阿衡抓着别人父亲的棺木,满手是血,他跟在她的身后,她却没有转身,看到他的怀抱;那时,阿衡第一次遇到顾飞白。
    2003年,他做了许久的DJ YAN,每次都会说,我是言希,言希的言,言希的希,请……不要忘记;她卡在电梯中,哭着说,言希,我想你。
    2003年夏,言希的耳朵益发不中用了,他想,他快要听不到阿衡的声音了,于是,辞掉了电台的工作,陪在她的身边。他对她说,你想要什么,还想要什么,告诉我;那一年,温衡说我喜欢你,言希。
    2004年,言希的耳朵已经微弱到听不到阿衡的呼唤,她爱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喊着言希,方方正正,含蓄而充满爱意,他的心忽然很疼,说,阿衡,我们分手吧;那一年,阿衡得到了亲人的爱,得到了朋友的爱,得到了一切,得到了她白日做梦都不敢想的东西,却失去了言希。
    2006年,他们和好,却遭到所有人的反对,他们对他说,言希,你是个聋子。阿衡说,我们一起去法国,我等着你。他却因为不想再受陆流时时刻刻因为阿衡带给他的威胁,放开她的翅膀,在车中自杀;阿衡没有等到言希,去了法国。
    2007年,他捡回了一条命,却被陆流囚禁在了身边,身边除了一台电视,再也得不到别的外界消息;那一年,阿衡在法国著名的科研院做了一名医师,做了自己想做的事,见过几场死亡,渐渐,看淡了感情。
    2008年,五月十五号的时候,他看着电视,胡子拉碴,正在吃泡面,却忽然掉了眼泪。他找到机会,偷跑了出去,拿起电话,说,爷爷,我错了;那一年,云在,偶然,接到了远方的一封信函,来自温衡。
    2009年,言希学着做他不喜欢做的事,笼络言党,借着手下的手,除掉了张氏父子。
    2010年,言希开始搜集证据。
    2013年,言希三十一岁的时候,娶了楚云,按照爷爷的意思,传宗接代。云在微笑到场,说,温衡现在在非洲带医疗队,没有时间来,只拿出了温衡亲笔写的“百年好合”。
    2015年,言希击溃陆氏,陆流在监狱中问他,言希,你的心呢,为什么我看不见。
    第一个孩子,云在也已结婚,带着新婚妻子到场祝贺。新妇说,姐姐在欧洲做医学研究,不能来。又送到一副字,“子女双全”。
    2036年,言希悉心教导子女,有记者采访,问,您这辈子最爱的人是谁,他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妻子,微微笑了。
    2040年,妻子去世,言希的身体也益发不好,卸下重担,离别了子女,走遍了全国,看到了许多年都没有看到的东西。
    2042年,他六十岁的时候,回到了四十年前住过的房子,许多年没有回来,却一直找人整理着,维持着原来的样子。他走到二楼,走到一个房间,看到了一本书,是高中时的语文课本,上面写着《项脊轩志》,他含着笑,几乎能响起那软软糯糯的声音“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抬眼,望着窗外,眼睛花了许多,似乎,有一个温柔的身影在花圃中忙碌着什么。
    2043年,言希去世之前,云在也来了,他气若游丝,说我死了,让我和她葬在一起吧,行吗。云在眼中有泪,说你怎么知道的。他想了想,好久了吧,2008年到现在,我在电视上,看到的,地震的时候她跟着法国医疗队,最后一个,是不是,为了救一个孩子,被石头压在下面,没有走出去。云在点头,痛哭,她给我写了一封信,恐怕自己不测,准备了一切,让我瞒着你。
    言希放下了手,说我知道。
    1998年,到2008年,这是,一段十年。
    全剧终
chapter102
    当我们热爱着英雄的时候,就必然热爱着英雄身后的美人。
    ——————————————————题记
    这个世界呢,有关男人的话题,总是很丰沛。从三进家门而不入的大禹同志到被诛了十族的方孝孺同学;从铁面无私杀侄儿的包黑脸再到走向共和的孙国父,从野史到正史,从怪谈到正说,男人总有能耐把自己塑造得很悲情,或许,我们可以称之为英雄情结,跟女人喜欢漂亮衣裳全套skII一样一样的。
    这玩意儿,是个男人都少不了。
    比如,陆流,很爱八流电视情节的陆少爷,于是,你说至于这么麻烦吗,人温姑娘定了三日之期的时候丫才出来折腾,早几天晚几天都不行,非关键时候拆戏台,你说你找几个大老爷们抓住言希,就那小身板儿还跑得了吗,至于不至于再搭个辛达夷。人孩子爷爷都死了,遭你惹你了,这倒霉催的。
    再比如,言希,很爱悲情琼瑶戏的言小少,逮住机会就显摆自己多能牺牲,那身骨头那身肉能让人孩子玩出中国足球的臭水准,说耳聋耳朵就聋,说自杀逮着车就敢往上撞,你说你是能撞死也成啊,这会儿裹成木乃伊在医院拄着个拐杖晃来晃去算毛线,摆明虐得不到位,让作者下不来台= =。
    辛达夷扶着他,颤巍巍,言希,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回头,阿衡又该恨死我了。
    言希吭吭哧哧练走路,不敢说话,做手术那会儿,忽然不想死了,咬舌头咬得太狠,舌腭裂了= =。
    护工在一旁舔冰棍儿,磨蹭什么,说你呢,不想好了,是吧,大腿粉碎性骨折那个。
    言希= =。扭脸,身后还有俩做了内八字矫正手术的姑娘,听说都是非主流。
    辛达夷扶他,美人儿,坚持,咱再走两步。
    言希一字一字开口,你没跟别人说我这出吧。
    辛达夷抽搐,我没脸说你自杀未遂,跟思莞他们说的都是阿衡走了,你心情不好,旅游去了。不过,估计,瞒不住陆流。
    当时,120查言希的电话,最后一通是打给达夷的,就拨给了他,达夷觉得自己是唯一知道言希车祸的人。
    言希^_^,拍拍辛达夷的头,继续练走路。
    距离阿衡离开,已经将近三个月,到了盛夏。
    言希拿笔写,你哪来的钱。
    辛达夷看看四周,很警惕,然后写,我也不知道,这两天,户头上,多了好几千万,跟陈倦拿走的数目等同。
    言希愣了,看着池塘里清凌凌的水,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可一时想不明白。
    第二天,陆流来了。
    他看到言希,却笑了。这德性,比埃及法老还法老。
    他说,我还真是意外,你会用这样的方法。这让我,很苦恼,接下里该怎么处置你。
    言希说不出话也懒得说,写了两个字,随便。
    陆流看着他,轻轻蹲在他的身旁,他握住言希细白的指,他问,我们,不能从将来回到过去了吗,没有温衡的过去,真的,不能了吗。
    言希睁着眼睛,瞳仁黑亮,纯真而嘲弄。
    他写了几个字,我们有过过去吗,陆流。
    陆流看着他的字,轻轻触摸,却笑了出来,淡淡起身,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墨水印,随手扔掉,慢条斯理,我会让你记起来的。
    言希也笑,轻轻张唇,声音嘶哑难听,他说,陆流,你确定,你对我的是爱吗。
    陆流推动他的轮椅,低头微笑——我别无选择,这个世界,没有人,比你更契合我。
    九月的时候,他的腿稍好些,国内一家知名的报社,想要采访DJ YAN,离开演艺圈,作为正常男人生活的DJ YAN。
    言希推辞了几次,被陆流囚禁在公寓内,他能去哪。
    后来,动了心,觉得是个机会,和陆流说了说,本也没报什么希望,意外的是,这人,同意了。
    提前,和达夷说了,自己同记者约会的地点。
    记者是个有丰富经验的老记者,以前,也采访过言希,双方是点头之交。
    他拿着速写本,看到言希时,扶扶眼镜,很惊讶——你发生什么了吗。
    言希笑,声音依旧嘶哑难听,我想,您可以问些别的,我一个小时后还有别的约会。
    记者虽然诧异,却点点头,说,好吧。你的的粉丝很想知道你的近况,或者,你当时退出的原因,在当时那样当红炸子鸡的状况,粉丝俱乐部接近五十万人的情况下。
    言希想了想,说,当时,比起工作,我有更想完成的事情。
    比五十万粉丝还重要么。
    虽然很抱歉,但是是的。五十万粉丝的存在是为了DJ YAN,这无比荣幸,但是,我的勋章,还是要为自己的女人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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