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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殷错杨差 作者:梵呗-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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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缘来殷错杨差
作者:梵呗
文案:
她是湖州杨府的千金大小姐,亦是掌管杨府内外的一家之主;
他是西北赫赫有名的冷面爵爷,军中、府上无人敢在他面前说个“不”字。
原本一南一北浑身不相干的两个人,却因她夜半翻墙而出,“殷错杨差”的牵扯出一段缱绻爱恋。
正所谓,有情似无情,欢喜冤家聚,无情亦有情,姻缘天注定。
☆、作 者 有话要说,唐代称谓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唐代对于称谓与现代完全不同,为便于行文和被读者接受,作者将称谓均改为能被大众所接受的。
主要人物称谓对照表(按出场顺序):
本文称谓如下:
杨振兴:爹,老爷
唐代称谓如下:
杨振兴:晚辈称为“大人或耶耶(爷爷)、哥哥(这个作者也不是很明白,为啥要叫“哥”),下人称为“阿郎”
本文称谓如下:
杨梓婼:梓婼,云裳
唐代称谓如下:
杨梓婼:杨大娘,旁人或下人称为“娘子”
本文称谓如下:
杨梓媃:梓媃,小媃
唐代称谓如下:
杨梓媃:杨二娘,旁人或下人称为“小娘子”
本文称谓如下:
莫岩:莫公子
唐代称谓如下:
莫岩:莫郎,下人称为“郎君”
本文称谓如下:
殷峤:爵爷,爷
唐代称谓如下:
殷峤:殷郎(作者个人以为,实在不太好听),(职位,吏部尚书:同职位官员互称“阁老”;爵位,郧国公:自称为“孤”)
本文称谓如下:
冯兆卿:兆卿
唐代称谓如下:
冯兆卿:冯郎(职位:冯少师,大官加衔;后升职,广东行台右仆射:冯仆射)
【注:当时的男子多自称为“某”,也有谦称“仆”,称呼较多;女子除了像后来的女子那样谦称为“奴”外,更多的是自称为“儿”,同时,也有女子自称为“某”。本文除丫环自称为“奴婢”,其他统统自称为“我”】
☆、引 言 不得不说,必须要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中国古代历来的经济特征是“重农抑商”,商业在当时的国民经济中所占的比重相当低,商人的地位也因之比种田人要低好几个等次。
然而,到了唐太宗统治的贞观时期,政府不但不歧视商业,还给商业发展提供了许多便利条件。商业经济有了迅速和长足地发展。当时世界出名的商业城市,有一半以上集中在中国。除了沿海的交州、广州、明州、福州外,还有内陆的洪州(江西南昌)、杨州、湖州、益州(成都)和西北的沙州(甘肃敦煌)、凉州(甘肃武威)。都西京长安(今陕西西安)和东都洛阳(今河南洛阳东)则是世界性的大都会。
隋唐是中国运河体系发展过程中的重要阶段,是大规模开挖、修缮、疏浚大运河的时期,也是大运河航运繁荣的时期。隋炀帝所开运河共有四段,即通济渠、邗沟、江南运河、永济渠。
此外,隋文帝为了统一江南,开皇七年(公元587年),又着手开挖大运河的江淮河段,“于扬州开山阳渎,以通运漕。”山阳渎南起江都县的扬子津(今扬州南),北至山阳(今淮安),长约三百里,沟通了长江和淮河;山阳渎实际上是邗沟旧道的全面整修和疏浚。邗沟是我国古代著名的运道,《水经.淮水注》称中渎水。
炀帝大业六年(610年)重新疏凿和拓宽长江以南运河古道,形成江南运河。江南运河和隋代修建的通济渠和永济渠,沟通了钱塘江和长江、淮河、黄河、海河的联系,形成了以洛阳为中心,向东北、东南成扇形展布的大运河。
至唐朝,国内水陆交通畅达,与国外的水路交通也很发达。贯通南北的大运河,是商业活动的大动脉。在南方,更是河流纵横,湖泊颇多,交织成为巨大的水道网,把沿岸及内地的许多城市联结起来,构成“天下诸津,舟航所聚,旁通巴汉,前指闽越,七泽十薮,三江五湖,控引河洛,兼包淮海。弘舸巨舰,千舳万艘,交贸往还,昧旦永日”的态势。为商品流通提供了有利的条件。
唐朝的强盛给统治者在对外关系上带来了无比的自信,因而唐朝开放程度很高,路上、海上的丝绸之路贸易兴盛,举世文明的“丝绸之路”是联系东西方物质文明的纽带,可这条商业通道在唐帝国时才达到她的最高使用价值。唐帝国的疆域空前辽阔,在西域设立了四个军事重镇(安西四镇),西部边界直达中亚的石国(今属哈萨克斯坦),为东西方来往的商旅提供了安定的社会秩序和有效的安全保障,结果丝绸之路上的商旅不绝于途,品种繁多的大宗货物在东西方世界往来传递,使丝绸之路成了整个世界的黄金走廊。
丝绸就是蚕丝(以桑蚕丝为主,也包括少量的柞蚕丝和木薯蚕丝)织造的纺织品。而纯桑蚕丝所织造的丝绸,又特别称为“真丝绸”。而浙江湖州则是“中国丝绸真正故乡”。
湖州地处浙江北部,太湖南岸,与苏州隔湖相望,因地滨太湖而得名。
湖州的丝绸历史悠久,素以“丝绸之府”、“鱼米之乡”著称全国。湖州丝绸以其精美绝伦远销全国,乃至世界,享有“衣被天下”之美誉。
唐朝丝绸之路的真正起点在湖州,现如今湖州还保留着骆驼桥等地名,因西域的商人贩卖丝绸都是用骆驼来托运的。
☆、楔 子 阴错阳差,皆因缘来
作者有话要说:
梓婼不知道,从她爬上墙头的那一刻起,便有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子在暗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趴在墙头上,她向墙外看了一眼,下面是条无人经过的深巷。远处热闹的烟花柳巷里隐隐约约传出莺歌燕舞,打破了夜的寂静。黑色的夜空中布满了点点繁星,一轮满月高悬头顶,巷子在月光下若隐若现的伸向远处。
梯子明明还在院子里,小媃是怎么从这高墙上下去的?从小深居简出的她又能去哪儿?容不得深思,梓婼吸了一口气,将墙内的梯子用力的提起,这一动作险些使她从高墙上跌落下去。
暗处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担忧,差点冲动地想现身去接住她。
见她安然无恙,殷峤的一丝担忧转为好奇,她这个时候爬墙而出,所为何事?看她的打扮,似乎是个婢子,她是去和情郎私会吗?连梯子都准备好了,一定是经常而为之……
来不及抚平因紧张而怦怦狂跳的心,梓婼使出全身的力气,将梯子从墙里移到墙外。
殷峤站在阴影里,一动不动的看她笨拙地将搬出来的梯子固定住,随即一条白花花、笔直紧绷的玉腿伸向外面的梯子,接着是另一条。他喉咙一紧,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措动了一下。只一瞬,美腿便被长裙遮掩住,她顺着梯子爬下高高的墙头,随着下来的每一步,若隐若现的可以看出她臀部高跷浑圆的线条。
殷峤冷漠的嘴角不自觉地向上翘起,勾出一条完美的弧线!
梓婼双脚着地后,感觉似乎有人在偷窥,蓦然回过头,朝巷子的暗处看了看,什么也没看到。她不由地摇摇头,嘲笑自己过于紧张。
殷峤完全忽略了梓婼不合身的衣裳,深邃的目光沿着梓婼婀娜、曼妙的身姿向上移,正看到她回过头,不由微微一愣。不是没见过漂亮女人,而是眼前这位实在不能用漂亮形容。借着皎洁的月光,梓婼仙姿玉色,杏眼桃腮的容貌清晰地映在殷峤的眼中。
当她明曈剪水的双眸无意地扫向殷峤这边时,殷峤感觉心神一荡,结实紧绷的腹部立即窜出一股热流。
梓婼深吸一口气,转回头,费劲地将梯子拖到巷子深处藏了起来。一切完成后,她已累得气喘嘘嘘,顾不得擦拭脸上的汗水,提起裙子沿着巷子急匆匆地向前走去。
在大街上紧张不安又漫无目的地急走了一柱香的功夫,梓婼走到一个巷子口停下,想稍适歇歇,气还没喘匀,便突然被人用东西兜头罩住。
她大惊失色,本能地高呼“救——”命字尚未出口,忽觉后颈一麻,随即晕了过去。
殷峤悄无声息地跟在梓婼身后,眼见她突然被人掳走。之前挂在嘴角的那抹弧线顷刻间消息不见。
竟然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他蹙起眉,脸上重又恢复原本的冷漠。
一辆马车从巷子深处缓缓驶出!
这马车?!殷峤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又是那两个家伙!
☆、第一章 清心玉映,大家闺秀
作者有话要说:
湖州赫赫有名的富贾杨振兴,经营桑蚕园及丝绸庄,杨振兴没有儿子,却有两个极其宠爱的掌上明珠。
爱妻王氏在生养次女时难产,红颜早逝,杨振兴为此极度悲痛。王氏离世前握住杨振兴的手,叮嘱他一定要让两个女儿无忧无虑地长大成人,杨振兴含泪许诺一定不辜负爱妻的嘱托。
杨振兴强忍悲痛遵照爱妻的临终遗言,将当时不过6岁的长女杨梓婼(zi ruo)和尚在襁褓之中的次女杨梓媃(zi rou)抚养成人。怕孩子受委屈,一直没有续弦。杨振兴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看着一双女儿能幸福快乐,这样他百年之后便可坦然面对自己的爱妻了。
长女杨梓婼不仅长得仙姿玉色、杏面桃腮、湘纹飘逸,更是天资聪慧、善解人意。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梓婼从小见爹爹即要管理桑蚕园和丝绸庄,又要照顾她们姊妹俩,便央求爹爹教她读书识字,想日后能帮到爹爹。
杨振兴一方面是极其宠爱女儿的,另一方面觉得女儿聪明伶俐,即是大家闺秀,除去达礼还应知书,便欣然应允了。为梓婼找了湖州最有学识的先生教授功课,梓婼不仅读书用功、努力,更善琴棋书画,织绣女红,渐渐的成为湖州家喻户晓的才女。
由于是家中的长女,又从小失去了娘亲,梓婼比同龄的孩子更多了一份成熟与稳重。长到13岁时已是杨振兴的得力助手,小小年纪已能掌管府内的诸多事务。家里上上下下都十分喜爱这位秀靥艳比花娇的大小姐,也乐得听她吩咐。
次女杨梓媃长得与姐姐有八分相似,也是个美女胚子。只是由于从小没了娘亲,更多了一份骄纵、任性。六、七岁时眼见姐姐识文断字,能帮爹爹打理府内事务,便也央求爹爹要和姐姐一样读书识字,杨振兴又岂能不从。于是,杨府又多了个小才女。
长女为母,梓婼很小便承担起了照顾妹妹的重任,梓媃也十分依赖姐姐。甚至爹爹的话她敢不听,可是梓婼的话,她是万万不敢违背的。于她心中,姐姐便像娘亲一般。
待到梓婼十八岁生日刚过,杨振兴便将丝绸庄全权交给她掌管,自己落得轻闲,整日里泡在桑林遍地,绿叶叠翠的桑园养蚕种桑,过着悠哉悠哉的日子。
府内府外大小事务全由梓婼一人承担,渐渐的女儿家的终身大事便被耽搁下来。
杨振兴不是没给爱女找好人家,只是苦于梓婼虽从小聪明懂事,却心高气傲,一般男子根本不入她的眼。加之多年来她在丝绸庄抛头露面的打点管理,整个湖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杨振兴的长女虽秀外慧中,却是个“军中木兰”,一般男子根本驾驭不了她!故而,偌大的湖州竟无一人敢上门提亲。
梓婼并未因此郁郁寡欢,相反,她倒乐得清静,将整个心思全部用在打理丝绸庄和管理府内的上上下下。
大女儿的婚事已然被耽搁了,这小女儿说什么亦不能再耽搁。屈指算来,梓媃已芳龄十四,一眨眼襁褓中的婴孩俨然出落的亭亭玉立。梓媃从小深居简出,于外人看来,她才是个标准的大家闺秀,因此上门提亲的人差点将门槛踏破。
终于,在杨振兴的千挑万选之下,他为小女儿作主,定下了一门亲。提亲的是湖州刺绣名家莫府,莫家每年都要供奉绣品进宫,是本地的巨富,家中只有一个儿子叫莫岩,比梓媃虚长四岁。
这位莫公子生得仪表堂堂、风度翩翩,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也样样精通。由于从小体弱多病,莫老爷又老来得子,整日里浥郁地担惊受怕,生怕哪天儿子夭折。后来偶遇一高人,为让儿子强身健体,莫老爷便求高人收其为徒。说也奇怪,那位高人脾气古怪又固执倔强,莫老爷第一次差府内管家上门去请,高人连面都不见,便把管家给赶了出去;第二次,莫老爷想,那就自己亲自出马吧,带着文银及珠宝等物,出高价去求他,结果被他黑着脸连人带物给轰出了门;直至第三次,莫老爷领着儿子又去敲门,高人一见莫岩的面,二话不说便点头应允了。
自那以后,莫岩跟随师父练就了一身的武功,再不曾生病。那位高人在教授莫岩十年的功夫后离开了湖州,走前把随身的佩剑送给了莫岩。
这莫公子文才武略无所不能,是湖州不可多得的轻年才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有些放荡不羁,这也难怪,谁让这位莫公子有钱,有貌,有才呢!自古风流出少年嘛!
杨振兴将梓媃和莫公子的八字找人一测,说是百年难遇的珠连璧合,乃是天定姻缘!加之杨振兴也考虑到莫府的家世背景,莫公子有才有貌又是独子,虽说有些放荡却也算不得什么。男人嘛,多少都会有点风流,待日后小媃嫁过去,慢慢加以□,他回心转意了,日子会越过越圆满的。这样的人家,湖州可是再也挑不出第二户。杨、莫两家结为亲家,更可强强联手,莫家进贡的绣品不言而喻,势必要采用杨家的丝绸。
杨振兴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唯独没有考虑小女儿的意愿。
“爹爹,女儿不嫁,女儿要一直守在您和姐姐身边。”梓媃看到客堂地上堆放的几十个大箱子,又听闻亲事已定,噘着嘴满脸的不高兴。
“乖女儿,爹为给你选如意郎君,已然费尽心思。好容易选中了莫府的公子,他可是湖州出了名的轻年才俊,多少闺秀都争着抢着想嫁他呢!女儿啊!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你可不能糊涂!再说,人家今日下聘,你看这聘礼都抬来了,断无反悔之理啊!”杨振兴好声好气,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哄劝小女儿。
“不,我不嫁,不嫁,谁爱嫁谁嫁!”梓媃孩子气的跺着脚,根本不把杨振兴的话当回事。
“不嫁不行!都是爹把你给宠坏了。从小事事依你,养成你任性刁蛮的脾气。这儿女的终身大事,自古以来便由父母作主,岂容你胡来?”
杨振兴语气由软转硬,不容置疑地话令梓媃心中涌起阵阵委屈。
“什么父母作主?我哪来的娘亲?我没有娘亲!”说着便掩面大哭起来。
“哎哟!小祖宗,你哭什么?别哭了,快别哭了。”杨振兴最见不得女儿落泪,梓媃的话本就触及了他多年的伤痛,这一哭闹更令他六神无主。
“我偏哭,偏哭,娘亲,爹不疼我,硬要我嫁人,娘亲……”梓媃使出了杀手锏,连声唤起娘亲来。
“小祖宗,你别哭了,我叫你姐姐回来和你说。”说着便打发下人去庄里叫梓婼回来。
梓媃一声高过一声的哭闹,把杨振兴吵得头晕脑胀,在屋子里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骂又骂不得,打也打不得,只有眼巴巴地望向门口,希望大女长梓婼能快点回来。
梓婼正在庄内核对帐目,她的丫环英莲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与正欲出门的高掌柜撞了个满怀。
“哎哟!哪个不开眼的,可要了我这条老命哟!”高掌柜被撞得连连后退。
英莲跌跌撞撞的根本顾不上高掌柜,大呼小叫道:“大小姐,大小姐……不好了,老爷,老爷……”
“我爹怎么了?”梓婼一惊,扔下手中的毛笔,起身一把拽住英莲。
英莲吞了吞口水,喘着粗气说道:“老爷叫您赶紧回府。”
梓婼听闻甩开手,拍了拍狂跳的心,埋怨道:“死丫头,你吓死我了,说话怎的大喘气!爹急匆匆差你来叫我回去,所为何事?”
“大小姐,回府路上奴婢再细说吧,这会老爷急坏了,正在府内等您回去呢!”
“再急,我总得把这里的事情交待一下呀!”梓婼将帐簿合上,吩咐道:“高掌柜,这帐等我回来再核对,你先把帐簿收起来。”
“是,大小姐。”高掌柜毕恭毕敬地收起帐簿,趁梓婼转身的功夫,狠狠地瞪了英莲一眼。
英莲朝他做了个鬼脸,跟着梓婼出了庄子。
“究竟何事?爹爹这么着急差你叫我回去?”梓婼坐在轿中,挑开帘子问道。
“还不是二小姐的婚事!上午莫府抬来了几十个大箱子,说是聘礼。老爷兴高采烈的收下了,谁知二小姐知道后又哭又闹,老爷实在没法子,这不,差奴婢过来请您赶紧回去!说咱们二小姐最听您的话,让您回去劝劝。”英莲这次没有打个楞,一口气把话说完。
“唉!小媃被我跟爹爹给宠坏了。这婚姻大事岂是儿戏?回去我得好好说说她。”
“大小姐,那莫府的公子长得是不错,可我听人说,说……”英莲凑向轿边,低声吞吐迟疑道。
“说什么?这会怎么又开始大喘气了?”梓婼侧头询问。
“说莫公子这几天包了‘怡情坊’里的头牌名妓,夜夜……”
“住嘴,不许再乱嚼舌头,若传到二小姐耳朵里一个字,你就等着家法伺候吧!”梓婼当即打断了英莲尚未说完的话。
英莲缩缩头,连忙应道:“是,大小姐,英莲不会再说一个字,也不会让府上其他人说的,您放心吧。”
英莲的话并未使梓婼放下心来。即便英莲不说,梓婼之前也已有所耳闻,那个莫公子凭着自身出众,家底深厚,整日里混在胭花水粉之中吟诗、行酒、作乐。如今已是订婚之人,不见收敛,反而色胆包天公然招妓,根本没把杨府放在眼中!
可是,爹爹既然已经答应下这门亲事,也收了聘礼,断然没有再反悔的道理。小媃若想幸福的生活,只能想法慢慢收服放荡不羁的莫公子。
“大小姐,您回来了!”
轿子一进府门,门房的下人便对走出轿子的梓婼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安。梓婼点了点头,没有停留,穿过庭院,直奔客堂。
杨振兴驻足客堂门口,一见梓婼便迎了上去。
“哎呀!婼儿,你可回来了,快去劝劝你妹妹吧,那孩子又哭又闹,爹拿她实在没法子。”
“爹,您稍安毋躁。”梓婼扶住杨振兴走进客堂,端起茶杯递向杨振兴,又看了一眼放置在客堂地上堆积如山的大箱子,“爹,小媃的婚事已经定下了?”
杨振兴喝了一口茶,唉声叹气地说道:“唉!这不,人家已经下聘了。日子就定在下月初八。”
“下月初八?这么急?”梓婼有些不安,感觉太仓促。
“莫府来人说,是莫老爷找人算的日子,下月初八跟两个孩子的八字合,是良辰大吉之日。”
“爹,您莫急,女儿这便去劝小媃!”
“婼儿,这个家若是没有你,爹恐怕早就随你娘亲去了!只可惜你是个女儿身……”杨振兴说时眼眶泛红。
“爹,瞧您!女儿身怎么了?我不是一直都做的很好?您放心,婼儿会一直守着您,这个家有婼儿呢!”梓婼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安慰着杨振兴。
“婼儿,有时候爹觉得自己太自私,你都这个年纪了,早该嫁人生子,爹却……唉!爹对不住你,也对不住你娘亲的临终嘱托呀!”杨振兴越说越伤心。
梓婼屈身半跪在杨振兴膝前,柔声劝道:“爹,是我自己不愿嫁,怎么能怪您呢?我在家里很开心,娘亲不会怪您的!”
杨振兴吸了吸鼻子说:“好了,不说这些,婼儿,小媃的婚事,全凭你了!”
“嗯!婼儿不会让爹失望,您放心。”
穿过厢房,在回廊便听到小媃的啜泣声,梓婼摇了摇头加快了步伐。
走到闺房门口,梓媃的贴身丫环香秀惴惴不安地在外面来回踱步,看见梓婼立即停下,低头行礼问安。
“大小姐,您回来了!”
“香秀,二小姐还在哭?”
“回大小姐,可不是嘛!二小姐把自己关在房里,把茶杯、花瓶都给砸碎了。奴婢想进去收拾,被她给轰了出来。”
“好了,你先下去吧。”
梓婼遣退香秀,向门里柔声唤道:“小媃!”
哭声嘎然而止。
一进门梓婼便看到散乱在地上的茶杯、花瓶碎片,又摇了摇头,转身将门关上。
“姐,爹爹不要我了,他要我嫁人,我不想嫁人!”梓媃坐在床边,抬起梨花带泪的脸,委屈地抽了抽下巴。
“小媃!爹怎么会不要你呢?傻妹妹,你嫁人是早晚的事。”梓婼用丝帕擦掉梓媃脸上的泪痕,轻言细语地劝道。
“不嘛!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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