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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好像暗恋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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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入骨相思何所知08

让我们将时间调转到不久之前。
    原至公坐在墙根边上,因为他不能距离何所思一百米以外,便干脆坐在了门口,屈着一只脚发呆,虽然发呆,倒还是缓缓地以周围微薄的灵力滋养着身体,月辉像流水般撒下,原至公觉得此情此景很好,直到有人打断了他。
    “康儿,就是此人么。”
    有人立于半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因为逆着月光,原至公没有看清对方的脸,但是他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盛气凌人,加上他仰望的姿势,他理所当然的不快起来。
    这个世界上,只有何所思能让他不介意被俯视。
    他微微眯起眼睛,终于看清,对方是两人,一人正是白天青光阁为首的那人,另一人则是看来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留着络腮胡,身穿一件佛头青袄子,腰间绑着一根石青色蛛纹犀带,腰带上绑着个鎏金的大锤,大约是他的武器。
    原至公想要立马将对方打下来,可是上前一步后便想到,自己不能离开何所思一百米以上,他正在炼丹,若是突然心脏绞痛,说不定会受伤,于是上前的一步便退了回去,只面无表情地眯着眼看着上面的两人。
    月光之下,他苍白的面孔仿佛透光的白玉,美到令人窒息。
    道平康向来对龙阳之事毫无兴趣,此时看到这样一人,竟也忍不住心浮气躁,他舔了舔嘴唇,道:“不是这人,但这人是他的同伴,那人估计就在房间里吧。”他想,或许他可以拜托爷爷别伤害这个美人,这样,美人或许会对他心存感激?
    于是他道:“爷爷,这、这人看起来体弱有病,就不劳烦你,干脆交给我吧。”
    道长熊觉得无所谓,便点了点头,他看出对方气息虚浮灵力紊乱,是身受重伤又没有好好休养的模样,虽看不出修为,但从气势上看来也不过元婴,自己的孙子绝对不会不是对手。
    道平康也是这样想的,他踏上小院的土地,刚想好声好气地说一句话,眼前却突然多了几道火红的光影,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便被一阵大力转移了个位置,道长熊挡在他的面前,以腰间的大锤打散了金红的火光。
    这火光与大锤相接,便直接炸裂开来,令道长熊后退了几大步。
    他挡住孙子,神色凝重地抬起头来,望着在虚空中旋转的一把尺状灵宝,神色凝重,
    “天级灵宝。”他心中已经有了不妙之感,一个拥有天级灵宝的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个普通人。
    但是事已至此,该得罪也都得罪了,道长熊看着对方的目光,便知道对方不是心软之人,当即掕起铁锤,准备拼上一把。
    “啊!”他吼叫着冲向原至公,锤子每抡一下便多一分气势,待到了原至公面前,便是排山倒海一般的压迫,但当他一跃而起的时候,重锤却脱手而出,转而一拍前额,但见一片碧色的雾飞出,向原至公飞去。
    原来所谓的重锤不过是障眼法罢了,道长熊真正的法宝,是孕养于神魂的毒雾。
    原至公微微皱眉,单手捏诀,天地神火尺急速飞来,直击道长熊面门,而令一只手捏了不同的法决,身前便多了一道隐隐的屏障。
    道长熊虽见天地神火尺飞来,却也不避,想着以蛮力破开,只要先伤了对方,便占了上风,面上神情便愈发狰狞,青筋凸起,杀气肆虐,然后他的表情就停留在了这一刻。
    天地神火尺从他的脑门穿透而过,就像穿透了一块豆腐,鲜血和脑浆在半空中爆出,原至公一甩袖子,毒雾和尸体一起拍向了在院中央呆呆站立的道平康。
    道长熊的尸体倒在了道平康的脚边,道平康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已是屎尿横流。
    原至公按住嘴,鲜血却还是从指缝漏出,濡湿了袖摆。
    他看来弱不禁风,事实却在转手间便杀了一个分神修士,道平康牙齿打战,喉咙发出咯咯的声响,却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他们听见了敲门声。
    原至公眉头微蹙,向道平康示意,开口道:“你去开门。”
    谢时英并没有见过广裕仙君,所以他看见原至公的时候,也震惊于这世间竟有这样华彩照人的美人,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还是如往常那般文雅温柔,他温声道:“在下谢时英,是千秋道君的故友,不知千秋道君,是否在此地。”
    道平康原地剧烈颤抖起来,他在想:千秋道君?是他所想的那个千秋道君么?
    但他很快便知道,怀疑的念头只能是自欺欺人,这世上只有一个千秋道君,他当即瘫倒在地,眼神已经死了。
    原至公在原地靠着墙根缓缓坐了下来,并不说话。
    谢时英将目光投向后面隐隐飘来丹香的房间:“他正在炼丹么?”
    原至公抬眼看他,目光黑亮,声音冷淡:“你和他什么关系。”
    谢时英笑容未变:“只是寻常故友罢了。”
    原至公便道:“若是寻常故友,你便可以走了。”
    谢时英并没有走:“故友多年未见,流言又纷纷扬扬,相遇不见上一面,实在心中难安。”
    原至公神色不变:“君子之交淡如水,既已得知安康,便可以走了。”
    谢时英沉默半晌,终于开口:“阁下与何所思是什么关系,客人上门,却只说‘可走’,未免太过无礼了。”
    原至公便露出了讽刺的冷笑:“我无不无礼,要你教么?”
    两人目光相接,都是丝毫不退地对视,眼眸中仿佛有冷光射出。
    直到天光微明,天空显现了些鱼肚白,红日东升,身后的门打开了,何所思打着哈欠,看见门口的人,哈欠便卡在了原地。
    他愉悦地笑了起来:“啊呀,阿英,来的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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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奉仙阁一别,也是多年未见,日前听闻了些留言……总之如今看来,果真是三人成虎。”
    何所思摆摆手,一脸“往事不用再提”的表情,与此同时,他将一个玉瓶递给了原至公:“每日一颗,服下后便入定一个时辰,化掉药力。”
    原至公惊喜异常,他还到为何只是筑基丹何所思也炼了那么久,原来还有专门炼给他的丹药。
    何所思见原至公神情中些微的惊喜,补充道:“总之,我是因为你这副病怏怏的样子实在非常非常拖油瓶,才这么做的,你最好……”这话快要出口时,何所思意识到谢时英在,后半句话便吞了回去,转而道:“唉说起来,不好意思啊,原……他这人下手没轻重,把你们门里的人给杀了,这件事也有我的错。”
    他目光诚恳地望着谢时英,手上却清点着从道长熊储物袋里拿出来的东西,待将它们全部扔进自己的储物袋后,又问了一句:“所以,我该怎么做才能表达我的歉意呢?”
    谢时英神色温和:“又哪里是你们的错呢,道长老识人不清,为小辈所惑,要说错,也是尊卑不分,毫无容人之量的小辈的错。”
    这么说着,他将目光投向道康平,语气仍然温和,目光却冷如坚冰:“你可知错么?”
    道康平身上肮脏,因此不被允许进入客厅,他就在院子里跪着,整个人瘫成了泥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前辈饶命,掌门饶命。”他这么说着,涕泗横流,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谢时英略带哀愁地看着他,转而对何所思说:“这人也算是我门的翘楚,如今却是废了。”
    何所思连忙道:“这事不能怪我,他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啦。”
    谢时英微笑着点头:“往日里宠爱太过,便是这个下场。”这么说着,他抬手一点,之间有金光闪耀,直射到道康平的丹田,道康平浑身一震,口中便又鲜血吐出,下一秒浑身苍白地卧倒在了地上。
    何所思微微色变,谢时英废了道康平的金丹。
    谢时英神色如常,甚至微微笑着:“便让他从头修炼,知修炼之苦,才能宽厚待人,不再无法无天。”
    何所思笑了笑,不与置评。
    金丹被废后重修和一开始修炼完全不同,金丹被废,人体便不再完整,日后想要重修,比一开始何止难上千倍万倍。
    但是谢时英就是这样的人,他的三观大概和常人不同,何所思知道一些他的往事,觉得像他这么长大的,三观有些歪也很正常。
    于是何所思将话题转向了正题:“实际上,我有写事希望你能帮忙打听一下。”
    谢时英做侧耳倾听状。
    何所思正待要说,却见原至公呼吸微重地坐在原地,也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便皱眉道:“你妄动灵力,伤势加重,还不去疗伤?”
    原至公不动,他冷冷看着谢时英,眼里都是冷箭。
    好半天,何所思又要开口赶他时,他才开口道:“我不走,我担心你与他通奸。”
    他话音刚落,何所思身体前倾便是一个头槌,原至公眼神迷茫了一瞬,然后闭上眼,软软倒了下去。
    何所思把他搂进自己的怀里,然后抱到了一边的长塌上,若无其事道:“好了,现在我们可以谈正事了。”

  ☆、第44章 入骨相思何所知09

“实际上,我是被人黑了。”何所思坐回来以后,对着谢时英这么说。
    谢时英早年便体会到何所思说话的怪异,因此听懂了他在说什么。
    “你说,你生死并身怀先天至宝的事,是有人故意放出的风声?”
    何所思点了点头,含糊道:“先前确实发生了一些事,令某些人认为我已经死了。”
    谢时英见何所思不想提这件事,便也没问,道:“你心中可有怀疑的人选?”
    何所思稍稍点头,却又马上摇了摇头:“我不确定,所以我才托你帮我调查,你也看见,我这边……不大方便。”
    谢时英的目光随意扫过原至公的面孔,然后望着何所思道:“这人是……”
    何所思点了点原至公的脑袋:“他脑子有点问题,你别把他的话当真。”
    谢时英心中不信,面上却恍然道:“原来如此。”
    何所思连连点头,谢时英话风忽转:“可是以他的修为战力,在修仙界不可能无名,我是否能知道他是谁?”
    何所思猛地拍了一下他的大腿,惹得谢时英一时都没有控制住表情,吃惊地看着他,何所思挂着苦恼的表情:“阿英啊,这件事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谢时英沉默半晌,而后洒然一笑,道:“你也不知道的话,我又怎能强求,那么……”
    他环视了一下眼前的屋子。
    “如果你有些麻烦,可要住到青光阁去?我那儿别的没有,倒是新酿了些美酒。”
    何所思眼睛一亮:“什么酒?”
    谢时英笑道:“水灵花酿的酒,甘甜无涩味,你一定喜欢。”
    何所思真想答应,可是一想到自己身边还有个拖油瓶,便知道这事没戏,摆了摆手道:“算了,我还有事,你若是记得我,改天给我带几坛就好了。”
    谢时英眸光微沉,目光下意识瞥向原至公,对方微微皱眉,似乎睡得不太安稳。
    他想:是因为这个人么?
    但他很快将目光收回,转而从储物袋拿出几坛酒来:“既然有事,也不能强求,我这儿就有带着几坛,你便先尝尝鲜吧。”
    何所思顿时喜笑颜开,高高兴兴地接下了。
    两人又寒暄了一阵,谢时英收拾了外面的一片狼藉,便带着已经浑浑噩噩的道康平离开,何所思走回大厅,见原至公还昏睡着,原本准备直接离开,想了想,却还是将他抱回了房间。
    ——主要是因为房间距离大厅似乎差不多有一百米了,他可不希望翻个身就心脏绞痛。
    将原至公放在房间的卧榻上,何所思便沉沉睡去,一夜精神紧绷,他还真是有些累了,睡到中午,掌柜上门拿药,何所思把药给他,自觉天色已晚,又觉灵力紊乱,便又吐纳打坐了一晚,到第二日清晨,叫醒了原至公,准备去外面打探一下消息。
    他们很快便到了北海最热闹的坊市,何所思匿名在醉月楼总部发布了寻找情根双生花线索的消息,又去各大拍卖行把手头不用的丹药法器卖了,忙忙碌碌,很快到了傍晚,一事无成,何所思心中烦闷,便领了原至公去坊市最大的茶楼喝茶看戏。
    何所思当然对这种戏并不敢兴趣,他只是对观察酒楼里形形色色的人感兴趣罢了,很快,他便见到了精彩的一幕。
    一个穿着华贵的公子哥训斥着店小二,因为小二把茶水倒在了他的身上。
    何所思幸灾乐祸:“真是不小心,不过那小二刚才在走神,我看见了,台上的伶人向他抛了个媚眼。”
    原至公觉得一个大能为这种事幸灾乐祸实属无聊透顶,便不回话。
    何所思见店小二虽不回嘴,却一脸不屑的表情,顿时更乐了:“他这是要作死啊,这个表情妥妥的是要被打。”
    原至公被何所思强制戴了纱帽,此时掀了纱帘去看外面的风景,一时猝不及防,楼下竟有人抬起头来,顿时目光与他相接,并面露惊艳之色。
    原至公微微皱眉,把帽帘盖上,回头见何所思还在喋喋不休,忍不住开口道:“嗯,等一下,我们可能要有麻烦了。”
    何所思本拍着桌期待着小二被打,听原至公这么说,吃惊地转过头来:“欸?”
    果不其然,还没等他问出为什么,茶楼便走上一批衣着光鲜的公子哥,在楼梯口在大堂环顾一周,一看见原至公,眼睛一亮,走了过来。
    何所思有点懵。
    他见来人打着扇子做风流倜傥状,通身一件月白色长衫,一头乌发不知抹了几层油,油光发亮地扎成了一丝不苟的发髻,乍一看去,倒也是仪表堂堂,见对方虽还是稍加克制,目光却止不住地往原至公那儿瞟,何所思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你认识?”他问。
    原至公摇头。
    何所思就纳闷了:“你都捂住脸了,他怎么也看上你了。”
    原至公不想说出自己犯了错误,便将脸偏到一边不说话。
    这时候,那人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摇着扇子道:“兄台,很面生啊?”
    何所思沉默半晌,道:“……收保护费的?”
    “……”
    那位公子显然变了脸色,但是为了不在美人面前失礼,他还是强忍了怒气,带着狰狞的笑容道:“道友说笑了,在下陈文宣,可有幸认识两位兄台?”
    这时,二楼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经聚焦到了这里,这是因为陈文宣在这坊市也算是个小有名声的人物,大概是因为他与罗门少主宸林真人交好。
    何所思见那边店小二和骂他的公子都已经握手言和,好奇的望向这边,从观众变成表演者的落差顿时令他相当不爽。
    他面无表情道:“我叫小甲,他叫小一。”
    众目睽睽之下,陈文宣尴尬地干笑了一下,还是耐着性子道:“兄台说笑了,在下不才,正是这坊市的管理人,只是见两位一表人才,所以来结交一番,决计是没有恶意的。”
    明明先前和他说话的都是何所思,他这席话却是对这原至公说的,说的时候还相当诚恳,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原至公。
    何所思暗地里冷笑,想:老子还能跟你说句话呢,原至公根本不会理你。
    果然,原至公沉默半晌,吐出一个字来:“滚。”
    一时间,空气似乎凝滞了。
    陈文宣面色大变,黑着脸望着原至公——他前来结交,自然是打着稍微熟悉后能一亲芳泽的目的,但是他还真的是第一次遇见连结交都拒绝结交的人,修士在修仙界混,自然是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的。
    “好,好,好。”他“啪”地收了扇子,一字一顿地说了三个“好”,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便准备转身离开——他自然会报仇,只不过这仇,也不是众目睽睽之下报的。
    然而他刚转身,就有人把他叫住了。
    “唉,那个叫什么什么宣的,今日事今日毕啊,你不会打着回去以后报复的念头吧?”
    何所思叹息着放下茶杯,站了起来。
    “我这个人呢,是向来不怕麻烦的,但是最近人品不好,实在不希望找麻烦了,所以我们说清楚,好不好?背后报复什么的,也太掉价了对不对?”
    他上前去,按住了陈文宣的肩膀。
    陈文宣顿时发力想将对方逼开,可是下一秒,肩膀上就好像压了一座大山,在密不透风的压力下,他竟连动也动不了,冷汗便刷地下来了,他浑身僵硬,再开口时,语气已软了很多:“结交朋友而已,结交不成,又怎么会成仇人呢。”
    何所思欣慰地拍了拍小辈的肩膀:“是啦,这话就对了嘛,只是一件小事而已,又何必你死我活。”
    陈文宣连连点头,此时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待何所思将手挪开,他才吐出一口冷气,悚然地想:自己已是金丹后期,这人光气势便压迫地自己说不出话来,又该是什么修为?
    想到这儿,他咽了一口口水,衣衫已被冷汗浸透。
    待何所思拍着他的被叫他“好走”的时候,他已经跌跌撞撞地跑下楼去,没了逛街的心思,直接打道回府,回了住所。
    他一进大门,便有门房来通报:“公子,季少主过来了。”
    被吓得恍惚的心脏落回了原位,陈文宣整了整衣服,恢复了冷静。
    季常只是路过而已,虽然罗观景不准他继续打听何所思的事,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打听,今天路过钱郡,突然想到过去的死党在这儿,便过来看看他,可是不巧,到的时候仆人便说陈文宣刚刚出去,季常等了一会儿,以为等不到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便见陈文宣远远冲他打着招呼,快步走了过来。
    “没想到啊阿常,听说你开始冲击化神了?以后见你,得叫声前辈了。”这么说着,整个人已经抱住了季常,拍了拍他的背。
    季常久不见到好友,见对方待他如常,心中轻松了些,正准备久违地看个玩笑,定睛看到对方的肩膀,面色猛地一变。
    对方靠近脖颈的皮肤之上,正隐隐浮动着一个似笑非笑的鬼脸,煞气萦绕,带着鬼魅意味。
    “……万鬼印?文宣,你遇见了谁?”

  ☆、第45章 入骨相思何所知10

“你为什么给那人下万鬼印?”待回到小院的时候,原至公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何所思正想着关于人生和未来的重大命题,听见原至公这么问,懒懒地回了句:“哦,你发现了啊。”
    这是发不发现的问题么?
    原至公锲而不舍:“是不是因为他的动机?”
    何所思愣了一会儿,终于回过味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原至公一眼,道:“你不会是想说,我是因为他觊觎你的美貌,于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吧?”
    原至公想了想:“……我不是红颜。”
    何所思当即吐槽:“我也不是为了你啊!”
    他翻着白眼坐到院子的石凳上,望着天上的满月,觉得自己特别怅然,特别忧伤。
    “多好的日子啊,为什么我身边没有软软的萌妹子,只有你呢。”
    原至公表示对此事不做任何评价:“……”
    何所思深深叹了口气,想了想,从储物袋里将谢时英上次给他的水灵花酿成的酒拿了出来,顺便又拿了一套珍藏的水玉制成的酒壶酒杯,在石桌上摆了个小小的酒宴。
    他满上一杯,推给了原至公:“喏,请你喝一杯,谢时英人很变态,酒倒是酿的很好。”
    原至公摸着酒杯,问:“你是什么时候认识谢时英的?”
    何所思想了想:“这有好多年了,大概是我第一次来北海境的时候,金丹还是元婴来着,记不清了。”
    原至公又问:“那你出生在哪呢?”
    何所思本不想回答这个明显又探究意味的问题,但是他又马上觉得自己没什么好回避的——这世界上神奇的事多了,并不少他这一件,何况他也不害怕原至公。
    他撑着脑袋,浅浅地啜了一口,思绪飘回了过去:“可能是一千多年前,快要两千年了吧?我本来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大概是一种神奇的力量,让我夺舍了这具身体……”
    原至公看着何所思被酒水打湿的嘴唇,在月光下闪着莹润的水光,喉结因为咽下酒水而滚动,简直让人想要一口咬上去。
    他低头猛地喝了一口酒,动作很大,吓了何所思一跳。
    何所思不知道自己被意淫了,他以为原至公是因为自己说话的内容而有那么明显的反应,便道:“所以说啊,虽然很抱歉夺舍了你喜欢的人,但是我现在也舍不得这具身体了,你就别缠着我了——我真的不喜欢男人。”
    原至公低低轻笑,抬头望向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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