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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诱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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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赞颂。”
“我倒也没做什么,是他们抬举罢了。”
“这老百姓,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就凭着一张嘴能抬举出个什么,自然是有目共睹才说得出来的。”柳夙羲不着痕迹地用中指在他的脚底轻轻划过,引起琉渊一片颤粟,“再说了,我看上的人,哪用得着别人来抬举?”
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脚底,琉渊想要缩脚,却又被他扣住了脚跟,“别闹。”
柳夙羲看着他,“你这是在跟我谈条件?”
“不是。”
柳夙羲继续轻划着他的脚底,“我还想若是你要与我交换条件,我便放了你,但是,你既然说了不是……”
若是常人被划脚底自然会大笑不止,而琉渊却不会失态,只是皱着眉头强忍着,“什么条件?”
柳夙羲停下了手,道:“以身相许如何?”
琉渊:“……”
“既然不愿意就算了。”说着又要去轻轻划他的脚底,琉渊连忙抓住他的手腕,“别……”
柳夙羲抬头,“嗯?”
琉渊轻抿着唇,看他一眼,耳根子不经意就红了,“这事晚上再说。”
“先给个定金如何?”说着,柳夙羲倾着身子凑近,离琉渊的脸不到三寸的距离。
琉渊不禁笑了笑,“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说着,他的手又要向着他的脚底,琉渊见情势不妙,便将唇覆上他的唇,双手环住他的背。柳夙羲十分满意,便松开了他的脚。
“老狐狸。”琉渊松开他的第一句话便是这句。韩煜说琉渊越来越狡猾,殊不知在巨滑的柳夙羲面前,琉渊连他的一角都及不上。
晚膳是十分清淡的白米粥加一碟腌菜还有一小碟腊肉两个煮鸡蛋。琉渊和柳夙羲坐在饭桌上,琉渊端起清粥就喝,柳夙羲却紧蹙着眉头。
“怎么不吃?”琉渊看着他问。
“这灵州刺史就只给你吃这个?”脸上写满了不快。琉渊身为太子殿下,怎能只吃这么些东西。
琉渊倒是极为淡然,“现下刺史府上的人都吃这个。”这两日的膳食已经好了许多,先前那路没开通时,每餐只能喝一碗粥。即便现在路开通了,琉渊将身上的银子都分给了一些贫苦民众,府库的仅存无几的存银又不能乱动。所以特地吩咐府上的厨子,给他备膳不必特殊,就跟其他人的一样便好。
琉渊以为柳夙羲吃不惯这清粥腌菜,便将两个煮鸡蛋和腊肉都推到了他的面前。“你吃这个。”
柳夙羲瞥了一眼面前两个带壳的鸡蛋和一碟只有几块的腊肉,“不想吃,你都把它吃了。”说着,将鸡蛋和腊肉又移到了琉渊面前。
“今日不晓得你要来,所以府上没准备好一点的食材,待明日,我再让厨子给你做好吃的。”
邢鬼即便不吃东西也不会饿,但是他此时在琉渊面前是人形,样子也是要做做的。柳夙羲端过一碗清粥,道:“我只吃这个,其他都不想吃。”
见他开始喝粥,琉渊眉间才微微舒展,用筷子夹了几块腊肉到他碗里,“粥太清淡,再吃些肉。”
等用了晚膳,柳夙羲说要沐浴,琉渊便去找韩煜。今日黄昏之时,韩煜出现在琉渊门前必定是有事找他。
进了韩煜的寝房,问了之后,他才说:“不过是要告诉你,朝廷的添补的赈灾粮已到了。”
“如此再好不过。”琉渊心中放下了一块石头,道:“范珂那边恐怕不会长久接济,若是有了这一批米粮,就还能撑一些时日。”
“嗯。”韩煜点了点头,看着琉渊心中百味陈杂。
对上韩煜看过来那错综复杂的目光,琉渊不禁问:“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韩煜偏开头,随口道:“负责运送米粮的是柳夙羲。”
从柳夙羲来到他身边,也不过一个多时辰,还没弄清楚他过来是做什么的,听韩煜这么一说,他便明白了。只是,让堂堂中书令运送米粮,如此也有些不符常理。不晓得是皇上特意,还是柳夙羲自己请命的。
与韩煜商议了怎么分配那一批添补的米粮之后,琉渊便要回房,身后的韩煜唤住他,“琉渊。”
琉渊驻足回头,“表哥还有事?”
虽难以启齿,韩煜还是要说,“你现□为太子,上有皇上下有文武百官看着,加之宫里宫外人多口杂,你和柳夙羲的事,可莫要让人当做了把柄。”
琉渊沉吟半响,点头道:“多谢表哥提醒。”
“没别的事,你回去陪他罢。”韩煜道。
“嗯。”
琉渊回到寝房之时,柳夙羲已经沐浴好了,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红色长袍,袒露着胸口,腰间随意系了一条带子。好像,续情花的那一次,他也是这般穿着。
琉渊关了门走进来,见他只穿了一件中衣,便道:“这么冷的天,你怎的也不多穿一些。”
用手指理了理搭在肩头的青丝,柳夙羲唇角上扬,幽幽道:“迟早都要脱光,穿那么多作甚?”
这人还真是……怕他着凉,琉渊温声道:“先去被窝里暖着,我还要办点事。”
柳夙羲走到他面前,随手捻起他胸前的一缕发把玩,“能有什么事,是比我还要重要的?”
“不是。”琉渊看着他道:“今日到的那批赈灾粮,要入账,等我把账处理好了,就……”
柳夙羲唇角上扬,摄魂的眸子直直看进他的眼底,“嗯?就什么?”
琉渊耳根发烫,脸上也泛起了微红,声音很低,几乎听不清,“就陪你。”
满意地扬了扬眉毛,柳夙羲道:“那好,我等你。”
房中设了书案,琉渊翻开了账本,将今日运到的赈灾粮记入账本之中,还要写一份赈灾粮的分配方案。
琉渊提着笔在宣纸上游龙走蛇,神情十分专注,连身边站了个人也没察觉,琉渊抬眸提笔蘸墨时才看到身边的红色身影。
“怎了?”琉渊仰着头看着他。
“冷。”他只说了一个字。
琉渊看着他身上薄薄的一件长袍,领口处还松松垮垮的露出一截白皙的胸膛,“不是说去被窝里暖着,怎么……”
“一个人的被窝,更冷。”
他既不穿衣裳,也不去被窝里暖身子,琉渊无奈,“那你是想如何?”
毫无征兆地坐在琉渊的腿上,头埋在他的颈窝,柳夙羲缓缓道:“如此就十分暖和。”
琉渊低头看着他,“我还要做事。”
双手揽住他的腰,柳夙羲微微阖眼,“你做你的,左右我也没捆着你的手。”
琉渊无奈笑了笑,便由着他去了,提起笔蘸了蘸墨,继续在纸上写着。只是,已然没有方才专注,眼风总忍不住要去看怀里的人,那人身上有淡淡的兰香味,入鼻便觉着沁人心脾。
脖颈上被湿热的东西轻微划过,琉渊身子微微一颤,低头看了一眼怀中人,香肩半露,皮肤细腻平滑,妖红的衣袍间露出一截白皙的腿,摄魂的眸子泛着水光,加之这人本就生得一副倾国倾城貌,半遮半掩的身子十分销|魂。
琉渊只觉喉咙处有些干渴,柳夙羲妖红的唇边挂着一抹笑,放在他腰间的手游移到他的侧脸,“怎了?”富有磁性的声音里带着慵懒的语气。
琉渊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身子却是渐渐发热,柳夙羲主动在他唇上用舌尖划过,勾起他的浴火。
琉渊持笔的手有些动摇,心中既是喜欢怀中的人,即便他定力十分好,也难以受得住他这般销|魂的模样。
琉渊放下了手中的毫笔,看来,这正事今晚是做不成了。柳夙羲愈发进尺,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露在外面的腿上轻轻|摩挲,摄魂的眸子对上他的目光,他魅惑地道:“雅清。”
琉渊早已被他迷了心智,另外一只手揽住他的背,凝视着他精致的五官,下意识渐渐凑近他,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温柔的吻紧接着落在眉心,鼻梁,最后落在唇上。
放在他背后的手将他揽得更紧,柳夙羲将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吻得更深。琉渊怕他着凉,便轻声道:“去床上。”
柳夙羲双手还环在他的脖颈上,他道:“抱我。”
琉渊将他打横抱起,放在榻上,扯过被子给他盖上,自己再宽下了外袍和中衣,放下了床帏才进了被窝。刚一进去,就被压|在身下。
看着身上的人,那张好看的脸,那双摄魂的眸子,那比女子还要细腻的肤质,加上方才销|魂的摸样,琉渊笑着低声道:“妖精。”
“既是老狐狸,又是妖精,你以为,你喜欢的是什么?嗯?”
琉渊双手环住他的腰,抬头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口,轻声道:“狐狸精。”
柳夙羲食指点上他的唇,“狐狸精一向喜欢吃笨书生的。”
第56章 天界太子·慕尘
… …
而后;唇代替了食指,唇舌纠|缠,身子摩|挲。房中烛火摇曳;锦被下春|色无限,喘|气声和细碎的呻|吟散落在寒冷的空气之中。
待深夜;床帏之后的巫山翻云覆雨早已停歇,琉渊沉沉睡了过去;房中一片寂静。床上却亮起了刺眼的红光;化为原形的邢鬼抱起琉渊飞出了床帏,身后的羽翼渐渐展开再向前收拢,将他怀里的人团团围住。
琉渊手上和脚上多处冻伤;若是靠着抹药还不知何时才能好。邢鬼可以用其精魄疗伤,只需半个时辰便能让他手脚上的伤痊愈。所幸只是皮|肉上的伤;用不着他多少精魄。不像当年琉渊因为受了三百年雷刑留下的病根那般难以治愈。
给他疗好了伤,这才将他放到床榻之上,扯过被子给他盖好,自己则躺在他的旁边。邢鬼可以长时间不睡眠,睡觉于他来说不过是为了以一个人的身份留在此时身为人的琉渊身边,做做样子罢了。
柳夙羲没有睡意,便侧躺着身子,给琉渊顺着眉毛。看着他的眉眼许久,记起了以前的一些事,口中不经意就轻声唤了一句,“慕尘。”
慕尘,天界三太子的名字,他足足有三百多年未曾这般唤过。三百多年,人间早已改朝换代,最初的人也轮回了三生三世。唯独他们之间未曾改变过。他这一生唤作琉渊,却也是慕尘,夙羲还是夙羲,三百年前他们冲破仙魔的禁忌,晨钟暮鼓安之若素,三百年后他们依然同床共枕共话桑麻。
往日,房中即便添了暖炉,深夜还是寒冷彻骨,琉渊都是被冻醒的。而今日他却能一觉睡到天明,大抵是昨日太累,又或者是跟他一起睡暖和了些。
柳夙羲的眼睛还是闭着的,琉渊不去打扰他,给他提了提被子。却无意看到自己手上的伤痕全部消失了,不由觉着奇怪。
柳夙羲睁开眼睛,对上他惊讶的神色,“怎了?”
琉渊伸出手活动了一下五指,“手上的伤痕竟一夜之间消失,委实奇怪了些。”
柳夙羲将他的手重新塞回被窝,轻描淡写道:“这有甚奇怪的,我昨日带过来的药可是花了重金买的,疗效自然要对得上它的价钱。”
再好的药也不会一夜之间就能把那些伤痕全部去掉的。琉渊倒也没执着于这个问题,只当是这世间真有灵药。
“你打算何时回京?”柳夙羲问。
琉渊沉吟半响,才道:“起码要等这冰雪融化之后。”
为他理了理耳鬓的发丝,柳夙羲道:“还有半月便是除夕之日,你还想在这里过不成?”
“这大雪不化,我回到京中也不会安心。”言下之意便是若这雪不消融,他不会回京。往年,琉渊都是在宫中过除夕夜的。除夕那日,宫里头会摆晚宴,所有嫔妃与皇子皇孙都要参与,只是今年特殊。
“看来,今年的除夕我还得做好准备自己一个人过。”
琉渊脸上一滞,“那你,何时回京?”
“明日。”
昨日才来,明日就要走,两人相处的时间还不到两天。柳夙羲只是奉命来送添补物资的,本就不该久留,琉渊是知道的,心里却有些不舍,毕竟这一次分离,可能又要好些时日见不着。
“你舍不得我?”柳夙羲问。
“只是小别又不是久离,有什么舍不得的。”
柳夙羲叹了一口气,“方才我还在想,若你说舍不得,我便借病在这里陪你几日,只可惜,你没说。”
琉渊轻笑一声,“方才是谁说得那般干脆明日就要回京的?”
“有些话说得干脆,做起来可不一定会干脆。”
“将近年尾,朝中必定诸多事务,你身为中书省一省之长,总得要回去把持大局。”琉渊道。加上灵州这地方天寒地冻,他留在这里也是活受罪。
“照你这么说,只怕我想不干脆都不行。”
明日柳夙羲要回京,这一日,琉渊出门巡查都带着他,韩煜找了借口没有跟着来。
在城南一间临时搭成的米粮铺遇见了好些日子不见的江南富商沈进。虽说与沈进只是萍水相逢,但是这一次赈灾他也是帮了大忙。
沈进远远看见琉渊,便上前寒暄,拱着手道:“草民见过太子殿下。”他先前以为琉渊只是一个前来赈灾的朝廷命官,后来进了城听老百姓说才知道那除雪开路的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
披着白色狐裘的琉渊挥一挥手,“沈老爷不必多礼。”
沈进直起腰,道了句,“多谢殿下。”
“沈老爷这米粮生意做得如何?”琉渊随口问道。
沈进笼着袖子,满脸笑意道:“前些日红火,这两日就开始走下坡路,不过这米粮也销得差不多,草民想着这除夕之日也将近了,明日便把价钱再降低些,快些销完好赶回家去过年。”
听到他说米粮快要销完,琉渊不禁担心范珂没了竞争对手,会再次抬高米粮的价格,“沈老爷还有多少米粮未销完?”
沈进昨日才从头到尾算了一笔账,心里也记得很清楚,“也就剩下四五车了,若是再调低一些价钱,或许明日一天就能销完。”
琉渊心里十分想让沈进拖到范珂的米粮销完了再走,只是他家在江南,回去也得十几日的行程,总不能耽搁他与家人团聚共度除夕。
“你这剩下米我都买下,按今日的价钱。”在琉渊身边的柳夙羲道。
沈进看向说话的柳夙羲,方才便注意到了这位美男子,只是在太子面前不好失礼也不敢多看几眼,“这位公子是……”
琉渊看了一眼柳夙羲,道:“这位乃中书令柳大人。”
沈进一听这年纪轻轻的美男子竟是位高权重的中书令,不由心下叹服,做了一揖道:“草民见过柳大人。”
柳夙羲在外人面前一向是高贵冷艳之态,也不回他的礼,便径直道:“今日傍晚前,将你这儿的米都运到刺史府来,届时钱货两清。”
“今日傍晚前,草民定将这米粮送到府上!”沈进拱手作揖,脸上笑意更深,如此他便能早些赶回去过除夕。
琉渊却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柳夙羲,这四五车的米粮少说也要五六百白银。看他胸有成竹的模样,难道他此次过来还带了这么大一笔银两?
离开了沈进的米粮铺,两人便踩着厚厚的雪在街道上漫步,身后五步之外还随着几名护卫。一路上偶有几名巡街的捕头,穿着厚厚的棉大衣跟粽子似的,头上用棉布裹着,只露出两只眼睛在街上行走。
这些日偶有饥民当街抢粮又或者是制造事端,琉渊便下了令要加强巡视,以免引起混乱。
两人并肩走在人影稀疏的街道上,脚下的雪被踩的咯吱咯吱响,琉渊偏头看着他问:“你过来送一趟米粮,还顺道带了银子?”
“不然?你还想让我一路不住宿不吃饭?”
“自然不是那个意思。”琉渊笑了笑,这人总能把一个话题说偏了去,“那四五车的米粮,至少也得五百两银子,灵州府库已承担不起,我也拿不出。”
“米粮是我要买的,自然是我来承付。”柳夙羲悠然道。
琉渊偏头看着他,“那你买下这米粮是想做善事还是做生意?”
“无论是为善还是经商,我都毫无兴致。”
“那你是想作甚?”
“送你。”
“送我作甚?”
柳夙羲勾了勾唇,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两个字,“嫁妆。”
琉渊反而有些脸上发烫,下意识回头看了看跟在身后五步之外的几个护卫,再看着柳夙羲波澜不兴的侧脸,他不禁有些想笑,小声道:“我可没听说过谁用米来做嫁妆的。”
隔着狐裘牵不到他的手,柳夙羲便用肩膀贴着他的肩膀,道:“这米只是嫁妆的一小部分,待你真正要娶我之时,剩下的再补上。”
听着他说起婚娶之事,琉渊心中是欢喜的,只是想到他以男子之身下嫁于自己,似乎是委屈了他。柳夙羲说嫁妆之时说得这般顺口,似乎并不觉着自己受了委屈。
黄昏之前,沈进领着伙计将他剩下的五车米粮送到了刺史府。柳夙羲说的钱货两清自然是不信口开河,在米粮入库之后,便立即给了沈进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买下的米粮存在府库之中,这一部分的米粮将会继续以原价售卖,为的是与范珂形成竞争局面,以免他趁机抬价。而昨日运至的赈灾粮按照朝廷律法不能用于经营,琉渊便将这部分米粮分配到无银两买米的贫民手上。
如此,灵州的百姓无论贫富都能照顾得到。
柳夙羲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琉渊,“这个你拿着,每日都要在脸上和手脚上抹一些,便不会被冻伤了。”
琉渊接过,打开一看才晓得是宫里头的贵妃才会用到的一种膏脂,能在干燥凛冽的冬日里保持肌肤水润。
柳夙羲再从怀里取出一沓银票,“出门在外,身上总要有些银子,这些你带着。”
琉渊看着他递过来的几张五百两面值的银票,不由调笑道:“又是嫁妆?”
“既然知道是嫁妆,那还不赶紧收下。”柳夙羲道。
琉渊接过他手上的银票,再看着他,心中已然不是滋味,他虽身为二品中书令,每月都能领着朝廷俸禄,可还不至于一次性就能拿得出好几千两银子。
“你不信我?”什么都瞒不过他那双善于观察的眸子,琉渊方才想什么,他只看他的脸色和眼神就能猜个七七八八。
琉渊摇了摇头,“不是。”
他虽然摇了头说不是,心中却是担心柳夙羲暗地里做了什么贪赃枉法的事。若真是冠上了贪赃枉法的罪名,就连他这个太子殿下也难以保他周全。
第57章 绝情恋·情深似海
… …
柳夙羲抬手将他揽进怀里;下巴点在他的额头,“这江山迟早是你的,既是你的东西;我又怎会舍得玷污。”
“嗯,我知道。”
柳夙羲继续道:“厨子那我都打点过了;每日三餐都要好好吃。”
没想到他连厨子那都去打理了,平日里看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柳夙羲何曾为谁做过这些小事。琉渊将头倚在他的怀里;“你何时变得这般细心了?”
“那你说说;对你,我何时马虎过?”
“那倒是没有。”他总能有办法让琉渊说出他喜欢听的话。
第二日,柳夙羲回京。马车早已准备好;柳夙羲带来的人也都一个不少地在马背上蓄势待发,就只等着他一个人。
房中;柳夙羲将琉渊抵在门上,一手稳住他的后脑,一手揽住他的腰,胸膛贴上他的,唇在他的唇上碾转反侧,缠|绵的吻不知延续了多久。
琉渊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拉开了一些距离,喘着气道:“别让人等太久。”
“让他们等等也无妨。”说着,脸又凑过去,吻住他的脖颈。被他吻得酥软,琉渊喉间不经意发出一丝呻|吟,双手将他搂得更紧。
再这么下去,外面雪地里等着的人恐怕还要等上两个时辰才行。琉渊在情|欲之中抽回理智,双手松开了他,稳住他的肩膀将他拉开些距离,咽了咽才道:“不准再胡闹了。”
柳夙羲看着他,本就长得妖媚的脸上此时还氤氲着几分情|欲的味道,不禁让人心跳漏了一拍,他抚着琉渊的腰,暧|昧道:“你想要的话,晚点走也没甚。”
琉渊知道分寸,自然不会如他那般胡闹,转身去取架子上的狐裘,给他披上,“已经耽搁了许久,可不能再让人等下去。”
为他系好了狐裘的锦带,琉渊开了门就要带着他往外面走,身后的柳夙羲牵住他,琉渊回头,“又怎了?”
柳夙羲与他面对着,抬起手给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襟,“你就想这个样子出去?”琉渊低头看了一下微微敞开且还有吻痕的胸口,刚才只记得给他披上毛裘,忘了自己的衣襟被他弄得凌乱不堪。
整理好了衣襟,两人就并肩出门,门口的一行人见柳夙羲终于来了,紧绷的脸上才有了一丝笑意。这能将鼻子冻掉的灵州,他们可不愿多呆一刻。
站在门前,琉渊转身看着柳夙羲道:“近来天气冷,多注意些身子。”
柳夙羲从狐裘里抬起手,在他的鼻尖上轻轻一点,“若你能好好照顾自己我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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