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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叶飞·重九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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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无力的少年,青洛沉默了许久。半响之后,他转过身去,向着密林深处的方向走去。
“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要不要跟来,选择的权利在你自己……”
韩思服仰头望去,夕阳在阴沉的树影下变得沉闷。那青色的影子被一层淡黄的眩晕笼罩,渐行渐远,韩思服坐立不安地迟疑了有一会儿,终还是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砍柴,烧水,做饭,仍旧是这些杂活。
逃跑被抓回来之后的生活没有丝毫改变,虽然每日要做的事情很多,都是简单的杂务,韩思服也不觉怎样疲惫。因为没有什么负担,同荆门的生活相比,然而要轻松许多。
韩思服所无法忍受的,只是青洛像仆人一般地奴役他。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韩思服放弃了反抗,却舍弃不了自己的好奇心。他越来越开始好奇青洛的身份,想尽各种办法套他的口风,甚至躲到角落里偷听他和青棠的谈话。每次青洛发现,也只作不知,由得他去,也不留丝毫空隙给他。
久而久之韩思服也放弃了,好奇心却更浓了。
所有这一切平静的打破是因为一个女子的到来。他那时还并不知晓,他以及青洛和这女子之间究竟有着怎样难以割舍的情结,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子只是觉得眼熟,就好像当初初见青洛时的感觉一样。
女子身披白色轻纱,一身洁白无瑕的素衣,将她的面容衬得如清水出荷一般皎洁。女子从山下走上来,驻足于竹屋外,向着宁静的屋子望了两眼,这才注意到一旁俯首劈材的韩思服。
“请问,这里主人在吗?”
韩思服放下斧子,用袖头拭去汗迹,抬头方要开口,不小心瞥见女子的容颜,不由得竟有些痴了。
“是你?”恰从竹屋中走出的青洛,望见女子,竟也如韩思服一般僵硬在原地。
“好久不见,青洛少爷!”女子幽然道。
第18章 第十八章 重返荆门
青洛望了女子有许久,表情由最初的愕然转为平静。
“你很惊讶我会找到这里来?”女子轻盈道。
“没有什么可惊讶的,如果是你,是可以做得到的!”
“承蒙青洛族长夸奖了!”
“族长?”青洛冷笑一声。
“我早已不是了!”青洛望向女子道,“还真是托了你的福,终于让我摆脱了那个地方!”
“这么说,你还要感谢我了?”女子俏皮地说道。
青洛面色微微一变,忽而叹息一声道:“你来这里做什么,遥儿?我们两个之间,应该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吧!”
女子颔首一笑,眼神竟不自觉向着韩思服瞥了一眼。这一点,韩思服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正聚集在青洛那里。
感觉这个男子,和平常很不一样。
“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你要找的人,我知道他在哪里!”
青洛打量了女子有一会儿,似乎在猜测女子话语的真假。过了一会儿,他转身的同时轻声道:“进来坐吧!”
女子嫣然一笑,跟着青洛走进木屋。
韩思服迟疑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按下了心中好奇,留在原地,继续做他该死的工作。
山间宁静如晨,除了风声,叶声,鸟鸣声,听不到其他声响。屋子里的两个人也意外地安静,没有一丝声音传出来。
将手中的木头砍完,韩思服拾了几根去厨房,路过木屋的时候朝着窗子内望了一眼,屋内的两个人安静地相对而坐,低声交谈。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韩思服能隐约瞥见青洛在暗中握紧的拳头,和那一丝冷冽的笑容。
“发生什么事了吗?”韩思服想着,笑了笑,“原来这世上还当真有可以让那个人的情绪变得激动的事情!”
反正一切与他无关,韩思服也懒得去想,他巴不得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他也可以趁乱跑回荆门。当他烧好水,准备架炉火的时候,忽然想起,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青棠了。
以往总是与哥哥形影不离的少年,在韩思服的视野中消失了已有几日。只因他平日里沉默不多言,韩思服竟一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莫非当真发生了什么事?”
韩思服这样想着,跑过去敲青洛的门。
“需要做晚饭了吗?”
房间内无人应声,韩思服又敲了两声,依旧没有人答应。韩思服想了想,推开了门。
房间中空无一人,桌子上的茶水中还带着些微热气,看样子是方走不久。韩思服趁此机会打量着青洛的房间,平日至多只能在屋外望一眼,青洛不让他踏入屋内。
房间很简洁,甚至有些单调,没有丝毫装饰。另一张桌子上叠着一摞书,书下压着一张纸,纸上有字。
韩思服好奇心起,凑上前去,将白纸从书下小心翼翼地抽出。
纸上只有三个字:
“你走吧!”
下面竟是一张山间的地图。
“这……这是……”韩思服又惊又喜。他搞不清楚青洛的意图,是否真的愿意放他走,不过这下面的地图不像是假的,总归需要尝试一下。
“管他呢!大不了再被抓回来,就算是陷阱也要闯!”
不过联想起前不久青洛的表情,更大的可能性是他被什么事件缠住,没有时间理会他了吧!
早知如此,当初何必硬要将他留在这里?
这两年多来,他也没将他怎样。
说是报仇,除了强迫他干活之外,他也没对他做任何事情,甚至还让他很安闲地住在这里。
那么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韩思服感觉越来越猜不透这个人了。
不过这些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终于可以离开这里。
收拾好行李,韩思服沿着地图中指明的方向走下山。行到那片树林的时候,韩思服小心翼翼,丝毫不敢错了方向,但事实却是他很容易便走了出来,看样子之前的树林都是被青洛动了手脚,所以他才无法走出。
穿过树林的时候,韩思服惊讶住了。
眼前的这座山,分明便是荆山!
两年来他所居住的地方,竟就在荆门附近!
“你是……韩师兄?”
走上山,迎面走来的小弟子是韩思服的同门师弟薛寒。
“韩师兄,真的是你!”薛寒兴奋地迎了上来,抓住韩思服的肩膀道,“你总算是回来了!你这几年去哪了?我们都以为你死了,担心死我们了!”
韩思服被他双手摇地有些头晕,推开了薛寒的手臂,道:“怎么,我爹没有和你们说吗?”
“掌门?”薛寒一愕道,“莫非掌门知道你去了哪?”
韩思服思绪一转,反应过来道:“先别说了,带我去见我爹!”
韩亦云见到韩思服时,既没有感到惊喜,亦没有感到诧异,甚至连为什么都没有问,口中只是不经意地吐出几个字来:“回来就好!”
韩思服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他看得出来韩亦云正在被什么事情烦恼着,不仅他是如此,整个荆门皆是如此。除了年纪较小的几个,整个荆门似乎都是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之下。
走出轩锦殿后,韩思服偷偷拉过薛寒,低声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薛寒诧异道:“师兄你不知道吗?我们和秘宗已经打起来了!半个月前秘宗北渡灭掉了剑宗南部的一个小门,现在剑宗几大门派都在合起来对付秘宗!只不过这些年来秘宗似乎在北方安插了很多势力,两方僵持不下,师长们自然是在为这件事情发愁!”
韩思服低声吟道:“想不到我不在秘宗的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你回来就好,韩师兄。你可是未来荆门的掌门,我们师兄弟们还都要向你看齐呢!”
“未来荆门掌门?”韩思服一声冷哼,面色微有异样,随即转为平静,对薛寒道:“先别说这些了,走了多日的路,我也很累了,说不定爹过一会儿还要找我,我先回去歇歇了!”
话刚说完,两人还未迈出步子,便有一个小弟子叫住韩思服道:“韩师兄,掌门让你去一趟!”
韩思服遂与薛寒告别。返回轩锦殿的时候韩亦云不在,韩思服在书房中找到了他。
“爹,找我什么事?”
韩亦云正盯着桌子上的一张地图沉思,面有愁苦之色。待韩思服走进后,韩亦云抬起头来,望着他,多年不见的温情在他脸上复现。
“方才在大殿里不方便说,”韩亦云拉过韩思服,在椅子上坐下,“这两年真难为你了!”
韩亦云说着便要帮韩思服倒茶,韩思服有些受宠若惊,忙抢过杯子道:“我来吧,爹!”
眼睛盯着韩思服倒茶的动作,韩亦云问道:“他放你回来的?”
韩思服一边点着头,一边将倒好的茶推到韩亦云面前。
“爹,他究竟是什么人,您和他之间究竟有什么纠葛?”
韩亦云叹息着,呷了一口茶。
“别说这些了!当下紧要的还是秘宗。你也听说了吧?前两日洞庭门遭秘宗偷袭,伤亡惨重,向我们求救。只是荆门已经自顾不暇,其他两大门派又袖手旁观,我们何来管他人之事?现如今秘宗大权落入长老袁束手中,此人向来心机深沉,手段极狠,以当前的架势开来,是必要毁了秘宗不可!那两大门派仗着地势险峻,偏安一隅,我荆门紧邻界河却是首当其冲,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将桌上茶渍抹去后,韩思服在椅子上坐定。
“爹,你要我做什么?”
第19章 第十九章 潜入
碧蓝色的茶杯散发着氤氲的热气。
韩亦云深深地望了爱子一眼,许久之后,才缓缓吐出几个字来。
“我想让你,潜入秘宗。”
天色阴沉,阴暗地宛若申酉相接的傍晚,迷离中参杂着一点点淡雅的日光,洒落在林间小路。
界河南渡已然半月有余,韩思服一众人马仍旧是在密林中穿行。
界河以南的世界,他们只是曾经听说过,却从来没有看见过。传说中这是魔族曾经占据的地方,直到藜芦族长将魔族撵回魔域之后,这里长达几百年依旧是寸草不生。直到后来剑宗的一个支脉叛离剑宗之后,逃至南岸,这里始有人烟。而南北双方几百年的战乱不休,相互间鲜有往来。即便是荆门内韩亦云一辈,也很少有几人来过南面。
这群不过弱冠之年的年轻弟子们,就这样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踏入了这个未知之境。
韩思服至今仍未明白韩亦云让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身为这里年纪最长的,韩思服当下主要在意的,是怎样带领师兄弟们走出险境。
半个月过去了,身上携带的粮食已经全部用尽,这片树林中又少有生灵出现。好在水源还算充足,加上在树上采摘的果子,得以勉强充饥。
但别说秘宗的影子都没有见到,现在怎么走出这片树林都是一个问题。
而且韩思服总觉得他们从走进这片树林起,便被人盯住了。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都有一双眼睛在暗处望着他们。这样比面对着光明正大的敌人更为恐怖。好在他的师兄弟们都没有发觉到这一点。
他们已经足够绝望,不能再增添他们的恐惧。
韩思服让众人走在前面,他自己跟在最后面。这样他在不时向后望的时候,不会被人发现。
向密林中任意扫过,一对幽深的瞳孔,无意间与韩思服的目光相遇。韩思服心中一紧。恰在此时,耳边猝不及防地响起一个声音。
“韩师兄!”
韩思服吓了一跳,匆忙回过神来。薛寒见韩思服一脸紧张,不禁问道:“出了什么事了,韩师兄?”
说罢,朝着韩思服方才望去的方向望了一眼,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没事!”韩思服故作平静地答道,回头又望一眼,那一双瞳孔竟已不见。
“叫我什么事?”韩思服暂且按下心中疑虑,问薛寒道。
“我们已经连着走了半日了,师弟们都有些累了,我想说我们是不是该先休息一会儿?”
韩思服摇头道:“不行,太威胁,先赶路,争取天黑之前走出这片树林!”
“但是,我们已经连走多日,还是找不到树林的尽头在哪里。在这样走下去,我怕……”
师弟们都已转过头来,望着韩思服。一张张尚未成熟的脸上,都有着稚嫩的期待。
大家真的是很累了。不单单是累,而是疲惫,甚至绝望。
一群从未走出过荆门的小孩子们,第一次下山便是深入敌方腹心。包括薛寒在内,所有人都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韩思服的身上。
韩思服叹了口气:“好吧,那就休息一炷香的功夫。不过切记,小心警惕,莫要松懈!”
小弟子们开开心心地散去了,韩思服却感觉到手边的湛卢剑颤动了两下。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感压迫下来,越逼越近。
韩思服寻思道:“当下这种情况,是走是停都是一般危险。与其拼命干路,不如以逸待劳。”
韩思服这样想着,私下里吩咐薛寒等几个年长一些的弟子小心戒备。抬眼又望见那对幽深的瞳孔,韩思服迟疑了一下,握紧了剑,小心翼翼地向着密林深处走去。
密林的空气中,宁静地有股窒息的压迫感。
那一双深眸引着韩思服一步一步地远离了弟子们休息的地方。当韩思服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将完全找不见来时的方向了。
担忧着师弟们的同时,韩思服竟有些解脱感。
一个人面对着威胁,总比身后还有一群需要他来保护的人要好得多。
归根结底,他比他们也大不了多少。他们对他的那种期待,让他感到紧张,害怕,当只剩下他一人的时候。他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那些小孩子们的生死,已经与他无关了。
当韩思服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发现自己已陷入一片黑暗。
一片绝然的黑暗。
黑暗让韩思服清醒起来。他想起自己是怎么离开师弟们,独自走到这里的。
那一双眼睛,青色的瞳孔中闪着淡红幽光。
韩思服很确定,那是青洛的。
韩思服尝试着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身旁没有树,地上也没有草。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
是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觉?还是现在他自身就处在幻觉之中?
迷茫之中,无尽的黑暗之间终于绽开一束温馨的幽黄,幽黄中若隐若现一男一女两个人影。
“那是……青洛?”
青衫男子似是青洛,站在他对面的女子却是眼熟地很。
女子腹部微起,竟似怀有身孕,青洛欣喜地笑着揽住女子,一同向着黑暗深处走去。
韩思服豁然醒悟:“莫非那是青洛的妻子?但是好熟悉,是在哪里见过呢?不过……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待光亮逐渐消褪之后,一股倦意袭上韩思服脑中,竟就想这样躺在地上好好地睡上一觉。上下眼皮交接的一刹那,强烈逼近的危险感促使韩思服本能地出剑。黑暗中,隐约传来一声惨呼。呼啸的剑鸣在耳旁接连响起,目不能视的韩思服只能勉强凭借剑声闪躲反击。除了最初的那一剑之外却全部落空。
凭声音,韩思服能判断出围攻他的至少有五人。若非对方硬要抓他而非杀他,他早已支撑不住。即便如此,韩思服也不想这般束手就擒。勉力支持间,猛然想起被他丢在原地的师弟们,暗叫:“糟糕!”
恍然失神间,被对方一个欺身点住身体要害。韩思服立刻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倒了下去,朦朦胧胧间,听见耳旁传来的声音。
“真是的!废了我们这么大力气,还让六弟受了伤,这小子反应挺灵敏的嘛!”
“没办法,袁长老不让我们伤他,说是要拿他与韩亦云做交易。”
“对了,今天来的那个客人究竟是什么人,袁长老对他,简直比对宗主还要恭敬?”
“别管那么多了,先带他回去交差!”
身体被人架着强迫行走的过程中,韩思服的意识逐渐清醒了起来。刺眼的阳光提醒他仍是在白日里,不久前所见的黑暗仿佛就是一场梦境一般。双手被紧紧缚住,用力挣脱不开。他奋力挣扎的动作却惹得一旁的女子颇为不悦。
“别乱动!”
女子用力推得他一个踉跄,跌入房间里。
屋内的年轻男子正在优雅地喝着茶,韩思服的跌入使得他停顿了一下,抬头瞥了一眼来人,微微有些惊讶。
坐在另一边的长者见状微怒道:“客人面前,怎能如此无礼?”
随着韩思服走入的一男一女匆忙告罪。
长者仍欲开口,却听得另一边传来声音道:“算了!”
声音这般熟悉,韩思服方要抬头便被身后的人压了下去,眼角的余光仍是瞥见了那一缕青衫。
“这人莫非是……青洛?”韩思服疑惑着。想起密林中那幽深的目光,以及黑暗中若隐若现的一男一女两个身影,总觉得那是一场幻觉,而非真实。若如此,青洛又为何出现在这里?
迷茫之中,感觉到身后的束缚被人解开,韩思服立刻抬起头来。那长者不知何时已走到他的身前,微眯着双目,上下打量着他。
“得罪了,韩公子!”
韩思服站起身来,摸了摸被绳索勒得发红的手腕,盯着眼前的人问道:“你是谁?”
长者微微一笑道:“我便是袁束!”
第20章 第二十章 逃离
韩思服直视着这位实际掌控着秘宗大权的长老,眼中却是丝毫不惧。
“我的师弟们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想起那些被他扔在树林中的小弟子们,估计现在已经落入对方的手中了吧。
袁束不禁觉得好笑:“你不关心自己,反而先去关心那群人!放心,那群小孩子留着还有用,我暂时不会杀他们的。”紧接着,袁束顿了一顿,“只要韩公子配合的话!”
袁束笑意深邃,韩思服清楚他的意思。
“没有用的!我父亲不会为了我一个人而交换荆门的!”韩思服说着,有意无意地瞥了青洛一眼,目光中带着怨恨。
青洛略微慵懒地倚在椅子边上,对这面的一切视而不见。韩思服望向他时,他竟是轻轻地笑了笑,合上双目。
韩思服气极,猛地扭过头来。
这一切却被袁束望在眼里,面色微变,似有不悦。
“韩公子这样说,是真打算不顾你诸位师弟的性命了吗?”
韩思服面容一凝,暗中握紧了拳头。
“不是我不顾,而是你做什么都没有用!我爹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袁束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只是想用你来换取荆门呢?”
韩思服愕道:“那你是……”
“我只是想让你将我们的人带入荆门,仅此而已!”袁束轻描淡写地说道。
韩思服立刻答道:“这不可能!”
袁束眉头微敛:“为什么?你不想要你师弟的命了吗?”
韩思服紧咬着下唇,双拳紧握,眉毛拧成了一团。袁束悠然地望着他,像是等待着看一场好戏一般,等着韩思服的回应。
空气凝结成冰,静得出奇。
直到另一边传来一声轻咳,青洛站起身来,开口道。
“袁长老!”
袁束匆忙转身,面对着青洛,神态恭敬至极,丝毫没有了长老的风度。
“少爷有何吩咐?”
“袁长老今日叫我至此,我要以为有什么要事!不过我看袁长老今日事务繁忙,青洛不便打扰,就此告辞了!”
青洛说着大踏步向外走去,袁束快走两步挡在了青洛身前。
“怎么,你不让我走?”
“不敢!只是今日之事与少爷着实相关,我恳请少爷能助我一臂之力!”
青洛一挥手道:“我早就说过,你们秘宗剑宗的事情我没兴致,也不想插手。要求求别人去吧!”
青洛说罢想要夺路而去,袁束硬是挡在他身前不让他离开。
青洛不禁怒道:“你敢拦我?”
“少爷息怒!”
韩思服站在一旁望见这一幕觉得有趣地紧,有趣到他几乎忘记了自己还身处险境。一向从容平和的青洛难得表现出不耐烦和怒容不说,那位掌握着秘宗大权长老的身体在青洛面前一躬再躬,就差直接跪在他面前了。
便在此时青洛却瞟了韩思服一眼,目光中的深意让他琢磨不透,却不似怀有恶意。
韩思服忽然意识到自己可以趁机逃走,但袁束眼尖,身形一转,已挡住了唯一的出口。
“少爷!”袁束向着青洛一躬身道,“我听说少爷与剑宗荆门韩亦云韩掌门曾有些纠葛,所以我想此事与少爷还是相关地很!”
青洛愣了一愣,脸上的表情终于平静了下来。
“这件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韩思服瞥见青洛眸间,腥红一闪。霍然间从男子身上溢出的杀气,慑得韩思服的身体也不禁颤动了两下。
袁束看上去也有些紧张,仍旧故作平静,在青洛的面前保持着谦恭的姿态。
“我从少爷的某位故交那里得知,而且……此间的一切,实都是由青棠少爷的父亲吩咐的!”
青洛面有动容,僵持了半晌,竟是径直走回椅子上重新坐了下来。
袁束很满意,命令手下将韩思服看紧,回到座位上,在青洛面前谄媚地微笑,并抢着为青洛沏茶。
青洛神情不变,眉宇间隐有厌恶,又携有忧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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