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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贪欢_-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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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呢?”晃晃一小瓶在里头扑腾扑腾地跳的金色豆子。
“哈哈,这个厉害了,这个——”故意卖关子,捂着嘴偷笑,最后才说,“这个吃了能让男人生孩子,哦厚厚厚——”
“啊啊,真的是这样吗?太厉害了!”
“哪里哪里,过奖过奖。”
“不,真的是太有创意了!你的糖果都很给力啊,哈哈哈!”
……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总有一种獠牙快控制不住要伸出来的感觉。
一只手臂伸了过来,再自然不过地搭在我的肩上。熟悉的温度从左侧贴近,他蹲在我身边,凑过来低笑道:“我们不用这种东西,也一样可以不是么,宝贝儿……”
被他的呼吸弄得脖子很痒,不自在地往旁边避了避,压低声音道:“不要逼我动手,就算揍不死你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他识趣地退开一些,嘴里说道:“哎呀,还是那么无情。弄死了我以后,孩子就没有父亲了哦。”
……我就是他父亲!打死我也不要被一个长得可能像自己也有可能像身旁这个恶劣男人的小孩子叫妈妈!
摊主结束了跟他的崇拜者的愉快交谈,顶起帽子,露出浮动着满满WS光芒的眼睛看我们,半晌道:“本店推出了情人节特别套餐,两位要不要试试看?”
“……情人节两天前就过掉了,大叔。”
眼底漂浮着浓重阴影的中年大叔挥了挥缩在袖子里的手,WS地笑道:“不要在意这种连浮云都不如的事情嘛。年轻人,只要你愿意,每天都可以是情人节。呐,我是看在你们这一对那么合我胃口的份上才决定卖你们的。怎么样,半价出售哦。”
苏兰特露出“原来你们真的是一对啊”这种贼兮兮的目光,在被我瞪视的时候又拼命地摇头表示这次不止他这么认为,连人家卖糖果的大叔都看出来了。我丧气地别过头,正在想这种误会到底要延续到什么时候,就听见米罗说道:“那——你觉得我们需要什么就给我们来一份吧。”
……喂,你这个混蛋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你居然真的敢买?!买回来你给我自己吃下去!!喂!这种一脸认真地观察货物还试图索要使用说明书的举动是什么意思啊喂!拿开你的手!给我解释清楚了!
米罗的手始终紧紧地握住我的肩,脸上的表情却不像平常那样轻松,嘴角紧绷,没有弧度。他以一种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严阵以待的状态在这位普通的中年大叔挑选糖果的间隙里等待着,像在掩饰一般低头阅读那份不知所谓的说明书,额头渐渐渗出冷汗。他的紧张传染了我,肚子里的那个不甘寂寞地跑来凑了一脚,像要提醒我们不能忽略它的存在一般。
……放心,那瓶金色的豆子你老子我绝对不会要的!
好吧,事实上他也没把那一小瓶东西装进去……
大叔挑出一小袋糖果,伸手把说明书抽了回去,连同糖果一起塞给了米罗另一份粉红色的纸,沙哑着嗓子笑眯眯地道:“啊啦,刚刚那份是不小心给错的万圣节套餐,你现在手里拿的才是正品。”
米罗一下子整个人都松弛下来,呼吸竟然有些沉重。
我狐疑地看了整个人都显得很无害的中年大叔一眼,正好他也在笑眯眯地看我,然后又看见他调转视线,意味深长地对着米罗笑了笑:“年轻人,在某些方面你做得很成功,在某些方面还要继续努力啊。盛惠,十安可。”
米罗带着我站起来,沉默地掏出十个金币放在卖糖果的大叔摊开的手心里,最后回应道:“知道。”
大叔挥了挥手倒回椅背上,重新把帽子拉下来盖住了眼睛,不再动弹了。米罗一手拿着那个可笑的粉红色小袋子,一只手牢牢地搭在我的肩上,从卖糖果的小摊走出两步后长长地松了口气,紧接着露出毫无负担的清爽笑容:“走吧,你们还想去哪里?”
我沉默了很久,终于问出了一个比较在意的问题:“你哪儿来那么多钱?”
米罗:“……”
我:“……”
苏兰特:“?”
最后米罗掏出十来个金币往苏兰特手里一塞,又推了他一把:“乖,我们还有事,你自己玩去。”
苏兰特拿着那钱都快傻了,傻乎乎地看着我,说道:“卡妙,这钱比我当时借给你们的还要多啊。”
我揉揉太阳穴:“多的就当利息吧,收下。”
苏兰特立刻把钱装好,一边往集市深处跑一边挥手:“我先走一步,你们慢慢聊!”
我们站在一条小巷子里,不远处就是热闹的集市。随着时间的推移,人越来越多,这里却显得越发沉默,最后米罗蹦出两个字:“遗产。”
我:“什么?”
米罗眼一闭心一横,干脆地说道:“刚拿到手的遗产。前两天收到金库的通知,我父亲得了急病死了,所以作为他唯一的儿子我得到了他所有的财产。”
我有点无语:“怎么不早告诉我?难道我没见过钱吗?”
他小声地嘀咕完“当然是因为看到你为了柴米油盐什么的皱着眉头小心地规划那少得可怜的钱结果连一块蛋糕都不舍得买的样子很可爱所以谁要告诉你啊”又立刻露出轻松的笑容:“我怕吓到你。”
我:“怕我被你父亲那天文数字般的遗产吓死?米罗,你可以再白痴一点。”
他又迅速地补充了一句:“如果我死了,我的财产全都归你。”
……好吧,这才让我感到有点压力。





第19章 19
有钱之后的生活跟没钱的时候基本上没什么两样,除了……咳,好吃好养的把我的腰撑得更粗了。我仍然待在酒吧里工作,这让苏兰特感到很奇怪,在他看来,明明都可以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奢靡生活了,没有理由还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受苦。尤其我跟米罗都还穿着我最开始用打工赚来的钱买的地摊货,这让苏兰特归结为有钱人的怪癖。
其实他哪里知道,那种生活我已经过了二十多年,都腻味了。在家待着还好,偶尔还可以交个平民女友,扮成没多少存款的小白领跟她一起逛平价商场,在普通小吃店里吃东西。如果是在母亲那里住的时候,这些事情就想都不要想了,他们始终认为皇族一定要成为典范,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优雅的姿态。啊,我好像没有说过我的母亲,她曾经是位公主,不过很多年前就不是了——外公去世后,她就成了新一任的女王。
我每年会有三个月的时间跟她住在一起——说实话,再长就要受不了了。
到了在这里定居的第三个月,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在室内穿着轻薄的衣服时我只能自我催眠——这是啤酒肚,这是啤酒肚……好吧,自欺欺人的效果不怎么好,幸亏冬天已经到来,所有人都穿上了厚厚的衣服。老板朱利安以要冬眠为理由,关闭了生意正兴隆的酒吧,成天龟缩在阁楼上蒙头大睡。艾尔扎克和另一个服务生在另一间酒吧里找到了工作,苏兰特跟老板住在一起,负责帮他做饭做家务,领着比上班时更丰厚的薪水,偶尔也会来家里串门。
我真正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成天坐在摇椅上,懒懒的不想动弹。

转入冬季,第三狱里开始下起鹅毛大雪,把所有建筑物的顶部跟街道都染成了白色。我在这样的天气里睡去,一直没有苏醒,直到第二年开春,怀孕第七个月。我在床上慢慢地睁开眼,觉得全身都没有力气。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下意识地去摸肚子——
“?”
……平了。
正在思考睡着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把孩子生出来的,米罗进来了。他走过来,坐在床头,显得很憔悴,眼底带着浓重的阴影,还有忧伤。他握住我放在被子外的手,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你醒了。”
我有不好的预感,由他扶着慢慢地坐起来,在熟悉的房间里环视一周,没有发现摇篮,也没有发现婴儿。我问:“米罗,孩子呢?”
他的笑容褪去了,轻声道:“孩子早产了,而你一直在沉睡,毫无知觉。”
我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手上用力:“那现在呢,我的孩子呢?”
有什么东西模糊了视线,让我连眼前的人的脸都看不清。米罗缓缓地抱住我,有炙热的液体落在我的颈侧,让我呼吸一窒。他的手臂微微颤抖,声音里隐藏着巨大的痛苦:“没有了,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紧紧地抱着不能思考的我,轻声道:“你沉睡之后不久,战争就开始了。撒加跟加隆,他们在一起了。他们在战场中央被围攻,加隆死了,撒加的孩子……没了。我没有办法守在你身边,等战争结束后回到这里,他们就告诉我,我们的孩子……死了。卡妙,我对不起你。”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心痛得难以自已。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一觉醒来,所有人都离我而去?
我的兄长,我的孩子。
我两眼无神地望着窗外不断飘落的雪,喃喃道:“为什么这样……”
米罗退开一些,用拇指抹去我的眼泪,咬牙道:“还不是因为百度的那些人天天吵着要看完结!”

———————我是表示玩笑结束正文开始然后开头还是那段的分割线————————

有钱之后的生活跟没钱的时候基本上没什么两样,除了……咳,好吃好养的把我的腰撑得更粗了。我仍然待在酒吧里工作,这让苏兰特感到很奇怪,在他看来,明明都可以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奢靡生活了,没有理由还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受苦。尤其我跟米罗都还穿着我最开始用打工赚来的钱买的地摊货,这让苏兰特归结为有钱人的怪癖。
其实他哪里知道,那种生活我已经过了二十多年,都腻味了。在家待着还好,偶尔还可以交个平民女友,扮成没多少存款的小白领跟她一起逛平价商场,在普通小吃店里吃东西。如果是在母亲那里住的时候,这些事情就想都不要想了,他们始终认为皇族一定要成为典范,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优雅的姿态。啊,我好像没有说过我的母亲,她曾经是位公主,不过很多年前就不是了——外公去世后,她就成了新一任的女王。
我每年会有三个月的时间跟她住在一起——说实话,再长就要受不了了。
到了在这里定居的第三个月,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在室内穿着轻薄的衣服时我只能自我催眠——这是啤酒肚,这是啤酒肚……好吧,自欺欺人的效果不怎么好,幸亏冬天已经到来,所有人都穿上了厚厚的衣服。老板朱利安以要冬眠为理由,关闭了生意正兴隆的酒吧,成天龟缩在阁楼上蒙头大睡。艾尔扎克和另一个服务生在另一间酒吧里找到了工作,苏兰特跟老板住在一起,负责帮他做饭做家务,领着比上班时更丰厚的薪水,偶尔也会来家里串门。
我真正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成天坐在摇椅上,懒懒的不想动弹。
昨天半夜下起了冬季里的第一场雪,把整个第三狱的建筑和街道都染成了白色,一眼看上去好像变成了几千里以外的圣洁天堂。穆提到过那里高大的白色建筑群跟城市上空终年不灭的圣光,空气里飘荡着空灵虚无的赞歌,走在街上的每一个人都带着温和的笑容,永远那么和平,永远那么安详。
“相对的,这样的天界也注定变成一棵从内部开始腐烂的参天之树,最后只能留下表面的光鲜亮丽。”穆当时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眺望远方,仿佛目光能穿透云层,投向那个海市蜃楼般的天堂。这个男人是真正的神之子,哪怕不用把翅膀露出来都能让人被他身上圣洁的光芒所拂照。但他不喜欢他的故乡,更愿意隐没在平凡的人类之中,去接触世人的爱恨情仇,生死离别。
可见天堂的确不是什么好地方,路西法堕天是应该的。
这样恍惚地想着事情,眼睛一下子闭上,一下子又想要睁开,不知米罗什么时候来到了身边。整个人不断地被睡意往黑甜乡深处扯,感觉也变得迟钝起来,感到额头有舒适的温度,皱着眉想了很久才反应过来那是米罗的手。他倾身下来,抚摸我的头发,温柔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亲爱的,不能睡在这里啊……”
我直觉地想要起身回卧室,结果精神上起来了,身体一点也没有动静。试图动一动手指头,没反应,于是强撑起眼皮看他:“……”
……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似乎笑了,另一只手拨开我的刘海,俯身。
额头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上面停了一下,等反应过来也因为太想睡过去,心底只是晃晃悠悠地升起漫画里面常见的云朵格子,里面写着“啊,被亲额头了”。他退开一些,把盖在我身上的毯子往上拉起一些,低声道:“睡吧。”
感觉像是得到了什么保证一般,意识立刻沉入了黑色的海底,最后还模糊地感到一些身体被移动的动静,然后在被他抱回房间里的时候大脑切断了所有跟外界的联系。
除了花费大量的时间在睡眠上,偶尔还会穿上毛茸茸的大氅跟米罗一起去散步。地上的水结成了冰,在脚底一直打滑,露在外面的脸被冻得没有知觉,呼出来的每一口气都是浓重的白雾。一开始是两个人分开走,这个季节街道上的集市已经全部撤走,满地的雪色衬得整个世界更加冷清,更加寂静。
想起初来地狱的那段日子,不但要为生计发愁,还要为病人担忧,简直怀疑为什么劳累成这样还没有流产(喂!)。再对比现在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闲散时光,更加怀疑当时为什么会没有流产(喂!!)。好吧,我真的不该怎么想,所以你个小混球就别在里面踢我了喂!找死啊!让老子的六块腹肌变成一块,不但身材走形,每天早上起来还要吐个半死,我上辈子欠你们全家的啊混账!
当第一次在饭桌上见到那个漂亮的糖果盒的时候,我还纳闷了很久这用来哄女孩儿的玩意儿怎么会出现在两个大男人的屋子里。吃完丰盛的晚饭,米罗开始熟练地收拾盘子,我皱着眉问他:“那是买给谁的?”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摘了防水手套,绕过桌子,把放在正中央的糖果盒拿过来塞到我手上,转身抱起盘子进厨房:“买给你的,打开看看。”
我坐到沙发上,把这个蛋形糖果盒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然后狐疑地打开,就看见里面分成了几十个小格,分门别类地放着各种糖果——抢眼的造型,若有若无的魔力波动,细微处的符文和一卷粉红色的使用说明书,无一不在昭示着这是那天集市上从糖果摊上买回来的情趣糖类。这是给我的?这个混蛋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正克制着想要把糖果盒子摔地上的冲动,他已经摘了手套,又从房间里抱了一床毯子出来。他在沙发前蹲下,把毯子折了两层盖到我腿上,尔后抬起头来望着我,犹豫了很久才问道:“能不能让我摸摸我们的孩子?”
“……把定语修饰先去掉。”
他轻声地笑,原本霸气十足的俊逸眉眼在灯光下看来都是很柔和的模样。覆上我习惯性地摆在小腹上的手,单膝触地,轻声道:“能不能让我摸摸孩子?”
明明是那么狂妄那么霸道的一个家伙,在我的肚子渐渐显形以来却变得比我所认识的那个天使还要温柔。时常是在摇椅上睡了半天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卧室里,这家伙就趴在床边睡着,眼底有着淡淡的青色。虽然并不是需要被他这样温柔对待的女性,但在一瞬间还是觉得有些感动……好吧,很感动。其实根本没必要对我这么好,我不是易碎的瓷器,既然已经接受了怀孕的事实,那我就会像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样保护自己的孩子。
默默地把他的手掌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看他仔细感觉手掌底下的动静时专注的脸,有些尴尬地找话题来分散注意力:“他很活泼——活泼得有点过头了也许……我们上床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他就有动静了,那时候让我很——”怎么说呢,简直就是对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都产生了怀疑,所以后来在办公室里一见到他才会连跳楼求不穿帮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他看了我很久,最后轻声说:“我应该跟你说对不起,卡妙,但我不想说。”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正经地叫我的名字,却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总觉得让他再说下去会听到我不想听的话,于是转移他的注意力:“啊,那个……要听一下吗?”
话一出口我就想给自己一巴掌,而他显然也没听懂,低声重复了一遍:“要……听一下吗?”
我不自在地看窗外,眼神乱飘:“就是……用耳朵听会比用手摸更感觉得到孩子的动静,咳,你懂的。”
看来他的确懂……
米罗闻言露出灿烂得没有一丝阴霾的笑容,小心地趴在我的腿上,贴近我的小腹去听里面的动静。里面的那只顿时兴奋了,相当给力的来了一脚,让我不由得嘴角抽搐。果然,不管再怎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怀孕这种事情还是太诡异……
这种温情脉脉的气氛也是……
诡异,而且危险。





第20章 20
“……米罗,你给我这些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直起上身,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评论道:“的确是个很活泼的孩子。”
……相信我,关于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要有体会。
“而且他现在才三个多月大。”
……对于自己到底遭了多少罪我还是算得很清楚的。
他站起来,倾身和我对视,“我不肯定孩子什么时候才会出生。”再自然不过地抚摸我的小腹,垂眼,“才这么一丁点大就那么能折腾,我不希望有一天自己会被人逼着要在大人和小孩之间玩二选一的游戏——你知道,我肯定选你。”
……所以现在是觉得反正都要下手就不如提前做好准备,把杯具扼杀在摇篮中?
我看向手上那个满满的糖果盒,心情都顿时不一样了——想想看,满满的一盒堕胎药啊。你以为你到底在我肚子里塞了多少个胚胎啊混蛋!你以为现在是要杀虫吗?!一颗糖干掉一个两颗糖干掉一双,你爷爷的,这是准备把以后可能有的小鬼头都算进去了吧?!我——不对,谁要跟他再这么纠缠下去!你爷爷的,老子要一颗就够了,一颗!
虽然不管是在高兴还是生气的时候,我脸上的表情一般都没什么变化,但米罗还是察觉到了我的怒火。他立刻明白我可能误会了什么,于是解释道:“这些是专门用来改善孕……夫体质,同时抑制孩子过于活跃的特制品。因为制作工艺太复杂,能制作的人又太少,所以很不容易买到。一般来说,如果发育期的胚胎越活跃,那么孩子身上所带的力量就会越强。我们一族相当崇尚力量,所以出现这种状况的时候……母亲们一般都会很高兴,不会去计较孕期中所受的痛苦。”
……为什么这种听起来比钻石还珍贵的东西居然连夜市里一个普普通通的糖果摊上都有得卖?更离谱的是人家还半卖半送——喂,你不要耍我。
于是又听见他自言自语完“本来不想告诉你这么丢脸的事可是还是没办法”才见他抬眼望过来,难得一脸别扭:“那天我们遇见的是我父亲。”
我第一反应就是反问他:“你不是说他死了吗?”
米罗的脸可疑地红了,不过几秒钟后就恢复了镇定,随意地说道:“我倒希望他真的死了,省得每次见他都要提心吊胆。”
“……”所以你们两个到底是父子还是猫和老鼠?
他的手还是放在我的小腹上,这似乎让里面的那个小混蛋感到很有安全感——或者是危机感也说不定,一直乖乖的没有乱动。我在被男人摸跟被小鬼踢之间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米罗开始回忆他的童年:“我母亲是个很强大的战士。”
“……”等等,刚刚不是说着他父亲吗?作者你搞什么鬼啊喂!翻页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所以我父亲很恨我,就是这样。”
……你母亲很强大跟你父亲很恨你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为什么有些人讲故事的时候从来只有开头和结尾,总是习惯性地省略中间过程啊喂!
好吧,我自己来整理一下思路。首先是强大的母亲,说明父亲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米罗打不赢他。然后是强大的双亲,根据遗传学定律,生出来的孩子也不会差——这点由他可以一个人对上撒加跟加隆还不死足以证明。接着强大的孩子很能折磨怀孕的母亲——这个……咳,我可以证明。再来是强大的母亲被强大的孩子折磨,一般都会甘之如饴,但再多的爱都会有被消磨完的一天。
综上所述,可以得出结论就是母亲被儿子折腾怕了以后开始脾气暴躁,转而折磨丈夫,于是受到孕期中的妻子的暴力对待的丈夫怀恨在心,又打不过妻子,只能把帐都算到儿子头上,在儿子的成长过程中对他实行了全方位无死角的不留余力的激烈报复,证明完毕。
良久,我叹了一口气:“我懂了。”

————————————我是表示“你居然能懂?!”的分割线————————————

这件事算是我们的关系转入蜜月期……不要想歪了!咳,就是关系定位从不清不楚变成共同准备迎接新生命的父亲联盟。
……不用捂脸了,想笑就笑吧。
反正就是从糖果盒事件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所以那些捂着脸偷笑的混蛋你们满意了吧满意了吧?!
自从某次饭后散步差点在冰上滑倒以后,再出来散步都是被他揽着肩膀,或者干脆扶着腰。大家冬天衣服都穿得厚了,也不算什么肢体接触,所以我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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