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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藤抓鬼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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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藤无言的摇摇头，在心里说，您老人家考虑的也太久远了，把这些都想明白了，真不愧是未来的魔王大人呐！
28 引蛇出洞（三）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大家也没看到绫和佩恩从他们的房间里出来，每个人都在心里偷偷地想着，大概是压抑了很多年的情感一下子爆发出来，所以导致战况极为激烈吧，以至于日上三竿还缓不过劲儿来。好在大家对这种事情都已经习以为常了，有斋藤和聿人这一对以及大和义庆、佐佐木龙太郎那一对的例子，没有人对此大惊小怪。只是在看到身为当事人之一的亲哥哥凯恩也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坐在餐桌边上悠闲地翻着报纸，完全没把自己弟弟已经被人吃干抹净当回事，大家倒觉得很好奇，这魔王继承人培养课程里面难道也有这样的训练内容吗？面对任何的状况都要镇定自若吗？所以，当亚伦兄弟好奇地凑了过去，询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凯恩朝着他挑了挑眉，依然摆出那副冰山脸来回答亚伦的这种在他看来像是白痴一样的问题。他说，在这种紧张的备战时期偶尔放松一下也没有什么关系啊，更何况佩恩现在的生活比起以前来说不知道收敛了多少，能看到他因为爱情变成现在这样，他还是很高兴的。亚伦听完点点头，想起佩恩大人平日里那些让撒旦大人无比头疼的花天酒地、那些风流韵事，现在的情况确实好了不少。可是，新的问题又在他的心中徐徐升起，他们现在这样不会是尽管现在还在楼上补眠的这两个家伙是最后一战的主力之一，也不会对战局有多大影响，只要身为主帅的瑾不像他们那么玩物丧志就好了。
“玩物丧志？这个词用得好啊，凯恩。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在你的心里留下这样的印象了。”斋藤红光满面的搂着聿人一进入餐厅，就看到凯恩翘着二郎腿，一副大爷样漫不经心的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回答亚伦的问题。罗尼和佐藤央则是坐在另外一边，笑眯眯的看着那两个人的互动，可昨天刚刚到札幌的警视厅四天王却不见他们的踪迹。“各位，早安，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吗？”
“很好，斋藤先生/大人。”
“凯恩，你怎么样？”
“还不错，只要你们两个不在夜里发出某种震耳欲聋的声音吵我睡觉，我的睡眠就相当的好，谢天谢地，你们两个昨天夜里饶了我一回。”凯恩收起报纸，随手把它扔到一边，“人齐了，可以开动了。”
“佑一他们去哪里了？佐藤。”
“哦，斋藤先生。”被点了名的佐藤马上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堂本警部他们去警署了，说是要办什么交接手续。”
“这么早？他们可真够勤快的，现在还没到上班的时间呢！”斋藤看看神态颇为紧张的京都警府的第一法医官，扑哧一笑，“你认识我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还那么拘束啊？”大侦探好笑地看着他，也不忘给自己的爱人递上一杯温热的牛奶。“你很怕我吗？”
“央，你为什么要怕瑾呢？”聿人揪了一小块牛角包塞进嘴里，“怕他干嘛啊，他又不可能吃了你！”
“不是怕，是尊重，是崇拜，懂不懂？”佐藤没好气的瞪了对面那对情侣一眼，“斋藤先生的学识多和见识广都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我也在努力向斋藤先生的那个方向靠拢，他现在是我学习的偶像，偶像！”
“听到没？我现在也是偶像了！”斋藤冲着小少爷得意地摇晃着脑袋。
“德行！说你胖你就喘，还偶像呢，你就不怕是呕吐对象吗？”聿人扔下手里的牛角包，双手一伸，啪的一下打掉了斋藤脸上自恋的笑容。“他们去交接工作，那我们做什么？还有，瑾呐，贝格塔先生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他和亚伦兄弟共处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这么僵着也不好啊！”
“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你不用操心了，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凯恩喝掉杯子里面最后的一滴咖啡，然后用餐巾抹了抹嘴角，“老爷子可是个非常传统的瑞士人，不像荷兰人那么开放，你打算怎么解决他对兄弟俩的成见？聿人说的对，总这么横眉冷对也不是回事。”
“你倒是对这件事情挺上心的哈？”斋藤勾起嘴角，冲着凯恩邪笑，“今天走的是什么风格？跟平常的你不太一样啊！”
“亚伦、罗尼的恋情我是从头看到尾的，他们爱的很辛苦、很感人，也跟让我佩服。他们能坚持走到今天是相当不容易的，我当然不希望、也不愿意看见他们因为一个保守、传统的异样眼光而放弃这么多年坚持的爱情。”
“难得能听见你说出什么感性的话来。”斋藤看看亚伦和罗尼，“你们还不向凯恩大人道谢吗？谢谢他这么看好你们。”
亚伦拉着自己的兄弟，恭恭敬敬的冲着凯恩深深地施了一礼。
“咳，算了，算了，你们这副样子让我以为你们是在祭拜死人呢！”凯恩挥挥手，“说说吧，你的计划，不要藏着掖着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嘛，最讨厌别人拐弯抹角的了，虽然我自己常常拐弯抹角。”
“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嘛，只要他们兄弟不在老头子眼前晃悠不就可以了吗？我正好有事情要交代给他们兄弟做，一天半天的也不一定能做完。”
“你打算让他们去做什么？”
“二探华莱士宅，探听更为准确的情报。”斋藤神秘的一笑，从餐边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根笔，“我是这样想的，在三岛利夫的这个问题上，我们必须要谨慎处理，要制定多个方案才能保证我们的计划可以顺利实施。当然，这里面有三个方案是建立在佑一他们可以把三岛利夫从大牢中接出来的前提下，第一个就是三岛利夫肯帮我们的忙联络西川芳子，这个老女人又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韦德，而是自己独自偷偷来赴约，我们可以在他们见面的时候，抓住西川芳子，当然，这是我们最希望看到的一个结局了。那么第二个方案，就是西川芳子把三岛利夫联络她的事情告诉了韦德，她没有来赴约而是韦德替她来的，还给我们布置了一个螳螂捕蝉的陷阱，想要把我们一网打尽，那么我们就要给他来一出黄雀在后的好戏。”
“围剿与反围剿，是吧？”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战场就不在华莱士宅。说实话，这样也是对我们很有利的，我们省得去破那个魔法阵了。”斋藤在纸上又写了一个大大的三，“第三个方案，我们要考虑到西川芳子是不是奉了韦德的密令假意被我们抓住，实则是为了探听我们的动向，把它们一一报给韦德。”
“你是说她作为内应，和韦德里应外合？”
“对，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我很了解韦德这个人，虽然他的脑袋虽然不大灵光，智商也不怎么高，但如此简单的事情他不需要开动脑筋，还是很容易想得到的。所以，我说要亚伦和罗尼二探华莱士宅，在暗中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还有，因为上次的探查被对方知晓，所以，我怕他们会修改魔法阵的布局。如果他们已经改动了魔法阵的布局而我们却不知道，这可是非常致命的呀！”斋藤看了一下亚伦和罗尼，“明智老爷子已经同意我们使用他的私人飞机了，所以你们这一次最重要的就是要从天空中把整个华莱士的雷达扫描图传给我们，明白吗？我们要根据这个来制定最后的方案，以及安排人手，这是一点都不能马虎的。”
“是。”
“等你们完成这个任务之后，再去探听韦德的动静。记住，一定要先拍照片，然后再去探查韦德，千万不要本末倒置。”
“是的，我们知道了。”亚伦点点头，“那么，小少爷的私人飞机在哪里？”
“在温泉度假村的后面，等绫他们下来之后，我们一起过去。”
“是。”
“瑾，你刚才说这几个方案是在三岛利夫被接出来的前提下设定的，那么，如果警方不同意我们的计划呢？你又打算怎么办？硬闯吗？”凯恩玩着自己的指甲，看着斋藤。“由于那个被修改的阵法，你师父和绫他们都不能进入阵里，如果没有他们，那些阴尸和狼人，我们不是不能解决，但是会耗费很多的精力。”
“如果不能的话，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我们可以把师父和绫、以及理查德家的援兵都留在阵外，其他的人兵分几路，一路对付阴尸，一路对付狼人，然后一路去找西川芳子，抓住她之后，破了这个阵法，师父和理查德家的人就同样可以不受这个魔法阵的影响了。我就是考虑到了这个因素，才会从意大利调来一部分手下的。”
“你考虑的很周全，这样吧，我和佩恩自动请缨，帮你们对付阴尸和狼人，怎么样？”
“哟呵，堂堂魔王第一继承人肯出手对付那些小毛虫子，那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这可是帮了我的大忙呀，我求之不得。”
“这个小家伙……”凯恩扬起下巴指了指聿人，“你打算怎么办？你不会想着把他也带到函馆去吧？那种阵法也好，华莱士的那个宅子也好，对他的这种至阴至寒的体质影响都是相当大的。聿人如果去那种地方的话，跟去我们那里的区别应该不会太大，恐怕……会对他的健康造成威胁。尽管我给了他护身符，可也不一定能保证什么问题都不发生啊。”
“可是……凯恩”聿人撅着嘴反驳，“我不能看着你们拼死拼活，自己什么都不做啊！而且，我也不放心瑾，万一……”
“难道你不相信他的实力吗？”凯恩挑挑眉，“如果你跟着去的话，他还要分神顾忌你的安全，恐怕真的会出意外的。”
“但是……”
“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要跟着我们在陆地上行动。”凯恩指了指亚伦兄弟俩，“你们都飞到天上去，不就可以了吗？”
“你别说，这倒是个很好的办法，我让希曼先生保护你，不是也挺好的吗？”斋藤点点头，“不过，他曾经是你家的家臣，就怕他不肯拒绝你的要求。”
“这倒也是个办法，我同意。不管是用什么方式，只要你们不把我排除在外就好了。让我俩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就呆在某个地方等着屠龙的英雄，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聿人喝完了杯子里面的牛奶，“我自己的身体情况我很清楚，你们的提议也是为了我好，我不会有什么怨言，也不会提出什么不合理的要求的。”
“真是乖孩子，那就这么定了。”斋藤摸摸小少爷的头，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其实，我倒是不担心三岛利夫提不出来。”
“斋藤先生说的是，大家倒真的不用考虑刚才的那个最后方案。”佐藤也跟着点头附和，一脸的肯定。
“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这么有把握？”
“松井警部说，如果上头不答应他们的请求，就去请……”
“他不会麻烦松井爷爷出面吧？那该多不好意思呀！”
“是的。”佐藤点点头，“松井老爷子在警界的地位无人可及，现在的警视总监还是他的学生呢，如果老爷子说句话，那可比我们说百句、千句都管用呢！”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就当做是我们欠了老爷子一个人情，等他老人家过大寿的时候，我们给他当孙子，敬酒祝寿去。”
“算了吧，老爷子可受不起你的礼。”聿人拍了一下大侦探的腿，“让个百岁的孙子跪在地上，那还不是折了他老人家的寿吗？这可真不靠谱。”
“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可以当做没听见，至于怎么还这个情，我们也得等老爷子帮上忙再说啊，现在也只是大家聊天、解闷而已。”斋藤笑了一下，抬头看看表，“我估计佑一他们最快也得中午才能回来了，午餐之前的时间大家自由活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吃过午饭，我们一起去温泉度假村。”
“好。”大家纷纷点头，各自散去了。
29 引蛇出洞（四）
警视厅的四天王是带着一个好消息回来吃午餐的，他们没有动用松井老爷子的关系就让警视总监同意了暂时提出三岛利夫的计划。不过，即将离任的警视总监对此也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一定要把这一系列事情的罪魁祸首交给警视厅处理，这样一来，在无形中，斋藤他们的行动从地下转到了地上。
午餐过后，大家一边嘲笑着午餐时候才出现且行动不便的佩恩，一边拎着各自的行李离开了明智家的别墅，分别坐进两辆休旅车中，前往明智集团旗下的温泉度假村。路上，曾经参加了堂本佑一和大和义晴婚礼的人们重新回忆起那个美好的时刻，斋藤和聿人跟着打趣佑一和义晴，问他们什么时候能为他们这个大家庭添砖加瓦，生个小包子给大家伙玩一玩。可这话刚一说出口，就看到义晴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双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而佑一则是抚了抚自己妻子的头发，冲着大家露出一个幸福却又神秘的微笑。
“不是吧？”聿人第一个叫了起来，“你们……太能保密了吧！小晴姐，都已经有了宝宝了，那你还跟过来做什么？不怕有个什么好歹，对宝宝不好吗？”
“没关系的，医生说我的身体素质挺好的，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义晴安抚性的笑了笑，“再说了，总监点名我们四个过来，我不能因为这个原因自己先开溜啊！”
“有什么不能的，生宝宝可是人生大事，到时候真的出点什么意外，不管他是不是总监，他也赔不起。而且，伯父伯母还得找他算账。”
聿人不服气地撅了撅嘴，小声嘀咕着警视总监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非得把大家浑身上下每一滴血、每一滴汗、每一滴骨髓都榨干净了，他才肯善罢甘休呢！这么孩子气的话，让听到这些话的人都忍不住偷偷地捂着嘴笑了起来。
经过一个半小时的路程，一行人到了明智集团旗下的温泉度假村，度假村的经理早就接到了消息在大门口等候，看到两辆灰色的休旅车远远地开过来，便冲着他们招招手，吩咐门口的保安把漆花的大门打开了。车子行驶到门口停了下来，接上度假村的经理又往里面开了差不多十五分钟左右，就到了他们在接下来很长一段的时间里要住的小木屋。分配好房间之后，除了三位老人家觉得周身疲乏、需要休息之外，其他的人都聚集在斋藤和聿人的小木屋外，等着小少爷带着他们去看私人飞机。
斋藤和聿人从自己的小木屋里一出来，就看到一堆眼睛冒着精光，脸上挂着向往神色的家伙，贼兮兮的冲他们笑，大侦探不由得嫌弃的撇撇嘴，开始冲着人群喷洒酝酿了好长时间的、无比剧毒的毒液。
“看看你们这一个个的样子，哪里像警界精英和魔王的继承人，跟个刚从乡下上京、没见过世面的农民似的，真是够丢人的。不就是一架私人飞机吗？你们至于这么积极，连休息一会儿的时间都不给我们，也不给你们自己，就颠颠地跑来了。”
“嘿嘿，农民就农民吧，反正我们理查德家一直都是以那不勒斯农民自诩的。”绫搭着同样一脸兴奋的佩恩的肩膀，“我这么兴奋，不就是因为想让凯恩和佩恩两个人开开眼嘛，人家出行才不用这么落后的东西呢，借助他们高超的能力就可以从一个地方很轻松的、用时很短的到达另外一个地方，甚至都可以跨越国界。不过，在他们两个的眼里，对国界的概念应该也不是很强。至于咱们警视厅的四天王，外带聿人的这位法医官小朋友，估计都是凑热闹来的，谁相信胜秀他们没有私人飞机啊？我记得上次去意大利的时候，我们坐的不就是胜秀新买的客机吗？那里面豪华的简直没法说，我们倒是想看看聿人的飞机是不是也跟那架一样那么奢华。至于亚伦、罗尼兄弟，你就更责怪不了了，毕竟他们得适应一下，才能开去函馆，对不对啊？”
“嘁，算你说得有道理。”斋藤瞪了绫一眼，看了看义晴，“一会儿你就别跟着上去了，让佑一在下面陪陪你。亚伦的技术我不敢保证，不能拿你和你们的宝宝开玩笑。”
“哪儿有那么夸张啊，瑾，我想上去看看。”
“不行，这个问题我不会让步的。”斋藤坚决地反对，然后他又看了看其他的正常人，“起飞的时候，你们也别跟着凑热闹了，聿人，你陪着他们。我和绫上去试一下就回来，亚伦他们一会儿就得走。”
“那这样吧，大家都一起上去参观一下，好不好？反正都对聿人的飞机很感兴趣吧，你又何必扫了人家的兴致呢？瑾。”绫插嘴道，“你们参观完了就下来，我和佩恩跟亚伦兄弟一起去函馆，佩恩说，他希望能实地考察一下那个炼金术魔法阵。”
“你不觉得危险吗？佩恩。”斋藤很正经的看着魔王大人最小的儿子。
“有什么危险的？说起黑暗，除了我们自己家的人，谁又能黑得过我呢？我如果不亲眼看一看，光靠照片是做不得数的。万一照片里的东西和实物不符，那可就糟糕了。就像你上午说的那样，他有可能已经改变了阵中的一些东西，据我估计，应该是非常重要的。韦德不是傻子，他不会不知道魔法契约的事情，你说是不是？如果我们在这一次的行动中就能悄无声息的破坏这个魔法阵，那不是更好嘛？”佩恩满不在乎的回答道，“再说了，还有绫在我身边呢，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他还能保护我呢，不是吗？哥，你觉得呢？”
“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吧，就把这一次当成你的初阵好了，让那些小虫子们看看未来魔王左膀右臂的真实本领。省得以后有人会在暗处嚼舌根，说什么你是撒旦的儿子才会站在如此高位，这种话，作为你的哥哥我是非常不希望听到的。”凯恩看着他最为宠爱的弟弟，又看看同样一脸正经的绫，“我希望如果遇到什么事情，他可以自己处理，你就不要出手，让他自己处理，怎么样？”
“我同意，他吃喝玩乐这么多年，研究了这么多年的魔法阵，也研究出好多秘制的招数，骗了我们那么多的荣誉证书，是该真正上手锻炼一下了。我也打算开开眼，看看我们家亲爱的佩恩最真实的一面。”绫赞同的点点头，“这不也是魔王大人让他跟你出来的主要目的吗？是不是啊，瑾？”
“你今天不说，我还真忘了我们有这样的一个责任呢。说的是，当初大人不就说过了吗？如果佩恩这一次做不出一点点成绩来，不仅我们两个要负起监管不力的责任，而且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你的禁足令依然会生效的。”
“说的是啊，那我做出的这么多努力岂不就是白费了？”佩恩晃晃脑袋，“我这么聪明的人，才不做这种缺心眼的事情呢！”
“好了，套用绫警部常说的一句话，心动不如行动，我们现在就去后面看看吧！”聿人也不等大家回答，便拽着斋藤往后面走去。
一行人穿过鹅卵石铺成的林间小路，边走边欣赏着小路两边的美丽风景。今天的天气非常好，晴空万里，太阳不遗余力地挥发着它的热度，加上前几个晚上的瓢泼大雨，导致地面还是有些积水，人们走在外面忽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点潮湿闷热的感觉，很符合现在梅雨季的季节特征。嫩绿色的草地上银光闪闪，还开出了五颜六色的小花；树木也是一派生机勃勃的样子，甚至有的树枝上还结出了青涩的果实；在徐徐微风的吹动下，有不少花瓣层层落在草地上，吸引了很多昆虫类的小动物在上面大块朵颐。
鹅卵石小径的尽头是一大片的开阔地，被明智老爷子建成了一个独立的小型机场，塔楼监控室、停机坪、跑道等等国内大型机场该有的设备、设施这里一样都不拉，真的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在人们感叹之余，就看到一架亮银色的小型客机正停在检修仓库中，几个飞机整备师正在为飞机上天进行最后的检修工组。
跟技师们打了个招呼，聿人领着大家登上悬梯，走到机舱里面参观。刚一走进机舱的门，小少爷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一片的吸气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机舱里面可以容纳将近十个人同时乘坐，两张大大的深咖色L型沙发摆放在两端，中间是一张同色系的玻璃茶几，茶几上放了一套水晶差距。左手边的沙发后面放置了一个小号的酒柜，世界顶级的名酒是应有尽有。右手边的沙发后面是一台小小的冰柜，打开一看，孩子们喜欢的各色冰点都可以找得到，而且这个冰柜还是分上中下三层的，除了最上面的一层是冰激凌之外，下面的都是些冷冻的、已经做好的精品料理，稍稍用机舱里面的烤箱加热就可以食用了。这还不是整个机舱的全部特点，这架飞机最出彩的地方是在驾驶舱。人们走进去一看，这哪里是民用飞机啊，恨不能比世界上最棒的战机里面的设备都要先进，都要齐全。如果是战争时代，一定能派上大用场的。
参观结束之后，一行人意犹未尽的从飞机上走下来，只留下亚伦、罗尼兄弟，还有绫和斋藤在上面，他们准备开始为时三十分钟的试飞。聿人站在太阳晒不到的阴凉处，抬起头看着那道亮银色的风景线在天空中滑翔，再看看身边的人都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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