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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修仙之养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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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好丑啊,这么大的鼻孔,黑乎乎的鳞片,一点光泽都没有。”
“我可是你的前辈,前辈,前辈啊,以后你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请教我,我会教你怎么尽快化成人形的。”银蛇雀跃地甩着尾巴,那尾尖就一下一下扫过魑蛮兽敏感的鼻尖。
魑蛮兽表示它最恨四件事情,一、将它从睡梦中吵醒,二、耻笑它长得丑,三、来抢占它的地盘,四、乱摸它的鼻子。这四件事情却同时被一条很嚣张的蛇给做了,那它还能不好好给它点颜色瞧瞧。
一声怒吼声中,魑蛮兽就一爪子将银蛇拍飞了出去。
外面,墨云邪将意识从宁封的储兽戒指中收回,这才露出了一抹笑容。他很清楚银蛇是不能杀的,不过也该给它点教训。现在让他觉得好笑的是,陆家怎么培养出来这么一条赖蛇啊,陆家肯看重它,拿它当祖宗一样供着,就是因为控制宝樽的不是修士,而是幻风蛇。
众所周知,幻风蛇是出了名的贪吃,而且最喜欢吃的还是各种法器,不过品级一般不会太高,有了宝樽的作用,它才能吞吃高级的法器,再说明白一点,就是天级上品以下的法器,它都能转化为腹中之物,是以人人才会趋之若鹜。它唯一的缺点就是,无论是少了银蛇,还是少了宝樽,它就没什么价值了,是以那些人才会找银蛇,还同时诛杀三大门派的修士,以掩人耳目。
☆、第45章 要表白
林中十分的昏暗;皎洁的月光从天空流泻下来,却被茂密的树叶遮挡住。大风吹起;林木起伏;发出浪涛一样汹涌澎湃的声响,在这声响之中又隐隐传来打斗声;而且越是靠近,越觉惊天动地,“咔嚓嚓”巨尾扫过;大树齐齐折断;“轰隆隆”水灵波射出;地面顿时陷出了一个大坑。
“啪”在一轮激烈的对战后,银蛇又被魑蛮兽的利爪拍飞了出去;肥肥白白的身躯在地上打了数个滚,却又迅速跳了起来,蛇头狰狞,蛇眼猩红地咆哮道:“小爷就不信了,小爷怎么说也是八级妖兽啊,还收拾不了你个七级的。小爷这回跟你拼了,不将你制的服服帖帖的,小爷就枉为一条凶猛无比又英俊不凡的幻风蛇。”
银蛇口中猖狂地叫嚣着,目光扫过它那原本又光亮又美丽此时却又灰暗又掉了不少鳞片的皮,心里头却酸楚地不行。
它在陆家可是养尊处优,好吃好喝好招待啊,没想到这一出来却处处受欺,它可以跟墨云邪讨好求饶,毕竟人魔尊的身份摆在那儿,但是对魑蛮兽却绝对不行。虽然它只是一条蛇,可是蛇也是要尊严,要脸面的,为了它这张脸,它决定跟魑蛮兽死磕到底。
银蛇飞快地缠绕上一棵大树,蛇尾甩动间就弹跳而出,蛇口暴张,露出森森獠牙。它气势汹汹,动作迅猛至极,而且蛇口巨大,只要被它扑住,便无路可逃。
眼见银蛇就要将自己一口吞下,魑蛮兽觉得它不能再手下留情了,本来它们不过是做做样子引恶人现身而已,可是这条小蛇不但不服气,还那么嚣张,真是越看越欠揍,那它也就不客气了,就算闹出“蛇命”来也是它自找的。
“啪。”要不是银蛇逃得快,差点就被魑蛮兽的利爪剖开了蛇腹,它化作一条小蛇闪电般钻入了一堆枯枝烂叶之中。好半天,才灰溜溜地探出头来,咬牙切齿道:“告诉你,你别得意,小爷是两天没吃饭,饿得浑身没力气了,才打不过你,你就算胜了也是胜之不武。小爷可不是在说大话,你是不知道小爷的光辉事迹,知道了保准吓破你的雄心豹子胆。哼哼,小爷可吞吃过一十二件地级法器,三件天级法器,至于玄级和黄级,小爷根本就看不眼,你……哇哇……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这是使诈,使诈……哇哇……”
“啪。”银蛇一下子摔出了老远,蛇头有点发晕,蛇眼有点发花,它无比狼狈地爬起来,有气无力道:“猛蛇……不发威,你当我……是蚯蚓啊。呀……” 只见魑蛮兽威武地跳过来,又高高举起了利爪,把它吓得蛇眼瞪出,信子吐露,蛇躯发抖,急忙往后退去。
“身为前辈,我……我……我不得不批评你两句,你得讲点兽道主义好么,我……我……我的灵力都快耗光了,你得容我休息一会儿吧。”银蛇颤抖着声音,即使已经到穷途末路了,也是死要面子强撑着。
魑蛮兽不屑地瞪了它一眼,转身正要走,不想银蛇却被它这个轻蔑的眼神气炸了,蛇头一抖,身躯猛然一弹就扑到了它头上,尾巴尖卷住它的耳朵,蛇口就对着它的鼻孔怒吼道:“你拽什么拽啊,你再怎么样都改变不了小爷是你前辈的事实,小爷永远比你高出一级,你就是仗着四肢发达,皮糙肉厚,野蛮粗暴,才赢了小爷那么比米粒还小的一丁点的。小爷可是优雅型的,走得是高端大气的路线,这一点上,你跟小爷就差十万八千里了,另外,小爷长得又白又好看,你就算化成人形,那不是矮挫胖,就是黑短丑,哼哼,所以你就有点羞耻之心,快点找个没人的地儿哭去吧。”
“啪。”魑蛮兽叫它有多远滚多远了,不过世界只安静了片刻,一条遍体鳞伤的蛇就又顽强地爬了回来。
就在这一蛇一兽酣斗的时候,一贯最不喜欢吵吵闹闹的墨云邪却并没有烦躁,正相反,他的心情十分的舒畅,虽然一开始他确实有点受不了,但为了捉住陷害他的人,他就暂时忍耐了。可是后来随着夜色一点点加深,徒弟越看越乏味,又很是疲累,眼皮子渐渐往下垂,头就往他那边歪了过来,墨云邪把肩头稍稍往前一送,就体贴地让徒弟舒服地将头搁在了他的肩窝。
两人正坐在一棵高入云霄的大树上,如新芽一般的月亮悬挂在空中,星光璀璨,洒下淡淡的光芒。墨云邪很享受这种被依赖的感觉,很温暖,而当这种暖意在心头积攒慢慢地就变成了幸福,是一种拥有、信任,想要一辈子保护一个人的幸福。
大手轻轻箍着徒弟的腰,听着徒弟的鼻息声绵长均匀,似是睡得很香,墨云邪的脸上漾起了绚烂的笑容,低头瞥去,想看看徒弟的睡相,却在目光扫过的刹那怔住了。
薄光将怀中人俊美的脸容描摹地似蒙了一层轻薄的纱,透着迷蒙的魅惑感,皮肤洁白如玉,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睛,鼻梁笔挺,下面是红艳艳的两片唇,他清楚地记得它甜美的味道,再往下是尖尖的下颌和修长秀美的脖颈。由于他的姿势,他的衣领微微拉下,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那肌肤摸上去肯定是细腻、冰凉,让人怦然心动的。墨云邪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喉咙也变得有些干渴起来,一股燥热之气从身体的最深处慢慢涌起,沉入了丹田之中,又很快随着灵力游走到全身,驱使着他想亲吻那张唇,想撕开衣服去抚摸那雪白的肌肤。
他的眸光也染上了几分炙热,可当他刚想凑近之时,却又猛然警醒过来:这是他不该有的想法,对方可是他的徒弟啊!
墨云邪立刻闭上了眼睛,调整呼吸,同时也在责备自己,为何才向徒弟做了保障,这么快就要出尔反尔,倘若把徒弟弄醒了,徒弟岂不是要恨死他了。那他这个师父又成了什么了,口口声声说着要保护徒弟,可到头来最先欺负他,伤害他的却是他自己。
墨云邪尽量把大脑放空,也尽量把视线集中在下面,还不断提醒着自己,对方可是化神期的修为,要是他一个不留神,对方很可能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幻风蛇给捉走了,那他可就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
最开始的一段时间,他还能心无旁骛,可是当宁封动了动头,这一个微小的动作就让他的注意力分散了,特别是宁封这一动,脸就挨上了他的脖子,微凉的皮肤触感让他根本无法集中精力,脑中也不由自主地飘出以往那些迤逦的画面,再想静心却根本静不下来了。
墨云邪的心中混乱起来,就像是有一个天平,左右摇摆,无论他怎么做,都达不到平衡。是不顾徒弟的感受硬要跟徒弟在一起,还是假装一切很正常,日后避免亲密的举动,前者的话,会伤徒弟的心,后者的话,他会很煎熬。
是的,此时墨云邪无比确认,他对自己一手养大的徒弟有了男女那种感情。他仔细回想,在徒弟从秘地中出来之后,他就对徒弟的感觉变了,虽然那时徒弟是迷迷糊糊的,做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他也警告他自己要彻彻底底地忘记,但是有时候就这么奇怪,你越想忘记一件事情,它越会在某个时候突然跳出来,次数多了,就成了自然,成了心中的隐秘。
他不想给徒弟负担,也不想给自己负担,就装作忘记了,可是客栈中的那个不经意的吻就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封闭已久的*。那一刻他追随着内心,他想完全释放,想紧紧抱住徒弟,想拥有他。
说实话,连他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可是这就是他最真实最迫切的想法,他能给徒弟出保障,也能在带着徒弟一起来林中的路上做到心如止水,可是当这样静静地又亲密无间地与徒弟相处时,他就控制不住地要胡思乱想了。
而且此时的想法更透彻,甚至他都能听到内心深处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突破束缚,化茧成蝶的声音。他不得不承认,他喜欢上了自己的徒弟,师父喜欢徒弟虽然有悖常伦,但魔教中人讲究随心所欲,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至于男人跟男人,他以前倒还真见过。
那既然别人可以,为什么他跟徒弟就不可以呢,现在最重要是徒弟这一关,不过徒弟貌似跟他一样对女人不敢兴趣啊,之前在街上闲逛遇到不少美女,徒弟可是目不斜视,丝毫不为所动啊。再者就是徒弟与他是最亲的,这两点就让墨云邪有了七成的把握,最后就看徒弟如何看待男人跟男人这种事了。
而这就需要他来表白心意了,这也是最难的,弄不好就会功亏一篑,尤其他还担心他控制不住自己,不是思想,而是*。他禁欲了三百年,加上他又是火灵根,火灵是最张扬奔放的,一旦有了念想,便很容易一发不可收拾,就像现在他都快管不出自己的眼睛,要往徒弟脸上瞟了。
那看就看吧,他又不是圣人,而这一看,他又不由地想亲亲那张水润光滑的脸
了。反正徒弟睡得很熟,他就轻轻的碰一下也不会弄醒徒弟。
不好,不好,他虽不是圣人,却也不能做偷偷摸摸的小人。墨云邪刚收住自己的想法,就觉察到有人往这边过来了。
☆、第46章 贴身保护
当宁封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他跟墨云邪的姿势十分的暧昧;他的脑袋靠在墨云邪的肩头;手放在墨云邪的大腿上;而墨云邪结实有力的臂膀则牢牢搂着他的腰。他不由就想歪了;就算他打瞌睡,墨云邪也该把他叫醒;不该趁他睡着就占他便宜啊。
真是个老流氓;老痞子!宁封这时才醒悟到他太嫩了,虽然他两辈子加起来也活了四十岁;可怎么能跟墨云邪这种骨灰级的人物相比呢。正因为墨云邪是教主,一言九鼎,所以他保证说“不会再有下一次”;宁封就信了;但是那可是性/欲方面的问题,不是长了一张正直的脸或者是对天起过誓就再也不会产生那种想法了,要是那样真可以,社会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强/奸犯了。
像情不自禁、不由自主说得不就是这一类么,而一旦他们有了某种亲密的举止,就像之前那个不经意的吻,很可能就会再次导致擦枪走火,到那时就算他不愿意,墨云邪再控制不住来个霸王硬上弓,他可就只有找个地方默默哭的份了。
谁叫他天真蠢蛋加白痴来着,谁叫他养成了对墨云邪“惟命是从”的习惯又放心不下他要圣徒一把来着。幸亏啊幸亏,他现在领悟到这一点还为时未晚,而今天估计就能查出是谁在陷害墨云邪,等水落石出之后,以墨云邪的能力,就不需要他了,他就可以放心地离开,就是驭兽符文还得想办法去除掉才行。
那么在此之前,他必须小心地与墨云邪相处,与他保持一定距离才行。这样想着,宁封就扭了扭身体,可他一动,墨云邪却反而将他搂得更紧了。
这是什么意思嘛!宁封又紧张又气愤,可是当他微微仰头顺着墨云邪刚硬的下巴往上看去,却见墨云邪棱角分明的脸容一片凝肃,深邃的眸子正紧紧盯着地面,那注意力根本就没在他身上。
难道是他想多了,其实墨云邪就只是想照顾他而已?不把他叫醒,是想他能好好休息休息,虽然修仙之人一般是不需要睡眠的,可是在特别疲累的状态下也会产生睡意。至于为何搂着他,解释起来就更容易了,因为墨云邪一撒手,毫无疑问的,他就会从树上掉下去。
宁封觉得他的设想合情合理,也觉得他把师父想轻浮了。师父怎么会是那种趁他睡着了就亲一口摸一把对他动手动脚的人呢,再说师父身为教主,在魔教生死存亡之际,还是会以大事为重,将儿女情长的小事放在一边的,不过……即便他能找出千种万种理由来,他还是很怕。
“醒了?”这时墨云邪转过头来,冲他微微一笑,眸中充满宠溺的温柔。
他们离得那么近,几乎连呼吸都能吐到对方的脸上,又是这样宛若情人般依偎的姿势,宁封的脸霎时就红了。片刻之后,见墨云邪仍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脸,他又慌了神儿,别人是无心,而他这一“有意”,不就把别人的欲念给撩拨出来了么?那他究竟是想逃离,还是想把自己搭进去啊!!!!
电视上的狗血剧情里可经常出现这样的对白,“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勾人了。”所以要想不叫别人想入非非,自己就得有坚定的内在和严严实实的外在,放在他这里,首先么,就得与墨云邪隔开距离。
“呵呵,师父……”宁封尴尬笑着又暗示性地扭了扭了身体。不料,墨云邪却恍若未见,只紧紧盯着他,他的脸不由又一寸寸红了下去,感觉都快要烧起来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墨云邪,生怕他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过了好一会儿,墨云邪才蹙了蹙眉,将视线移开,又往下面看了一眼,倒像是在思考问题,这时才有了决定,望着宁封道:“徒弟,待会儿你千万不可离开为师身边。”
……宁封愣住了,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点头,却又猛然警醒,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这时墨云邪又道:“他们虽然只是化神修士,可都是魔修,连为师都不清楚他们的来历,还是小心为上。”
“可是师父,徒弟知道自己修为低,不能帮师父的忙,但是,徒弟也不能成为师父的拖累啊。徒弟还是呆在这里吧。”边说着,宁封边观察着下面的情况,只见来者是两个人,他们显然很清楚幻风蛇的逃跑速度,便分两个方向过来堵住了去路。
其中一个是个七尺高的魁梧大汉,留着寸许长的短发,面目凶恶,左耳上挂着一个圆环,周身青色光芒纵横,就像是一条条张牙舞爪的青蛇。另一个是个又矮又丑的中年男子,面色阴郁,目光中充满邪恶,他脚下的土地在起伏波动着,虽然他的动作看似不快,可是顷刻间就到了幻风蛇近前。
幻风蛇吓得一下子就扑到了魑蛮兽的旁边,飞快缠绕上它粗壮的大腿,又紧紧缠绕瑟缩成了一团。魑蛮兽却是越是面到强大的敌人越是凶猛,朝着大汉怒吼一声,身躯微微伏低,摆出了攻击的架势。
宁封自觉他说得很有道理,怕墨云邪起疑心,还很乖巧地笑着。墨云邪却只冲他勾唇一笑,不表示同意,也不表示不同意,扭头看向下面时脸色变成了冷峻。
……墨云邪这是在回避么,或者说是换种方式来实现他的霸道么?宁封开始胡乱猜想了,这时候他只觉腰间一紧,便被墨云邪带着从树上跃下。就在隐身屏风被收回的刹那,那两个人就发现了他们,挥手各拍出一掌,青气澎湃,黄气浩荡,宛若排山倒海。
墨云邪的身法好似厉电飞鸿,红色气浪震荡鼓舞,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护。那两个人的袭击稍稍慢了一些,“砰”的一声,青黄光芒在他们身后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树木纷纷断折。
宁封这才明白墨云邪如此“贴身保护”是真心实意为他好了。就从刚刚这一击就能看得出来,即便他躲在隐身屏风后,他们不知道有他的存在,但是两个化神修士与一个渡劫修士的对战,那破坏力足以毁掉整片树林,所以他呆在哪里最安全呢,当然是师父的身边了。
……宁封有些哭笑不得,他不知道是该佩服师父有先见之明呢,还是该鄙视自己,在师父为他着想时却在怀疑师父是别有用心呢?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接下来他必须得寸步不离地跟师父呆在一起,哪怕他离师父远一点,那两个魔修就有了可趁之机,他一个金丹那不是说没就没么。真是修为低太可怕,离师父近点是担心,离远点那是恐怖啊!
见魑蛮兽和幻风蛇都受了伤,也该功成身退了,宁封一抖袖袍,一道白光打出,便把它们收进了混元兽鼎之中。
墨云邪连话都不问,在半空中时就直接动手了,他左手还抱着宁封,右手就蕴起了火球,手腕一抖,火球就好似一轮烈焰灼灼的红日一样,朝着大汉疾飞过去。
那大汉霎时慌了神儿,他们本来还以为可以轻轻松松捉住幻风蛇回去交差,没想到这里却埋伏着人,一开始他还道是对方隐藏的不好,就想一掌拍死得了,又没想到的是对方的速度快得惊人,居然给避开了,等他明白过来,再次没想到的是对方还是个狠辣的主儿,二话不说,一上来就给了他个杀气腾腾、威力无穷的火球,这要是被打中了非死即伤啊,更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主儿竟然还很悠闲地抱着个人,有谁见过跟人打架还有这样的?
那大汉应对地仓促一些,连忙捏起诀法,空中便现出无数粗壮缠绕的树藤,可这在火球面前就是雕虫小技,轻而易举地就被撞得粉碎,之后火球就又气势汹汹地飞过来。
“砰砰砰”大汉又接连掷出数个法宝,又显出数个神通,这才削去了火球的攻势,可他的袍袖还是不幸地被烧着了,等他用灵力将火打灭,再瞅着残破的袍子,就觉得狼狈至极了,可偏偏对过那主儿轻蔑地冲他笑了一下,一翻手,另一个威力更大的火球就又拍了过来。这下,他恐怕他吃不消了。
而墨云邪这时却教导起弟子来,“徒弟,这比斗之中,最重要的就是把握住先机,有些人不必跟他们废话,先要抓住时机出手,等你把他们打怕了,他们如果想说自然就会说,如果不想说你最先问了也是白问。”
“师父说的是,徒弟定当谨记。”宁封无比佩服地望了墨云邪一眼,再看那大汉却有点担忧起来。师父你说得是很有道理,但是火球这样暴烈的玩意儿,您有没有掌握掌握分寸啊,要是这两个下去让他死翘翘了,他可就是想说也开不了口了啊。
☆、第47章 大爆发了
宁封的担忧并不是多余的,只见那个火球在空中旋转之时又变大了数倍;苍翠的充满生机勃勃的树木只要稍稍一碰到就迅速燃烧了起来;烈焰翻滚着;咆哮着;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朝大汉飞撞了过去。
那大汉连忙又使神通,又掷法宝;却只听“砰砰砰——轰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令大地都在震颤;断木残枝四处崩飞,地上陷出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宁封没敢挪开视线;眼睛一眨不眨地一直紧紧盯着,等灰尘散开之后,哪儿还有大汉的半点踪影,不用说被火球轰去见了阎王爷了。
而这时候,墨云邪正在专心致志地对付那个矮个魔修,无数重逾千斤的大石好似是星斗一样从四面八方朝他们袭来。这些石块千变万化,速度又快如闪电,不太好防备,倘若是稍不留神被撞上就有粉身碎骨的可能。
墨云邪抱着宁封动作敏捷地闪避开一块从天而降的大石,又迅速向前拍出一掌,击碎了一块,身形飘转间如风如影,看似从从容容。可是宁封却知道正因为抱着他,让师父的身法慢了很多,而且师父还只能用一只手还击,火球酝酿起来也得需要一定的时间,使得师父的战力比平时要弱了好几倍。
那矮个魔修也看了出来,不断掐着诀法,大石便跟着不断变幻着,同时地面也好似波浪一般起伏起来,大地颠簸,树木摇晃,极为干扰人的判断力。
墨云邪的脸色十分冷峻,目若电火,往四处飞快扫着,动作上毫不慌乱,又闪身避开一块大石之后,他的右掌之上终于形成了一个火球,随着他潇潇洒洒地一翻手,那火球就携着肆虐的火焰飞了出去。
“师父……”眼瞅着火球并没有朝着矮个魔修,而是斜斜飞了出去,宁封还道师父是眼花看错了,可当他再定睛一瞧,他就惊了个目瞪口呆,只见火球去的方向不偏不倚正是刚才那大汉所在的位置。
……宁封真不明白了。这人再禁打,也禁受不住这样三番四次暴烈的攻击啊,更何况,那大汉在先前的一击之后,好像就已经死了。
师父,您确定您此次来是来捉个活口问话的?您一个威力无比的火球砸过去,人家就已经害怕了,差不多该招也就招了,可您又一个火球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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