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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之宠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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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原本很简单的事情又变得复杂起来。
又好像原本很复杂的事情一下子就变得简单了起来。
既然老董事长还活着,他们又何必再选什么新董事长?
毫无疑问,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同样的想法。
女人又开始歇斯底里,她指着老爹的鼻子骂,说他骗了自己,说他冷血无情,说他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肯认。老爹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对身边的人吩咐,“把夫人送回疗养院里去!她不适合出现在这样的场面。”
言语冷漠,眼神也是冰冷。他无法喜欢上这个女人,以前不喜欢,现在更不喜欢。他们之间不会有爱,有得恐怕只会是深深的恨意,恨不得杀了彼此。
黎啸的目光落在钟离轩身上。他质问着:“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没有。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不久。”
事情就发生在他打印好那份文件的时候,刺耳的铃声响起了。
他想听听那个人会怎样来解释这错综复杂的关系。他想知道老爹此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有没有找到那个人,他这消失的三个月间到底去了哪里?
男人想,如果一定要做出决断的话,那便由这位他叫了三十几年的父亲来做吧。哪怕他并不是亲生的。怎么说,他都应该给他们一个解释,不是吗?
于是他便按下打火机,一点一点烧掉了那份文件,烧掉了他亲手写下的签名。
不少人开始追问黎啸口中的事实。老爹的目光看过来,从钟离轩身上游移到黎啸身上,没有给出任何回答。直到黎啸开口叫了他那一声,“父亲。”
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缱绻,只是紧握的拳头却透露了内心的真正情绪。
“您该不会是想要否认吧?”
他这样的反问着他,脸上再没了往日的那般笑意。
会得到怎样的回答呢?他期盼着。他想知道自己在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心目中究竟是个怎样的地位?因为他的母亲不被喜爱,因为他们的结合是母亲费尽心机才得来的,所以就要连他的身份都一并否认了吗!
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样荒唐的事情,让他如何能接受。
老爹看上去很憔悴。他没有做出否认,可似乎也没有想要承认的意思。手慢慢地扶住了会议室里面的桌子,然后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一下子昏倒了过去。
“董事长!”
“董事长!”
所有人都手忙脚乱。
在黎啸还呆立着的时候,钟离轩便一把推开他,率先冲到了老爹的身边。
“快点!叫救护车!”
一团混乱。
医院里尽是白白的墙壁和消毒术的味道。
纵然以往他再怎么的叱诧风云,当他躺在病床上呼吸着氧气的时候,他也不过是个身体不太康健的老人而已。
头发几乎都白了一半。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让别人真正的意识到,他已经老了。
他的爱人终究是没有跟着一起回来,所以此时在他床前伺候的仍旧是陪伴了他大半辈子的钟叔。
其实也并不是一无所获。即使他们赶到照片上的那个地方所在时,已然是人去楼空。
他们还是在那里待了很长的时间。
一点一点体味着那个人生活过的痕迹。怅然若失。
“老钟,你说他是不是还不肯原谅我?”
“老钟,你说他是不是打算恨我一辈子……”
“老钟,你说我们是不是再也见不了面了?”
这样的问题,已经不知道回答过多少遍。他一点都不像当初那个精明能干的老大,简直就是个为爱痴狂了的傻子。
他说不会的,他说他那么善解人意。
可那么善解人意的一个人,走了便再也不肯回头。
大概真的是上了年纪,恍恍惚惚地便总是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想起三个人一起打拼胡闹的日子。
名字叫老大,便真的做了老大。钟叔豁达,那个人却内敛,成为他最有力的左右手。铁三角的关系稳不可撼。道上的时间混得长了,竟然开始担心讨媳妇的问题。手下的人说像老大这么英明神武的人肯定不用担心没人要,就算再不济,这不是还有笑哥在身边呢么!然后就不知是谁的一双手作祟,一把将那个人推到了自己怀里。
不知怎的老脸就是一红。抱着那人窄窄的腰,竟然如同毛头小子似的生出一股子名为悸动的感觉。
后来……后来他们就真的在一起了。
好不惹人羡慕。
闭上眼睛还能回想起那人略带腼腆的笑容。他那样的性子其实不太适合在道上混。心肠软,身体更软。却依旧是一直跟了他那么多年,出生入死。
可是如今……他们分开的日子,都快跟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一样长了。
如果没有那个女人……
如果没有那个孩子……
归根结底,如果他当初没有欺骗他……
是不是现在的结果就会大不一样?
自己做下来的荒唐错事终究还是要自己来承担。
其实中途也不是没有分开过。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失散了。因为当时爆发出的末日丧尸危机。使得他们整整失散了两年的时间。
但他终究是好端端的,完完整整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激动的心情可以不用赘述,只是无比惊讶着他身边怎么会多了个牙都没长齐的奶娃娃。
“捡来的。”言笑晏晏。那人看着他困窘的表情,眼睛弯得如同天上的月牙一般。
“甚好甚好,以后咱们两个就有儿子了!”
老爹拍手称赞,理所当然地被狠踹了一脚。牙都没长齐的小娃娃便一边吮吸着自己的手指,一边骨碌碌地转动着眼睛看着他们。
以往的伙伴又重新聚在了一起,以为日子还会如往常一样的幸福而寻常。
只是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会再度出现在他面前。
那个爱他爱到简直要疯了一样的女人。那个为了得到他什么卑劣手段都使得出来的女人。她抱着一个不足月余的孩子对自己说,老大,你看看,这是你的儿子啊!是我给你生的亲儿子啊!
目的是什么呢?
说得再说,做得再多,他也不会多看她一眼的。他甚至恨不得杀了这个女人。
只有那一个晚上,他不去回想,他也不愿再提。可她现在抱着这个孩子来找自己,难道是想一次又一次提醒自己背叛了笑这个事实吗?更何况,他又怎么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只有那么一次而已,怎么可能会那样的凑巧!
女人还在不断的乞求他,说你看看他呀!他是我们的儿子呀!
疯子!
一言一语完全惹起了老爹怒火。没有杀她,也懒得骂她,而是直接命人将她关到疯人院里面。哪怕一辈子不放出来也不打紧。
只是怀里抱着这个孩子,却突然没了主意。
手掌移到他的脖子上,身后突然有声音传来,“你怎么抱着个孩子?哪儿来的?”
“咳咳。”老爹有了瞬间的慌乱,磕磕巴巴地道,“捡、捡来的。”
他撒谎。
其实他一点都不想对自己的爱人撒谎。
“挺可爱的。长得倒是挺像你……正好啊,可以让他跟你儿子做个伴。”
“咳咳,什么你儿子,是咱儿子。”
可是能怎么办,他只是不想看到笑失望难过的样子。
所以他把捡来的孩子当亲生儿子看,把亲生儿子当捡来的孩子看。
他创办了公司,他的左右手仍然是在身边孜孜不倦地帮着他。朋友的孩子妮娜也被送过来委托他照顾。他们三个大人和三个小孩子在一起,过得总是快乐。
只是谎言终究是谎言,总是一天是会被戳破的。
他想起那段时间的笑很是反常,一遍又一遍地问他有没有什么事情欺瞒过他。他昧着良心回答没有,最后换回了他的不辞而别。
一去不回头。
他当时的感觉,就像是一颗心被人死死捏住,彻彻底底地给掐死了一样。
那人说,恨得不是你的背叛,而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欺瞒。
他颓废的像是死过一遭,就连追究一下究竟是谁将真相透露给了他的恋人都懒得去做。
他知道,他错得离谱。
因为他铸下来的错,亲手逼走了自己的恋人。
40
老爹还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他一手抚养出来的两个孩子却在医院外面大打出了手。
这十几年来累积的不满一朝爆发,几乎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的住。
所以到最后两人全部都是鼻青脸肿。
西装皱皱巴巴,领带歪歪扭扭,呼哧呼哧气喘得如同公牛一般,往草地上一倒,反而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阿轩。”这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人,这个他从小叫到大的称呼,透露着几分诡异的亲昵。黎啸侧目看他,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你说这公平吗?”
所有本该属于他的一切,为什么都落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头上。
他只能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羡慕着,嫉妒着。
拼着自己的努力想将这一切通通抢过来。
你说这公平吗?
男人眸光暗沉,“这世上从来都没有真正公平的事情。”
黎啸抬手遮住了眉眼,听罢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猖狂,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眼泪都要一起飙出来。
“你说,”停顿了下,言语之间尽是嘲弄。“你说小杰死得该有多冤枉?!”
钟离轩的拳头立刻收紧了。
他的母亲,不,应该说是黎啸的母亲……是个疯子。
她纵然是个正常人,被老爹下令在疯人院里关了几年,恐怕不疯也得疯。
疯得连自己的儿子都认不出来。
如果她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可能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女人的存在。
衣着靓丽,光彩夺目,单从外表上看,谁也不会料到她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她站在自己面前,非逼着他管她叫母亲。
小孩子好奇着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又疑惑着父亲身边那个笑得温柔的男子为什么没了踪影。最终在女人的咄咄逼人下,完成任务似的开了口。
自此以后便多了一个奇怪的“母亲”。
女人从来不和他们住在一起,一年到头见过的面也不过寥寥数次。老爹打那以后更是彻底地冷淡起来,几乎是对他们不闻不问。
其实他是不喜欢小孩子的。其实他只不过是为了宠溺自己的恋人而已。
可男人对上辈之间的恩怨情仇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看到与他相依为命的人是钟叔,所以他也只关心钟叔。
到了后来,便多了一个小杰。
当时他有多痛苦,现在只怕是要翻倍。
多讽刺。
因为自己的身份被人当做了眼中钉肉中刺,到最后却发现这身份不过是一场虚幻而已。
这样的真相,让人情何以堪。
所以黎啸笑着,“如果他当初选择的是我,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吗……”
钟离轩又一次愤怒地揪起了他的衣襟,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小杰的名字,你不配……”
如果当初不是这个人见死不救,如果他当初看到小杰时可以及时地知会他一声,他又如何会死得那样惨。或许现在他仍会腻在自己怀里欢笑,或许现在他们仍会是最好的兄弟……
黎啸又忍不住哼笑,根本就不屑于男人的话。
他说:“难道你就配吗?”
自己的恋人自己无法保护,返过头来还要去指责别人。他得不到的东西,凭什么要拱手让给别人。如此,倒还不如彻底毁了他。
收起眼中的讥讽,黎啸推开了钟离轩的手。
“也是,你现在有了新人了,哪里还会记得旧人?”他站起身来,朝外啐了一口血沫子,而后又凉凉地笑了起来。
“可别被冲昏了头脑。爱情啊……呵呵,根本就是一种不牢靠的玩意儿。”
意味深长的言语让男人感到厌烦。拳头握紧又松开,无论如何都不能罢手。
悲剧不会重复上演的。
他想。他绝对不会允许他现在的恋人落得跟小杰同样的下场。
绝对不会。
安诺看着男人又将自己兢兢业业地埋在了文件堆里,沉默了很久很久后,终于开了口。
“比起我来,你果然还是觉得公司更重要吗?”
他想他的话男人应该是都听进去了。可他终究还是没有给他一个理想中的无忧无虑的生活。
那个人说:“这是老爹大半辈子的心血,我不能看着黎啸毁了它。”
“他期盼着的东西,又怎么会轻易毁掉。”
“因为你不了解他。”
“是吗?”
大概是吧。他不了解黎啸,他似乎连这个身边的男人都不太了解了,或许就连自己,他甚至也不够了解。
“有空帮我去照顾老爹吧。”
男人对他这样说。安诺看向他,觉得很奇异。明明不是亲生子,明明之间的感情也没有多浓厚,此刻却显出比那个人更多的在乎来。
于是他轻轻点头,微笑道:“好。”
窗外的树叶哗啦啦地落了一地。
自从回来以后,老爹的身体就一下子垮了下去。
身累,心也累。时而迷糊时而清醒,整日还要挂着氧瓶,目光中也没有了往日的神采。
公司里的所有事务都抛下。钟叔日夜不离地守在了这位他跟了半辈子的老大身边。
“老钟,我是不是快不行了。”一双瘦骨嶙峋的手握住了他的,眼神有些混浊,口里喃喃着,“我好像……看到笑了。”
那样真实的,对着自己微笑的样子。
大概,是幻觉吧。
就连老钟也道:“别瞎想了,好好休息吧。”于是他也就困倦地阖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发出微微的睡眠声音。
然后过了很久,身边的人才慢慢放开了交握在一起的手。
目光眺望得太远,是不是就会忽视掉总是停留在身边的那些景物?
要怎么告诉你。
其实不是没见到,而是错过了。
“那个人,其实已经不在了吧?”
安诺抱着一个保温桶,和钟叔一起坐在病房外面的长椅上。半晌才等到一句一个字的回复。
“啊。”
如果还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他又怎会放任自己的恋人病重,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
他们的飞机失了事,吃够了海水的苦头,醒过来时却已经是在一个海滨小岛上了。他们身无分文狼狈不堪,却有人收留了他们让两人好好养伤。他知道是有位好心人士救了他们,却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身子虚弱到了极点,连续休养了数日都没有养回来,那个人更是发着高烧昏迷不醒,言语含糊着还在叫自己恋人的名字。
像是眼花了,迷糊中竟看到有个人蹲在床前抚摸他的脸颊,被惊动后便迅速跑了出去,连一个影子都再无留下。
似乎预想到了什么,却一点都不敢深入地去了解,去查证。
他们确实是被人救下来的,只是那个人病得比他们还要重。
因为本来就是个身体不太好的同龄人,而且笑起来似乎跟照片上这个人一样好看呢。
在拖沓了一天又一天之后,他终于赶到医院去,看着空空的床铺,有点惘然。
真是可惜,这床的病人已经在昨晚上去世了……
护士小姐用无比遗憾的口气回答了他,瞬间使得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去世了呢。
就在昨晚。
为什么他没有早去一天呢。
回去以后看到了醒过来的老爹。
“我觉得自己好像梦到笑了,他好像……”老爹摸着自己的唇角,目光中充满了匪夷所思。而看向钟叔的目光更加奇怪。
“老钟,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
“没有……我,没有任何话要说。”
这样的伤心事,何苦要说出来呢。他们已经失去那个人了。他已经失去了深深挚爱着的那个恋人了。
慢慢地有泪水从眼角流出来,一路滑落过老爹斑白的鬓角,湿润在了枕头处。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知道。
只有当自己老去的时候,才会感慨着那些年少轻狂的时光有多么可贵。
三个人。一个消失不见,两个容颜沧桑。而他……大概也撑不了多长的时间了吧。
“老钟,帮我拿纸笔来。”
或许也该是做出决定的时候了。他吩咐着,眼神中是难得的一份清明。
一支笔,一张纸。老爹轻叹一口气,抓住了面前钟叔的手。“我对不起笑,却也对不起你……”
“老大……”
然而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其实是那两个孩子。
一笔一划,老人家字体仍旧是遒劲有力。
文件的名称跃然纸头,两个大大的字,钟叔情不自禁地讶然。
41
你说爱情……是个什么玩意儿呢?
大大的太阳顶在脑袋上,安诺抬起头来,视线一下子变得恍然。
他问着身边这个人,脑海里却浮现出另一个人的面容。
“不知道。”黎啸说:“或许我可以在你身上找到答案?”
“我可没有什么好答案可以给你。”
“不一定啊。”黎啸托着自己的下颏,“还没有尝试过,你怎么就能这样笃定呢?”
说着便倾过身子朝安诺凑了过来,在两人距离仅剩零点一公分的时候,安诺伸手将他推开了。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一会儿,黎啸低低地笑出声来。
“如果我不推开你的话,你是不是真的会亲上来?”
“不知道啊。我的尝试被你给毁了不是吗?”
那人玩世不恭地摊手。安诺惊异。惊异着自己会推开他,惊异着自己会在他快凑到眼前的时候才推开他。
心跳噗通噗通地跳,他是不是……有点失常了。
“你还是跟你的妮娜小姐去尝试吧。”安诺沉吟一会儿,瞟到了停在一旁的熟悉的车子。嘴角扬起的弧度非常不美妙,斜眼身边那人,“又给我创造了一个需要拼命解释的机会,真是……感激不尽。”
深吸一口气,安诺朝男人的车子走了过去。
“开车吧,我路上跟你解释。”
他想他是没错的,只是为了两个人的和平共处,还是需要大费一番唇舌。完了禁不住感慨一下,若是两个人彼此有足够的信任,这样的事应该不会造成丝毫的影响吧。
钟离轩的脸色不大好看,因为无意识之间安诺已经将这句感慨给嘟囔了出口。
“我认为,任何人看到恋人和自己的对头在一起,都会不高兴的吧。”
“只要你不和他争,他便不算是你的对头。”
“安诺。”男人顿了下,看向他,“不要太过分。”
他的恋人总是在他面前提及另外一个人,总是做出一些会令他误会的事来,并且还总是对那个人偏帮偏向,这使得他无法容忍。
其实将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有什么不好呢?最起码可以更好的方便与保护他。
他希望他的恋人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他会永远地支持着自己,不管发生什么事。
只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最讨厌你这样子!”安诺眉毛纠结成一团,口气也跟着烦乱起来。盯着男人,目光灼灼,“总是随意地揣测着别人!并且还总是把自己的揣测当做事实!和我相比起来,你才是真正的过分吧!”
他自己心里在想什么,连他自己都摸不清楚。这个男人又何必言之凿凿,好似一副十分了解他的样子!
他真心感到厌烦。
厌烦的事情还不只这一件。他捡回来的小黑狗也不知是抽了什么疯,总是在他身边绕来绕去。他将它踢了开来,随即响起的就是哗啦啦的瓷器碎裂声音。
疯了。
那个三千五百万的瓶子,在小黑狗的爪子底下,粉身碎骨。
钟离轩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就这么轻易地……碎了。
像是预示着什么一样?安诺没有做出任何抓狂的举动,他愣愣地看着碎片中的某样东西,瞪大了眼睛,沉默不语。
那是一包白色粉末状的东西。那是——毒品!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说什么?”
黎啸满脸无辜。男人表面上维持了平和,攥紧了的拳头却于不经意间泄露了他满怀的愤怒。
“我查出来,你近几年一直在和某黑道组织的人做交易。”钟离轩凌厉的目光扫过来,冷冷地吐出了那几个字,“毒品交易。”
他的视线一直停置在那人的脸上,看着他掩着唇轻轻地低笑起来,“你怎么会想要去调查这种事的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这不是重点。”男人并不耐回答他的问题。重点是,他这位副总发小在做一种十分危险的事实,并且还想要将此事嫁祸给自己,这让他觉得不可理喻。不,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我警告你,马上给我收手,你是想毁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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