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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禁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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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先睡一会儿。”微弱的嗓音说出最後一句话,亚尔林的身体就如同断线的木偶般倒了下去,陷入了沈眠。
8身体的滋味
如果说第一次见到梵卓倒下,易渊还有些慌乱的话,三年後再次上演这样的镜头,易渊处理起来已经驾轻就熟了。先将梵卓扶进车里坐好,再简单地探了探他的呼吸脉搏,易渊就确定梵卓只是暂时失去了知觉。
只是梵卓的身体里,还藏著一个暴虐的亚尔林,这样就不适合将两个孩子带在身边了。正想著,埃德加和雪莉就欢叫著跑了过来。
双重乳燕投林直接将易渊扑了个满怀,埃德加不停在易渊身上蹭著,连雪莉都抛弃了淑女的矜持,拼命挤著埃德加,想要独占大伯的怀抱。
“你们两个怎麽跑出来了,不是说不许乱跑的吗?”易渊微微蹙眉。觊觎这两个家夥的血族不在少数,所以尽可能让他们少出门的。
雪莉心虚地乱瞟,却发现了车里的梵卓。“大伯,车里的叔叔是谁啊?”
“是大伯的朋友,大伯有正事,今天先和爷爷玩好不好?”易渊怎麽不知道雪莉想转移话题,不过他对侄女一向纵容,又不想多说梵卓的事,只是一语带过。
埃德加却使劲探过头去,“好香,是大伯身上的味道。”
易渊不解,雪莉也仔细瞧了一通,朝埃德加道:“笨蛋,是大伯身上有他的味道啦。”
脑海深处的记忆翻涌起来,几乎让人窒息。易渊的指尖紧了紧,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别闹了,爷爷还在等你们呢。”
“可是雪莉想和昨天的小哥哥一起玩。”雪莉立刻换了一副可怜的表情,拉著易渊的衣角撒娇。
如果是梵卓,易渊不介意让孩子们和他在一起,毕竟从某种角度来说,梵卓还从绑架犯手中救过两个小不点。只是万一醒过来的是亚尔林……
似乎感觉到了易渊的为难,梵卓居然很快睁开了双眼。尽管有些虚弱,但确实是温和的梵卓没错。“没关系的,尤金也想和同龄的孩子多相处,会照顾好他们的。”
“梵卓?”易渊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毕竟梵卓难得清醒得如此迅速。
梵卓只用一个微笑便安抚了易渊游动的心神,朝两个小家夥道:“你们好,美丽的女士和她的小骑士,我是亚尔林.梵卓,也是易渊的追求者。”
埃德加歪歪脑袋,隐约听出梵卓在赞美自己,露出一个傻笑。雪莉原本想要否认埃德加这个骑士,可听到“追求者”这个词语,眼睛一下就亮了。
“你是喜欢我大伯吗?那我呢,喜不喜欢我?”雪莉眨著大眼睛问道。
梵卓还用不上力气,但扔是努力转向雪莉:“美丽的女士,你的美貌令人惊叹。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易渊,与外表无关,是想要结为伴侣,永远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饶是这些年被梵卓告白过无数次,易渊也有些脸红。他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好了,大伯带你们去找尤金哥哥。”
雪莉高傲的一仰头,“既然对象是大伯,我也不算输的太惨。”天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这种话。
大概真的是血族之间的神奇感应,兄妹俩对梵卓很是亲近,一反常态地将易渊晾在一边。梵卓也是一脸笑意,他温和的性格让孩子不自主地想要亲近。
尤金像是被主人扔在家里的小狗,眼巴巴地靠窗坐著,看到易渊的悬浮车回来,眼神顿时亮了起来。他感觉得到,雪莉和埃德加也在里面。
但他还是没想到,可以这麽快见到梵卓。尤金下意识地上前一步,又很快退了回来。“梵卓先生,易先生。”
易渊才要说些什麽,梵卓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他禁不住皱眉。梵卓脸上依旧云淡风轻,“尤金,带弟弟妹妹去玩,我有事情和易先生谈。”
易渊会意地点头,三个孩子才乐颠颠地凑到一起。雪莉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主动拉著两个男孩跑到了自己的专属游戏间。易渊几乎是被梵卓推进了卧室,不过他没有生气,只是疑惑地看向对方。
梵卓这才松开易渊的手腕,身体摇晃了一下,苦笑道:“把我绑起来。”
“你不舒服?”易渊也变了脸色,他居然没有发现,这一路上梵卓都是强撑过来的。明知道会加重伤势还要这麽做,只是不想让自己为难?易渊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了,却还是控制不住会这样认为。
他知道应该立刻将梵卓赶走,或是将他束缚起来,可见到对方摇摇欲坠的样子,却扔是选择了用双臂拥住他。只是一瞬间,梵卓身上的气息就变了,墨蓝色的双眸变得血红,连空气都随之躁动起来。
这个人,已经是暴虐的亚尔林了。
接二连三地受伤让梵卓的身体难以承受,缺少压制的亚尔林才会频频出现。他轻易地制住了想要逃离的易渊,径直将他压倒在床上。
“想不到我们这麽快就见面了,你有什麽感想?”亚尔林舔了舔易渊的耳垂,对易渊满是恨意的视线视而不见。“我知道,你一定很想我,对不对?梵卓那家夥只是嘴上说的漂亮,这麽多年,他连一个正经的吻都没捞到。”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没有资格过问。”易渊寻找著挣脱的途径,冷声道,“何况,你根本无法与他相提并论……唔!”
亚尔林粗暴地将易渊翻了个身,俯身压在他背上,纤长而苍白的手指轻轻一拨,便将易渊的腰带割断。他满意地笑笑,将手指探向了臀丘间的缝隙。
羞耻的记忆汹涌而来,冰冷的指尖如同游动的蛇,试图侵占温暖的巢穴。易渊只觉得胃部一阵痉挛,缺乏表情的面孔上居然浮起一阵红晕。“混蛋,放开我!”
“嘘,宝贝儿,你是不是忘了,你的两个小心肝只有一墙之隔。哦,还有下一任的梵卓,叫……尤金对吧,看上去还是和我更像,不是麽?”亚尔林没有长驱直入,而且在紧翘的臀部缓缓游移,“光是喝血怎麽能够呢,你身体的滋味,我可要好好品尝呢。”
9蹭出来
即便经过最屈辱的场景,易渊依然无法冷静对待亚尔林的压迫。成年人的体重让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但更多的原因是愤怒。他已经易氏的实际掌权人,哪怕血族的一族之长都要礼遇与他,亚尔林怎麽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自己!
“你不服气?”看到易渊冷凝的神情,亚尔林反倒有些开心。他收回手掌,舌尖在易渊後颈一舔,鼻尖满是易渊发间清新的薰衣草味道。“味道真香,你一直用这个味道的洗发液,也是为了那个他?”
易渊脸颊的红晕更深,却是因为难以抑制的愤怒。“与你无关!”
“你说得对,是我想太多了。”亚尔林瞳孔一缩,狠狠将易渊的长裤扯到了膝盖。“我该关心的是,除了我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占有过这具身体。”
易渊怒极反笑,嗓音没有一丝温度。“如果你不想再捱一枪的话,最好立刻滚出这里。”
“不不宝贝儿,正相反,我要留下来。”亚尔林猛力撕破易渊的衬衫,用布条将易渊的双腕束在身後。“不仅如此,我还会主动送上我的胸口,哪怕是纯血,被银质子弹射中心脏,也至少是重伤。”
易渊咬紧了牙关,半晌才道:“卑鄙!”因为共用一个身体,梵卓永远是亚尔林最可靠的人质。
将破损的衬衫彻底剥离,亚尔林的视线沿著光裸的脊背一寸寸向下舔舐。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划出流畅的线条,光滑的皮肤让亚尔林爱不释手。他知道易渊经过系统的训练,哪怕是稍逊一些的血族,也未必能在他手中占到便宜。
当然,最吸引亚尔林的还是结实的双腿和隆起的臀丘。他的双手掐住两块臀肌,留下青紫的指痕。狠命揉了几下,亚尔林才轻轻使力,分开易渊的双臀,露出引人遐想的沟壑。他还记得这里带给他的极致享受,更给了他无以伦比的征服感。
“梵卓是个懦夫,他早就想剥光你的衣服,侵犯你诱人的身体了。”亚尔林低声道,“可惜他只是嘴上大胆,告白?那能有什麽用!还是像我这样,早早占有你才对。”
易渊冷淡地紧闭著双眼,试图忽略自己正被另一个男人玩弄身体的事实。然而当亚尔林试图探入敏感的入口时,易渊还是失控了,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口中也不可避免地发出愤怒的叫喊。
亚尔林立刻捂住他的嘴巴,压制住易渊的动作。“小声点,这里可不止我们两个人。”
易渊一惊,他居然忘记了一墙之隔的孩子。有亚尔林这种危险分子在,孩子的安全就没有了保障。
亚尔林并不知道易渊在想什麽,见他眼中闪过惧意,理所当然地当他怕被发现。“放心,你别叫出声就好。”
易渊咬了咬唇,最终还是选择了沈默。感觉亚尔林的双手抚摸自己的腰身,一阵酥麻袭来,仿佛连心脏都战栗起来。然而越是这样,易渊越是无法接受,像是在惩罚身体屈从快乐的本能,胃部一阵抽搐,他觉得恶心,如同每次被吸血的感觉。
“你的身体还是这麽美妙。”亚尔林感慨道,指尖触碰著肌理分明的身躯,对他来说当然是享受。“不过我清醒的时间不长,对我来说,距离上次占有你,还不是太久远的记忆。”
“原来你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满足你渺小的虚荣心……唔!”易渊低吟一声,立刻紧紧咬住了唇,眉间也忍不住拧了起来。胸口传来的锐痛刺激著他的神经,敏感的部位被玩弄,他下意识地想逃,却更靠近亚尔林的怀抱。
两指搓弄著小巧的乳尖,亚尔林恶意地用指甲去抠挖,想要看到易渊沈醉的表情。当然,那种强忍著欲望的羞耻神态也让他欲罢不能。
身体紧紧相贴,易渊能清楚地感觉到某样火烫的物什贴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他知道噩梦会再次上演,可他最在意的孩子们还在隔壁,他怎麽可以赤裸著身躯,被另一个男人进入!
以前发生的,他可以压抑在记忆的最深处,当做被恶犬咬了一口。而现在,他的自尊心无法接受,何况这种事根本就是亵渎了他心目中最纯真的孩子。
亚尔林终於扯下了内裤,手指握住了易渊依旧垂软的器官,技巧地揉弄起来,试图唤起易渊的回应。然而易渊却不停地对自己说,这是羞耻的、罪恶的,是恶魔给予的折磨。胃部几乎痉挛了,易渊第一次渴望疼痛,虽然痛苦,却也抑制住了身体的本能。
亚尔林揉弄了半晌,甚至恶意地去刺激顶端的小孔,却始终无法让易渊完全兴奋起来。他最终还是失去了耐心,放开半硬的性器,将手指塞进了易渊口中,那上面还带著被刺激出的星点液体。
易渊干呕了一声,却很快控制住了。他不想像个弱者一样露出自己怯懦的一面,更不想被当成一个受害者。哪怕现在他受到了屈辱,但总有一天,他要一分一分地将自己的债讨回来!
“别摆出那麽痛苦的脸色,真是扫兴。”亚尔林似乎有些意兴阑珊。“今天不方便,就不用你那里了。”
易渊还在惊讶亚尔林会放过自己,下一秒亚尔林就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将硬挺的东西释放出来。“老实点宝贝儿,让我快点蹭出来,你也能早点解放,我真是讨厌你那副表情!”
火烫的凶器直接贴上了臀部的皮肤,易渊还没反应过来,亚尔林就挺动起腰身,在易渊的臀缝中摩擦起来。易渊身体僵硬了,他被当做一件泄欲的器物使用,却丝毫无力反抗。
紧窄的臀缝显然不能完全容纳粗壮的茎身,然而只要看到易渊惊讶中带著羞耻的表情,他就完全兴奋起来。肉体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显得异常聒噪,易渊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凶器的形状,炙热的温度几乎将他灼伤。记忆碎成凌乱的画面,在眼前一一闪过。那是疯狂的侵占,是最懦弱的乞怜,三年前,他就是这样失去了所有的尊严。
哪怕没有真的进入,易渊仍有一种身体被撕裂的所觉。三年前的深渊紧缚著他,让他的心如坠冰窖,逞凶者的胸膛却成了温暖的唯一来源。他试图蜷缩起身体,微微弓起的脊背贴上了亚尔林的胸口,至少在那里,还寄居著另一个可以依赖的灵魂。
已经无力去思考时间的流逝,当敲门声响起时,亚尔林的动作一顿,随即更凶猛的抽动起来,指尖在易渊腰上留下乌青的指印。易渊不得已咬住了枕头,终於等到亚尔林停了下来,滚烫的液体溅落在皮肤上。作家的话: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舟子有些低烧,大家将就著看吧~
10午餐
雪莉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儿,从小就是当公主捧著的,所以很不客气地指使尤金敲门。尤金头一次和年龄相近的孩子接触,尤其对方还是个漂亮的小女孩儿,所以即使隐约觉得不对,还是硬著头皮敲响了门。
过了一会儿卧室的门才打开,亚尔林扫了三个萝卜头一眼,目光最终落在尤金身上。“有事?”
“抱歉,阁下。”尤金被亚尔林凌厉的视线压迫得退了半步,却又立刻侧身将另外两个孩子挡在身後。他与梵卓相处的时间其实不长,却敏锐地发现这人身上有两种完全不同的状态,而现在明显是不好惹的那个。
“梵卓叔叔,大伯不在吗?”傻乎乎的埃德加对诡异的气场完全免疫,侧头朝卧室里看去。“我肚子饿了,也找不到大伯的橘子糖。”
亚尔林脚下一动,彻底封死他们的视线,“易渊在休息,他最近太累了,别去打扰他。我去给你们做好吃的,等做好了和易渊一起吃,好不好?”
即使换了一种性格,亚尔林依旧很受孩子欢迎,只是伪装出一个笑容,便说服了埃德加和雪莉。至於尤金,他从来不会违抗亚尔林的命令,何况他刚刚也亲眼看到了,易渊确实躺在床上,身上还盖著薄被。
哄走了小的,亚尔林重新回到床边。“有什麽想吃的?有梵卓的手艺做基础,想必我做出来的东西味道也不错。”
易渊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似乎不想看到亚尔林恶质的笑容。“厨房有全自动的料理机,你只需要打开开关。”
“我有没有说过,你这副冷淡的样子很讨厌?”亚尔林笑容冷了下来,走到门口又顿住,“还有,你做完爱後的嗓音真性感。”
听到门锁扣合的声音,易渊才睁开双眼。空寂的房间里还隐约带著一丝情欲的味道,他甚至能感觉到下身沾惹的粘腻液体。哪怕痛苦少了些,但羞辱却与三年前丝毫无异。
他试图思考亚尔林收手的原因,身体的酸痛却时时刻刻侵扰著他的思维。亚尔林和从前一样不懂得控制自己,或者说不屑於控制,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太多痕迹。
易渊忍著不适起身,缓步走进浴室将自己清洗干净,也将所有异样的情绪都埋了起来。他是个普通人,同样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只不过习惯了将所有的感情都埋在心底,慢慢发酵、腐烂,最终回归尘土。
午餐做好时,易渊已经能神色如常地出现在人前。出乎他的意料,面前还算丰盛的一餐的确是亚尔林亲手做出来的,不仅卖相和味道很好,还照顾了几个孩子的胃口。
因为和亚尔林折腾了一番,午饭已经很晚了,三个孩子都有些撑不住,很快将食物一扫而空。两个小的有午睡的习惯,亚尔林对尤金道:“陪他们一起去吧,你现在也需要休息。”
孩子们乖巧地打过招呼,回到自己的房间补眠了,易渊却看著亚尔林,心中有些疑惑。也许真的是在一具身体里太久,亚尔林时不时会露出温柔的神情,与梵卓出奇地相像。
“看我做什麽,难道是迷上我了?”亚尔林唇角微挑,自然地收拾起餐桌来。“如果梵卓那家夥醒过来,一定会吃醋的。”
易渊这才收回了视线,面无表情地帮他收拾。亚尔林的笑容反倒越来越明显。“还知道帮我的忙,你还真是个贤惠的男人。”
易渊全当没听到,这里是他的家,由他来做再应该不过。将洗碗机设置好,易渊洗过手,径直去了书房。哪怕不用上班,也有许多事情要和公司方面联络。亚尔林似乎没有恶意,也没有对易家动手的理由,他只需要,也只能等待梵卓重新占据身体。
亚尔林又在厨房里转了一圈,最终在冷藏柜的最後一层翻到了几颗芒果。像是完成了任务,亚尔林将它们拿出来,直接抛进了垃圾桶。芒果,是那个人喜欢吃的东西。
易渊奇怪的癖好曾让亚尔林百思不得其解。易渊并不是个收藏家,对名贵的、有价值的东西也没有太大兴趣。他收藏的,只不过是某个人喜欢的东西罢了。
说是喜欢都言过其实了,其实不过是那人惯用的东西而已,易渊将它们珍宝一般收藏起来,不允许任何人触碰。如果某一天那人回来,会发现桌上的水果是自己喜欢的,咖啡永远是最适口的浓度,甚至连茶杯的手感都是那麽熟悉。
最初得知有这样一个人存在时,亚尔林嫉妒地发狂。他一心想要得到的人,却在制造著另一个人存在的痕迹。他甚至怀疑,他一生都不可能取代这样的存在。
幸好,那人从来不清楚易渊的心意。幸好,那人已经离开了。
“……可以,下周就安排人跟他们接触。”听到开门声,易渊立刻按下了光屏。“今天就到这里,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我。”
“怎麽还忙成这样,你不已经是易氏的总裁了?”亚尔林走进来,亲昵地将一颗葡萄送到易渊唇边。“让下属分担工作,才是老板的任务。”
易渊不想和亚尔林辩解,被迫张开唇接过葡萄,看得亚尔林一阵心痒。不过亚尔林还是克制住逗弄那唇舌的欲望,沈声道:“给你带来一个坏消息,恐怕这段时间内梵卓都不会再出现了。”
易渊也皱起了眉,“是伤得太重,还是你做了手脚?”
“放心,毕竟是我寄居的身体,我又怎麽会轻易损坏?”亚尔林抚弄著易渊的发梢,诱惑般道,“不过,如果你肯彻底臣服於我,就算让我耗尽这具身体,我也愿意。”
易渊冷冷拨开他的双手,“那就赶快离开,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不不不,我要留在这里。”亚尔林摇头,“还要与你寸步不离,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
易渊面色一僵,不可抑制地回想起三年前。在亚尔林彻底爆发後,自己被囚禁在住所之中,甚至没有离开他视线的权力。
11别人也休想染指
亚尔林贪婪地呼吸著易渊的气味,神情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然而他并不打算如三年前一般,将易渊囚禁起来,现在的他,也没有能力那样做。
易渊侧头避开他的靠近,用冷淡的语调道:“你打算怎麽处理尤金的事?”
即使换了一个灵魂,该做的工作亚尔林却一点没少做。“在继承惩戒人的身份之前,他还是梵卓家族的一员,必须学会自己处理族内的矛盾。除非有人威胁到他的生命,否则我不会出手。”
“他还是个孩子。”易渊的语气带著明显的不赞同。
“孩子就该有特权?”亚尔林嗤笑一声,吻了吻易渊的发梢,“那谁来赔……赔你一个特权呢?如果有人这麽纵容你,恐怕你也不是现在的易总了吧。”
易渊心中一动,他从未怨恨过自己的童年,只是想到了梵卓。发生在尤金身上的欺辱,作为前任的梵卓想必也曾经受过吧。那样一个温柔的人,绝不会让人发现自己的伤痕。
易渊放淡了口吻:“无论如何,尤金都是你的继承人,你该知道他的重要性。”
“你这是在关心他,还是关心我?”咬破一颗鲜嫩的葡萄,亚尔林轻笑一声,便离开了书房。对於尤金的事,他已经有了头绪。
没人知道惩戒人的由来,即使在血族最古老的典籍之中,也对其讳莫如深。明明以姓为名,却又完全游离於家族之外,以至於梵卓家族对惩戒人抱有一定的敌意。甚至有传言,惩戒人与生俱来的诅咒会带来厄运。
亚尔林不以为意,所谓惩戒人,注定与违背血族的阴谋和罪恶相连,这样的身份,怎麽不令人畏惧。只是在被畏惧的同时,也遭受著周围的冷遇。
惩戒人的继任者一出生,就会被打上特殊的烙印,明确自己特别的身份,尤金便是如此。即使离他成年还有很久,但却早早被驱离了家族。
偏僻荒芜的城堡中,没有任何人愿意靠近他,不多的几名侍者避他如蛇蝎,而唯一可以依靠的亚尔林也只来过几次,每次都是匆匆一瞥便离开。
城堡中偶尔也会有其他血族到访,他们的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鄙视,没有人教过他,但尤金却都读得懂。太早接触了人性的黑暗,他冷静地将利刃送进堂兄的胸口,逃出了生活了15年的古堡,寻找亚尔林,那是唯一能拯救他的人。
亚尔林只用几句话就弄清了事情的原委,但正如他所说,他只会处理威胁到尤金生命的问题,其他的一概扔回给尤金。在他看来,梵卓家族从来不是问题,现在他更在意的,是怎样将易渊抓在手心里。
这一次孩子们说什麽也不肯离开了,雪莉不停地抹眼泪,埃德加更是死死抱住易渊的大腿不放。易渊无法,在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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