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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禁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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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渊难以忍受的,是抵在大腿内侧的硬物。
  亚尔林产生了欲望,也丝毫不打算掩饰,甚至变本加厉地在易渊身上摩擦起来。易渊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才要抽出手枪,亚尔林忽然停下了动作。
  颈间的热源骤然离开,易渊轻喘著,顺势推开身上的男人。然而下一刻,亚尔林忽然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一头摔到易渊身上,失去了意识。

  (10鲜币)26我是你的俘虏

  易渊怔了怔,立刻推开亚尔林,幸好亚尔林身後有把椅子,才没一头摔到地上。摸了摸自己的颈侧,皮肤上的齿痕已经淡了,血族的愈合能力用到人类身上,效果依然好的令人嫉妒。
  头痛稍好了些,易渊站直身体,打量著面前昏睡的亚尔林。对於这里的一切,亚尔林显然要清楚的多,偏偏却突兀地睡了过去。易渊虽然怀疑亚尔林有什麽诡计,却也不能真的扔下他不管。
  易渊试了试亚尔林的脉搏呼吸,似乎一切正常,靠他自己显然不能解决问题。目光落在摇铃上,只要轻轻拉动绳索,就会有人出现吧,说不定有办法唤醒易渊。可是万一适得其反……
  易渊正犹豫著,忽然听到亚尔林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易渊没有靠近,而是低声确认道:“亚尔林?”
  眼睫颤动了几下,墨蓝的双眼缓缓睁开,映出易渊有些憔悴的身影。男人唇角带上了一丝笑意,目光温润如水,“好久不见了,易渊。”
  易渊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似乎接受不了这样突兀的转变。直到男人站到他面前,担忧地看著自己,才低声道:“……梵卓。”
  “我就知道,你不会认不出我。”梵卓的笑意更深,却没有发现易渊指尖的颤抖。“抱歉,这段时间身体一直没有复原。如果不是亚尔林消耗了太多体力,我也不能压制住他。”
  “梵卓。”易渊又低声叫了他的名字。
  “我在。”梵卓柔声道。
  “你……”易渊猛然握拳,狠狠打在梵卓脸上。
  “唔!”梵卓闷哼一声,身体也撞到了桌子上。
  易渊轻轻吐出一口气,“抱歉,我心情不太好。”
  易渊毕竟特意锻炼过,拳头又没有留力,一拳就将梵卓的脸颊砸肿了。所幸血族的恢复能力强,红肿以可见的速度消退下去。
  莫名其妙挨了打,梵卓并没有生气。他只是揉了揉脸颊,有些无奈道:“你不是因为心情不好就会动手的人,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没什麽,我只是想尽快离开这里。”易渊揉了揉额角,见梵卓仍然看著自己,只得道,“我以为你是亚尔林伪装的,所以……验证一下。”
  “别骗我,我说过你不会把我们认错。”梵卓却不相信,他执起易渊的右手,在手背上落下一个轻吻。“易渊,我爱你,所以无论你怎麽对待我都没有关系。但如果我做错了什麽,请你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易渊再一次意识到梵卓与亚尔林的不同,亚尔林的暴力让他无从逃避,梵卓的柔和却让他不忍心摆脱。无论面对哪一个,他都毫无办法。
  “是不是头疼?”见易渊一直在揉额角,梵卓双手轻按在易渊头侧,散发出柔和的温度,缓解了易渊的不适。“好一点了吗?”
  易渊不适应两人这样的距离,可也不愿意离开带给他舒适的双手,只是轻叹了口气。“谢谢。”
  “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你不用道谢。”梵卓的眼神中甚至带了一丝乞求。“易渊,我从来没有真正靠近过你,更不想再离你更远了。告诉我,我究竟做错了什麽。”
  易渊几乎不敢面对梵卓的视线,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梵卓的呼吸,如此贴近,是他所不熟悉的感觉。忍不住後退一步,易渊道:“是关於尤金,你是他的……”
  是的,亚尔林和尤金是父子,那同一具身体里的梵卓,也就是尤金的父亲。他不知道尤金的母亲是谁,也不想知道究竟是哪一个灵魂与尤金的母亲相爱。他只知道,始终锺情於自己的梵卓有了孩子,甚至有了一个家庭。
  “既然你和尤金是父子,就不该……”易渊不知道该怎麽表达自己的意思,他的口才绝不差,现在却有些词穷。“抱歉,我不能忍受这种欺骗。”
  梵卓安静地听完,神情反倒轻松了很多。“你觉得亚尔林说不说与你无关,我隐瞒了你,就是欺骗?”
  易渊有些恼怒,刚刚烦躁的感觉又回来了。“既然你早已经有了家庭,就不该再接近我。”
  梵卓微笑著看他,直到易渊又有了发怒的预兆,才低声道:“抱歉,我该早告诉你的,可你的反应实在太可爱了。”
  作为一个成年男人,连续被两个人称赞可爱,并不是什麽值得高兴的事情。可听梵卓的话,似乎是他误会了什麽。
  果然,梵卓解释道:“事实上,我、或者说亚尔林,和尤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非要说的话,也只是出身同一个家族而已,只能算是远亲。”
  “可刚刚尤金叫亚尔林爸爸。”易渊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里并不是现实,可能我或者亚尔林有哪里符合尤金对於父亲的想像,把我们安排到了这个角色上。”梵卓道。“事实上,亚尔林只是比你早一步进入这里而已。”
  易渊没想到自己完全被误导了,“亚尔林明明承认……他是故意的!”
  “有一点我要承认,你这样确实很可爱。”梵卓低声笑起来。
  易渊这一次是真的脸红了,他居然被亚尔林骗了个彻底。不过幸好,幸好骗过自己的人,不是梵卓。
  “怎麽办,我越来越爱你了。”梵卓忽然抱住了易渊,这是他做出的最亲密的动作了。
  乍一靠近,易渊才发现梵卓的下身还硬挺著,忍不住想挣扎。梵卓却阻止了他,“别动,让我休息一会儿。”
  揽著易渊的腰,梵卓让自己的欲望自然退去。“易渊,你已经离婚了,不要再拒绝我。”
  易渊沈默了一会儿,才回答:“也许陶蕊淑说的对,我不懂怎麽爱人。”
  对梵卓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至少接受我的感情,让我们慢慢相处,我相信你会爱上我的。像是现在,你对我的态度也很在乎,不是吗?”
  “可是……”察觉到梵卓眼中的期待,易渊的拒绝就说不出口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可以试试。”
  “易渊!”梵卓的手臂骤然收紧,“现在,我是你的俘虏了。”

  (9鲜币)27能和我站在一起的人

  被梵卓紧紧拥抱,耳边是温柔的低喃,易渊有些透不过气,忍不住在梵卓肩上推了推。只不过这一次不是拒绝,而且放松下来的自然态度。
  梵卓放开易渊,墨蓝的双眸中满是喜悦。“抱歉,我太激动了,毕竟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至少先解决眼前的问题。”易渊轻咳一声,止住心中翻涌的情绪。“我既然答应了会尝试,就不会食言。”
  “我从不怀疑你的话,只是想到能和你在一起,就幸福得不知所措。”见易渊露出不满的神色,梵卓才优雅地退开,为易渊拉开椅子。“这件事不是几句话能说完的,先坐吧。”
  身边的热源退去,易渊暗中松了口气,表情也自然了些。顺势坐到椅子上,丝毫没觉得自己被当成女士对待。“先告诉我这里是什麽地方,以及我们为什麽会到这里。”
  “简单的说,这里是一个梦,属於尤金的梦。”梵卓站到易渊身後,为他轻揉著额角。“尤金才是这里的主人,只要他正常,我们暂时就是安全的。”
  “这里不是现实?”易渊再次问道。尽管早就有所怀疑,可如此真实的触感,让人很难相信只是一个梦境。
  “单靠尤金自己的力量是制造不出如此完美的幻觉的,他还不够强大。”梵卓解释道,“大概是血族动的手,借助尤金的意识建造这样一个意识的囚笼。当然,也可能是尤金意外被卷了进来,莫名其妙成了主导。”
  “这也是阵法的效果?”易渊皱眉。上一次的阵法虽然救了自己,却也将自己和亚尔林绑在一起。而这一次,要逃离这里又要付出什麽代价?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法阵,那启动它的,一定是难以想像的禁咒。”似乎知道易渊的头痛缓解了,梵卓适时停下手中的动作。“除非商宗宇出手,否则以血族现在的实力,光是维持一栋楼就到极限了。没有外物的辅助,根本不可能建出整座庄园。”
  “外物……”易渊沈思一会儿,才道,“我记得血族设计出过一种记忆搜寻器,可以搜索人脑潜藏的记忆,易游就曾经用过。”
  梵卓也想到了,点头道:“确实,改良後的搜寻器不需要戴头盔,可以远距离使用。如果他们在房间外设置了搜寻器,那将我们送进来也不是不可能的。”
  “房间外?”冷静下来的易渊立刻抓住了梵卓话中的漏洞,“你怎麽确定他们不会闯进来。”既然确定这里是梦境,易渊最担心的是现实中的身体,毕竟他们现在处在敌人的地盘上。
  “别忘了,我们进来之前可是在使用法阵,我当然会做些防范。”察觉到易渊怀疑的目光,梵卓耐心解释道。“房间外围设置了结界,他们短时间内是进不来的。至於你刚刚的不适,很可能是搜寻器穿过结界时受到了影响,使你不能适应环境的突然转变。”
  “希望如此。”易渊低声道。虽然早就预感到血族之行不会顺利,但陷在幻想之中让他准备的计划没有丝毫用武之地。
  “别担心,如果过一段时间商宗宇阁下接不到我们的联络,一定会来找我们的。”梵卓安慰道,“而且,我也会用我生命来保护你。”
  易渊愣了一会儿,仿佛在消化这个用生命许下的诺言,半晌才正色道,“我不需要谁来保护,我只是需要一个……能跟我站在一起的人。”
  “如果这是你的意愿,无论如何我都会完成。”梵卓目光温柔,又带了一丝笑意。“我尊重你的选择,更不会违背你的命令,我的主人。”
  想到梵卓说过“我是你的奴隶”,易渊脸颊微红,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岔开话题,为什麽你成了尤金的父亲,你对这里究竟了解多少?”
  “我只是比你早醒来两个小时。”梵卓的表情有些无辜,“原本我和你一样,根本没有人看到我。直到进入这间书房,我才察觉到这是尤金的世界。”
  将手上的指环展示给易渊,梵卓道:“这枚戒指属於尤金真正的父亲,他是梵卓家族的旁枝,在家族里算是中层。只不过在尤金被确认为继承人後,就主动断绝了父子关系。”
  梦境是内心的镜子,尤金能设定出这样一个父亲的形象,看来对自己原本的父亲还是抱有期待的。易渊虽然厌恶这样冷漠的人,却没发表什麽看法。
  “那麽,要怎麽离开这里?”易渊问道,他不能只等著别人来救,自己也要想办法。
  “不清楚,但一定与尤金有关。”梵卓道,“也许是满足他潜在的心愿,也许是打破他不切实际的幻想。无论是哪一种,都有风险。”
  读出易渊眼中的担忧,梵卓道:“光靠我一个人很难做到,尤金很亲近你,也许你能找出他心里的问题。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你出现在故事里。”
  易渊已经清楚了现在的状况,很快理解了梵卓的意思。“你有办法让其他人看到我?”
  “我之所以能加入,是因为尤金设定了一个角色,而我刚好出现在这个位置上。”梵卓道,“或许,我们可以让他再增加一个角色。”
  易渊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点头道:“我明白,需要我怎麽做?”
  “我来安排,不过现在天已经亮了,尤金已经去休息了。”梵卓道,“你昨晚也没有休息好,要不要……陪我休息一会儿?我向该隐大人发誓,绝不会做什麽奇怪的事情。”

  (9鲜币)28我会爱你

  虽然梵卓的信用比亚尔林好太多,易渊还是有些犹豫。他倒不是担心梵卓对自己做什麽,只不过现实中的身体还处於危险之中,他不想浪费时间。
  梵卓道:“这里是尤金的地盘,他睡了,梦境会不稳定,何况其他人现在还看不到你。还是先补充一些体力,相信我,你需要休息。”
  易渊忽然想起什麽,正色道:“那现在,我的身体恢复正常了吗?”
  梵卓眼神闪烁了一下,“当初给你使用的禁咒,原本是用来起死回生的。任何时候死亡都是不可逆转的,所以这种强行扭转生死的咒语才会被称为禁咒。只不过你当时是濒死状态,又及时得到了治疗,所以禁咒的威力被削减了,解决起来也容易。在被卷进梦里之前,应该就已经彻底消除了。”
  易渊这才真正轻松起来,至少来这里的目的达到了,不必再受制於人。至於现在的情况,有梵卓在,他们两人有什麽事情解决不掉?他从不自负,却也不会妄自菲薄。
  梵卓摇了摇头,遗憾道:“我本来想晚一点告诉你的,这样你就能多留在我身边一会儿了。”
  易渊也发现了这一点,神色微愠。真正令他不满的是,自己居然被梵卓的话弄的心绪不定。如果不是偶然提起,他都要忘记这件事了。
  “别介意,这不是你的错。”梵卓道,“这里毕竟是另一个空间,你的身体和思维都受到了影响。我想你的情绪变得急躁,也与这一点有关。”
  易渊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
  打开门,梵卓道:“隔壁是休息室,跟我来。”
  易渊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梵卓的话却放在了心里。梦境不够稳定,他们的行为很可能对这里产生影响,跟著梵卓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对崇尚奢华的血族来说,即使是一间不常用的休息室,也具备了卧室的所用功能。最吸引眼球的,当然是那张红色的豪华双人床,床上摆成心形的玫瑰花瓣散发著魅惑的香气,更添了几分旖旎。
  “看来,这里真正的主人是个浪漫的人。”梵卓挑眉,眼中满是笑意。“别这麽看我,我发誓这绝不是我设计的。”
  “我以为你对这里已经足够了解了。”易渊环视四周,试图找出其他可供休息的家具。
  “我还是第一次进这间屋子。好了,没有人会在卧室里放一把椅子的,否则床就失去了它应有的职能。”梵卓将床上的玫瑰清理掉,做出邀请的手势,“我想,这张床足够我们两人用了。”
  易渊只犹豫了一下,便走了过去,现在躲避反而显得心虚。床单是紫罗兰色的丝绸,走近还能闻到甜美的香气。不过这对易渊来说完全不存在,或许正是这个原因,他的婚姻才那麽失败。
  “要不要换睡衣?”墙壁里嵌著一间小衣柜,里面有些很常见的男士衣物,没有梵卓想象中更情趣的款式。也许尤金对现实中的房间只有大概的印象,对内部构造缺乏想象力。
  “不用了,只是休息一会儿而已。”易渊脱下外套,直接躺倒在床上。尽管弄皱衣物不符合他的习惯,但在这种不安定的环境下,外表是次要的。
  “好吧,幸好这里还有一件符合你尺寸的西装。”梵卓的语气始终很轻松,然而看到易渊柔韧的背部线条时,忽然说不出话来。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梵卓抿了抿唇,尽量放轻动作躺到易渊身边。
  柔软又弹性十足的大床像是一个开关,将易渊积攒的不适与疲惫全部释放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背对著梵卓闭上了双眼。大概昨晚真的没有休息好,居然很快有了睡意。
  “放心,这里暂时是安全的,不需要保持警惕。”梵卓的掌心抚上易渊的肩膀,“你的肌肉太紧张了,这样只会越来越累。”
  易渊不适地动了动,想到自己刚刚的承诺,才没有彻底避开梵卓的手指。
  梵卓嘴角微微翘起,得寸进尺地替易渊轻轻揉按著,肩膀,背部,腰间……在他的手指探入腰带缝隙时,易渊终於忍耐不住了。
  按住梵卓的手,易渊皱眉道:“我不习惯。”
  “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情人了,”梵卓的语气中透著浓浓的失望,“不过,我会尊重你的意愿。”
  身上的紧贴的手离开了,易渊莫名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只要自己开口,梵卓一定会停下,可是还是会忐忑,这样的失控的感觉很糟糕。
  易渊不知道该怎麽表达自己的意思,在这方面他几乎没有经验。半晌,说出的仍是那句话,“……我不习惯。”
  梵卓却听懂了,低声问道:“不用刻意去想,顺其自然就好。你以前和你前妻是怎麽相处的?”
  “我们分居很久了。”易渊回忆起曾经的婚姻,几乎找不出什麽特别的画面。“之前……也没什麽区别。”
  “感情是需要双方去维系的,你只是把婚姻当成一种责任,而她也不想维持为金钱开始的关系。”梵卓道,“你们都太理智了,所以我从不怀疑你们之间产生爱情。”
  易渊指尖一颤,最终还是道:“我就是这样的人,以後大概也不会改变。”
  “易渊,我不是陶蕊淑,知道我们的区别在哪里吗?”梵卓的声音带著安定人心的力量。“陶蕊淑是女人,她有她的矜持。而我是男人,更习惯於主动出击。”
  易渊皱了皱眉,他想说自己并不沈迷於被追求的感觉。而且下一刻,他听到梵卓的声音。“我会爱你,而不是等你来爱。”

  (10鲜币)29唯一的伴侣

  身後的呼吸早已经变得柔和,睡意也早已弥漫了全身,易渊却始终难以入眠。亚尔林能坦然说出动人的爱语,他却不能同样坦然的接受。
  原本与梵卓成为情人,已经让易渊心中的愧疚感减弱到可以控制的程度。然而梵卓那番话却让他意识到,他与梵卓的付出依然是完全不对等的。
  天色将晚,易渊才勉强入睡,似乎只过了几分钟,就被唇上濡湿的触感唤醒了。
  梵卓轻柔的吻著易渊泛白的双唇,指尖沿著衬衫皱起的缝隙在腰间探索,如同柔软的羽毛,带著微痒的温暖。
  “早安,哦,或者说,晚上好。”注意到易渊的醒来,梵卓起身,“尤金已经起床了,你要过来吗?”
  易渊擦了擦唇角,眼中闪过一丝不满。梵卓笑笑,“我已经很克制了。”
  “以後别这麽做。”易渊说完,又觉得有些违背两人间的约定,又道,“现在不是考虑这种事的时候。”
  梵卓眼神一黯,“亚尔林可以,我却不行吗?”
  易渊的动作一顿,“我不想听任何人提起他,哪怕是你。”
  “抱歉。”梵卓将乾净的衣物递过去,“先换上吧,我想尽快让你融进这个梦境。”
  易渊接过,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忽然听梵卓道:“其实我和亚尔林的记忆是共享的,所以你和他在一起的所有事,我都清楚。”
  易渊原本没有在意,过了几秒钟猛然回过神来,原本就不红润的脸色更加苍白。“你是说……”
  “对不起,我知道不应该,可还是忍不住嫉妒。”梵卓低声道,“我那麽爱你,却要看你和亚尔林……”
  “别说了!”易渊高声打断梵卓的话,朝门外走去,甚至顾不上自己还未换好的衣服。他怎麽都没想到,自己最羞耻的一幕全部被梵卓看在了眼里。
  “别走!”梵卓似乎早就猜到了他的意图,直接挡在了他的身前。“我承认我嫉妒,但这不影响我对你的感情,更不会因此看低你。相信我,你就是你,不会因为任何事改变。”
  易渊手指紧了紧,安静地做了一个深呼吸,语气平静得令人不安。“我知道了。”
  看著易渊背对自己脱下满是褶皱的衬衫,梵卓的眼中蒙上一层异样的血色,然而很快消失无踪。“我出去等你。”
  易渊很快平复下心情,就像他自己说的,这不是考虑这种事的时候。他现在更想知道,梵卓究竟要怎样让他“融入”这个世界。
  易渊走出房间的时候,尤金已经结束了今天第的一节课程了。
  客厅里,梵卓正和尤金轻松地交谈著。梵卓只是偶尔插上一两句,更多的时候是尤金在说,只要梵卓给上一点回应,就会开心地露出笑容,与现实中的尤金完全不同。
  见尤金对自己仍旧视而不见,易渊径直走到梵卓面前。“我要怎麽做?”
  “课程能接受就好。”梵卓为上一个话题画上休止符,站起身道,“其实今天,有个人想要让你认识。”
  “嗯?”尤金疑惑地皱了皱眉,忽然想到了什麽,稍显稚嫩的脸上露出明显的不满。“又是父亲您的、您的……”
  “我的?”梵卓在尤金看不到的角度,朝易渊做了个手势,引著他朝相邻的房间走去。
  尤金的笑脸憋得有些发红,似乎梵卓亲近的态度鼓励到,大声道:“是您的情妇吧!”
  梵卓忍不住轻笑出来,“看来你的家庭教师的授课内容还需要斟酌。”
  尤金摸不准梵卓有没有生气,不过他太过在意梵卓的态度,因此虽然有些羞窘,却没有反驳。
  “尤金,可能我之前的行为让你有些误解。”梵卓拉开隔壁的门,侧身让易渊进去,却刚好遮住尤金的视线。“之前到这里来的那些人,都不会再出现了,更不可能在这座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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