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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血-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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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轰走羽帝,难道说羽帝在此,碍他什么事不成?
我当下愤懑,接口怒道,“龙溯,你今年多大?羽帝是炎灵至尊,一国之君,他来泱都是专程探望鱼兰公主的,要你费劲心思轰他走做什么?还有,朕的一双靴子,你弄哪去了?”
我话音落,龙溯闭口不答,此际他死死盯着我看,怒色中竟仿似混杂些许鄙夷,半晌后,定域亲王一声冷笑,竟朝我故作恍然道,“哦,莫非世人传言不假,皇兄与那羽帝不是歃血为盟,是床上结盟了?”
“放肆!”
“放肆?我放肆?你知不知道你与羽帝之间,外面传的有多难听,那天千波殿国宴,羽帝对你又搂又抱,你不计较也就罢了,你还冲他笑?怎么,臣弟看不下去了,不可以?若是父皇还在世,哼!”龙溯言出冷哼,此际他不等我答话,转身即走,而我一听他说出这等话来,当下满面赤红,我一时自尊位而下,一步拦于他面前,直吼道,“外人传言,你也信?外人传言,你就对羽帝说什么不清不楚的话,你是成心轰走羽帝,还是成心想叫皇兄难堪?!”
此际我一问龙溯停步,他抬首定定朝我看,又是一语不发,该死,从小到大,他就这样,一旦遇上什么不高兴的事,他就不说话,真是够了!
一时僵持,我实在也没什么话好说,只知一挥袖朝他喝道,“你先下去,过几天到汲月潭来,朕有要事告诉你。”
我言出,也不知道龙溯应下没有,亲王殿下一时看我,目光实在是意味深长,而我一见他这般该死的模样,当即又要发怒,此际我背转过身去,挥剑于身后划开道道水灵禁制,直喝道,“还不下去!”
龙溯愤愤离去后,我颓然倚于泊光阁内,是啊,若今时父皇知晓我这等荒唐纠葛,只怕会一剑劈死我也说不一定,唉,为何这许多年诸事繁杂,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有错,可偏偏事到如今,却仿似我一身是错?
当晚我本打算回返锦澜安歇,但一念起汲月潭下法阵,转眼又是一个百年已过,此际我无来由心里总有些不安,于是连锦澜殿也不曾回返,一时直往汲月潭。。。
汲月潭内平静无波,法阵下灵息沛然,无一处异动,此际我细细查看了各处灵珠,不知觉间竟仿似好生疲累,怎么回事,莫非龙溯龙涟一回朝,我就要天天气闷?
数日后泊光阁朝会,朝上定域亲王面色阴沉,一声不吭,待得散朝后,也不见他近前请安,而那日离灯湖一战,我见他灵息大涨,本已有意告知他汲月潭下法阵,命其相助一臂之力,没成想这厮当我说话是耳旁风,这数日来,汲月潭之事,他竟连问上一句都不曾问过!
还有锦鲤,前时我闻龙溯所言,已遣御医赶往凌水,却说不管凌水族长病况如何,是好是歹他总该与我一个回音,可是如今旬余已过,竟还不见锦鲤一毫声息,怎么搞的,怎么他们一去东海,都变得古里古怪,不懂规矩了?
烦恼间又是一个百年朔日将至,而朔日中,汲月潭下法阵最为薄弱,以往千年来,每到此夜,子时前法阵俱靠我一人以九成灵源维系,此番我本有意叫龙溯相助,奈何这厮行事毫无章法,三日前我即下诏命他汲月潭来见,谁知道当日九渊之下,我左等右等不见这厮踪影,到最后却还只得我自己催动九成真力,将这法阵灵珠一一稳固。
当夜,好容易子时已过,我回纳灵息,正是以衣袖拭去额角汗珠,方准备化龙浅眠,实未料此际,尚不及我闭目凝思,耳边忽起碎玉寒声,不好,龙涟又怎么了?
怎么回事?青琅戒怎么会突然碎了?
我当下心中一紧,回身再将法阵匆匆看了一眼,一时催灵闪身,直往公主府而去。。。
涟河上夜色凄迷,公主府内一片静寂,当我瞬间赶至,一把推开龙涟闺房之门时,但见得房内龙涟一人独坐,她面前镜台上青琅碎玉,微光淡淡,而小公主满面泪痕,此际她一见我推门入内,竟是恍惚朝我道,“皇兄,你真的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
我见龙涟神思恍惚,一问尚不及出口,却不想小公主起身,一下扑入我怀中,哽咽直道,“皇兄,我想你了,东海百年,你一次都没来看过我,现在我好不容易回来,你还对我凶,皇兄,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皇兄。。。”
“涟儿,皇兄怎么会不要你呢,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好好的,突然就打碎青琅戒,你知不知道皇兄还以为你出了什么危险,你要吓死皇兄么?”
这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当初因她要远嫁九天,我生恐她遭遇什么劫难,故而将青琅戒相赠,怎么今天,她无事即要碎玉,还累得我吓出一身冷汗?
然而此际龙涟倚在我怀中,她大约见我面露不悦,竟是泣声愈盛,可怜兮兮直道,“皇兄,你别骂我,我是真的想你了,皇兄,我回来这些日子,你都不来看我,是不是有了鱼兰公主,你就不要我了?”
这丫头,还真被凤百鸣说中,连小鱼兰她都要忌怀在心,而今时我见她满面泪痕,只仿似伤心已至极处,我一时又好笑又心疼,不觉伸手将她面上泪痕轻轻拭去,温言安慰道,“涟儿,鱼兰是朕的女儿,你是朕的妹妹,这不一样,再说你现在已经不小了,也该早日成婚,哪能天天跟在皇兄身边呢?”
我此言本意劝慰,哪料到一提及婚事,龙涟竟更是泣声不止,此际她倚于我怀中,一手紧紧拽过我衣襟,竟是呢喃道,“皇兄,我这一辈子也不要嫁人,皇兄,我不要嫁人!”
又在胡说,这世上哪有一个公主不嫁人的?
唉,真是一团糟糕,枉我还以为龙溯龙涟东海百年,无论如何,也该有些长进,谁料到今时,龙溯灵力是有长进,奈何处事还不如那有翼族风微澜,而龙涟更是不成人形,这么大的公主,直至今日,竟还这么任性娇蛮,不知世事!
而今时我听得她这般撒娇邀宠,一时无奈,只得先将衣襟自她手中扯开,一叹劝哄道,“涟儿,别胡闹了,你若是有心上人,就照实对皇兄说,不管是谁,驸马一事皇兄都会替你办好,若你实在没有中意的,那皇兄就广发诏贴,无论如何,这偌大五灵界,朕一定替你寻个如意郎君,好不好?”
我言出随意落座于房内白玉案旁,而龙涟立于我身前,她仿似对我所言无动于衷,此际小公主弯腰低身,竟是定定问我道,“皇兄,我好不好看,皇嫂和我,哪个好看?”
咦,她这叫什么话?
此际听她一问,我一抬首只见得小公主一脸认真,也不知道她又想起了哪一茬,我当下摸不清楚头绪,只知颔首道,“好看啊,涟儿当然好看,你皇嫂也好看,怎么了?”
“皇兄,我比皇嫂好看,对不对?皇兄,我是不是比皇嫂好看?”我方才答她一语,她竟仿似没听清楚,一时间还非要与水鸿比,而我闻于耳中好生不解,接口只道,“涟儿,你皇嫂就算再好看,她也是皇兄的后妃,你与她比做什么?”
我言出,不想小公主竟是半晌未见反应,直至良久,我见她面色不对,正欲轻声唤她,可谁料今时我话未出口,龙涟却忽而泪如雨下,她一头扎到我怀中,泣声直道,“皇兄,今天没有月亮,我要你陪我,皇兄,我要你吹笛子给我听,皇兄,我要你喜欢我!”
胡话!
越来越不成器了,怎么东海百年,她倒好像越变越小了?
却说今夜朔日,天幕上暗沉无光,我本来因催灵九成,已颇觉疲惫,想不到白日里龙溯不知所踪倒也罢了,怎么到晚上,龙涟还要与我说这些胡搅蛮缠的话?
我当下头大,开口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她,而脑中一念,只想快些返抵碧泱宫,早早睡上一觉,奈何此际我方欲起身离开,小公主却愈发赖在我怀中,软绵绵哀求道,“皇兄,你别走,你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我去沏茶给你喝,我知道你喜欢月眉,这是我特地去浣风山,问琳琅讨要的,皇兄,你别走,好不好?也许日后,我有一天真的远嫁。。。,皇兄,皇兄。。。!”
真是难缠,大半夜的,她叫我留下品茶?
这不知世事多艰的小公主,大约真的该嫁人了,要不然,再这样下去,我早晚有一天被她缠死,算了算了,今天就再迁就她一回,明日回去,我也学一学当年灵兽长,在这五灵界广发诏贴,为她三河公主寻一门好亲事,找一个好驸马!
当晚,龙涟沏来月眉,果是清香四溢,余味隽永,比之琳琅之作,倒也毫不逊色,而我少饮几口,初时的确感觉神清气爽,奈何之后深夜不早,我起身欲要离去时,竟是忽而一阵头晕目眩,不好,这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妹妹,你是抱着得不到,就毁了的心态么?
弟弟,你不是跟妹妹一直不对盘的么,居然就联手害你们的哥… …
白眼狼啊白眼狼… …
————————
陛下,你这次惨淡了= =
茶里有东西,而且是不得了的东西= =
锦鲤同志的去向相当可疑;
弟弟一直等待,等到百年朔日;
当然,朔日前,他必须做一件事,就是轰走小鸟= =
172、深渊(中) 。。。
龙涟,龙涟到底做了什么?
不对,是龙溯,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眼前人影晃来晃去,怎么我好像醒也醒不过来?
头疼,为什么头疼得如此厉害,我到底在哪儿,公主府,不对,这不是公主府,到底是怎么回事?来人,来人!
是谁伏在我胸前,是谁在舔。。。?!
这是谁?!。。。放肆,啊。。。
昏沉中我只觉有人来回舔吻我胸前乳首,不,他在咬我,他居然在吸吮,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浑身无力,为什么我连睁开眼睛都仿似万分艰难,不,滚开!我头疼,我头疼!
来人紧紧压在我身上,他一手死扣于我腰际,唇舌放肆,肆意舔弄,那该死舌尖抵在我乳首处,来回划圈,其动作之情亵,已叫我脑中空白,无从反应,此际我下意识胡乱抗拒,奈何尚未碰到这该死的混账,竟已为他扣住手腕,死死抵在床榻之上,而来人一手抚弄于我腰际,一张口语气傲慢淫邪,当下竟肆意笑道,“定域亲王,你看这小妖精终于醒了,才刚醒,就知道张口媚叫,娇滴滴的叫得本座骨头都酥了,真是该死的骚到骨子里去了!”
谁?这是谁的声音?
不可能,百年朔日,青琅戒,不对,我应该在公主府,“龙涟,龙涟!”
“龙衍,别喊了,睁开眼睛好好看一看,你不是几番诏令本座来泱都请罪么,怎么,现在本座来了,你倒是睁开眼睛看看我啊,不敢?还是又在装害羞,又要装纯情?嗯?!”
怎么会是麒麟,灵兽长怎么可能会在泱都?这怎么可能?
混乱中我心下大骇,奈何几番挣扎竟是半分不得脱,此际我但觉自己手脚发软,竟连一丝灵息也提不起,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头痛欲裂,片刻后艰难睁开双目,竟见得麒麟俯身于我面前,此际他唇角冷笑,眉间神情倨傲,漫含淫意,一张口竟讽声朝我道,“宝贝儿,怎么近百年未见,这一睁眼,就不认得本座了?”
“放肆!”
这厮怎么会在泱都,这里到底是何处?
此际我心中骇然远大过其他,奈何脑中一片糊涂,言出怒声竟也是绵软无力,而麒麟见我如此荏弱不济之状,竟是勾起唇角,笑意森森,这厮当下将我捞起身来,他一手拍在我臀上,直笑道,“放肆?是么?龙帝陛下这软绵绵的叫声莫非是在呵斥本座?还是说,小妖精你其实想要本座再放肆一点啊?”
他言语间手下动作淫亵,掌心贴于我臀上轻柔慢捏,更甚者指腹游移,竟是轻点于我后穴处,来回摩挲,他到底在做什么?这到底怎么回事?莫非我在做梦,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惊骇中我只知胡乱抵于他胸膛,而这厮一把捉过我拼命推拒的双手,连声嗤笑道,“别装模作样了,怎么,莫非因为有定域亲王在旁边看着,不好意思了?
什么?龙溯?
麒麟一语,我正是勉力抬起头来,而眼前状物模糊不堪,龙溯?龙溯竟然真在此处?!
“龙溯!这是怎么回事,龙溯!”
我实在头疼得厉害,神思万难集中,可是龙溯怎么会在这里?他到底做了什么,他竟然直直盯着我看,就这样盯着我看,看我在麒麟怀里不堪挣扎?
“龙溯!”
“别叫了,定域亲王可是你的亲弟弟,还叫得这么媚,贱货,真是彻头彻尾的贱货!”我几番唤龙溯,然而龙溯就像木雕一样,定定立在榻旁不远处,此际他死死盯着我看,眸光里不知是鄙夷还是快意,甚至还混杂着一种漫含淫靡的品鉴意味,天啊,这是怎么了,我。。。,我到底怎么了,我的头疼。。。
“龙溯,你究竟做了什么?龙溯,你。。。!”
“够了!”我言出未完,哪料到麒麟竟忽而一掌扇于我面上,此际他低身将我死死摁在榻上,直骂道,“婊子,看清楚了,是谁在弄你!”
麒麟当下撕开我已松散不成模样的衣衫,他一手托住我的后腰,粗鲁分开我双腿,即挺身冲了进来。。。
“天啊,还是跟从前一般媚人,不,比从前更要销魂,该死的妖精,你知不知道这一百年来,本座无时不刻不在想着你,你不是威风的很么,嗯?连云山毁我灵兽族三代君主心血,嘉迎关天下第一雄关被你弄得不成模样,你不是五灵至尊么?五灵至尊又如何,五灵至尊也只能在本座身下,婉转哀鸣,你给我认清楚了,是我在操你,你这一辈子就只能在我麒麟鼎华的身下,你是我的,这一辈子都是我的!”
麒麟死死掐住我的腰,发了疯似地操弄我,他啃咬我身体每一处,只仿似要将我生吞活剥,而我浑身痛楚,那后穴处火辣辣只怕早已血流不止,可是我的头疼,我从来没有这般说不出的头疼,不,不是的,我一点灵息也提不起,龙溯和麒麟,他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身后被麒麟顶弄得灼痛难耐,好久好久,我就像一条渴水的鱼,张口咿呀,实不知在叫唤些什么,最后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麒麟好容易自我体内退出,他一手拽住我头发,逼我仰首看他,此际灵兽长一口吻在我唇上,狠狠啃咬,一吻毕,他起身披起榻上云纹袍,竟朝龙溯冷声道,“好了,亲王殿下,你有什么话快些对他说,明天,本座就带这小妖精回莽原!”
作者有话要说:小鸟你是栽在了陛下手上,要是再不奋进,乃就玩完了= =
看看人家禽兽长,禽兽长处心积虑一百年= =
龙弟弟,龙弟弟没那么简单,龙弟弟是扭曲到极致,会虐到陛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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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到了吧,发出来没几秒,就被举报了= =
无力= =
173、深渊(下) 。。。
“皇兄,是不是头很疼?”
麒麟离去后,龙溯近榻,他一问后,竟低身凑于我面前,这厮一手撩开我耳边散发,狎昵直道,“灵兽长还真下得去手,皇兄如此俊美的面庞上五指红痕,连臣弟看了都心疼。。。”
“龙溯?!。。。”
龙溯?这是我的亲弟弟,他居然串通麒麟,他居然眼睁睁地看我被麒麟。。。,他怎么这么说话,他在做什么,他到底想做什么?!
此际我衣不蔽体,狼狈不堪,气短神虚时已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眼看即要歪倒于床榻上,而龙溯见此一把捞过我的腰,直将我带入怀中,他竟然。。。,他竟然一手抚上我光裸的臀,肆意揉捏,他还。。。,他还将手指探入我湿淋淋的后穴,连声狎笑道,“皇兄,事到如今,本王是该唤你皇兄,还是该叫你小妖精呢?瞧这张娇媚的小嘴,真是。。。,真是浪的叫人受不了。。。”
我。。。,不,我是在做梦,我肯定是在做梦。。。,这不是真的。。。
此际龙溯阴冷的鼻息拂于我颈间,他一把扣住我手腕,直将我反身压于榻上,这厮当即以膝盖强硬抵开我双腿,竟是冷声直笑道,“妖精,连亲弟弟都勾引的贱货,呵呵,人尽可夫的婊子,这就是青龙帝,是我的皇兄!”
“你。。。!放肆!龙溯,白龙溯,你让龙涟在茶里下了什么药,你妹妹呢,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妹妹被你弄哪去了?你。。。,朕是你的亲哥哥,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龙溯的手指搅弄于我后穴,淫靡猥亵,而我方才因麒麟粗暴侵犯,后穴一张一合间红白浊液溢流,天啊,龙溯在做些什么,我又在叫些什么,我。。。,不能这样,不是这样的。。。
“龙溯,我是你的亲哥哥,你到底在做什么?你放开我。。。,啊。。。,你放开我。。。,我。。。,龙溯。。。!”
“小妖精,还在叫,叫得这么媚人,亲哥哥,呵呵,你现在知道是我的亲哥哥了,想当初你勾引本王的王妃不够,你还在本王面前卖弄风骚,你怎么不记得你是我的亲哥哥?啊?!你知不知道那时候在东海,我为什么不想见贞儿,我天天都在想你啊,想你这个千娇百媚的小妖精,想你今天在灵兽长身下浪叫,想你明天在羽帝怀里撒娇,还有幽魔君主,幽魔殿内极尽淫乐,你说,还有谁,还有谁没上过你的床?!”
“你。。。,你放屁!”
他在说什么,他究竟在说什么?!
闻他所言,再见他这般动作,我心里早是一片混乱,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这样过!然而今时,龙溯对我的辩驳充耳不闻,他低首凑于我耳边,竟是忽而抽出探入我后穴的手指,他指尖摩挲于我后穴周围,连连冷笑道,“妖精,别装了,你后面这张小嘴到底伺候过多少男人,你真当我不知道?那天离灯湖,在本王面前系个扣带,都能叫人心猿意马,碧泱宫外,被羽帝当众扯了靴子,就连一双脚都是勾人勾到极处,你这个贱货!还装什么清高,什么千年不近女色,放屁,都是放屁,你根本就是欠男人操,贱货,妖精,你知不知道,本王被你撩拨到早就发疯了!”
龙溯言至此,几近嘶吼,此际他一把拽住我头发,直将我扯起身来,这厮一口咬在我颈侧,出言不辨是怒是恨,竟激狂道,“小贱货,你是不是很得意?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要不是你,贞儿怎么会离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贞儿,我爱她,我是多么爱她,可是,我居然被你这个妖精迷了心神,我连贞儿都不要了。。。,你那天为什么要来东海,你在我面前楚楚可怜,你勾引我!你知不知道,若是贞儿还活着,我们的孩子不比鱼兰小,是你,都是你害了贞儿,是你勾引我,都是你勾引我的,贱货!”
他说着又将我狠狠摁倒于榻上,这厮双手扣在我腰际,舌尖顺我小腹一路游移,最后至我乳首处又舔又吸,淫猥直道,“是不是就喜欢这样?方才在灵兽长身下,那个骚浪劲,皇兄,臣弟还真没想到,想不到我高高在上的皇兄,光着身子在床上,淫姿媚态,呵呵,连贞儿都没你一半娇艳撩人,皇兄,皇兄?呵呵,皇兄,那天在溯涵宫我真想直接扒了你的衣服。。。”
“放。。。肆!朕是你嫡亲兄长,你。。。,你怎么敢。。。?”
“不敢?是啊,我从前是不敢,我连走近了看你一眼都害怕,你冷漠的像一座冰山,你是真龙至尊嘛,你是百世难见的骊龙,你是天生的帝王,你要什么有什么,你就喜欢龙涟!呵呵,你方才不是问龙涟么?我告诉你,就是那贱丫头下药害你的,你猜她想要什么,哈哈哈,要不是我早来一步,她只怕什么事都与你做下了,怎么,跟亲生妹妹乱伦的滋味如何?当真一点都不记得了?”
“你。。。,你找死!”
龙溯在说什么话?百年朔日,我在公主府,那一盏月眉,我。。。,龙涟在我面前褪尽衣衫,她偎在我身侧,我。。。,我。。。,他们到底想做什么?我的头疼,不,谁来唤醒我,这是一场噩梦,谁来唤醒我,“碧螺,朕不要睡了,谁来唤醒我!”
“碧螺?你当自己还在碧泱宫呢,这里是离灯湖,是离灯湖下本王的清修之所,你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你不是做梦,这是真的,你不是最疼爱龙涟嘛,疼爱到连那该死的贱丫头都想上你的床,我告诉你,她给你下的可不是什么普通迷药,那是灵兽族的锁灵圣品,呵呵,那是贞儿的天禄角,天禄角,你还记不记得?那月眉里是灵兽长以天禄角催灵而成的锁灵丹,你喝下的是贞儿的遗骨,哈哈哈,我想她在天上也是恨你的,是不是?”
怎么可能?天禄角,麒麟居然毁了天禄角,催灵以成锁灵丹,我。。。,龙涟和他们串通,他们要这样害我?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一定是在做梦,这一定是梦。。。
今时听龙溯在耳边森森冷笑,我茫然中只知闭目不住摇头,而这厮一掌拍在我臀上,轻慢直道,“闭上眼睛做甚,你不是真龙至尊,你不是青龙帝嘛,这就不敢面对了?我告诉你,还不止这些,还远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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